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与人文融合的教育实践：理科研究生公共理论课综合改革.ppt

从科学-社会-人文的角度看大学的学术自由与学术责任,刘晓力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现代逻辑与科学技术哲学研究所所长62516419（O）Liuxiaoli,一、问题：中国大学的尴尬,中国大学为何不是世界一流？“统一评价”怎能迈向一流？大学不能自治何谈自主创新？国家订购如何保证学术自由？探索前沿还是争夺资源？大学的使命为何转变？行政干预学者怎样自律？导师与博士生的责任何在？,二.大学的理想和使命,“任何类型的大学都是遗传和环境的产物”（英M.阿什比语）。历史上的大学从创办之初至今，究竟是什么大学的理念在主导？大学的使命究竟是什么？大学存在的意义何在？大学的生命何在？,两千年前中国的科举制度是最早的传承知识的体制，有关考试、学习、研究的制度构成中国大学的雏形从太学到国子监多以经科算学为主，伦理政治教化为本。民国时期国立大学有北京大学、北洋大学、山西大学、东南大学、武昌大学；省属有东北大学、西北大学、郑州大学、广东大学；私立有南开大学、厦门大学。,大学的历史,柏拉图学院是西方最早的探索知识的学院雏形。1158意大利波伦那大学创办，至今不到1000年历史。12-15世纪欧洲的大学从基督教传统中发展成熟起来，今天意大利2/3的大学是1600年前建立的。美国17世纪中叶建哈佛大学，历史不足400年。研究型大学以具有硕士、博士授予权为据，时间更短。,大学入学率,大学入学率为15%以上称大众教育；50%以上称普及教育。1993年数据显示，美国高等教育入学率为81%，当时中国仅为4%，属精英教育阶段。最初预计，中国高等教育2010年基本达到15%，据2004年1月6日教育部新闻发布会公布，中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已达17%左右。2007年8月新数字：中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已达22%。,与其他国家比较,1998年，我国高校在校生643万，2001年，高校在校生达到1214万。从1990年到2003年大学入学率从3.4%提高到17%。完成精英阶段到大众教育阶段过渡。这个过程大大超过许多发达国家：美国30年（11-41年），韩国14年（66-80年），日本23年（47-70年），巴西26年（70-96年），中国13年。如此快的速度，质量如何？,大学的理想,历史上传统的大学理想大致有四种类型：人文主义、科学主义、功利主义、科学人文兼顾。,英国人文主义大学理想,牛津大学12世纪末成立，剑桥大学随后。以英国为代表的人文主义理想，强调培养有教养的人而不是有专业知识的人才。因此，英国大学实施的是博雅教育而非专业训练，大学毕业生有绅士般的教养要比有高深的专业技能更重要。,德国的科学主义大学理想,德语世界第一批大学布拉格大学（1348）、维也纳大学（1384）、海德堡大学（1385）。德国大学1900年达到顶峰，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学。以德国为代表的科学主义理想，重视学生严格的科学训练，强调大学教育与科学研究统一的办学原则。实施的是专门人才教育而非通才教育。这种教育理念不仅影响了苏联，也间接影响了中国50-60年代的高等教育。,美国的实用主义大学理想,美建立的第一所大学是霍普金斯大学（1876），那时欧洲大学已经历了几百年的历史。耶鲁大学1861年授于第一个哲学博士学位。19世纪70年代起，哈佛、普林斯顿、哥伦比亚、布朗、康奈尔等一批私立大学建立。以美国为代表的是实用主义和功利主义理想。