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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郝尔格裴特生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十三题(外一章)鲁国尧为了创造美好的未来,需要把握实在的现在,也要了解逝去的过去。一中国语言学人的神圣任务是,“以中国语言学的优良传统为根基,取世界语言学的精华而融通之,坚定地走自主创新之路,为繁荣中国语言学而奋斗”(中国语言学发刊辞 郭锡良、鲁国尧主编中国语言学2008年第一辑、2009年第二辑、第三辑。)。作为中国语言学人,应该熟悉中国语言学史,也要了解外国语言学史。在西方语言学史中,已经“论定”了的,当为十九世纪的比较语言学,因为它的功绩和缺点,学界都已经有了共识。要了解十九世纪的比较语言学史,首选之书是丹麦学者郝尔格裴特生(Holger Pedersen)著的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丹麦乃北欧小国,但它是比较语言学的重要的发祥地之一(按,另一是德国),“十九世纪第一个伟大的比较语言学专家”拉斯克是丹麦人,后继的名家有维纳尔、汤姆逊等。到了二十世纪初年,丹麦著名语言学家郝尔格裴特生承担了为前一世纪的比较语言学作全面总结的任务。郝尔格裴特生(18671953),1897年获哥本哈根大学博士学位,任哥本哈根大学教授。据维基百科(英文)云,裴特生对克尔特语、赫梯语、吐火罗语等都有精湛的研究,写过三十本著作。郝尔格裴特生在1924年出版了Sprogvidenskaben i det Nittende hundrede:Metoder og Resultater,1931年John Webster Spargo翻译成英文Linguistic Science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 Methods and Results(中文直译应为十九世纪的语言科学:方法和成就),由美国哈佛大学出版社出版。北京学者钱晋华女士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据英译本翻译成中文,书名为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1958年5月北京的科学出版社出版,1964年1月第二次印刷。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公司将于2010年初出版此书的校订本。二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德国出现了一门新兴的学科,叫“接受美学”,如今已经扩展到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的很多学科,但是没有进入语言学。我主张语言学界勇敢地接受“接受学”(见拙文愚鲁庐学思脞录:“智者高本汉”,接受学与“高本汉接受史”,载历史语言学研究第三辑,商务印书馆,2009年)。此处将我所知的中国的“裴特生接受史”的资料记录于下。中国学者罗常培、袁家骅、李方桂、朱德熙等先生都十分重视裴特生的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给予很高的评价。是罗常培先生建议钱晋华、袁家骅二先生翻译裴特生此书的(此据袁、钱先生女公子袁文麟所云,郭力总编转述)。袁家骅和李方桂两先生与裴特生此书的“故事”见南大语言学第一编第353页(商务印书馆,2004年),此处不赘。朱德熙先生多次教诲鲁国尧研读此书。第二次(也许是第三次)的建议有书面文献为证。请看朱先生1991年3月16日致鲁国尧函中的一段话:“研究语音史,自然需要有一定的理论和方法。但历史比较语言学的根本道理还是那些,近年来虽不乏新著,但都不易读,而且其中如有新理论,亦未经时间和事实的考验,最后能不能成立还很难说。所以对足下来说,不如卑之无甚高论,细读:Bloomfield和Palmer二书中有关历史比较的部分以及皮特生的十九世纪语言学史(此书有袁家骅夫人的中译本,但最好能看原文,这是最好的一本介绍历史比较法的书)。”(原信影印件和录文皆载语文研究杂志2002年第4期)国尧按,朱先生所说的“原文”系指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中译本所依据的英文译本。