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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摘要 科学传播的功能和模式 摘要 科学传播承担着把科学技术知识从拥有者传递给接受者，使接受者了解、学 习和分享这些知识信息的任务，科学传播的基本功能是把科学家的“私有知识” 转化为“社会共享知识”，实现科学技术知识的传递和扩散，进而通过知识扩散促 进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科学传播即科学技术知识信息通过跨越时空的 扩散而使不同的个体间实现知识共享的过程。 本文在分析了科学传播的含义、特征、功能、演变、机制和模式的基础上， 指出了科学传播在今天所面临的危机，在研究科学传播的过程中所遇到的问题基 础上，阐述了科学传播“失效”现象的解决方案在于推进科学传播渠道的发展， 提高从业人员的综合素质，加强科学传播专业化建设，完善科学传播的制度建设， 促进科学传播体系建立等并参照国外的相关经验，对我国科学传播事业的改进提 出了建议。 关键词：科学传播；科学传播模式；科学传播失效 一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a b s t r a c t f u n c t i o na n dp a t t e r no fs c i e n c e 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 a b s t r a c t s c i e n c e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t r a n s m i tk n o w i e d g eo fs c i e n c ea n dt e c h n o l o g yf r o mo w n e r t or e c i p i e n t ，m a k er e c i p i e n tc o m p r e h e n d 、s t u d y 、a n ds h a r et h em i s s i o n so ft h e s e k n o w l e d g e ，t h eb a s i cf u n c t i o n o fs c i e n c e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i st u r n t h ep r i v a t e k n o m e d g e ”i n t o ”t h ec o m m o nk n o w l e d g e ”t or e a l i z et h et r a n s m i s s i o na n dd i v e r g e n c e o ft h e s ek n o w l e d g e ，a n dt h e ni m p r o v e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t h es o c i e t y s c i e n c e 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i sap r o c e s st h a ts h a r ek n o w l e d g ei nd i f f e r e n ti n d i v i d u a lt h r o u g h d i v e r g e n c es c i e n c ea n dt e c h n o l o g y t h i sp a p e ra n a l y s e st h em e a n i n g 、f e a t u r e 、f u n c t i o n 、e v o l u t i o n 、m a c h i n e - m a d e 、 a n dm o d e lo fs c i e n c e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a n dt h e np o i n to u tt h ec r i s i so fs c i e n c e 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 ，i te x p o u n dt h es o l u t i o np l a no f ”f a i l u r e ”p h e n o m e n o ni sp r o p a g a t e d t h ei r r i g a t i o nd i t c ha n di m p r o v et h ea l l - r o u n dq u a l i t yo fe m p l o y e r ，s t r e n g t h e n s p e c i a l i z e db u i l d i n go fs c i e n c e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 ，a n dt h e nb u i l du ps y s t e mo fs c i e n c e 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a n dr e f e rt oe x t e r n a le x p e r i e n c e ，i tb r i n gu ps u g g e s t i o no fs c i e n c e 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e n t e r p r i s eo fo u rc o u n t r y k e y w o r d s ：s c i e n c e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 ；p a t t e r no fs c i e n c e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 ； f a l l u r eo fs c i e n c e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 i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在导师的指导下完成的。