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语言文学专业论文）替代语言的符号美学语言学研究.pdf

中文摘要 中文摘要 美学语言学是一门正在兴起的学科，它以日常言语为分析对象，从人类审美 的角度对语言中的现象进行分析、解释，目的为阐明人类如何按照美的规律来建 造语言体系以及个别的人如何按照美的规律来建造自己的言语。非语言符号在交 际中的应用是一种言语现象，并且非语言符号的替代语言性在交流对话中是一种 不容忽视的表达手段，因此从美学语言学角度分析替代语言的符号是非常有价值 的。本文从非语言符号具有替代语言进行表达的能力入手，通过对非语言符号共 时和历时角度的全面分析总结，以及非语言符号与语言符号的异同比较，突显非 语言符号的替代语言能力；而后又以美学语言学为理论基础，通过对美学语言学 研究对象的深入分析，从人类追求美的本性、语言的局限性、非语言符号的替代 性等多方面对替代语言的符号进行研究，本文不失为对美学语言学的重要补充。 关键词：非语言符号：美学语言学：替代：审美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a b s t r a c t a e s t h e t i cl i n g u i s t i c si sar i s i n gd i s c i p l i n e ，、v h o s eo b j e c to fs t u d yi sc o n v e r s a t i o n s a u l ds p e e c h e s na i l a j y s e sa n d 仃i e st oe x p l a i nd a i l ys p e e c h e s 舶ma e s t h e t i cv i e 、v s ， a i m i n ga tr e v e a l i n gh o wp e o p l ea saw h o l ec o n s t r u c tl a l l g u a g es y s t e ma i l dh o w i n d i v i d u a l sc r e a t et h e i ro 、v ns p e e c h e sa c c o r d i n gt om ea e s t h e t i cl a w s t 1 1 ea p p l i c a t i o no f n o n v e r b a ls i g n si sam a t t e ro fs p e e c he v e ma n da l s on o n v e r b a ls i g n ss u b s t i t u t i n gv e r b a l a n dw t i t t e no n e si nd a j l yc o n v e r s a t i o na r em e a n so fc o m m u i l i c a t i o nt h a tc a n tb e n e g l e c t e d t h u si t sv e 巧n e c e s s a d ，t 0s t u d yt i l en o n v e r b a ls i g n ss u b s t i t u t i n gl a l l g u a g e 6 o ma e s t h e t i cp o i n to fv i e w 1 1 1 i st h e s i ss t 砸s 舶ma n df i n a l l yp r o v e si t sa b i l i t yo f s u b s t i t u t i n gl a n g u a g eo fn o n v e r b a ls i g nt h i o u g h 锄i a l y s i sa n ds u i l l m a r yf - r o mb o m s y n c h r o n i ca n dd i a c h r o n i cv i e w s b a s e do nt h em e o r yo fa e s m e t i cl i r 坞u i s t i c sa n dw i t h d e t a j l e ds t u d yo fn o n v e r b a ls i g n s ，t h et h e s i sp r o b e sm ep h e n o m e n ao fn o n v e r b a ls i g n s s u b s t i t u t i n gl a n g u a g eb yr e ，l s o n so fh u m a j ln a t l l r eo fp u r s u i n gb e a u t y ，m e1 i m i t a t i o no f l a n g u a g eu s a g ea n dt h es u b s t i t u t i n ga b i l i t yo fm en o n v e r b a js i g n se t c a ui na l l ，t h i s t h e s i sr e i n f o r c e sa n ds u p p l e m e m sa c s m e t i cl i n g u i s t i c s k e yw o r d s ：n o n v e r b a js i g l l s ；a e s t l l e t i cl i n g u i s t i c s ；s u b s t i n l t i o n ；a e s 吐l e t i c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 究成果。