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科学专业论文）外商直接投资fdi与国家生态环境安全研究.pdf

嬲 南开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 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学位论文 的研究成果不包含任何他人创作的、已公开发表或者没有公开发表的 作品的内容。对本论文所涉及的研究工作做出贡献的其他个人和集 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的法律责任 由本人承担。 摘要 摘要 近几十年来，全球化的浪潮使得国际资本流动取得了史无前例地突破，外 商直接投资更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f d i 的发展一方面有利于填补资金缺口、引 进国外先进技术、改善投资质量、促进国内产业结构升级、创造就业机会、增 加财政收入；但另一方面，随着跨国公司不良环境行为的频频曝光，人们逐渐 关注到f d i 对资本流入国环境安全的问题。本论文通过对国内外关于f d i 与可 持续发展的理论和案例进行比较研究，结合当前我国所处的特定历史时期，通 过深入比较分析我国当前产业结构和我国吸引的外资结构的差异，并探讨研究 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的演变，最后提出我国在保护国家生态安全、保证经济 与环境资源和谐发展的总体目标下合理利用f d i 的指导原则、优先领域及保障 措施，为缓解我国资源紧张的局势、提高利用外资质量，提供既有前瞻性又切 实可行的战略思路和战略措施。 关键词：外商直接投资环境可持续发展 a b s t r a c t a b s t r a c t f o r e i g nd i r e c ti n v e s t m e n t ，w h i c hi sad o u b l e e d g es w o r d t ot h eh o s tc o u n t r y , h a s d e v e l o p e dal o ti nt h ew o r l df o rg l o b a l i z a t i o n f d lw o u l dm n gm a n yb e n e f i t st ot h e h o s tc o u n t r y , l i k e i n c r e a s i n gp u b l i cf i n a n c e ，c r e a t i n ge m p l o y m e n to p p o r t u n i t y , i n t r o d u c i n ga d v a n c e dt e c h n o l o g y , e t c h o w e v e r , o nt h eo t h e rh a n d ，p e o p l ep a y m o r e a n dm o r ea t t e n t i o no nt h eb a de n v i r o n m e n t a lp r a c t i c eo fm u l t i n a t i o nc o r p o r a t i o n b a s e do nr e v i e w i n gt h ed o m e s t i ca n do v e r s e al i t e r a t u r e s ，t h ea u t h o rc o m p a r et h e d i f f e r e n c e sb e t w e e nt h ei n d u s t r ys t r u c t u r eo ff d ia n de c o n o m i cs t r u c t u r eo fo u r c o u n t r y , t h e na n a l y z e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e n v i r o n m e n t a lp o l i c ys y s t e mr e l a t e dt o f d ii n0 1 1 1 c o u n t r y , a n df i n a l l yf o r mas t r a t e g i cf r a m e w o r kf o ro u rc o u n t r yi nw h i c h f d ic a nd e v e l o ph a r m o n i o u s l yw i t ht h ee n v i r o n m e n t k e yw o r d s ：f o r e i g nd i r e c ti n v e s t m e n t e n v i r o n m e n t 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 i i 目录 目录 第一章绪论1 第一节选题背景及意义。1 第二节研究目的和创新点2 第三节本研究的分析框架与研究内容。3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研究进展6 第一节f d i 的环境影响。