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学专业论文）穿在身上的流行文化——在流行文化视阈中解读现代服饰的流行.pdf

i 穿在身上的文化 穿在身上的文化 在流行文化视域中解读现代服饰的流行 在流行文化视域中解读现代服饰的流行 论文摘要 论文摘要 研究生：梁湘霞 指导老师：廖国伟 专业：美学 研究方向：文艺美学 年级：2005 级 服饰文化研究一直是流行文化研究中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流行文化主要表现领域之 一。在早期的研究中，对流行文化的研究也最主要的体现为时尚的时装研究。而今现代服 饰流行也已经成为流行文化中传播现代信息的重要表现途径。它构成了一种历史记录文 献，为特定时期的风尚、理念提供物证。不仅如此，现代服饰更是传播新型消费模式的手 段，与不断演变中大众观念紧密相关。在现代化语境中，现代传播媒介手段的发达，商业 化运转，消费性的操作，都赋予了现代服饰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即在现代流行文化视域中 重新对现代服饰的流行进行解读。 因此，本文拟从分析流行文化的基本内涵和结构入手，进一步探讨流行文化的时间特 殊性、日常生活性、群众性、语言符号性、技术复制性和非理性成分。以期从流行文化的 特征把握中更突显现代流行服饰的地位，且更明确现代服饰是一种穿在身上的流行文化。 现代服饰不仅和人的身体紧密联系，传达着身体的语言，而且在流行文化的基本结构四个 层面： （1）作为流行文化存在基础的质料， （2）流行文化的外观， （3）符号， （4） “意义” 或“价值”之间运作。流行文化的这四重结构又始终是存在于流行文化、行动者及其环境 所组成的更大的三重结构之中。这样小四重同大三重的紧密关系，使流行文化的运作及其 转化变得更加复杂。所以，随着人体着装后在大小三重社会结构中活动，现代流行服饰在 三个方面凸显出现代色彩：一、作为穿在大众身体上的真实服装，它充分展现了人体美的 奥秘，深入了人对自我身体的再认识，实现现代服饰对个人的区分和整合；二、作为一种 书写的服装，它被用作传媒进行流行文化传播扩张的武器而丧失自身自律性，同时与传媒 的结合向大众书写着传播的神话；三、作为意象性的服装，随着自身流行深度的消解，更 促进了大众意向性消费欲望，以致现代流行服饰在商业化的操作中生产过剩的消费形象。 至此我们发现了在瞬息万变的现代服饰潮流中，人们渐渐地被自身追求的物所同化，在历 史的整体中渐渐的消逝自我。 因此最后一章本文希望通过现代人文精神的阐释和张扬以 及生存意义的象征性整体境界的重建来实现现代服饰流行文化的审美意义转向。 关键词：关键词：流行文化；现代流行服饰；人体；传媒；形象 ii the popular culture on the body interpret popularity of the modern costumesin the popular culture horizon abstract costume culture research has always been an important issue in popular culture study, one of the main areas of popular culture performance. early in the study, the popular culture study manifested the most important of the fashion studies.now modern dress has become and the important performance information channels of modern popular culture. it constitutes a historical record of literature, for a specific period of practice, the concept of providing evidence. not only that, the spread of modern dress is a means of a new consumption patterns, and the evolving closely concept of the public. in the modern context, the developing of the mass media, commercial operation, the operation of the consumer, given the modern dress of a new field of study: in modern popular culture to the perspective of modern dress pandemic interpretation. therefore, this paper start from the basic contents and the structure of the popular culture. to further explore pop culture time particularity of everyday life, the masses of linguistic symbols, and non-reproductive rational composition. from