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代史专业论文）共产党政权下的中国婚姻.pdf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华中师范大学学位论文原创肌声明和使周授权说明 原创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 作所取得的研究成果。除文中已经标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 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j 一 作者签名：栩傍日期：妒f 够月3 1 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华中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 研究生在校攻读学位期间论文工作的知识产权单位属华中师范大学。学校有权保 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学位论文被查阅和 借阅；学校可以公布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允许采用影印、缩印或其 它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保密论文注释：本学位论文属于保密，在年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非保密论文注释：本学位论文不属于保密范围，适用本授权书。 作者签名：桐佬、导师签名：已鹊致f 复 日期：z 步m 年多b3 1 日 日期：上d f p 3 - 月；1 日 本人已经认真阅读“c a l i s 高校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发布章程 ，同意将本人 的学位论文提交“c a l i s 高校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中全文发布，并可按“章程” 中的规定享受相关权益。圃童途塞握童后进卮! 旦圭生；旦二生；旦三生筮查! 作者签名：木司 基 导师签名：破他 旷 日期：刎年6 月s 、日 日期：20 1 1 年歹月岁j 日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摘要 本文的关注点在于共产党领导下，不同时期的家庭结构变化。放眼世界，大 概没有一个国家会如此重视家庭，唯有中国。尽管中国人生活在历史悠久、幅员 辽阔的土地之上，具有明显的区域、语言和阶层差异，但令人惊叹的是，经过几 个世纪，他们在家庭生活和家庭传统上仍然具有一致性。 关键词：家庭；婚姻法；家庭政策；江西到延安；家庭结构。 a b s t r a c t t h i sr e s e a r c he x p l o r e st h ep e r s p e c t i v eo ft h es t a t er e g a r d i n gt h ef a m i l yi nd i f f e r e n t s r a g e so ft h eg o v e r n m e n to fc h i n e s ec o m m u n i s tp a r t y ( c c p ) p r o b a b l yr i os o c i e t ) rh a s g i v e ns om u c hi m p o r t a n c et ot h ef a m i l ya si th a st r a d i t i o n a lc h i n e s es o c i e t y c h a n g e si n f a m i l ys t r u c t u r es u b s t a n t i a l l y a f f e c t e dt h em o d eo fp r o d u c t i o n i nt h ep a t r i a r c h a l t r a d i t i o n a lt om o d e lp r o d u c t i o np r o c e s s e sa n dt h ed i v i s i o no fl a b o rw i l lb ed e t e r m i n e d w i t h i nt h ef a m i l y w i t ht h ee m e r g e n c eo fn u c l e a rf a m i l ym o d eo fp r o d u c t i o ne x c e e d st h e s c o p eo ft h ef a m i l ya n dg i v e sp r o m i n e n c et ow o m e n b e f o r ep a s s i v eo b j e c tm o d e lw i t h i n t h ef a m i l y n o w 弱as u b j e c tc a p a b l eo ft a k i n ga na c t i v er o l ei nt h em o d eo fp r o d u c t i o n a n di ns o c i a lr e l a t i o n s j k e yw o r d s ：t r a d i t i o n a lf a m i l y ，m a r r i a g el a w ，c h i n e s ec o m m u n i s tp a r t y ，m o d e m f a m i l y i i i i 前言“l 第一章面向家庭的政治改革。