论文中取 得的研究成果除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和 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括本人为获得其他学位而使用过的材料。 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 的说明并表示谢意。 学位做储躲j 嬲 日 期：即分母7 萄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和指导教师完全了解东北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 位论文的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 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同意东北大学可以将学 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交流。 ( 如作者和导师不同意网上交流，请在下放签名；否则视为同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导师签名： 签字目期：签字日期：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一章绪论 第一章绪论 1 1 科学传播的提出及研究意义 1 1 1 论题的提出 科学传播在社会中具有重要的功能，是实现“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关键， 并且具有深远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由于科学传播具有很强的专业化和复杂化 的特征，这就使得一般公众难于理解。 科学传播对于科技工作者以及从事发明创造的人来说，意味着经过了长期的 科技知识的系统学习，并且在工作过程中还要利用各种渠道获取知识和信息。而 一旦做出成绩，又要把自己的成果和经验传播出去，进行交流。 科学传播作为一种综合性的交叉学科，可以让我们从更为全面、深入的角度， 考察科学传播在社会活动中的面貌。 本文针对科学传播的发展历史、科学传播的功能和模式，用社会建构的方式 来思考，已达到对这一问题做出更深刻的解释，通过历史的逻辑哲学分析，对科 学传播的产生、发展和变化做出诠释。 1 1 2 研究的意义 ( 1 ) 理论意义 科学传播在科学技术和公众之间起着联系纽带的作用，要加强、加深对科学 传播的理论研究，充分利用理论的理性作用和逻辑力量，使我们对科学传播的认 识具有更多的概括性、前瞻性和扩展性。 科学是“对于事物存在的确认”，正是由于科学技术本身的价值所在才有了传 播的可能与必要。然而，科学技术总是最先被少数的科学工作者所拥有、掌握， 而科学技术对社会的作用却必须借助于社会的力量。这就要求科学技术必须变少 数人掌握为多数人掌握。要达到这一转变，必须通过科学传播，只有通过传播， 科学技术才能内化为生产者的技能，进而作用于劳动对象、发展社会生产力、推 进社会各领域的变化。重视科学技术的生产力作用，就必然要重视科学传播。换 言之，科学传播是使科学技术的潜在生产力转化为直接生产力的必要环节，是实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一章绪论 现“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关键，也实现国家和社会发展、进步和腾飞的关 键因素。 ( 2 ) 现实意义 传播存在于人类社会的各个领域和各个层面，并对这些领域和层面产生着实 在的影响和作用，科学技术活动也是如此。科学技术知识的传播频繁地发生于科 学技术活动的各个环节，比如在科学技术研究活动中，在科学技术应用活动中。 这便形成了人类传播中一个重要而特殊的领域科学传播。科学传播是科学技 术研究活动得以开展的重要基础，是科学知识得以应用的先导环节，也是提高国 民科技素质的基本途径。 1 2 文献综述 1 2 1 国9 1 8 9 理论成果 进入2 0 世纪9 0 年代以后，随着网络的普及，媒介技术决定论大行其道，并 成为了一种新的传播学研究范式。有学者通过对近年来国际学术会议与重要传播 学核心期刊上发表的“传播与科学技术”专题的论文进行了统计，指出，世界传 播学界正在掀起一场“传播高新技术研究热”。 ( 1 ) 如拿大学者麦克卢汉( m a r s h a l lm c l u h a n ) 提出了“媒介即讯息”的观 点。主要的观点是：媒介即是讯息；任何媒介都是人体的延伸；人类世界将会成 为“地球村”。 ( 2 ) 布鲁斯莱文斯坦提出“填补缺失模型”、“外行专家外行知识模型” 和“公众舆论模型”理论。“填补缺失模型”认为传统的传播模型仅仅是简单地 向公众提供信息，但是，公众对信息需求和获取信息渠道的多样化使得原来简单 的线性模型已远远不能满足需求，因此，这种模型是缺失的模型。“外行专家外 行知识模型”是一个有争议的科学知识传播模型。