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制造及其自动化专业论文）产品设计中汉语“v的”结构复合句语义理解.pdf

摘要 摘要 c a d 系统的智能化发展指出了自然语言作为人机交互的必然趋势。将人工智能 技术特别是自然语言理解技术引入c a d 系统，使其具有专家的经验和知识，具有 学习、推理、联想和判断的能力，以及智能化的视觉、昕觉、语言的处理能力， 从而达到设计自动化的目的。本课题利用汉语自然语言理解技术，针对现有几种 语义分析方法，特别是概念从属理论和格语法，进行了科学探究，提出了新的语 义分析概念完整语义。并将以此为基础，对汉语中包含“v 的”结构复杂句的 分类和处理进行了较为深入的讨论。最后，对机械设计中以自然语言形式表达的 用户需求进行理解和分析，并将分析结果转化成概念设计要求或设计参数，为 后续设计提供支持，为用户和设计人员提供了一个良好的设计环境。 关键词：汉语自然语言理解“v 的”结构完整语义语义分析产品设计 a b s t r a c t a b s t r a c t t h ec a ds y s t e mi n t e l l e c t u a l i z e d d e v e l o p m e n t h a dp o i n t e do u tt h en a t u r a l l a n g i i a g et a k e st h em 柚- m a c h i n ei n t e r a c t i v ei n c v i t a b l et r e n d k a dc 触) s y s t e mi n t 0 a n i f i c i a l i n t e l l i g e n c et c c l i n o l o g ye s p e c i a l l y n a t u r c l a n g u a g eu n d e r s t a n d i n g t e c h n o l o gy ，e n a b l ei tt oh a v ee x p e n se x p e r i e i 瞄柚dt h ek n o w l e d g e ，h a st h es t u d y ，t h e r e a s o i l i n g ，t h ea s s o c i a t i o na n dt h ej u d 目皿e ta b i l i t y ，a sw e l ia si n t e l l e c t u a l i z c dv i s i o n s e n s eo fh e a r i n g ，l 柚g l l a g eh a n d l i n ga b i l i t y t h u s l cp u r p o s et oa c h i e v ed e s j 印 a u t o m a t i o n 1 m st o p i cu s c dc h i c s en a t u r a lh n 伊a g eu n d e i s t a n d i n gt e c h n o l o g y ，i n v i e wo fs c v e r a ls c m 姐t i c 孤a l y s i sm e t l l o d ，s p e c i a l l yo 蛳c 印n j a ld c p e n d e n c y1 1 l e o r y a n dc a s eg r 枷m 鸸c a n i c do nt l l es c i c n t i 6 c a i l ys t u d y ，p r o p o s e dt h en e ws e m 蹰t i c a a l y s j sc o n c c p t c o m p f e h e n s i v es e m 锄t i c s a n db 褐e do nt h i s ，h a dc a n i e do nam o r c t h o r o u 曲d i s c i l s s i o nt 0c 抽n e s es 劬c t u r e v + d e c o m p l c xs e n t e n c cd a s s i f i c a t i o na i l d p r o c c s s i n g f j n a l l y c a r r i e do nl l l eu n d e 璐t a n d i n g 柚da n a l y z i n gt ot l l eu s e r sn e e d st h a t a f ee x p r e s s e di nt i i c 如珊o fn a t m ll a q g i l a 兽r e a n dt r m s f 0 珊e d 明a i y s i sr e s u l ti n t ot h e d e s i g l l i l l gf c q u i r c i n e n to ft h c 眦p to fd 髂i 驴p a r a m e t e r o 踟r e da9 0 0 dd e s i g i l e n v i f o n m e n tt ou s e ra n dd e s i g n e l k e y w o r d ：n a 细r a ll a n g i l a g eu d e r s t 雒d i n g s t n 】c t l l r ev + d e 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s e m a n t i c ss e m a n t i c 袖a l y s i sp i u d u c t sd e s i 挚 声明 y8 5 8 7 7 3 创新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 成果。