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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A thesis submitted toin partial fulfillment of the requirementfor the degree ofMaster of Engineering且听风吟楔子淡紫色的水晶风铃在空中飘舞,竹节形的肢体伴着微风轻轻碰撞,奏出破碎的乐章。雕花的木门仿佛受了音乐的蛊惑,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隙,清风拂过,门不由地敞开了。门里的一切都是精雕细琢的精品,雕花的红木桌椅、青花瓷茶具、珐琅彩花瓶紫色的纱幔在微风的轻拂下,扭动着腰身,透着别样的诱惑。一缕青烟从镂空的香炉升起,游丝盘旋着上升,整个屋子里弥漫着龙涎香的清香。绣花的屏风后,一名如明月般温润俊秀的男子静静地躺在紫檀雕花木床上。他的眉目舒展着,像是进入了美梦,乌黑的秀发压在身下,一直长到腰际。身着月白色的锦缎,在领口和袖口之处,描金的刺绣绽放着淡淡的光辉,衬托出主人的高贵。他的左手静静地垂于身侧,而他的右手,紧紧地攥着一块玉佩,从色泽上看,应是千金难求的蟠龙血玉,修长的手指掩住了玉佩上的雕饰,如牛奶般光滑白嫩的肌肤,却是比玉佩更让人移不开眼。床边的一个矮几上,放着一面不起眼的铜镜。然而,镜面上晕开的层层波纹,却昭示着它的不凡。这分明是一面水镜!更奇异的是,镜中浮现出一张少年的英俊的面孔,刹那之后,画面就变成了少年跌入深谷的景象。夕阳的余晖从窗子里斜照进来,光线透过屏风撒在男子的脸上,更有一分静谧的美感。第一章“有人吗?这里有人吗?”清逸的男声在空山中传递,惊动了在树上休憩的鸟儿,纷纷扑棱着翅膀飞向远处。“有没有人啊?”回答他的只有重重回声和枝叶的簌簌声。萧澈心里十分郁闷。他和学校的同学一起来玉峰登山,却不料从山上跌落,手机不知落到何处,幸好跌至谷底的水潭中,自己并无大碍。只是在谷底走了几个小时,萧澈的衣衫早已被山间的矮树刮破,虽然褴褛的衣衫和脸上的污迹仍是难掩他的英俊,但这幅穷酸相自己瞧了难免郁闷。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在重重大山之中,竟被他寻得一户人家。虽然在这崇山掩映之间不可能有现代的通讯工具,但有地方歇息一下也好。不远处的庄园外立了一块石碑,上书“忘忧谷”三字,萧澈加快脚步向那庄园走去。一入园,萧澈就被园中的美景深深吸引住了。各种不知名的花朵竞相绽放,混合着各种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小径绿遍,翠叶藏莺,萧澈顺着蜿蜒的小径向主屋走去。房门大敞着,萧澈望着门前的紫色风铃,略一犹豫,便踏入房中。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雕花的红木桌,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萧澈在房中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突然,他的目光被屏风吸引,匆匆走去,隐约可见屏风后面的光景。绕过屏风,萧澈不由地呆滞了。饶是他一直自恃英俊,却也不禁为床上的男子所折服。他的俊美,有如九天之上的谪仙,飘飘乎遗世而独立。他的高贵,有如朗月清辉,自有一番魏晋风仪,镜花水月般不可触及。他的眉目、他的鼻子、他的红唇,组合起来,竟有一种致命的诱惑,使人移不开眼。但他奇怪的穿着,也令萧澈在心中悄悄地嘀咕,此人莫不是生活在深山中,不知外界早已改朝换代了吧?古朴的样式,与当今的衣着相差甚远,像是晚清时的长衫。萧澈聚精会神地打量着床上的男子,不料他倏地睁开双眸,四目相对,他的眼中似是闪耀着星光,风采卓然,萧澈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全部身心都被灵动的双眸吸引。