掘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 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墨蕴选太堂或其他教育机构的 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闺围 签字日期：多纫辟，月p 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了解墨蕉江太堂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同意学校保留并 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 人授权墨蕉迢太堂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 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汇编本学位论文。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闺巾 导师签名： 签字同期：办略年，月，d 日 签字日期：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电话： 邮编： o 同 绪论 绪论 语言与人类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语言的形成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结果， 因此语言是一种社会产物，如果没有人类社会，也就不存在人类语言。人类社会 的形成是语言产生的原因和动力，而语言的形成和发展也是推动人类社会发展进 步的重要原因。由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需要，交际行为成为人与人之间相互 联系的一种必要手段，人们通过一定的表达方式进行信息的传递、思想上的沟通 和情感的表达，用以创造合适的条件达到自身物质和精神的丰富和满足。 在交际活动中，或者说在世界上，任何事物、行为、现象都是一个符号。对 于符号的定义可谓是见仁见智，经历了漫长的研究和探讨过程。最开始所说的符 号是公元前5 4 世纪时，古希腊医学家希波克拉底把病人的“症候”看作符号，他 也因此被称为“符号学之父”；而后符号被认为是表达意义、传播信息及知识的 象征物，它是代表某一事物的另一事物，它既是物质对象也是心理效果；现代语 言学的开创人索绪尔则将符号定义为能指和所指的统一体，从语言学的角度对符 号进行了清晰的定义，使我们可以根据能指和所指的二元关系准确解释一切符号 现象，分清什么是符号什么不是符号：美国哲学家、符号学先驱皮尔斯对符号更 是进行了多次定义，其中被认为是最好的定义为“符号或表现体是某种对某人来 说在某一方面或以某种能力代表某一事物的东西。它在某人的脑海里创造了一个 对等的或者有可能是一个更加发达的符号。这个创造出来的符号我把它叫做第一 个符号的解释项；它所代表的某物是它的对象，它并不在各方面代表它的对象， 而是与一定的思想有关，这种思想我有时把它叫做这个表现体的场所。”尽管符 号的定义各有千秋，但在人们的日常交际活动中都把符号作为传达思想感情的媒 介物，并将符号分为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两大类。 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是人们离不开的两种交流方式。其中语言符号是使用 最频繁的交流手段，而非语言符号可以说是对语言符号的一种重要补充。尽管如 。卢巧丹，卢燕飞从皮尔斯符号学角度看翻译对等【j 】外语与外语教学2 0 0 5 ，( 3 ) ：第5 0 页 1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此，非语言符号的起源要早于语言符号。在语言的最初形成时期之前，是非语言 符号的运用使人们的思想得以传达和交换。在语言的形成、演变及发展阶段，非 语言符号不但起到表意作用更在某种程度上辅助语言达到交流的目的。也正是由 于文化和人的主观影响才使得非语言符号能够非常有效的辅助语言起到表意的作 用。萨姆瓦给非语言交际做出一个简洁的定义：非语言传通包括传通情境中除却 言语刺激之外的一切由人类和环境所产生的刺激，这些刺激对于信息发出者和信 息接受者具有潜在的信息价值。在人类的信息传播活动中，尽管非语言符号并非 通过声音进行传递，但这些符号确是发出者有意选择使用的、是符合社会所公认 的属性的，在这种有目的的选择使用过程中，非语言符号起到了重复、强调、补 充、替代、否定和调节的作用，因此说非语言符号的功能决不亚于语言符号。尽 管对于非语言符号的领域人们看法不一，但一般都会认为图象、身势、服装、表 情、标志、建筑、颜色、花卉、时空、环境等等都必须囊括在非语言符号之内。 在f 1 常行为交际中，非语言符号所发挥的作用是不言而喻的，因此对非语言 符号进行多角度全方面的研究就显得格外重要。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可以替代语言 在言语交流中出现的非语言符号，它实际上是在语境中具有特定含义的非语言符 号，通过本文第一部分对目前研究现状的总结归纳，从宏观的角度分析得出替代 语言的符号在语言学的多个交叉领域社会语言学、交际语言学、行为语言学 和美学语言学中的研究发展及状况，得出结论人的审美能力在言语交流和信 息交换的过程中也是决定选择合适的非语言符号来替代某些语言符号的必然因 素，这是对非语言符号的使用选择性的一个重要补充解释。第二部分是文章的主 体，首先通过对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进行创新性的总结，从微观的角度展现一个 全新的、更有系统性的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历程，让我们对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 有更清晰的认识。