尽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中所罗列的内容以外，论文中不 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或 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 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做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谢意。 本人签名： 阜 日期 2 “jf 。9 关于论文使用授权的说明 本人完全了解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有关保留和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研究生 在校攻读学位期间论文工作的知识产权单位属西安电予科技大学。本人保证毕业 离校后，发表论文或使用论文工作成果时署名单位仍然为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 校有权保留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允许查阅和借阅论文；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 或部分内容，可以允许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论文。( 保密的论文在 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本人签名：盗垫 导师签名：型堑 荔 期 期 日 日 第一章绪论 第一章绪论 1 1 产品设计制造的智能化 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以及人工智能的广泛应用，现在几乎各行各业都将计 算机的智能控制融合进去，机械产品设计领域同样也是如此，许多公司或者研究 机构都纷纷推出了他们的智能性高科技机械产品。 如何快速有效地收集用户的需求信息，并且对用户需求进行分析，将用户需 求转化产品概念设计、要求，从而设计出满足用户需求的产品，已经成为产品设 计中越来越引人关注的问题。人工智能是计算机几大功能之，将人工智能引入 c a d 系统，使其具有专家的经验和知识，具有学习、推理、联想和判断的能力， 以及智能化的视觉、听觉、语言的处理能力，从而达到设计自动化的目的。 所谓智能c a d 技术，就是把工程数据库及其管理系统、知识库及其专家系统、 拟人化用户接口管理系统集于一体，如图1 1 所示。 图1 1 智能c a d 系统组成 智能化的o d 系统，更强调计算机与人的技能相结合和信息的交流。智能化 的人机接口对智能c a d 系统是十分必要的。在产品开发过程中，产品正确的需求 分析是整个产品开发的第一步，产品的概念设计是产品开发最关键的一步，决定 着产品寿命循环价格的7 5 8 0 9 6 。由于需求分析过程中频繁的人机交互，概念 设计过程中需要更多的创新设计采用的各种设计方法如协同设计、并行设计等， 必然要求建立良好的人机接口，让计算机自动理解用户的需求以及设计人员的思 路和理解内涵，尤其需要人工智能技术的辅助。 本文研究的最终目的是将人工智能技术与其中的自然语言理解理论应用到 c a d 系统中去，建立一个基于领域的自然语言理解系统为c a d 系统提供一个以 自然语言为交互方式的人机接口。本文立足于领域汉语的计算机处理，在分析和 研究各种n l u 理论特点的基础上，建立了面向设计领域的汉语自然语言理解的总 体模型和具体设计系统，基于此模型对汉语中的“动词动词性短语+ 的”这种句式 做了详细地分析，并将其应用机械产晶的c a d 系统的需求分析过程中。 2 产品设计中汉语“v 的”结构复合句语义理解 1 2 自然语言理解概述 1 2 1 自然语言理解的内涵 自然语言理解是人工智能极其活跃的研究领域，也是新一代计算机必须研究 的课题。从计算机科学特别是从人工智能的观点看，自然语言理解的任务是建立 一种计算机模型，这种计算机模型能够给出像人一样理解自然语言的结果。1 。 在讨论理解这个概念的时候很难用一个绝对的判断来衡量的。至今，对“理 解”没有一个统一和权威的本质性定义。 宏观上，计算机“理解”，包括了对书面语言、口语以及图像的基本处理，这 里我们仅研究计算机对书面语言的理解，尤其是对汉语书面语言的理解。广义上 汉语指普通话和各地的方言，狭义上的汉语仅仅包括普通话。