三明末大科学家徐光启于1631年提出:“欲求超胜,必先会通。”五十年前学术界提倡读原著,诚为不刊之论。那些“耳食纷纷说开宝” 王士祯戏仿元遗山论诗絶句三十二首之十六的二手、三手甚至四手类书籍(无论是从外国引进的或是中国本土出产的),往往会误导读者。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这样的重要著作需要精读。阅读、探研真正的西方语言学家的真正的学术综述和真正的学术观点,其目的在于会通中学西学,走自主创新之路,为繁荣中国语言学而奋斗。阅读、探研真正的西方语言学家的真正的学术综述和真正的学术观点,也可识别时下某些自我标榜者的欺人大言,而不为其所惑、所误。为了了解外国的先贤对语言学史的贡献,我遵照朱德熙先生的教导,三十年内读裴特生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的英译本和中译本各数次,发现该书可圈可点者甚多,曾摘抄其紧要文字若干,今整理以飨同道。下面所列都是有关比较语言学的内涵、演进历程、方法手段等的重要语句,对于真正了解、理解西方的十九世纪的比较语言学很有益处。考虑到篇幅有限,好些也值得介绍的语句不得不割爱。四裴特生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英译本,包括英译者序、目录和正文,计344页,另两个索引17页。1958年中译本,含目录、正文连索引,共371页。全书叙述的、阐释的、评论的主题就是一个:“比较语言学”(comparative linguistics)。兹摘书中数句如下:“包普的小小论文可以看作我们所谓的比较语言学的真正的开始。”(钱晋华中译本1964年第二次印刷本页253,以后只列页数) “十九世纪的比较语言学,经过七十年代以来的发展,可以说已经达到充分成熟的阶段了。”(页239)“比较希腊语言学远比不上格利姆所建立的比较日尔曼语言学的意义重大;而且在比较希腊语言学的代表人物里面,我们也找不到一个格利姆来。”(页88)全书没有出现historical comparative linguistics(“历史比较语言学”)这一术语。按,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布龙菲尔德语言论亦然。五在裴特生的书中,“比较语言学”术语使用得很多,但也使用“比较语法”。请读:“1803年弗冯史莱格尔(Friedrich Von Schlegel)卜居巴黎,就开始了这项工作(鲁按,指对梵语的研究)。他将研究的结果,刊印了一本书,叫做论印度人的语言和智慧(海德堡,1808版)。这本书的重要性在于唤醒人们对印度文化发生活泼的兴趣和热诚,而且在语言方面也有一些正确的见解。我们在这本书里第一次遇到比较语法这个术语。它的全套纲领大意是:比较语法可以给我们一个关于语言系谱的焕然一新的知识,它和比较解剖学给自然历史放一异彩有异曲同工之妙。”(页1819) “按年代说,十九世纪第一个伟大的比较语言学专家是拉斯克(17871832)。他的主要著作古北欧语或冰岛语语源探讨,堪称印欧语比较语法的胚胎。”(页244)六德国学者格利姆对自己的研究,使用的字眼是“历史语言学”,但是裴特生特别指出,他实际上是“比较语言学”: “除拉斯克和包普以外,在建立比较语言学的创始人里面,我们也必须提到格利姆。按照格利姆自己选择的字眼,他常常被称为历史语言学的创始者而不是比较语言学的创始者,而且人家总拿他同拉斯克和包普这般专家做对比。但是这并不是追求事物根源的办法。格利姆的德语语法本身就是一个比较研究,虽然他只拿一些近亲语言,或是同一语言的不同阶段,来互相比较。他的比较限于日尔曼语支的诸语言。”(页254255)“给整个日尔曼语族作比较研究的奠基工作者,则是德国学者格利姆(Jacob Grimm)。”英译者注:“格利姆自己的术语是历史的研究。”(页36)七十九世纪西欧比较语言学家倡导的“比较语言学”,并非是将任意的两个或多个语言加以比较,而是有其特定的涵义。他们指的是有亲属关系的语言之间的比较。寻觅被比较的语言之间形态变化的体系的相似,是确认它们具有亲属关系的准绳,是指引比较语言学家的北斗星。裴特生是这么说的:“只是在1814(1818)和1816年拉斯克和包普二人井井有条地指出印欧语系中相距最远的语言之间的亲属关系以后,语言学的新时代才算开始了。”(页236)“学者们有充分机会屡次发现一些令人合理地猜想互有亲属关系的语言之间确实存在着相似的形态变化的体系,于是他们就把这种形态体系的近似作为语言亲属关系的准绳。”