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经济学专业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pdf

摘要 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跨国公司开 始新一轮全球产业布局的调整，国际直接投资开始转向服务业，服务业国际外包 日益明显，国际产业转移已经进入新的阶段，服务业国际转移成为当前国际产业 转移的热点承接服务业国际转移能快速发展我国服务业，优化我国产业结构， 对我国经济增长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文以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为研究主 题，从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客体、主体、方式和空间分布等四个角度分析了当代服 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并对特征形成的成因和带来的影响展开分析，最后在此基 础上，结合当前我国承接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现状和存在问题，提出了承接好服务 业国际转移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经济全球化知识经济跨国公司服务业国际转移国际直接投 资外包 a b s t r a c t w i t ht h er a p i dd e v e l o p m e n to fe c o n o m i cg l o h a l i z a t i o na n dt h ef o r t h c o m i n go fk n o w l e d g e e c o n o m ys i n c et h em i d d l eo f1 9 9 0 s , m u l t i n a t i o n a lc o r p o r a t i o n sb e g a nan c wr o u n do fg l o b a l i n d u s t r i a ll a y o u ta d j u s t m e n t , t h e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d i r e c ti n v e s t m e n th a sb e g u nt os h i f ts e r v i c ea n d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s e r v i c eo u t s o u r c i n gi s i n c r e a s i n g l yc l e a r t h e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i n d u s t r i a lt r a n s f e rh a s e n t e r e dan ws t a g e , a n d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s e r v i c et r a n s f e rh a sb c c o l n eah o t i ti sv e r yi m p o r t a n tf o r c h i n a s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t h a td e v e l o p ss e r v i c e st h r o u g ht h et r a n s f e ro f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s e r v i c e s , w h i c hw i l lo p t i m i z et h ei n d u s t r i a ls l r u c t u r ei nc h i n a t h ea r t i c l ef o c u s e so nt h e s e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 a n da n a l y z e sp r o b l e m sf r o mf o u r p e = c 忸，t h a ti s , s u b j e c t , o b j e c m o d ea n dt h es p a t i a ld i s t r i b u t i o n o f t h ei r a n s f e r , t h a na n a l y z et h ec a u s a n dt h ee f f e c t s o nt h eb a s i so f t h ea b o v ed i s c u s s i o n , t h e a u t h o rp u t sf o r w a r ds 咖es t m o g e s t i o u sf o rg o v e r n m e n ta n de n t e r p r i s eo nh o wt oc o p ew i t ht h e c h a r a c t a r i s t i c sa n d 仃c i 订o f i n t c m 砒i o n a | s e r v i c et r a n s f a ri nc o m b i n a t i o nw i t ht h ec u n 喇s i t u a t i o n a n de x i s t i n gp r o b l e m so f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s e r v i c et r a n s f e r si nc h i n a k e yw o r d s je c o n o m i cg l o b a l i z a t i o n ；k n o w l e d g ee c o n o m y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 辩, r v i c e t r a n s f e r ,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i n d i r e c ti n v e s t m e n t ；o u t s o u r c i n g 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 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 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 写过的作品成果。