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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城市化与产业螗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研究生：鲍文玉 指导教师：李雪铭 学科专业- 自然地理学 摘要： 2 0 0 4 年底，中国的城市化率已经达到了4 0 6 ，根据发达国家的经验，己经进入了加速 发展的阶段，但是与经济发达国家相比，与同等一 业化水平的国家相比，我国的城市化水平 是滞后的。滞后了的城市化阻碍了中国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中国经济的进一步发展。 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调整是两个相互作用、相互影响、互为因果的过程：经济的发展和产 业结构的演变导致城市化的发展，产业结构的演变是城市化的动冈：城市化的实质是由丁生产 力变革引起的人口和其他生产要素从农业部门向非农业部门转移的过程，城市化是产业结构 演变的根本标志。 本文从两者之间的作用关系出发，首先简单介智 了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基本概念和理论 基础然后阐述了中国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疆的互动关系，以大连市为案例，进行，实证分 析、论述，在此基础上提出了适合于中国经济进一步发展的政策措施。从而对城市化与产业 结构的关系进行了系统的研究与论述。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之上得出结论：要实现中国经济持 续、快速、健康发展，必须双管齐下，促进城市化与产业结构协调发展，实现共赢。 在本文第三章中，以= 大生产要素劳动力、资金、技术的转移为对象分析了产业结构的 调整对城市化的影响，；又从拉力和载体两个方面考察了城市化过程对产业结构调整的促进作 用。第四章以大连市为例，对其城市化进程和城市化与产业结构二者之问相互作用的过程及 关系进行了分析；第五章针对二者在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出现的一些不利因素提出一些政策措 施，以便使二者能够更好的相互促进、协调发展。 关键词： 城市化产业结构调整机制互动关系 走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至动关系初步研究 1 前言 1 1 研究背景 1 1 1 全球城市化发展趋势 全球城市化进程开始1 9 世纪下半叶，据统计，1 8 5 0 年全球1 0 万人以上的城市1 6 9 个， 其中5 0 万人口的城市达到1 1 个，1 0 0 万人口的城市有3 个。到1 9 世纪末，全球l o 万人以 上的城市达到5 1 3 个，其中5 0 万人口的城市达到4 3 个，1 0 0 万人口的城市达到1 6 个。而2 0 世纪，世界城市化进程空前，城市的数量与日俱增，e 速发展。1 9 0 0 年，全球5 0 07 j 人口以 上的城市只有1 个，到2 0 0 0 年全球5 0 0 万人口的城市已高达1 0 0 个。1 8 0 0 年，全球城市化 水平约为3 ，2 0 0 年后的2 0 0 0 年末，全球城市化水平直逼5 0 。人口迅速向大城市集中，出 现了城市带、城市群等地域景观。2 l 世纪初世界人口总数达6 1 亿，城市的人1 ：2 将超过农村 人口，预计到2 0 3 0 年，城市人口将5 0 亿，城市化水平达到5 0 。城市化的发展不仅仅涉及 城市本身，而是牵动整个国家的产业结构甚至国民经济，城市将成为世界经济的主要载体， 未来的竞争将土要成为城市与城市之间的竞争。 1 1 2 国内现实状况 2 0 世纪，中国经历了三个方面的转变：一是从农业国到上业国，进一步到现代化经济的 转变：二是从农业社会向城市社会转变：二是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转变，经济发生了翻 天覆地的变化：三是三大产业转变的过渡性任务尚未完成，而且仍在影响2 1 世纪的经济发 展。但是，中国经济还存在一系列问题，尤其是农村问题，已经成为中国经济进一步发展的 桎梏。中国农村的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1 ) 剩余劳动力问题；农业部一个课题组的调查显示，我国目前种植业所需的劳动力数 帚为1 7 7 亿人从事牧业、林业、渔业的劳动力为1 8 8 0 万人，二者相加，农业所需的劳动 力为1 9 6 亿人，按2 0 0 0 年我国农业劳动力3 4 8 亿人计算，农业剩余劳动力达1 5 2 亿人， 且每年新增劳动力6 0 0 万。如此巨大的剩余劳动力聚集在有限的土地上，导致人地矛盾日益 尖锐，农民人均拥有资源下降，农业产业化。规模化经营雉以开展，农业机械化难以推广， 农业劳动生产率难以提高，乡镇企业分散布局，在严重浪费土地资源和污染环境的同时也使 自身后劲不足，农村第三产业发展缓慢。 ( 2 ) 农民收入问题：1 9 9 7 至2 0 0 0 年我国农民收入经历了连续4 年的负增长，城乡居比 可支配收入扩大到3 5 倍，2 0 0 0 年降为2 8 倍，2 0 0 1 年2 9 倍，2 0 0 2 年3 1 倍，尽管从2 0 0 4 年开始，国家实行了取消农业特产税、降低农业税等增加农民收入的措施，但是农村居民与 城市居民的收入水平仍然存在很大筹距。