3 一、国民党及家庭政策3 二、从江西到延安共产党及其家庭政策7 第二章中华人民共和国家庭婚姻法1 9 一、分析1 9 5 0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的现实需求和最终目标1 9 二、1 9 5 0 年婚姻法之后的社会2 5 第三章1 9 8 1 年的婚姻法对家庭和生产方式的对立”3 2 一、经济改革和家庭生活“3 2 二、家庭构成和部门“3 5 三、创造平等的家庭关系“3 6 四、在生产模式对面的家庭一4 2 结论4 4 参考文献4 8 i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1 上j l 刖舌 本文的关注点在于共产党领导下，不同时期的家庭结构变化。放眼世界，大 概没有一个国家会如此重视家庭，唯有中国。尽管中国人生活在历史悠久、幅员 辽阔的土地之上，具有明显的区域、语言和阶层差异，但令人惊叹的是，经过几 个世纪，他们在家庭生活和家庭传统上仍然具有一致性。传统的中国式家庭以 “男子 为中心，唯有男子才有财产继承权。女子没有继承父母财产的权利，唯 有当丈夫过世，才能继承夫妻共有的财产。长幼有序是旧式家庭的特点。在类似 于罗马法的法律面前，一家之主的家长拥有一切权利，对所有的家庭成员负责。 年长的男性有主持葬礼和祖先祭祀的权利和义务。 总的来说，中国传统家庭充满父权色彩、性别歧视，极具专制特点。中国急 需激进的改革，改变这些弊端。最难以想象的是在中国的家庭和社会关系中，中 国年轻的女性处于绝对服从的地位，很多年少的男女也都处于年长者的管制之 下。这就意味着，父母或者家族长辈有权利决定子女结婚的时间和对象，以及选 择何种职业。因此，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家庭婚姻政策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也影 响这个两个政党的政治命运。 中国传统社会关系存在于宗族模式内。本文的第一章中，提到国民党政府也 试图组织社会结构，以组成特定的家庭模式，然而直到1 9 4 9 年国民政府的社会政 策还不明朗。相比之下，中国共产党对改造家庭、组织新社会秩序有一个比较清 晰的视野。中国共产党的政策显然是在拆除传统秩序。 在江西省建立的中国苏维埃政权，使得中国国产党得以推行自己的主张。 1 9 2 7 年到1 9 4 9 年，中国共产党的主张首次在江西和延安地区实行，并随着实践而 不断地调整，最终随着新中国的建立而在全国实施。 而共产党政策的重点有两个，改造生产关系和家庭结构。家庭结构的改变是 必要的，引进新的婚姻系统，涉及到父母与孩子、夫妻之间的关系，将改变以往 妇女作为交易商品的不平等状况。 共产党成立之初，就曾提出婚姻自由、双方自愿，这源于法律和经济地位的 平等、性别平等。核心家庭作为社会的基本单位，比起过去的多代同堂的大家 庭，更利于社会和经济的发展。在推行家庭改造政策之初，共产党不得不面对家 庭中的最后堡垒大家长的保守主义，其中包含已存在于千百年的传统意识形 态之中的财产利益网和权力关系。 硕士学位论文 m s t e r st h e s i s 1 9 4 9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随后中央政府颁布1 9 5 0 年婚姻法，废除非 法同居与一夫多妻制，庶出子女、非婚生子享有和婚生子一样的权利。共产党批 评必须有儿子以继承香火、祭祀祖先的封建传统观念。政府决定建立一个新的家 族秩序。社会的反应是相当复杂的。很多女性和男性受到一些来自家庭制度和传 统的习俗压制，如今这些习俗被取消，确立了男女完全平等的新的观念和生活方 式，传统家庭中的尊卑等级制度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很多处于家庭优势地位的男 人和年长者，反对新的家庭观念，家庭成员之间出现矛盾冲突，许多妇女为保卫 她们新的权利而死于家庭之中。 离婚，在中国传统家庭中很罕见。我们知道很多案例中，已婚妇女自杀多是 因为无法忍受虐待，或者因受虐而死。这代表着家庭的尴尬，存在风险，自杀的 精神会损害家庭和自身的利益。但是也有些案例中，妇女代替他们的丈夫在家庭 中占据主导地位。1 9 3 0 年国民党政府宣布离婚合法，直到1 9 5 0 年共产党政府才正 式批准离婚。新条款带来城市婚姻的不稳定性，尽管在城市影响不是很大。 家庭结构根本性的变化将会影响生产方式。家庭的重男轻女现象是因为劳动 分工中男性占主导地位。随着核心家庭的出现，改变了妇女在家庭和生产中的被 动地位，家庭成为在生产方式和社会关系中起积极作用的单位。 1 9 7 8 年后，新中国第二代领导人邓小平实行新的经济政策，1 9 8 0 年新颁布的 婚姻法再一次肯定了家庭在社会经济中的重要作用，但是这样做违背了自由 选择的意识形态的实施，也不利于传统的家长控制婚姻趋势的下降。