“风吟。”他将右手中的玉佩收入怀中,坐起身来。“啊?什么?”萧澈还未回过神来。“我叫风吟。”他直直地盯着萧澈的脸看,眼中难掩的笑意。“哦,哦啊!我叫萧澈。”萧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抱歉,打扰你了,我在山里迷路了,看你房门敞开着就进来了,能否让我借住一晚?”风吟离开床,向屏风外走去。萧澈望着他的背影,才发现风吟的身材十分纤细,似女子般柔弱,内心生出一种想保护他的感觉。外间扔来一物,掉落在屏风上。“换上。”风吟的声音有如天籁,空灵婉转,又似乎透着窒息般的诱惑。萧澈尴尬地看了一眼身上的衣物,随即释然。展开屏风上的衣服,是一件和风吟相似的淡蓝色长衫,从没有穿过古装的萧澈,手忙脚乱地换上了衣服走出去。风吟赞赏地看了一眼,随即又皱起眉头,寻来一块沾湿的绢为他拭脸。“你能找到这儿来,说明你我有缘,既是有缘,让你借住一宿又何妨?”言语间,风吟吐出的气呵在萧澈脸上,钻心的痒,像是蚂蚁在心头爬过,说不出的怪异,又不愿别开头,仿佛这样的举动是对风吟的亵渎。“多谢了。”萧澈接过布才起来,像是掩饰内心的尴尬,随即又问:“那我住哪儿?”“跟我来。”言罢,风吟走出门外,推开隔壁的门,萧澈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你就住在我隔壁。”风吟一点都没有作为主人的自觉,说完话就走了。萧澈趴在桌子上,轻声地咒骂风吟:“该死的风吟,我都快饿死了,竟然把我扔在房里不管,啊!啊!该死的!”这也难怪,萧澈在山里走了大半天,体力早已耗尽,自然饿得不成人形了。突然,他听见敲门声,急忙扑向门口。打开房门,见到托盘中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烤鸡,直接抢了过去,坐在桌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直直地望向门口,见到来人,惊得站了起来。惊问:“你是谁?”那人穿得衣服样式与风吟相似,材质虽没有风吟身上的好,但也是上乘衣料,相貌虽不如风吟,却和自己不相上下,腰间挂着一把佩剑,更显得英气逼人。那人也在打量他,看着他不雅的吃相,面无表情地答道:“我叫清羽,是主子的侍卫。”萧澈突然露出一副像是被雷劈到表情,震惊地望着清羽,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地问道:“你说主子?你是风吟的侍卫?”清羽不解地点点头。萧澈突然扑了过去,用油腻的手拽着清羽的袖子问道:“现在是什么朝代?”清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答道:“大胤圣元十年。”“大胤大胤”萧澈瞬间呆滞,拽着清羽的手松开了,复又按着清羽的肩膀狂摇,“我穿越了,我竟然穿越了!神啊!怎么会这样。”清羽像是躲瘟疫一般,推开萧澈,向远处逃去,一瞬间就跑得没影了。萧澈失魂落魄地跌坐在门口,不知不觉中在门口坐了一整夜,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他还保持着一尊雕像的样子。有人向他走来,他也浑然不知。“萧澈”风吟轻拍他的肩膀道。萧澈慢慢地转过头来,两眼布满了血丝,面容憔悴,像是遭逢巨变,眼眸也失去了昨日的光彩,让人见了心疼不已。风吟跪坐下来,将萧澈搂入怀中,劝慰道:“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好吗,我会尽全力帮你的。”听闻此语,萧澈憋了一夜的泪水都夺眶而出,他哽咽道:“你不明白的,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萧澈虽然人长得健硕挺拔,但也只是一名十七岁的少年,面对天降横祸,心里慌乱不堪,在这个时空里,他无依无靠,认识的人也只有风吟主仆两人。风吟没有接话,只是搂得更紧了,像是要把萧澈揉到身体里去。许久,萧澈哭得累了,渐渐地没了声音,竟是睡着了。