在此基础之上，通过分析替代语言的符号与语言之间的区别， 有利于更好的理解替代语言的符号特点，并据此分析替代语言的符号其研究意义。 美学语言学是钱冠连教授经过多年研究从人类审美能力的角度对话语进行分析研 ”萨姆乩等，陈南等详跨文化传通，北京：三联书店1 9 8 8 ，第2 0 3 页 2 绪论 究的语言学再思考。他以言语作为主要分析对象，从美学的审美角度对语言现象 进行解释研究，对语言学做出了创新性的贡献。基于替代语言的符号与语言符号 特点的研究，美学语言学以它独特的视角对替代语言的符号进行分析，展现出选 择非语言符号作为交际手段的美学必要性。本文首先确定美学语言学的研究对象， 介绍美学语言学的研究理论，从而论定美学语言学可以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来研 究和分析非语言符号；然后以历时的角度，通过对非语言符号的进一步分类确定 现今所主要研究的非语言符号类别及其特点；最后从美学语言学的角度探讨可以 替代语言进行表情达意的非语言符号，从美学语言学的理论高度对可以替代语言 的符号进行分析，通过语言的美学审美选择理论来解释替代语言的符号的审美选 择性，从而揭示审美对非语言符号的影响。文章的最后分析总结了从审美角度看 待替代语言的符号对美学语言学所产生的重要意义，这不仅是对美学语言学的进 一步补充，更是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审视非语言符号，为其在言语行为中的作用做 出理论上的剖析，希望可以借此指导人们更好的使用非语言符号进行交流并为以 后的美学语言学研究作好准备。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一章替代语言的符号的研究发展及现状 第一节非语言符号研究发展历程 对符号的研究由来已久，被世人称为“符号学之父 的古希腊医学家希波克 拉底首先把病人的“症候 看作符号。比希波克拉底稍晚一些时候的亚里士多德， 对符号有更多的研究，他有句名言：“口语是内心经验的符号，文字是口语的符 号”。在他看来，人们所说的话语就是符号；文字也是符号，文字是记录话语符 号的符号。无独有偶，古代中国的学者们也讨论到符号的问题。中国古籍尚书 的注释者也曾作过类似的表述，如话语是表达意义的声音，而文字则是话语的记 录。这同亚里士多德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处。中国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所谓 “名实 之争，可以说是一场关于符号的大辩论。以此可以看出，中外学者无不 对符号给予了极大的关注。 2 0 世纪初，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在日内瓦大学讲授普通语言学时，对“符号 提出了一个比较鲜明、准确的解释。索绪尔从语言学的角度来探讨“符号 的含 义，将符号解释为一种二元关系，包括能指和所指，他们的结合成为符号。从此， 索绪尔的解释得到学者们的认同，也澄清了一直以来对“符号 一词的混乱解释。 索绪尔指出，符号学的研究对象是人类社会为了交流目的而运用的一切手段，既 包括语言表达式，也包括非语言手段。至此索绪尔明确的提出了符号系统的二分 法，即符号可以分为语言符号和非语言符号，像索绪尔区别语言和言语这两个系 统的其他二分理论一样，将符号系统分为语言和非语言两个体系既简单又准确， 这个清晰的定义为以后研究符号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当索绪尔偏重于对语言符号的研究，提出一系列独创理论的时候，大洋彼岸 的美国哲学家皮尔斯则对整个符号世界进行了深刻的探讨。皮尔斯的三元理论关 系为符号学的研究做出了重大贡献。他认为，符号是一事物表征另一事物，以传 陈宗明符号世界【m 】湖北：湖北人民出版社，2 0 0 4 第5 页 4 第一章替代语言的符号的研究发展及现状 达一定的讯息。皮尔斯想把符号学的范围扩展到人类交流所运用的语言符号之外， 他将符号分为图像符号、指示符号和象征符号，这种三分法在皮尔斯看来是符号 分类中最为根本的一种，他也因此强调了非语言符号所研究的领域，将语言使用 者的个人选择、其所在社会以及所处文化对他的影响包含进去，并为在交流中选 择使用语言符号或非语言符号提供了理论支持。在皮尔斯的符号论中，生活中出 现的图像符号是最适合进行跨语言交流的方式；他将指示符号理解为符号本身与 被表征的对象之间构成的某种因果或时空的关联；而在象征符号体系中，承载的 符号是任意的，但其象征的含义则是一种建立在约定俗成或共同文化基础之上的 某种特定内涵。皮尔斯的符号三分法为非语言符号创造了广阔的研究空间。 罗兰巴特以及其他学者把符号拓展到包括复杂的文化交流方式，如电影、戏 剧、音乐、舞蹈、文学、建筑、广告甚至人们借以说明社会地位、性吸引力的事 物、服装和香水等等。尽管他承认符号学是语言学的一个分支，但将题材扩充到 如此复杂的结果，就使得诸如语言学、社会学和人类学这些单一的学科无法全面 而充分的解释符号。符号学成为传达个人理解知识的手段，而不是皮尔斯的逻辑 和哲学的研究，或者是索绪尔所设想的经验科学。 随着语言学研究的日益发展，语言学与其他学科相互结合的趋势越来越明显， 很多单纯语言学无法解释的问题由于这些交叉学科的形成变得迎刃而解，因而符 号学的研究也就不仅仅停留在传统的对语言符号的探讨上。人们越来越重视非语 言符号的应用和选择，并且发现非语言符号在交际中所发挥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 非语言符号在交际中所产生的效果常常要比语言符号更有效，其表达的思想内容 常常比语言符号更丰富更深刻。据研究体态传播现象并将此类研究称为“身势学 的伯德惠斯特尔估计，在两个人会话情景中，有超过6 5 的“社会意义”是通过 非语言符号传播的，而语言所表达的意义在人际交流中只占不超过3 5 的信息。 