the popular culture with a view to grasp the characteristics highlighted in the modern fashion status, and more clearly wearing modern clothing is a body of popular culture. modern clothing and the human body is not only closely linked to convey the body language, but also in popular culture and the basic structure of four levels: (1) existence as a pop culture based materials, (2) the appearance of pop culture, (3) symbol (4) significance or value between the operation. popular culture of the four heavy structure is always present in the popular culture, actors and the environment composed of the three-tier structure of the greater. so, as human dress after triple in size in the social structure, modern fashion in the following three aspects of modern color highlights: first, as a public body to wear in the real clothing, and that it has fully demonstrated the mysteries of the human body the united states, people on the in-depth self-awareness of the body to achieve modern clothing to personal distinction and integration; second, as a writen clothing, it is used for media dissemination and expansion of popular culture and the loss of their own weapons of self-discipline, and the combination of the media in disseminating to the public to write a myth; third, as the image of the garment, with the depth of its popular digestion, but also promote the public interest of the consumer desires that modern fashion in the commercial operation of overproduction in the consumer image. at this point we have found in a rapidly changing trend in modern dress, people are gradually being the pursuit of their own by assimilation, in the iii overall history of self-gradually disappeared. therefore hope that the final chapter in this paper through modern interpretation of the spirit of the humanities and publicity as well as a symbol of survival significance of the reconstruction of the overall realm of modern dress to achieve the aesthetic significance of popular culture shift. key words:popular culture; modern fashion; body; media image 论文独创性声明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提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 作及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其他个人或其 他机构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文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 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承担本声明的法律责任。 