6 2 1 1 规模效应。6 2 1 2 结构效应7 2 1 3 技术效应9 第二节f d i 与环境政策。1 0 第三节f d i 的社会环境影响1 3 第四节跨国公司的环境行为1 5 2 4 1 公司所有权15 2 4 2 产业化动力16 2 4 3 市场因素1 6 2 4 4 正式制度约束l6 2 4 5 非正式制度约束l7 第五节小结18 第三章外商直接投资在中国的概述2 l 第一节中国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基本特征2 1 3 1 1 我国吸收外商直接投资的历史2 l 3 1 2 我国吸收外商直接投资的现状：2 2 3 1 3 中国外商直接投资主要来源地2 3 i i i 目录 3 1 4 中国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方式2 4 3 1 5 我国外国直接投资的规模分布特征2 6 3 1 6 中国外商直接投资的行业分布特征2 6 3 1 7 中国外商直接投资的区域分布特征3 0 第二节中国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发展趋势3 1 3 2 1 制造业仍然是我国利用外商直接投资的主要行业3l 3 2 2 现代服务业将成为今后的投资重点3 2 3 2 3 优化外资的地区分布3 2 3 2 4 外商直接投资方式趋向独资化3 3 3 2 5 大型跨国公司将带动更多中小型企业来我国投资3 4 第四章f d i 对我国环境影响分析3 5 第一节研究方法和数据3 5 4 1 1 主要实证研究方法一3 5 4 1 2 本文的采用的方法和数据3 5 第二节f d i 的产业结构分析3 7 4 2 1 污染密集产业的定义与分类3 7 4 2 2 外商投资中国污染密集型产业结构分析4 0 第三节小结4 9 第五章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的演变5 l 第一节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现行环境政策体系51 5 1 1 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现行环境法律5 1 5 1 2 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现行行政法规、部门规章5 3 5 1 3 地方规章5 6 5 1 4f d i 必须遵守的环境管理制度和措施。5 7 5 1 5 我国现行的与f d l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的不足5 9 第二节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的演变6 1 5 2 1 产业结构调整目录的演变“6 2 i v 目录 5 2 2 指导外商投资方向规定和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的演变6 4 5 2 3 中西部地区外商投资优势产业目录的演变6 6 5 2 4 演变规律小结6 7 第六章结论与对策建议。7 0 参考文献7 5 致谢7 9 个人简历8 0 v 第一章绪论 第一章绪论 第一节选题背景及意义 外商直接投资( f o r e i g nd i r e c ti n v e s t m e n t ) 是指外商在非上市公司中的全部 投资及在单个外商所占股权比例不低于1 0 的上市公司中的投资。1 9 6 0 年，海 默( s t e p h e nh y m e r ) 首次在其博士论文国际经营：f d i 研究中将f d i 作为 研究对象，论证了f d i 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外国金融资产投资，开创了一个新 的研究领域。 自2 0 世纪9 0 年代开始，全球的资本流动取得了史无前例的突破，非官方 投资( p r i v a t ei n v e s t m e n t ) ( 主要包括外国直接投资、证券投资和银行信贷) 数 量达到了历史最高记录。随着各国技术变迁和政策革新的深入，全球的经济竞 争也愈演愈烈。为了提高和维持技术竞争力优势，跨国公司开始通过加大境外 投资来实施全球化扩张。各国政府部门也将目光聚焦在非官方投资，纷纷通过 加快经济自由化步伐来争夺非官方投资【l j 。 在吸收外商直接投资的国家中，发展中国家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位置。原 因很简单，大部分发展中国家正处于经济转型期，仅依靠国内的投资是远远不 能满足经济快速持续发展的需求，因而他们迫切寻求通过吸引f d i 来迅速弥补 投资缺口。目前f d i 的特点有以下几个方面：首先，尽管发展中国家的f d i 引 进取得了长足进步，f d i 量持续增长，但是总体来看，大部分f d i 仅在发达国家 内部流动。在1 9 9 8 - - 2 0 0 0 年间，日本、欧盟和美国三大经济体吸收f d i 流入量 高达全球f d i 流入量的三分之一，从这些国家输出的f d i 量更占到全球f d i 输 出量的8 5 【2 】。