这远离共产 党所号召的，过分坚持的性、生育权利，新法律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要减少国内 传统的以家庭为导向“生儿育女、繁衍后代 的机制。在限制女性的流动性中， 这一效果实在格外的引人注目。总之，本文目的是了解在在中国共产党政权下的 家庭变化，以及其推行的政策对中国社会的影响。 2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第一章面向家庭的政治改革 由于中国从1 9 世纪下半叶开始经历深刻的经济和政治危机，以及受到欧洲和 美国流行意识形态的影响，中国在2 0 世纪2 0 年代形成了多党政治结构。多党派 使对变化的建议和对国家面临的严重问题的解决方法得以系统化。在这些政党的 方案纲领、社会政策注定是最激进的，因为它受意识形态的影响，但社会改革同 样非常紧迫，以至于传统中国社会的某些方面从根本上与新的意识形态产生冲 突。中国传统的极端专制并具有性别歧视特点的父权家庭，集中了大部分传统社 会的面貌，因而产生了快速根本的变化。中国家庭与社会的关系中最突出的一点 在于女性的地位和绝对从属关系。然而，大部分青年人，无论男女，都受制于家 长的专断。这意味着由家长来决定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和谁结婚，或在哪里工 作，如何工作。这是父母或祖父母的特权。因此，党的政策在家庭的社会政策方 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并因此影响他们的政治命运。 无论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都是在平均主义的思想强烈影响下产生( 因为它 们产生于共产主义或资本主义民主思想) 。两方尽管因内战和抗日战争而具有诸 多局限，然而还是有机会实施各自的政策。国民党于1 9 2 7 年掌权，并在日本侵 略前的1 0 年内，实施了一系列的政策和改革，这表达了一群理想家的想法，而这 些想法也具有因国家现状和国民党自身社会结构所造成的局限的色彩。与此同 时，共产党在江西实施了激进的社会改革，这符合国家的现状并考虑到了它对于 获得农民拥护的需要，具有鲜明的延安特色。 一、国民党及家庭政策 直到1 9 4 9 年，国民党的社会政策仍未确定。一方面，解释并高举孙中山的 三民主义原则，但在另一方面，有种强烈的专制色彩。这表现在新生活运动和 如蓝衫组织和青年团这样的组织的出现上。即使在政治学术的有关政体的讨论 上，支持专制主义的观点也占大多数，其中大部分又支持在有限时间内实行一党 统制主义，以此来向民主过渡。事实上，由于政治、社会和经济局势混乱，战争 和人1 ：3 绝大多数为农民这样一个传统的重压，以及诸多落后现状，中国的政治家 和知识分子很难想象出一个立马过渡到民主的环境。 3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国民党政府提出社会重组的尝试之一就是新生活运动，这是1 9 3 4 年初发布 的。它的目的是实践蓝衫组织( 提前组织的团体) ，该组织的灵感来源于意大利 和德国的法西斯组织，并且主体为年轻人。该活动基于一些儒家和基督教原则的 简化，这些原则总结为所谓的四大美德( 礼义廉耻) ：适当的行为、公正、诚实 和自尊感。这一举措是让人们在准时、清洁、卫生、餐桌礼仪等方面建立准则。 蒋介石希望从而实现在中国内部的变化：蒋宣布日常生活实行军事化并为国家自 我牺牲，为此必须效法日本军事化生活的做法。该运动强烈表达了反西方主义的 思想以及对受西方影响的娱乐场所和服饰的反对。这次尝试清楚表明了国民党领 导人在有关贫困的影响及其原因之间的关系方面十分茫然。 这一运动可以归于一个旨在改革专制主义的更广泛的进程中。该进程从1 9 2 7 年便在国民党内发生，并在4 月统一战线破裂后，国民党对共产党领导、工会份 子和女权主义者进行追捕时表现出来。圆此外，还必须考虑到国民党发动了一个 运动，以争取在工作和家庭方面保护妇女权利。事实上，于1 9 2 9 年1 2 月底颁布 的生产法有几个具体的保护妇女劳动者的条例。 关于妇女，新生活运动将妇女与传统的家庭管理以及教育、护理等公共服务 完全隔绝开来，这个方面是经蒋介石的妻子宋美龄调整的。国民党一妇女运 动在1 9 3 8 年5 月，在蒋夫人于牯岭召开的动员妇女抗战的会议期间发动。会议 期间蒋夫人鼓励妇女参与照顾因战争而失去双亲的孤儿，并给部队、医疗保健和 其他适当帮助妇女的方面写信。会议还决定，新生活运动妇女咨询委员会将成为 所有妇女活动的集中组织机构。 这一地位在随后几年不断调整，并逐渐使妇女远离一个政治上完全边缘化的 状况。这得到了支持因为它培养了贞洁、外貌、说话和做事四项美德，并对其服 饰方面发表具体指示。 如同新生活运动的其他方面，妇女的行为规则陷入了荒 唐的漫画式的得体行为。在1 9 4 0 年夏天，国民党有了其他的关于妇女的具体措 施。政府发表一项公告，宣布政府反对雇佣已婚妇女，并暂停实行青年妇女协会 的农村教育计划。随后在1 9 4 1 年春天，国民党召开女性积极分子会议，谴责女 性参政。与此同时，国民党将某些变化引入家庭关系最验证的尝试就是1 9 3 1 年国 民党民法典。