(页234)“一个原则:即语言比较的重点该放在形态变化的体系上,这是指引印欧语言学入门的北斗星。”(页103)八裴特生又在其著作中对如何确认语言亲属关系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他指出,音韵和形态的符合对于辨认语言的亲属关系有决定性的意义,但这些符合之点必须是语源上的一致。请看:“形态变化体系的相同是语言亲属关系特别清楚而显著的证明,这是无人否认的。可是这种形态变化的符合如果仍然认为是唯一可靠的考证,那么在理论上是不合时宜的,对实际应用也没有什么意义。初发现吐火罗语时,虽然当时在形态变化上并没有看出它跟印欧语有任何相似之点,但是谁也没有怀疑它是印欧系的语言。这样的相似点后来被指出来了,可是即使这种相似点已经模糊不清,从词汇和语音规律上也仍然可以找到亲属关系的证据。例如英语和意大利语,虽然形态变化体系的相似点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但是它们之间的亲属关系,谁也不会说是不可辨认的,即使不借助于其它有关的语言或是它们自己的较古的形式。”(页240)“语音演变是遵照规律的,这一点已经搞明白了,于是再没有人怀疑拉斯克早就设想的了:两个语言词汇的中心组成部分,如果受一定的语音定律所制约而且互相符合,那么这样的符合也和形态变化的体系互相符合一样,足以证明这两个语言有着亲属关系。”(页240)“音韵和形态的符合对于辨认语言的亲属关系有决定性的意义,但这些符合之点必须是语源的,词汇和词类的变形不仅是平行的相似,还必须追溯到同一的来源。”(页240)“在音韵系统上,要证明亲属关系必须是语源上的一致,仅是声音的相似,或语音习惯的相同,而不能追溯语源上的符合,那么至多只能证明古老的接近。”(页243)九为什么比较语言学首先在印欧语而不是其它语系的土壤里产生?这是每一个企图了解或研讨比较语言学史的学人在初始时必然想到的问题。且听裴特生娓娓道来:“希腊人或罗马人深入追究词语的起源或语言间的关系时,他们就不免走上了歧途。由于没有可供比较的材料,他们不可能对语言间的亲缘关系有清楚的观念。希腊文学里有许多不同的方言,可是这些方言间的差别太微小了,不能激发深刻的思考;至于外国语的研究,对古代人是不感兴趣的。”(页1)“拉斯克和包普二人的辛勤工作给语言学开辟了新的土地,这块土地比任何其他地方都更适宜于语言学的培植。谈到语言的年龄,传播领域的广阔和花样的繁多,以及语言之间深奥而并不是无法识别的区分,那么印欧语系该是有独无偶的。更因为这一语系中的语言,曾经是,现在也还是文化与学术发展较高的许多民族的语言,所以所有关于它的问题很容易引起一般人的兴趣。于是在这个领域内,比较语言学就毫无阻碍地迈进了。”(页236)裴特生的逻辑能说服人,裴特生的行文能吸引人。但是,为什么十九世纪在印欧语的领域里产生了比较语言学,除了语言学本身的原因以外,还有社会原因,也是很重要的,需要探讨。裴特生只就事论事,显然未慊人意。十裴特生多次叙述梵语的历史作用和印度古代语法学家的功绩: “梵语知识还产生了革命的后果。”(页19)“关于古印度语言的知识是一个纯真的启示,不仅因为它年代的古老和形态的明澈,意外地使有关的欧洲语言得到新的光芒的照耀,并且也因为欧洲的学者们在这儿认识了一种高度发展的语言科学,它的出发点和演进过程不同于希腊人的语言科学。”(页13) “如果说梵语是早期比较语言学的北斗星,这就容易理解了;没有这颗星就不可能找到正确的道路。”(页2021)十一欧洲语言学家发现了梵语,视之为比较研究的北斗星,梵语的介入起到了革命的效果,但那是早期比较语言学的情况。随着研究的深入,发现梵语跟其它印欧系的亲属语言都是“早已不存在”的母语即原始印欧语(或曰“共同印欧语”)的后裔,梵语也离开了原始的语型。比较语言学旨在重建原始的共同语。裴特生的观点:“古代著作家对于语言亲缘关系的议论都是极端幼稚的。比如他们要是遇见两个语言间相似的类型,照我们今天的办法就得设法说明它们是一个早已不存在的共同原始语言的后裔,可是他们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假定为互借的结果或者认为一个语言是另一个语言的渊源。”(页23)“从同一个早已不存在的语言产生了一系列平行的语言。”(页8)“最初研究比较语言学的学者们,盲目地跟随着这颗星,竟至没有充分地看到梵语本身也离开了原始的语型。”(页21)“梵语也从它那突出的地位往后退缩了一点儿。”(页238)十二“拟构”是比较语言学的重要手段之一。“拟构”是舶来品,源自西欧。英文reconstruction,中文译为“重建”、“重构”、“拟测”、“拟构”、“构拟”等等。