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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摘要 基于过长的审计任期会影响审计质量的观点，许多国家实行了审计师强制轮 换制度，我国也于2 0 0 4 年1 月1 日开始实行签字c p a 定期轮换。目前人们对轮换 制在理论思辨上不完全一致，所以实证检验我国强制轮换签字c p a 对提高审计质 量的效果，对改进强制轮换政策有重要的支撑依据作用。此外，在实证研究中分 别研究强制轮换对不同性质公司、不同规模的会计师事务所等的影响差异，还具 有填补文献空白的作用。 本文首先从博弈的视角，通过构建“防共谋均衡”，理论上分析了强制轮换对 审计质量的影响，得出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存在影响，但影响的方向不确定。之 后，本文从实证角度，分截面数据和时间序列数据两个层面，检验了强制轮换对 审计质量的影响；以及分性质不同企业、大所和小所、事务所的重要客户和非重 要客户分别研究强制轮换的影响，并进一步检验了差异产生的原因。研究得出， 总体来看，强制轮换提高了审计质量，且长期作用显著，短期作用不显著。在小 所、事务所的重要客户、民营企业中，强制轮换的实施提高了审计质量；在国有 企业，降低了审计质量；在大所和事务所的非重要客户中，审计质量未能显著提 高。长审计任期不影响大所审计质量可能是强制轮换在大所不能发挥作用的原因。 在国有企业，审计质量降低可能是因为其第一大股东的持股比例高、其他股东制 衡能力弱。最后，针对实证研究结果，作者提出推动事务所做大做强，提高审计 师与非重要客户的合谋成本，完善国有企业治理结构，加强事务所文化建设四大 政策建议。 关键词：强制轮换；审计意见；审计质量 硕士学位论文 附表索引 表2 1 得益函数矩阵：1 4 表3 1 因变量、解释变量和控制变量汇总表2 4 表3 2 主要变量的相关系数矩阵2 6 表3 3 模型( 3 1 ) 三年数据l o 西s t i c 回归结果2 7 表3 4 模型( 3 1 ) 三年分四大和非四大所l o g i s t i c 回归2 8 表3 5 模型( 3 1 ) 重要客户和非重要客户l o g i s t i c 回归2 9 表3 6 模型( 3 1 ) 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l o 西s t i c 回归3 0 表3 7 模型( 3 2 ) 时间序列l o g i s t i c 回归3l 表3 8 模型( 3 1 ) 三年分十大和非十大所l o g i s t i c 回归3 2 表3 9 十大所与非十大所的均值比较3 3 表3 1 0 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的均值比较3 4 湖南大学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所取 得的研究成果。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 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的成果作品。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 人和集体，均己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后果 由本人承担。 作者签名：阵i 桷日期：) 留年f 月刁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学校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同意学 校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论文被查 阅和借阅。本人授权湖南大学可以将本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 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和汇编本学位 论文。 本学位论文属于 1 、保密口，在年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2 、不保密甲。 ( 请在以上相应方框内打“) 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 阳 x 硕士学位论文 1 1 选题背景与意义 第1 章绪论 审计是基于委托代理机制下为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而产生的一类特殊服务， 它具有明显的外部性。一方面，审计若能有效解决由于信息不对称而导致的逆向 选择和道德风险问题，那么，它则表现出明显的正的外部性；另一方面，若审计 被基于私利的双方所达成的合谋契约所扭曲，那么，它则表现出明显的负的外部 性。对于后者，其后果不能忽视，轻则少数利益相关者权益受损，重则导致审计 服务市场的“柠檬现象 ，进而导致市场崩溃。近年来出现的一系列财务丑闻使广 大信息消费者对审计日益丧失信心，有关部门为重建审计声誉，引入了一系列制 控机制，如审计师强制轮换制( 以下简称“强制轮换制 ) 。