如果将城市居民享受的城市住房、医疗、教育、交 2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通以及公共服务计算在内，城乡居民的真实收入差距大约在6 ：1 ，如果包括国民收入二次分 配的内容( 如公共设施，隐性福利) ，城乡收入差距的扩大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 由于收入差距扩大，城乡居民的消费差距也随之扩大，从消费总量的来看，农村人口是 城市人口的3 倍，但2 0 0 0 年，农村人口的消费总量仅为城市人口消费总量8 2 4 对经济增长 晌贡献高精尖大约只有城市居民的1 8 ；城市居民的消费总量是农村居民消费总量的2 9 9 倍； 从消费结构分析，2 0 0 0 年，城镇居民的恩格尔系数已降到3 9 2 ，属小康水平，而农村居民 为4 9 1 属于温饱水平，其消费支出仍然以农食住等生活必需品为主，耐用品的消费比较低； 从消费比重及对经济的贡献来看，农村居民消费在居民消费中所占的比重已由1 9 7 8 年的 6 2 1 f 降剑2 0 0 0 年的4 5 2 ，几乎年均下降1 个百分点，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也从1 9 7 8 年的3 1 9 3 下降到2 0 0 0 年的4 6 1 。 ( 3 ) 农村的社会事业问题：目前城市居民的生活质量处于快速增长时期，而农民的生活 质量仍然处于城市居民的9 0 年代初的水平。城乡居民的生活质量差距日益扩大，除地匿性 扶贫和个人及家庭的特圃救济外，农民享受政府提供的包括医疗、养老、失业等在内的社会 保障很少，与城市居民相比存在很大的差距。近儿年还山现了城乡居民之间福利保障收益差 距逐年扩人趋势。此外城乡之间教育荠距也很明显，而且农村成人受培训机会很少，继续教 育水平非常低。 上述三个问题是中国现阶段农村最为突出的问题，同时也是我国经济进一步发展必须解 决的重要问题，解决这些问题途径只有凋整产业结构，减少农民，走城市化的道路。从中国 城市化的现状来看出是切实可行的。 2 0 0 4 年底我国的城市化率为4 0 6 与国际社会比较1 9 9 8 年，世界城市化平均水平为 4 7 ，1 9 9 5 年发达国家和地区城市化水平为7 5 ，发展中国家城市化平均水平为3 8 0 4 ，发达国 家为2 2 。我国城市化水平落后于发展中国家平均水平近1 0 年。 与城市化的滞后相对应，产业结构也表现出较大的不平衡，据统计2 0 0 3 年中国国内生产 总值三次产业比例构成是1 5 9 ：5 0 9 ：3 3 2 ，而世界的平均构成比例是4 3 ：3 1 6 ：6 1 9 报明显第一产业比重偏高。由丁二元经济结构的k = 期存在，导致我国城乡差距扩大，产业结 构比例失衡，地区发展不平衡，内需推动困难，产业缺乏竞争力。 1 2 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研究回顾与综述 两方传统的城市化理论认为，现代城市化包括三个相互联系的过程，其一是人口向城镇 聚集的过程，其主要形式是大量乡村人口迁入城镇特别是大城市；其二是经济的发展过程， 主要通过工业化、社会化和专业化分工来实现。其三是社会变迁的过程，主要是通过普及教 育和破除封建等级，从而形成以城市为中心的生活方式。 社会科学百科全书( 1 9 3 5 ) 认为“城市化的特征是人口从规模较小，咀农业为主或完 全的农业社医向其他社区的运动，后一类社区通常规模较大，社区活动以政府、贸易、制造 业等为中心”。 “城市化不仅指乡村社会、农业社会和民间社会的转变而且也指t 业城市本身的持续 变化，城市化不会停止，她在继续改变着城市，使这呈现出更不同的形式”( r e i s s a n ，1 9 6 4 ) 。 走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山麓诚次认为城市化是指“由j ：业革命引起的人口向城市地区集中的过程以及与此同时 发生的地域和社会的变化”( 山簏诚次，1 9 8 6 ) 。 周一星认为城镇化过程是一种影响极为深“的社会经济变化的过程。它既有人口和非农 业活动向城镇的转型、集中、强化和分异，以及城镇景观的地域推进等人们看得见的实体的 变化过程，也包括了城市的经济、社会、技术变革在城镇向乡村地域扩散等较为抽象的精神 上的变化过程，前者是直接的城镇化过程，后者是间接的城市化过程( 周一星，1 9 9 5 ) 。 宁越敏认为，城市化一词有四种含义：一是城市对农村影响的传播过程：二是社会人接 受城市化的过程；三是人口集中的过程，包括集中点的增加和集中点的扩人；四是城市人口 占全社会人口比例提高的过程( 1 j 。越敏1 9 9 7 ) 。 谢文惠等认为城市化是社会生产力的变革所引起的人类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居住方式 改变的过程。它表现为一个国家或地区内的人口由农村向城市转移、农业人口转化为非农业 人口；农村地区逐步深化为城市地域；城镇数目不断增加：城市人口不断膨胀用地规模不 断扩大；城市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水平不断提高，城市居民的生活水平和居住水平发 生量变到质变的改善；城市文化和价值观念成为社会文化的主体，并在农村地区不断扩散和 推广。 从以上国内外经济学家的论述可以看山，城市化不仅是物质文明进步的体现，也是精神 文明前进的动力。城市化是农村人口向城市人口转移，以及人类的生产、生活方式由农村型 向城市型转化的一种社会现象，作为一个社会经济的转型过程，城市化包括人口流动、地域 景观、经济领域、社会文化等诸多内涵，而且随着信息社会的发展，其内涵也在发生变化。 在诸多的定义中，城市化的主体主要为两个方面：人口和产业。