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专业论文）“不一样的赵树理”的语言证据.pdf

， ， , 1 - v ， ，、 净 f ，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 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 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对本文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 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喇蝌 e t 期：加7 年, e lf 口日 -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中山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 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子版和纸质版，有权将学 位论文用于非赢利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许论文进入学校图书馆、院系资料室被查 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复印、缩印或其 他方法保存学位论文。 导师签名： 醐2 叩年石月 球 熵日 俘卜 ，】j氰月 者 u l 懈净 文弦，谢呷 位期笋日 l 一 f ， - - l l t h l 0 “不一样的赵树理的语言证据 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陈淑林 李炜教授 摘要 赵树理的风格前后并不一致，大致上是1 9 5 8 年以前为前期，1 9 5 8 年开始为 后期。本文以赵树理的2 3 篇短篇、中篇小说为研究对象，试从小说的语言入手， 区分叙述语言和对话语言，采用定性归纳和定量演绎相结合的方法进行研究，从 语言学的角度考察典型语言项在不同时期小说中的分布情况，找出“不一样的赵 树理 的切实语言证据，并对这些证据进行社会描写，探讨政治对语言的影响。 关键词：赵树理风格差异语言证据 l a n g u a g ee v id e n c e so f “dif f e r e n tz h a os h uii a p p l i e dl i n g u i s t i c s c h e ns h u l i n p r o f e s s o rl iw e i a b s t r a c t t h ew r i t i n gs t y l eo ft h ef a m o u sw r i t e rz h a os h u l ih a sc h a n g e do b v i o u s l y s i n c e1 9 5 8 i ti sg e n e r a l l ya g r e e dt h a tt h ey e a ro f1 9 5 8w a st h ew a t e r s h e d b e t w e e nh i se a r l yw r i t i n gs t y l ea n dl a t e rw r i t i n gs t y l e t h er e s e a r c hs u b j e c t so ft h i sp a p e ra r e2 3n o v e l l a sw r i t t e nb yz h a os h u l i b yi n v e s t i g a t i n gt h el a n g u a g e i nt h e s en o v e l s ，w ed i s t i n g u i s h e dt h e n a r r a t i v el a n g u a g ef r o mt h ec o n v e r s a t i o n a ll a n g u a g e w eu s e dt h em e t h o d s o fq u a l i t a t i v ei n d u c t i o na n dq u a n t i t a t i v ed e d u c t i o nt of i n do u th o ws o m e t y p i c a ll a n g u a g ei t e m sa r ed i s t r i b u t e dd u r i n gt h e s et w op e r i o d s b yd o i n g t h i s ，w eg o tt h ee v i d e n c e st op r o v et h e r er e a l l ya r e “d i f f e r e n tz h a o s h u li a n dt h e nw el o o k e da tt h e s ee v i d e n c e sf r o mas o c i e t a la n g l ea n d e x p l o r e dh o wp o li t i c si n f l u e n c e dl a n g u a g e k e yw o r d s ： t h ew r i t i n gs t y l eo fz h a os h u l i ，d i f f e r e n c e ，l a n g u a g ee v i d e n c e s f 。