美国国会于2 0 0 2 年7 月底通过了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该法案规定：对审计某证券发行公司的会计 师事务所( 以下简称“事务所 ) 而言，负责该审计项目的合伙人或复核该审计项 目的合伙人须以5 年为限进行轮换。2 0 0 2 年l o 月，英格兰及威尔士特许会计师协 会理事会通过决议将主管合伙人审计轮换期由7 年改为5 年。国际会计联合会新 修订的道德指引和最近香港会计师公会通过的执业规则也建议每7 年轮换一次主 审计师。同时，中国也积极借鉴美国做法于2 0 0 3 年1 0 月8 日，证监会、财政部 联合发布了关于证券期货业务签字注册会计师定期轮换的协定，它将签字c p a 的 定期轮换确立为强制性制度，其中规定了在一般情况下，签字注册会计师( 简称 “签字c p a ”) 连续为某一机构提供审计服务不得超过5 年，并且在轮换后2 年 内不得再向同一机构提供审计服务。可见不完全审计轮换制已成为注册会计师审 计职业界一种大趋势，而完全轮换制仅有意大利、巴西、沙特阿拉伯、奥地利和 新加坡等少数国家实施，美国国会虽然在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听证会期间认 为完全轮换制是一项能够提高c p a 独立性和审计质量的改革措施，但最后却并未 将其纳入法案。 显然，人们对强制轮换制，乃至于完全轮换和不完全轮换即使在理论思辨上 都不完全一致，所以用经验检验的方法检验我国强制轮换签字c p a 对提高审计质 量的效果，对改进强制轮换政策有重要的支撑依据作用。此外，在实证研究中分 别研究强制轮换对性质不同公司、不同规模的事务所等的影响差异，还具有填补 文献空白的作用。当然，此选题首先源于导师主持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 7 0 3 7 2 0 4 0 中国独立审计管制及制度改进研究的研究计划，经过两年的努力， 。审计师强制轮换制指签字注册会计师或合伙人、会计师事务所的强制定期轮换，文章简称为强制轮换制。 不完全轮换制指的是签字注册会计师或合伙人的强制定期轮换。 完全轮换制指的是事务所的强制定期轮换。 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我似乎感到本文可以构成该国家项臣研究过程中的一部分。 1 2 文献综述 近年来，强制轮换制已经成为利益相关者的关注焦点，但其是否真能提高审 计质量，却是见仁冤智，尚无定论。铁已有靛研究成采来看，实涯方西主要是从 审计任期与审计质量的关系着手，在审计质量的替代指标上主要使用操控性应计 利润、窜诗意见以及盈余反应系数。规藏研究方面，主要是对是否应实行强制轮 换进行逻辑推演，切入点是强制轮换制的利弊。 1 2 1 国外研究现状 多年来，许多重要企业的崩溃被归咎于审计人员缺乏独立性而导致的审计质 量低下，他们声称这些所谓的“审计失败 的发生是因为审计人员未能发现或披 露财务报告中的重大错误。据此，强制轮换审计师常常被建议作为提高审计质量 和降低审计失败发生概率的一种有效途径。但对于强制轮换制，却褒贬不一。 1 赞成派的观点 倡导者认为，强制轮换具有以下优点： 首先，它可以防止审计人员与客户关系过密而损害独立性和客观性。据w a t t s 帮z i m m e r m a n ( 1 9 8 3 ) 对审计质量的理解，审计师鹃任期越长，越可能与客户建 立私人友情，产生“经济依赖性，从而使审计师的独立性及客观性受损，进而 影响审计质量。审计师最初为竞聘丽低价揽客( 1 0 砒a l l i n g ) ，且初始裁本较赢， 为了弥补这一差额，审计师可能会为留住客户而配合管理当局以获得后期的准租 金( q u 弱i f e 莪t ) ，进而影响审计独立性【班。越c 羧( 1 9 9 2 ) 认为如果审计任期是固 定的，审计人员将会有更大的动机去抵抗管理当局的压力【2 l 。在事务所强制轮换情 况下，奉计颇不太可能凰从管理当局酶压力去接受有阕题豹会计处理，因为保留 客户的动机已经不复存在，而且以后也会有其他事务所在将来审视自己的工作。 此外，强制轮换还使褥审计师不会再依赖于某一固定客户，从丽提高其独立性。 为了支撑他们认为长期的客户关系会导致审计质量的降低，乃至审计失败的 观点，研究者转向对审计任絮与审计 x 硕士学位论文 与客户的长期关系明显增加了审计师出具标准无保留意见的概率【引。n d o p u c h 等( 2 0 0 1 ) 通过经验数据分析结果表明，实行强制性变更的政策降低了审计人员 偏袒被审计单位管理当局意见的倾向，并进一步佐证了这一观点【9 】。d a v i s 等 ( 2 0 0 2 ) 研究发现审计师任期与可操控性应计数绝对值呈正相关。m v e f s 、 p a l m r o s e 和s c h o l z ( 2 0 0 5 ) 通过分析美国1 9 9 5 年1 月至2 0 0 1 年1 0 月间上市公司 的财务报告，发现尽管审计师与审计客户长期的关系与被审计客户财务报表的错 报没有直接关联，但审计任期看起来仍在些案例中具有重要的作用，特别是在 审计师与审计客户关系比较长久时，审计客户更趋向于利用虚增收入的形式虚增 企业利润i l 。 其次强制轮换有助于审计师定期对公司进行重新审视，可以避免审计师重复 性审计所造成的思维惯性，从而将会减少审计失败的发生，迫使客户采用更稳健 的会计政策，披露更完整的财务信息【1 2 j 。