研究生签名： 日期： 论文使用授权声明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广西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广西师范 大学、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清华大学论文合作部，有权保留本人所送 交学位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文档，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 论文。本人电子文档的内容和纸质论文的内容相一致。除在保密期内的保密 论文外，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可以公布（包括刊登）论文的全部或部分 内容。论文的公布（包括刊登）授权广西师范大学学位办办理。 研究生签名： 日期： 导 师签名： 日期： 1 绪论 绪论 在巴黎人那儿， “流行”和“时尚”得到了明确的区分。 “流行”是没有主见的随意跟 风，而“时尚”却是不受潮流的任意摆布，能高居流行之上坚持自己的风格并从容选择适 合自己的潮向。时尚风潮总是这样巡回变换，所以与其心浮气躁的赶着潮流跑，不如平心 静气的分析和寻找最适合自己的东西，再把这个标准持之以恒下去。这样既不会踩“流行” 的陷阱，又能围绕自己的坚持和高品味而形成新的“时尚” 。所以，那些“酷”的时髦猎 手们既蔑视流行，又引领潮流。 frankie 谢： 时尚之旅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在早期研究中，对流行文化的研究最主要的体现为时尚的研究。 而今现代服饰流行也已经成为流行文化中传播现代信息的重要表现途径。它构成了一种历 史记录文献，为特定时期的风尚、理念提供物证。不仅如此，现代服饰更是传播新型消费 模式的手段，与不断演变中大众观念紧密相关。在现代化语境中，现代传播媒介手段的发 达，商业化运转，消费性的操作，都赋予了现代服饰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即在现代流行文 化视域中重新对现代服饰的流行进行解读。 因此，本文拟从分析流行文化的基本内涵和结构的入手，进一步探讨流行文化的时间 特殊性、日常生活性、群众性、语言符号性、技术复制性和非理性成分。以期从流行文化 的特征把握中更突显现代流行服饰的地位，且更明确现代服饰是一种穿在身上的流行文 化。现代服饰不仅和人的身体紧密联系，传达着身体的语言，而且在流行文化的基本结构 四个层面： （1）作为流行文化存在基础的质料， （2）流行文化的外观， （3）符号， （4） “意 义”或“价值”之间运作。流行文化的这四重结构又始终是存在于流行文化、行动者及其 环境所组成的更大的三重结构之中。这样小四重同大三重的紧密关系，使流行文化的运作 及其转化变得更加复杂。所以，随着人体着装后在大小三重社会结构中活动，现代流行服 饰在三个方面凸显出现代色彩：一、作为穿在大众身体上的真实服装，它充分展现了人体 美的奥秘，深入了人对自我身体的再认识，实现现代服饰对个人的区分和整合；二、作为 一种书写的服装，它被用作传媒进行流行文化传播扩张的武器而丧失自身自律性，同时与 传媒的结合向大众书写着传播的神话；三、作为意象性的服装，随着自身流行深度的消解， 更促进了大众意向性消费欲望，以致现代流行服饰在商业化的操作中生产过剩的消费形 象。至此我们发现了在瞬息万变的现代服饰潮流中，人们渐渐地被自身追求的物所同化， 在历史的整体中渐渐的消逝自我。 因此最后一章本文希望通过现代人文精神的阐释和张 扬以及生存意义的象征性整体境界的重建来实现现代服饰流行文化的审美意义转向。 2 第一章 服饰与流行文化概述 第一章 服饰与流行文化概述 第一节 对服饰流行文化的定义 第一节 对服饰流行文化的定义 这一部分首先从现实的流行文化谈起，同时回顾流行文化的几个有代表性的定义，并 以表格的形式对国内外流行文化研究情况作简短回顾。 一、从现实的流行文化谈起 一、从现实的流行文化谈起 流行是什么？在我们对服饰文化的流行性进行探讨之前有必要将流行文化这个流行 服饰赖以生存的视阈进行解读。流行服饰文化依赖于流行文化存在，同时也是流行文化中 最有活力、最关键的因素。在给服饰流行文化下定义之前先让我们来看看关于流行文化的 现实状况，以便从现实的流行文化中引申出关于它的定义的讨论。 据中国消费者报2006 年 6 月 16 日第 a05 版的消费观察所载：在南京市近来 出现了一个专门从事陪购服务的新职业，主要服务对象是年轻白领女性。这一职业者们还 打出这样的标语：选时尚服饰找陪购。 1这一职业的出现体现着陪购者时尚的“酷” 的时髦猎手们，他们不仅向他人销售着自身的时尚意识，同时他们自身也是最时髦的各种 时尚和流行的“制造者” 。他们在为各种时髦的制造和推广而摇旗呐喊时，也自行创造各 种新的时髦，目的在于使他们自己时时刻刻站在时髦运动的最前列。因此，这些时髦猎手 们同时扮演四个角色：流行的制造者、推广者、享用者和消费者。从他们扮演的角色可以 领会到流行的产生和泛滥的奇怪逻辑：一切时髦和流行都是在街头被发明、表演、推广开 来。流行时髦产生和推广的“发动机”并不存在于流行追求者之外，而是流行的追求者本 身。他们自行生产、自行消费，在现代技术生发的过程中正如马克思说的： “生产生产着 消费，消费又消费着生产。 ” 二、流行文化定义的复杂性及其总定义二、流行文化定义的复杂性及其总定义 从上述“酷”的时髦猎手们制造者、推广者、享用者和消费者四重角色的复杂性我们 可以窥见流行文化自身的复杂性与极度的灵活性，它在现实生活中的多样表现也使得人们 可以从多方面对它下定义。首先让我们来看看西方著名的社会学家们所下的一些定义。 英国的斯宾塞认为：流行是一种社会关系的表演活动。人的天性促使人在社会中追求 时装的外观形式并且通过时装外观的讲究和不断变化，实现各阶层间相互模拟和区分化。 从而使得流行文化产品的使用也具有一定的社会礼仪的意义。 2 德国社会学家西美尔从社会互动和流行文化的社会区分化功能的角度来深入揭示流行 文化的性质。他认为：社会各个个别成员可以通过流行文化实现个人同社会整体的适应过 程，从而实现个性的社会化。而社会整体结构的运作也可以借助于流行文化作为桥梁或酵 素（催化剂） ，将个人整合到社会中去。 3德国社会学家松巴特则从资本主义商品经济发展 3 同奢侈生活方式的相互关系着手，认为流行文化迅速地改变了欧洲社会的结构和人民的精 神生活状态。同时揭示流行文化的传播对于改变所有社会成员的心态以及生活方式的重要 意义。 美国社会学家维布伦在悠闲阶级论一书中则认为：流行文化的产生及其传播是由 资本主义社会统治阶级的“炫耀性消费” （conspiscious consumption）寄生生活所引起 的。而且这种炫耀性消费是由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及其商业性所决定的。 法兰克福学派的理论家们从社会批判理论出发， 以 “异化” （alienation;reification） 概念为基本支柱，揭露流行文化的异化本质。其中的阿多诺集中分析批判了流行文化所采 用的“文化工业”模式，并认为，由于交换价值规律在社会生活中的不断扩大，商品中原 有的使用价值有逐渐被次级使用价值取代的趋势。这就使他最早揭示了流行文化同媒体的 紧密关系，也最早揭示了流行文化的幻影崇拜实质。而本雅明则深刻地探讨了流行文化的 现代科学技术复制性质，并分析了流行文化同氛围的复杂关系。 受到法兰克福学派社会批判理论、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现代符号论、结构主义等思 潮影响，并对当代资本主义社会消费文化有深刻研究的法国社会学家鲍德里亚认为，流行 文化实际上是一种符号论述体系，它虽然大量地呈现为消费性商品的交换和更替，但它的 真正社会功能是表达和沟通人们之间对于自身身份和社会生活的某种看法，并同时显示人 们的社会地位和欲望。 附表：国外研究流行文化的主要派别 学派 代表人物及代表作 主要观点 1.早期（19 世纪） 阿诺德(marnold)， 利维斯(rlevis) 流行文化的风行表明文化的堕落， 可以通过 教育的普及来抵制 2.文化主义 威廉斯(r williams) 文化分析 霍卡特(rhoggart)、汤普森 (epthompson) 流行文化开始作为一个学科被研究 将日常生活作为分析对象， 认为部分流行文 化具有可取性 3.法兰克福学派 阿多诺（adorno） 论流行 音乐 、本雅明（benjarmin） 、 霍克海默（horkheimer） 、洛 文塔尔(lowenthal)、马尔库塞 (marcuse)、葛兰西(gramsci) 狱中笔记 流行文化是商人雇佣技术人员编造出来操 纵大众的，使之安于现状、非政治化 4.后现代 主义 布瑞特(bertolt brecht)、艾利 奥特(t s eliot)、 乔依斯(james joyce)、沃尔夫(virginia woolf)、皮卡斯(pablo picass)、 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 消费社会 波普（pop）运动 高雅文化与流行文化没有绝对界限， 文化的 差别性、多样性、异质性高于同质性。 鲍德里亚： 流行文化实际上是一种符号论述 体系， 体现了大众传媒功能的深刻变化 淡化、抹煞影像和现实的区别。 4 资料来源：夏建中： 当代流行文化研究:概念、历史与理论 ，中国社会科学，2000，(5)：91-99。 然而，在当代中国，流行文化的产生则得到了社会转型的恩泽，20 世纪 70 年代末， 以港台流行歌曲、通俗小说和电视剧为先导的流行文化开始出现。20 世纪 80 年代末，由 4 叶启政、梁其姿、黄道琳、李祖琛等人引入海外流行文化研究的思想。而真正的流行文化 研究也只是近二十年的事情。20 世纪 90 年代上半叶，从事流行文化研究的多是人文学者， 很少社会科学家。他们的理论大多源自法兰克福学派，批判激进、情绪化。20 世纪 90 年 代中叶，陶东风、金元浦、潘知常等人开始为流行文化正名。主要研究流行文化的道德内 涵，怎样引导、提高、规范流行文化，却很少研究对于流行文化自身的内在机制。20 世纪 90 年代末，李陀主编的流行文化批评丛书，陆扬、王毅大众文化与传媒 ，陶东风、金 元浦、高丙中主编文化研究丛刊：使流行文化摆脱雅俗之争，转变了批判、情绪化的 态度，看好流行文化前景。此时西方流行文化理论的译介工作也开始起步。进入 21 世纪 以来，中国的流行文化研究不但在理论上，在实践上也走向本土化，用理论解读各类流行 文化现象背后的深层原因成为热点。 5从上述国内外对流行文化的研究的初步分析我们可 以看到：流行文化研究也与文化研究一样，也一直是跨学科的研究领域，它不仅仅涉及社 会学、心理分析、文化人类学、历史等学科，就是在服饰所涉及的不同的相关主要学科对 流行的定义也有区分。