美国现代的研究型大学是在德国和欧洲观念的基础上经历了两次革命形成的。,第一次革命：南北战争后19世纪末“莫里尔法案”建立赠地学院，加利福尼亚大学是第一所公立大学、“军人权利法案”（大学革命）。第二次革命：将一流大学变成国家科技领先的发电机（实用功利的革命）。,中国的大学理想培养德业双修的人才,在大陆、台湾做了一生清华校长的梅贻琦的名言：“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也”。蔡元培的理想是“大学者，研究高深学问者”，“大学者，囊括大典网络众家之学府也”，他在北大倡导“兼容并包，学术自由”。,在一次开学典礼上,蔡元培教导学生，“须抱定如下宗旨：入法科者，非为做官；入商科者，非为致富”。因此，“大学不可视为贩卖知识之场所，犹当养成学问家之人格”。陶行知的理想是“千学万学学做真人”。,汇通古今、汇通中西、汇通文理,当年清华大学推崇美国教育，但仍然要求学生“汇通古今、汇通中西、汇通文理”，强调“厚德载物，自强不息”。,教育兴国理想,南开大学创办人张伯苓主张“我之大学之目标，是以教育之力量使我中国现代化，俾我中华民族在世界上得到适当地位”。与今天我们的“科教兴国”有同样抱负。他的教育兴国理想曾被五四时期倡导纯科学、纯学问理想的教育家视为实用主义而不齿。,叶恭绰任上海交大校长时说：修学当以三事为准衡：,第一，研究学术，当以学术本身为前提，不受外力支配以达于学术独立境界。第二，人类生存世界贵有贡献，必能尽力致用，方不负一生。第三，学术独立才不难应用，学术越精，应用越广。,英国红衣主教纽曼（1862）坚持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博雅教育的人文主义培养人才的理念。德国19世纪上半叶冯洪堡倡导“大学自治”、“学术自由”、“教授治校”、“教学与科研相结合”。,大学的使命,亚伯拉罕弗莱克斯纳30年代主张“大学要保存知识和观念、解释知识和观念、追求真理、训练学生继承事业”。美国的范海斯20世纪初提倡“大学服务社会”。目前占据主流的大学使命是“发展科学、培养人才、服务社会”。,“大学要保存知识和观念、解释知识和观念、追求真理、训练学生继承事业”。美国大学越来越具服务社会的功能。第一次大学革命：通过“莫里尔法案”建立赠地学院，应用为主的农学院等兴起。第二次大学革命：将一流大学变成国家科技领先的发电机。布什报告科学：无尽的前沿,80-90年代任斯坦福大学校长的唐纳德肯尼迪指出，“现代大学最重要的使命应当是给人们提供改良文化、创造文化、延续生命和保障人类可持续发展的一个智力平台”。而今天的大学已被看作科技领先的引擎，看作是改善地区经济、甚至提高国家竞争的推动力。人们期望大学去研究从保健到军事备战所有的问题。,三、大学的自治与学术自由,蔡元培在1919年不肯再任北京大学校长的宣言中提出中国现代大学应当坚持三项基本原则：1.大学应当是独立的自主的2.大学应当具有思想自由和学术自由3.大学学术与思想的自由需要相应的自由的社会政治环境,何为学术自由，大学如何自治？,所谓学术自由，按照曾在斯坦福大学作过校长多年的唐纳德肯尼迪教授的观点，“学术自由是指教授和他们的机构团体独立于政治干涉。正是学术界而不是生活的其他领域维护这样的权利，即异端思想和非常规的行为应该受到特别的保护”，“这种自由进一步地延伸，就是允许具有非同寻常创造性的人享有非同寻常创造性的生活”。“学术自由意味着松散的结构和最低限度的干涉”。,罗伯特伯达尔对大学自治作了如下界定：大学自主包括两种类型，即实质性自主和程序性自主。前者指的是大学拥有自己确定组织目标和拟定计划的权力，而后者只能拥有实现目标和落实计划的权力。关于大学实质性自主的要求，阿什比认为主要包括：“大学管理免受非学术人员介入的自由；大学自主分配资金的自由；教师聘用及其工作条件落实的自由；课程设计和授课自由；遴选学生的自由；制订评价标准和方法的自由”。