在这个模型中要通过受过良好 教育的、对某个研究领域非常感兴趣的“非专家”向公众传播这个研究的本质。 “公众舆论模型”是在民主的制度中，公众参与科学技术议题的讨论，以保证公 共政策决策的民主化和公开化，同时，使公众在参与讨论过程中提高科学素养， 保证公众对科学技术和研究的理解。 ( 3 ) 伊尼斯的媒介决定理论。伊尼斯认为，所有的媒介都有偏向性，“传播 媒介的性质往往在文明中产生一种偏向，这种偏向或有利于时间观念，或有利于 2 东北大学硕士学住论文第一章绪论 空间观念。根据传播媒介的特征，某种媒介可能更加适合知识在时间上的纵向 传播，而不是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尤其是该媒介笨重而持久，不适合 运输的时候；它也可能更加适合知识在空间中的横向传播，而不是适合知识在时 间上的纵向传播，尤其是该媒介轻巧而便于运输的时候。” ( 4 ) 梅罗维茨的媒介决定理。梅罗维茨是技术主义的一个重要的过渡人物。 在技术决定论面对一片喊打之声时，梅罗维茨毅然接过了伊尼斯和麦克卢汉的大 旗，成为2 0 世纪8 0 年代以后技术决定论的旗手。他终于看到了网络时代技术主 义范式蔚为大观的一天。 梅罗维茨的一个创建是电子传媒的出现改变了人类生活的情境，并因此改变 了人类的生活。他指出电子媒介的出现改变了社会情境之间的分界线，通过这种 改变，“电子媒介给予我们的不单单是更快、更完全地接近事情和行为的方式，而 是新的事件和新的行为。” 1 2 2 国内的研究现状 近年来，科学传播日益引起国内学者的重视。相关研究也取得了一些成果， 但是这些研究更多的是注重传播内容，而忽视了本来就是传播学最重要内容的传 播机制的研究。另一方面，简单地以科学传播替代传统的科普概念也是存在问题 的。有关这些问题的讨论，对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科学传播是有意义的。 以1 9 9 5 年1 0 月清华大学召开的首届科技传播研讨会为开端。1 9 9 6 年，由孙 宝寅主编的会议论文集科技传播研究集中体现了当时科学传播研究的成果。 但是，把内容与手段分开处理是成问题的，近两年，以北大科学传播中心的 刘华杰、吴国盛等为首的一些学者提出了科学传播的某种新理念，吴国盛认为， 国内通常理解的科学传播更多的着眼于“如何传播”，是打科技牌，把“科学技术” 当作手段来搞传播。 不可否认，科学传播的内容确实值得研究，这是科学传播区别于其他传播类 型的极其重要的一个方面。第一阶段的研究实际上只是科学传播作为传播的一个 普通分支来研究，忽略了“科学”一词的特殊性，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转向很有 必要。 ( 1 ) 刘华杰的科学传播理论 刘华杰在整合两大传统：兼谈我们理解的科学传播一文中认为：其一， 科学传播是一个“亟待开拓的研究领域”，对科学传播的研究是处在“探讨”和“思 3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一章绪论 考”阶段，很多研究是处于宏观层次，这说明，科学传播正处在起步阶段。其二， 科学传播研究是以传播学为背景的，“当时人们以为科学信息自身是明确的，即内 容不成问题，而传播界所要做的就是如何多快好省地传播。” 从以上的观点我们可以看出，当时人们对科学信息自身是明确的，但是要把 内容与手段分开处理是成问题的。 当时的研究者是基于传播学理论，只是泛泛而谈，并未深入细致的研究。科 学传播的内容与模式本来是不可分割的部分，忽视任何一个方面，都会使研究无 法进行。 ( 2 ) 吴国盛等人提出的科学传播新理论 吴国盛在科学的历程中认为把内容与手段分开处理是成问题的。他认为， 科普、公众理解科学和科学传播是传播事业的三个历史阶段，传统的科学普及把 自己规定成一个科学知识的居高临下的单向传播过程，即由掌握科学知识的人群 向没有掌握科学知识的人传播的过程。2 0 世纪以来，公众理解科学则显示出新的 特征，而科学传播则是科学普及的一个新的形态，是公众理解科学运动的一个扩 展和继续。 ( 3 ) 余小琼教授的科学传播“失效”研究及对策 广西师范大学余小琼在科技传播“失效”的原因分析及对策探讨中认为， 科学传播在现代具有熏要的社会功能，是实现“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关键，但 由于传媒界和科学界存在着“鸿沟”问题以及两个领域中的一些“行为失范”， 造成了科学传播失效。余小琼教授提出应该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来解决科学传播 “失效”的问题：第一、要加强传媒界和科学界的对话，使双方更加了解各自领 域的发展变化：提高传媒人员的科学素养，减少科学传播“失效”的可能性；完 善内部运行机制，在制度上严格控制传播“失效”的发生。 1 3 研究方法、框架结构及创新点 1 3 1 研究的视角和方法 本文试图尝试从哲学和s t s 角度来对科学传播进行初步探讨。主要运用逻辑 与历史的辩证统一的方法，适当的辅助以实证材料的分析思路，推动对科学传播 进行建构性的研究，提升对其概念、方法、理论的剖析，产生新的思路，并使下 一步的研究获得更可靠的基础。具体如下： 4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一章绪论 ( 1 ) 文献分析方法 又称间接研究或图书馆分析方法，其研究方式主要通过查阅现有的文献，寻 求对一定问题或现象的理解。文献分析方法是本文的主要研究方法之一。 ( 2 ) 综合分析方法 本篇论文查阅了大量著作与文献，并将这些观点进行了归纳整理，重新排列 组合，形成了新的有机整体。 ( 3 ) 历史分析方法 它是一种基于时间序列的纵向的分析方法，又称史学研究法。科学传播的功 能和模式研究，不仅需要了解其发展的现状，更需要了解其过去的历史背景，这 就需要运用历史分析的方法。 