i - -1jt 中文摘要i 英文摘要i i 目录 弓i 言1 0 1 选题的缘由及其价值1 0 2 文学界研究赵树理风格略述2 0 3 本文的研究方法。3 第一章句子的长短4 1 1 以中心语“时候”前的定语为例。6 1 2 以“从 字介词短语作状语为例8 第二章复句l o 第三章句子的语体1 2 3 1 关联词1 2 3 2 语气词、叹词、拟声词1 5 3 3 插入语1 7 3 4 动词性结构作旬首状语2 0 3 5 俗话谚语、文件口号。2 1 第四章实例对比2 5 4 1 描述事物情状2 5 4 2 讲道理2 6 第五章综合分析及结论2 7 主要参考文献2 9 附录一：句长数据统计一览表3 0 附录二：表示举例的插入语全部例子3 1 附录三：动词性结构作句首状语例子3 6 后记3 8 l j 0 引言 0 1 选题的缘由及其价值 0 1 1 搿不一样的赵树理 从文学上看，赵树理的风格前后并不一致，这点从文学界对赵树理的作品进 行分期研究足以得到证明。有的学者以建国前、建国后为界，有的学者以进京前、 进京后、1 9 5 7 年为界。 从语言上看，我们发现赵树理的风格差异以1 9 5 8 年为界。之前的作品语言 口语化程度高，用群众听得懂、听得习惯的标准来选择词汇和句子结构；1 9 5 8 年开始的作品语言书面化程度高，多引用政治文件或口号的说法，句子较长结构 复杂。 0 1 2 政治对语言的影响 1 9 4 7 年，在晋冀鲁豫边区举行的文艺座谈会上，集中讨论了赵树理的创作， 并以“赵树理方向”概括之。当时的文艺领导人极力推荐赵树理及其作品，周扬 称赵树理是“一位具有新颖独创的大众风格的人民艺术家 ，指出“他的成功不 是偶然的，正是他实践了毛泽东同志的文艺方向的结果 ，可见赵树理的作品是 积极为政治服务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老百姓喜欢看，政治上起作用 。 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来看，政治是影响语言变异的重要因素。对赵树理这样 一位紧跟政治、坚持文学为政治服务的作家来说，在当时那样急剧变化的政治背 景下，出现“不一样的赵树理 现象是必然的。 0 1 3 本文的价值 当前，研究政治对语言的影响在社会语言学领域是薄弱环节，本文选择政治 旗帜鲜明，文学成就巨大的赵树理作为研究对象，从赵树理小说的语言表达入手， 找出“不一样的赵树理 的切实的语言依据，并对语言证据进行社会描写。用事 实证明政治对语言的影响，丰富社会语言学领域该课题的研究。 o 2 文学界研究赵树理风格略述 徐琪认为1 ，赵树理在民主革命时期的作品是我国抗日战争时期农村伟大革 命的生动记录，深刻地反映这一时期农村中的复杂面貌和伟大变革。这些作品不 仅具有丰富深刻的思想内容，而且具有完美的艺术形式，具有独创而又大众化的 风格，为建立具有中国作风、中国气派的新文学作品做出了成功的尝试和重要的 贡献。 彭桂媛认为2 ，赵树理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有新颖独创的大众风格的 人民艺术家”。其前期的短篇小说深刻地反映了农村巨大变革和斗争，具有十分 鲜明的时代特征和新颖独创的民族化、大众化的思想艺术风格。其前期短篇小说 数量虽然不多，但是在构成赵树理的整个创作风格和表现我国农民的觉醒，反抗 和克服自己的落后意识，不断推动生活向前发展等方面，都有不可磨灭的意义。 周水涛认为3 ，赵树理创作于4 0 年代的乡村小说的文化批判有三大特点：一 是对农民文化的认同使赵树理以平视的目光审视农民文化；二是五四人文精神和 阶级论构成赵树理文化批判的双重视角：三是以故事负载文化内涵、以直觉思维 构建文本和在政治学社会学层面展开批判。这三大特点是赵树理乡村小说的成功 之处，但这些特点也带来了其文化批判的两大缺憾：一是自足的文化心态限制了 赵树理的文化视野；二是“问题小说的创作模式影响了赵树理的批判深度。 范家进认为4 ，从1 9 5 7 年直到1 9 7 0 年被迫害致死，是新体制与赵树理之间 逐步走向疏离以至背道而驰的阶段。