m a u t z 和s h a r a f ( 1 9 6 1 ) 就曾指出：与客 户建立联系的时间越长，审计人员越会缺乏挑战精神，越不倾向于运用新的审计 程序，并不再保持合理的职业谨慎态度。同时，他们也不倾向于支持客户运用新 的会计程序和会计方法【1 3 】。w 狐s 和z i m m e r m a n ( 1 9 8 3 ) 认为一个新的审计师则更 可能批准客户运用新的会计程序，因为这样一来，他较不容易受到无法“公允地” 反映客户财务状况的指控。j o h n s o n 和l v s ( 1 9 9 0 ) 认为强制轮换时客户能按照 他们的需要选择更有效率的事务所从而改进审计质量【l4 1 。同时，轮换也确保了公 司的立场，尤其在客户需要更多运用主观判断的领域( 如无形资产) ，可以被不同 的审计专家复核。 最后，支持者认为强制轮换将会形成个更具竞争力的市场。通过轮换，还 有利于发现审计合谋。 2 反对派的观点 关于审计轮换的主要反对观点有以下四点： ( 1 ) 强制轮换会降低审计质量。一方面，审计质量是建立在熟悉客户经营活 动基础之上，如果实行定期轮换，一开始，审计质量会因缺乏对客户的了解而受 到影响。另一方面，审计质量也离不开会计师追求质量的内在动力，如果合同的 时间是既定的，那么会计师在后期的审计中就可能减少时间和精力的投入，会影 响审计质量【1 ”。 p e 仕v 和c u g a n e s a n ( 1 9 9 6 ) 认为在诉讼规避和虑及声誉的环境下，随着审计 师任期的延长，审计师会获得特定客户的专门知识和对特定风险的了解，减少对 管理者估计的依赖，提升其专业能力，进而更有助于审计质量的提高。事务所的 频繁更换势必造成事务所丧失对客户的深入了解优势，给那些有不正当企图的管 理当局有可乘之机【怕l 。过去的研究也表明，审计失败发生于新委托客户的情况最 多。会计界认为，因为他们对客户的业务经营和系统的了解将只限于几年以内， 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强翩轮换( 无论是会计雾器事务所还是注麓会计簿) 翻度以提高审计独立性可能并 非有效，必须与我国上市公司治理结构、财务报告信息披露制度、审计委托模式 等一系列制度改孳楣配合，才麓有效实施强制轮换，提高审计独立性印l 。 以上都是在自然轮换的状况下，通过审计质量与审计任期的关系来研究是否 应该实行强制轮换，尽前匿内开始转向对强制轮换执行效果的研究。 李爽，吴溪( 2 0 0 6 ) 通过观察签字c p a 强制轮换前后的审计结果变化，初步 估计签字c p a 的强制轮换对提离涯券特许会计师事务所的公开报告阍题的促进作 用是有限的i 拍j 。沈玉清，戚务清和曾勇( 2 0 0 6 ) 利用异常应计和非经常性损益两 个指标作为盈余矮量的替代变量，运用单变量检验以及多元回归分析方法分别对 是否轮换和轮换前后一年以及强制轮换、自愿性事务所轮换和自愿性审计师变更 的盈余质量进行检验，研究了强制性轮换制度的执行效果，实证研究来能发现强 制轮换得以提升盈余质量的证据。作者认为产生该种状况的主要原因一方面是因 为随任期聪增加的审计师对其客户专属性知识在提高盈余质量中扮演若非常霞要 的角色；另方面是由于我国的强制轮换毕竟只是所内签字c 队的轮换，会计师 事务所还存在向客户妥协的经济压力，因此该制度在提高审计独立性方面的作用 有限剐。 l 。2 。3 简评 纵观相关研究文献，大都采用规范研究方法，研究内容主要是应否轮换。反 对审计轮换制的入主要认为：强制轮换不符合成本效益原则；将丧失“知识积累 优势：为企业“意见购买”打开大门。赞成派主要认为强制轮换的作用在于可以 避免审计师重复性审计所造成的思维定势；有利于提高审计市场的竞争程度；使 审计师不稃依赖于特定客户；此外，通过轮换还有利于发现审计合谋。 在实证研究方面，正如a m h o 蜡hc a t 鑫n a c hh 所总结的，研究建立在一系列假 设基础上，未能考虑市场结构、经济利益、文化差异等因素，研究内容也很少涉 及强制轮换成本效益的衡量，以及轮换制对行业监管、市场结构的影响等【27 1 。 从国内研究来看，实证研究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在自然轮换的状况 下，通过研究审计质量与审计任期的关系来说明是否应该进行强制轮换。审计质 量的替代指标主要有运用j o n e s 模型得如的操作性应计利润、审计意见和非经常性 损益。第二个阶段是对我国实行的签字c p a 强制轮换执行效果的检验，如李爽和 吴溪( 2 0 0 6 ) ，沈玉清和戚务清等( 2 0 0 6 ) 。笔者认为现有的关于强制轮换执行效 果的研究尚存不足。从李爽和吴溪( 2 0 0 6 ) 的研究来看，采用的是描述性统计分 析，未能控制其它因素的影响。沈玉清、戚务清和曾勇( 2 0 0 6 ) 虽然采取多元回 归分析，控制了其它相关因素对因变量的影响，但仍存在以下不足：( 1 ) 样本仅 有一年，且是刚实行轮换的2 0 0 4 年，只用一年的数据研究，结论的可靠性值得怀 硕士学位论文 疑。刚实行强制轮换，可能其效果并未完全显现出来，从而进一步影响结论的准 确性。( 2 ) 未将事务所分类，如分为国内所和国际所、大所和小所；未将上市公 司样本分为重要客户和非重要客户、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强制轮换对大所和小 所、重要客户和非重要客户、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的影响可能会有所不同，从而 也会影响实证结论。