更有研究表明，在表达感情和态度时，语言只占交际行为的7 ，而声调和面部 表情所传递的信息却多达9 3 。圆这些数据都充分证明，在交际中语言符号不仅需 。d s 克拉克，孙伟平译符号学的历史叨湘潭师范学院学报，2 0 0 5 ，2 7 ( 1 ) ：第7 页 。邬明晶非语言交际与语言交际 j 哈尔滨学院学报，2 0 0 3 ，( 8 ) ：第1 0 6 页 5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要与非语言符号结合来共同表达意义，更清楚地表现了非语言符号在交际中实际 上起到的是不可或缺的表意作用，是交际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正是在这种思潮的 影响下，语言学家在继续研究语言符号的同时，打开了非语言符号研究的大门， 语境中能够替代语言符号出现并达到交流目的的非语言符号得到了重视。 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发展经历了漫长的过程，从对符号的初步认识到符号学 的创立，从索绪尔符号的二分法到皮尔斯符号的三分法，从语言学角度研究符号 到从多种交叉学科角度研究符号，非语言符号的研究才慢慢得到人们的重视。可 以说替代语言的符号就是一定语境下起到交际作用的非语言符号，对替代语言的 符号进行研究就是研究语境下的非语言符号。因此，对替代语言的符号作进一步 研究和发展，不仅是对符号学的重要延伸，更为语言学的研究做出了重要的深入 和补充。 第二节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现状 替代语言的符号作为语境下的非语言符号在语言学中早有研究，当代的符号 研究主要侧重于在交叉学科中的进一步探讨，下面仅简单介绍非语言符号在几个 主要的交叉学科中的研究。 一、社会语言学中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 社会语言学首先探讨的问题是，在人类语言作为一种交际工具的发展过程中， 在语言的形成阶段之前是否存在“手势语阶段”。在人类社会还没有足够发达的 时候，所需要传递的信息数量和内容是非常有限的，手势语可以有效的表达一定 的社会生活；只有社会水平达到一定的复杂程度时，手势语才被分音节的有声语 言代替，这就是最简单的语言。手势语的产生先于有声语言的理论是一个无法考 证“假说”，因为涉及到语言起源的问题总是很难找到事实证据。但是，非语言 符号并没有因为有声语言的产生而消失却是不争的事实。 在一定的语境中，有声语言或文字反而常常要被非语言的图形符号或抽象图 形符号所代替。在有声语言或文字不能发挥它的交际作用的条件下，这套声音符 第一章替代语言的符号的研究发展及现状 号往往被另一种符号系统所置换。在生活中的某些时候，有声语言不能及时的发 挥传递有效信息的作用，这时需要应用非语言符号作为交际手段，及时的给人以 视觉的感官刺激，使人可以在最快的时候做出反应。比如在火车或高速路段，如 果只是凭借语音形式的语言传播信息，由于火车或汽车的速度很快，不仅不能达 到应有传播信息的效果，很可能会由于信息不能及时传达而导致交通事故，在这 种情况下就需要设置交通指示牌来起到使交通工具绕行、减速或停止的警示。这 种符号逐渐形成系统，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就不仅仅是替代语言而是取代语言达 到传递讯息的作用。除了路标之外，类似的非语言符号系统还有信号旗和灯语等。 当然，这类符号系统能够达到准确表意作用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因为他们是建立在 一个国际公认的理解之上，也就是说，在国际上对这些非语言符号系统有一套公 认的确定的表达含义。 除了因国际规定而产生符号系统以外，还有一些非语言符号系统是根据几千 年来人类社会积累起来和保持着的社会习惯形成的各种符号。这些符号往往代表 一种抽象的概念，而这些概念又常常超越了民族或国家的范围，成为国际公认的 一种“习惯”。比如说十字架是基督教的符号，红十字是救死扶伤的符号，五角 红星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符号，镰刀铁锤是工人运动的符号，张着翅膀手握 箭要发射的赤身小孩，或者一支箭射入一颗心里面被西方人习惯性的认为是“爱 情”的符号，骷髅头或者骷髅头带红色斜十字是死亡或危险的符号等等。所有这 些符号的形成过程都是一个民族或一个国家在社会生活中经历无数次的重复使 用，与其他民族和国家在交际中达成的一种社会默契和符号感的认同，这些符号 有的从宗教传播演绎而推广开来，有的是为了某种特殊的需要由特定的社会集团 成员之间讨论制定而形成。无论他们的形成方式如何，最终的目的都是通过这些 非语言符号达到最大化和最优化的简单交际。 社会语言学也探讨了非语言交际与有声语言交际的关系，认为在语言交际中， 非语言符号如手势、眼神、面部表情以及身体动作在交流中起到加强有声语言的 作用，是一种辅助作用。非语言交际分为三种类型，无声的动姿、无声的静姿和 有声而无固定语意的类语言。前两种是不通过声音对语言的一种表达性的补充， 7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有时可以替代语言出现在交际中，其具体含义要根据实际语境分析。类语言虽然 有声音，但却是非语言的，比如各种笑声、叹息、呻吟以及各种叫声。类语言的 表达方式从侧面表达人类的情感，从表意的角度来说，在某种情况下也是可以替 代语言出现在交际中的。 总之，在社会语言学中非语言符号的替代语言性主要从社会发展的角度表现 为形成体系的国际公认的系列符号，这类非语言符号由于是在社会习惯中逐渐形 成，是社会文化积累的产物并在漫长的交际中产生深刻影响，因此享有国际通用 的特质；非语言符号在交际中不但表现为对语言的补充与强调，更在特殊语境中 表现为可以替代语言表达情感，达到比语言更深刻含蓄的表意传情作用。 