但是，应该明确的是，这项法律并没有蔓延，其适用范围也仅限于 易劳逸流产的革命1 9 2 7 1 9 3 7 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中国青年出版社，1 9 9 2 第5 2 7 2 页。 。h e l e nf o s t e rs ，w o m e no fc h i n a , n e wy o r k ：h u m a n i t i e sp r e s s ，l9 6 7 ，p 4 西c h a n gs h a ow e i ，”f e m i n i s tm o v e m e n ti nc h i n a ”，t h ec h i n ac r i t i c ，v 0 1 v ，n n m 5 0 ，d e c e m b e r19 3 2 ，p p 13 2 4 13 2 7 。n o r m ad i a m o n d ，”w o m e nu n d e rk u o m i n t a n gr u l e v a r i a t i o n so nt h ef e m i n i n em y s t i q u e ”，m o d e mc h i n a , v 0 1 i n t l m 1 ，j a n u a r y1 9 7 5 ，p 9 4j o n a t h a n d s p e n c e , t h e s e a r c h f o r m o d e m c h i n a , n u e v a y o r k ：w n o r t o n c o m p a n y , 1 9 9 0 , p 4 1 6 4 硕士擘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一些小城市地区。根据政府的权力结构，特别是，元代形成的立法，这些法律具 有特权的特点，且集体的利益高于个人。自1 9 1 2 年以来，北京大理院对清律作 出了若干修订，然而，他们没有与中国新的精英部门在中国社会应该是什么的问 题上达成一致。因此，自2 0 年代后期就开始就新的民法典的各种草案进行讨 论。这是有趣的讨论，特别是在它表达了立法者在家庭结构方面对西化产生的改 变的抵制。 国民政府关于家庭的法律都包含在中华民国民法( 以下简称民法典) 的 第四和第五册里，此法典是在1 9 3 1 年5 月5 日生效。法典承认家庭作为一个世 俗机构，却未提及对祖先的祭祀。他宣扬性别平等，妇女可自由择偶、离婚、再 婚和继承财产。然而，却保有家庭父系，父姓和父权的特点。在中国还远远没有 实现关系到妇女平等的原则。一种情况充分体现了这个情况，那就是寡妇的婚 姻。鳏夫经常再婚且婚礼与第一次婚姻婚礼一样。但是，公众舆论不赞成寡妇结 婚，特别是如果她们有了孩子。若一个女人冒险再婚，她只能选择更穷更老或有 身体残疾的丈夫。在这种情况下，不举行婚礼仪式，妻子不乘轿子而是通过后门 进入丈夫的家，而新的家庭对待她更像对待是一个仆人而不是一个妻子。留 关于订婚，这在较早的法律里被认为是一种很难解除的关系。民法典不承认 订婚作为婚姻前提需要的合法性，但是在第9 7 6 条法例中提出了何时可以解除订 婚。婚姻是婚姻双方之间的协议，结婚双方，男方应满1 8 岁，女方应满1 6 岁。 结婚必须公开进行，有两个或更多的证人，但没有任何详细步骤也不需要任何国 家部门的在场。锄 该法承认两种类型的亲属关系：由血缘和婚姻。父系一族到八代的直系和旁 系亲属间禁止通婚，但不考虑不同姓氏的表兄妹间，也就是说，父亲或母亲的姐 妹的儿女间。母系一族到五代的旁系亲属间也禁止通婚。 民法典第1 0 0 4 年至1 0 4 8 章规范了配偶财产制度。根据第一个章内容，可以 根据情况采取不同的财产形式。结婚后的妇女保留他们的财产，有权继承，但倾 向支持男方管理财产。当各方违反民法典中规定的最低年龄时，婚姻被废除。以 下情况为重婚：若婚姻双方为监护人和被监护人时，即为通奸；寡妇或离婚妇女 在丧偶或离婚后六个月结婚，且期间没有孩子；当一方没有性能力；当一方有精 神病；当婚姻进行以欺诈、胁迫的方式实现，或当违反了异族通婚的规定。 。东方杂志，( 第_ 二十六卷七至十二号) ( 1 9 2 9 年4 月) ，第页： 7 卜8 4 。 。m a r t i n y a n g ，ac h i n e s ev i l l a g e ；l o n d r e s ：k e g a np a t t i ；t r e n c h ，t r u b n e r c o ，1 9 4 8 ，p p 1 1 7 一1 1 8 固中华民国民法第9 8 0 9 8 2 条。 5 硕士学位论文 m 人s t e r st i i e s i s 离婚可以由双方协议或法院的裁决。在第一种情况是在两个或两个以上见 证人面前签字，在第二个情况要视原因而定：重婚、通奸、虐待配偶、妻子和公 婆问的矛盾，故意长期忽视、尝试谋杀配偶、无法治愈的疾病、精神疾病、在三 年或三年以上分居后不知对方死活、夫妻一方判处3 年或以上监禁。一般来说， 离婚后，子女抚养权落在丈夫一方，除非特殊原因，法庭会有其他决定。离婚 时，女方恢复她们的财产，但离婚妇女受到严重的社会歧视和价值降低。 该民法典规定应产生一个家庭委员会已解决可能出现的问题，如儿童权利的 保护。该委员会成员可在长辈，高于3 代的旁系亲属或4 代以内的旁系亲属。 