而我们这里所说的 汉语就是指狭义上的汉语0 1 。 微观上，计算机“理解”一词可以解释为从一种表示到另一秘表示的转换， 即找到从源表达式到目标表达式的某种映射，而且目标表达式必须是与某个可执 行的行为集合相对应的。所以从这个角度讲，“自然语言理解”就是指从自然语言 到机器( 计算机系统) 内部之间的一种映射。我们研究的主要是汉语普通话的书 面语言到机器内部之间的一种映射。 这样，自然语言的理解过程，实质上是把一种表达转换为另种表达的过程， 选择第二种表达使之与一系列能获得的可执行行为相符。这种转换也可视为映射。 建立自然语言理解系统就是设计映射寻求映射的算法，使机器能够得到同人 在理解上相当的输出，使得对每一个事件都有一合适的行为执行叫。 1 2 2 自然语言处理的层次 语言的构成呈现一种层次性，一个文字表达的句子是由词素一 词或词形一 词组或句子构成，其中每个层次都受到语法规则的制约。因此，语言的处理过程 也应当是一个层次化的过程”。许多现代语言学家把这一过程分为五个层次：语音 分析、词法分析、句法分析、语义分析和语用分析。虽然这种层次之间并非是完 全隔离的，但这种层次化的划分的确有助于更好地体现语言本身的构成，并且在 一定程度上使得自然语言处理系统的模块化成为可能。本文所介绍的自然语言理 解系统是从词法分析开始的。 词法分析主要完成词的切分及词义选择，当然，还包括一些纠错功能。 句法分析的目的删是确定每个词在句子中的功能以及句子的合法性，然后产生 第一章绪论 合适的表示，为进一步语义分析做准备。句法分析通常以事先精心定义的一系列 语言规则为基础。 语义分析则是解决句中的词、短语、直至整个句子的语义问题。由于自然语 言的模糊性和不精确性，这项工作要做得完善非常困难。通过语义分析找出词义、 结构意义及其结合意义，从而确定语言所表达的真正含义或概念。在语言自动理 解中，语义愈来愈成为一个重要的研究内容。1 。 语用分析的目的是进一步解决模糊语义、省略、引用问题以及建立句与句之 间的逻辑关系。它是最为困难，也是研究最少的问题。 上述四种分析在一个系统中往往是相互关联、交叉进行的。就目前的情况而 言，词法分析和句法分析相对成熟，语义分析逐渐成为研究重点。实际上只有在 篇章的范围内分析，省略、指代和句子的固有歧义等问题才可能解决。 1 2 3 中文信息处理的难点 自然语言的全面计算机理解是一个极为复杂的认知过程，而相对于发展比较 晚的汉语理解( 中文信息处理) ，自成一个语族一汉语系，具有与印欧语系这种 形态语言所不同的更复杂的特征。 第一，汉语缺乏狭义的形态。印欧语系的形态。对于计算机来说就是标记； 汉语缺少这种标记，只能人为地作出标记，并且把其形式化。 第二，它比形态语言具有更多的歧义现象，表现出更多的不确定性。汉语的 字、词、词组之间没有明显的界限，词的切分产生词汇组会歧义；汉语的一词多 义和一字多义产生同形歧义。同一结构可以表达不同的意恩，同一意思可以用不 同结构表达。 第三，汉语没有印欧语系中语言的明显的词类区分和词缀区别，汉语词的结 构组合丰富多样，句子成分之间的相关性比较复杂，因此处理形态语言的方法和 理论不完全适合于汉语，需要寻找新的理论或者对现有自然语言理解理论进行改 进，来更好的支持汉语的计算机理解。 相对于汉语的知识全集而言，从工程的角度出发，将研究领域限定于一个具 体领域，在这个领域中对汉语进行概念化、抽象化和规范化，建立某一个具体领 域的汉语的知识全集汉语全集的子集，达到自然语言理解是可能的。在这个 领域的汉语知识子集的完整决定着“理解”、“不理解”和“误解”的程度。 借鉴现有的自然语言理解理论中的精华将其应用于基于领域的汉语自动理解 与分析，首先在某一具体领域内实现领域语言的自动理解与分析，再扩展到面向 整个汉语的研究。这样，不仅可以降低开发的难度，提高汉语自动理解应用的速 度，同时可以加快知识产业化的速度，加快从基础研究到应用研究的步伐。 4产品设计中汉语“v 的”结构复合旬语义理解 1 2 3 面向设计领域的自然语言理解的特点 设计要解决用户需求等问题，设计过程中可能产生许多解，这些解一般都是 客观的，依据“以问题为中心”的设计思想，通过对问题的抽象，经过分析、比 较与评价确定一个较好的解，基于此解完成后续的设计内容。 首先，设计领域的自然语言理解需要深层次的知识。在设计领域自然语言理 解主要用于用户需求的理解、分析和一些应用模块( 如删c a m ) 的用户接口上， 具体到对用户需求的理解和分析，要深入理解用户的需求，需要挖掘用户的潜在 或隐含需求，有时还需要体会出用户的“言外之意”，不能仅仅停留在简单字面意 思的理解，如有时设计要考虑地区、环境、气候的影响。 其次，设计领域的自然语言理解面对的是相对狭窄的问题领域。相对狭窄的 问题领域涉及的知识相对简练，使对问题领域的深入研究成为可能。建立基于知 识的自然语言理解系统需要对相应的领域有深入的了解，通过对经验进行总结、 对问题进行抽象、对系统进行建模，归纳出相应的知识，并建立与研究领域相关 的知识库，将会对处理该领域内产生的问题起很大的作用。这样基于领域内知识 的系统就成为基于知识工程的系统。 最后，在同一分类中的对象具有相似性。在基于知识工程的系统中应用抽象 手段，可以将领域知识分为：概念、基础知识和专业知识。概念是把所感知的事 物的共同本质特点抽象出来，并加以概括而形成的。基础知识是各个领域都要用 到的常识性知识，适用范围广。专业知识是对领域内的经验和常识的总结，适用 于本领域，范围窄。