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法学专业论文）论股东权及其保护.pdf

提要 r ( j | 殳东权足指股尔基于其股东资格而亨有的从公司获取经济利益并参与公司 经营符坪的权利，股东权为社员权的一种，本文所论述的股东权仅指作为髂利性 社团法人的有限责任公司和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东权，其与公益社团法人的社员权 的区别之一在丁，前者的重要目的是确认和保护股东得到应有的投资凹报，实现 财产的增值，而后者的主要目的则不在于使社员获得经济利益，而在谋求公益社 团法人章程所确定的公共利益。股东权与公益社团法人中的社员权的区别之二在 于前者具有较高的流通性，而后者一般不具有可转让性。、了 本文拟通过分析股东权的讹质、内容和分类以及股东权保护的原则及法律依 据等法律问题，介绍各国股东权及其保护的先进规则以及我国目前对股东权及其 保护的立法现状及缺陷，指h 在当前情况下完善关于股东权及其保护的法律规则 的重要性，从而对我国的股东权保护立法提出深层次的思考，强调大胆借箍发达 豳家对股东权及其保护的先进立法例、判例与学说，进一步健全中国的股东权及 其保护体系才是我闻在加入多边贸易体制i 亓。促进经济伞方位发展的一个雨要法 律措施。 引言 从般意义上蜕，股东是指向公司 资对公司享有权利和承担义务的人。股 东完成刈+ 公司的出资义务后即具有股东资格，享有包括资产收益权与公司事务管 理权在内的股东权。股东为公司的基础和根本，公司是为股东谋利的工具，公训 无疑应以股东的经济利益为终极关怀。股东权的保护程度如何，不仅直接关系到 股东个人的切身利益，而且关系到公司制度本身的存废，并进一步波及于公司的 劳动者、经营者、消费者、债权人、交易客户、公司所在地居民、公司所在地政 府乃至全社会的利益，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股东权保护所具有的经济意义与政 治意义不言闩明。 自1 9 7 8 年实行对外丌放政策以来，中国峰持以市场经济为取向的经济体制 改革，逐步抛弃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公司和公司制度在中国悄然兴起。为了周 密地保护股东的合法权益和投资积极性，充分发挥公司制度在中国改革与发展事 业中的应有作用，中国立法机关于1 9 9 3 年1 2 月2 9 闩颁硇i 了公司法，并于 1 9 9 8 年1 2 月2 9 同颁布了证券法。当前，对中困公司法的修改也在酝酿 之中。但中国目前对公司股东权的熏视特别是上市公司中小股东权益的重视还远 远不够，公刮有控制权的股东或董事侵犯其它股东权益的事时有发生，这说明， 中国股东权及其保护的体系与西方国家相比，还有很多的空白的地方，有些规定 还很滞后，缺乏可操作性。为更好地促进我国经济的发展，适应我国加入w t o 后多边贸易体制的要求，应加姓对股东权及其保护的研究，完善千h 关立法，这是 我凼经济立法的当务之急。 2 第一章股东权概述 第一节股东概述 1 1 1 股东的概念与法律地位 股东是公司存在的基础，是公司的核心要素；没有股东，就不可能有公司。 那么，什么是股东? 这是公司法的一个摹本问题。从一般意义j ：说，股东足指持 有公司股份或向公司出资者。这艰的法律问题是，股东是否必须“其名字登记在 公司股东名册上”? 各困对此的规定是不同的，如根据英图公司法的规定，以仃 何方式表示同意为公司成员，并在股东私册l ：髓记了姓私者，为公司的股东。抓 此，如果股东转让自己的股份，如架受让栉没有办理过广手续，那么，对于公司 而苦，股东仍是股东名册f ：瓒记者，而非股份受让人。本文所指股东乃指有限责 仃公司和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东。 我国公司法未对股东这一概念做h 明确的界定。根据公司法的规定， 有限责仟公司成立后，应当向股东签发f 资证明i s 并胃符股东名册记载股东 的姓躬或者名称及住所、股东的 l j 资额、 1 1 资证明书编号等枣项。公司法同 时规定，彳限责任公司股东依法转让j j 资后，应i | i 公司将受t r 人的姓名或行名 称、住所以及受让的出资额记载于股东名册。据此，非依卜述规定办理过户手续 者，其转让对公司不发牛法律效力。山此可见，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应为向公司 出资，并且其名字、住所记载在公司股东名册者。 