父母有教育儿童的权利和义务，而且还有权在一定限度内惩罚他们，但若出现滥 用的情况，则委员会可介入；在极端情况下干预法院可以剥夺父母的权利。 收 养子女是免费的，应当采用书面形式，并要求收养2 0 年以上。收养的儿童都有 权继承一半的婚生子女继承的财产。由于庶出子女被列在非法行列，可采取措施 使之地位合法化。对于法律而言，家庭被定义为愿意永久共同生活而居住在一起 的亲人的整体。 但对于不是亲属却住在一起的家庭成员也承认为家庭的一部 分，如妾室、仆人和童养媳( 被收养的用来在以后许配给家庭中某位儿子的小女 孩) 。此外，家庭选举出的或级别最高的人为家庭领袖。孩子们有责任供养父 母、后代、配偶及配偶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和其他家庭成员。虽然法律不承认 纳妾，但考虑到它的存在，法律还是承认妾室为家庭成员，并且若正室允许，法 律不禁止纳妾。 另一项法律的矛盾之处在于对童养媳的态度。因为它显然是被禁止的，但以 后的法律却将其明文规定。民法企图打击子女的过分孝心，因为这是包办婚姻和 父亲无节制的权利的根源。同时，民法在给予妇女继承财产和自由择偶的权利方 面相当重要。 但是国民党在社会转型方面没有做出很大坚持，民法典发展迟缓，政府无意 实施该法，只有社会的特权阶级才享受过该法典。 毋中华民国民法，第1 0 4 9 1 0 5 2 条。 。中华民圉民法，第1 1 2 9 - 1 1 3 1 条。 。中华民国民法，第1 1 9 0 条。 。中华民国民法，第1 1 2 2 条。 6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二、从江西到延安共产党及其家庭政策 早在1 9 2 7 年，毛泽东明确提出旧社会奴役人民的三个权力体系：由国家体系 所代表的政治权利；由复杂的亲属体系为代表的宗族权利( 这种亲属体系既包括 了家庭内部的父权体系，也包括了与门第和家族相关的权利等级) ；通过迷信来 操控人民的宗教权利。但在最被压迫的人们中一毛泽东承认，有一群人受到了双 重压迫：那就是妇女，除了受到这三种权力的压迫，还受到男性( 夫权) 的统 治。 毛泽东用马克思式的语言、不刻板的方式理论化地撰写了9 篇相关的文章， 并发表在在他的家乡湖南长沙出版的1 9 1 9 年1 1 月期大公报上。也是在那 里，一年轻女子因父母强迫自己违背意愿结婚而自杀，这一事件揭开了腐朽的家 庭制度对弱势家庭成员的绝对控制以及默许这种制度的社会面目。圆 毛泽东承诺将实施变革，允许自由择偶，并瓦解父权。这一点并不奇怪，因 为他自己就是在1 3 岁时娶了一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女人，并因自己的反抗而受到家 庭严重的惩罚。然而，毛泽东并不是唯一发出激进地支持自由的声音。在出现 五四运动后的中国知识分子界，对家庭制度的批判不断出现，对改革的建议也是 层出不穷，有些激进，但也有些试图挽救传统价值观。 谈到妇女，她们组成团体为解放做出斗争，并撰写了大量文章揭露自身被压 迫的地位和处境。共产党人一方面关注妇女权利的缺乏，但同时，他们不能完全 同意自由组织的观点，他们怀疑其中包含了资本主义价值观，或者她们是少部分 城市崇洋份子的代言人。1 9 2 2 年，共产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上，谈到了妇女的权利 和建立了一个特殊的组织，并由中央政府唯一一位女性成员向警予来领导。 该组织的宗旨是为了吸引妇女向党靠拢，联系妇女职工，并支持他们的工作要 求。事实上，它依旧主要是城市运动，党对妇女组织的承诺没有达到向警予的狂 热水平。 回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第七件推翻祠堂族长的族权和城隍土地菩萨的神权以至丈夫的男权 1 9 2 7 年3 月5 日。 。真体内容见：s t u a r ts c h r a m ，t h ep o l i t i c a lt h o u g h to fm a ot s e t u n g n u e v ay o r k f r e d e r i c kp r a e g e rp u b l i s h e r s , 1 9 6 3 ，p p 2 2 6 - 2 2 8 和r o x a n ew i t k e , ”m a ot s e t u n g , w o m e na n ds u i c i d e ”，i nm m i l y ny o t m g , w o m e ni nc h i n a , a n na r b o n ； u n i v e r s i t yo f m i c h i g a nc e n t e rf o r c h i n e s es m d i e s , 1 9 7 3 ( m i c h i g a np a p e r si nc h i n e s es m d i e sn o 1 5 ) ，p p ，7 - 3 1 画a n d r e am ce l d e r y , ”w o m a nr e v o l u t i o n a r y ，x i a n gy i n g y u “，t h ec h i n aq u a r t e r l y , n o 1 0 5 ，m a r c h ，1 9 8 6 ，p p 9 5 1 2 2 7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当共产党因为与国民党的联盟而进入“资产阶级民主 阶段，有一个妇女 组织繁荣的时期。