,学术自由是基本权利,西方各国除在宪法上肯定学术自由为基本权利外，还辅之以配套的各种法律规范，以确保学术自由的贯彻和落实。德国1976年的高等学校总法中明确规定将研究自由、教学自由、学习自由作为三大学术自由进行保护。,在美国，1915年成立了“美国大学教授协会（AAUP）”，发表了保护学术自由的“原则宣言”，其核心主张是长期聘任制度和教授裁判制度，这实质上提出了学术自由实现的保障机制，其后AAUP又先后于1925、1940、1970、1990年发表了一系列“原则声明”，建立了一整套保障学术自由的制度。这些“原则声明”也曾被美国法院所援引，具有一定的法律效力。,1848年法兰克福宪法草案和1850年普鲁士宪法中出现学术自由权利条款，学术自由已从一种思想传统或准则转化为一项宪法基本权利。在当代，绝大多数国家的宪法都已确认了这项权利。而且，以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国际公约第15条“缔约国承担尊重科学研究和创造性活动所必不可少的自由”为标志，学术自由权已经具有了国际普遍人权的性质。,如果没有大学的自治，真正的学术自由的权利如何得到保障，如何实现大学的学术自由？这个问题显然与学术与政治、学术与权力的关系密切相关。事实上，学术研究与其大小社会之间交织着双重关系：学术研究与学术权力、学术研究与行政权力的关系复杂。,四、知识、学术与权力,知识与权力的关系,运用知识获取权力：如果人们掌握了某种特定的或者专有知识，并且掌握通过这种知识产生某种实践效应，那么就获得了某种权力或者能够更有效地使用某种权力。运用权力阻碍知识：权力可以被用来阻碍知识的获取，或者扭曲知识的获得。运用知识解放权力：知识可以把我们从权力压制下解放出来。从而把扭曲的境况再改变过来。,从福柯开始的新的知识权力观,第一，权力关系渗透到了科学研究的常见活动中；科学知识并不与权力对立；在微观上，知识就是权力，权力就是知识。第二，产生在科学实践中的权力并不为特定的行动者拥有，也不必服务于特定的利益。第三，传统的宏观权力与科学知识的关系必须在贯穿于科学实践的微观权力关系背景中才能得以理解。,科学与政治、科学与权力,在西方社会一直盛行的观点是，科学知识无论受到政治的多大影响，这种影响都是外部的影响，而不是指科学知识本身就渗透着，或者本身就具有政治权力的特性。科学如果不能在自己的发展中剥离开这种政治影响，它就无法达到真理性认识。在知识论中诉诸政治或者权力必然会被指责走向非理性和相对主义。,科学价值中立说,因此，它常常表达为科学价值中立说指科学知识（纯科学）不反映人类的价值观；科学活动的动机和目的仅仅在于科学自身，不参与个人的价值；科学理论不直接对社会产生影响，科学家不对其成果的社会后果负责。,科学与政治关系的例外论,知识论例外：科学是唯一独特的对真理的追求。科学一定是求真的，并且可能是真理的集合，所以，政治决策者应该听科学家的或者由科学家、工程师参与决策；管理学例外：科学太专业、太复杂，外行和公众不能，也无法进行管理；因此要委托科学家共同体托管。社会学例外：科学具有进行自我管理、自我纠错的独特机制，科学家共同体总能变得越来越好。经济学例外：科学总能带给社会经济利益，因此投资科学技术总是会获得回报的。,例外论和价值中立说带来了科学与政治和权力在制度方面的分离，允许科学被建构成为具有自身利益、资源、规范行为和内部政治动力学的过程。强调把作为知识领域的科学和作为权力领域的政治分离开来，能够阻断来自世俗的关注和压力的侵扰，使政治不要干预科学内部的活动。一方面反映了科学作为社会建制的自主性的实际要求；另一方面有可能作为拒绝考虑科学家伦理价值责任的挡箭牌。,当代西方世界科技与政治的关系,由于西方社会中科学已经强大到成为具有自主性的社会中坚力量，甚至成为主流意识形态的核心部分，加之现代科学技术所研究的问题更加具有社会风险，因此，西方社会最近从国家政治和社会政治层面限制和控制科学的呼声越来越高。