对本文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 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 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签名： 日期： 四阐酾 厶q 、厂、3 仑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1 导言 1 1 本文研究的意义和目的 2 0 纪9 0 年代以来，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加快和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发达 国家以全球化战略为基础和出发点，掀起了新一轮国内产业结构调整和国际产业 转移，产业布局调整的重心由制造业向服务业转移，随后服务业开始大规模且持 久性的转移，这成为当前国际产业转移的新趋势和热点。 在服务业国际转移成为国际产业转移主流的背景下，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相关 研究也引起了学界注意。一直以来国内外学者关注的是制造业的国际转移问题， 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研究直到2 0 世纪8 0 年代开始，以邓宁等为代表的国外学者 开始讨论制造业的国际直接投资理论能否应用到服务业领域，而国内学者对该领 域的研究直到近几年才开始注意，如2 0 0 4 年国务院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做了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发展取向与我国的承接对策”为主题的调查研究报告。总体 而言，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相关研究还是较为少见的 服务业对中国缓解就业难题，走新型工业化道路，以及全面实现小康社会具 有重要的作用。在我国服务业发展明显滞后的情况下，政府不仅已充分认识到发 展服务业的重要性，而且感受到了紧迫感。为此，在。十一五”国民经济规划中 首次将服务业单独列为一篇1 ，也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继续提出要加快 促进产业结构的升级，即加快发展服务业。而发展服务业的途径有两条，一条是 本国企业的自力更生，另一条就是承接国外服务业相对而言，后一条是快速发 展我国服务业的捷径2 ，也是必不可少的重要途径因此，研究服务业国际转移对 我国的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研究价值。 本文选取当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为研究主题，希望在前人的研究基础 上，全面揭示当前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即对服务业转移过程中的主体、客体、 转移方式和空闻分布等四方面进行全面系统地研究，以期能为我国政府和企业提 供有益的理论参考和政策建议，在承接服务业国际转移过程中能取得主动，快速 发展我国服务业，优化产业结构，实现经济健康有序增长的目标这也是本文研 - 说明；在我国第十一五国民经济规划中首次将服务业单独列为一篇，即规划中的第四篇加快发展服务业 2 这个可以从我国承接国外制造业的成功经验中得出 1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究的意义和目的。 1 2 本文的研究思路、框架和方法 本文的研究思路是：首先研究当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然后，分析这些 特征形成的原因和带来的影响；最后，在此基础上，针对我国承接服务业国际转 移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提出相关的对策建议。 本文的研究框架( 见图2 1 ) 在上述思路上展开，第一和第二章是导言和文 献综述。第三章是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研究，首先分析了当前服务业的性质内 涵发生了哪些变化，这些变化也正是服务业进行国际转移的基础，然后从转移主 体、转移客体、转移方式和转移空间分布等四个角度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进 行全面的考察，最后揭示了网络型服务业国际转移这一总体特征。第四章是服务 业国际转移特征的成因分析，即服务业国际转移在当前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特征， 分别从时代背景、外在动因和内在动因三个方面进行考察。第五章是服务业国际 转移的特征所带来的影响分析，即对当代世界经济、发展程度不同的国家以及对 我国经济的影响。