二、交际语言学中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 交际语言学是研究人类如何运用语言进行交际的一门学科，它以人类交际中 的语言现象作为自己研究的对象。在交际语言学中，非语言符号并不是主要的研 究对象，但由于非语言符号是有声语言的重要补充，属于语言现象，因此交际语 言学对非语言符号也进行了一定的研究。 交际语言学从语言的交际功能方面对非语言符号进行分析，认为语言交际活 动的顺利完成需要有一定的辅助手段，也就是非语言符号的参加，在非语言符号 的辅助作用中，体态语言是语言交际中最常用的辅助手段。在体态语言交际中用 以表情达意的人体姿态叫体态语言。同一般的有声语言相比，体态语言的主要特 点是它的视觉可感性，体态可以直接作用于人的视觉达到传递信息、交流感情的 目的，而这种视觉性的非语言符号又具有动态性，通过人的每一个体态表达信息， 是区别于一般视觉符号的重要特性。 根据体态语言的动作部位可以把体态语言分为面部表情、身体动作和手势三 种。面部表情是指在内心情感的作用下，面部五官所做出的喜怒哀乐等情态变化， 这是人类最主要的一种体态语言。面部表情主要集中在眼睛、眉间和嘴这个三角 区内，其中眼睛最为重要。在交际中，每一个眼神都密切配合着有声语言向对方 m 夏中华交际语言学【m 】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 9 9 0 第2 3 4 页 8 第一章替代语言的符号的研究发展及现状 传递各种复杂的感情和信息，有时甚至比语言更能传递出微妙的思想感情。身体 动作是指在交谈时的身体姿势和动作变化，这种动作变化同样可以表情达意，身 体动作在语言交际中要贴切适当的应用，做到与有声语言内容的协调统一。手势 是指在语言交际中，根据表情达意的需要，手与胳膊所作的摆动或比划等动作， 是辅助语言交流进行的随意的动作变化。手势的恰当运用可以使语言表达更加直 观、具体、形象，进而可以增强有声语言的感染力和表达效果。 运用体态语言不仅可以辅助有声语言传递感情、吸引听话人的注意力、加强 语言表达效果还可以在某些情况下替代有声语言传递信息、交流感情。体态语言 具备传递细腻感情的特征，可以通过人的体态将内心活动外化：还可以直接传递 信息内容，做到直接、具体；有些情况不方便用有声语言进行表达，体态语言更 可以发挥优势，适时替代有声语言。尽管体态语言对有声语言的辅助作用是显而 易见的，无论是“辅助”还是“替代”，这种非语言符号在交际中的功能是不可 忽视的，体态语言的交际功能是在语言基础上产生的，在为有声语言服务的同时 也创造着自己独立表达感情传递信息的功能。 三、行为语言学中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 从广义来说，人的一切有目的有意识的言行都是行为语言，包括有声语言。在 内。相对于范围过大难以界定的广义行为语言，狭义的行为语言是指人类的一种 非语言的表达方法，即用各种各样的非语言符号进行交际、交流思想的方法。行 为语言学也如社会语言学一样推测手势语是原始语言的一种，在人类的整个发展 过程中，行为语言都是人类最基本、最原始的一种交际方法，是人类表情达意的 本能体现。 行为语言以其易于接受、直观形象、多种多样和深入人心的优势为人们广泛 应用，行为语言通过和有声语言进行适当的配合，起到强调、补充说明和消除表 达误会的作用。行为语言学分别从形体语言、音响语、标志语、图形语言、衣饰 语言、物品语言、火光语言和色彩语言这几类非语言符号对可以替代语言的符号 进行了详细而深入的探讨。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形体语言是将身体的某一部分有目的地作出某些动作或进行某些装饰，在特 定的环境中构成一定的意义进行交际和交流思想。体态语言就是一种非常重要的 行为语言，一些文化下特定的体态动作构成了其特指含义为交际提供便利。头部 语言也是形体语言的一种，通过头部的某种动作表示一定意思，构成示意性动作。 表情语言更是以其丰富的内涵无时无刻不伴随有声语言或独立的发挥着表意作 用。 音响语是指含有特殊意义的听觉信息传递。音乐的音响具有一定专业性，通 过节奏和旋律表达某些感情；而信号音响则着重于信息的快速传递和表达，信息 传递的目的性更强，比如锣鼓语、号角语、口哨语、枪炮语和声号语等等。 标志语由来已久，从古代的图腾到图徽，从具有民族色彩的吉祥物到现代化 的路标，都是非语言符号在替代语言方面做出的巨大贡献。图形语是用一些固定 的图形、标志等视觉符号来代表一定的意思，传递某种信息，目的是向公众展示、 提供服务、指导行动，要求大家注意、遵守和警戒。因为图形示意具有鲜明的形 象性，以直觉感受给人们传递准确及时的信息，所以被称为“无声的语言 。除 了专业的图形示意以外，例如机械设备图，还有一些图形与人民的生活密切相关， 如公共图形符号、安全标志和交通标志等等。图形语经过创造设计和严格的规范 不仅可以在视觉上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更由于统一性而在更广阔的范围内发挥 着作用，便于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人们共同遵守和使用。 衣饰语言、物品语言、火光语言和色彩语言这几种非语言符号都有着悠久的 历史，他们在特定文化里表达特定的含义，这些含义延续下来在传播的过程中仍 然带有强烈的民族文化价值。无论是哪种行为语言，这些非语言符号在替代语言 进行交流的过程中都体现了极大的有效性，为信息的交换提供了便捷的条件。 四、美学语言学中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 尽管非语言符号在其他学科中也都有研究，除前文谈到的几个交叉学科以外， 社会心理学和文化语言学等学科也对非语言符号进行了一定的探讨，但它们仅仅 从社会发展的演变需要、有声语言的辅助需求以及民族文化的传通性质等几方面 第一章替代语言的符号的研究发展及现状 对非语言符号的替代性作出了解释。