(代表性学科对流行的定义见下表) 定义 年度 学者 学科 特定时期中被很多人接受的主导性款式 1928 nystron 经济学 目前最适用的 1951 daniels 经济学 为了新潮所追求的新的东西 1958 robinson 经济学 发起新款式的集体行动，由大众判断其强制力 1961 lang lang 社会学 要生产新产品，由设计者向社会介绍后，直到消费者接受为 止的社会性传播过程 1964 king 经营学 社会上很多人一时性接受的服装款式，由潜在性的时髦人员 创出，很多人接受，一直到过时为止 1979 sproles 经营学/服装学 集体行动，在特定时期内被广泛接受的主导性款式 1981 hom 服装学 资料来源：陈东生、吴坚主编： 新编服装心理学 ，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5.5. 流行文化的研究发展经历了一个由否定到肯定，由被动接受到主动进行研究的过程。 而且，流行发生在众多领域，涉及众多学科，是流行对象(包括流行的事物、行为、思想 观点)与流行过程的综合，既有空间性也有时间性的存在。流行文化的形成从意识形态上 说是一种观念的形成，是在生活文化领域里一段时间内占有主导地位的审美趣味或社会思 潮，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左右着不同历史时期的人们的整体的社会概念。它是新的意识观念 的反映，是人们对某些事物的崇尚、模仿而发展起来的。所以说从行为模式上看，它是指 个别现象通过社会人群的模仿心理的实践而达到身心多方面的满足，进而形成流动传播的 一种社会现象。 第二节 流行文化的基本特征及其基本结构 第二节 流行文化的基本特征及其基本结构 一、流行文化与一般文化的异同点 一、流行文化与一般文化的异同点 5 1、流行文化与一般文化的相同点 1、流行文化与一般文化的相同点 流行文化作为一般文化的一种特殊表现形态，同时也具有一般文化的基本特征。同任 何文化一样， 流行文化是人在社会生活中创造出来的， 也是凝结了无差别劳动的人工产品。 作为人工产品，流行文化也同其他文化一样，是由一定的符号和象征所组成的，代表或意 指一定的意义。罗兰巴特曾经就时尚的符号与意义的特殊结构指出： “时装是由两个方 面所组成的。它一方面是形式、材料和颜色，另一方面是社会情境、状况、地位、心态和 性情。简单的说，它一方面是服装，另一方面是世界。所以，时尚就是服装同它在其中被 穿戴和被描述的那个社会相结合的产物。 ” 6服饰也就是人们穿在身上的一种文化，随着文 化的流动与传播与世界相融合。 流行文化的人工制品性质以及罗兰巴特所说的上述流行文化的两面性，实际上是流 行文化所固有的双重两面性：第一层的两面性，是指它一方面具有实际物质质料因素，另 一方面又有特殊的表现形式和存在方式；第二层次的两面性指的是，它一方面具有意义与 符号的两面性，另一方面，它的实际构成形式同现实世界的相应关系也呈现双重面向。 2、流行文化与一般文化的不同点 2、流行文化与一般文化的不同点 流行文化作为一种独具特色的文化形式，与一般文化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它以流行的 形式，在不同的特定时期内，紧密的环绕着人们的实际社会生活。不仅如此，它更多的表 现为各种各样的“人工制品” 。它的人工制品性质，使它不同于一般的自然物，也使它的 形式不同于一般的文化形式。一般的文化形式基本上是由其内容决定的，而流行文化更多 的将形式放在首位，张显形象，甚至在很大程度上只是玩弄形式。因此，在流行文化横行 的现代社会，一切文化竞争的胜负主要决定于形式的转换是否符合社会大众的心理需求。 然而在现代化语境中，流行文化的文化性不同于一般文化的地方主要还在于它同商业 之间的特殊关系，这就是它的消费性和销售性。流行文化中相当大的部分都是以销售为其 最终目的的。服饰也就是为了推销的目的而被生产出来和推广起来的。随着科学技术的发 展，服饰在不同领域影响的范围和深度也都是前所未有的。巴黎、意大利、米兰的一场时 装发布会将会在顷刻间向全世界展现最新的时装信息，随之而来的也将是新一轮流行风潮 的掀起。因此，社会学家又把流行文化这种物质文化称为“消费文化” 。 3、流行文化的基本结构 3、流行文化的基本结构 按照一部分社会学家的说法，流行文化的基本结构实际上包括四个层面： （1）作为流 行文化存在基础的质料， （2）流行文化的外观， （3）符号， （4） “意义”或“价值” 。上述 符号与质料部分实际上就是用来负载其意义和价值的，即所谓的载体。它同其意义是不可 分割的。所以，载体同其符号和意义也构成一个统一的结构。正是如此，上述四重结构实 际上就是三重结构：基础质料及其承载的“意义”或“价值” ；展现的外观；符号。然而， 流行文化的三重结构始终是存在于由流行文化、行动者及其环境所组成的更大的三重结构 6 之中。这样小三重同大三重的紧密关系，使流行文化的运作及其转化变得更加复杂。 也正是在实际运作中的复杂表现，流行文化按照具体表现被人们分别地称为“物质文 化” 、 “消费文化” 、 “象征性文化” 、 “大众文化” 、 “群众文化” ，以及“次文化” 、 “名牌货” ， 等等。所有这些流行文化的不同称呼，表明它的实际形态以及其种类的多样性及变动性。 二、流行文化具有的基本特征 二、流行文化具有的基本特征 在流行文化的载体、符号、意义的小三重结构运作于流行文化、行动者及其环境所组 成的大三重结构之中，流行文化呈现出风格变化多而快的显著特点，在一定层面上，它进 一步消除了传统的精英文化、精致文化或高雅文化同大众文化、群众文化或粗俗文化的区 别和差异，使得文化同社会大众实际生活的进一步结合，使“文化生活化”和“生活文化 化”能够双向共时的进行：它可以作为人民大众进行物质和精神消费的手段，又可以作为 他们表现其自身及其社会身份的象征形式。