从经济学的角度而言，城市 化是各种非农产业发展的经济要素向城市聚集的过程，它不仅包括农村劳动力和城市第二、 三产业的转移，还包括非农产业投资及其技术、生产能力在城市的积聚。它强调农村经济 向城市经济的转化过程和机制，特别是从产业结构劳动力结构和人们消费方式的变化等方 面来分析城市化的进程。 就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关系而言，由于受不同的国际国内环境和经济形势影响，中外学 者的研究重点有所区别，国外学者主要侧重于研究工业化、服务化与城市化的动力关系研究 ( 斯科特等) ：但是也应该看到，虽然我国的城市化研究已经经历了数十年的发展过程，但是 到目前为止，还只处于对城市化的含义、发展方针、发展道路、水平、发展规律、动力机制、 发展阶段、发展趋势、发展道路的争论和探讨阶段，以及小城镇问题、民t 潮问题、农村剩 余劳动力转移问题、户籍改革、城乡统筹发展、“三农”问题、城镇信息化与数字城市、人口 流动与城市化、非农化与城市化、城市化与现代化、城市化与经济发展、城市化与可持续发 展等问题。并没有将城市化过程与我国目前的产业结构调整看作一个互相联系的有机整体将 二者结合起来，分析二者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机制。如此这样两条腿走路，就城市化论城 市化，就产为结构论产业结构，效果自然不会很甜。 1 3 本文的技术路线 4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1 4 本文的主要研究内容 图1 1 技术路线 本文正文共分五章，第一章就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的理论作了一个简单的介纠，以便 为后续内容铺垫理论基础；第二章就城市化与产业结构演变的一般规律作了介绍；第三章分 析了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的互动关系；第四章以大连市为例，对其城市化进程和城市化与 产业结构二者之间相互作用的过程及关系进行了分析：第五章针对二者在相互作用的过程中 山现的一些不利冈素提出一些政策措施，以便使_ 二者能够更好的相互促进、协调发展。 1 5 本文的主要创新点 城市化与产业结构关系的系统研究：在本文第三章中，作者以劳动力、资金、技术二大 生产要素为媒介，将要素的空间聚集和部门转移分别作为城市经济和产业结构调整过程的标 志，分析了二者间相互作用过程。 在城市化的过程中，由于城市的聚集效和外部经济效应，会拉动劳动力、资金为追求高 额回报向城市集中，从而推动城市二、三产业的发展，也就促进了新技术的产生、发展，从 而推动经济发展：同时由于二、三产业对规模经济、聚集经济的要求使城市具备了完善的公 共服务设施，形成了产业发展良好的载体又推动城市的发展。 在产业结构不断调整，由高级向低级演进的过程中，首先从农业中释放出大量的剩余劳 动力、城市居民所必需的农业剩余、资金等流向城市，推动着城市的发展：其次，二、三产 业的技术进步，促进农业生产效率提高、品质提升，不断满足城市生活的需要，推动城市的 发展。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协调发展、共同进步的结果就实现城乡一体化。 然而仅靠市场机制发挥作用必然会带来盲目性，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政府必须适时地、 适度地加以干预，通过制定产业岐策，城市化政策对其进行调整，促进二者协调发展。 5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2 城市化和产业结构演变的一般规律和理论基础 2 1 城市化的一般规律 2 1 1 城市化的定义 城市化( u r b a n i z a t i o n ，u r b a n i s m ) ，尽管学术界对城市化已经进行了数十年的研究，但 是由于研究目标、角度和领域的不同，人们对城市化一直存在着各种各样理解，各学科的学 者们都从本学科的角度出发定义城市化，以至今天还没有一个世界公认的城市化的定义。一 般而言经济学者的定义主要强调农村经济向城市经济转化的过程和机制，特别重视生产要 素( 资本、劳动力、技术) 等的流动在城市化过程中的作用。 本文中的城市化主要包括以f j l 个方面的内容： ( 1 ) 人口的城市化。城市化的具体表现形式就是人口不断由乡村向城市迁移是一个农 村人口逐步减少，城市人r l 逐步增加的过程；是城市人v i 占总人口比重不断提高的过程。城 市化水平的高低一一城市化率就是以城市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来定义的。 ( 2 ) 非农产业的集中。也就是说，城市化是从第一产业逐步转化为第二、第三产业的过 程，是第一产业逐步减少，第二、第三产业不断上升的过程，即越来越多的人从事1 | 农产业， 人口逐步由农民转化为市民，二、三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例也随之逐步增加。 ( 3 ) 生活空间的转化。与城市人口增加的过程相应，城市化的过程是一个城市地域不断 扩人的过程，是城市数量增加的过程。 ( 4 ) 观念意识的转化。前面三种是有形的城市化的过程，或者叫做物质的城市化，随着 人口向城市转移，城市地域的不断扩大，人们的思想、观念、意识和生活方式也逐步向城市 转移。这就是一种无形的城市化过程。 2 1 2 城市化的起源 一种是城乡分离论：即认为自有城市之初就有城市化进程，“有充分证据可以证明公元前 6 0 0 0 年已经开始城市化”( 英国经济学家巴顿) 。“随着第一批市镇的出现，被称为城市化的 社会化过程就已经开始了”( 波普诺。