裴特生在书中叙述史莱海尔的创造,加上自己的发挥:“史莱海尔对于方法的改进所作的特别贡献是他的简明的拟构。以留存的印欧语言的比较为基础,他将母语的单词和词形以及音韵系统都拟构出来。这样的拟构工作的需要早在1837年彭飞为波特的语源学研究写书评时就指出来了,史莱海尔却是第一个见诸实行的人。他在“概论”的第一版里应用了这方法,可是并没有加什么按语;第二版里他详细地说明了理由,强调拟构工作一则可以将最近研究的结果具体地放在眼前,再则这样拟构以后更可以完全明白确定梵语并不就是印欧语的母语。这两者是正确而且恰当的。把可认为最早的或原始的印欧语的形式重新拟构出来,的确是最简捷的方法,可以显示各别语言里后来发生的变化。这种方法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它使初学的人或门外汉一目了然地知道所有列入比较的语言没有哪一个语言可以算作其它印欧语言的根源;否则他们可能再犯语言学的幼稚病的。我们还可以说,这样拟构的需要可以迫使学者专心地来注意语音发展的每一个细节。所以这个方法一直维持到今天,仍然认为是少不了的。拟构出来的形式现在经常用一个星形符号放在前面,这样一来便不至于同历史上有所依据的形式相混了,这种方法最初是由史莱海尔发起的。“但是当史莱海尔谈到拟构工作时,他的措辞在现代学者听来总有些不顺耳;尤其当人们知道他想给印欧语的母语写一整套故事时,这印象便更加强烈了。史莱海尔虽然是十分谨慎的,可是他在重新实现那已经失踪了几千年的语言时,他对语言学的力量比我们现在要有更大得多的信心。我们还完全相信以拟构作为公式的用处。可是如果有人问我们*ekwo-s的发音是不是跟操印欧语的种族的老祖宗在好几千年以前的老家所说的完全相同呢?那么我们只好回答说,我们没有把握。”(页264265)最后一句可谓通达之言!千万不可以为“拟构”的音是古人(或先民)口中真实存在过的音。下列见解也值得重视: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如果重建的唯一方法是比较,那么,反过来说,比较的唯一目的也只是为了重建。”(高名凯中译本页305,商务印书馆,1985年)“有了整套重建,印欧语的大致轮廓即可了如指掌。”(同上,页308)布龙菲尔德语言论:“比较法是我们重构史前语言的唯一方法。”(袁家骅等中译本页400,商务印书馆,1980年)按,两书中的“重建”、“重构”和裴特生书中译本的“拟构”都是reconstruction,中译词不同而已。十三裴特生在他的这本断代史中对很多学者,既胪陈、褒扬其成就,也指出其缺点和错误,即使对他崇敬的“乡前辈”,他誉之为“十九世纪第一个伟大的比较语言学专家”拉斯克也是如此(页253,文繁不录),因此,按照我们中国古代史家所提倡的“史德”,裴特生“不虚美,不隐恶”,可谓之“良史”。我们尊敬裴特生,揄扬这本史书的卓越之处,但是也不掩盖其不足之处。裴特生亲身经历了后期的比较语言学的创造性的历程,因而他对一百多年的比较语言学所做的综述,其深刻、其严谨,非“耳食纷纷说开宝”的后代学人(和当代学人)所可比拟,但是裴特生却未能在全书之末对比较语言学的长处与短处作一科学的中肯的总结(时下用语则为“评估”),未免是一憾事。他本应做,但却没做;他能做到,但却没做。 外一章:钱译裴特生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的“漏译”问题凡对人民的事业做过贡献的人,我们都不可忘记,应该表彰他们的业绩。作为一位翻译家,钱晋华先生对中西语言学的交流作出了重要贡献,应该载诸史册,以后出版的语言学辞典应该列她的专条。钱晋华先生,江苏江阴人,生于1910年2月,卒于2004年12月。众所周知,她翻译了裴特生的这本名著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又,商务印书馆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五百种,其中语言学的著作很少,有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大师布龙菲尔德的语言论,袁家骅、赵世开、甘世福译,钱晋华校。钱晋华还翻译了梅耶的印欧语比较研究导论印欧语方言和C.D.Buck的希腊语和拉丁语比较语法(见布龙菲尔德语言论中译本第397页的“译者注”和南大语言学第一编第352页),钱晋华先生已逝,身后遗稿唯印欧语比较研究导论历劫而仍存,可谓学界之幸事。