虽然阐述的角度各有不同，但都忽视了语言 的发出者人，这个选择何种方式用以表达的主观因素。人作为语言的选择者 和发出者在交际中所起到的作用不仅是交流的主体，更是选择交流手段的主体， 人可以根据语境选择合适的方式进行表达，这种被认为是最优的表达手段是人在 特定语言环境下通过自己成长环境和个人主观的审美因素等等其他内在条件决定 的语言选择。钱冠连教授提出将美学语言学独立成为一门学科，从主体的人的角 度出发，用美学的理论分析语言中的现象，为语言学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美学语言学是研究语言的审美属性、研究日常言语活动和言语行为，既作为 交际活动又作为审美活动时的特点和规律的学科。它是美学和语言学的交叉学科。 美学语言学的基本研究对象是日常口头和书面的言语活动以及言语行为及其表 现出人们按照美的规律建造语言的种种努力和后果。旨在阐明人们如何按照美的 规律来构造语言体系和个人如何按照美的规律来建立自己的言语。 语言在结构和层次上是有审美选择的，表明在语言表达的过程中，人们总是 要从审美的角度出发，选择能够引起人们舒心悦耳的一种表达方式。在人们进入 交际之前就已经面临了一次选择，是选择使用语言符号还是选择使用非语言符号。 在某种场合，如果人们觉得使用语言符号并不能符合当时的情境，就会放弃使用 语言符号，转而采用非语言符号进行表达，这时的非语言符号就代替了有声语言 进行交流。尽管在某些语境下非语言符号可以替代语言符号进行交际，但这种替 代并不是完全的替代，因为交流还是需要在一个大的语言环境中发生，所以说， 完全摒弃有声语言的非语言符号交流是不存在的。诚然，选择非语言符号来替代 有声语言进行表达是需要条件的，从主观方面来说，主要是因为人们在交际的过 程中，表现交际意图时想要美化自己的表达方式，那种最适合场景的表达方式很 有可能就是非语言的；另外客观条件的限制主要是有声语言本身，有声语言并不 能无条件的充分表达交际意图或人本身的审美感受，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适时 的选择非语言符号来替代有声语言达到最理想的交际目的。当然，这两个原因也 。钱冠连美学语言学【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 0 0 4 第2 页 回钱冠连美学语言学【m 1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 0 0 4 第3 页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是比较初步的分析认识。具体来说，从符号系统本身也有审美功能以及语言符号 和其他符号在交际中的关系上仍可以做进一步讨论。总之，无论是非语言符号自 身特点的决定还是有声语言本身的受限，人的审美本能都在交际中起到选择表达 方式的重要作用。 替代语言的符号在国内外都不乏理论研究，但各研究所侧重的角度都在语言 表达方式选择的主体方面考虑欠佳。鉴于美学语言学是从人的能动选择本质出发， 从人的审美角度分析日常生活中的言语，语料鲜活可靠，理论新颖具有独创性， 因此本文以美学语言学的理论分析替代语言的符号。希望通过分析替代语言的符 号的审美选择能够更好的揭示替代语言的符号在交际表达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 能够进一步发展美学语言学并为更深刻的了解语言做出贡献。 钱冠连美学语言学【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 0 0 4 第6 8 页 - 1 2 第二章美学语言学中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的提出 第二章美学语言学中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的提出 第一节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溯源 人们往往对和自己有密切关系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和探索精神，而这些看似再 简单不过的现象常常是最费心思去探讨和研究的事物，语言现象就属于这个范畴。 人们每天都要用语言来交流感情、分享心情、传递信息，可对语言的本质却知之 甚少，于是有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和其他学科的学者展开了对语言现象的研究。 语言作为符号的一种现在已经广泛的得到研究。随着研究的深入，作为有声语言 的重要补充非语言符号也开始得到了重视，进入了学者们研究的领域之中。 非语言符号在某些语境下可以替代有声语言发挥表情达意的作用。从共时的角度 来说，非语言符号的替代语言功能在多个学科中正在得到多角度的诠释；从历时 角度来说，非语言符号的替代性研究也经历了漫长的发展过程，下面就对历时情 况下的非语言符号的研究发展过程做简要的介绍。 一、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萌芽阶段 对非语言符号的研究首先是从面部表情符号开始的。1 8 7 2 年达尔文发表著名 论著人类和动物的表情一书，他从系统发生的观点对动物行为与人的行为进 行比较，揭示出不同种动物之间在行为模式上的相似性，也就是说，高等动物的 行为成分和功能特征在较低等的动物身上也能找到。他在书中指出，现代人类的 表情和姿态中可以找到人类祖先表情姿态的影子，这些动作人类的祖先也曾经使 用过，是具有应用价值的，而后成为人类的一种习惯被保留在基因中留存下来。 达尔文相信无论文化差异如何，情感的面部表情在人们当中是具有相似性的。他 使人们开始注意到人类的祖先最早在劳动中依靠各种手势和姿势互相间进行交 往，因此，体态语实际上是最原始的交往手段，是非语言符号在交际中起到了广 泛的作用。