风吟将他抱入房中,帮他脱去鞋子,轻轻地放在床上。见鞋子的款式奇怪,风吟从柜子里拿出一双做工考究的新鞋子,放在床榻上。风吟坐在床边,望着萧澈的脸出了神。突然间,他想起来一些事,唤道:“清羽。”“属下在。”清羽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屈膝跪在床前。“去找秋星,让她煮一碗安神汤来。”“是。”转瞬间,清羽便不见踪影了。不久,秋星就敲门进来了。“主子,您还没有用膳,先吃些糕点。让奴婢给萧公子喂药。”“不用了,让我来,你退下吧。”“是。”风吟用勺子给萧澈喂药,无奈药水总是从嘴角流下来,他想了想,便在嘴里含了一口,嘴对嘴地喂给萧澈。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喂药。如果萧澈睁开眼来,一定能发现,风吟的眼底尽是掩饰不了的温柔。然而,萧澈终究是看不见,溟溟月色中,一个纤弱的身影负手而立,月光迷蒙,挥洒在他的脸上,是多么的寂寞、孤独。风吟望着窗外的皓月,皎洁的月光摄去了他的心神,或许他自己也不曾在意,此时,他口中在呢喃着“洛儿洛儿”,看起来脆弱又孤独第二章萧澈一睁开眼,就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食物的香气,略一转头,看到风吟面对着他坐在桌前吃饭,看外面的阳光,应是正午时候。目光触及风吟的双眸,倒是他先开口:“萧公子,过来用膳。”食物的诱惑战胜的内心的悲哀恐慌,萧澈迫不及待地扑向一桌子的美食。风吟放下筷子,凝视萧澈的脸,像是要把他的样貌刻在心里。萧澈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抬起头望向他。似乎是为了掩饰方才的尴尬,风吟举箸,夹了一个鸡腿放入萧澈碗中。同时,问道:“明日我便要离开忘忧谷,回到洛城去了,不知萧公子有何打算?”“我”萧澈被问及此事,悲哀之情又涌上心头,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若是萧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如与我同去洛城,那里景色宜人,不失为一个游玩的好去处。待公子玩的倦了,再做下一步的打算。”风吟不提萧澈无家可归之事,反而邀请他去洛城,这让萧澈的内心感到一阵温暖,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风吟,你以后别叫我萧公子了,太生分了,就唤我阿澈吧。”此语在风吟听来,心里却是苦涩,暗暗叹道:“我耗尽心力施法术将你寻来,你却唉罢了,一切自有天命。” 心里如是想,嘴上却说:“你也不必跟我客气,把我家当作自己家就好了,我这些下人仆从,也当作是自家的使唤。你我既是在这茫茫大山中相识,也倒是缘分不浅,你性子开朗直率,亦是个值得结交之人,从此,你我便是挚友了,你莫要推辞。”“这是自然,像你这般风流俊逸、豁达不羁的神仙之人,从来都是我仰慕的。”萧澈之言句句发自肺腑,风吟的宽厚大度确是他一直佩服的。吃完午饭,风吟想到萧澈还没有好好看过忘忧谷的美景,便唤来秋星,嘱咐她带萧澈去参观。秋星在风吟面前表现地温顺,让萧澈以为她定是沉静的性子,担忧这个下午会颇为沉闷。谁知这一路上,秋星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两人甚是投机。“秋星,你来看,这池中的是什么花?”萧澈看了许久,也没有琢磨出来,这种花形如莲花,却没有荷叶、莲蓬,而且花香浓郁,数米外就能闻得清香。秋星在追一只蝴蝶,想来是闻到了花香,头也不回地说:“哦,那是老主人种的天心莲,是解毒疗伤的圣品。”萧澈从秋星口中了解到,忘忧谷原名药王谷,她口中的老主人便是风吟的恩师,已经离世的药王韩枫。药王辞世后,秋星就一直守在谷中,等待风吟归来,并遵从药王的遗愿,把这里改名为忘忧谷。萧澈问秋星改为忘忧谷的原因,却得到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答案。