直到2 0 0 2 年，中国才首次超过美国成为全球最大f d i 吸收国。 另一方面，影响f d i 全球投资分布的因素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较大的市场规 模、丰富的自然资源禀赋以及较低的劳动力成本是以往吸引f d i 的重要因素， 但随着国际贸易壁垒的降低以及区域联系日益紧密，这些因素的影响力正逐渐 下降，取而代之的是宽松的投资政策、技术进步以及高效的管理组织技能等。 第三，f d i 的结构也从原来的制造业逐步转向服务业【3 j 。 第四，随着国际投资量不断上涨，f d i 与环境安全及相关政策制定所产生的 第一章绪论 影响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本文所指的环境安全又称生态安全，是指人类赖 以生存发展的环境处于一种不受污染和破坏的安全状态，或者说人类和世界处 于一种不受环境污染和环境破坏的危害的良好状态1 4 j 。 尽管目前f d i 与环境安全之间的关系、f d i 是否与环境目标相一致仍存在争 议，许多可持续发展战略报告都将f d i 置于重要的位置【5 蚓，提出f d i 能促进 东道国加快基础设施建设，技术升级，以及管理和环境培训方面的能力建设。 然而，这些研究报告亦指出f d i 对于东道国环境影响来说是把双刃剑，f d i 对东 道国带来的环境影响是正是负还是影响甚微取决于多方面的因素。正是在这样 的基本判断下，近年关于这个问题的研究也逐渐从关注f i ) i 对环境影响到底是 好是坏，转向研究在何种情况下才能使得f i ) i 为东道国环境带来有利影响。 在我国，吸引f d i 的特殊国情外商投资进入速度远高于世界平均水平， 投资主要密集于我国东部少数省份且主要集中在工业领域，环境法规和监督机 制尚不完善，某些引资决策者或企业家的引资理念落后，中国长期沿袭赶超式 发展模式等决定了f d i 带给中国的环境压力可能比其他国家更加沉重。此外， 近年来不断曝光的跨国公司不良环境行为的报道，以及利用外资“十一五” 规划提出的“要进一步推动利用外资从量到质的根本转变，更加注 重生态建设、环境保护、资源能源节约与综合利用”的原则，使得“在我国建 立一个f d i 与环境安全协调发展的原则与政策框架”，并在该框架下统一f d i 和 环境目标，充分加强f d i 造成的正面环境影响，降低减轻f d i 造成的负面影响， 成为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 第二节研究目的和创新点 研究目的： 本研究按照我国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的总体战略目标，在回 顾了国内外关于f d i 与可持续发展的理论和案例的基础上，针对当前我国所处 的特定历史时期，通过深入比较分析我国当前产业结构和我国吸引的外资结构 的差异，探讨追踪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的演变，最后提出我国在保护国家生 态安全、保证经济与环境资源和谐发展的总体目标下合理利用f d i 的指导原则、 优先领域及保障措施，为缓解我国资源紧张的局势、提高利用外资质量，提供 既有前瞻性又切实可行的战略思路和战略措施。 2 第一章绪论 本研究特色和创新点： 1 完善了f d i 与环境潜在联系的系统理论分析框架除了包括常见的规 模效应、技术效应、结构效应、政策效应和跨国公司环境行为等，还补充了f d i 的社会环境影响包括与f d i 相关的社区居民、工人保障自身健康安全的权 利，居民参与环境监测和政策制定的权利，保护本土文化不受侵害的权利等。 2 利用最新数据( 第一次全国经济普查资料) ，分析了流入我国的外资产业 结构的污染程度，试图了解现阶段我国f d i 污染转移存在的可能，f d i 对我国环 境安全可能存在的潜在影响。 3 在系统介绍当前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之后，又从时间纵度考 查了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的演变，从实证的角度追踪国家对于f d i 的环境方面的要求和管理力度的变化。 4 建立了较为完善的f d i 与我国生态环境协调发展的政策框架。 第三节本研究的分析框架与研究内容 图1 1 为本论文的技术路线。通过对国内外大量文献的回顾总结以及我国与 f d i 相关的资料、数据的收集，笔者确定了本论文的主要研究方法一通过深入 比较分析流入我国的f d i 的行业结构与我国当前经济产业结构的异同，尤其针 对污染密集型产业，以了解流入我国f d i 产业结构的污染程度，识别出我国f d i 对环境产生的影响，同时识别出可能存在污染转移倾向的嫌疑产业。另一方面， 通过对与我国f d i 相关的数据和信息的收集，系统追踪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环境 政策体系及其演变规律，识别出当前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管理机制 的不足的同时，从政策角度也能看出f d i 对我国生态环境产生的影响。