1 3 2 框架结构与内容 本文在分析了科学传播的含义、特征、机制、功能和模式的的基础上，提出 了科学传播发展到今天所面l 在的危机，在研究科学传播过程中所遇到的问题，重 点研究了问题和危机的解决对策和方法。 论文共分四个章节，具体如下： 第一章绪论。介绍了论文的研究意义，国内外科学传播研究的成果和发展情 况，论文框架结构与内容以及论文的创新点。 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首先介绍了科学传播的含义和特征， 之后阐述了科学传播的功能和演变历史。 第三章科学传播的机制与模式。在上一章对科学传播含义界定的基础上，进 一步论述了科学传播的机制和模式。 第四章科学传播的危机和对策。在前面章节的基础上，分析了科学传播目前 存在的问题和危机并提出了具体的解决对策。 1 3 3 论文的创新点 ( 1 ) 科学传播研究必将涉及到综合性的交叉学科的研究，信息高速公路和 多媒体发展所带来的网络传播，同时，国内学者对科学传播的研究时间还不长， 对科学传播的功能和模式还没有一个充分的认识。在科学传播的过程中还时常会 发生“失效”的现象。 ( 2 ) 本文通过对科学传播功能和模式的研究，充分论证了科学传播的发展受 一5 查! ! 垄茎壁主兰堡垒墨茎二蔓生j 坠 科学技术进步的推动，科学传播需要专业化发展，介绍了解决科学传播危机的对 策和国外解决危机的成功经验，这些都是本文的创新点。 6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2 1 科学传播的含义和特征 2 1 1 科学传播的含义 科学传播，主要是指科学技术知识信息通过跨越时空的扩散而使不同的个体 和组织间实现知识共享的过程。科学传播承担着把科学技术知识从拥有者传递给 接受者，使接受者了解、学习和分享这些知识信息的任务，基本功能是把科学家 和工程师的“私有知识”转化为“社会共享知识”，实现科学技术知识的传递和扩 散，进而通过知识扩散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 科学传播是借助于一定的信息资料来实现科学知识信息的大众分享和人际交 往，科学传播应包括利用出版、报干、电台、电视进行的传播；师生之间的传授 传播；科研人员之间的个人交流；情报服务和咨询服务；科研生产联合体内的渗 透式传播等五种形式。 按传播渠道可以把科学传播分为四种形态：专业交流、科学技教育、科技普 及、技术传播。 从上面的定义可以看出，科学传播作为种交流共享的活动，是人类传播的 一个类型，只不过是限定到与科学有关的范围之内而已。 2 1 2 科学传播的特征 ( 1 ) 由单向传播过程，走向双向互动过程 所谓双向互动，就是一方面科学家向非科学家大众传播科学知识，另一方面 公众也参与科学知识的创造过程、参与科学政策的制定和科学体制的建立、与科 学家一起共同塑造科学的恰当的社会角色。在这个双向互动过程中，公众可以更 好的理解和接受科学，那是一种在实践中的学习。同时，双向互动过程意味着一 种观念上的变化，即科学不再是一种高高在上教训人的东西，它本身是出自人、 为了人、服从人的。公众有权利来评价科学的正面影响和负面影响。现代科学通 常都是由国家来资助的大型项目，纳税人有权利来质问为什么他们的钱应该用于 制造粒子加速器，或者用于制造宇宙飞船，而不是用来改造生态环境，消除大气 7 一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污染。 ( 2 ) 科学传播活动把自己定位于一种文化建设活动 这个意思很类似于我们现在说的科普活动是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科学传播活动不只是科学界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的一种手段，也不是国家意识形 态的一种一相情愿的单向活动，而是文化建设和塑造活动。它是通过全体人民的 参与来决定科学怎么造福我们的民族，怎么样决定我们的发展方向和发展速度。 我们的科学应该朝什么方向发展，我们的科学应该在什么程度上、什么限度内有 益于我们的国家，这就与可持续发展问题相联系。科教兴国战略和可持续发展战 略在现代科学传播活动中是高度统一的。 ( 3 ) 科学传播过程是科学与人文交互融合的过程 今天，由于科学的专门化越来越厉害，科学越来越远离我们的日常生活和我 们的日常感觉经验，也越来越远离我们的人性本能和直觉。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 之间的鸿沟日益扩大。但一个健全的社会要求两种文化的整合，两种文化的鸿沟 的弥合是科学传播活动的题中应有之意。过去我们讲科普时，对科普作家的要求 是希望他文学多一点，因为如果你有文学素养，你讲的东西就会被更多人接受， 文学在这里起一个传播工具的作用。其实，从科学传播的角度看，也就是从弥合 两种文化的角度看，历史和哲学也应该进入科学传播的范畴中来，特别是科学史、 科技哲学，应该成为科学传播工作的人文基础。 2 2 科学传播的基本功能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社会的日益科学化，科学传播成为我们每个人每天都 会大量接触的传播现象，它在我们周围构造一个科学技术知识环境，并渗透到生 产和生活的各个方面，深亥4 影响到我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在知识经济时代， 知识越来越成为新型的生产要素，越来越成为经济发展的战略性资源，科学传播 的功能及其价值也日益明显地显现出来。 2 2 1 促进科学技术社会化 促进科学技术知识外部化和社会化是科学传播的本质功能，也是科学传播最 为基础的一个社会功能。科学传播的所有功能都发生于这一功能实现之后，并事 实上成为这一功能的延续。 科学传播的这一功能是与科学技术知识的本性联系在一起的。