( 3 ) 仅通过对比2 0 0 3 年和2 0 0 4 年的情况来研究轮换的效果 使得结论不具有稳健性。刚实行轮换，审计师缺乏对客户情况的深入了解，从而 可能轮换后审计质量并不高。经过两到三年，轮换后的审计师对客户情况变得熟 悉，轮换制的效果可能凸显。仅检验轮换当年的审计质量可能会对结论造成一定 影响。( 4 ) 衡量审计质量的指标很多，仅以异常应计和非经常性损益两个指标作 为其替代变量显然不够全面。 1 3 本文的若干约定 1 审计指注册会计师( c p a ) 审计 审计按主体不同分为国家审计、内部审计和注册会计师审计。在我国，强制 轮换仅针对上市公司的注册会计师审计，若无特别说明，审计仅指注册会计师 ( c p a ) 审计。 2 审计师指签字c p a 及所在的事务所 实务中，审计师不仅包括签字c p a ，也包括从事注册会计师审计的从业人员， 如审计员、助理审计员等不具有签字资格的审计师。本文研究的是签字c p a 的强 制轮换，所提到的审计师指签字c p a 及所在的事务所。 1 4 研究框架与主要内容 基于长审计任期会损害审计质量的观点，强制轮换被提出。我国于2 0 0 3 年1 0 月8 日，发布了关于证券期货业务签字注册会计师定期轮换的协定，将签字c p a 的定期轮换确立为强制性制度。我国自2 0 0 4 年实行的强制轮换能否提高审计质量， 是本文要经验检验的主题。本文首先运用博弈论，通过构建“防共谋均衡”，从理 论上分析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的影响。之后，从实证角度验证了规范分析的结论。 最后，针对实证结论，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除绪论和结论外，本文另辟三章 进行研究。在绪论中，主要说明选题背景，进行文献回顾和对文献予以评述，并 提出本文所要研究的问题。 第二章从博弈理论的角度，研究了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的影响。在对得益函 数及“防共谋博弈”矩阵进行理论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防共谋均衡”，并进一 步分析强制轮换对“防共谋均衡”的影响。 第三章在第二章理论分析的基础上，从实证角度研究我国实行的签字c p a 的 9 强制轮换对审计矮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的影响，以势政策建议提供事实支持。 第四章首先对实证结论进行了分析，并针对实证结论提出了相应的对策与措 旌。 结论部分概括了本文的主要结论和创新，指出了本文的不足并对将来的研究 进行了展塑。 l o 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计报表存在的错弊( 专业胜任畿力) ，( 2 ) 审计师是否能够报告茜发现的会计报表 错弊( 审计师的独立性) 【4 8 j 。该观点目前被广泛引用，以此为依据，审计意见是 窜计人员运用自己的专业胜任能力进行审计螽豹审计结果。据此定义，审计意见 也可以作为审计质量的替代指标。 2 。2 强制轮换对审计独立性的影响 审计合谋是注麓会计师丧失其独立性的基本要求主动适合被审诗单位财务造 假、提供虚假会计信息的需要，而对财务报告做出虚假鉴证或虚伪陈述的行为， 并融此产生审计合谋与财务报告舞弊的共生共存现象i 倒。据此定义，审计合谍主 要涉及的是审计独立性问题，是建立在审计人员专业胜任能力很强，能够发现财 务报告舞弊的基础上的。本小节将从博弈视兔，通过构建动态博弈模型，分析强 制轮换对审计合谋即审计独立性的影响。 2 。2 。l 模型设计 1 模型假设 按照基本的入性假设，入分为经济入、道德入和社会入。理性经济入意味着 人是利己的，在面临两种以上选择时总会选择对自己更有利的结果。资源的稀缺 性、入的需求- 多样性和环境的复杂不确定性决定了审计师是一个经济入。为此， 我们提出假设l 。 假设l ：上市公司和审计师均是有限瑾性经济人，追求自身利盏最大化 本小节研究强制轮换对审计独立性的影响，不涉及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 为篱化研究，我们提出假设2 ，嚣i 认为窜计师的能力是充分的，麓完全分辨赛财务 报告的真假。 假设2 ：窜计师掌握上市公司的操纵行为( 完全信患) 审计合谋包括管理当局与审计师、被审计单位与审计师的合谋。为了简化博 奔分析，集中研究前后任审计薅与上市公司的搏弈，我们提出锻设3 。 假设3 ：上市公司及其管理当局利益致，上市公司与审计师之间的博弈是非 合作博弈 假设4 ：一旦合谋被发现管理当局就解聘合谋的审计师 假设5 ：管理当局会解聘不合谋的审计师 假设6 ：审计师合谋未被发现不影响其声誉 假设4 、假设5 耱假设6 均是为篱化博弈分析丽设的，如对假设5 ，实际可能 出现合谋被发现审计师不被解聘的现象。 2 。动态博弈的决策树 在强制轮换中，后任审计师在前任审计师行动以后再行动，后任审计师 x 强翩轮换对审计质量影响的实证磺究 丰厚的报酬，静g 纛更大。框对大所，小所合谋的戒本低，管理当局给予的报酬寥 也低。但轮换对两者的影响方向致，差异仅在于对大所，强制轮换更能促使防 共谋均衡减立。 