1 9 2 4 年成立了一个由廖仲恺妻子何香凝领导的妇女中央部 门。并在联盟开始时，共产党的领导人加入进来，包括邓颖超( 周恩来夫人) 。 蒋介石政变后，共产党领导农民发动南昌起义。毛泽东作为农民起义军领 袖，来到井冈山区，建立了苏联式的政府。这时，共产党把它作为社会实验的中 心。 此元素使家庭具有改革的特点，因为党需要他的激进思想之间徘徊战略和推 动青年领袖和他的女权主义者，农民的反抗的重要部门的社会改革和有与农民的 支持要面对日本的侵略和国民党的攻击。 由于在江西建立了中国苏维埃共和国，共产党第一次有机会实施其改革政 策。打击分为两方面：生产关系和家庭制度。为了改革家庭结构，必须提出一个 新结婚系统，因为旧的制度涉及夫妻关系，以及父母与子女的关系，并且形成了 妇女压迫的基础，妇女没有权利，且被视为可出让的商品。圆另一个加快婚姻改 革的重要原因是社会最受压迫的群体所承受的艰难( 穷苦农民、工人和手工业 者) 。他们为了娶妻不得不承受高额的开销，包括未婚妻及婚礼的费用。婚姻不 仅是一个成年人的生活阶段，也是对社会的责任。如果没有子女，则将造成不可 原谅的缺失，也将面临老年无人奉养的危险。因而，结婚的权利在众多权利之中 成为最需要维护的，这一点无可厚非。 在1 9 3 0 年8 月，江西省政府颁布了一项法令，“让没有妻子的男人自由地 尽快娶妻，让没有丈夫的女人自由地尽快嫁人“。很难想象这些概念如何在中国 农村的环境中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自由婚姻对父权意味着一个致命的打击，对 以交换金钱和名声为目的的包办婚姻中的家庭的干涉是一个致命打击，同时对雇 佣中间人( 媒婆) 完成这种交易的传统也是一个致命打击。结婚和选择情侣的自 由意味着两性间法律、经济和政治的平等。 这些思想启发了最初的婚姻法律文 件临时婚姻法，1 9 3 1 年在江西颁布，序言中包括了制定该法的主要领导人的 名字。 自由选择是每一个婚姻的基本原则。封建婚姻制包括父母有权安排其子女的 婚姻，有权施压及买卖子女的婚姻协定，这些权利以后都被取消。虽然妇女已经 从封建枷锁中解放，但仍然在非常恶劣的身体状况下工作( 如缠足) 并且经济不 。k a ya n nj o h n s o n ，w o m e n ，t h ef a m i l ya n dp e a s a n tr e v o l u t i o ni nc h i n a ，c h i c a g o ：t h eu n i v e r s i t yo f c h i c a g op r e s s ，1 9 8 3 ，p p 4 0 - 4 4 。m j m e i j e r ，o p c i t ，p 3 7 。p h y l l i sa n d o r s ，t h eu n f i n i s h e dl i b e r a t i o no fc h i n e s ew o m e n ，1 9 4 9 - 1 9 8 0 ，b l o o m i n g t o n ：i n d i a n a u n i v e r s i t yp r e s s ，1 9 8 3 。p 2 2 8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i e s i $ 独立。因此，离婚时，有必要保护妇女的利益并且明确离婚后男方的义务和责 任。儿童是新社会的主人。在旧时代，他们很少得到关注。这就是为什么建立 特殊规则来保护儿童。 在1 9 3 1 年法规中，除了规定婚姻自由，还禁止一夫多妻制、纳妾、买卖婚姻 和童养媳制度，婚姻的最低年龄为男性2 0 岁，妇女1 8 岁，对于农村地区这年龄 偏大，并要求婚姻登记。最后两个规定对于保证结婚双方同意和保证双方对高于 家庭的组织国家忠心。圆国民党的法律更贴近传统，并未要求婚姻登记。而 共产党的法规借鉴了苏联的婚姻法，并适应了中国的国情。 有关离婚的部分非常自由，它规定了离婚一旦由双方或其中之一申请，即自 动生效。它延续了序言中表达的内涵，离婚有利于妇女，因为男子在离婚后继续 赡养女方，直到她再婚，并支付大部分子女开销。婚姻期间的债务需丈夫承担， 但任何股息应共享，妇女可以继续住在家里，丈夫不得不出售它们的作用。而子 女无论合法与否，都能获得了同样的权利。 在江西提出婚姻改革建议是一个革命性的改革经验，甚至大于农业改革。中 国人了解农民战争的先例和土地重新分配的斗争，但婚姻改革是史无前例的。婚 姻规则的建立排除了家庭本身，因为它要求预先建立一个在法律上有效的婚姻关 系，而不是家庭。事实上，打破传统家庭的枷锁与马克思主义关于家庭作为一个 机构最终将消失的思想相一致。它的意图也很明显，加速和完善解放妇女，谁没 有任何权利现在要有权处置自己的人，所以进入婚姻关系。 1 9 3 1 年法规被五四精神侵染的城市理论的产物提供了一个非常彻底 的解决传统家庭问题的办法。很快就出现了谴责道德混乱的声音。他们认为，这 是过于宽松婚姻政策的产物，是最终变得放荡的年轻人自由的产物。在1 9 3 1 年3 月召开的共青团决议上批评了那些因为他们自由的“小资”思想就开始草率恋爱 关系并且对待妇女如同对待妓女的人员。 