最后， 基于已识别出的f d i 对我国生态环境产生的影响、有污染产业转移倾向的行业 以及现行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的不足，提出并建立f d i 与生态环境协调 发展的战略框架。 从文章框架上看，第一章为绪论。第二章介绍国内外f d i 与环境安全问题 的研究进展。第三章介绍中国外商直接投资的基本特征，包括我国外商投资的 产业投向、方式、来源、规模、区域分布等，并指出了未来我国f d i 的发展趋 势。第四章在第二和第三章的基础上，利用全国第一次经济普查数据，对我国 外商及港澳台商投资流入的行业结构进行了系统的剖析，试图了解在我国现阶 气 第一章绪论 段f d i 对我国生态环境的潜在影响。 文献查阅 分析方法的确定 外资产业结构 与我国经济产 业结构的比较 分析 识别 有污染转移倾向 的嫌疑产业 与我国f d i 相关的 数据与信息的收集 与f d i 相关的 环境政策的演 变 识别 我国f d i 对环境 产生的影响 建立f d i 与生态环境 协调发展的战略框架 图1 1 技术路线 我国与f d i 搬 关的环境政策 体系 识别 我国与f d i 相关 的环境政策管理 体制的不足 第五章主要针对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先是横向介绍当前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现状，接着纵向比较我国与f d i 相关的环境政策体系的演 变，追踪国家对于f d i 的环境方面的要求和管理力度的变化。然后，笔者又分 析和总结了当前我国该领域环境政策体系存在的不足。 4 第一章绪论 第六章针对我国当前特定历史时期，提出了我国在保护国家生态安全、保 证经济与环境资源和谐发展的总体目标下合理利用f d i 的指导原则、优先领域 及保障措施，为缓解我国资源紧张、提高利用外资质量，提供既有前瞻性又切 实可行的战略思路和战略措施。 5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研究进展 在资本全球化的浪潮中，f d i 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在f d i 对东道国的环境安 全和环境政策的影响逐渐显现以后，如何看待f d i 和国家环境安全的关系已经 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争论，目前，研究人员也正在系统的研究和探讨这两者之 间的关系，并主要集中在以下五个方向： 第一节f d i 的环境影响 关于贸易自由化与环境保护之间的复杂关系，c r o s s m a n 和k r u e g e r 于1 9 9 1 年建立了贸易的环境效应分析的基本框架，将贸易自由化的环境影响分解为规 模效应、结构效应和技术效应三个方面 9 1 。此后有学者在此基础上补充了产品效 应、收入效应、政策效应等，但大多数关于f d i 的环境影响的研究仍主要集中 在分析这三种效应上。一般说来，规模效应被认为是负效应，而其他两种效应 是正效应。f d i 对环境到底带来有益影响还是造成不利影响，通常需要综合考虑 三种效应相互抵消后的环境净效应，而不仅仅是考察f d i 的某个效应。实证数 据表明，不同类型、不同行业的f d i 的环境净效应亦不尽同【l 州。 2 1 1 规模效应 f d i 对环境的规模效应是指当外国直接投资的出现或增加导致了生产规模 的扩大和经济收入的提高时，它对当地自然环境所造成的综合性影响。生产和 消费规模的扩大也就意味着需要投入更多的自然资源，开采更多的能源，排放 更多的污染物，从而对环境产生负效应。 另一方面，f d i 会促进当地的g d p 的增长，从而有利于当地生态环境的保 护，即对环境产生正效应。因为收入的增加减少了贫困，使得人们无需再依靠 大量开采自然资源和过度开垦土地来维持生存，从而减少了当地自然环境的压 力；同时，随着经济的增长，人们愿意拿出一部分钱进行环境保护，当人们的 收入水平较低时，随着收入的增加，环境污染加重；当人们收入达到一定水平 后，周围的环境随着收入的增长不断改善。环境污染与经济发展这种“倒u 型 6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关系，这就是所谓的“环境库兹涅茨曲线 ( e n v i r o n m e n t a lk u z n e t sc u r v e ，e k c ) 【1 1 】。“环境库兹涅茨曲线 理论看起来令人信服，但在实际应用中却受到一 些条件的限制。首先，该模型选取的环境指标范围较为狭窄，例如城市空气和 水污染状况，没考虑更多的环境影响。其次，对于很多国家来说，在人们收入 达到一定水平前，生态环境影响可能就已经达到了很难恢复的程度i l 引。第三， 当人们收入达到一定水平，并开始对周围环境关注时，他们可能只会关注一些 与切身利益相关的环境问题( 比如空气质量的改善、水环境质量的改善) ，而对 于全球变暖这样的问题，该理论则不适用。第四，“倒u 型”的关系并不是对任 何国家任何时候都适用。有学者认为，由于f d i 在全球的流动，可能延迟某些 发展中国家的拐点的来临同时使得某些发达国家的拐点提前到来。e 啊和g e n t r y 认为可能是这种环境影响的绝对量并未减少，而只是环境恶化的速度随着收入 的增长而放慢而已【”】。