在当代西方世界，科学技术与政治的关系正在发生变化。科学共同体、专门科学家、社会以及公众四者之间的关系也已发生变化。,五.大学的转型,学术与权力政治关联的复杂性缘于科学知识生产方式的变革。科学从“无尽的前沿”到“无尽的资源”。这种变革导致大学的转型：二次大战后科学知识从学院科学到后学院科学，企业、研究机构、大学都成为科学知识生产的主体。形成了官-产-学-研科学研究的联盟。大学成为国家创新体系产-学-研三螺旋的重要组成部分。,科学知识能否作为财产？,以往，“在大学市场中，学校是自愿依据学术声望竞争，而不是基于货币进行竞争合作的”。1980年之后，基础研究对于国家目标的实现以及对于经济发展的影响，提升了大学对于国家目标和经济的重要性。关注学术研究的经济价值，是否意味着科学知识可作为财产，意味着知识的资本化？今天，科学与财产似乎通过“知识产权”的概念连在了一起。,学院派科学家与科研经济价值之间意义和规范的变迁,以往，学院派科学家仅满足于名誉回报，把研究的经济回报留给产业界；今天，相当一部分科学家把自己的学术贡献转化为商品以获得利益。如微电子技术、计算机、生物技术、航空航天技术通常以大学的科学研究为基础，受到国家、企业的支持，目的是为了军事和卫生的目标。当知识资本转化为经济增长的基础时，科技政策和产业政策也融为一体了。学校-政府-产业结成了新的联盟。,今日大学里的企业性科学,在科学家中最根深蒂固的价值是知识的拓展，把这种价值与知识的资本化相连就构成了科学的规范变迁企业性科学。大学已经成为所谓的前竞争研究中的重要场所，常受到政府和产业部门的共同支持，并应用于特定的技术开发：基础-应用-产品大学的转型已经产生另一种结构企业性大学，特别是理工大学，似乎不再符合历史赋予大学的定义了。哈佛大学20世纪最后十年从产业部门获得的资助占研究总经费25%。,产-学结合的主要类型,短期：个别教授提供咨询和研究；企业得到的服务（教育培训、测试、定向研究、定向扩散、专利）中期：集体贡献（奖学金、设计与工程、开发、有目标的和无目标的合同式研究）；合作研究（联合型研究、研发共同体、联合型研发实验室）长期：私人资助的研究中心（单个或联合资助）；长期研究合同：基础的前竞争研究；大学控股的公司的研发；防止专利权转让的私人公司,由于基础研究为国家目标服务的追求，20世纪40年代之后，科学知识生产方式发生变革。科学事业已经逐渐在政府政治活动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科学与政府的关系也呈现出新的形态。一方面，政治家开始愈来愈多地关注社会的科学事业，而且这种关注愈来愈由自发转向自觉，由被动转向主动。另一方面，科学家开始在政府政治活动中发挥重要作用，科学界开始更广泛地进入到政府政治体系之中。,国家创新体系中大学的角色,科学的发展需要依赖于国家的支持，同时国家也要求科学更好地服务于国家的目标。政府对科学的支持、引导或干预往往以三种形式得以体现。其一，经费投入的力度、方向和方式。其二，制定国家科学政策、科学规划或计划。其三，确立关于科学发展的合理思想理念和价值判断，并使之成为社会共识。,1994年，美国克林顿政府发布了冷战后第一份国家科学政策的评论，也是自1979年以来第一份有关科学政策的正式报告科学与国家利益，报告明确强调:“科学既是无尽的前沿,也是无尽的资源是国家利益中的一种关键性投资”。该报告反映了美国政府对基础研究的新观点和新要求：将基础研究纳入美国广阔的国家目标,这些目标包括公众健康、社会繁荣、国家安全、环境责任以及改善生活质量。,今日大学使命的选择,“大学是国家资源，大学也是社会资源”。为知识经济建设创造人力资源担负知识生产重任：美2002年研究型大学占全国研发工作13%；欧盟3000所大学占欧盟研发工作20%；占基础研究80%；占研究人员34%；日本大学占研究人员27%；完成整个经合组织研发工作的17%。