1 9 9 5 ) 。欧洲一些学者多持此观点。另一种是“产业革 命推进认”，即认为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化只是在1 8 世纪中叶的产业革命以后才出现的，城市 是t 业化的产物，丁业这台机器强大的马达驱动了城市化的滚滚车轮。笔者认为这种说法较 为合理，因为产业革命以前的城市化微不足道城市化是_ l 业化之后的一个现代用语，而 且我们现在研究的城市化正是产业革命以后的城乡变动格岗及其社会影响。尽管城市已有 9 0 0 0 或者8 0 0 0 年的历史，但到1 8 0 0 年，居住在城市地区的人口不足世界人口的3 。到1 9 9 6 年1 廿= 界人口比重可能已经达5 0 9 6 ，城市成为世界聚落的主导。这至少可以说明城市化世界 6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只是最近才出现的现象，人类正是在这最近不到2 0 0 年的时间内实现城市化的。冈此，城市 化是只2 0 0 多年。 2 1 3 城市化的发展阶段 1 9 7 9 年，美国地理学家诺瑟姆( r a y m n o r t h a n ) 发现，对丁箨国城市化发展过程所经历 的轨迹，可以概括为一条稍被拉平的s 形曲线( 如图2 1 ) 。并将城市化进程分为三个阶段： 图2 1 城市化发展的s 形曲线 ( 1 ) 初期阶段：城市化水平低，城市化发展速度慢，人口分布分散，经济部门以农业部fj 为土；( 2 ) 中期阶段：人口和经济活动迅速向城市聚集，经济结构发生变化，第二、三产业的 重要性增强，投资更多地投向r 交通发展，此阶段也可以称之为加速阶段；( 3 ) 后期阶段： 城市化水平较高( 超过6 0 或7 0 ) ，城市人口比重的增长缓慢，甚至停滞不前。为了更准确 地描述城市化发展的过程，焦秀琦等对s 开曲线的数学模型进行了推导，得出下式： y = i 1 + c e 式中：y - - 城市化水平； c - - 积分常数： t - - - 时间： r 一积分常数。 表明城市化发展速度的快慢随着系数r 和c 的取值不同，可以给出各种发展经历的s 形 曲线c 越小，表明城市化起步越早，反之则越晚；r 越大，说明城市化发展越快，反之则越 慢。徐刚和吴楚才( 1 9 9 3 ) 曾对城市化和城市体系发展的阶段性进行总结见表2 1 。 表2 1 城市化与城市体系发展的阶段性 7 犬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城市化阶段起始期加速期稳定期 礼会终济形态前工业化社会，农业社会工业化社会，经济起飞阶段 特钲农业社会，社会经济联系工业化进程加快，第二二产 松散动力容量扩展业下降，规模经济作用明 显，贡献率明显上升 典型产业结构 推力与拉力 人口分布与流动 l 2 3 较弱 分散，相对稳定 城市化进程缓_ | 曼 城市化水平低 城市体系发育特征城市数量少，城市删模 小，城市问联系不强 2 l 3 迅速增加 人量乡村人口向城市的空 间迂移 大蚓| 市迅速发腥，地位日益 突f | j j 人城市的产业和人口 向郊区和乡村迁移和扩散， 城市地区的范围迅速扩展， 中小城市地位上3 1 ，出现 城市绵延带 后丁业化社会 第三产业迅速发展 城市的交通、通讯嘲络发 达，网络全面完善，居民 追求更高的生活质量 3 2 1 相对减弱 以城市城市、城市郊 区、城市人口向大城市聚 集，出现通勤带 渐趋稳定 高 城市数量增加，出脱城市聚 集区和组合城市群，城市间 联系迅速加强 2 2 产业结构演变的一般规律 2 2 1 产业结构的含义 产业结构有两方面的含义；一是从量的方面来看，是国民经济中各产业之间和各产业内 部的比例关系。这种量的关系至少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考察：a 国民经济中第一、二、三次产 业的构成，农、轻、重、商业、建筑业、邮电业、服务业等；b 三次产业各自的内部构成， 三次产业的内部结构，主要是指它的四个层次结构；c 三次产业内部的待业构成，即产品 结构。二是从产业的质的方面来看，它是指国民经济中备产业的素质分布状态，即技术水 平和经济效益的分布状态，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考察：从加上深浅、附加价值高低、资本密集 度、高新技术产品占产值的比重等；从规模效益的角度和国际竞争角度来考察。 8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2 2 2 产业结构的调整的含义 产业结构的调整也就是产业结构的优化，主要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产业结构的合 理化，即如何提高产业之闻的有机联系和耦合质鼍问题，二是产业结构的高度化，郎如何促 使结构从低水准向高水准发展的问题。产业结构之所以需要调整是因为产业存在生命周期问 题；产业间聚合质量遵循系统整体大r 部分之和的原理。 2 2 3 产业结构变的般掼，律和理论基础 ( 1 ) 封闭型产业结构理论 最早注意到产业结构演变趋势的是英国经济学家威廉佩第。他第一次发现了世界各国的 国民收入水平差异及由此形成不同的绽展阶段，其关键在于产业结构的不同。他在政治算 术这著作中，比较了英国农民的收入和船员的收入，发现后者是前者的四倍，他还发现荷 兰人的人均国民收入比其他国家要高。据此他得出著名的佩第定理；“比起农业米，l ：业的收 入多，而商业的收入又比工业多”。 霍夫曼定理：德国经济学家霍夫曼在1 9 3 1 年出版的工业化的阶段和类型一书收集了 近2 0 个国家经济发展的时间系列数据，对1 业结构的演变规律作了开拓性的研究，提出在l ： 业化进程中霍夫曼比例( 消费资料j = 业的净产值和资本j 二业资料的净产值之比) 是逐步下降 的。