在这1 0 余年时间里，一方面新体制在决策 与实践上的弊端和失误都在延续，在有些领域甚至显得变本加厉( 如“人民公社 运动以至史无前例的“文革) ，与此相应，文学管理上的禁锢与教条也是有增无 减；另一方面，乡村出身而又时时返回乡土的赵树理在现实的一再刺激与昭示下 也变得越来越“右倾 、越来越认“死理 ，对于政治与文学上的诸多时髦和热闹 越来越“跟不上趟”，即使愿意以自己的党性原则勉力跟随，但无论在社会行动 还是在具体创作上，都显得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用赵树理自己的话说，“我的 思想和农村工作的步调不相适应正产生于此时( 指公社化前后) ，在这期间， 赵树理的思想越来越“跟不上政治的主流 ，而是在一步步淡出建国后意识形态 化的文学阐释中心，一步步远离文学管理权威的视野，一步步被权力人物所淡 忘一种在政治意识形态控制下的文艺典型的制造与运作画完了一个完整的 圆圈，一种在4 0 年代特殊境遇下形成的独特小说创作方式也划下了一个终结性 的句号。 徐琪民主革命时期赵树理作品的艺术特色阴北京大学学报，1 9 6 2 ( 0 1 ) 2 彭桂媛略论赵树理前期短篇小说的创作【j 】山东教育学院学报，1 9 9 5 ( 0 1 ) 3 周水涛略论赵树理早期乡村小说的文化批判明江两师范大学学报，2 0 0 3 ( 0 1 ) 4 范家进论赵树理在建国后的“问题小说”明文艺理论研究。2 0 0 3 ( 0 2 ) 2 1 i 郭文元认为5 ，1 9 5 7 年1 1 月重写金字后，赵树理的创作方向发生了明显 变化，显示出对紧贴现实的、为大众的“问题小说 价值的怀疑。他不仅对自己 小说的读者产生了怀疑，而且对自己小说的价值产生了怀疑，对自己写作的存在 意义产生了怀疑。 0 3 本文的研究方法 研究赵树理多从文学角度探讨其风格变异，本文从语言学角度来考察典型的 语言项在不同时期的差异分布，找出赵树理风格差异的语言证据。 本文以赵树理家喻户晓的2 3 篇短篇、中篇小说为研究对象，按时间先后分 别是c d , - - - 黑结婚( 1 9 4 3 ) 、李有才板话( 1 9 4 3 ) 、地板( 1 9 4 4 ) 、孟祥英 翻身( 1 9 4 4 ) 、催粮差( 1 9 4 6 ) 、福贵( 1 9 4 6 ) 、小经理( 1 9 4 7 ) 、( 文i j - - 和 与王继圣( 1 9 4 7 ) 、邪不压正( 1 9 4 8 ) 、传家宝( 1 9 4 9 ) 、田寡妇看瓜( 1 9 4 9 ) 、 登记( 1 9 5 0 ) 、求雨( 1 9 5 4 ) 、表明态度( 1 9 5 6 ) 、金字( 1 9 5 7 重写) 、 铲锻炼锻炼”( 1 9 5 8 ) 、老定额( 1 9 5 9 ) 、套不住的手( 1 9 6 0 ) 、实干家潘 永福( 1 9 6 1 ) 、杨老太爷( 1 9 6 2 ) 、张来兴( 1 9 6 2 ) 、互作鉴定( 1 9 6 2 ) 、 卖烟叶( 1 9 6 4 ) ，共计近2 8 万余字。 通过综合分析考察，我们发现“不一样的赵树理”的分界在1 9 5 8 年，之前 ( 截至金字) 称为前期，1 9 5 8 年( 锻炼锻炼 ) 开始称为后期。前期共计 1 7 6 万余字，其中叙述语言l o 8 万余字，对话语言6 8 万余字：后期共计1 0 2 万余字，其中叙述语言6 5 万余字，对话语言3 7 万余字。 本文在分析过程中区分叙述语言和对话语言，采用定性归纳和定量演绎相结 合的方法进行分析描写，考察典型语言项在前后期的分布情况，将结果进行归类 整理，列出“不一样的赵树理 的语言证据，然后对这些差异进行社会描写。 在考察语言项的过程中，本文尽可能采用量化方法，摆事实、讲道理。既有 整体差异对比，又有个别结构对比，既有直观数据统计，又有定性归纳研究，多 方面提供证据，并把数据对比附录在后，增强研究的科学性。下面我们具体从赵 树理小说的句长和语体来展开分析。 5 郭文元失败的神祗论赵树理后期的小说创作明宝鸡文理学院学报2 0 0 5 ( 0 5 ) 3 第一章句子的长短 赵树理小说给我们的直观感觉是前期的句子要比后期的句子短，下面我们通 过几组例子先来看一看。 第一组：前期叙述语言 例1 三仙姑却和大家不同，虽然已经四十五岁，却偏爱当个老来俏，小鞋上 仍要绣花，裤腿上仍要镶边，顶门上的头发脱光了，用黑手帕盖起来，只可惜官 粉涂不平脸上的皱纹，看起来好像驴粪蛋上下上了霜。( 小二黑结婚) 一一前 期 例2 她的脑筋里，有个“媳妇样子”，是这样：头上梳个笤帚把，下边两只 粽子脚，沏茶做饭，碾米磨面、端汤捧水、扫地抹桌从早起倒尿壶到晚上铺 被子，时刻不离，唤着就到；见个生人，马上躲开，要自己不宣传，外人一辈子 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媳妇( 孟祥英翻身) 一一前期 第二组：后期叙述语言 例3 他原来没有什么外号，在当民兵中队长时期，虽然也有人把他叫做“豹 子头林冲”，不过那只是临时凑趣，因为当时人们常把指导员李占奎叫做“黑旋 风李逵”，既有了“李逵”，就顺便又凑出个水浒传上的人物名字来，都取其 与真名字的声音相近，并非什么性格相同( 老定额) 一一后期 例4 从贾鸿年坐下去之后马上伸着脖子面对李老师那股神气来看，他好像急 需要向李老师提出什么特别庄严的问题，可是就在这时候猛然发现了王兰，他的 神气就又发生了变化( 卖烟叶) 一一后期 第三组：前期对话语言 例5 “走? 便宜了你! 把他捆起来! 里边还有个女的，也捆起来! 捉奸要双， 这是她自己说的! ”( 小二黑结婚) 一一前期 例6 “你这老叔! 小孩们念个那，有什么危险? 我编的，我还不怕，就把你 怕成那样? 那是真的吧是假的? 