第六章对我国承接服务业国际转移中存在的问题，针对服务业 国际转移的特征，就我国如何承接服务业国际转移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 本文的研究方法总体上是采用了规范分析和实证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在规范 分析中对服务业国际转移这一概念进行了定义，归纳了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 等。在实证分析中主要采用了案例分析、统计分析和比较分析等。在案例分析中， 如在分析制造业跨国公司进入服务业行列中列举了g e 和i b m 等典型案例，以 及跨国并购分析中以金融行业为例等；在统计和比较分析中，如本文中图3 1 ， 图3 2 ，表3 3 等各图表的实证分析。 1 3 本文可能的创新点和不足之处 本文研究的创新点可能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概念的重新界定。前人 对服务业国际转移这一概念尚未进行明确定义，笔者对服务业国际转移这一概念 进行了重新界定第二，研究视角比较新颖。本文从转移的主体、客体、方式和 空间分布四个角度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进行了全面系统的研究，更有利于揭 示当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的总体特征第三，提出了具有针对性的政策建议。本文 2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在当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启示下，提出了我国承接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对策，如 加快推进目标城市的数字化建设，对具备承接国外服务业的省会城市等大城市进 行重点培养，而不是所有的城市都加入此次服务业国际转移的浪潮中。 本文研究的不足之处可能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第一，本文虽然是基于实证 分析的基础上，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做了较为全面细致的考察，但有些问题 还可以进一步深化。比如，本文中对网络型服务业国际转移这一总体特征的提出 只是基于转移的客体、主体、方式和空间分布四方面特征的横向归纳，而没有对 网络型服务业国际转移的进行纵向分析( 笔者认为在纵向分析中，可以将网络型 服务业国际转移分为“顺梯度”和“逆梯度”价值链型国际转移。) 。第二，在服 务业国际转移特征所带来的影响分析中，虽然进行了一定的实证分析，但总体而 言，仍然侧重于理论分析，实证分析还亟待充实。这些问题还有待今后做进一步 探讨和深入研究。 图2 1 本文研究框架图 3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2 文献综述 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和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 国际产业转移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出现了新的趋势，新趋势之一就是服务业 国际转移成为国际产业转移的主流。相应地，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理论研究，也 是对国际产业转移的理论研究的继承和发展。因此，笔者试图从国际产业转移和 服务业国际转移两大块进行文献回顾和述评，以此作为本文分析的理论背景。 2 1 国际产业转移的理论简述 2 1 1 国外学者关于国际产业转移的研究 迄今为止，国外学者对国际产业转移规律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具有代表的是 弗农的产品生命周期理论( r a y m o n dv e r n o n ，1 9 6 6 ) ，阿瑟刘易斯的劳动密集 型产业转移论( 刘易斯，1 9 8 4 ) ，赤松要的雁行形态论( 汪斌，2 0 0 1 ) ，小岛清的 边际产业扩张论( 小岛清，1 9 8 4 ) ，劳尔普雷维什的中心一外围论( 劳尔普 雷维什，1 9 9 0 ) ，邓宁的国际投资发展周期论( 汪斌、赵张耀，2 0 0 3 ) ，威尔斯 的小规模技术理论( 刘易斯威尔斯，1 9 8 3 ) 和拉奥的技术地方化理论( 拉奥， 1 9 8 3 ) ，其中弗农、刘易斯、赤松要和小岛清等学者的理论揭示了发达国家向发 展中国家进行产业转移的规律，而劳尔普雷维什、邓宁和拉奥等的理论解释了 发展中国家对发达国家进行产业投资、转移的规律现象。由于国际产业转移基本 上是由发达国家主导的，所以在这里主要就弗农、阿瑟刘易斯和小岛清等学者 关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进行产业转移的理论作一下述评。 弗农( 1 9 6 6 ) 用产品生命周期的变化来解释产业国际转移现象。他将产品生 命周期分为新产品( n e wp r o d u c t ) 、成熟产品( m a t u r ep r o d u c t ) 和标准化产 品( s t a n d a r d i z e dp r o d u c t ) ，并且在不同时期产品的属性依次由知识技术密集 型向资本或劳动密集型转换。相应地，该产品在不同的生产阶段，产业由知识密 集国向资本富裕的国家再向劳动力充足的国家进行转移。 小岛清( 1 9 7 8 ) 在赤松要的雁行形态论1 的基础上对国际产业转移理论进一 1 赤松要的雁行形态论有基本型和变型i 、，反应了国际闻产业转移由消费资料产业向资本资料产业、 4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步进行了发展，它的基本主张是：对外直接投资应该从本国( 投资国) 已经处于 或即将陷于比较劣势的产业一可称为边际产业一( 这也是对方国家具有显在或潜 在比较优势的产业) 依次进行。它立足于赫克歇尔一俄林的比较成本原理，将本 国的两种商品的成本比率同外国的同种比率相比较，运用了“比较之比较的公式” 揭示了发达国家边际产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或落后国家的经济现象。 