第五，有学者认为，f d i 引发的资源环境效应将会因收入 的增加而自动得到弥补是不理智的。尽管微观证据表明收入的增加将导致环境 质量需求的增加【1 4 】，但偿付各种环境破坏的意愿却很难统一，通过强迫手段也 很难增加更好的环境质量偿付的意愿u 引。 规模正效应的前提是东道国存在有效的可持续发展的规划和法令框架，否 则收入的增加也可能造成生态环境的恶化。如果没有有效的可持续发展的规划 和法令框架，收入的增加会带来汽车拥有量的上升，所引起的空气污染和交通 阻塞可能会抵消城市卫生设施的改善，从而使得由收入增加带来的正效应不复 存在【1 6 】。 此外，当今跨国公司的合并和收购( m e r g e r s & a c q u i s i t i o n s ) 活动屡见不鲜。 这部分的f d i 往往不涉及到生产活动的大规模扩张，而更多的是对原有企业的 改造，使其在管理和技术上更为先进，提高运作效率，因而一般对环境呈现正 效应。当然，这种改变也会造成政府对企业环保措施监控能力的减弱，但这通常 不会抵消并购对环境的积极作用l i 。 2 1 2 结构效应 f d i 的结构效应就是在世界范围内促进国际分工，实现资源的有效配置，调 整各国的产业结构。当贸易与投资自由化提高了f d i 输出国与东道国之间的分 配效率，降低了单位产品资源投入与排污量，此时结构效应就被认为是正效应。 7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当前关于f d i 的结构效应，目前关注较多的是是否存在转移污染产业的问 题，也就是目前较为流行的理论就是“污染避难所 假说由于各国环境标 准差异，导致污染密集型或是资源消耗型产业从环境标准高的国家转移到环境 标准低的国家；另一方面，各国为了吸引外资，竞相降低自己的环境标准或不 严格执行环境标准，使得低环境标准国形成“污染避难所”。而关于该假说的研 究，国内外有太多的专家学者针对不同的国家或地区、采用不同的方法进行验 证。有许多研究认为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污染产业。 如r e p e t t o 等通过分析1 9 9 2 年美国的对外投资发现，虽然发展中国家和经济转 型国家接受了美国4 5 的对外投资，但只有5 投向了环境敏感产业，如化工及 相关专业，而发达国家接受的投资中有2 4 投向了这些产业【1 8 】。e s k e l a n d 等调 查了墨西哥、委内瑞拉、哥斯达黎加和摩洛哥4 国在2 0 世纪8 0 年代吸收外资 的情况，最后发现，这些国家的外来投资并没有倾向于污染产业【1 9 1 。然而也有 许多的实证研究对此持否定观点，比如张梅认为以上的研究只是从母国的对外 投资倾向角度进行，且在研究目标的选取上偏重于拉丁美洲等地区，在时间选 取上集中于2 0 世纪8 0 年代到9 0 年代中期，因此，“没有证据表明发达国家向 发展中国家转移污染产业”的结论是片面的，她通过引入环境库兹涅茨曲线， 认为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污染密集型产业的情况存在与全球范卧2 0 】。 另外，东道国所处的发展阶段不同，主导产业要素禀赋的比较优势不同， 吸引f d i 的产业类型也不同，因而对环境也会带来不同的影响。当流入东道国 的f d i 以自然资源密集型居主导地位时，所带来的主要环境问题是对自然资源 的过分使用，如毁林、土地破坏等。当经济发展以重工业、石化工业为主导， f d i 倾向于投入这些行业时，有毒物质、空气污染和水污染则成为了主要的环境 问题。而当该国的产业结构向高新科技、服务业转变，投入服务业的f d i 是否 对环境带来正效应，仍取决于不同行业的具体特点。一些研究持肯定观点，指 出新兴工业国家的产业结构从初级生产部门向资源加工部门转变，到现在进一 步向轻工业与服务业转变所产生的结构效应改善了东道国的环境质量。有研究 表明，服务业f d i 伴随着制造业f d i 的增长而得到发展，不止是服务业跨国公 司才开设下属服务机构，初级产业及制造业跨国公司也有其附属的服务机构， 例如贸易公司1 2 。然而，需要指出的是，服务业f d i 并不一定就有益于东道国 的环境质量，像运输业、旅游业等服务业的发展却可能对东道国的环境带来威 胁【2 2 】。 8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也有学者从全球经济产业结构改变的角度分析研究f d i 的结构效应问题。 倾向于大力发展服务业的发达国家会将制造业转移到高速工业化的发展中国 家，从而导致东道国的环境恶化【2 3 i 。然而，u n c t a d 的实证数据却表明，发达 国家输出的服务业f d i 正以高于其他行业的速度快速发展，从1 9 8 8 年的4 5 增 长到1 9 9 7 年的5 6 。因此，对于制造业f d i 是否大规模转移到发展中国家从而 带来负面的环境效应，仍需进一步通过更多的实证研究加以证明。 2 1 3 技术效应 海默一金德尔伯格( h y m e r - - k i n d l e b e r g e r ) 的垄断优势理论认为，跨国公 司之所以到国外进行投资生产，除了企业自身拥有足以抵消与当地企业竞争中 种种不利因素的特定优势外，还有二个重要原因在于外在市场的不完全性，使 得跨国公司拥有垄断优势，尤其是技术和知识优势。