考虑到我国的特殊情况，笔者进一步分析强制轮换对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的 影响。此划分是从企业的角度出发，强制轮换对双方的审诗师专业胜任能力影响 一致，因此分析强制轮换对其影响差异将集中于审计独立性。国有企业，其最终 股权行使者是政府，而审计师业务的开展离不开政府的支持和当地政府的行政管 理，因此审计师在博弈中处于弱势地位，审计师合谋的概率b 相对民营企业更大。 器| 】使实行轮换，惹任审计师也会属从压力丽选择妥换，在轮换初期，很可能由于 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不强而降低审计质量。 强制轮换的实施将使得审计师不再依赖于某一固定客户，从而提高其独立性。 客户越重要，审计师对其依赖程度越高，因此，分客户研究强制轮换对审计独立 性的影响很有意义。重要客户的业务一般更为复杂，是监管的重点，审计合谋被 发现后诉讼风险更大，审计师为合谋额外付出的成本将更高，霞pt c c 更大，有利 于防共谋均衡的成立。而非重要客户一般非监管的重点，诉讼风险小，业务照简 单，审计师为合谋额外付潞的成本也更低，甚pt c c 更小。同前面对事务所规模的 分析，强制轮换对两者的审计独立性的影响方向也相同，差异在于对重要客户， 强制轮换更利于防共谋均衡的成立。 + 据上述分析，强制轮换对防共谋均衡即审计独立性的影响方向是不确定的。 区分不同规模事务所、性质不同企业、事务所的重要客户与菲重要客户，研究强 制轮换对审计独立性的影响，得出在大所、民营企业、事务所的重要客户中，强 制轮换更可能提赢睾计独立性。 2 3 强制轮换对专业胜任能力的影响 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是影响审计质量的另重要因素，其自身受到许多因 素影响，包括( 1 ) 教育、培诫；( 2 ) 对公认会计原则的了解；( 3 ) 审计经验，郎 对公司所处行业的经验以及对客户经营、系统和财务报告惯例的了解；( 4 ) 审计 投入，包括最初承接客户监务时，所实施的有效的风险评估程序以及审计过程中 恰当的审计小组人员配置【3 引。第二点取决于第一点和第三点，第四点审计过程中 恰当的审计小组人员配置是针对整个审计小组或者说是对事务所蓊言的，只要事 务所能够公平地对待审计客户，强制轮换不会影响审计小组成员的配嚣。此外， 由于本文仪研究签字c 淞的强制轮换，菰非事务所煎强制轮换，不会影响对于第 一点审计师的教育和培训。因此研究强制轮换对专业胜任能力的影响，我们只需 母指事务所的重要客户，本文将客户总资产卣q 自然对数大于所审全部客户总资产自然对数均值的认定为瀵要 客户 1 8 硕士学位论文 要研究第三点及第四点部分的影响。 在审计过程中，存在“经验积累优势”。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是建立在审计 师熟悉客户经营活动基础之上的，而对客户的行业和经营特点的熟悉等这些方面 的能力很大程度上是审计师在实践中积累得来的。由于长期与客户合作，审计师 对客户进行查核工作时所积累的客户专属性知识，可以有效地发现客户的舞弊行 为。在强制轮换下，前任审计师不能把对客户、会计制度和市场的知识转移给后 任审计师，这种知识的价值被破坏了，审计师将丧失对客户的深入了解优势，尤 其在轮换初期，可能由于审计师缺乏审计经验，而对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造成 不利影响，进而降低审计质量，而随着审计任期的增加，审计师积累了一定经验， 其专业胜任能力得到增强，可能会提高审计质量。因此，在分析强制轮换对审计 经验的影响时，需要分短期和长期分别考察。 另一方面，过长的审计任期，很可能会使得审计师与客户过于熟悉，对审计 师应具有的专业怀疑与风险评估判断造成负面影响，而在轮换状况下，强制轮换 有助于审计师定期对公司重新审视以避免审计师重复性审计所造成的思维惯性， 从而将会减少审计失败的发生，迫使客户采用更稳健的会计政策，披露更完整的 财务信息【l2 1 。从这点来看，强制轮换又将提高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 在强制轮换状况下，由于审计任期被固定在特定的期限内，也将影响到审计 师的投入。尤其是在审计期初，审计师对客户的内部控制等非常陌生，势必要投 入一定精力和物力。我国实行的是签字c p a 轮换，在知识经济时代，审计师可能 基于学习的动力，会加大投入，加之轮换期为5 年，审计师有足够的时间掌握新 客户的特有知识，积累更多的经验，不同于事务所的强制轮换，签字c p a 的轮换 反而可能会增加单个审计师的投入，提高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 以上是整体分析结果，未区分不同规模的事务所和事务所的不同客户。接下 来将分别分析强制轮换对其影响。 就大所而言，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更强，对审计师的专业培训投资更大， 进行轮换后，后任审计师可以更快地了解客户的情况，因此强制轮换对大所的审 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不会造成不利影响，反而由于轮换，新的审计师可以避免思 维惯性，专业胜任能力可能增强。