人家吃烙饼有过你的份? 你喝的不是稀饭? ” ( 李有才板话) 一一前期 第四组：后期对话语言 例7 “不过我觉着他这次检讨还是不够认真，只是把错误笼统地包下来而不 想接触到具体的事实，只提了提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而不说怎样对不起” ( 互作鉴定) 一一后期 例8 “我和我们小学的同学由老师领着在荒山上播种的松树已经成了林，我 记得的黄沙河滩闸成的滩池，种出来的烟叶已经够拉几大车，放着这些都不曾当 作纪念，偏会把他从校园里捡来的几片干树叶当成宝贝保存起来，这又是哪里来 的趣味呢? ”( 卖烟叶) 一一后期 4 上述例子第一组、第二组是前后期叙述语言的对比，第三组、第四组是前后 期对话语言的对比，从例子可以看出前期的句子句长比后期的短。我们对前后期 的句子句长进行统计8 ，发现了以下事实。 在叙述语言中，前期文本1 0 8 万余字，旬长在3 0 字以上的只出现了1 次， 如下例9 ；后期文本6 5 万余字，句长在3 0 字以上的出现了2 1 次，列举两例为 证，如下例1 0 、例1 1 。 例9 周伯元怎样领导这事，墨璺i ! 圭垫丝芏堕堡耋盆壅士鑫焦奎主全周丝垂 盘金土煎鳢= 墼董塾互丛咽鱼( 求雨) 一一前期 例1 0 墨垒全垡塑重猃遮盐量丛壁塑盟奎鳢出达土垫亟盘丛终苤到仝筮煎鳢 出盘土差簦笠= 墼高垡，再从这较低的山头上把同样的铁线架到山沟底，算作第 二段高线( 实干家潘永福) 一一后期 例i i 煎垫丕垂握i 进羞墨盔呈查墨金塞鱼焦奎金整呈鲍= 焦士主劐煎鸿生 丝们挝子里去了吗? ( ( ( 卖烟叶) 一一后期 在对话语言中，前期文本6 8 万余字，我们没有发现句长在3 0 字以上的句 子，只出现1 例句长为2 8 字的句子，如下例1 2 ；后期文本3 7 万余字，我们发 现最长句长达4 7 个字，如下例1 3 ；旬长在3 0 字以上的出现了5 次，列举两例 为证，如下例1 4 、例1 5 。 例1 2 “盘金厶窒至查堕土盎宣出塑些! 土垦宣自壁些垒鎏煎堕鳢= 堕壁至” ( 邪不压正) 一一前期 倒1 3 “昼量丝在出苤壅亟煎垫圃塑重土! 奎笠塞垄墨焦鳢主重土垫：丛查 盎鳢赞盘查垄整金圭鉴蕉遮主些：煎董煎堡丝憝，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做这么个 笼子把我装起来叫他玩”( 卖烟叶) 一一后期 例1 4 “毽奎盖丝垫丝墨鳖奎主垫鳢耋堡垒全盘工鱼盎里盘廛噻鲍重垦盘 查婆里遮二遮，同学们要是和你有不同的看法也让他们谈一谈，最后看法一致了、 责任分清了，不是就能在新的基础上团结起来了吗? 骨( 互作鉴定) 一一后期 例1 5 “这都怨你没有真正尊重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话，党土央垒毛主盛不是 垒盗握堡盘窒煎整仝整金圭鉴丛囊堕塑堡盘查羞险丝主生璺? ”( 卖烟叶) 一 一后期 由此可见，前后期的句子句长差异是很明显，是什么因素导致了这种差异? 为此我们考察了定语、状语、补语，补语的差异不很明显，因此下面主要谈谈定 语和状语。 以遇到逗号算一句来统计句长统计数据见附录一 5 1 1 以中心语“时候刀前的定语为例 我们先来看前期两组例子。 第一组：前期 例1 6 “比方咱椒洼地，一亩就有七八块，差的时候你执算盘，慢慢细 算。”( 李有才板话) 例1 7 十月下工的时候，老万按春天的粮价一算，工钱就完了，净欠那三十 块钱的利钱十块零八毛( 福贵) 例1 8 这句话，在这地方是一句不很轻的骂人话，原来应是这样说：“那是你 自己长老了吧，难道是谁把你老了? ”可是盟的时候，都只说前半句，听的人 自然就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刘二和与王继圣) 例1 9 唱毯的时候，这庙里要挂六七十个灯，这半截烛把子要折两大把，他 们都爱抢这个，不过也不一定真是做筷子，只是玩一玩。( 刘二和与王继圣) 例2 0 男家接到女家的单子，差不多都嫌要得多，垒遂的时候，要打些折扣。 ( 邪不压正) 例2 1 临去的时候，小旦一边走一边训话：“刘家的场面还有什么说的? 以后 再不要不知足”( 邪不压正) 例2 2 盘决的时候，在五六百人的大会上，只有四十来个干部和积极分子东 一只西一只稀稀举了几个拳头，群众因为谁也弄不清会不会提到自己头上，不只 没人去数，连看也没心看，也就算通过了( 邪不压正) 例2 3 快收完秋的时候，有一天她到秋生院里去，见秋生院里放着十来个老 南瓜，有两个上边刻着十字，跟她刻的那十字一样，她又犯了疑。( 田寡妇看瓜) 例2 4 种谷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小晚到合作社去，合作社掌柜笑着跟他说： “小晚! 你们结婚的事情怎么样了? 舒( 登记) 例2 5 兴制钱的时候，聪明的孩子们，常好在大人拿回来的钱里边挑，一年 半载也不见得能碰见一个( 登记) 例2 6 相传箜叠一种钱的时候，把一个金罗汉像化在铜里边，因此一个钱有 三成金。