,大学在技术创新、经济竞争力、科技竞争力和社会凝聚力方面发挥重要作为。积极从事知识转移（成立技术转移办公室、与产业界合作研究、利用大学的发明创办企业）。提供中小企业科技咨询，在地区经济发展中起推动作用。加大对大学教育和研究的公共资助。对大学管理进行必要改革和创新。鼓励大学成为科学技术的创新基地。,北京大学,针对国家重大需求整合学科力量，以高水平、高集成、大规模的科研基础设施建设为重点，以创新团队建设为基础，建立实体机构。提高学校的社会服务功能。以公共设施平台促进学科交叉、建立实体研究机构，重点建设一批前沿交叉学科研究中心，并组建交叉学科研究院。“2003年度学校产业产值达237亿元，1998年以来签署各类技术合同额10.55亿元。学校积极推动产、学研合作项目，科技成果转化不断增加。”,清华大学,建设世界一流大学是与国家目标紧密联结的，要在实现国家目标中实现学校的发展目标。大学要引领科学技术的创新与发展，努力促进科技成果的转化。“清华大学与企业合作委员会”现有成员单位171家。科技企业成为学校为社会服务的重要平台，是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的重要基地，对国家技术创新和学校的教学科研具有推动和促进作用。“清华现有控股的科技企业38家，其中直接或间接控股的上市公司6家，参股的上市公司6家”。,中山大学,大学管理需要引进经营理念，需要借鉴现代企业和政府管理体制改革的经验，改革管理体制。大学管理需要树立成本意识，应有一种投入与产出的概念。控制成本最关键的是资源的配置问题。大学管理中必须强化效率观念。在配置资源时，必须尽可能地考虑投入与产出的效率。探索基于成本与效率的大学管理新模式。反映了学术文化与管理文化的冲突,南开大学,科学研究要“顶天立地”，从基础研究到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校长抱怨：“顶天”学校受到支持；“立地”学校受到冷遇。南开大学创办人张伯苓主张“我之大学之目标，是以教育之力量使我中国现代化，俾我中华民族在世界上得到适当地位”。与今天的“科教兴国”有同样抱负，曾被五四时期倡导纯科学纯学问理想的教育家视为实用主义而不齿。,斯坦福大学,二战后崛起的美国大学铁三角之一的斯坦福大学，战前就发明了大学组建企业的模式，重视科研成果的推广和转化。以斯坦福大学为依托的硅谷的成功是产-学结合的一例。“在生产应用技术方面，大学的主要任务是依靠企业培训出高技术型劳动力，推动企业和市场的改革，大学承担着与私营企业、公共企业及区域性经济开发项目相联系的科研任务。”,麻省理工学院,19世纪中叶，以科学为基础，为产业开发新技术似乎已经成为正当的学术功能了。MIT的教授和管理者开创了把学院内的技术转移到商业领域的模式。20世纪70-80年代带动了欧洲一些大学（英国撒尔福大学、柏林工业大学）。80年代MIT专利数每年就达85项。目前MIT教授95%有自己的公司？,柏林工业大学,德国柏林工业大学校长库特赖纳库茨勒说：“大学是科技转让的主体”，“大学不但在科学知识的传播方面起着重要作用，而且对如何解决问题、完成科技的产业化方面也有贡献。”,日本的大学,2004年日本国立大学开始向独立行政法人化过渡，建立第三方中介组织的大学评价机构。在研究领域强调企业与院校合作，建立委托研究制度为地区经济服务。建设大学与社会之间的知识网络，以实现“知识共创”。文部省21世纪卓越计划向大学提供竞争性研究基金，经济产业省拨款1.6亿美元促进企业与大学共同研究。政府-企业-大学三方高峰会议（代表50-50-50）,五、中国大学如何应对转型？,大学转型，究竟是表面的变化，还是根本性的？资本化规范是否取代了“无私利性”研究？学术界和社会之间正在履行着新的“社会契约”吗？大学自治-学术自由-学术责任究竟应如何平衡？