具体内容见表2 2 。 表2 2 工业化发展阶段及主要特点 资料来源：产业经济学，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43 3 2 ( 2 ) 结构调整理论 刘易斯的二元结构转变理论。该理论建立在以下三个基本假设上：( 1 ) 农业的边际劳动 生产率为零或接近于零。( 2 ) 从农业部门转移出来的工效水平由农业的产出水平决定。( 3 ) 城市工业中的利润的储蓄倾向。由于农业的边际劳动生产率为零或接近于零，农业剩余劳动 9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力对城市的供给价格低，且j 二业的边际劳动生产率远远高丁农业剩余劳动力工资，冈此，j i 业发展就可以从农业中获得无限量的廉价劳动力供给，依靠劳动力供给价格与劳动生产率获 得巨额利润。又由丁t 业利润中储蓄倾向高，由此产业一种累积效益，这种累计作用的结果 使农业劳动率的边际的产率提高，工业劳动力的边际的生产率下降，以至于农业劳动边际 的生产率相等。这时二元结构消失，二元经济转变为一元制经济。 3 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的互动关系 城市化与产业结构的调整是相互作片j 、相互影响、互为因果的；经济的发展午l 产业结构 的演变导致城市化的发展，产业结构的调整、演变是城市化的动冈；城市化的实质是由于生 产力的变革引起的人口和其他生产要素从农业部门向非农业部门转移的过程。这种转移的根 本标志就是农业比重的下降和非农业比重的上升，即产业结构的演变。 一般来讲，城市化水平与第二、三产业的比重成正比，与第一产业的比重成反比。第二、 三产业比重的增加将导致城市化水平的提高，同时，城市化数量水平的高低不仅和三次产业 的构成比例密切相关，也与各次产业劳动力的平均产值、非农业人口和第二、三产业的从业 人口的数精之和的比例，农业人口与第一产业从业人员数量的比例等因素直接相关。产业结 构演变与城市化互动关系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即以第二、三产业的增加为标忠的产业 结构的调整、升级会推动城市化的进程，促进城市化率的提高：反过来城市化率的提高义会 带动产业结构的进步升级。二者的相互作崩关系可以从城市化与第一、二、三产业的相互 作用加以分析。 3 1 城市化与第一产业的互动关系 3 1 1 城市化对第一产业优化的促进作用 城市化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人口在产业之间的转移和产值比重在产业间的调整。2 0 0 1 年， 我国三次产业的就来比重分别是5 0 9 6 ：2 2 3 ：2 7 7 9 6 ，三次产业的产值比重分别为 1 5 2 ：5 1 6 5 ：3 3 2 。而1 9 9 2 年美国、英国和日本第一产业的就业比重分别为2 8 ：2 ，2 ： 乱4 。中国以5 0 的人口创造1 5 的产值，我国农业劳动生产率之低可见一斑。同时，m 二元经 济结构还表现得非常突出，大量的劳动力的转移和提高农业经济乃至整个国民经济效益，就 必须加快城市化进程。城市化对促进我国第一产业发展的作用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加以描述。 3 。1 1 1 促进农村剩余劳动力有效转移。 在我国，市场取向改革以来，城市化进程有了显著的改善，并且与工业协调发展的道路 基本上打通。这些年以来，我国农村工业化和剩余农业劳动力的转移取得了巨大进步，已有 1 3 的农村劳动力转移到了非农产业。但是从农业领域的就业需求来看，仍有大约1 3 的农 业剩余劳力。从城乡平衡的角度来看，未来十年每年要向城镇输送1 5 0 0 - 2 0 0 0 万农村剩余 0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劳动力，城市化的压力是非常大的。如果以国际城市化水平为参照基准，根据中国与国际城 市化水平的差距估算，2 0 0 0 年中国非农就业人数t 总就业人数5 0 中国城市化水平为3 6 6 ， 国际城市化平均水平为4 2 ，中国与国际城市水平相差6 个百分点，按2 0 0 0 年中国1 2 6 6 亿 人计算，则中国的城市人口少7 6 0 0 万从数量上来看，中国的城市化水平低于世界同样就业 结构f 的城市化水平，制约了大约7 6 0 0 万农村人口滞留在农村。低人口城市化水平严重影 响可持续发展，导致人地矛盾日益尖锐，农民人均拥有资源f 降，农业产业化、规模化经营 难以开展，农业机械化难以推广，农业劳动生产率难以提高，乡镇企业分散布局，在严重浪 费十地资源和污染环境的同时也使自身后劲不足，农村第三产业发展缓慢。 3 1 1 2 提高农村居民收入 伴随城市化的推进，越来越多的农村剩余劳动力进城打工，而且这部分人当中大多定居 于城市，成为城市居民，享受城市的公共设施及社会福利，使其实际收入进一步提高。 表3l2 0 0 1 年小周城市农民人均收入与城市化率 城市卜海北京天津江苏广东宁夏青海陕西五南西藏 农民人均纯收 入( 元) 城市化率 ( ) 6 2 1 25 8 8 05 3 1 53 9 9 63 9 1 21 1 7 01 7 1 01 6 0 01 6 0 01 5 7 0 9 8 1 69 1 5 87 8 6 14 l 5 44 5 2 83 7 8 63 4 5 93 2 4 22 0 7 91 3 7 i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 2 0 0 2 ) 从我国不同省市的农民人均纯收入和城市化率比较也可以看出城市化率与农民收入之间 存在着一定的正相关关系。 