阿瑟刘易斯( 1 9 8 4 ) 这种考察了劳动密集产业的国际转移，他认为引起2 0 世纪6 0 年代劳动密集型产业由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的主要原因在于：二战 后发达国家劳动力供给不足，引起发达国家本身劳动力成本迅速提高；同时工业 与高工资服务业空前迅速增长，使非熟练劳动力明显不足，最终将这类劳动力密 集型产品的生产转移到新兴发展国家。 上述三位国外学者的观点实际上就是以各国生产要素禀赋差异为前提，来解 释产业的国际转移现象，这也为以后的国际产业转移提供了理论基础。 2 1 2 国内学者关于国际产业转移的研究 国内学者也对该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其中揭示一般产业转移理论的代表 有卢根鑫的重合产业转移论、李海舰的“脑体产业”分离转移论、以及汪斌和赵 张耀的工序型国际产业转移论，其他主要是国际产业转移在当代表现出的一些特 征和趋势研究( 贝毅，1 9 9 8 ；郑胜利，2 0 0 2 ；原小能，2 0 0 4 ) 以及在此情况下我 国在承接产业时的战略选择研究( 谭介辉，1 9 9 8 ；赵张耀，2 0 0 4 ；张辉，2 0 0 4 ) 在这里主要述评卢根鑫、李海舰、汪斌等学者的研究 卢根鑫( 1 9 9 6 ) 认为国际上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重合产业上的技术构成 的相似性而价值构成的相异导致了产业的转移，即重合产业转移论他认为，当 产业深化至不能抵消别国相对较低的成本优势时，发达国家重合产业就只有一个 调整方向，即产业转移发达国家之所以将产业转移作为产业调整的策略，是因 为产业转移不仅能够摆脱重合产业绝对成本较高的不理地位，而且能够实现重合 产业的再次价值增值。产业转移的基本形式是产业贸易和产业投资。通过产业贸 易和产业投资等转移方式，某些产业( 战后主要是劳动密集型产业) 在发达国家 轻工业向重工业、原材料工业向加工工业、组装工业演化的过程见汪斌国际区域产业结构分析导论，上海z 上海人民出版社，2 0 0 1 5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逐渐显得增长乏力，逐渐萎缩疲弱，而发展中国家重合产业才刚刚蓬勃成长，处 于高速增长时期。并指出产业转移是产业贸易与产业投资发展的结果。 李海舰等( 2 0 0 2 ) “脑体产业”分离转移论是在借鉴宏观分工思想的基础上， 在微观分工方面进行了理论的探索，将其运用于企业在全球化时代的经营实践。 他将企业的研发环节、营销环节和营运管理中心( 决策总部) 称之为“脑袋”， 企业的制造环节看作企业的“躯体”提出了脑体产业分离以及各自在不同经济 发展阶段的国家或地区进行转移。 赵张耀和汪斌( 2 0 0 5 ) 认为当前国际产业转移逐步深入到生产工序层面，不 仅仅表现为整体产业或产品生产的转移，更体现在产品生产工序上面的国际分工 和工序生产的转移，即工序型国际产业转移论。其表现在两条联系纽带，即产品 的价值链及跨国公司全球一体化生产体系方面。跨国公司将产品的研发、销售、 核心部件生产工序等安排在发达国家，而将产品的主要零部件制作工序转移至应 用技术方面存在竞争优势的新兴工业化国家，辅助零配件制造、组装等工序则转 移至在非熟练劳动力上具备竞争优势的发展中国家。他们的研究立足于当前全球 经济一体化，国际分工的进一步深化，世界生产表现在工序型分工的基础上，国 际产业转移也就体现在了工序型产业转移。 随着国际产业转移本身的演化，国内外学者对该问题的研究是逐步深化的 国际产业转移由1 9 世纪中后期开始的垂直型产业内转移深入到2 0 世纪初期开始 的水平型产业内转移，再到2 0 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垂直型产品问转移以及发展到 现在的工序型产业转移。工序型产业转移即产业转移已经深入到了产品的增值的 各个环节的转移，它研究的视角也就是产品价值链。产品价值链可以分研发、创 意设计、为生产或加工技术的提高而培i j i l 的技术环节，后勤采购、模板生产、系 统生产、终端加工、测试、质量控制、包装和库存管理等的生产环节，以及销售 后勤、批发及零售、广告及售后服务等的营销环节。而在产品价值链中研发、创 意设计等技术环节和营销环节里的各项增值内容都是属于生产性服务业。因此， 当国际产业转移的研究是基于产品价值链的视角，也就是触及到了服务业国际转 移的研究。所以李海舰、汪斌和赵张耀等人的国际产业转移的研究，特别是工序 型国际产业转移的研究是服务业国际转移研究的基础。服务业作为产业分工深化 的结果，服务业国际转移理论也是在国际产业转移理论的基础上发展而来。 6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2 2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研究述评 2 2 1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概念界定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概念界定可以追述到国际产业转移的概念。虽然国际产业 转移的定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形成统一的定论，但比较认同的定义是指产业由某 些国家或地区转移到另一些国家或地区的过程，是一种产业在空间上移动的现 象。至于更具体的表述，可谓仁者见仁。 国内学者卢根鑫( 1 9 9 7 ) 提出国际产业转移指的是产业由某些产业从发达国 家转移到发展中国家的一种经济过程。它是当代以及今后不同发展水平的国家之 间经济关系的重要的传导机制，是一个具有时间和空间纬度的动态过程，是一个 包含国际产业贸易与国际产业投资的综合过程，是一个历时与共时兼容的经济现 象。卢根鑫的国际产业转移概念基本上反映了2 0 世纪5 0 、6 0 年代的国际产业转。 移现象，产业是由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单向转移的，这显然不能适用于当前的 产业转移现象。