( 登记) 第二组：前期 例2 7 饭快成的时候，三仙姑愦陵起来梳妆( 小二黑结婚) 例2 8 “r - e f 团才来的时候，串连贫农我先串连，给干部提意见我先提，为 什么组织贫农时候就不要我了? ”( 邪不压正) 例2 9 “如今行自主，主任托我去的时候，我是亲自跟软英说的”( 邪不压正) 例3 0 孩子奎窒的时候，娘对媳妇有意见可以先跟孩子说，不用直接打冲 锋( 传家宝) 6 前期中心语“时候”前的定语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简单的动词或简单动宾短 语，如第一组的例子；一种是简单的主谓短语，如第二组的例子。因此定语的长 度较短。不过在1 9 5 6 年的表明态度里面，开始出现比较复杂的主谓短语作 定语，预示着往后的定语有变长的趋势。共出现3 例，如下例3 l 、例3 2 、例3 3 。 例3 1 三天以前，奎垂丝里墨亚笺二超金丛的时候，永富不是才从县里开会 回来吗? ( 表明态度) 例3 2 尘查垫堑奎熊劐奎垂窒的时候，上地的人们都从地里回来了( 表明 态度) 例3 3 第四天上午，奎垂绝奎垫里生! 鱼的时候，有人把永富病得起不来的消 息传给大家，大家都有点吃惊，小春和腊梅更有点慌( 表明态度) 我们再来看看后期两组例子。 第一组：后期 例3 4 厶鱼迭璺塞佥壹i 的时候，向来不参加会的小腿疼和吃不饱也来了 ( “锻炼锻炼”) 例3 5 丝进入招签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 套不住的手) 例3 6 丝奎望竖速里的时候，也是一个晚饭后，有一伙人要到对岸一个村子 里看戏，要求他摆渡( 实干家潘永福) 例3 7 厶至逶查劐盎的时候，先来的委员们、代表们都临窗站着看荷花稀处 的鸭子游动，等到招待员端上饭菜来，才都就座( 张来兴) 例3 8 刘正就这样勉勉强强锄了三天苗，第四天早饭后，盘室垂查出塞的时 候，他便向队长来请假，说他的关节炎犯了，两个膝盖疼得蹲不下去，要到公社 卫生站去看病。( 互作鉴定) 例3 9 前年丝堑奎三生丝的时候，学校里请王书记去给他们全体同学讲。学 生参加劳动锻炼的重要性”( ( 互作鉴定) 例4 0 垒芒坠益型丝遮亟的时候，他虽然也表示过“以后一定要以参加农业 生产为主，有了空闲时间再搞创作一，可是在实际上他并没有真照他答应的那样 做( ( ( 卖烟叶) 例4 1 从夏天王兰回家伺候病人开始，他隔不了三天便要给王兰写一次信，王 兰釜童疸丝的时候，他还亲自去慰问过一次，后来仍是不断有书信往来。( 卖烟叶) 例4 2 有人说前天盘坠里塞塑盘查重的时候，贾、石两家把所有的钱都买了 便宜货，后来因为钱不够了，又都恋恋不舍地把挑选的一部分东西放弃了，可是 第二天怎么就会有钱买烟叶? ( 卖烟叶) 例4 3 “丝! 堕生些的时候，我还建议团组织对他这个优秀生作一番突击 性的教育，争取能在毕业之前吸收为团员，后来团支部和我谈了一次他的情况， 我也觉得不行 ( 卖烟叶) 7 第二组：后期 例4 4 她的丈夫死后儿子还小的时候有好几年没有疼，一给孩子娶过媳妇就 又疼起来( “锻炼锻炼”) 例4 5 队里动亟她叁加羞动的时候，她却说：“粮食不够吃，每顿只能等张信 吃完了刮个空锅，实在劳动不了” ( “锻炼锻炼”) 例4 6 “摘头遍蕉能超过定额一焦的时候，大家也是这样来得整齐” ( “锻 炼锻炼”) 例4 7 “咱们跟他去破坏敌人铁路的时候，你问他拧一个道钉多少定额? 升 ( 老定额) 例4 8 璺缝鲍垫壅墨簦e 边劐矗些挝的时候，情况也。是如此( 实干家潘永福) 后期中心语“时候”前的定语主要是主谓短语，如第一组的例子，而且有变 复杂化的趋势，如第二组的例子。第二组的例4 4 “丝盟盘塞垂壁2 生量堡：! ：一是 两个主谓短语联合；例4 5 “坠里盘屋丝叁垄夔边 包含兼语结构；例4 6 “垫盘 造蕉丝整垫塞塑二焦 主谓短语的主语是动宾短语；例4 7 “! 鱼鱼墨丝圭蕉坚墼 厶：丛整”包含连动结构，并有介词短语“墨：丝”作状语；例4 8 “整芏煎些壅 工簦队初到矗坚村”主谓短语的主语是偏正短语。后期定语的结构复杂化，使得 定语变长，相应句子的长度增加。 1 2 以“从力字介词短语作状语为例 介词短语中的宾语是决定该介词短语长短和结构层次的重要因素，因此接下 来我们主要考察“从 字介引的宾语的情况。先来看前期一组例子。 第一组：前期 例4 9 要从票上看起来，有些很厉害的话，什么。拖延不缴，殊属玩忽， 着即拘究”好像是犯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罪( 催粮差) 例5 0 地势看来也还平，可是从虚塑上看起来，从西到东却是一道斜坡。( 李 有才板话) 例5 1 从这服装上看，村长广聚以为他是哪村派来送信的，就懒洋洋的问道： “哪村来的? ”( 李有才板话) 例5 2 “从这件主上看，可以看出一般人对他们仇恨太深，斗起来一定容易 胜利! ”( 李有才板话) 例5 3 “只从这件圭上看，就知道他非受穷不可! ”( 邪不压正) 例5 4 一提出这个户，会场上就有点不大平静：从厶鱼鱼羞上看去，跟高粱 地里刮过风来一样，你跟我碰头我跟你对脸；大家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听得好像 一伙小学生低声念书( 邪不压正) 8 例5 5 “从这煎主毯主缝看起来，娘儿们好像钻在一个圈子里”( 登记) 由第一组例子可以看出，前期“从 字介引的宾语或是单个名词，如例4 9 的“盖 、例5 0 的“生亟，或是简单的偏正短语，如例5 1 的“鎏丛苤 、例5 2 和例5 3 的“姿生主、例, 5 4 “厶鱼鳢煞，例5 5 的“垫煎主蕉主监 ，因此整个 介词短语的长度较短7 。