我国经济体制改革初期，因传统计划经济体制遗留下来的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是相当大的， 曾高达2 3 7 倍，经济体制改革后，城乡居民收入比例开始f 降，到1 9 8 3 年降至最低点l t7 倍，而后随着城市经济体制改革的启动，这一比例开始拉大，尤其是进入2 0 世纪9 0 年代以 后，差距进一步的扩大；1 9 9 7 至2 0 0 0 年我国农民收入经历了连4 年的负增长城乡居民可支 配收入曾扩大到3 5 倍，2 0 0 0 年降为2 8 倍，2 0 0 1 年2 9 倍，2 0 0 2 年3 1 倍。尽管从2 0 0 4 年开始，国家实行了取消农业特产税、降低农业税等增加农民收入的措施，但是农村居民与 城市居民的收入水平仍然存在很人差距。 造成我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诸如人多地少、城市居民享有的住房、 医疗、教育、交通等公共服务，城市居民享有的公共设施、隐性福利、社会保障等。在城市 化过程中，一方面通过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增加农村居民的人均土地r 有量进而提高收入， 同时也可以加快农业规模化经营，提高农业效益，增加农民收入；另一方面转移得到城市的 居屁，在规模效益不减的情况下，享受城市基础埕施用公共服务，提高其收入水平和生活质 量。 3 1 1 3 推动农业产业化 一般来说，生产的专业化程度越高，相关产业活动的联系和依存就越紧密。这种外部规模 经济客观上就要求相关产业要就近集结，以形成聚集效应和比较利益。各种相互依存、紧密 联系的产业活动在空间上的聚集，一方面能够缩短经济活动的空间距离，降低运输成本和交 易费用，养活能耗物流时间，同时有利于各种生产要素集中利用，进而形成相互需求的经济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规模聚集，另一方面，以农副产品为对象的深加【：业空间上的聚集，义会提出社会服务的 需求而带动农村第三产业的发展，井促进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这实质就是城市化的过程。 在我国现阶段，农业剩余劳动力的产业要表现为以_ 业化为土导的农业产业化：空间转 移过程将主要表现为向县城或中心镇集聚的农村城镇化。t ：业化和城市化的关系决定了农业 产业化和农村城镇化是产业内容和空间载体的关系，二者在发展过程中必然产生双向相且作 用。即方面农业产业化是农村城镇化的主要动力，另一方面农村小城镇是产业化最可靠最 直接的依托，农业产业化与农村城镇化的这种出生机理，决定了二者必须统一规划，同时发 展。 3 1 ，2 农业是城市化的初始动力 著名的经济学家阿瑟，刘易斯在他的论文无限动力供给f 的经济发展中提出的动力 是t 业化，而其基础是农业的进步和发展，如果没有农业的进步和发展，就谈不上 业的蓬 勃发展，就谈不上农民脱离农业转入其他产业，没有农业发展就谈不下非农业人口的增加 以及城镇居民点的3 ) 起，也就谈不上城市化发展。 农业的发展是城市化的动力，表现在6 个方面： ( 1 ) 为城市人口提供粮食。( 2 ) 为城市工业提供资金原始积累一为。( 3 ) 城市1 ：业生产提供 原料。( 4 ) 为城市工业提供市场。( 5 ) 为城市发展提供劳动力。( 6 ) 农业产业化对城市化的 推动作用。 农业产业化的推进实现了农业生产向产前和产后朐延伸+ 把大量的农村剩余劳动力推向 了农业产业化链条中的加工、储藏、运输和销售环节，是纯生产性农民的数量逐步减少，农 民非农化速度加快，从而推动农村人口的城市化。农业产业化公司引起的人员资金的汇集促 进了农村向城市的转移。小城镇要把人口聚集起来，必须有产业才行，只有工商业发达了。 才能吸纳人口，聚集资源，城镇才能发展，农业产业化公司就是兴镇兴业的有效途径，农村 产业化公司是一个商流，物流，信息流的结合体，这种结合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存在，都会有 很人的聚集作用，起到枢纽作用农村产业化公司在农村的发展壮大也必将会形成一个以公 司为核心，以农产品生产基地作后盾，同时辐射各地商家的城镇。因此农业产业化不仅拉长 了农业产业链条，提高了农村工业化水平：同时还促进了农村交通、通讯、教育、文化、体育、 旅游、饮食、信息、金融、保险、贸易等第三产业的发展成为农村城市化的重要动力。 3 2 城市化与第二产业的互动关系 t 业化和城市化是经济发展不可分割的两个方面。即产业内容和空间载体的关系，二者 在发展过程中互为条件，互为依托，互相促进，形成不可分割的二元一体化发展机理。 1 2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3 2 1 城市化是工业化的产物 城市自古有之，然而，一般说到城市化，则是指白产业革命以来，随着r 业化的进程， 需要资本与劳动力等各种生产要在特定区位上的大量聚集，从而使资源的聚集点一城市得 以发展，城市化的进程也由此加速。“上业化过去是，末| 仍将是城市化的引擎。”( 周凯来， 1 9 9 0 ) 第一，工业发展吸收大量农业剩余人口，1 9 世纪，工业革命席卷欧洲，在这一过程中涌 现了大量的城市。a f w e b e r 在1 9 世纪城市的增长( 1 8 9 9 ) 一书中分析欧洲城市化时认为， 人口在城市内的日益集中是经济增跃和蔫异化发展的必然结果。他认为“经济发展，或孤立 的社会怀经济团体的结合，需要一部分人口在商业城市中集中。同样的，作为乡村经济向世 界经济转变的j 二业社会成长过程的一个方面，市场的扩大促使制造业集中。 