赵张耀( 2 0 0 5 ) 将它定义为，一国各类微观主体( 主要是跨国公 司) 为寻求全球竞争优势而突破国别限制对经营活动进行调整，当这种调整成为 趋众化( 众多微观主体共同的意愿和行为) 现象，并体现一定的国别性( 包括一 国向多国的扩散和多国向一国的聚焦现象) 和规律性( 主要指产业的共同指向性x 时的跨国经营活动的调整现象。其中经营活动指价值链的各个环节，包括研发、 生产、营销等各个环节。显然，赵张耀的国际产业转移的概念实际上反映的是制 造业国际转移。 而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概念迄今为止学界只有曲风杰( 2 0 0 4 ) 对此进行过尝 试性的定义。他认为服务业国际转移可以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产业转移指 发达国家向低成本的国家转移部分服务如物流管理、客户服务、呼叫中心、产品 设计、金融服务、会计、计算机编程、数据处理等，一般通过外商直接投资设立 分支机构，然后再以贸易出口的方式服务于本国企业和国际市场，表现为投资国 与东道国服务产业的替代关系。广义的产业转移还包括由于市场准入条件的放宽 以及东道国市场需求增加造成的服务业外资进入，并不一定带来投资国服务产业 的就业和产值的减少，主要表现为跨国服务企业市场的扩展以及东道国服务业比 重的增加和服务业能力的提高。这一概念，更侧重于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对象进 7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行界定，而没有对服务业国际转移进行明确的定义。 因此，服务业国际转移作为本文研究的主题，有必要对服务业国际转移进行 明确的定义。 2 2 2 影响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因素 服务业国际转移是在跨国公司的经营活动下服务业从母国到东道国的转移 过程，涉及到了母国的国家、公司、员工的利益，也直接影响东道国的经济发展 水平和就业情况，所以会有很多因素促进或制约着服务业在国际问的转移。对此， 学者们从不同角度展开了分析。 j i a t a ol i 和s t e p h e ng u i s i n g e r ( 1 9 9 2 ) 以日本，西欧和美国等国家的服务 业跨国公司为分析样本。运用l o g i s t i c 回归模型进行分析，在这个模型中他们 分别对1 9 7 6 1 9 8 0 年阶段的八大服务行业中1 5 8 家最大跨国公司和1 9 8 0 一1 9 8 6 年 阶段的九大服务行业中1 6 8 家最大跨国公司的国际直接投资额进行了回归分析。 得出了三点结论：一是服务业跨国公司的国际直接投资与东道国和母国之间的文 化差异度是负相关的。即母国与东道国之间的风俗、习惯、文化程度越是接近， 跨国公司对该国进行服务业国际直接投资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如果母国和东道国 之间文化差异越大，投资额则越小。二是与东道国服务业市场大小、对外开放程 度、跨国公司的实力、公司的增长性是正相关的。三是与全球市场中寡头垄断程 度成正相关。即在该行业中该跨国公司垄断程度越高，它越有力量对外直接投资 并且在欧美日三个地区之问的服务业直接投资已经达到稳定状态，未来服务业直 接投资增长动力来自于东道国中国内外消费者对服务需求的增长。j i a t a ol i 和 s t e p h e ng u i s i n g e r 在此基础上分别对这些变量在不同时期对国际直接投资的影 响度进行了分析，发现在两个时期中对国际直接投资影响最大的是服务业市场的 寡头垄断性和东道国的服务业市场开放程度。同时在区域之间的投资动机会随时 间的变化而变化。国际直接投资作为服务业国际转移的一种形式，因此母国与东 道国之间的文化差异、东道国服务业市场大小、对外开放程度、跨国公司的实力、 公司的发展前景以及垄断程度等因素是影响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关键因素。对于承 接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国家而言增加本国服务业开放程度，消除文化上面的障碍、 并且要有选择地吸收服务业跨国公司的直接投资。 s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r o b e r t6 r o s s e ( 1 9 9 6 ) 认为服务业跨国公司进行跨国经营时大家最为关注 的是技术转移问题。他选择了专利服务、培训服务等方面的5 类服务公司，对他 们的技术属性和技术转移过程进行调查。r o b e r t 得出，服务业的主要技术是他们 各自的在服务上积累的经验和提高服务水平的方法。传播技术的途径主要是对国 外雇员的培训和派出的专家对技术的外溢。服务公司通常在海外采用独资或合资 形式。如果东道国所占的股份越大，合作关系越长，以及东道国知识产权保护程 度越低，越容易发生技术转移。跨国公司往往想独享技术，防止技术外泄和转移， 因此服务业国际转移过程中技术转移问题必将是跨国公司和东道国共同关注的。 来有为( 2 0 0 4 ) 认为影响服务业国际转移因素是众多的，有政府管制、通讯 技术、工会力量等。其中既有有利条件，也有制约条件。有利因素表现在当前服 务业市场更加开放；越来越多的国家缔结国际投资协议；各国政府对服务业的经 济规制的放松；信息通信技术的迅速发展等。而制约因素则表现在由于跨国公司 对涉及高科技技术的保密等原因，服务业转移范围小；发展中国家提供的服务不 能达到高质量；转移国家的工会反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趋势增大等。 这些研究中，国内学者大多都是定性分析，而国外学者侧重于定量分析，比 较全面地揭示了影响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因素。但是在这些影响因素研究中，还未 对这些影响因素的重要程度进行排序，或测算出影响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变量的影 响程度。 