它在靠广告和各种大众媒体推波助澜而持续发 生周期性变化的同时显现其独创性、创造性和主动选择性的一面，又暴露出受控制、被宰 制和被人为推广的一面：它可以成为社会上层统治和精英集团的品味、风格、身份的表现 形式，并成为他们进一步宰制社会大众的手段，又可以成为广泛传播于人民大众的消费性 产品。从中我们不难发现：流行文化在时间性、日常生活性、群众性、语言符号性、技术 复制性、非理性等方面都突显了自身的特色。 1、流行文化的时间特殊性 1、流行文化的时间特殊性 流行文化或“时装”以及“时尚”的首要特点就是同“时间”密切相关联。它在一定 的时间内出现、扩散、发展并消失，又以一定的节奏、在一定周期内重生和复现。正因为 这样，流行文化的首要特征就是它的时间变动性、运动性、周期性及节奏性。 但是，流行文化的时间性不是一般的时间性，而是一种特殊的时间性。流行文化的时 间结构类似于河流上漂浮的物体上下浮动的节奏和频率。它是在前进中上下浮动，呈波浪 式的结构，既表现出浮动物本身上下漂流的时间结构，也表现出它所漂流于其中的那段河 流的流势的时间结构。在形式上，它所表现出来的也是一种有节奏的模仿和更新。一会儿 大家都一致，一会儿又起变化，而且前后两种流行文化也充分体现出这一波浪式结构：二 者间保持一定的时间距离，同时又在自身流行期间进一步分割成具有节奏性的不同阶段， 表现出它整体存在的过程及其不同发展阶段的具体时间存在的特点。另一方面，流行的时 间结构又包含着与它相关联的特定周遭世界的时间结构，与它所存在的那个特定社会文化 脉络的时间结构紧密相联。所以，当我们分析服饰的流行文化时，除了分析它本身各层次 的时间结构外，还要分析在特定的历史时期社会文化脉络的特定时间结构，以便分析出它 的具体社会历史文化环境的时间结构。正如法国学者罗兰巴特所说： “被流行清单排除 在外的特征并不是永远不可能回到清单上来的，它对应着不可能的语段。因为如果组合的 不可能性在某个文明社会领域内是必然的，那么，就更广泛的范围来说，必然性也就不复 7 存在了。没有什么东西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也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换句话说，时 间可以使今天排除在外的组合，明天却成为事实，时间可以重新发掘出尘封已久的意义。 ” 7作为特定的流行文化形式的服饰，其时间结构还与其制作过程的结构紧密交错联系。服 饰如同一般商品一样是在特定的劳动制造时间中创造出来的。马克思的价值理论告诉我 们：劳动时间对于商品的价值具有决定性意义。 “复杂劳动”比 “简单劳动”含有更多的 价值。一件普通的时装只需花费短暂的设计和制作时间就可以生产出来并销售和传播出 去。然而一件高级时装其设计和制作需要经历更多的平均劳动时间，浓缩更多看不见的精 神创造和文化投资时间。这就决定了高级时装制作的时间结构更富有浓缩性、伸缩性和延 伸性，具有明显的生命力，经得起长时间的鉴赏，并在被鉴赏的过程中散发出更多的艺术 魅力，隐含更多的文化价值。可见服饰的性质和价值、它的流行状况，在很大程度上决定 于它在生产过程中所经历的劳动制作时间结构的特点。 流行文化的时间结构不仅与它的制作过程联系还要和质料和形式相结合。从表面上 看，流行文化的运动性主要表现在它的外表形式上，如 1999 年流行于巴黎的春夏女人时 装的特点是“单纯自然”或“纯真性” 。这种单纯自然主要表现在服饰的形状方面：结构 设计简单，色调单一，省略了许多皱褶和衬托。这一形式方面的变动也进一步带动它内容 方面的变动：使穿着者显得更淳朴自然，身体的性感发挥得更淋漓尽致，显得青春常在， 充满诱惑力。这种单纯的自然形式的变化把不变的布料带入了新的境界，因此，也就赋予 原有的质料一种新的生命。难怪说：一件好的衣服是立体的，立体就是赋予布料以生命。 8虽然质料的变化对于一些较为考究的时髦时装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但相对于质料而言， 形式的变化速度和节奏是优于质料的。形式变化的同时时装设计者往往也会巧妙地选用当 时最合适的布料加以配合，使形式的变化和创新得以凸现出来。这就意味着时装和其他流 行文化的时间变化结构的特点就是其形式变化带动或优先于其内容的时间变化。 2、流行文化的日常生活性 2、流行文化的日常生活性 流行文化的日常生活性是从它的产生初期就明显的表现出来的，它的生命力及其持久 性在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它同人们大众日常生活之间的紧密联系。随着人类社会历史的发 展，流行文化同人民日常生活的关系越来越紧密，使人民大众日常生活实现了前所未有的 “文化化” 、情趣化，不仅改变了生活本身的形式，也改变了生活的情调和风格。当代社 会流行已经成为人们的一种生活方式。正如原籍德国的美国人类学家和语言学家萨比尔 （edward sapir,1884-1939）所说，流行是一种以偏离习俗的形式而表现出来的习俗本身。 习俗的特征就在于它往往以礼节或共同行为模式的形态成为社会上大多数人日常生活行 为的普遍形式。 日常生活的共同行为模式的形态使得人们对于日常生活盲目重复，或是过分沉溺和陶 醉。如此单调的重复性一方面使日常生活自然而然、不知不觉的消耗了人生，另一方面又 掩饰了日常生活的重要性。