如今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公司的郭力总编独具慧眼,多方搜觅而得,将出版以飨学界,功德无量!然而印欧语方言和希腊语和拉丁语比较语法的译稿不见,实为憾事,近几十年介绍、引进西学的语言学人不可谓不多,但是能译者谁?钱晋华先生对裴特生书的翻译,很忠实,显现了译者的严谨精神和深厚功力。但是我在阅读英译本和中译本的过程中,发现钱译居然有“漏译”。我在1997 年为平田昌司等著的徽州方言研究作的序中曾在说到这个问题:“我发现英文本好几处述及俄国扩张的语句,中文本皆无译,当是出版社避触时忌删去,此可为治中国校勘史、翻译史、出版史、文化史的学者添一史料。” 平田昌司主编徽州方言研究,日本东京好文出版社,1998年。为免读者辛劳,值撰写此文,我现将钱译裴特生十九世纪欧洲语言学史的“漏译” 列于下。英译本“By degrees Slavonic studies branched out so widely that the need for an encyclopedic survey was felt. Such a work began to appear in 1910 in St.Petersburg:Enciklopedija slavjanskoj filologiji(“Encyclopedia of Slavonic philology”),edited by the most comprehensive Slavonic philologist of our times, the Serb Vatroslsy Jagic. But his death and the post-war fortunes of Russia prevented its completion.”(英译本页52) 中译本“斯拉夫语的研究渐渐扩展得那么广阔,令人感到该有一部集大成的综览的必要了。这样一部著作从1910年在圣彼得堡开始出现了:斯拉夫语文学大全,由现代最渊博的斯拉夫语文学家,塞尔维亚人雅奚克担任编辑。可惜他的死阻止了这项工作的完成。”(中译本页5152)鲁按,“the post-war fortunes of Russia”“俄国战后的命运”未译,应加在“他的死”之后。英译本“After long centuries of subjection, the state of Lithuania(Lietuva) has become independent; but the Lithuanian language extends a little beyond the boundaries of the new state.”(页64)中译本只翻译了下半句“立陶宛语的分布比立陶宛的疆界要远些”(页63)鲁按,钱译本漏译上半句“在好几个世纪的被占领后,立陶宛成了独立国家”。英译本“Yet it was not Schleicher, but a native Lithuanian priest and enlightener of the people named Friedrich Kurschat, who first studied a very important phenomenon in the structure of Lithuanian the accent.”(页65)中译本“然而,首先研究立陶宛语结构上一个非常重要的现象重音的人,却不是史莱海尔,而是一位立陶宛本地的牧师,库斯查。”(页65) 鲁按,“enlightener of the people”漏译,应在“牧师”后加上“人民的教化者”。英译本“Mordvinian,they are widely scattered among the Russians, and the language is steadily declining.”(页103)中译本“摩德维尼亚语支他们散居在俄罗斯人里面,多半能操俄语。”(页100)鲁按,按照译者一贯的直译风格,英译本的下半句“the language is steadily declining”应该翻译出来,当是“他们的语言正逐渐衰败”。可是这儿却译为“多半能操俄语”。英译本“Hence Turkish was until quite recently written in the Arabic alphabet, which is not at all suitable f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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