科学知识最初 8 一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只是个别科学家的所有物，是个人知识的一部分，不传播不交流，只有科学家个 人知道而别人不得而知，那它只会对这位科学家才有实际意义，也许满足了他的 好奇心，也许让他因为拥有别人不知道的知识而自豪，但对他人，对社会则没有 用处，因为对他人、对社会，这种知识实质并不“存在”。科学传播的任务就是要 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它把个别科学家发现的个人知识公开化，把知识传播给他 人，使他人也能拥有和分享同样的知识，实现知识的社会化。 对任何知识而言，只有当它转化为“社会的知识”并与社会实践过程相联系 的时候，才能转变成一种现实的力量；只有当知识的创造者、技术的发明者和工 程的建设者们在相互合作、相互交流的基础上把有用的科学知识物化为“客体” 之后，科学知识才能实实在在地发挥它的效用；只有通过教育、学习等过程，知 识才能为人们所掌握，才能转化为劳动者的生产知识和劳动技能，从而为人类向 自然索取自由；也只有当知识为广大的社会民众理解、接受和掌握以后，它才能 成为提升民众思想、提高民众素质的基础，才能成为推动社会精神文明发展的手 段。 2 2 2 推动科学技术层次化 没有传播的帮助，科学家发现的新知识就无法保存下来，成为知识进一步积 累的基础。由于科学技术知识的可传播性，人类知识才能得以继承并成为后人创 造的知识基础。任f g * 4 学技术创造郝是承前启后的一个中间环节，每一次科学技 术知识的传播结果也都是以后科学技术产生和发展的前提或基础。 但在科学技术文献量不断增加的今天，如果不能使科学家们有效及时地获取 最新资料，充分了解科学技术最新动态，就可能造成大量的重复劳动，浪费许多 宝贵的科技资源，降低知识创新的效率和质量，减缓科技发展的步伐。科学技术 创新是“次性”的劳动形式，重复性的科学发现在科学史上是没有意义的。因 此，能否建立一个有效的知识传播网络，不仅会影响到科学创新结果，而且也会 直接影响科学创新的质量和效率。 2 2 3 加强科学技术实用化 科学技术作为一种知识形态，在其进入生产过程之前只是一种潜在的生产力， 通过科学传播，科学技术与生产力要素相结合转变成现实的生产力，通过科学传 播，科学技术与劳动者相结合，可以提高劳动者的科学技术和文化素质，从而极 9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大地提高他们认识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能力l 通过科学传播，科学技术与生产工具 相结合，会促进生产工具的创新和变化。从而大幅度地提高产工具的效能。人类 历史上每一次产业革命都是以劳动工具的变革为标志的，通过科学传播，科学技 术与劳动对象相结合，可以扩大劳动对象的范围，提高劳动对象的利用程度。正 是由科学的传播，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才能引起欧洲技术的变革和生产工具的改 进。有资料表明，二十世纪初，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只有5 依靠科技进步，现在 发达国家这一比例已达到8 0 以上。这与科技传播渠道的拓宽，科学传播力度的 加大有很大的关系。人类社会发展的经验证明 科学技术可以通过传播转化为推 动社会进步的因素，特别是经过物化过程可以转化为现实的生产力。 2 2 4 培养公众科技意识和能力 纵观中西科学技术发展史，社会及其所属成员对科学技术的认识，态度和评 价是影响科学技术发展的重要因素。从中国历史上看，在科学技术发展的初期， 中国实际上并不缺乏类似于吉希腊的科学“种子”，战国时代的墨家科学就发展出 了与古希腊科学接近的几何学、力学和光学，在某些领域建构了具有逻辑化和理 论化的知识体系，是一个重理论、重实验、重逻辑、重因果研究的科学类型，但 在中国历史上受儒家思想影响的知识分子崇尚伦理，轻视工艺技术，不重视科学 传播，从而造成广大社会成员科技意识淡薄i 科学素养不高，所以科学技术的发 展只8 2 停留在生产体系牛无法独立出来，而且残为近代科技落后韵一个重要因素。 当然科技意识并非在社会成员中自发产生，而要靠科学传播韵培育。世界上许多 国家和地区非常重视科学传播工作，利用各种形式将科技意识、科技思想、科技 观念传递给社会成员，增进他们对科技的理解。重视并支持，甚至积极参与科学 技术的发展与应用。我国公民的科学素养与发达国家水平相比差距明显。据中 国科协公布的2 0 0 1 年我国公众科学素养调查结果显示，2 0 0 1 年我国公众达到基 本科学素养水平的比例为1 4 ( 美国已超过1 0 ) 而且调查还发现在这一年内我 国公众没有参观过科技馆和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比例高达8 5 9 ，没去过公共图书 馆和图书资料室的比例高达7 8 ，我国公众很少光顾的这些场所恰恰是发达国家 民众经常到场。进行科学素养熏陶只有通过广泛的科学传播，科学技术知识才可 在社会范围内广泛扩散，使科学得到普及，使人们能够学习和掌握一定的科技知 识，能对实践和生活中遇到的种种现象给出科学的解释，提高他们对科学技术的 理解能力，形成用科学的方法和手段解决问题，甚至学会科学思维，能用科学的 一1 0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认识论和方法论辨别伪科学，从而提高科学素养。 2 2 5 影响文化价值体系的变迁 科学传播的过程不仅使科学的精神价值得到广泛示范，而且通过这种示范过 程会影响社会文化价值体系的变迁。从而推动社会精神文明的发展。首先，科学 传播消除了某些落后的文化观念。正如一位哲学家所说：科学消除了大量的文化 神秘，消除了迷信，使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魔法的世界上。