同时还指责了年轻领导人表现出不道 德的行为。然而，并不是所有都归因于道德上义愤和对女性美德损失的担忧，对 的婚姻制度的抵制背后有强烈的经济原因。对于农村家庭来说，娶妻意味着巨大 的经济投入。 虽然不知道改革的确切实施范围，因为时间短，而且受到了来自地 方干部非常顽强的抵抗，但据统计，仅江西东北部的两个苏维埃，益阳，恒丰， ”s s c h r a m ，o p c i t p2 2 8 。m j m e i j e r , o p c i t ，p p 4 3 4 6 和p a n d o r s , o p c i t ，p 2 2 嘻n i c h o l a ss t i m a s h e f f , ”t h ea t t e m p tt oa b o l i s ht h ef a m i l yi nr u s s i a ，i nw i l l i a mf e i g e l w a n ，s o c i o l o g yf u l lc i r c l e ： c o n t e m p o r a r yr e a d i n go ns o c i o l o g y ，n u e v ay o r k ：p r a e g e r ，19 7 6 ，p p 2 5 3 2 6 5 画m j m e i j e r ，o p c i t , p 4 8 号h uc h i h s i ，i b i d ，p 4 8 0 9 在1 9 3 2 年3 月至6 月间共有婚姻登记3 7 8 3 对，离婚4 2 7 4 对。这是非常重大的 意义，如果我们认为在1 9 3 0 年北京只有6 2 起离婚案件，甚至在最现代和前卫的 城市上海，没有超过5 3 8 对。娜 因此可能许多妇女纷纷利用自己的新权利摆脱不想要的婚姻枷锁，这激怒了 丈夫，将她们抛弃。共产党赢得了美名和农民的拥护，现在疏远了农民，他们便 觉得受到了失去对女性和财产权利的威胁。毛泽东指出的现在即使是最贫穷的人 也可以结婚的观点一点价值都没有，而已婚的人不能忍受妻子可能的离开。比起 一个官员偶尔违反规定，这些有力的原因更可能导致自由婚姻政策的倒退。于是 “自由”的概念开始发生细微变化，自由不能完全放开，应通过法律，宣传和教 育来限制。因而他们不但不加紧改革，支持妇女为真正的解放做斗争，反而谴责 极端女权主义，认为它是一种“小资产阶级 的意识形态，并要求妇女从政界中 退出。在建立一个新的政治经济秩序后，这些变化最终会发生。 学 1 9 3 4 年4 月8 日，第二次苏维埃代表大会在瑞金召开，会后颁布婚姻法，其 中对1 9 3 1 年法规进行若干修改，但保持了它的革命性精神。这项新法律将离婚 施加一些限制，例如，一个军人的妻子不能未经丈夫同意离婚，即使他们的婚姻 和封建时期一样未经她的同意。在一定程度上也降低了丈夫在赡养妻子方面的责 任。 这项新法律实际上承认婚姻，即使它没有在当局注册的。 江西的实验标志着共产党在处理家庭体系转变和妇女解放问题上最开放自由 的时刻。但是，共产党很快就面对了现实。他们注意到在农村，家庭是保守主义 的最后堡垒，因为在它内部有一个复杂的经济利益和植根于千百年来意识形态的 权力关系的关系网。在共产党人从江西迁徙到延安的长征中，革命浪漫主义向现 实主义转变。 1 9 2 8 年，蒋介石组织国民革命军，开始着手平息持不同政见的将军起义。 到 1 9 3 0 年底带领5 0 0 ，0 0 0 人的军队对共产党发动围剿。近四年后，红军无法抵抗 攻击，共产党被迫离开南部根据地向西北进发。这就是“长征”。1 9 3 4 年1 0 月 开始，有红军3 0 0 ，0 0 0 人，1 9 3 5 年1 0 月抵达陕西省北部，但红军只剩下大约 3 0 ，0 0 0 人。 就这样，在1 9 3 5 年由共产党控制的所谓”边区时期“开始了。这个时期持续 了一段时间，直到1 9 4 6 内战爆发。这三个主要领域是：陕甘宁( 其中包括宁夏 地区和全省的陕西、甘肃) ，晋察冀( 山西、察哈尔、河北) 和晋冀鲁豫( 覆盖 。l b i d 。p p 4 8 5 - 4 8 6 香m j m e i j e r , o p c i t ，p p 3 8 41 廖j u d i t hs t a c e y ，p a t r i a r c h ya n ds o c i a l i s tr e v o l u t i o ni nc h i n a , b e r k e l e y ：u n i v e r s i t yo f c a l i f o r n i ap r e s s , i 9 8 3 ，p 1 6 6 1 0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部分山西、河北、山东和河南) 。最重要的是，毫无疑问，两年前开始就存在苏 维埃政权的陕甘宁，在它的首都延安建立了红军总部。共产党在延安度过的几年 是关键的，因为这一时期共产党形成意识形态的基本概念，这些概念后来被称为 毛泽东思想，并且全部被应用于政治、经济、社会和教育中。 陕赣宁地区是一个干旱偏远的地区。冬冷夏热，很少有降雨，干旱频繁，但 有时暴雨倾盆将泥土带进黄河。此地区自然灾害频发，同时也常发生别的动乱如 战争、帮派以及地主对农民的剥削。因不断的饥荒，人口的密度不是很大。在 1 9 2 8 年至1 9 2 9 年的中国北方大饥荒中，死亡人数约为两百五十万陕西人，约合三 分之一的人口，5 0 万以上人口离开他们的土地和家园移民到其他省份，成千上百 人妇女和儿童被卖。