二业生产机械、自动化水平的提高及其所带来的装备业的发展，不仅大人提高l 业自身 的劳动生产率，也促进农业劳动生产率的迅速提高：不仅农产品数量和品种增多，质虽提高， 而且使大量劳动力脱离三农，到_ 丁业聚集地域经商或从事其他服务行业从而加快人口聚集 步伐，使城市人口急剧上升，城市数量增加，规模扩大，也使城市产业结构发生变化，使城 市化产业结构专业化、协作化、联合化成为可能。这不仅推动城市发展，也使城市建设质量 和建设放益不断提高，使其成为区域经济文化中心，并推动城市化区域发展。 。 城市，尤其是大城市具有较强的综合功能，它是其所在周边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中 心和商品集散中心，也是技术、资金、劳动力等经济资源的集中地。现代1 ：业体系的规模化 生产，大批量的t 业晶需要快速的消费和疏散，为了减少成本和生产费用，有效的利用有限 的经济资源以及提高资金利润和资金周转率，1 二业企业进驻城市是首选。进而加快农村人口 向城市转移是城市化的主要内容。工业化以数量的工业产品为生产对象，从技术含量很差低 的简单手工制品到技术尖端的高新技术产品儿乎无所不包，庞大的i i 业体系提供了大量的就 业机会，可以广泛吸收不同科技层次的劳动力。由此义推动与此相关的服务业发展，以吸收 更多的劳动力，由此可见，利益驱动使1 ：业向城市集中，上业化吸收大量不同层次的劳动力， 从而加快了农村人口向城市聚集。 表3 2 世界主要地区1 9 5 0 - - 1 9 7 0 年工业劳动人l i 比重与城市化率的关系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资料来源：马侠。t 业人口，国民生产总值与人口发展，中国社会科学，1 9 8 7 从表可以看出：随着工业化的发展，t 业劳动人口增加，城市化率也随之上升。世界一 业劳动人口比重由1 9 5 0 年的1 8 8 1 上升到1 9 7 0 年的2 4 1 7 ，上升了5 3 6 个百分点，而城 市化率由3 4 5 上升达到4 1 8 4 ，上升了7 3 4 个白分点。伴随着工业就业人口比重的上升， 全世界各地区的城市化率都有不同程度的上升。 第二，城市化是工业化的空间聚集表现乡村分散的人口，劳动力和非农业经济活动不断 进行空间上的聚集而演化城市的经济要素，城市相应成为经济发展的士要动力。 ( 1 ) 以机器人上业的特征的工业化要求资源在空问上的聚集。首先= r = 业化是比较成本优势 与生产专业化的要求。各种上业品对要素需求强度的差异和地区间要素禀赋的筹异的存在使 得某些产品在具有资源优势的地区生产具有比较成本优势，使同类产鼎的生产向该地区集中。 当一种生产在该地区发挥比较时，常常义引发生产的专业化和批量化，使这些地区发展为某 类工业城市。在交通中心往往形成综合性人城市。其次工业化是规模经济的要求。存在规模 经济的主要原因一是单一企业规模的扩大可以节约各种费用，有利于设备和劳动力配置的合 理化，提高生产效率。二是同一地区不同上业部门的空间聚集，有利于专业化分上合作，降 低成本，提高效益。二是多部门的空间聚集，有利丁降低公共设施使用成本。规模经济导致 空间的聚集，形成城市经济。最屙工业化是循环累计因果关系的要求。工业厉产发展的循环 累积效应，某一企业在某地的配置，可以使地方就业增加，消费市场扩人，吸引消费品农业、 服务业给予自生生产相关的工业发展。工业、服务业的发展带动地方财富的增加，义可以更 好地进行基础设施建设，从而吸引新的工业米此布局，使城市规模不断扩大。 ( 2 ) 以大机器t 业为代表的现代生产部门具有要索聚集的内在机制。现代t 业部门与传统 农业部fj 的区别在于传统农业的主要生产资料是十地，是非再生性资源。其规模不可能像劳 动力那样不断扩大。因而劳动力持续增长会对劳动力形成不可逆转的压力，造成土地收益递 减。而以大机器为代表的现代部fj 所使用的大量设备都是可再生性资源。随着i ：业化的推进， 其资本规模可以不断扩人其速度有可以超过甚至人人超过劳动力的增长。在一l 业化过科中， 总有一部分处于产业成长阶段的部门，在一定时期内资本规模处于不断的扩张，其收益呈递 增趋势。可见，工业化本身就具有导致要素聚集从而导致城市化的内在机制。在这一意义上， 城市化就是工业化的同义语。 第三，工业化强化城市功能 城市化的内涵不仅是指农村人口向城市聚集，而且还包括城市现代化的社会技术经济功 能，如商流中心，信息中心，服务中心等。而培育和完善城市现代化功能离不开现代 “：业体 系的支撑，如城市道路交通、环境美化、教育场所、环保设备，而t 业化客观要求与强化城 市功能相符，如服务精选生产要素市场要高度发达，企业科技研究与开发受到高度重视，信 息流、物流快捷，便利企业文化和职员素质与现代企业一致，对外贸易和交流频繁，f 业化 过程也是城市功能的强化过程。更重要的是，大规模高效菔的现代化工业体系不仅可以为社 会提供了强有为的资金支持，为扩大社会消费需求促进经济快速增长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4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互动关系初步研究 3 ，2 2 工业化要依赖于城市化 工业生产是与农业生产不同的极为复杂的一个生产系统：其所需的原料与1 ：具是t = 业系 统的外部；所需要的能源供应主要是煤炭、石油和电力；其产品是用于交换的商品。这就某 i 廷位，以便丁原料的运输和产品的销售。同时，上业也是一种高度专业化的生产形势，1 人必须在同定的工作时问内把自己的精力用丁生产，而不是像农民那样有比较多的n q - r 司做家 务劳动。因此。城市的发展和城市功能的不断完善，以用第三产业乃至第四产业的发展必然 将为工业的进一步发展提供良好豹服务配套设施，以便提高其生产效率和利润率。 