其次，科学传播帮助 人们树立了新的文化观念，人们会基于新的科学认识和知识而改变其原来的社会 态度和行为。再次，科学传播能够激起公众对传统或现实问题的关注与讨论。当 科学传播特别是大众传媒对最新科技成果宣传报道和分析时，往往会在公众中造 成强烈的震撼，激起社会对某些科技成果的关注、动摇、修正和重铸全新的社会 的、伦理的、行为的规则，促进了这些规则在社会价值体系中的变迁f 科学技术知识是思想启蒙和思想解放的先导。任何一种科学发现的传播都会 不同程度地引起人们社会价值观念的变化。例如，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发现，不仅 丰富和发展了物理学理论，而且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的时空观、运动观和价值观， 改变了人们考虑问题的角度，引起了人们思想观念的根本性改变。在二十世纪里 接受教育的人，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没有一个能够不受牛顿、 达尔文的学说影响，科学技术不论是物化为改造自然的一种力量，还是用于改造 社会，或是促进人们思想观念上的革命无一不是通过科学传播实现。 2 3 科学传播的历史演变 2 3 1 科学传播的起源 我们在回顾科学传播的历史与演进时，应该从广义的角度来看待科学传播。 这样做是为了能把一些重要的、基本的科学传播过程纳入到研究的范围，避免在 为科学传播确定精确历史的同时得不偿失地把科学传播仅仅局限于某个过于狭窄 的领域。 科学传播的发展状况受到科学技术发展阶段的制约。当我们去追溯科学传播 的历史时，不能不谈到人类历史上由科学技术的不同发展阶段所决定的科学传播 状况。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2 3 1 1 前科学传播阶段 在人类社会发展的早期，譬如说原始社会，科学技术还处于萌芽阶段。以今 天的眼光看，当时人们之所以能够有意识地选择某种石料打制石器，一定是掌握 了一定的力学、矿物学等知识：之所以能够开始早期的刀耕火种，一定是掌握了 一定的植物学、物候学知识。但实际上，这种知识在当时远非清晰和明确，最多 只能算是一种经验知识、前科学知识。在科学技术还处于萌芽与艨胧的时代，我 们不能说科学传播理所当然地已经存在了。 但在当时，人们所掌握的这些经验知识也会通过一定的过程传授，并使之在 族群的某个范围内实现共享，这应该就是科学传播的萌芽阶段。在处于萌芽阶段 的科学传播中，传播手段可能是极为粗糙的，效率与效果也是极为有限的，但对 于科学技术的发展却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正是随着这种“前科学知识”的传授 与扩散，知识才被传承下来，并奠定了知识累积的基础，才有了后人对这些前科 学知识进行确认和修正，最终出现了科学程度较高的知识。前科技传播为科技发 展提供了最基本的条件，对科学传播的产生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2 3 1 2 科学传播的产生 随着社会的进一步发展，随着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提高，社会出现了分化和分 工，出现了掌握某种专门知识的特殊人物，如祭司、长老等，他们不仅司祭祀之 责，而且要对人们无法理解的现象给予解释，这使他们成为人类历史上最早的一 批“知识分子”。相对前科学阶段，他们所掌握的知识，在知识形态方面相对成 熟了一些。当然，那个时代的知识是神学、哲学、科学不分家的。再到后来，随 着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特别是到了古埃及时代、中国的夏商周时代以及古希腊 时代，情况就发生了巨大变化。知识传播有了专门的渠道与场所，知识也开始有 了类别之分。 学校几乎是在几大文明中同时诞生的。在古埃及，最早的学校是教授读写与 计数的“文士”学校。古埃及人对数学的发展做出过独特的贡献，学校的教师也 在学校里教授学生计算三角形、四边形、圆形的面积，甚至计算正棱锥的体积。 古埃及的科学甚至远播海外，当时希腊相当多的学者就曾到埃及学习他们的数学 和天文学知识。 公元前6 世纪左右，古希腊的贤哲们兴办“学园”，开始了他们的教育活动。 苏格拉底重视伦理与政治教育，但排斥自然哲学。柏拉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但 一1 2 。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二章科学传播的舍义、功能与演变 他重视数学知识，在他创办的“柏拉图学园”的门口就挂着“不懂几何学者不得 入内”的牌子。亚星士多德是柏拉图的学生，也是古代最伟大的哲学家和科学家、 许多科学学科的创始人，如逻辑学、心理学、物理学、植物学等，在他创办的吕 克昂学园中，科学教育是基本内容之一。 在中国，最早的学校产生于夏，渐成于商，周代已建立了较为完善的官学系 统，教育内容包括礼、乐、射、御、书、数，合称六艺。“数”的教育即是中国 最早的科学教育。春秋以来，诸子聚徒授学，开私学之风， “学在官府”的格局 被打破，私学成为中国学校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 学校教育的产生，标志着组织化教育传播的诞生。而其中的科学教育虽然在 当时并未实现功能的独立，也没有产生利用科学教育培养科学人才的明确意识， 但对知识与技能的分类已经相对明确，科学知识( 特别是数学和几何学知识) 成 为与伦理知识、法律知识相并列的一类知识。因此，传授这类知识的科学教育的 诞生，可以视为科学传播产生的一种标志。 