然而，在日常生活中人们的行为又都或多或少带有“考量”或 8 “估计”的反思，所以在模式化的日常生活中，人们的日常行为又往往体现出一种无意识 的“反思性实践”行为。在日常生活的例行化中将自身的价值观念、生活方式和态度无形 的溶入日常生活行为中，并把日常生活的重要性植入人的无意识的底层。从而集中了生活 中最稳定和最内在的方面，为人们积累了最基本的生活本领和经验，也积累了应付各种复 杂环境变化的能力。 流行文化正是在这样的重复性和反思性中深入人们的日常生活，改变人们的日常生 活。早在 16 世纪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初期，流行文化的发展就同日常生活结构的变化密切 相关。特别是它的商业活动，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人们对日常生活的商品需求。那些实用性 越强的商品越容易被人们认同和接受，人们追逐和拥有的欲望就越强烈，影响的范围也就 越大，也就越容易流行。同时资本主义的商业也有意的以其商品的品种变化不断刺激人们 日常生活的变化。而流行的重要意义也就在于它以最敏感、最生动活泼、最易于为广大老 百姓所接受和最迅速的方式，表现这些社会礼仪和沟通模式的变化情况。人们在这样的生 活中不断适应，也不断地追求着变化。 流行就是这样在人们日常生活日复一日的重复性中生产固定的生活方式、生活模式和 生活态度，也决定着不同的人和群体的生活行为方式。它深入生活而又超出生活，既使社 会生活规格化和一般化，又使它显示出个性，把日常生活变得更加有趣味和有节奏，使原 来日益庸俗化、平淡化和疲惫化的日常生活变得活跃起来，变得独一无二，并因此不断的 更新，从而充满创造的生命力。 3、流行文化的群众性 3、流行文化的群众性 所谓“流行”本来就是“流动传播”于社会群众或人民大众的意思。流行的大众性既 是流行文化的生命线，又是它的死亡和更新的必然性的关键因素。一旦停止了它在大众中 传播的脚步，就面临着终结同时必然会被新的一种流行所取代。因此我们说，流行文化正 是靠大众广泛传播而存在，同时显示其威力。然而任何文化几乎都有群众性，但是流行文 化的群众性不是一般的群众性，它是在一定时期内为人民大众所喜闻乐见而广泛通行于大 众中的文化。由此，它比其他的文化更易于渗透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实践中，在人 民群众中产生巨大的影响力，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爱，具有明显的亲和力。 当代流行文化比历史上任何类型的大众文化都更多的影响群众生活，无论是在品种、 数量、类型上都创造了历史记录，满足人们的多种多样的需求。在质的方面：因为它是建 立在人民群众广泛受教育的基础上的，所以它的受众处于比历史上任何时期的大众文化更 高的水平。以往的大众生存于他所属的文化领域内，即使被文化的洪流冲击得晕头转向， 也不能简单拒绝，但也无法吸收同化。而且，个体文化的发展往往会以牺牲自身的利益为 代价而将兴趣与希翼转向依靠带有无限发展空间的整体事物文化的发展。而今，广泛受教 育的基础上的大众有着自然的社会参与意识，为了展现自身的经济、审美能力以及张扬个 性和肯定自我价值，他们大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关心、追随并投入流行。对于流行文化的观 9 念、态度能有自己比较清醒的认识和选择。在联系的方面：当代科学技术和媒体传播事业 的飞速发展， 使当代流行文化的群众性也紧密地同科学性、 技术性和媒体化的特征相联系， 产生了当代社会前所未有的强大生产力和消费能力，使当代流行文化的群众性具有明显的 商业性和消费性。 由此可见， 流行文化的大众化不仅在量的方面还在质的方面渗透到大众的日常生活中， 成为人民大众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进而也同他们的思想情感紧密结合，成为人 民大众的精神状态和心态的重要“晴雨表” 。人们追求什么样的流行？为什么会追求它？ 已经成为社会统治阶级所关心的问题。 4、流行文化的语言符号性 4、流行文化的语言符号性 据史料记载，1931 年，法国王后查理六世妻子伊莎贝拉送给英国女王一个真人大小的 穿着法国最新时装的洋娃娃作为生日礼物。 1904 年又送一个按英国女王身材设计的时装娃 娃为礼品。以后，欧洲各国以相互交换时装娃娃来表示对皇后的最高敬意成为一时的重要 风俗礼仪。通过这种方法，欧洲各国的女子时装也在上层社会得到交流。后来各国民间也 用这种方法在交流时装信息。这种有趣的时装交流方法一直持续到真人时装模特出现之 前。 为什么服饰能在不同民族和国家之间流行呢？就是因为它本身是一种特殊的无国界约 束的语言符号，是一种“无国界”的消费文化，能在不同语言和文化传统的国家内广泛地 流传和被接受。罗兰巴特指出，作为一种论述的流行描述，之所以具有自身的特殊语言， 是因为对于流行服饰的描述，都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表达，或更准确的说传递流行。 （barthes ,r. 1994:153）流行之所以流行，正表明它是可以越出任何界限的。反过来， 如果有一天它受到了某一界限的限制，它就成为“不流行”或“非流行” ，从而失去了“流 行”的性质。 对流行文化的描述在罗兰巴特对服饰流行体系的论述中划分为两个信息系统：其中 一个是严格意义的语言系统，它就是某个特定民族的语言（如语法） ，另一个是“服饰的” 系统，它或者是将服装（例如印花服饰、服饰配件、百褶裙、露背背心等等）意指为世界 （例如大赛、春天、成熟时节） ，或者是流行。