药王担心他死后,慕名而来的人找到药王谷,会糟蹋他的仙草灵药,便做了这样掩耳盗铃的事,期盼能让这里的花花草草躲过一劫。忘忧,便是取自忘记一切烦恼忧愁的意思。一提起这些八卦事情,秋星的一张嘴就再也停不下来,唧唧喳喳讲个没完。原来,风吟是先皇的第六子,乃是瑾妃所出,少时聪慧过人,遭皇后妒忌下毒迫害,瑾妃被毒死,风吟危在旦夕。先皇忌惮皇后一脉的势力,只能将风吟和他的弟弟,也就是瑾妃的小儿子风洛,一起送出宫外,交给药王抚养。说起药王韩枫,这也是一个妙人。他与先皇是刎颈之交,曾任国师一职,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文韬武略、占星卜卦、医道术法、奇门遁甲无一不精。为了救治风吟,他毅然辞去国师一职,归隐山林。看到秋星眼底冒出的无数个爱心,萧澈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忙打断她:“这皇后是什么来头,先皇怎会怕她?”“她是现今的皇太后,当今皇上风启是她的大儿子。当年她当皇后那会儿,可真是只手遮天啊。先皇的母亲死的早,她的表姑恪妃收养了他,待他可是比亲儿子霁王爷还要好。先皇登基时,便奉恪妃为皇太后,这皇后便是恪妃的亲侄女,也就是先皇的表妹”见秋星滔滔不绝地讲个没完,却没有讲到重点,萧澈有点不耐烦了,问道:“这和她权势滔天有什么关系?”“你别急啊,听我慢慢道来”不知不觉中,夕阳已经收起了最后一丝黯影,直到清羽来唤秋星传膳,她才惊觉尚未准备晚饭,匆匆忙忙地向厨房奔去了。吃过晚饭,萧澈躺在床上细想这两日的经历,恍然像在梦中。考虑今后的出路,只有深深的无力感。辗转反侧,焦躁、不安等各种难言的情绪在心中纷纷涌起,直至午夜,才沉沉睡去。听得屋内的呼吸声渐渐均匀,风吟才推开门走了进来。坐在床边,望着萧澈的脸出神,一夜无眠,直到天微微亮,才走了出去。待得朝阳升至半空,晨光斜照,风吟才命秋星去伺候萧澈起床。迷迷糊糊地用过早膳之后,秋星带萧澈去见风吟。萧澈只觉眼前一亮,完全清醒过来了,直愣愣地望着风吟,口水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今日风吟穿了一身淡紫色的长衫,暗金色的花纹描出了数朵盛开的海棠,腰间系了一条深紫色的腰带,一块品质上乘的血玉悬于腰际,手持一把做工精美的长剑,颇有几分英雄儿女的姿态,英姿勃发,一扫昨日的柔媚之态。“阿澈,看什么呢!要出发了。”风吟的一只手在萧澈眼前晃了晃,终于让他回过神来。萧澈把张成“O”形的嘴合上,笑叹道:“风吟,你今天可真英俊!”“你这孩子”风吟哑然,想到即将出发,又出言提醒,“你可要跟紧了,山路崎岖难行,可别跟丢了。”“我是自小练武的,这些山路我可不会放在眼里。怕是你这幅瘦弱的身子,受不了长途跋涉!”萧澈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练家子,特地撩起衣袖,展示自己的肌肉。“主子,四个时辰以后山里的机关就会重新运行,请尽快出发。”清羽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虽然他打断了萧澈的自夸,令其微恼,却也让萧澈知道了,这个世界是以时辰来计时的。在路上,萧澈旁敲侧击地从秋星那里了解到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也算是为未来生活做一些准备。走了两个时辰以后,萧澈就开始后悔之前的豪言壮语,他四肢酸软无力,真想直接倒在地上。这哪里是在行路啊!分明是在辟路!放着山中小径不走,偏偏往树丛里钻,遇到陡峭的山壁,还要进行攀岩运动。萧澈在心中暗暗腹诽,但想到秋星还没有喊累,自己又怎么能输给女人,就咬牙坚持了。又过了半个时辰,萧澈终于坚持不住了,死活赖在地上不肯走。风吟只好命清羽背上萧澈,嘲笑他说:“唉谁说的不把山路放在眼里?秋星,可是你说的。”秋星笑道:“哎呀,奴婢可是不曾这样说过,主子莫要冤枉了奴婢。”