我们再来看看后期一组例子。 第二组：后期 例5 6 这三十亩地离人住的地方有五里远，还隔着一条小河，土质不好，亩 产只是百把斤，不论从全些盟。量垒达坠盟：量看来，价值都不大( 实干家潘永福) 例5 7 “从全鑫鱼占盘窒壁盐盟查廛看来，你对同学们的看法有好多是不正 确的”( 互作鉴定) 例5 8 近个把月来因为过度地把精力集中在创作上，竞有二十多天没有给王 兰写信，从至兰壁丝鳢焦堡：壁廛：上看来，他觉得是很危险的( 卖烟叶) 例5 9 从童婆生坐王圭查壁璺占鲑羞硅量重壁奎耋竖叠堕益氢来看，他好像 急需要向李老师提出什么特别庄严的问题，可是就在这时候猛然发现了王兰，他 的神气就又发生了变化( 卖烟叶) 例6 0 这个人，从体格上看，和一般男青年没有什么不同，不过从他一进门 望鲍叠亟工照生垒丝脸占叠鳖鲞鳖堑鳢韭监上看，那种老成持重的样子，和他的 岁数实在不相称( 卖烟叶) 后期“从字介引的宾语已很少是单个名词或是简单的偏正短语，要不就是 简单偏正短语的联合，如例5 6 的“全些堡! 量垒达坠堕：量 ，要不就是复杂的偏正 短语，如例5 9 的“煎鎏生坐工圭查壁璺土韭羞壁量重壁奎耋竖叠壁叠鱼”，再不 就是两者的糅合，如例6 0 的“丝= 垫臼望鳢叠亟工盟生垄丝堕占叠鳖蕉竺墼鳢 叠监”，因此整个介词短语的长度变长，相应句子的长度增加。 7 出现了两例介词宾语的定语是主谓短语的例外，如下： 例l 从他走路的脚步| ：，可以看 l 比哪一天也自劲。( 李有才板话) 例2 “从今天追究出来的实际情形看，小昌那反省爆是胡扯淡啦l ”( 邪不压正 ) 9 第二章复句 帚一早昱。口j 前面我们以逗号停顿的小句为研究对象，现在我们以句号停顿的复句为研究 对象。前期最长的复旬有1 8 0 个字，如下例6 1 ，而后期最长的复句有2 5 2 个字， 如下例6 2 。 例6 1 自从她们到区上走了一趟，事情公开了，老年人都认为“更坏得不能 提了”，i i ( 因果) 也就不提了；i ( 并列) 打算给自己人介绍的看见没有希望了， l | ( 因果) 也就提得少了；i ( 并列) 青年人大部分从前只跟着大人瞎吵吵，心 里边其实早就赞成，i l ( 因果) 见大人不多提了也就不吵吵了；i ( 并列) 另有 几个原来想和小晚竞争一下，后来见艾艾的心已经落到小晚身上，l i ( 因果) 他 们也就没劲了；l ( 并列) 再加上公开了之后，谁要当面说闲话，她们就要当面 质问：“我们结了婚有什么坏处? 靠l | ( 因果) 这句话的力量很大，谁也回答不 出道理来( 小二黑结婚) 例6 2 不过这老人有很浓厚的类似封建时代的功臣思想一一觉着自己是长工 出身，一九三八年入党的老党员，领导过本村的土改，当过支部书记兼民兵指导 员，合作化初期试办过初级农业社，高级化以后还是社长，公社化后叉当了一年 大队长，l li l ( 并列) 如今因为年老体弱光荣退休，家里儿孙满堂、人财两旺， 很足以尽天伦之乐，因此逢戏就看，逢集就赶，每逢春暖花开的时候，买个车票 到省里或京里游游名胜古迹，找几位攀得上关系的高级干部合拍几张照片 l | i ( 因果) 以为一个人得着了这样幸福的结局，也算罢了；i l ( 递进) 现在贾 鸿年要把他这光荣的历史写成书，在他看来更是一件锦上添花的好事一一觉着自 己现在已是盛极一时，那样就还可以留芳千古，i ( 因果) 所以十分乐意和贾鸿 军合作( 卖烟叶) 考察发现，前期的复句多采用意合法，分句间倾向于不用或少用关联词，后 期的复旬则倾向于使用关联词。我们来看两组例子。 第一组：前期 例6 3 这人现在有五十多岁，i ( 并列) 没有地，l ( 并列) 给村里人放牛，i ( 并列) 夏秋两季捎带看守村里的庄稼( 李有才板话) 例6 4 二媳妇两只脚，打着骂着还缠不小，i ( 假设) 怎么还敢再放? ( 孟 祥英翻身) 例6 5 她的总结，不是算一算孟祥英采了多少菜，割了多少草，i ( 并列) 她 的总结是“媳妇越来越不像个媳妇样子了升( 孟祥荚翻身) 例6 6 福贵像杀猪一样干叫喊，i ( 并列) 银花跪在老万面前死祷告( 福责) 例6 7 小囤在下水，i ( 因果) 他不往下水去，就慢慢凑到上水来( ( 刘二和 与王继圣) l o 第二组：后期 例6 8 例如锄二遍地，他要求的架式是：i ( 解说) 腰要弯到一定的度数；i i ( 并列) 一定要斜身侧步，不许乱动脚；i i ( 并列) 两手要攥紧锄把，叫每一锄 下去都有准，不许让锄头自己颤动，规格是：i | i ( 解说) 一定要锄到庄稼根边， 不许埋住生地皮；i | i l ( 并列) 在庄稼根上拥土，尽可能做到整整肃肃三锄拥一 个堆，要平顶不要尖顶。