通过对领域涉及知识的归纳和总结，为灵活应用这些知识打 下了基础。 实践表明，基于知识工程的系统在许多地方都取得了成功，在特定的研究领 域内能够做出来，而且能够做的很好。通过将基于知识工程的方法应用于多个领 域，经过知识的逐渐积累和丰富，可建立相应的日益成熟的系统；将这些系统集 成，集成系统的功能就会逐渐强大起来，能够适用的范围也会逐渐扩展。 综上所述，应用于产品设计的自然语言理解采用基于知识为主的方法具有可 行性与必然性。语言专家人工通过内省得到的规则知识，就是系统需要的深层次 知识，通过它们可以解决许多设计过程可能遇到的难题。另外需求分析的后续工 作是产品的概念设计阶段，概念设计的本质就是系统建模，由于目前自动建模实 现的较好方法也是基于知识的方法，因而在自然语言理解阶段采用基于知识的方 法也方便了后期自动建模模块的实现。 第一章绪论 1 3 中文信息处理的现状 由于汉语的计算机处理的难点没有统一的定式，需要进一步探索和研究，所 以中文信息处理向着多个方面进行研究。语义是汉语理解的一条“蹊径”，以词义 为基础，与句法、规则结合，以句为突破的单位。国内主要对中文信息处理的研 究项目主要有以下三个流派”1 ： 第一是以传统计算语言学为基本理论，从词素分析入手，进而研究词短语( 词 组) 语段句子。概括地说，传统计算语言学的种种理论和方法，都以语料统计为 基础，因此还需要结合语言规则，例如借鉴了西方计算语言学的众多理论和方法 中如短语结构语法、扩充转移网络、从属关系语法和配价语法等。 第二是黄曾阳先生提出的摄念层次网络理论( m 咆理论) 0 1 。麟c 理论认为， n 1 月的关键是描述人的语言感知过程的适当模式，试图建立一种模拟大脑语言认 知过程的自然语言的计算机理解处理模式。h n c 把自然语言要表述的知识划分为 概念、语言和常识三个独立的层面，并为此建立不同的知识库，通过建立局部和 全局两类联想脉络来帮助计算机理解自然语言。 第三是陆汝占教授提出的基于内涵模型论的语义分析。该理论设计将汉语表 达式抽象成数学表达式，恰当地表示内涵和外延义，然后把这些语义表示在计算 机内进行处理，亦即把汉语表达式与计算机数据结构之间直线联结，改变为汉语 表达式抽象数学表示数据结构三者的间接联结。具体设想是：先构造一种句子的 逻辑式之间的中介形式“函子”( f i i l 懈o r ) ，以表示谓语动词连同支配成分一起构成 的语句核心，表现句义的基本要素。函子加上时态、模态算子就可以表示语态， 构成句子的基本逻辑含义。 对汉语的处理不仅依赖于语言的表层结构表述，更重要的是语言的深层结构 层次的表述。第一个流派较好地处理了汉语的表层语法结构，但是面临着如何集 成和如何解决词义、句子问题；第三个流派，理论设计还较粗略，趋向于把自然 语言的表示数学化，虽然用这一理论已经解决了一些实用问题，但是对自然语言 本身的理解做的不够，要证明它可以适用于整个现代汉语，还需要进一步推敲、 实验、细化；第二个流派h n c 提出了深层次的语言结构的表示，语言抽象表示的 概念化和层次化都适合汉语的研究，但其实现比较庞大复杂，需要建立庞大地知 识库，总体地检验和完善其理论和技术设计地可行性，因此该理论需要长期的实 践验证。 此外，鲁川对汉语的信息处理，提出了汉语的意合网络“”，给出了语义的组 合知识，但是对于知识的获取涉及甚少。董振东提出的知网( h o w n e t ) “建立了 一个以揭示概念与概念之间以及概念所具有的属性之间的关系为基本内容的常识 产品设计中汉语“v 的”结构复合句语义理解 知识库，但是对概念的描述停留在词汇层面上，没有足够的知识适合于计算机推 理。俞士汶等初步建成了“现代汉语语法电子词典”，提出了现代汉语词语分类体 系“，但只是服务于语言信息处理。 在运用现代汉语句式的过程中，有一类句式，它们由某个实词或虚词加动词 构成一个短语，其共同特点是：此句式中虽有动词，但这种带动词的短语在语义 功能上具有了名词或名词性短语的特征。故此，我们将这些句式称为“名物化” 句式o ”。州2 ”。本文主要讨论“动词动词性短语+ 的”这种名物化旬式的语义分析方 法，并指出其在领域内的具体应用。在繁多的语言句式中，这种旬式因其特殊， 很值得引起人们注意，也很值得人们去进一步研究。 1 4 本文主要工作 自然语言的计算机理解是一项非常困难的工作，国内外已做了大量的研究， 而这些研究基本都集中在语义的分析，可以说，自然语言理解的突破关键在于从 语义分析的角度入手。本文主要探讨自然语言理解的语义分析技术，结合概念从 属理论和格语法，提出了以完整语义作为判断和标准从而顺利进行句子中的动词 格框架的处理。对汉语中“动词动词性短语+ 的”结构问题作了详细的分析和抽 象，详述了包含“动词动词性短语+ 的”结构的复合句语义分析方法，最后将这 一研究尝试运用于机械设计的智能人机接口中。本文完成的主要工作如下： 夺作者查阅了大量的资料，针对o d 系统的智能化，指出自然语言作为人机交 互的必然趋势。并结合设计领域自然语言理解的特点，分析了汉语自然语言理 解的难点和现状。 夺分析和比较了目前现有的几种语义分析方法的优点和缺点，借鉴各理论之长来 进行语义分析，同时提出自己的观点，介绍本文自然语言理解的语义分析模型。 夺以名物化为指导思想，对汉语中常见的“v 的”结构作了详细的归纳、分类。 根据“v 的”结构的语义特点，建立了针对不同类型“v 的”结构的处理模型。 