例如，人类的祖先在准备格斗的时候，身体会发生一系列的变化以利 于格斗，比如说尽可能地扩大自己的形体，毛发会竖起来，使自己的身体占有更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大的空间，从而向对方施加恐惧感；呼吸急促，鼻孔扩大，吸进更多的氧气，心 跳加速，加快血液循环，提供更多的能量：睁大眼睛，让更多的光线进入，以便 看得更清楚等等。随着社会发展，人类早已摆脱了这种茹毛饮血的生活不再需要 为了生存进行身体上的冲撞，但这些动作已经变成某种可以传递信息的下意识的 习惯延存了下来，成为体态语的构成部分。自此以后，达尔文的许多理念陆续被 各国的学者研究并得到证实，科学家们观察并记录研究了人类大约1 0 0 万种非语 言的暗示和信号，出现了一批有影响力的理论专著和科学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 注意到非语言符号及其发展。 二、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发展阶段 随着达尔文对人类与低等动物体态语交流具有相似性这一理论的提出，学者 们对体态语及其他相关非语言符号给予了极大的关注，认为这些非语言符号在替 代语言进行人际交流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于是在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发展 阶段他们对体态学及信号等非语言符号系统进行了广泛深入的研究。 ( 一) 结绳、记号与标志语的研究 前文字符号阶段的符号主要有体态语、标志、结绳、画记号等符号。结绳在 人类发展的一定阶段起到了传递信息的巨大作用，尽管结绳本身是一件非常容易 做的事情，但当绳子按照某种特定规则打结时就构成了特定的含义，当结绳的特 定含义较为稳定的时候，共享这个知识的人才可以依据结绳互相交流或记录信息。 画记号是早期人类智慧的结晶，他们依靠手中的工具模仿现实中的生物并将 他们的形状创造性的简刻下来作为记号，不仅记录了当时发生的状况，同时也为 互相交流提供了方法，更重要的是可以把当时生活状况的信息保存下来，作为记 录流传下来。 但无论哪种方法，应用的前提都是在人类生活相对简单化的环境中，结绳和 做记号都无法满足日益丰富多变的生活，因此在漫长的人类发展过程中逐渐退出 啦陈秀梅“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谈身势语的交际功能 j 淮北煤炭师范学院学报( 哲 学 l 会科学版) ，2 0 0 3 ，2 4 ( 1 ) ：第1 2 l 页 u 马冬，拿洋非语苦交际理论的研究与实践【j 】齐齐哈尔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 0 0 5 ，4 ：第1 1 0 页 第二章美学语言学中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的提出 了历史舞台，人类开始转向其他的交流方法。标志语就是其中的一种。标志语按 照类型可以分为：图腾语、仪仗语、图徽语、吉祥物语和路标语。 1 图腾语：图腾是人类最古老的符号语言之一，是原始社会一些氏族选定的 能够代表本氏族的图形标志，他们是为了表达对神灵的崇拜与信仰或起到警示的 作用而产生的。图腾形象是一种最早的、有据可查的画图符号语言。图腾寄托着 远古的先人无比丰富的理念。他们期望通过图腾来产生对妖魔与其他氏族的敌人 震慑和威吓的神奇力量，或以此表达对氏族的起源的追怀与继承，亦或以此缅怀 群体、部落的先祖，有时图腾本身就是一座墓碑，记述着氏族中某位杰出人物的 生平。到了现在社会，某些部落和民族中仍然流行图腾崇拜。图腾保留着远古时 代人类的原始意象，每一种图腾都饱含着悠久的历史文化传统和特殊的民族习俗。 2 仪仗语：各地的统治者和领导人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威望、有效地完成 职责和行使权力、使人便于识别和信从总要用某种形象特殊、标识鲜明的物品作 为掌管权力的象征，这样的物品就是权标，它所蕴含的深意就是具有一定威慑力 的权标语。 仪仗是一种非常古老的而又十分重要的示意工具。仪仗是权标的扩大， 权标同时也是仪仗的一部分。由于统治者的提倡，仪仗的示意方法会成为一种特 别醒目的符号语言。这些精心设置的仪仗除了表示崇拜之外主要是用来表示权势、 尊贵、盛大和虔诚，具有强烈的渲染和表达作用。仪仗语所代表的意义与信息都 有特定的来由，因此，看到仪仗就会清楚明白所在发生的事情。 3 图徽语：图徽是具有某种示意作用的形象标志，具有明确的专一代表性， 图徽语是用图徽表示特定内容的符号语言。 例如，每个国家的国徽都有独特的构 思和深刻的寓意，是由国家正式规定的代表本国的图徽标志；每个国家也有历史 上形成的符号标志，如把龙看成是中国的标志，山姆大叔看成是美国的标志等。 某些图徽还具有特殊的语言含义，如肩章肩徽常被用来作为隶属于某一团体的识 别记号和表明职衔高低以及区别部门、军种的符号标志。 o 宁基行为语言学【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3 ，第1 9 8 页 圆宁幕行为语言学【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3 ，第2 0 3 页 。宁苯行为语言学【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3 ，第2 0 6 页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4 吉祥物：各国多用当地有鲜明特色的形象为创作原型选择吉祥物，图必有 意、意必吉祥，寄托着对传统感情的延续、寄寓人们祈福避邪的愿望。