在这段历史中，同时还产生了科学传播的其他手段，如科技文献传播以及技 术传播的师徒传承等，科学括动开始具有了某种专门化的倾向。特别是在数学领 域，出现的专业数学家欧几里得( 约前3 3 0 约前2 7 5 ) 就是个代表。 欧几里得生于雅典，是柏拉图的学生，早年曾在雅典受过教育，公元前3 0 0 年左右到亚历山大大学任数学教授，在那里建立了以他为首的数学学派。他写过 不少数学、物理学和几何天文学等方面的著作，但最重要、影响最深远的是几 何原本。这部著作是欧几里得在总结前人几何学知识和研究成果基础上，对几 何学系统化的结果。他把人们公认的一些事实列为定义、公理和公设，使用逻辑 推理的方法，演绎证明出几何学的其他重要定理。几何原本共分有1 3 卷，首 先提出了2 8 个定义，接着列出了5 个公设和5 个公理，最后推演出一系列几何定理a 几何原本是那个时代最为重要的科学著作之一，它既是一部伟大的科学 文献，也是一部用于教学的教科书。几何原本是用公理法建立演绎数学体系 的最早典范，也是那个时代的一部数学史，对后世数学和自然科学的发展有不可 估量的影响。欧氏几何学以其广泛的示范作用成为西方科学史上第一个“真正代 表科学理论结构的教科书”。其理论建构模式随后由阿基米德“迁移”到力学， 建立了阿基米德力学理论；再由托勒密“迁移”到天文学，建立了托勒密天文学 体系。而所有这些，构成了西方近代科学赖以产生的重要基础，近代最伟大的科 学家，包括伽利略和牛顿都是在这些科学“种子”的示范作用下进行科学理论建 构的。牛顿所著的那本划时代巨著一一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在构思方法上就 】3 一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与欧几里得几何原本如出一辙。几何原本与同时代的其他科学著作起 开启了科学传播中文献传播的先河。 而在古代中国，同样也出现了一些重要的科技著作。这些科技著作不仅成为 总结和记载当时科技成就的重要文献，而且也成为传播科学知识的重要载体。在 这里，要特别提到两部差不多同时出现的著作一一墨经和考工记。墨 经是记述墨家学派科技成就的著作， 考工记则专门记述了先秦官府手工业 技术的情况。 墨家科学产生于战国时代，在几何学、力学、光学等方面取得了较高成就， 这些成就都集中记述在墨经中。墨家科学已经达到了这样一种水平：试图建 立一套独特的知识表述语言和理论构造模式，在某些领域建构了具有逻辑化、理 论化的知识体系( 以其光学理论最为典型) ，对一些概念给出了相对严格而又颇 具抽象特征的定义或界说，己掌握了科学概念定义的基本方法( 以其几何学最为 典型) 。而且墨家科学是一个重理论、重实验、重逻辑、重因果研究的科学类型， 是古代中国惟一一个与后来导引出近代科学的希腊科学极相接近的理论体系。然 而，由于复杂的历史文化原因，墨学在汉代就中绝于世了，墨家科学也成为一种 绝学。 考工记作为专门记述先秦官府手工业技术的著作，也是包含了丰富的科 技知识，但与墨经有所不同，考工记中的科技知识带有明显的技术化、 实用化、经验化特征，实际上是一部指导手工业生产特定器物的典籍。汉代周 礼复出时， 考工记被补作散侠的冬宫篇，此后便成为周礼的一部分。 自王莽时代起，至唐宋以来， 周礼历来被视为儒家的重要经典，对后世中国 科学技术的发展产生了潜在却深远的影响。 无论在古代西方，还是在古代中国，与上述科技教育、文献传播并存的还有 技术的师徒传承。特别是在手工业技术领域。传承可以说是一种最为基本的知识 传播方式。我们上面所提到的墨家学派就是一个手工业者集团，这一学派有着严 密的结构和组织纪律，极为重视技术教育。虽然他们的科学成果已经记述在墨 经里面，但他们所掌握的技术基本上是以类似师徒传承的方式传递的。我们可 以看出师传徒传承在科学传播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2 3 2 科学传播的现代形态 到了近、现代，科学专业化趋势逐步加强，并最终实现了科学的职业化。自 1 4 ，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1 5 世纪下半叶开始，欧洲发生了资本主义代替封建制度的社会革命。而在科学的 范围内，则发生了由古代科学向近、现代科学过渡的第一次科学革命，其主要标 志是近代天文学革命、近代医学革命和经典力学体系的创立。1 5 4 3 年哥白尼的天 体运行论和维萨里的人体的构造两部伟大的科学著作同时出版问世，分别 在两个最为“神秘”的领域中实现了科学的突破，标志着科学发展进入一个新的 历史阶段。在这一时期，科学研究获得了某种相对独立的身份，科学家们也可以 独立地依靠科学上的新发现赢得世人的注意和敬重。这种社会态度对科学家进行 科学研究产生了极大的激励，也成为科学发展的种特殊动力。 伴随着这样一种变化，科学技术传播，特别是科学知识传播得到进一步发展， 并渐渐出现了一些服务于科学知识传播的专门渠道。 2 3 2 1 专业交流的出现 科学技术本身的发展促进了科技系统内部的专业交流发生了一系列重要的变 化，其中最为重要的变化是：科技期刊成为专业交流的主要媒体，在科技文摘杂 志中发展出一些极具检索功能的文献检索工具，科技情报工作实现了独立。这些 变化是专业交流发展的结果，也进一步促进了专业交流效率的提高。 产生于1 7 世纪的科学杂志起初并不是科学传播的主流媒体，发展到了1 8 世纪， 情况有了变化。随着科学革命的爆发，社会上出现了一大批学术团体和科学研究 机构，政府和资本家也开始慷慨资助科学事业。科学开始成为一种社会建制。于 是，科学家群体逐渐形成了，科学知识的读者群开始出现了，西方社会中也开始 形成了印刷商、书商、出版商的分工，科技期刊赖以发展的社会条件渐趋成熟。 于是，科学杂志演变成科技期刊，并逐渐发展成为科学交流的主要媒体。 1 8 世纪末，科技期刊开始向行业化、专业化方向发展，3 1 u 1 9 世纪，几乎所有 重要的科学技术领域都有了专业性的科技期刊，而且在数量上增长迅速。