另外还给出了名物化的另一句式事件名词的语义认知基础。 夺依据自然语言理解总体模型，建立了在具体平台上各种语义分析过程中的数据 结构。基于常见“v 的”结构的分类，建立了针对不同类型“v 的”结构的处 理模型和具体的处理流程，实现了对领域内包含“v 的”结构的复合句的语义 分析。另外还提出了事件名词的一般处理流程，并对事件名词的事物性与动作 性分别进行了详细地分折，给出了事件名词的语义实现的具体方法。 夺针对机械产品设计系统的用户需求不能直接转化为c a d 系统设计需求的问 题，详细阐述了基于机械领域自然语言理解模型在机械系统设计的用户需求分 析过程。 第二章“v 的”结构句语义处理理论研究 7 第二章“v 的”结构句语义处理理论研究 2 1 汉语“的”字结构概述 “的”字结构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结构。其中“的”字是一个结构助词，是一 个后附性粘着语素，可以出现在动词性成分、形容词成分( 包括区别词) 和名词 性成分之后。其语法功能是【+ 转指】【+ 转类r 1 。就是说名词、形容词、动词三大词 类几乎能平等地与助词“的”构成“的”字结构，但他们在“的”字结构主语句 中的出现频率很不一样，“v 的”最高，“a 的”次之，“n 的”很少。“的”字结构 是现代汉语中最常用的一种短语，它使用的范围非常广泛，语义结构也非常复杂。 从句法上看，“的”字结构是名词性短语，主要的句法功能是充当主语和宾语， 在一定的句法和语义制约下，还可以充当谓语和定语。 “的”字结构充当主语和宾语基本上是无条件的，任何形式的“的”字结构 都可以出现在主语和宾语的位置上。例如： ( 1 ) 这瞬珏洋式戳墅暴是一个韩国牧舜钓。 ( “名词或名词性短语七的“) ( 2 ) 我韵庐山。鹭的就是清挣。( 。动词的“) ( 3 ) 袍不记得鄂鼹个钵国a 是谁锆计是搞体黄的。( 动词性短语韵4 ) ( 4 ) 流行歌曲没什么不好，橱题在于磁带是坏的。p 形容词匏“) 当“的”字结构出现在谓语的位置上时，可以解释为省略主语的名词性谓语， “的”字结构不具有排谓性，可以直接作谓语。例如： 我现在要开一个会，主任召集的， 我现在要开一个会这个会i 任召集的， 在定语位置上的“的”字结构的组成都是“述宾词组+ 的”，而且“的”字结 构所省略的中心语都是具有领属性质的“人”。“的”字短语作定语的句子，脱离 语境单独出现时容易发生歧义，如“卖菜的筐子”完全可以理解为“用来卖菜的 筐子”，也可以理解为“卖菜的( 人) 的筐子”。因此，这种甸子一般不单独出现，大 都出现在对话中，或者具体的上下文中。 从语义上看，“的”字结构不仅能与其他成分发生语义关系，充当某种语义角 色，还能与其自身构成成分v 、a 、n 发生语义关系，充当某种语义角色。前者是 “的”字结构的语义功能，后者是“的”字结构的语义性质。一个“的”字结构 的语义性质和语义功能有时一致，有时不一致。如“买书的”与其构成成分“买 书”的语义关系是“施事+ 动作”，其语义性质就是施事；在“买书的走了”中，“买 书的”语义功能是施事，与其语义性质一致；在“买书的受表扬”中，“买书的” 语义功能是受事，与其语义性质不一致。 一个“的”字结构的语义性质常常不是单一的，但在句法结构中的语义功能通常 产品设计中汉语“v 的”结构复合旬语义理解 是确定的。例如： ( s ) 吃得吃说的说，( 施事) ( 6 ) 吃的是米饭，( 受事) 0 ) 吃的是午餐，( 时阗) ( 8 ) 吃的是食堂，( 处所) ( 9 ) 吃的是西餐，( 方式) ( 1 0 ) 吃的是l o 元，( 结果) 可见，“吃的”具有施事、受事、时间、处所、方式、结果等语义性质，但在上举 6 例中的语义功能则是单一的。 揭示“的”字结构的双重语义角色，区分其语义性质和语义功能，从二者相 结合的角度来研究“的”字结构主语句，将能多层次地揭示此类句子的语义结构 关系和句法特点“”。由于“v 的”结构在“的”字结构主语句中的出现频率最高， 所以本章的工作主要就是研究动词与助词“的”构成的“的”字结构的语义结构。 文中的符号说明：v 代表动词，n 代表名词，v p 代表动词短语，n p 代表名 词短语，s 代表主语，o 代表宾语。 2 2 汉语名物化思想概述 名物化也称名词化，在一致式中，一个语法范畴体现一个语义特征，而在隐 喻式中，一个语法范畴体现双重语义特征。从功能角度看，名物化是动词词组或 形容词词组被“事物化( t h i n g 姆) “。动词名物化可体现参与者和过程两种语义。 例如在一致式中，过程是由动词词组i s c o m p e t i n g 来体现的，而在含名物化的句式 中，语义选择不是过程，而是参与者，以名词形式c o m p e 酬舳体现，但仍然隐喻 了c o m p e t i n g 这一过程。这就说明，在含名物化的名词结构中，名物化c o m p c t i t i o n 既具“事物”的特征从而体现参与者意义，又有动词特征从而体现过程意义。由 于名物化结构在语法上以名词的形式出现，所以具有名词的特性，例如可以被修 饰词修饰，被量化质化或被分类等等。此外，动词的名物化后具有名词特性的“事 物”还可以成为逻辑上的施动者从而做出行为或使其他事物做出行为，即形成逻 辑主语和逻辑宾语。1 。 在运用现代汉语旬式的过程中，有一类句式，它们由某个实词或虚词加动词 构成一个短语，其共同特点是：此句式中虽有动词，但这种带动词的短语在旬中 的语法作用却相当于一个名词性短语。