在小所中，轮换初期，强制轮换可能降低其专 业胜任能力，随着审计任期的加长，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也将不再受影响。 即便是同一事务所，其对待重要客户和非重要客户的方式也存在差异。对重 要客户，事务所一般会分配专业胜任能力最强的审计师审计，保证即使进行了轮 换，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仍不至降低。对非重要客户，事务所对其人力资源的 投入更少，轮换后很可能降低专业胜任能力。 由此可见，强制轮换对审计师专业胜任能力的影响是不确定的，研究强制轮 换对审计师专业胜任能力的影响还需分短期和长期考察。在对大所的的分析中， 强制越羹 茧冀甄塑蹬翻琴鬻翌墼 鞠翌箍嶝澎! 篓萋奏趟蚕j 曩毪婴掣i 忌群茬菇紧强罐鬟；灞滋雾盖蓍窖蠢曳崩 塑雾。氘搬犁氍掣绰强型s 蠹耄嘿i 描0 “基霞确茉插；瑶辐匍妊辕箨氢辞防 酌雏董襄客芦； 宴蕊萄笺囊繇鞠蒴“孤i 韵乓垡撰繁瘁堡蒌薹擎雾霎雾塞霉冱霉鄱野封蠢 射鹎。黝鲤分析霎鲻懈醋酎积薹* i 喊孽孙剽孙亭幕甜醇紧隆臻氯斟麓岔蓍藩 一赢二昏蒴黪瓣耀镢帑镁韵誊萋蛰瓣躲睡翔鋈狷气造霭臻鬟；麓诵澄g ；蠡解答 豁# 龠“k 薛趔銎；鏖簖篡霾蚱心销鹣鲳弱攀和非重要客庄瓦蒌羹蟛演皤蒋葵霉 杉二彰鋈毒篓娑篓甄嚣耋镒曜馕忽嘤摹i 器爨裂瑟匿薹臻蜷雾蹲摧瑟藕潞始筠； 雩i i 嚣浩耸爵笼? 彰削前彩郇讯吞囊信篙鹭儒糟描娥；抽婺冀德津j 防翔灞囊g 型氟翮磁翻副剥美甄彰嫠薹，喾掣煞型鞋鄞联； 篓萨聚酶籁鲜摹幕芦囊蕾栅轮陡葱盯粒良萋渭吲明；型而对小所的影确； j 贝l 叼啊噬猫? 鬻可袋塑擎巍静誊戮漤匿；蠢雾i 要孟茏雷嚼器翟鬻釜鉴蔼箍镤置 惶垡冀算以越翳0 。琴降篓船薹剑籀联翌尊畦堙摹；姚豳掣爨怦筇j 滞磺强疆 勰因鎏划翔啊砑耀逃= 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3 。l 。2 研究假设 近年来，国内外证券市场爆发了一系列重大的上市公司财务舞弊案，使得公 众对宰计彳亍韭的独立性零嚣公信心产生了置疑，也雩| 发了社会各界对审计质量的广 泛关注。为了提高审计独立性和审计质量，各国陆续出台了一系列关于强制轮换 制度的规定。国内研究也表明，强制轮换能提离审计质量，如任德新等( 2 0 0 5 ) 认为审计项目负责人及签字c p a 定期轮换，无疑大大提高了可能存在的违规成本， 遏制了入性贪婪的一砸1 3 羽。为此，本文提出假设l 。 假设l ：强制轮换能提高审计质量 审计师级差理论认为，不同审计师提供的审计服务存在级差。随着公司嫂模 的扩大，公司也越来越注重声誉，因此认为大所的独立性更强。此外，相对于小 所，大所的内部质量控制更严格。签字c 淞的强制轮换仅在事务所内部控制弱的 情况下才能产生作用，小所相对大所内部控制较弱，我国实行的签字c p a 的强制 轮换在内部控制弱的事务所更能照显其作爝。 国有企业由于其委托代理链很长，容易形成内部人控制，而经营者更多的是 一些政府官员，在与事务所的博弈中，其更具发言权。此外，由予国有企蔓k 的官 员具有行政权力，事务所不敢轻易地说“不”，从“而可能签字c p a 的轮换并不能提 高审计质量。两在民营金业，市场运作更透骧化，监管更严格，委托代理链短， 企业的所有者更有动力去监督经营者，即使民营企业有购买审计意见的可能性， 但由于不具有行政能力，审计师说“不的能力也越强，签字c p a 的强制轮换可 能更能发挥作用。 我国事务所内部的薪酬制度决定了事务所的重要客户也是签字c p a 的重要客 户。作为理性的经济人，签字c p a 也会追求经济利益，为了不失去重要客户，在 长期的交往中很有可能损害独立性，以降低审计质量的方式保留审计资格。在事 务所内部控制薄弱、事务所仅重视短期利益而外部监管又不严的情况下，签字c p a 的阴谋便可能得逞。而对签字c p a 轮换后，轮换后的签字c p a 成为监管的重点， 再加上属于其重要客户，后任审计师也将更加谨慎，从而相对于菲重要客户，强 制轮换更有可能发挥作用。为此，本文提出假设2 。 假设2 ：强制轮换对大所和小所、国有企业和民营企监、重要客户和非重要客 户的影响有差异 3 1 3 变量的选择与界定 1 被解释变量 o p 为因变量，代表审计质量。本文采用通行的两分法，将审计意见分为标准 审计意见黎l 非标准审计意霓两类，后者主要表现为带解释说明段的无保留意见、 保留意见、无法表示意见和否定意见。当审计意见为非标准审计意见时，o p 取l ， 硕士学位论文 其他情况o p 取o 。 2 解释变量 r o t a t i o n 为虚拟变量，若样本公司当年轮换了签字c p a ，则取l ，否则取0 。 r o t p e r 是轮换变量r 碰a t i o n 与综合业绩p e r 的交互项，如果强制轮换能提高审计质 量，那么该交互项的系数为负，相反预期为正。 p e f 是综合业绩指标，是对净资产收益率、总资产报酬率、净资产核心报酬率 和总资产核心报酬率四个财务指标进行主成分分析得出的第一个主成分因子，用 于衡量公司的综合业绩。 e 锄为虚拟变量，是盈余管理的替代指标。由于我国上市公司上市后三年连 续亏损就要退市，公司配股有净资产收益率大于6 的门槛，因此认为公司的净资 产收益率处于( 0 ，l ) 扭亏区间或者是( 6 ，7 ) 配股区间时，公司存在盈 余管理行为，e a m 取1 ，其他取0 。 m b e f o r e 为虚拟变量，公司轮换前取值为0 ，轮换后取值为1 。如果是用2 0 0 4 年至2 0 0 6 年进行了轮换的数据回归，来分析轮换前一年和轮换后一年审计意见是 否存在显著差异时，m e f o r e 取1 表示样本为轮换后一年。