圆同时，与江西相比，中国北部的这一地区非常保守。这些 妇女地位是很低的：他们被囚禁，并不参加工作，大部分裹脚和大多数仍然有 脚，这一风俗在中国一些城市延续另一些则己废止。 由于缺乏女婴的保健和杀害婴儿，女婴的死亡率高，而分娩时高死亡率以及 贩卖女性使得该地区的妇女极度缺乏，所以结婚非常昂贵。一旦一个农夫已经结 婚，他设法不离婚，结婚已经花去他们很多积蓄，而离婚会让他们人财两空，而 再婚势必会增加他们的经济负担。经过长征，红军来到这块保守的不能接受变革 的地区。此后，渴望自由的年轻知识分子和妇女影响了全中国，一些女权主义者 坦率地说，所有人都是被共产党提出的建立社会新秩序的承诺和抗日的热情所吸 引的。然而，地理和政治环境阻碍了根本的变化，特别是家庭的转换和妇女的状 况。起初，现行法律和规章在江西占优势，但是，不清楚它们是否被实施。1 9 3 6 年西安事变后，共产党与国民党组成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1 9 3 6 年西安事变之后，随着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形成，经济和社会的变化势头 减缓。共产党一度努力遵守民法典，通过让步来满足边境地区的特殊境况。但这 一法典较之在江西颁布的法典则显得过于保守。在1 9 3 6 年和1 9 3 7 年，这一情况 被苏联觉察到，边境地区实行的法规被看作是对布尔什维克方针的否定。斯大林 强调用新的方法来“保护”家庭阻止离婚并强调家庭妇女的作用。在江西临 时婚姻法规被当作将妇女从家庭的桎梏中解放出来的工具。在延安，它们被用于 统一家族制度。这些标语口号强调了家庭保护、儿童看护等等。 然而，在边境地区，婚姻法的规定非常微妙地体现了很多江西政权的激进观 点。不同地区起草的规定没有本质的差别。陕甘宁地区共有三种不同的法律文 。p s t r a n a h a n ，o p c i t ，p p 1 2 。m a r ks e l d e n ，t h ey e n a nw a yi nr e v o l u t i o n a r yc h i n a , c a m b r i d g e ：h a r v a r du n i v e r s i t yp r e s s ，1 9 7 1 ，p 2 2 1 1 硕士学位论文 m a s t e r st h e s i s 件，分别公布于1 9 3 9 年、1 9 4 4 年和1 9 4 6 年。这三份文件都非常的精短。最长的 一份公布于1 9 3 9 年，共有2 2 项( 当时的法规至少有1 7 0 条) 。事实上，这些规 定只包含了结婚和离婚最基本的原则和指导方针，并未提供法律细节。这些基本 的原则非常清晰，并且这些原则的制定基于它们从共产主义者那里借鉴来的家庭 改革的精髓。这些原则试图冲破家庭中的等级制度和宗族的势力传统社会制 度的支柱。它们很好地捍卫了一夫一妻制、自由婚姻和男女平等，抵制了买卖婚 姻、童婚、同居、寡妇不许结婚以及对大肆婚庆的批评。另一方面，要求结婚登 记。因为这能确保本由两个家庭进行的个人行为变为公民权力。这样一来，在为 个人对抗家庭提供保障的同时，国家角色亦得到强化。 新的婚姻反对由夫妻一方( 多数是男方) 决定婚姻的价值倾向( 经济效益、 社会地位、外表外形等等) ，致力于让两个拥有共同价值观、希望为革命工作的 个体组成家庭。它试图用简单和快乐代替传统的宗教仪式和繁琐的婚礼习俗。 在登记结婚之后，一个或多个同伴、亲戚、朋友会与新人一起唱歌、扭秧 歌。建议用致敬的方式，取代要求新人们在祖先的灵位和新郎的父母前跪拜的传 统仪式。1 9 3 9 年后，虽然离婚也被认为是夫妻双方都享有的权力，但并未将其 收录到江西的婚姻法规之中。 首先，在江西，妇女完全被丈夫和他的家庭力量所支配，而在妇女看来，离 婚则成为对抗这一弊端的有力武器。在延安，提出离婚必须有明确的原因，这些 原因被规定下来，如：重婚、通奸、虐待、忽视、家庭暴力、软弱、不能治愈的 身体和心理疾病、监禁等。一些地区还增加了诸如和敌人勾结、吸食鸦片、无力 支撑家庭等原因。1 9 3 0 年的民法典也列举了上述几乎所有的原因，但也无法穷尽 所有。解放区的婚姻法规由于所谓的“其他相关因素”，在离婚问题上被赋予了 较大的灵活性。当解除婚姻的原因仅仅是夫妻双方的因性格不和，他们因双方之 间的关系破裂而不想再继续生活。离婚的手续也不同与江西婚姻政策的规定。政 府不仅仅有行政权力，还能行使法律程序：听当事人称述、认定罪行、传讯犯罪 嫌疑人等等。 有关儿童权力的法规在以前的法律系统中完全不存在，这是因为儿童完全在 家长的权力管辖范围之内。这不仅包括了不合法生育下的儿童的权力( 如第二个 。h u a c h a n g m i n g l ac o n d i t i o nf m i n i n ee tl e sc o m m u n i s t e sc h i n o i se l la c t i o n ：y a n a n 19 3 5 1 9 4 6 p a r i s ：c e n t r e d er e c h e r c h e se td ed o c u m e n t a t i o ns u rl a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