故此，我们将这些句式称为“名物化”句 式“。这样的句式主要有“动词( 或形容词) + 的”句式、“所+ 动词”句式、“有 + 动词”句式等。 另外，在含名物化的名词结构中，名物化既具“事物”的特征从而体现参与 第二章“v 的”结构句语义处理理论研究 者意义，又有动词特征从而体现过程意义。在汉语中，这种体现名物化思想的名 词结构就是事件名词”。比如在数学领域内，“和、差、延长线、垂线、平行线” 等数学名词是普遍存在的，它们作为名词却具有动词的潜在特征。动词的核心意 义是“动作”，名词的核心意义是“具体物体”汹1 。这类兼有动词性的名词在语义 上有一个共同点，即都是表示由系列动作经过抽象的“行为”而得到抽象的“事 件结果”。相对“具体物体”来说，抽象的“事件”就是名词比较边缘的意义了。 我们把这种具有边缘意义的名词称作事件名词。尽管事件名词在语言学界的划分 范畴尚不明确，但是这类具有鲜明特点的名词充分体现了名物化的思想，因此， 我们将事件名词作为我们对名词的一个次分类。 本文的内容就是对“动词动词性短语+ 的”旬式和事件名词进行详细的语义分 析，并指出其在领域内的具体应用。在繁多的语言旬式中，这两种旬式因其特殊， 很值得引起人们注意，也很值得人们去进一步研究。 下面我们分别对事件名词和“动词+ 的”句式进行理论研究，而在第四章中， 我们将分别应用名物化思想，对事件名词和“v 的”结构分别进行语义分析处理。 2 3 汉语事件名词的语义基础 世界是由千变万化的事物组成的，事物与动作构成两个最主要的认知范畴 ( 印i t i v ec a t e g o r y ) ，反映到语言中就是名词和动词的对立1 。在事件范畴中，事 物、动作呈共现特征，如“健身”器要器材、人以及运动的动作，在用语言对事 件进行描述时，这些共现的名词和动词就可互相定义，彼此具有很强的认知依赖 性”1 。因此，事件名词是名词性与动词性对立的中和( n 肌t r a l i z c d ) ”1 。这也就为事 件名词的语义实现提供了认知基础，同时也为事件名词复杂的句法表现提供了统 一的认知解释。虽然对于事件名词的争论从未停止过，但是事件名词的动词性在 其语义实现上是必须处理的，这一点是明确的。如“3 和5 的和”中的第二个“和” 在语义处理上就必须明确其动词性的处理。 一般来说，一个事件表达了一个完整的语义。通常情况下，要有对象和动作 才可以完成一个事件。动作也就是面向对象的操作，通常由动词来完成。故我们 可以将事件名词看作是动作面向对象操作的结果，即是动词经过推理的结果。典 型名词的事物意象是静态的、具体的或抽象的实体，而事件名词却把动态的过程 或动作当事物。在自然语言中，大部分的动作都会对应至少一个结果，这个结 果我们就用事件名词来表示，而通常情况下，每个事件名词都存在一个与之相匹 配的动词，如“手术”所对应的动词为“做”。在整个名词系统中，事件名词事物 性最弱，是最边缘成员m 。 l o产品设计中汉语“v 的”结构复合句语义理解 2 4 动词与助词“的”构成的“的”字结构 2 4 1 “动词动词性词语+ 的”结构( “v 的”结构) 概述 语法研究的三个平面中，语义、句法分析属语言内部的静态分析，语用分析 属运用语言的动态分析。语用平面的核心是联系语境，对同一语义结构的不同句 法形式同义旬式进行选择。同义旬式大同而小异，它维持着语义平面动核与 题元关系的大同，体现着语用平面不同交际需要的小异。比如“她的衣服洗了” 这个句子，语义结构是 选衣服) 她 ，句法结构是n + 的+ o + v ( 属s v 旬) ，语 用结构是陈述句属下的受事主题旬。在此基础上，最终能对它的旬模、句型和旬 类进行归纳与描写，构成一个完整的句样跚。 “动词动词性词语+ 的”( 简称“v 的”，下同) 是“的”字结构的一类，作用 相当于名词，在句中主要充当主语和宾语。这类短语很有特色，在现代汉语中用 得十分广泛，在表意上具有多种功能1 。 我们将“v 的”结构分为v + 的+ n 、v + n 斗的+ o 、n + 的+ v 三大类，并分别从 句法、语义、语用三个平面来对三种类型的“v 的”结构进行研究。“句子的句法 平面可分析出句法成分，句子的语义平面可分析出语义成分，句子的语用平面可 分析出语用成分”啪1 。对一个句子需要结合三个平面来进行分析，缺一不可。 2 4 2 “v + 的+ n ”结构分析 1 _ “v 的n ”结构句法研究 ( 1 ) “v 的n ”结构中“v ”的分布条件 首先，在“v 的n ”这个特定的一级句法组合中，v 必须是光杆动词如“打、 站、玩、发展、补充、完成”等，而不能是动词短语如“魏路、骑马、即将发生、 马上解决”等，因为如果为动词短语，则这个结构就是包含两个乃至两个以上层 级的复杂组合，如“爱吃香蕉的小李”这个句法结构州，用层攻分析法得到其是 “v + n + 的+ 脚”结构( 见“v + n + 的心l 肥”结构分析) 。 但是像先导动词( 加以、难以、予以) 、能愿动词( 愿愈、可以、能够) 、判 断动词( 是、为) 、结果动词( 变成、成为、当作) 是不能进入“v 的n ”结构的。 如下转换即能说明这个问题：“可以休息一 可以的休息”、“成为新秀一 成 为的新秀”。这些动词之所以不能进入“v 的n ”结构，是因为这些动词语义上 的空泛性和句法上的依附性，因为它们不能独立作谓语。 