( 套不住的手) 例6 9 但是在潘永福同志看来，这样也比在家强，i ( 解说) 只要冬季一过， | i ( 条件) 赚钱不论多少总能躲过债主的监视一一把钱拿回家去虽说大部分还是 还了债，i | i ( 转折) 但债主摸不着自己的底，l il i ( 因果) 总还可以留一点来 解决一下全家的生活困难( 实干家潘永福) 例7 0 这次动员的民工，和以前每个战役支援前线的民工不同一一那是临时 性的，i i ( 转折) 这却要有一年半载的长期性，i ii ( 递进) 而且要经过好几个 省，i ( 因果) 所以在选择的时候要选年轻力壮的，i ii ( 并列) 家里有两个以上 男全劳力的，i i ( 递进) 而且要本人自愿报了名、叉得到家庭的同意( 杨老太 爷) 例7 1 刘正这时候有点为难：i i ( 解说) 他虽说看不起王书记，l lii ( 转折) 可也不愿意把自己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嚷嚷到王书记的耳朵里；l li ( 并列) 有心跟大家一块去吧，i | i i ( 转折) 自己是来请假的，手里没有拿工具；i ( 转 折) 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办，队长就带着全队的人走远了( 互作鉴定) 例7 2 他们两个又都爱文学，| i ( 并列) 李老师又是个业余作家，i ( 因果) 因此他们常好到李老师家里来请教，i i ( 递进) 并且就因为在这请教中常碰头， i ii ( 因果) 才产生了彼此爱慕之意，| il i ( 递进) 后来关系深了，就在李老师 面前也不避忌一一不但不避忌，有时候有点小摩擦，i | i ii ( 转折) 李老师还替 他们排解( 卖烟叶) 从上述两组例子的对比中我们可以看出，前期的复句句长较短，分句间的层 次关系相对简单，一般是二重复句，关联词使用较少；后期的复句句长较长，分 句间层次关系较复杂，多为多重复句，多使用关联词。 不过，前后期的关联词使用情况不是简单的多与少的关系，下面我们在句子 的语体部分再详细分析一下。 3 1 关联词8 第三章句子的语体 关联词是复句的形式标志，是考察分句间层次关系的重要指标。考察发现， 因果关系、转折关系关联词和假设关系、递进关系关联词在前后期分布情况不同。 3 1 1 因果关系关联词、转折关系关联词 因果关系和转折关系这两类关系是一般叙述无法避开的两种重要关系，因此 表示这两类关系的关联词前后期在总体使用量上差别并不大( 从比率9 看出) ，但 是个别使用上有偏口语和偏书面语之分。 我们先来看因果关系关联词。 前期表示原因和表示结果的关联词较少成对出现，要不只出现“因为 ，要 不只出现“所以。这点可从“因为 “所以 两者比率的不均衡上看出，特别在 对话语言中这种不均衡更加明显( 对话语言中，“因为 的比率为2 3 ，“所以 的比率为3 4 ) 。后期表示原因和表示结果的关联词倾向于成对出现( 叙述语言中， “因为”的比率为0 8 ，“所以 的比率为1 1 ；对话语言中，“因为 的比率为 1 4 ，“所以”的比率为3 1 ) 。此外，在关联词的选择上，前期比后期多了偏口 语的“既是“可见 ，后期比前期多了偏书面语的“由于 “于是 “因而”。具 体统计情况见下面表3 - 1 。 表3 - 1 叙述语言对话语言 ，因果关系前期1 0 8 千字后期6 5 千字前期6 8 千字后期3 7 千字 次数 比率 次数 比率次数比率 次数 比率 因为1 0 5 l8 50 82 92 32 61 4 所以2 24 9 5 71 123 4 =1 23 1 由于| 41 6 3 | 13 7 于是l| 88 1 ll| 因而 | |23 2 5|l| 既是33 6|16 8| 可见 33 6| 23 4| 共计 1 3 30 81 5 60 哇 3 哇 2 3 9 0 9 从表上我们看到，前期与后期该类关联词的整体比率之比约为2 ：l ，为什么 我们还说前后期该类关联词在总体使用量上差别不大呢? 这正好验证了前面我 们说的后期因果关系关联词多成对出现而前期多单个出现的说法。 。因为客观上无法穷尽所有的关联词，所以这部分只能倾向性地描述 9 比率指每多少于字出现一次，下同 1 2 我们再来看看转折关系关联词。 前期倾向于使用偏口语的“虽然 “虽 “可是 来表示转折，到后期“虽然 的使用大约减少一半，“虽”则几乎不用( 叙述语言中，“虽”前后期比率之比为 3 1 ：6 5 ：对话语言中，“虽 前后期比率之比为1 7 ：3 7 ) ，而是转成使用偏书面语 的“但是“但”来表转折( 当然也保留一部分的“可是 ) 。另外，“尽管”在前 期是作副词用( 叙述语言出现1 次副词用法，对话语言出现3 次副词用法) ，在 后期才作关联词用1 0 。具体统计情况见下面表3 - 2 。 表3 - 2 叙述语言对话语言 转折关系前期1 0 8 千字后期6 5 千字前期6 8 千字后期3 7 千字 次数 比率 次数 比率 次数比率次数 比率 虽然6 31 72 32 8 88 52 1 8 5 虽3 53 116 541 713 7 但是 2 5 461 0 8 |31 2 3 但25 48 8 1|i| 可是 1 8 10 6 9 3 o 74 31 - 63 71 尽管| 1 6 5|i13 7 共计 2 8 30 哇1 3 20 55 5 1 2 4 40 8 3 1 2 假设关系关联词、递进关系关联词 假设关系和递进关系这两类关系倾向于表示理性推断，主要用来说明道理， 层层推进体现逻辑判断关系，因此这两类关系的关联词和上述两类关系的关联词 不同，其前后期在使用上有所区别。 