1 8 0 0 年 科技期刊约为1 0 0 种，1 8 5 0 年达到约1 0 0 0 种，1 9 0 0 年就有约l 万种。从那时起，科 技期刊的传播功能得到了发展，在新理论、新知识和新发现、新发明的传播中所 起的作用越来越大，逐步成为科技传播最为重要和最为强大的通道，源源不断地 向科学界提供着最新科技信息，不仅包括科学事实、数据、理论、假说， 而且 还传播各种技术方案、科学方法。 科技期刊具有多方面的传播优势。与图书文献传播形式相比，科技期刊可以 避免出版周期长的弊病；与私人交流形式相比，科技期刊具有系统性、规范性的 特点。因而在诸多传播渠道中，成为科学传播最主要的、最便捷和有效的形式。 一1 5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第二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既是科学家获取最新科技信息，也是科学家们发表其新成果的首选媒体。 对科学传播事业发展具有重要象征意义的另一个事件是专业科技文摘杂志的 产生。与牛顿同时代的莱布尼兹就提出过出版摘要杂志集中简便提供科学信息的 设想，但这种想法在他那个时代并未实现。在科学传播领域，应该说从科学杂志 产生的那一天起，科技文摘的形式就出现了。1 6 6 5 年出版的学者杂志在第一 期导言中就明确宣布：本刊的宗旨是向读者通报新的重要信息。这本世界上最早 的科学杂志设有文摘专栏，其作用正是提炼与浓缩一些新的科学信息。在其后创 办的科技期刊中大多设有文摘专栏，简要报告科学领域的重要事件，介绍国内外 杂志上的科研信息。 但真正意义上的科技文摘杂志却是1 8 3 0 年在德国问世的化学总览。文 摘杂志的基本功能是摘要性地传播科技信息。之后。在其他国家，又陆续出版了 一些较有影响的文摘。1 8 8 4 年美国出版了工程索引，它是报道有关工程技术 信息的综合性文摘。1 8 9 9 年英国出版了科学文摘，它是科学技术方面的综合 性文摘。1 9 0 7 年美国化学学会文摘社编辑出版化学文摘，主要报道化学化工 及食品农药等领域的成果。2 0 世纪以来，科技文摘发展更为迅速，已由原来的2 0 多种发展到目前的2 0 0 0 多种。 科技文摘杂志传递信息及时，内容集中，范围广泛，分类详细，查找方便， 是科学家及时获取信息的一种有效途径，对于科学家广泛搜集获取最新成果、节 省科研人员的时间和精力，甚至消除传播中的语言障碍都具有重要作用。科技专 业文摘杂志的出现，标志着科学传播事业中以解决科学传播中出现的新问题( 如 文献最大幅增长) 、针对科学家的专门需要提供特殊服务为特征的多种新的传播 服务模式的出现。我们可以把这一事件视为科学共同体有意识促迸科学传播事业 发展的另一项重要标志。 科技文摘杂志是专业交流的重要传播工具，其优势在于它汇集了更大范围的 文献载体和更多数量的原始文献中的最新结果，促进这些科技成果更加及时、更 加广泛地传播，也保证了科学家能够更加及时、更加广泛地获知这些最新成果。 在作为传播工其的同时，科技文摘杂志也具有一定的检索功能和评价功能。进入 文摘杂志的成果一般都是在某领域中较为重要的成果，科学家们可以通过检索专 业文摘杂志就可以方便快速地了解专业进展情况，查找同行的最新研究。在现代 专业交流的发展中，不同的文摘杂志在功能细分的基础上在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 一些文摘杂志发展了自己的广泛“告知”功能，而另一些则大大发展了自己的检 索功能和评价功能。在这后一类杂志中，最有代表性、最为权威也最有影响的就 一1 6 一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g z - 章科学传播的含义、功能与演变 是所谓的“三大索引”，即科学引文索引( s c i ) 、科技会议录索引( i s t p ) 和工程索引( e 1 ) 。 s c i 是由美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 i s i ) 出版的一种包括引文统计在内的综 合索引出版物，创刊于1 9 6 1 年，每年出版6 期，每期分a 、b 、c 、d 、e 5 辑，主要 收录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方面的文献，内容包括应用科学、医学、农业、生 物学、工程技术、物理、化学以及行为科学等学科门类。 i s t p 是i s i 出版发行的另一大信息检索工具，是报道国际重要科技会议文献的 权威刊物，目前有印刷版、光盘版、磁带、数据库、网络版等出版形式。i s t p 开 始于1 9 7 8 年，报道的学科包括生命科学、物理、化学、农业、生物、环境科学、 临床医学、工程技术和应用科学等各个领域。 e i 仓j j ：i q j 于1 8 8 4 年，主办单位几经变更，现在由美国工程公司出版发行，已经 成为世界著名的工程技术类综合性检索工具。e i 主要收录应用科学和工程技术领 域的文献，另外也收录一些科技报告、专著等，对纯理论性的文献和专刊一般不 收录。入选期刊也主要是英文期刊。 在我国，类似的数据库、文献检索工具还处于建设和不断完善中。例如，中 国科技研究所编辑出版的中国科技期刊引证报告；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 编辑的中国科学引文索引等等。 2 - 3 2 - 2 科学技术教育岽起 在前一个时期，虽然思想家们重视科技教育，他们的思想也影响了那个时代 的教育发展，使科技教育在一些大学中成为教育的基本组成部分，但科技教育并 未成为教育的主体。在绝大多数大学以及那些开办了科技教育的大学里，人文教 育仍然是首先被强调的，并且一直是大学安身立命的根本。而到了这一时期，在 整个教育体系，特别是在大学教育中，科技教育逐渐成为大学教育的主体。 1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