还有，使令动词也不能进入“v 的n ”结构，如：派李华值班一 派的李 第二章“v 的”结构句语义处理理论研究 “ 华。使令动词不仅在支配着它后面的宾语，更重要的是使它后面的宾语生成与完 善和宾语直接相关的行为动作。因此，能形成递系结构的使令动词是不能进人“v 的n ”结构的。 ( 2 ) “v 的n ”结构中“n ”的分布条件 我们再来看n 的分布条件。相对于v 来说，n 的分布获件要宽松些，大致有 两点：可以将“v 的n ”中的n 宽泛为n _ p 。例如：录取的新生一 录取的3 5 名新生录取的3 5 名师范新生。经过分析可以看出，尽管后两个短语中出现 了n p ，但并不影响我们考察其同v 的语义关系；n 不能包括代词，我们可以说 “许多的变化”，不可说“变化的许多”。由于语义的模糊性、非确定性同中心语 之间的矛盾等原因，代词不适合分布在“v 的n ”结构中。 2 “v 的n ”结构语义研究 从形式上看，“v 的n ”结构是定中性偏正，具有以下七种语义关系o “： ( 1 )“动作爱事”关系 这种语义关系的受限条件为v 必须是及物动词，n 不具有施事能力。n 只作 受事语，且不可能施行它前面的v 。如：写的手稿、答应的事等等。 ( 2 ) “动作旌事”关系 这种语义关系的受限条件为v 是不及物动词，n 具有很强的施事能力。如： 哭的孩子、微笑的脸、发言的代表等等。 ( 3 ) “动作一施事( 受事) ”关系 “v 的n ”形成这种语义关系时，v 须为及物动词，且必须对后面的n 具有 处置性，即能构成“把”字句式和被动句式，n 须为具有施事能力的动物名词( 以 人的名词为主了) 。如：骂的孩子、处分的同志、围攻的敌人。 一般情况下，这种语义关系只有在言语的句子中才能具体辨别出来。如“抓 到的凶手”在“抓到的凶手被押送到派出所了”句中就是“动作一受事”关系， 而在“抓到的凶手十分得意”句中就是“动f 一施事”关系。 ( 4 ) “动作时空”关系 这种语义关系的受限条件为v 必须是不及物动词，n 是表示时间或地点的名 词，n 在受到v 修饰的同时，也在隐含性地修饰说明它前面的v ，表示v 的行为 地点或时间。此时，v 与n 在语义上是互为修饰、互为补充的。如：启程的那天、 动荡的年代、流浪的童年等等。 ( 5 ) “动作方式”关系 这种语义关系的受限条件为v 一般为不及物动词，n 为不具有施事能力的普 通物名词。如：训练的方案、治疗的方法、烹调的技术等等。上述结构中形式上 是v 去修饰、限制n ，其实n 在被限制的同时，也在隐性地限制v ，表明v 的方 法与手段，因而上述结构式都可分析为“凭借n 去进行v ”。 产品设计中汉语“v 的”结构复合旬语义理解 ( 6 ) “动作工具”关系 这种语义关系的受限条件为v 须是及物性，n 须是可供人操作与使用的其休 物名词。n 在被修饰的同时，也隐含性地说明v 实施而凭借的工具。如：保暇的 衣服、贮藏的仓库、运物的汽车等等。 ( 7 )“动作因果”关系 处在这种关系中的v 及物与不及物皆可，v 不仅在表动作，也在表前提或原 因。n 一般说来不具有施事能力，主要表v 的结果或原因。如：考试的成绩、独 立的难处、打印的文章等等。这是立足于静态来分析的，我们还可举一个动态中 的言语句子为证：“我虽然自鸣得意，但每当接待那些才华横世而未被录用的业余 编辑时，我的心也时常出现一种自童盟隍疲。”( 丁小琦傍晚，竹镇下起了小雨) 除了上述七种语义关系，“v 的n ”结构中，v 与n 还可以形成其他一些语义 关系，如；“动作程度”关系和“动作范围”关系等。 3 “v 的n ”结构语用研究 从语法平面来看，语用功能同语义是有密切关系的。由于“v 的n ”结构中v 与n 存在着较为复杂的语义关系，因而“v 的n ”结构的语用功能也较为丰富， 归纳起来，主要有两大类： 一是描述性强。“、n ”与“n + v ”两类结构由于动词的述谓作用，因而具有 很强的表述性。而“v 的n ”结构由于v 的限制性和修饰性，因而其有了较强的 描述作用，在言语句子中，“v 的n ”结构的描述性语用功能就更为明显。例如： 在他底眼前，那瘦道笪耍貔，塞趁笪盎王，兹出艘e 瞪出现了。( 巴金灭亡) 二是突出了名词中心语。从语义看，“v 的n ”结构中的n 绝大多数是对v 起 着隐含性修饰作用，亦即从属于v 的。试比较下列转换：“用力量抵抗一 抵 抗的力量”、“在童年流浪一 流浪的童年”。转换前的n 处于修饰语地位，而 转换后的n 则处在中心语地位了，变换前后n 与v 的语义关系并没有变化，但语 法功能变了，且n 被强化韵语用功能增强了，这在言语的句子中就更为明显。如： 班上给四爷贴了两张膏药，唾了几口吐味，抹了些花红柳绿的，算是速的速查。( 三 侠五义) 2 4 3 “v + n + 的+ n n p ( 0 ) ”结构分析 动作和施受这个序列 但舛a ) ( v e r b ，p a t i e n t ，a g e n t ) ，当仅仅表达亲疏等级、近 远关系而在线性方面没有规定时，它只是个“轨层”。本文用它来描写尚未线性化 的语义结构。 1 “v + n + 的+ o ”结构的句法研究 “v + n + 的+ o ”结构表面看很简单，是个两层的动宾短语，n 做定语；但结合 第二章“v 的”结构句语义处理理论研究 深层语义，问题就复杂得多。如：“写文章的人”中蕴藏着主谓关系，“人”是“写” 的潜主语，“我写的文章”蕴藏着述宾关系，“文章”是“写”的潜宾语。