这两个系统不是截然分开的，服饰系统似 乎已经被语言系统所主导。 （barthes,r.1994:158）语言成为服饰系统的主导也正体现了 语言最具有神秘性的部分符号象征结构。它的符号象征结构具有明显的自我规定、自 我参照和循环反思性质。因此，在谈到“服装”这个典型的流行文化的符号结构特性时， 罗兰巴特说： “这样一来，从能指到所指，是一个纯反思的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所 指在某种意义上丧失一切内容，但它又丝毫不损害它的指称力量。这个过程使服装构成对 于某事物的能指，而这个被指的事物又无非就是这个构成过程本身。 ” （） 在这里，罗兰巴特所说的“能指”和“所指“，主要是指流行文化中的符号及其指 涉的对象。由于流行文化是一种具有高度象征意义的符号系统，因此，罗兰巴特认为流 10 行文化中的能指与所指的相互关系是揭示它的本质特点的关键。接着，罗兰巴特又说： “为了更准确的地描述这个现象，能指（也就是流行的表述）继续不停地通过一种意指结 构散布意义（即作为模本的对象物、支撑体、变项及其等级） ，但是这个意义归根结底又 无非是能指本身。 ” 由此出发，罗兰巴特认为， “流行提供了这样一种极其珍贵的语义悖论系统，而这种 语义悖论系统的唯一目的就是使它精心制作的意义丧失殆尽；因此这个珍贵系统抛弃其意 义却毫不损伤其意指力量。罗兰巴特把流行的这种自我反思活动同形式逻辑加以比较， 从而更深刻的揭示它的自我矛盾自我参照的性质： “这种反思活动有其类似的心灵活动模 式：如同逻辑一样，流行是由单一的循环论证的无限变化来决定的；也像逻辑一样，流行 寻求的是同义关系和有效性， 而非真理； 和逻辑一样， 流行被抽取了内容， 却保留了意义。 ” 根据以上分析，罗兰巴特最后指出： “流行就像一部保持意义却不固定其意义的机器 一样，永远是一种既失落意义，又确实具有意义的悖论性事物。它是人类自恃有能力把毫 无意义的东西变成有所意指的一种景观。因此，流行看起来就像是意指作用的一般行为的 典型形式，重构文学的存在。它提供给人们阅读的不是事物的意义，而是它们的意指作用。 于是，它变成了十足人类的符号。它的这种基本地位绝不是脱离现实的。 ” 5、流行文化的技术复制性 5、流行文化的技术复制性 正如前文我们所圈定的流行文化的分析范围：当代的流行文化是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 的当代社会中膨胀起来，它的性质和社会功能也伴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产生巨大的变化。 正如本雅明在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一文中所说的： “这是一种在科学技术高度发 达的社会阶段中产生的特殊文化。 ”(benjamin,w.19681935)当艺术可以作为一种创作力 量而避免经济和科学知识的干预时，生产力的发展和知识的进步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理性 工具化任然还没有侵入艺术领域，还没有破坏艺术本身的自律性。工具化的理性只是在征 服自然的社会运作中发挥其异化的力量。也正因为这样，工具化理性的异化还主要限于控 制自然的经济活动和各种社会功利活动，对于人性的扭曲以及对于艺术创作的控制还只是 局限于一个很狭小的范围内。然而，当技术恶性膨胀，把生产力和知识工具的理性推动到 登峰造极的时候，技术就不仅仅成为征服自然的主要工具，而且成为征服人自身，特别是 征服人的精神活动和创造精神的主要力量。 然而，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媒体时代中，所有标榜为“美的” 、 “好的”事物都意味着 流行。复制，正是流行的手段。 8所以我们看到：此时的流行文化在很大程度上是靠复制 它的技术手段实现的。什么样的技术复制产生什么样的流行文化。就其性质、内容和形式 而言， 流行文化已经打上了技术的烙印， 技术的性质也在很大程度上破坏了它的文化性质。 然而，它的技术性也决定了它的单一性和僵化性。以往靠创作者富有个性的灵感和艺人工 匠们的特殊手艺精雕细刻地表达出来的文化气质和和韵味，在技术复制的过程中已经被渐 渐磨平甚至被毁坏。人们祈求的文化产品原来所具有的生命力也化为除了外壳相似以外， 11 剩下的只是物质的空壳而已。每件产品的独一无二性被淡化，显示出来的只是它们作为商 品的或消费品的那种“标准化”躯壳。那些创造过程中的精神沉淀也消失殆尽，呈现在大 众面前的只是被化解为格式化的物品。 6、流行文化的非理性成分 6、流行文化的非理性成分 同自然界的各种生物相比，作为流行文化行动者的人是最不理性的动物。自然界的任 何生物由于先天条件的限制都被迫忠实的听从自然界的客观规律，在这一点上人比生物更 富有创造性和主观能动性， 而且， 人的内在生活和精神世界比自然界的任何生物都更复杂， 往往不愿意顺从自然界和客观世界的安排和限制。所以，人类在社会生活中总是要从主观 的需求出发去追求某些实际并不存在的东西，改造那些限制自己的东西。所以说流行文化 的非理性成份首先包括了人的主观需求、情感、欲望和冲动。 正如尼采早已指出，人是以酒神为榜样的生物，人的理性生活和行动实际上只是为了 应付社会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