f d i 的流入促进了东道国的 技术升级、传播甚至转让。这些来自f d i 的技术往往是低能耗物耗的环境友好 型技术，对东道国的生态环境改善起到积极作用。 “污染光环”理论认为f d i 通常会带来国外先进的清洁生产方面的技术、 管理手段，提高投入产出效率，促进清洁生产的应用和环境管理的执行，改善 东道国的生态环境。b l o m s t r o m 和k o k k o 证实跨国公司所采用的先进技术和设 施，不仅节约企业原料和能源投入，减少污染，提高投入产出比，甚至有时以 人造材料完全替代自然资源作为原料，从而有利于当地的环保【2 4 1 。同时跨国公 司在进行投资的过程中，还会产生技术外溢效应，这种效应会提高当地企业的 生产技术水平，从而进一步扩大f d i 对环境保护的积极作用。h a d d a d 等通过2 5 个案例追踪了以f d i 为传导的4 种清洁技术的扩散，发现供应方和接收方的技 术合作对于加强环境管制和提高环境生产力有一定的贡献作用【2 5 j 。另外，有研 究指出，进行直接投资的企业可能会选择在其所有的分支机构中采用全球统一 的环境标准，主要是因为：首先，采用统一的标准能够提高管理的效率，达到 一种规模经济，如果根据各地的环保要求而制订不同的标准，反而会在经济上 遭受损失l z6 | 。其次，跨国公司在当地通常较引人注目，是环保组织的关注重点 和环保执法部门监管的主要对象。一旦被查出污染环境，则大大有损于跨国公 司的名誉1 27 1 。目前，环保产业f d i 的快速增长对东道国改善环境质量提供了一 个不可多得的契机，仅1 9 9 5 年，全球环保设备和服务的销售就高达2 0 0 0 亿美 9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元。跨国公司在环保产业的投资将直接增加东道国环保产品和服务存量1 2 引。 也有一些学者指出，由于投资国与东道国间的技术差距的存在与东道国吸 收能力的不同，f d i 的技术效应存在“门槛效应 ，即存在使f d i 起积极作用的 经济发展水平门槛1 2 刿。 然而，值得引起我们注意的是，是否所有跨国企业都愿意在东道国投入相 当的资金来引进清洁技术和环境设备，是否采用清洁生产工艺。在中国改革开放 初期，f d i 大多流向劳动密集型产业，而且在将来几年内，这一产业仍是外商直 接投资的主体。劳动密集型f d i 追求成本的快速回收和利润最大化，至于环保 方面，他们追求的可能仅仅是符合或不低于东道国的环境标准即可。g u o m i n g 等人指出，在中国，许多来自亚洲国家或地区的投资主要流向技术含量较低的 玩具、皮革、鞋和塑料制造，给当地带来了严重的环境与健康影响【3 0 1 。但是目 前跨国公司海外r & d 仅集中在少数几个国家，而尚未有足够证据显示，设在发 展中国家的r & d 是能带来技术革新上的重要影响。 另一个还需注意的问题是，是否高科技就有利于改善东道国的生态环境? 这一疑问表现在：( 1 ) f d i 带来的某些科技的进步也许会给环境造成更大的潜在 威胁。例如，在氟利昂冰箱刚发明时被认为是高新科技，可后来的事实证明它 会对臭氧层会造成极大的破坏。以声纳技术和全球定位系统作为基础的高级捕 鱼设备，它的应用虽然能暂时提高东道国捕鱼业的产量，却对世界鱼类资源造 成了更大危害，从长期来说也不利于渔业的发展。( 2 ) f d i 带来的高科技和高效 率导致生产该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减少，产品价格下降，而产品的价格下 降又造成市场需求上涨，于是厂家扩大生产规模，从而引发了新一轮的规模效 应。该轮规模效应给环境带来的负面效应可能抵消或者超过高技术给环境带来 的正面效应，从而不利于东道国的生态环境。最近几十年来，经合组织国家的 资源利用效率一直在提高，但同时资源的消耗量却在不断增加就说明了这一问 题。 第二节f d i 与环境政策 关于f d i 与环境关系的传统研究主要集中在外国投资是否由于规避本国较 高的环境标准而流向环境标准较低的国家，产生“污染避难所 ( p o l l u t i o n h e a v e n s ) 。与之相对应，各国为了吸引f d i ，是否会竞相降低环境标准，即“竞 1 0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争性降级”( r a c et ot h eb o t t o m ) ，又或者压制东道国环境标准的提高，使其陷入 困境( s t u c ki nt h em u d ) ，并导致“规制僵局”( r e g u l a t o r yc h i l l ) 。而这些问题 同样可能会出现在f d i 输出国。 “污染避难所”假说指出，环境标准的差异是影响f d i 区位选择的重要因 素。该假说从“产业转移 和“吸引投资”两个方面说明问题。一方面，发达 国家的污染密集型产业为了规避本国相对较高的环境成本而转移到环境成本较 低的发展中国家。一般来说，环境标准较低的发展中国家污染治理费用相对较 低，又或者即使两国的环境标准相同，在发展中国家企业遵守环境法规的交易 成本也较低，因此环境成本也就较发达国家低。另一方面，发展中国家较为宽 松的环境标准减低了企业环境管理的压力，从而吸引污染密集型f d i 和环境绩 效较差的非污染密集型f d i 流入。