我们先来看假设关系。 在叙述语言中，假设关系关联词前后期的比率之比为5 4 ：8 1 ；在对话语言 中，假设关系关联词前后期的比率之比为3 4 ：4 6 ，可见后期假设关系关联词比 前期多，而且出现了前期没有的“如果”“假如 “若“万一”即使 等关联词， 因此后期的说理性描述比前期强。另外，表示让步假设关系的关联词“就算”偏 口语化，因此只在对话语言和前期叙述语言中出现，后期叙述语言没有出现。具 体统计情况见下面表3 - 3 。 m “尽管”前期作副词的例子： 例3 就这样反一遍、正一遍尽管想，晌午就连一点什么也吃不下去，为着应付她妈，胡乱吃了四五个饺子 ( 登记) 例4 “我跟你三嫂天天去锄，好像尽管锄也只是那么一大片。在北头锄了这院子大一片，南头的草长起来 就找不见苗了。”( 地板) 例5 “你尽管数什么? ”( 邪不压正) 例6 “早些给孩予定 ：一个吧! 不要叫尽管耽搁着! ”( 登记) “尽管”后期作关联词的例子： 例7 “新官上任，不摸秉性”，议论尽管议论，第二天早晨都还得到村外南池边那块犁过的地里集合( “锻 炼锻炼”) 例8 “尽管他在出头薅面的热闹场面上、在作文和写信的字面上把以忘我的精神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的话说得烂熟，”( 卖烟叶) 1 3 表3 - 3 叙述语言 对话语言 ! f 陵设关系前期1 0 8 千字 后期6 5 千字前期6 8 千宇 后期3 7 千字 次数 比率次数 比率 次数 比率 次数 比率 如果| |16 5| jii 假如 | |32 1 7i i21 8 5 若 | |23 2 5| ；|i 万一| i16 5| 21 8 5 即使| |16 5l l3 7 就算 25 4| 23 431 2 3 其计 25 488 1 23 484 6 我们再来看看递进关系。 在叙述语言中，递进关系关联词前后期的比率之比为3 5 ：1 3 ；在对话语言 中，递进关系关联词前后期的比率之比为1 1 3 ：2 5 。可见后期递进关系关联词 比前期多，特别在对话语言中体现更加突出。 具体来看，在叙述语言中，前期主要使用e l 语化的“不只 ，后期主要使用 书面化的“不但 ；前期很少成对使用关联词，多是单用某一个，这点从“不只一 比率5 7 与“而且 比率1 0 8 的对比上可以看出，而后期成对使用关联词比较常 见，这点从“不但 比率7 2 与“而且”比率4 6 的对比上可以看出。 在对话语言中，关联词成对使用与否的对比更加明显。前期没有出现偏书面 语的“而且 “并且 ，表示递进关系时常根据意合法省略关联词；而后期倾向于 成对使用关联词，“而且 “并且 出现的次数较多。具体统计情况见下面表3 4 。 表3 - 4 叙述语言对话语言 ；递进关系前期1 0 8 千字 后期6 5 千宇前期6 8 千字后期3 7 千字 次数 比率次数比率次数 比率 次数 比率 不只1 95 7l|5 1 3 657 4 不但25 497 21 6 831 2 3 而且 11 0 81 44 6| 49 3 并且 91 22 82 3i 31 2 3 共计 3 13 55 11 361 1 3 1 52 5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后期还出现了1 例使用关联词“不仅和2 例使用关联 词“何况”的例子，这两个关联词非常书面化，因此在前期不可能出现。例子如 下为证。 例7 3 陈茵( 女初中毕业生) ：“例如他说不派他去学技术是大队长的偏心， 照顾了干部的子女，并且说因为他向大队长提了这意见，大队长就召集人开会批 评他：这不仅是一般性的不正确，简直是造谣! ”( 互作鉴定) 例7 4 高秀兰( 女副主任) ：“昨天晚上杨小四同志给大家说得明白：谁要不 到南池边集合，拾的花就都算偷的，鱼丑你们明明白白在没有摘过的地里来抢 哩? ”( “锻炼锻炼”) 1 4 例7 5 可是水库工地上只有那十几头牛，每次全部拔去也不够用，鱼三贿时 候还有别的运输任务( ( ( 实干家潘永福) 3 2 语气词、叹词、拟声词 - l 语气词主要用在对话语言中，使表达更加口语化。考察发现，语气词总体使 用上前期比后期多，具体到“啦 “吧 “吗”“呢 ，前后期存在不同分布，“啦 主要集中在前期，“吧 前期是后期的两倍多，“吗“呢 后期比前期多。具体 统计情况见下面表3 5 。 表3 - 5 语气词 前期后期 叙述语言对话语言共计 比率叙述语言对话语言共计 比率 啦1 62 0 42 2 0o 8 | 1l1 0 2 吧33 9 74 0 00 t21 1 61 1 80 9 吗1 5 1 1 0 1 2 51 1 01 2 31 3 3o 8 呢 1 91 93 8t 62 0 4 16 11 - 7 叹词也主要用在对话语言中，使表达更加口语化。考察发现，叹词总体使用 上前期比后期多，比如“唉 ，前期出现了2 0 次，后期只出现了5 次，又比如前 期出现了“喂 “呀 而后期没有出现。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