科学的伦理假定是否被相关的行动者重新界定了，为什么最坚定的科学家也卷入了浮躁的潮流？是中国大学有问题？还是要考虑如何应对？,如何应对行政化干预和政治化渗透,如何看待行政权力、政治权力与学术权力的置换利益博弈，包装学术：学科设置、资源分配、同行评议（项目申请、成果评价、学术评奖、学位）“我们并不是选择一个纯粹的运作公司的CEO来管理学校”。“党委领导，校长行政，专家治学”？中国大学的问题是文化传统问题，还是法制化规范及操作的问题？如何从哲学和STS角度研究大学与科学技术？,中国大学中的学术与权力,中国大学中，学术权力和行政权力分别代表了两种管理理念的运行。但是，由于权力过于集中于行政系统，而学术权力过于弱化，就导致了本来定位为“服务机构”的行政组织，反而在教学管理中拥有实际的决策权。而具有参与大学决策及管理功能的学术权力发挥的作用反而微乎其微。,从职责上看，大学教学政策、计划制定、专业设置、课程结构调整与改革、教学活动的组织与协调、教学质量的控制与评价、教学基本建设等诸多方面，从政策制定到组织实施，都是各级相关行政部门和人员做出的。整个评估过程中，唯一的学者参与环节就是专家组的咨询。,有人提出，实现大学学术自由的环境可以区分为内外环境。实现学术自由的内部环境表现为：校长治校，教授治学；学术平等，兼容并包；学术独立，重建规范。实现学术自由的外部环境包括：完善旨在保护学术自由的法律法规；营造有利于学术自由的良好社会气氛；转变政府职能。,中国大学是否要为国家中长期目标服务？,国家社会发展目标：2020年小康社会2049年完成“全民科学素养行动计划”目标建设全球最大的学习型社会，从人口资源大国迈向人力资源强国、人才资源强国。“我国已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2007-9,到2020年，我国科学技术发展的总体目标是：自主创新能力显著增强，科技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和保障国家安全的能力显著增强，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提供强有力的支撑；基础科学和前沿技术研究综合实力显著增强，取得一批在世界具有重大影响的科学技术成果，进入创新型国家行列，为在本世纪中叶成为世界科技强国奠定基础。,中国科学技术发展的总体目标,国家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提出目标为：到2020年，全社会研究开发投入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提高到2.5以上。力争科技进步贡献率达到60以上。对外技术依存度降低到30以下。本国人发明专利年度授权量和国际科学论文被引用数均进入世界前5位。大学如何为这些目标服务？,六.一流大学的学术责任和社会责任,一流大学首先要有人文大气象一流大学应当是，研究的博大精深，教学的多样性和广泛的可选择性；应当是胸怀宽广、大器大象、兼容并包、气度恢弘，充溢着一种大象无形的灵性。“大楼、大师、经费一样不能少”？,学术自由是大学的生命所在，学术责任是大学存在的意义所在。大学的学术责任和社会责任应当是：探索未知、传承学术、服务社会。,个人的全面发展？,个人的全面发展始终是现代教育的最高理想。大学教育应当是通才教育，还是专业教育？爱因斯坦指出：“用专业知识教育人是不够的，通过专业（知识）教育，他可能成为一种有用的机器，但是不能成为一个和谐发展的人。”教育不但要授人以“才”，而且要成人以“性”。大学教育应当是人文教育与科学教育的统一。,广泛的课程？,一流大学，特别是研究型大学的一个重要特征是能够提供广泛而深入的课程。哈佛大学的核心课程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