2 2 3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经济动因 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经济动因，主要从宏观层面的国家层面和微观层面的跨 国公司角度展开分析 李志能( 2 0 0 4 ) 认为美国当前发动大规模的服务业转移浪潮的经济动因在于 五个方面。一是全球经济大规模客服化( m a s sc u s t o m i z a t i o n ) 1 国际服务业转移 1 在大规模生产时代，企业经营的中心是追求大批量低成本的规模经济，目标是生产产品满足顾客的某种单 一需求，寻求产品的。市场份额最大化，让尽可能多的消费者购买其生产的标准化产品，实质是生产主 导和供给推动而在大规模客服化的时代，由于识别和吸引客户并建立稳定客户关系的投资日益高昂，服 务型企业经营的中心是追求范围经济，目标是满足顾客个性化、多样化而且挑剔多变的需求，寻求目标顾 客。钱包份额( s h a r e so fw a l l e t ) 最大化”，让客户觉得。你始终最能提供( 而不一定是生产) 她( 他) 最想要的东西，实质是需求主导和顾客第一 9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是新一轮全球产业调整和布局的结果，而新一轮全球产业调整和布局是围绕着全 球大规模客服化这一趋势开展的。企业组织发展模式从大规模生产向大规模客服 化的转变，是2 0 世纪末以来最重要的世界经济发展趋势之一。二是网基服务业 发展，即基于互联网的服务业的发展。服务流程的迅速网基化是国际服务业转移 大规模兴起的重要原因。国际服务业转移中的一些环节是跨国公司应对服务流程 网基化的权宜之计，这些被转移的服务流程在美国本土很快会被网基化取代。不 过，服务流程的网基化是供应链管理进程的延续，会大大促进对网页维护等业务 的需求和外包。三是互联网泡沫破灭。美国仍处于网络泡沫破灭的调整期。互联 网泡沫破灭和随后的经济衰退，是研究美国服务业国际转移的另一个无法回避的 背景。在这样一种宏观经济背景下，美国服务业的国际转移是谋求发展的主动战 略转移，而不是为了应付生存危机的被迫转移。四是人口老龄化。美国社会迅速 的人口老龄化，将引发极为严重的长期就业短缺和企业雇佣成本持续增长。通过 服务业转移，大规模利用发展中国家的低工资和低福利水平的就业人口，来提高 本国的就业质量。五是制造业示范效应。历史上美国农业人口向城市人口的转移 和制造业国际转移的成功经验，为美国服务业转移提供了绝佳示范。正在迅速集 约化的美国服务业紧跟制造业步伐，向发展中国家的持续性地大规模转移是必然 的。李志能主要揭示了美国一个国家的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经济动因。 c h r i s t o p h e rh l o v e l o o k ( 2 0 0 1 ) 认为推动服务业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 的产业动力有市场动力、竞争动力、技术动力、成本动力和政府动力薛求知 ( 2 0 0 2 ) 从服务型跨国公司角度分析了它们扩张的动因。他认为服务型跨国公司 的扩张既与外部环境条件相关，也与服务业公司自身发展有关。服务型跨国公司 的扩张动因具体来自于( 1 ) 由于技术进步、分工深化和追求核心能力的管理方 式变革引起了对企业中间需求、最终顾客服务消费需求带来的跨国扩张性拉动； ( 2 ) 管理和市场运作等与生产的信息处理有关的部门的逐步强化和在专业化分 工基础上的独立化，即专业化程度和服务水平等供给能力的提高带来的推力；( 3 ) 由于跨国公司所控制的金融交易量相当大，并且能提供巨额的贷款，所以争取跨 国公司业务的竞争活动激励，即服务业的竞争推力：( 4 ) 当前政府管制越来越 放松、服务生产标准化以及具有全球规模优势使得服务业跨国公司进入壁垒降 低 1 0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郑吉昌( 2 0 0 4 ) 认为服务业国际化扩张的动因表现在五个方面：( 1 ) 生产 性服务和消费性服务需求的拉动由于技术进步、分工深化和追求核心能力的管 理方式变革引起对生产性服务需求的扩张以及随着社会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 高，休闲时问的增加，妇女在就业队伍中的比重上升，人的平均寿命的提高等， 使得人们对服务最终的需求在不断增长。( 2 ) 技术进步和分工的基础效应。由 于技术的进步和分工的深化，企业将一些原来属于企业内部的职能部门转移出去 成为独立的经营单位，或者是取消使用原来由企业内部所提供的资源或服务，转 向使用由企业对外部更加专业化的企业单位所提供的资源或服务，这种方式使得 企业的各项工作更加专业性；以及技术进步对劳动力的“挤出效应”推动了服务 业对外扩张。( 3 ) 服务业的竞争。在高度发达的经济体系中，像银行、保险、 医院和教育这些成熟的消费者服务业，增长速度正在减慢，要使得公司成长，只 能以从国内的竞争者那里争夺份额为基础转向开拓国际市场。( 4 ) 进入壁垒降 低和服务贸易自由化；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进程加快，许多国际通行规则被普遍 接受，更少的政府管制、更自由的全球经济市场大大降低了服务对外扩张的进入 壁垒。( 5 ) 赢得信赖以及全球学习。服务型跨国公司全球扩张，是服务企业全 球学习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创造价值的过程，增加了公司的无形资产价值，进 而增加了公司的竞争优势 李志能的国家层面分析，实际上是分析当前服务业国际转移所处的时代背 景，而郑吉昌和薛求知的研究继承了l o v e l o o k 的研究视角，分别从市场动力、 竞争动力、技术动力、成本动力和政府动力五个层面展开分析。有待于将所有的 经济动因因素作为一个有机体进行全面的研究。 2 2 4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经济效应 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经济效应，大部分学者主要从国家层面展开分析，另有 一些学者从城市层面进行探析。 到目前为止，尽管一些发达国家突破国别限制，利用服务业国际转移来调整 国内产业结构。