其二，： 业向城市集中使企业能够获得聚集经济效益。城市人口集中可以减少雇佣劳动 力，特别是下程技术人员利技术= 人的成本可以降低。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城市职1 ：通常自 己寻找住所，而在农村或小城镇则厂商必须提供这种住所。同时，农村企业家要办企业，还 必须提供其他的基础设施和对来自其他地区的t 人进行基本教育培训的条件。城市之所以有 吸引力，正是因为它具备这些条件。一般来说，在城市，基础设施( 包括供电、供水、下水 道、通讯、公交、公路、铁路和港e l 等) 是由政府提供和维护，其成本反映了巨人的规模经 济：同时，城市的卫生和教育设施也较发达，在偏僻地区和农村地区，此类设施由企业提供， 但是不能全部提供，而且成本要高得多。 其三，城市向工业提供外部经济效益。每个企业可以从同城市弁勺其他企业得至u 好处， 制造商如果同供应商临近可以降低运输成本，减少时间拖延，及时得到其他服务。金融与 商业机构集中在城市可以在资金筹措和投资管理方面为制造商提供很人的帮助。城市中有 种类齐全的通讯设旋，方便制造商同远处的供应商和市场特别是国际市场保持联系。 城市化的发展能为第二产业的发展提供广阔的空间。城市的发展能产生聚集效廊和外部 经济效应，从而为第三产业的发展提供良好的外部经济环境。而城市化的推进和提高义为r 业化的发展提供了便捷的服务、广阔的市场、充裕的劳动力，从而提高了_ 业劳动生产率 促进了产业结构的升级和整个经济的发展。 3 3 城市化与第三产业的互动关系 一般城市化进程与第三产业的水平呈高度的止相关性，也就是说城市化水平越高，第三 产业所占比重就越高。从理论上米解释，其作用机制是这样的：以聚集为特征的城镇提供一 定范围内相对密集的人口，相对集中的企业群，和相对收入较丰的、有旺盛购买力的人群一 导致第三产业发展一为城市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促进城市软硬设施的完善，吸引人口和生 产要素进一步向城镇集中，促进城市化进程。 3 3 1 城市化是第三产业发展的空闽依托 第三产业的发展是社会分工的产物，也是社会分j ：发达程度的标志。在工业化和城市化 的初级阶段，城市服务业作为一个城市的服务和配套行业而发展，对城市工业的依赖性很强； 大连城市化与产业结构调整王动关系初步研究 而当城市发展进入工业化后期以后，城市服务来开始作为一个独立的行业逐步走上自我发展 自我完善的高级阶段，这表现为城市服务业由自由发展状态走上自觉发展状态，最直接的体 现在城市服务业的内容的演变和深化进程之中，从简单的包括衣、食、住、行等的商业流通 活动，扩展到为生产服务的广告、运输、批发、零售、金融、房地产活动，为生活消费服务 的旅游、文化、娱乐等领域，以及为礼会公共服务的政府、警察、军队等国家机芙社会团体 也成为第三产业的重要内容。 第三产业大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和技术密集型产业，其本身对区位聚集有很高的依赖性。 俗话说，店多拢市，服务业只有聚集才能出效益，同时服务业只有依托于城市化的发展才能 生存和发展。 ( 1 ) 第三产业提供的服务产品具有非储存性，生产、交换、消费同时性的特点，使服务 需求具有聚集性的要求。只有生产要素和人口规模聚集到相当规模，产业对生产服务和生活 服务强大的市场需求，才足以支撑服务行业的不断产生和独立化。所以第三产业的产业特征 对聚集有内在的要求。而城市具有经济聚集和人口聚集的特征，适合第三产业的发展。 ( 2 ) 城市化过程引起的生活方式的市场化变动，为第三产业发展提供市场条件。与一、 二产业不同，第三产业自始就与市场交换相联系，这是由服务产品在需求结构中的地位和服 务产品的非实物性决定的。对服务产品的需求是在满足了生存需要的基础上的较高层次的需 求，人们首先要满足较低层次的需求，才可满足较高层次的需求。在生产力较低层次，农妇 的人部分需要可由自己提供的产品来满足，而服务产品的生产者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当服务 生产者人部分的需求对实物产品的需求时，他要用自己提供的人部分服务去换取他人生产的 实物产品，才可以满足自身生存的需要。即使在生产力水平较高的阶段，社会分工使服务产 品生产者所提供的服务与它所需的部分服务往往不一致。加之服务生产者的身份与消费者的 身份往往难以同时台二为一。因此服务生产一开始就是用米交换的。从生活方式看，农村 生活方式与生产方式相联系因而可能自给自足，城市生活方式与非农业生产相联系，因而 与市场交换方式相联系。就此而言，城市为第三产业的生产提供了天然的发展土壤。 ( 3 ) 城市化过程诱发第二产业新行业出现和推动传统行业发展。城市化过程中的聚集促 进了第三产业中生产服务业的产生。城市化是工业化的聚集表现，由工业化引起的城市聚集 必然要求行业间的要素、商品、信息发生各种交换与联系，引发通讯、交通、金融、保险各 类市场的发展。城市化过程中的人口聚集还促进了生活服务业规模的扩展，与劳动力配置相 关的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培训、中介市场的发展。城市化是第三产业发展的需求基础。 城市化水平低，社会分工难以扩大，第三产业缺乏扩张空间，第三产业发展的规模_ 币| i 结构， 取决于城市化水平和城市规模。 ( 4 ) 城市的聚集规模影响第三产业发展的结构和规模。资源的差异性比较优势规律的作 用，使工业化过程中的城市聚集有不同的规模和类型。而城市的类型和规模会影响第三产业 发展的内容和规模，一般来说，在轻工业化聚集而成的中小城市中，第三产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