“张三的 原告，李四的被告”、“他的篮球打得好”、“我来帮你的忙”，定语由“的”字结构 充任，不表示领属，叫准定语。“v + n + 的+ o ”结构有三种句法来源，n 分别是属 格、主格或宾格，记为甲式、乙式和丙式口刀。 甲式：s + v + o 一 s + v + ( n + 的+ o ) ( n 一定语，属格) 如句子“他丢失了我的单车”和“他在读金庸的作品”中动词“丢失、读” 联系的施受是确定的，“丢失单车、读作品”意念上也不带受事，“我、金庸”不 可能从主语位或宾语位移入。即n 不跟v 发生直接联系，只做“单车、作品、扇 子”的定语，表示领属。 乙式：s + v + o v + n + 的+ o ( s n 准定语，从主语位移入， 潜主语，主格) 主谓句中，主语后移越过动词进入宾语位，充当定语，形成v + n + 的+ o 乙式 结构。如句子“他洗她的衣服”，定语“她”从主语位移入，依然是主格，“洗她 的衣服”= “她洗衣服”；乙式也跟另一个语义结构 选( 她的) 衣服 a g 的表 层重合，最简单的主谓结构，由单音节主语和谓语构成，主语后移，句子必须添 加“的”才能完整，有时还习惯追补一个动词“去”，如“忙你的去”。 乙式的特点可以概括为：与s v o 对应同一个语义结构，n 是映射在定语位 上的施事题元；咐能还原为主语，也能补入同形主语n 进行强调；在近乎固定 格式的n + v + n + 的+ o 中，n 不再受限制，可以是任何人称代词或部分名词。 常常与领属( 甲式) 兼用同一个“v + n + 的+ 0 ”结构。口语色彩强，较少出现 在书面语中。 丙式：( v + o ) + o 一 v + n + 的+ 0 ( o 一 n 准定语，从宾语位移入， 潜宾语，宾格) 要让+ o ) 意念上的受事获得表层句法位置，有三种办法：双宾语( 帮我忙) 介词( 给我帮忙) 准定语( 帮我的忙) 。受到的制约比较大，是最方便 的说法。绝大部分动宾式词语，都不再带宾语，不说“生气他、告状他、吃亏他、 扯后腿他”，面说“生他的气、告他的状、吃他韵亏、扯他的后腿”。两层宾语折 叠成偏正短语、减少一个动宾层次的“v + n + 的+ o ”丙式结构，颇为开放与流行， 成为动宾结构不再带宾语的最自由的补偿形式。 总结一下，“v + n + 的+ o ”结构有甲、乙、丙三种格式，其句法来源是v + ( n + 的+ o ) 、n + ( v + o ) 和( v + o ) + n 。甲式为v + o 的自然扩展式，n 是领属定语；乙式 和丙式为n 强制性地裂割v + o 并插入其中而造成的离散式，n 是准定语。为了满 足语用需要，n 从主语位移至定语位，n + f v + 0 ) 变换成乙式；n 从宾语位移入定语 位，丙式成为被抑制格式( v + o ) + n 的一种自由的补偿形式。 1 4产品设计中汉语“v 的”结构复合句语义理解 2 “v + n + 的+ o ”结构的语义研究 ( 1 ) 术语说明“” 我们先看句子“我看过这电影”，其句法属s v o 句，语义结构为 重电影) 我 。深层语义关系不变，则表层的句法形式同义。“我看过这电影、这电影我看 过、我这电影看过”意义相同，动词“看”是语义核心，叫动核；动核强制性联 系的旖事“我”、受事“电影”叫动元或题元；“我看过这电影三遍了、这电影我 看过三遍了、我这电影看过三遍了、我把这电影看了三遍、这电影被我看了三遍” 也同义，是“我看过这电影”基干句模的扩展，添加了一个非强制性语义成分“三 遍”，叫状态元或状元。 ( 2 ) 切分“v + n + 的+ o ”结构的三种语义格式 v + n + 的+ o 的扩展式是v + 0 中o 的自然扩展，即以o 为中心增加定语；离 散式是v + o 的旌事主语或受事宾语强制性地裂割并插入v + o 结构，形式和意义 形成曲折、隐蔽的对应。下面切分“v + n + 的+ o ”结构的三种语义格式： 攀静搿 动受 甲式 施动 乙式 动受 丙式 从切分中可知，表层构造完全一致的v + n + 的+ o ，语义构造却彼此不同： 甲中的n 只跟o 而不跟v 发生联系，句法和语义一一对应，是自由的扩展式；乙、 丙中的n 跟o 发生联系只是表层的虚假形式，实质是n 分别在主语位或宾语位跟 v 斗o 发生联系，句法和语义曲折对应，属强制性的裂割式。 在深层向表层转换或说“把语义平面上的单位浃射( m a p p i n g ) 为句法平 面上的单位”。“的过程中，语义角色与句法成分并不只有惟一的对应关系， 只要整个语义在形式化、句法化、线性化过程中得到有效的控制、保存和传达， 语义角色以什么成分出现在何种位置则是灵活的，多样的，可选择的。施事、受 事等题元常常占据主语位、宾语位，但也可以出现在定语位。 3 “v + n + 的+ 0 ”结构的语用研究 对同一语义结构的不同句法形式进行选择，是语用平面的核心内容；同义句 式维持着语义平面动核与题元关系的大同，体现着语用平面不周交际需求的小异。 同一语用目的，既可以在同一形式上施加语用因素来达到，也可以通过改变句法 结构来实现。同一句法形式v n + 的+ 0 ，可以来自不同的语义结构：甲式“v ( n ) 0 ) a d ) 、乙式“yo ) n 和丙式“旦旦n ) a a ，形成多义。同一语义结构“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