但服务业国际转移对这些国家的影响到底如何，理论界意见不一 刘艳君( 2 0 0 5 ) 认为，服务业国际转移对发达国家影响可以从短期和长期来看， 短期内将会带来转移产业中就业者的失业阵痛，而长期则会带来就业结构的优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向i 转移特征研究 化。对发展中国家而言，服务业国际转移对发展中国家的影响，既有积极的一面， 也有消极的一面。就其推动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而言，表现在五个方面：促进要 素转移效应；带来经济结构成长效应；推动就业结构的优化；引起商品和服务的 对外贸易结构的优化等。消极方面则表现在：要素转移和产业结构成长中的固有 要素素质级差；转移造成世界财富分配不均，发展国际从中得到的利益少；强化 污染产业向发展中国家的进一步扩散等。陈景华( 2 0 0 7 ) 利用制造业离岸外包的 理论模型对服务业离岸外包的经济效应进行了分析，证明服务业离岸外包业务对 发达国家就业的消极影响非常有限，从长期看反而可以增加其对技术工业的相对 性需求，即服务业离岸业务可以带来服务业输出国和服务业承接国的经济增长和 福利提高。 从城市层面分析，t h o m sa h u t t o n ( 2 0 0 4 ) 认为考虑到亚太地区的就业增 长、人力资本构成、城市经济基础、可生产体系的等级和竞争优势方面，需要特 别发展具有高度专业化生产性服务业，以及高技术性的和研发类等高级服务业， 这对亚太地区和城市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当前服务业直接投资占国际产业投资 的比重逐渐增大，需要对相配套的商业规则进行创新性改革和调整，以更好的能 够发展本国的服务业。虽然一些国家和地区的服务业发展战略已经着眼于全球化 和现代化，但是仍然有很大的空间可以提高自己的做法，以取得更大的发展 t h o m s 的研究表明了服务业国际转移将对一个城市或地区的就业、经济发展、竞 争能力等方面产生巨大的作用。a l a n ( 1 9 9 7 ) 研究了城市经济中生产性服务业与 公司创新能力之间的关系。他认为生产性服务业在一个地区的水平决定着该公司 的创新能力，其中获得生产性服务的能力尤为重要，使得中小企业的创新成为了 可能。因此，服务业国际转移中的生产性服务业对一国或地区的生产能力有着重 要的作用，它将对于那些创新能力缺乏，技术薄弱的国家或地区产生积极的影响。 在上述的研究中可以看到，尽管在短期内，学者们对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经济 效应有不同的看法，但在长期内大家比较公认服务业国际转移会带来正面的经济 效应。当然，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经济效应是否如学者们的预期，还需由实践做出 回答。这里涉及的因素不仅仅有经济层面的，转移过程中还涉及政治、文化、制 度等因素，这些在上述的经济效应分析中，还没有涉及到，有待进一步的考察。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2 2 - 5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模式研究 国际产业转移实际上是国际贸易与国际投资发展的必然结果，但是又是一种 不同于国际贸易与国际投资的新质的经济运动过程1 因此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研 究首先就是要看服务国际贸易、国际直接投资是否可行性对此c h a r l e s 等 ( 1 9 9 6 ) 构建了两国一般均衡模型，假设两国中a 国在制造业上有相对优势，而 b 国在服务业更有效率，并且制造业需要相关的服务才能发挥a 国的优势。通过 模型的分析，证明了在服务贸易自由化的条件下，两国才能达到最优的福利水平， 即通过服务贸易和投资，两国提高了各自的效用水平。c h a r l e s 的服务业两国一 股均衡模型的分析为服务业国际转移提供了理论依据。 国际产业转移过程中涉及到跨国公司进入国际市场的方式，交易成本模型 ( t r a n s a c t i o n c o s ta n a l y s i sm o d e l ) 可以很好地解释制造业生产性公司的跨 国投资行为。但是e r r a m i l l i 和r a o ( 1 9 9 3 ) 认为这个模型不能解释服务业公司的 跨国行为，因为服务业与工业的最大区别在于服务的生产和销售是不可分离的， 所以服务产品的交易成本基本上是相同的，也就是服务业在进军国际市场时更倾 向于跨国直接投资并且服务业跨国直接投资一般不需要大规模的固定资产投资， 更需要的是人力资本，因此服务业跨国公司不能采用该模型。然后，提出了服务 行业公司的进入模式的选择用全控制模型( f u l l - - c o n t r o l - - m o d e ) 更适合该 模型基本假设前提就是公司的资产专用度低，在合资经营过程中会降低它的经营 能力。所以服务业跨国公司在进军海外市场时采用直接投资和控制公司股份的全 控制模式。 同时在服务业国际转移过程中，c y r i lb o u q u e t 等( 2 0 0 2 ) 研究了服务业中不 同行业的人力资本密集度和产销不可分离度决定了跨国公司选择的战略模式，即 选择什么样的海外进入方式和是否派遣管理人员。为了说明这些问题，他们将日 本制造业跨国公司( 1 4 8 6 3 家) 和三类服务行业( 批发业、零售业和金融业) 进 行了比较。通过分析，得出了一个结论，即对于那些要求面向最终顾客以及要求 很高的专业化知识和良好的劳动力素质的行业，需要采用全资公司和派遣管理人 员的方式，而对于那些人力资本要求不高的行业偏向于采取合资的方式，对于产 卢根鑫试论国际产业转移的经济动因及其效应 j 】学术季刊，1 9 9 4 ( 4 ) ：3 4 1 3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品的生产和消费可以分离的行业来说可以选择出口的方式。因此在产业的国际转 移过程中是进行产业投资还是产业贸易取决于产品的生产和消费的可分离度，在 产业投资的过程中还要区分该产业对专业知识和人力资本的要求，要求越高在国 际直接投资过程中合资中投资方所占的股权比重越高，其中有为保护知识产权防 止知识外溢的目的，也就越需要派遣来自投资国的管理人员。