若是从长期来分析强制 轮换的效果，则通过对2 0 0 4 年进行了强制轮换的公司来检验其轮换前三年与轮换 后三年审计意见的差异，m b e f o r e 取1 表示样本为轮换后的三年，取o 表示轮换前 的三年，即。2 0 0 l 至2 0 0 3 年。p e r b e f o r e 是轮换前后虚拟变量m b e f o r e 与综合业绩 p e r 的交互项，如果强制轮换能提高审计质量，那么该交互项的系数为负，相反预 期为正。 3 控制变量 l a g o p 为虚拟变量，当公司上年收到的审计意见为非标准审计意见时取值为1 ， 其他取值为o 。用以控制上年度审计意见对本期审计意见的影响。大量的研究也表 明，上年度的审计意见与本期审计意见显著正相关，因此我们在模型中控制了此 变量。 s d 为虚拟变量，用于控制事务所规模对审计意见的影响。当事务所为国际四 大所时，取值为l ，否则为o 。我们控制这一变量是因为现有的很多研究表明国际 四大所的独立性强于国内所，出具非标准审计意见的概率更高。 a g e 、b s h a r e 、l n a t 、l e v 、c r 、r e c 、i n v 、l o s s 、i n d 几个控制变量的设置参 考了d e f o n d 等( 2 0 0 0 ) 使用的控制变量【”】。a g e 为虚拟变量，如果公司的上市年 限超过三年取值为l ，其他取值为0 。b s h a r e 为虚拟变量，如果公司发行有b 股或 是h 股取值为1 ，其他取值为o 。l n a t 为公司资产总额的自然对数，用以控制公司 规模。l e v 为资产负债率，等于负债总额与资产总额的比值。c r 为流动比率，等 于流动资产与流动负债的比值。r e c 等于应收款项余额与资产总额的比值。i n v 等 于存货余额与资产总额的比值。l o s s 为虚拟变量，公司当年亏损取值为l ，其他取 2 3 强罱l 轮换对审计质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o 。i 珏d l 、l 魏d 2 、l n d 3 、i n d 4 为行业虚拟变量，用以控制行业影响。根据c s m a r 提供的行业分类，上市公司共分为六个行业，其中金融、保险业已经在样本选取 中予以剔除，所以本文的样本共有五大行业，模型中包括四个行业虚拟变量。 关于模型的相关变量及预期符号见下表。 表3 1 汇总了模型中所有变量，并给出了单个解释变量的预期符号。 表3 ，l 因变量、解释变量和控制变量汇总表 变量含义变量名变量界定 预期 符学 当年 q = 1 ，当年审计意见为非标准审计意见；o ，当年审 审计意觅 o p 诗意见标准审计意见 r o t a t i o n = l ，签字cp ：a 进行了轮换；o ，签字c p a 未 是否轮换 r o t a t i o n十 轮换 对净资产收益率、总资产报酬率、净瓷产核心报酬 综合业绩p c r率和总资产核心报酬率四个财务指标进行主成分分析 得出的第一个主成分因子 轮换与 综合业绩的 r o t p e r 为r o t a t i o n p c r 交叉项 轮换前届 m b e f o r e m b e 两r e = | ，轮换后一年或者轮换后三年；o ，轮换 时间变量前一年或轮换前三年 + 轮换前后与 综合遭绩的& ：南e f o f e为m b e f o f e p 嚣 ，： 交叉项 盈余管理 e a m e a m = l ，公司有盈余管理行为；0 ，未进行盈余管理 + 上期 l a g o p = l ，公司上年的审计意见为非标准审计意见； 十 审计意见 l a g o p o ，标准审计意见 事务所 s d s d = l ，所审计的事务新是图大事务所；8 ，所审计的 9 级差特征事务所不是四大攀务所 上市年限 a g ea g e l ，公司的上市年限超过三年；0 ，其他 9 是否仅发行 a 股 b s h a r e b s h a r c = l ，公司发行有b 股或是h 股：o ，其他 公司规模l n a t期末资产总额取自然对数 资产负债率l e v期末负债总额期末资产总额卜 流动比率 c r 期末流动资产期末流动负债 9 应收账款占 r e c 期末应收款项余额期末资产总额 资产比率 存货占 资产毙率 k v 期末存货余额期末资产总额 。是否亏损l o s sl o s s = l ，公司当年亏损；0 ，其他 + 行业变量 i n d i n d 为行监虚拟变量，弼以控制行业影响 ， 强制轮换对审计质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表3 。2 主要变薰的摆关系数矩阵 s d p e r e a m l a g o pa g e b s h a r el a n tl e vc r r m vl o s s - o 1 60 1 7o 。1 70 0 40 1 90 3 8o 2 4o 3 6o 斛- o s 7o 1 6 p e r l 幸奎 】i +幸雌 0 0 l0 0 5o 9 60 0 80 0 40 0 5_ o 。 s0 0 5 e a m 1o o l o 0 2o 0 l 幸木木幸，i 宰宰幸囊幸奉 0 1 9o 0 90 。甜0 。1 3| 5 g 1 00 。1 3 o 0 5 e 1 巷 o o 霉 l a g o p o o l l 牛木幸奉 幸攀枣幸奉雌母 0 重20 汐0 0 81 40 薹3。