听得他们主仆两人一唱一和,萧澈羞红了脸,急忙转移话题:“秋星,你可曾练过武?”风吟代秋星答道:“这个丫头练武的时间比我都长,她自幼跟在我师傅身边,灵丹妙药吃了不少,内力深厚着呢!”秋星故作小女儿姿态,低着头,羞答答地说:“人家哪有那么厉害嘛不过是比主子和清羽稍微厉害那么一点点”在清羽背上的萧澈听闻此语,翻了个白眼,不再接话。第三章在太阳落山前,一行四人总算从深山老林中钻了出来。不远处,八个带剑的武士守着数匹健硕的马和一辆华美的马车,见了风吟,一个首领模样的男子急忙上前拜见:“青冥已恭候多时,请主子移驾。”见他体格健壮,身材高大,便知是位高手。清羽将萧澈送入马车便退了出来,秋星跟在风吟身后钻进马车。此马车的豪华,令人叹为观止。与萧澈在电视剧中看到的相比,空间大了一倍都不止。蚕丝的被子铺在地板上,又在上面铺了两块完整的貂皮,淡蓝色的丝绸当作了纱幔,随风飘逸。而在马车的四壁上,镶满了光滑圆润的珍珠,车顶上还镶了一面脸盆大小的水晶镜子。风吟的富裕程度让人瞠目。马车行得很稳,萧澈倚在窗棂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一掠而过的风景,不由得感叹没有遭到人为破坏的大自然的神妙。马车奔驰在一望无垠的田野上,湛蓝的天空中飘着数朵白云,夕阳温和而多情,毫不吝惜地将金光倾洒在绿叶上。蝴蝶也是美极的,在花丛中流连,舞姿翩跹。马车行至一条溪边停了下来,清羽命众人分为两组轮流值夜。初次乘坐马车的新鲜劲很快过去,萧澈累了一整天,在朦朦月色下,很快进入了梦乡。“夜袭!”“保护主人!”“大家小心!”嘈杂的惊呼将萧澈惊醒,他很快就发现了此刻面临的危机。环视马车,发现风吟和秋星已经醒了,担忧地望向风吟。风吟连忙安慰道:“没事的,出了一些小状况,青冥他们可以应付的。”不到半个时辰,外边的声响都弱了下去。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一回,清羽决定连夜出发,直奔洛城而去。在经历了一个时辰的疯狂颠簸之后,萧澈难以成眠,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合拢的窗子,探出头嚎叫:“清羽”刚说了两个字,一块怪石张牙舞爪地从萧澈眼前晃过,“呼”地擦破脸皮,落在马车后面,随即一根突兀的树枝在眼前不断放大萧澈大惊,一拧身,脊背“砰”地砸倒在地,背上的酥麻钝痛和脸上的刺痛使他龇起了牙。“阿澈!”“萧公子”风吟和秋星急忙上前围住萧澈。倒是女子细心,秋星从包袱里翻出金疮药,想为他治伤。萧澈轻轻推开秋星,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愤恨地喝道:“停车!”风吟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让萧澈摸不着头脑,不待细想,便踏出车门。萧澈没有说话,环视四周,目光犀利地射向在前边领路的青冥。清羽见萧澈脸上的擦伤,眉心一拢,问道:“萧公子,不知停车所为何事?”萧澈眼神一凛,目光像利剑,要把青冥射穿。不看清羽一眼,恨恨地说:“把青冥叫来。”听闻此言,不待清羽传话,青冥便纵马过来了。他似江湖之人,抱拳问道:“不知萧公子有何指教?”“指教倒是不敢。”萧澈挑眉,冷笑道:“先生这是要带我们往哪里去?这条路”萧澈指着两旁突兀的山石和树枝,看着那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的地面,道:“怎么能算作是路?”“这自然是路。”青冥看不惯一个外人对自己指手画脚,缓缓道:“这叫山路。”“是么?”萧澈怒极反笑,脸上新添的伤痕使他看起来有一丝狠厉,“先生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有一种路叫大路吧?”青冥也笑了,脸上带上了一丝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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