有学者认为，发展中国家的环境标准尽管和 发达国家相比较低，而是反映了当地较高的环境容量以及环境偏好的差异，这 也属于该国在全球竞争中的比较优势之一【3 l 】。但是如果发展中国家通过将环境 标准降低到有效以下的水平来吸引外商投资，则可认为是制造了“污染避难所”。 姑且不论到底是发达国家将污染密集型产业转移出去，还是发展中国家较 低的环境标准吸引了发达国家的污染密集型产业，客观事实是污染密集型产业 和大量产生污染的生产环节都聚集在环境标准较低的发展中国家。如果这一现 象能用发展中国家相对较高的环境白净能力来解释的话，那么就会得出将污染 密集型产业放在发展中国家也许在全球视角下对环境是有益的。 但是，这里的分析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发展中国家较低的环境标准是 否真实反映当地较高的环境容量? 抑或主要原因是落后的环境管理水平跟不上 高速工业化发展? 事实上，许多人口密集的发展中国家，环境承载力是较低的。 在些发展中国家，可能缺乏合适的体制或者市场机制来反映这种体现区域环 境承载力的社会选择。显而易见，在这种背景下所制定出的环境标准较少以环 境承载力基础，可能更多是表现了落后的环境管理水平，也就是说制定的环境 标准是大力推进工业化过程中不情愿付出的道德选择而已。 而在高收入水平的发达国家对于如何处理污染问题却具有更多的选择余 地。富人可以远离污染严重地方居住，并使用现代交通工具代步。这对于收入 水平比较低的穷人却是无法比拟的。所以，污染避难所的假说提出了一个不容 回避的环境伦理问题即使发展中国家优先选择发展工业，也不应该牺牲洁 净的空气、水和环境资源而选择恶劣生活环境。从环境公平的观点来看，把污 l_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染推给贫穷的人民，就如同在法律面前的歧视或者是将贫穷的人民当成二等公 民一样。 许多学者为了验证“污染避难所”假说在现实中存在的可能性进行了大量 的实证研究。一些实证数据显示，外商直接投资与东道国大气污染呈负相关关 系，得出外商直接投资能带来正效应的结论【3 2 3 3 】，然而，实际上，导致东道国 的环境污染状况变化的f d i 因素很难分离出来，东道国的环境标准和跨国企业 的污染强度之间的关系很难衡量，东道国制度安排的特殊性可能对污染状况具 有更重要的影响【3 引，可能是由环境法规的严格程度与经济的体制结构、规模和 技术这些内在特点所决定【3 引。 外商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与环境标准之间是否存在一种确定关系，与f d i 行业和技术差异有关。一般来说，较为宽松的环境标准对污染控制成本较高的 污染密集型行业，如化工、天然金属、电动机械等行业的吸引力较为明显，而 与污染较轻的行业投资则关系不大【3 6 3 7 j 。d e a n 通过对中国合资企业( e j v ) 在 1 9 9 3 1 9 9 6 年间的数据进行分析，得出环境法规对选址有一定的影响，但跨国 公司技术差异的关系更为密切，因而与“污染避难所 假说有很大区别。相对 较低的环境标准水平能吸引来自港澳台和其他南亚发展中国家的投资；相反， 来自发达国家的投资，不管是否污染密集型产业，都受更高的环境水平所吸引 3 8 1 o 与“污染避难所 假说相对应，关于东道国政府吸引f d i 行为较为普遍的 观点是“竞争性降级( r a c et ot h eb o t t o m ) 。该观点认为，严格的环保标准( 包 括制定和执行) 会增加外国投资企业的生产成本，降低企业的竞争力，最终导 致它们转移到别的国家。为了在对外国直接投资的争夺中取得竞争优势，以解 决本国的就业和经济增长问题，东道国纷纷降低环境标准以增强自己的吸引力， 而这种降低又引起了各国间的恶性竞争，甚至连发达国家也为了控制日益严重 的资本外流而不得不最终加入到这一行列，最终导致全球环境标准的整体下降。 这一观点的正确与否取决于考察问题的角度，若静止孤立地看，的确有证 据表明各国的政策制定者对于更高的环保标准可能给外国投资者带来的潜在影 响非常敏感，他们也许不会把环境标准降低，但也不会认真的去执行。若从动 态的和整体的观点来看则涉及到两个方面的问题。首先，更低的环境标准在长 期来看是否可行：其次，较低的环保要求是否的确能够增强企业的竞争力。 也有研究指出，全球经济一体化带来的最根本的影响并非促使各国竞相降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低环境标准，而是使环境政策的制定陷入困境( s t u c ki nt h em u d ) 。由于各国都 不愿意单方面采取行动制定可能引致本国吸引f d i 竞争力下降的较高的环境标 准，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全球的环境标准整体维持在社会福利最大化水平之下， 导致“规制僵局”( r e g u l a t o r yc h i l i ) 3 9 】。 目前关于这些观点的文献报道甚少，主要原因在于这个问题难以用计量经 济学模型进行分析，而需要对整个环境政策发展历程做一个系统性的研究。