0 1 00 0 7 a g e o 0 2 lo 0 2 o o o0 0 1 牛幸+奉奉宰幸宰| 幸幸幸 o 0 3。0 5o 0 40 8。1 90 g 5，。9 70 。毒3 b s h a r e lo 0 2o 0 2o 0 1 + 謇+幸幸唪木宰幸+奉唪十母 70 。| 50 。l0 。2 4+ | 91 6转3 l0 1 70 。2 5 l a n to 2 1lo 。0 2 奉宰幸宰唪宰幸+ 木幸幸水攀拳 转1 3 40 0 8。量71 3至5o 。5 90 。1 30 2 0 。2 20 。0 8 l e vo o l1 ，i | - 幸幸木幸+ + 幸奉+ 幸奉拿幸木水球奉幸 9 。l lo 。0 5o 。g 30 0 6* 0 。0 5。o 。1 4o 毒4o 1 4o 。2 9一o 。1 7 c f l t 、 o 幸奉幸奉幸 + + 幸幸水卑奉幸幸幸牛木唯奉 。o 3 29 o lo 王8o 。0 5o 0 6o 3 l1 90 。0 8o 2 2o ，1 4 f e co 1 2l 幸幸奉枣串奉木+ 幸奉奉木枣十+ 幸乖幸宰幸唪 o 0 3o 0 4o 2 20 0 8o 0 5o 0 5 m v0 0 20 0 10 0 20 0 00 ll 幸术枣丰幸木幸掌 0 。6 7o 1 5o 1 6o 。0 7o 1 7o 2 3o 。0 7o 。2 60 。0 4o 0 4 l o s so g 董 幸幸事幸事枣幸奉+奉宰掌幸奉+ + 木幸奉幸木串奉木幸 o 。1 2。o 0 5o 0 4o 。4 3o 3 4 o 0 9 o 1 2- o 0 4 s 莲0 董0。0 2嚯 幸+ 幸，- 奉幸 幸枣木奉幸幸港幸幸奉幸掌 幸 注释：1 - 。+ 、+ 、分别表不在l 、5 、l o 的嚣信水平上最著。 2 袭中左下部分为p e 蝴相关系数，右上半部分为s p e a n l l a l l 棺关系数。 司业绩越差、存货比重越小的公闭收到非标准审计意见的概率越高。对模型整体 而言，c h i s q u a r e 对应的概率为o 0 0 ，表明模型中的自变量从总体上对因变量是 显著的，模型的回归结果较好。h o s m e fa | l dl e m e s h o wt e s t 中，对应概率p 远大于 o 1 0 ，表明在可按受的水平上模型的估计拟合了数据。 硕士学位论文 表3 3 模型( 3 1 ) 三年数据l o g i s t i c 回归结果 bw a l d s i g r 1 3 t a t i o n0 3 l lo 9 2 20 _ 3 3 7 p e r 6 4 1 41 8 1 1 60 0 0 0 e 姗0 5 8 94 6 0 40 0 3 2 r o t p e r 7 9 5 43 7 0 20 0 5 4 l a g o p 2 9 5 41 7 7 1 3 00 0 0 0 a g e 0 2 8 60 7 1 50 3 9 8 b s h a r e0 3 4 01 1 7 80 2 7 8 l a n t 0 0 2 80 0 8 00 7 7 7 l e v1 4 5 l5 9 8 60 0 1 4 c ro 0 1 40 0 4 20 8 3 7 d e c 3 4 3 02 8 。4 8 90 0 0 0 2 4 0 59 3 2 20 0 0 2l n v l o s s1 6 1 83 2 2 0 50 0 0 0 i n d l o 0 0 2 o 0 0 0o 9 9 5 m d 20 2 2 90 1 7 9 0 6 7 2 i n d 30 5 3 71 8 6 00 1 7 3 i n d 40 1 6 40 2 3 80 6 2 5 s d0 5 5 81 3 9 30 2 3 8 c o n s t a i l t 5 5 2 86 8 8 l 6 8 8 l 卡方 7 4 2 1 7 4 显著性水平 o 0 0 0 h o s m e r趾dl e m e s h o wt e s t6 6 7 7 p0 5 7 2 样本数 3 1 5 0 本文以国际四大所作为大所的替代指标，表3 。4 列示了检验结果。回归结果表 明，在非四大组中，强制轮换与综合业绩的交互项r o t p e r 系数为一8 0 0 2 ，在1 0 的水平上显著，而四大组该交互项不显著。这一检验表明，在非四大所中，强 制轮换提高了审计质量。假设2 成立。 2 7 强制轮换对审计硬量影响的实证研究 表3 6 模型( 3 1 ) 国有众业和民警企盈l o g i s t i c 回归 bw a l d s 涪 bw a l d s l g f o 鑫磊。堇l| 5 7 2 5 6 毒4 蛰l s1 。2 s l4 4 6 40 0 3 5 p c r 3 5 2 63 8 0 30 。0 5 l，9 6 9 0 1 7 2 5 0 o ，0 0 0 e a m1 0 l l5 4 4 50 0 2 00 3 5 8o 9 0 90 。3 4 0 f o 爷e f 4 6 9 2 4l 。7 7 霹。l s 3。s 3 9 41 9 8 50 | 5 9 i a g o p 3 1 0 47 3 9 8 30 0 0 02 9 5 49 5 2 9 7o 0 0 0 a g e 0 0 5 5o 0 1 3o 9 0 80 3 4 7o 。4 8 0 0 4 8 8 b s 瓤a r e1 0 83 3 5 l蛰6 7o 1 弭0 1 7 50 6 7 6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