b o u q u e t 等将产业 转移过程中对跨国企业在国际直接投资过程中决定性影响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 并得出入力资本密集度和产品的生产和消费的分离度决定跨国公司选择进军海 外的模式。 白洁( 2 0 0 5 ) 借鉴了前人对制造业国际转移理论的研究成果，针对服务业不 同于制造业的特点，根据我国目前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现状，构建出我国服务业国 际转移模式，即我国服务业承接模式和转移模式。将服务业的承接模式组成一个 有机整体，包含四个步骤：通过加强人员培训和基础设施建设来营造服务业承接 环境是承接的基础，在一个良好的承接环境下加强与服务业转移主体一跨国公司 一合作，并利用各种形式进行承接是承接的中间力量，最后达到与发达国家的水 平分工体系是承接的目的。同时在承接过程中要注意两个问题：避免低端服务业 的膨胀和严格控制风险。服务业对外转移模式主要建立在小岛清的边际产业基础 之上，根据小岛清的边际产业理论，我国服务业可以主要采用与制造业相类似的 模式一顺梯度转移模式一来进行产业转移，即将本国处于或者即将处于劣势的或 边际的服务产业依次转移出去 在模式研究中，主要是考察了服务业国际转移的主体行为，如跨国公司的进 入国际市场的模式和控制国际市场的模式，虽然白洁构建了服务业国际转移的承 对接模式，但构建对象局限于一国( 中国) ，还没有建立比较公认的承对接模式。 2 2 6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和趋势 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随着产业结构自身的演化，以及跨国公司在全球的迅 猛发展、经济全球化的推进和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世界进入了服务业经济时代， 相应地，服务业国际转移成为当前国际产业转移的主流，呈现出一定的特点和趋 势。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分析。 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研究起步于服务业国际化的研究。郑吉昌( 2 0 0 4 ) 认为服 1 4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务业国际化已经超过一国经济的界限，通过技术扩散机制和制度扩散机制，在全 球产业与市场整合中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日益成为经济全球化的“黏合剂” 服务业国际化呈现以下历史趋势：一是服务业全球扩张由追随型转为主导型战 略。服务业一般是跟随制造业之后推行其跨国公司活动的，但在2 0 世纪8 0 年代 以后，服务业已不再单纯尾随制造业企业之后走向海外，企业跨国化形成的国际 竞争环境极大地促进了服务业寻求在全球范围内设立分支网络，渗入世界主要市 场谋求利润的战略意识加强。二是服务业跨国公司的实力大大提升，成为推进服 务业国际化的主体。全球5 0 0 强中服务业企业占据绝对数量和比重都有了较大的 增多，所占的比重超过其他行业跨国公司的份额的加总。三是服务业国际化带动 技术扩散，成为新技术重要的促进者。四是服务业跨国并购活动频繁，成为服务 业对外直接投资的主要方式。史妍嵋( 2 0 0 5 ) 认为全球服务业转移有以下特点， 一是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成为这次服务业国际转移的主导力量。跨国公司在调整 其生产经营布局过程中，将其部分服务业务易地运行。微软、花旗集团、美国在 线、i n t e l 、i b m 、g e 、c i s c o 、a m e r i c a n 、e x p r e s s 等行业巨头无不跻身于这一 转移大潮之中。二是转移的主要形式有项目外包、业务离岸化、服务业外商直接 投资和收购兼并等等，即跨国公司将其成熟的、流程化的、标准化的智力密集型 工作转移到成本较低的发展中国家。三是转移的主要目的地是新兴的市场经济国 家，承接国一般具有相当的人力资源和产业基础，如印度、爱尔兰、中国等四 是转移的主要内容涉及软件、电讯、金融服务、管理咨询、芯片、生物信息等多 个行业，涵盖产品设计、财务分析、交易处理、呼叫中心、i t 技术保障、办公 后台支持和网页维护等多种服务类型。 而刘绍坚等人( 2 0 0 5 ) 从服务业国际贸易角度进行了研究，认为服务业国际 贸易发展当前的特征，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 1 ) 国际服务贸易发展迅猛，增 长速度高于货物贸易。这是随着国际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的发展，世界经济 复苏与增长，企业和个人对服务需求的更加强烈，服务的国际间流动逐步兴起， 服务贸易成为新的贸易增长点。( 2 ) 新兴服务行业不断涌现，服务贸易结构进 一步调整。这是随着全球高科技产业化浪潮的不断发展，该科技技术广泛应用到 服务产业，会计、咨询等专业服务、建筑设计服务、计算机信息服务等新兴服务 行业不断涌现并不断迅速扩张，以及这些引起了世界服务贸易结构进一步得到调 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e 经济全球化与知识经济时代服务业国际转移特征研究 整。( 3 ) 发达国际与发展中国家之间发展仍然不平衡，但差距正在缩小。其中 就是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进行了服务贸易转移的趋势。( 4 ) 在服务贸易自由 化的同时，贸易壁垒日趋隐蔽化。在全球贸易自由化的浪潮下，鉴于服务贸易不 易征收关税的特殊性，各国纷纷采取隐蔽的非关税壁垒措施保护本国的服务业。 在服务业国际转移的特征和趋势研究中，郑吉昌、史妍嵋等学者做了初步的 概括，但还没有进行系统全面的理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