随 着全球环境意识的不断提高，环境成本因素在外商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过程中 将越来越受到关注，发展中国家到底是继续暂时依靠较宽松的环境政策来吸引 外资，还是根据自身的真实环境承载力制定接近最优的环境标准，在不牺牲本 国环境利益的前提下寻求可持续发展，将是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 第三节f d i 的社会环境影响 除了上述影响，不少学者还关注到f d i 对东道国社会环境的影响。人权是 f d i 一环境联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的范围很广，包括与f d i 相关的社区居民、 工人保障自身健康安全的权利，居民参与环境监测和政策制定的权利，保护本 土文化不受侵害的权利等。 首先，对工人来说，健康和安全的影响，与工资和工作条件一样，都是非 常紧迫的。关于外国企业对东道国居民健康安全的威胁也屡见不鲜。最典型的 例子是1 9 8 4 年1 2 月美国联合碳化物公司在印度博帕造成的灾难性事件农 药厂储罐爆裂，大量剧毒物甲基异氰酸酯外泄，造成1 2 5 万人中毒，6 4 9 5 人死 亡，2 0 万人受伤，5 万多人终身受害的令世界震惊的重大事故。印度政府调查 团事后发现这场灾难性事件的主要原因是联合碳化物公司在安全防护措施 方面存在偷工减料的事实，疏忽环境污染问题、缺乏安全意识的，对当地居民 的安全保障权利重视不够，在环境安全防护措施方面对美国工厂和印度工厂采 取了双重标准。在中国福建莆田制鞋业的许多“三资”企业，普遍使用含有苯、 甲苯、二甲苯成分的强挥发性胶水黏合剂，7 万名女工每天淹没在高浓度的“三 苯”废气中工作十几个小时，不少人因此患上了白血病。 张静，贾莉( 2 0 0 5 ) 对天津市一机械行业外资企业1 9 8 个工人健康状况进 行调查，发现该企业工人脂肪肝发生率较一般人群高。山东省胶州市劳动局在 1 9 9 7 年发表在劳动保护上的一篇文章通过已报道和工作中发现的案例，指 1 3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出外企在安全生产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安全管理滞后于生产发展，外企负责 人的隐患整改意识淡薄滞后，对安全执法部门提出的事故隐患整改意见认识不 足，重视不够；外企安全设施建设滞后；许多外企的安全管理人员未经过培训 4 0 l 。也有研究指出，相比5 0 0 强跨国公司，民营企业更为重视劳工权利，在南 方周末“2 0 0 7 世界5 0 0 强企业在华贡献排行榜”中，上榜的1 0 0 家民营企业给员 工上社会保险的比例高于上榜的1 0 0 家跨国公司，劳动纠纷数量少于上榜的1 0 0 家跨国公司1 。 虽然个案不能代表外资企业对东道国安全生产和劳动保护工作的整体执行 水平，但是已发生过的事故足以引起研究人员对f d i 对工人社区居民的安全影 响问题的重视。 其次，居民参与环境监测和政策制定的权利对外资企业环境行为具有反馈 影响。地球理事会( e a r t hc o u n c i l ) 4 1j 的- _ - 个例子都涉及到了外国企业和当地社 区人民，在三个例子中，外国投资的项目都遭到了当地社区人们的反对。在印 尼和苏里南( s u r i n a m e ) ，外资企业迫于社区压力和当地人们的指责才改善其环 境行为的。s a d 在对印尼案例的研究中发现，当地社区人们在迫使外资企业清理 b a t ua m p a r 工业区内有毒危险废弃物事件上是很起作用的。然而，当地社区却 没有建立有效的制度机制将岛屿的发展作为一个整体，有效的防范对生物多样 性和人们健康的破坏1 4 2 1 。在s u r i n a m e 案例研究中，土著的m a r o o n 社区因为两 加拿大采矿项目的污染而被迫全部迁移。但在整个事件的处理过程中，两跨国 公司和当地政府都忘了当地人们有权拒绝该采矿项目【4 3 】。在库页岛( s a k h a l i n ) 的案例中，外资企业主要受到跨国金融集团的压力时，才进行了大面积海底石 油钻探的环境影响评价。此外，2 0 0 7 年发生的厦门p x 化工项目事件也显示了 当地社区居民对f d i 的影响。据测算，自台湾来的p x 化工项目投产后能年增加 厦f - j8 0 0 亿元g d p ( 2 0 0 6 年厦门市的g d p 才1 1 2 6 亿元) ，但对于获“2 0 0 4 年 全球人居奖”的厦门市的生态环境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结果厦门市民间广泛 的“反污染”的呼声终于影响了政府建设高污染p x 项目的决策，政府决定将该 项目移至漳州地区。 此外，z a r s k y 还提到，大部分本土社区的文化都与环境有着密切的联系， 当地居民本土文化也是人权和环境之间联系的最直接的方面之一。外国企业常 1 义东伟2 0 0 7 在华跨困公d j 和中因民黄企q e 报告南方剧末 h t t p ：w w w p 5 w n e t n e w s g n c j 2 0 0 7 1 1 t 1 3 5 7 5 0 4 h t m 1 4 第二章外商直接投资与环境安全问题的国内外进展概述 常成为资源开发、开采闯入本土社会的工到1 0 1 。 第四节跨国公司的环境行为 目前f d i 的研究趋势，逐渐从对f d i 选址和以及对环境政策影响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