因为它是 一种意识观念的产物，不但具有时代的特征，而且具有民族、地域、行业的特征， 蕴含着无比丰富的民俗文化积累。传统吉祥物是古代人民历史性的创造物，往往 饱含着一些神秘含义和神化色彩；民族吉祥物同该民族的信仰信念有关，代表特 定的意义。这些吉祥物有特定的名称和形象，一看便知道它代表的含义，是典型 的非语言符号语言。 5 路标语：先进的路标是高速公路上必备的设备，它显示的语言信息能及时 给行人，尤其是驾驶车辆的人提供不可或缺的指示和帮助。 路标的颜色具有特定 的含义，如红色表示“禁令”、黄色表示“危险 等等。路标的图像常常别出心 裁，非常新颖，如蜗牛图案的路标寓意慢行车，大象图案的路标提醒人们系好安 全带等等。 总之，无论是哪种标志语都会以它独特的样式展现特定的含义，使人们可以 在短时间内看懂其意义，作为非语言符号的一种达到替代语言传递信息的作用。 ( 二) 体态语研究的崛起 宾夕法尼亚大学的伯德惠斯特尔( r b i r d w h i s t e l l ) 对体态语作了系统地研究， 他在1 9 5 2 年出版的体语学导论中创造可k i n e s i c s ( 体态学) 这个词并提出体 态学的理论，将体语学从语言角度进行分析，创造k i n e m e ( 体态语素) 这个词作 为体态语研究中记录体态语的最小单位，得出类似于语言的代码系统，研究体态 身势对语言交际产生的作用。 体态语在汉语中有体态语、身势语、身体语言、体语、态势语等译文，法斯 特( f a s tj ) 在进行大量研究以后将体态语界定为“用以同外界交流感情的全身或 部分身体的反射性或非反射性动作”。 李峻教授认为，“体态语是以面部表情、 身体动作、空间距离和装扮服饰为物质材料，在人际交往和社会发展中，凭借视 d 宁基行为语苦学【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3 ，第2 1 6 页 圆宁基行为语言学i 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3 。第2 2 l 页 。f a 瓯j b o d yl a n g u a g e 【m 】n e wy o r k ：m e v a n sc o 19 7 0 第3 2 页 第二章美学语言学中替代语言的符号研究的提出 读理解情感意义的形式。 总之，体态语是非语言符号的一种表达方式，用以在 人际交往中起到传递信息的作用并得到广泛的使用。据估计，人体可以做出达到 2 7 0 ，0 0 0 种姿势和动作。 如此多的姿势和动作所能表达的含义也是错综复杂富于 变化的，有的可以单独使用，有的需要结合其它姿势表意；有的含义具体明确， 有的则因时因地不同意义会有所转化；有的姿势具有地域特有的含义，有的则是 独立个体随性创造所至。总之，体态身势的表意作用异常丰富，以至于在真正的 语言还没有产生之前它足以满足人类的交际功能。 体态语研究内容的多样性决定了体态语的分类也较为复杂。在跨文化交际中 最常见的是根据人体各部位动作进行体态语分类。萨姆瓦( s a m o v e r ) 等将体态语 分为面部表情语、眼神语、手势语、接触语、姿势语、副言语、气味语等；纳普 ( m k n 印p ) 所提出的涵盖范围包括手势、身体动作、四肢动作、手部动作、头部 动作、腿脚动作、面部表情、眼睛动作和姿势；卡克贝克1 9 7 7 年在其主编的语 言与交际一书中将体态语分为无声的动姿、无声的静姿、有声的类语言三种。 但是在非语言交际学界埃克曼和弗雷森( e l a j l & f r i e s e n ) 的体态分类方法 具有极大的影响。1 9 7 1 年埃克曼和弗雷森研究了6 种基本表情即高兴、悲伤、惊 讶、恐惧、愤怒和厌恶，他们把人的身体和脸部的连续动作按照各种行为的起因、 用法和代码情况分为五大类象征功能、解释性功能、情感示意功能、调节功 能和适应性功能。 1 象征功能：这类动作具有清晰明确的含义，如竖起拇指表示“好”，食指 与中指合拢表示“好、可以 ，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否”等等。 2 解释性功能：这类动作常与语言行为相配合，为语言增加色彩对语言起到 重要的补充说明作用。如演讲中，发言人需配合多种动作对其语言起到强调、暗 示、补充的作用，增强发言的吸引力和说服力，使演讲能够取得成功。 3 情感示意功能：这类动作经常表露内心感受，对语言起重复、夸张、否定 国李峻态势语言论略 m 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 0 0 2 第4 3 页 回刘伟体态语的交际功能理论及意义【j 】继续教育研究2 0 0 2 ，6 ，第9 6 页 国张 ：岚体态语略论【j 】淮阴师专学报，1 9 9 7 ，1 9 ( 3 ) 第1 0 6 页 m 杨：i i 芳体态语的符号学阐释【j 】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 0 0 6 ，2 7 ( 9 ) ，第2 5 0 页第2 5 l 页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等作用，同时很多情况下可以代替语言或超出语言能够表达的深度和广度表达含 义。如父母抚摸孩子的头，老朋友久别重逢激动的互相握住双手久久不放，恋人 之间含情默默的相互对望等等。这类动作往往在无意间表达人们的感情信息，同 时也可以被有意识的用于人际交往之中，便于情感互动。 4 调节性功能：这类动作在人数相对较少的谈话中起到调节交流进程的作用。 通过适当的动作可以暗示说话人重复、解释、继续甚至转换正在进行的话题。如 在谈话过程中随着对方讲话适当的点头或微笑表示对谈话内容的关注：如果相反， 眼神四处游走对讲话人并不十分注意或有打哈欠之类不礼貌的行为，表明对谈话 内容毫无兴趣，暗示对方可以停止这个话题或者更换下一话题。 5 适应性功能：埃克曼和弗雷森将适应性功能进一步分为三种：发生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