至于股份有限公司，我国公司法既允许发行记名股票，也允许发行无记 名股票；公司发行记名股票的，应当骨嵛股东名册：并规定了记名股票的转让， i j l 公司将受让人的姓名或青名称及住所记载于股东名册。据此廊理解为，股份有 | i 艮公司的记名股票的持有人即为公司股东，而无记名股票的持有人则同时须将其 姓私或名称及 1 - ：n 记载于股东轵册，方为公司股东。 固务院关于股份有限公司境外募集股份及上市的特别规定则对境外上市 外资股股东的概念作了明确的界定。为与境外上市地的有关法律相协调，特别 舰定规定，到境外l 市的股份彳1 r 限公司发行的内资股用| 夕 资股均采川记名股票 形式，并叫确“依法持f r 境外f ：市外资股，j 姓私或私称髓i _ d ( i - 公i d 的股尔名册 【：的境外投资人，为公司的境外j 二i 仃外资股股东。”到境外上市公司章程必备条 款则将这一概念扩至公司的所有股东，规定“公司股东为依法持有公司股份并 且其姓名( 名称) 髓记在股东名册l 的人。”f , 订1 1 h 又规定，公司必须设立完整的 股东名册，股东名册为证明股东持有公司股份的充分证掘；但是有相反证据的除 外。 在股份有限公司，股东与发起人及认股人这两个概念既有联系也有区别。发 起人在公司设立中承担筹办事务但必须认购一定比例的股份，因此，在公司成立 后成为公司当然的首批股东之一。认股人在公司成立前只足公司股份的认购人， 还没有成为公司有股东，只有在公司成立后方为股东。 1 1 2 股东的资格 一、股东资格的取得 股东资格的取得有两种方式。一种足原始取得，是指在公司( 含设立中的公 司) 的股份( 资) 认购契约中取得股东资格，分为两种：一是设立时取得，即 丁公司设市时认购股份( 出资) 。从而取得股东资格，如公司的发起人或创办人、 公司成立时的认股人等；二是设立后取得，即于公司设立后认购发行的新股而取 得股东资格，即山认购公司首次发行的股份或为增资发行的新股而成为股东。另 一种是继受取得，又称传来取得或派生取得，是指因受让、继承、赠与、公司合 并等取得股份而成为股东。如原始股东转让股份的受让人、原始股东股份的继承 人等。 ：、股东资格的限制 对于什么样的人可以成为股东，即股东的资格问题，各国公司法一般无特 刖限制任何人，无论是自然人还是法人，只要向公i i ：j h 资，都可以成为公司的 股东。但在下列几种情况下，股东的资格受到限制： ( 1 ) 公司不得自为股东，即公司4 ；得持有本公司的股份。公司作为法人可以 4 向j c 他公；d 投资，成为j e 他公司的j j 5 尔， i _ ! 抓! i l l jl 不得作为本公d 的股东。法律 之所以做如此限制之札法| 的n ：，公司如果n j 以 ) l 】仃l j 己的股份，则会，“小公 司的法律地位与股东的法律地位同一的问题，混淆公司与股东的法律关系，则意 蛛着该股份失去了最终的归属，这样，无归属的股份极易被少数股东川米作为自 己谋利的j ：具，损害公司其他股东及公司债权人的利益。因而公司不得作为本公 司的股东。如法国商事公司法第2 1 7 条明确规定：“禁止公司直接或通过一 个以其自己名义但为了公司利益进行活动的人认购和购买公司自己的股份。”我 困公司法第1 4 9 条对此也作了规定。但各困公司法在原则禁止公司持有本公 司股份的同时，也规定一定的例外。 ( 2 ) 公司一般不得瓦为股东。很多国家，如法国、意大利规定予公司不得为 母公司股东，持有母公司股份。其主要立法目的有三：一是为防止相互持股的两 公司虚假募集或资本不实：二足为防止两公司互为股东的情况下，利用各自的内 幕消息进行内幕交易和投机行为。但也有的国家如德国，不禁止两公司柏互持有 股份，但对相互持股达2 5 以上的公司做出特别限定，如对其相互持股部分的表 决权做出限制。我陶曾在股份有限公司规范意见中胤定，一公司持有另公 司l o 以一卜的股份，则后者不能购买前者的股份。但公司法未对两公司州的 桐互持股做限定。 ( 3 ) 无完全行为能力的自然人得为公司股东，但有的国家对其行使表决权作 限制，公司章程也可以对未成人的股东资格做出限制规定。如在英国普通法中， 未成年人在1 8 岁以前或1 8 岁以后一段合理时间内所签署的契约是无效的，这就 意味着，未成年人认购股份可以导致可撤销的契约。公司章程中也可以限制或禁 止未成年人成为股东，或限制其行使表决权。我国公司法对无行为能力人的 股东资格没有做出限制，也就是说，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可以成为股东，但根据民 法通则，其认购股份的行为以及行使表决权的行为等须通过其法定或指定代理 人实施，甭则即为无效的民事行为。 ( 5 ) 关于股东的国籍，西方国家一般对此不做出限制，公司的股东可以是本 国人，也可以是外国人。我国有关法律则限制不同类别股的股东的国籍和居住地， 规定境内j ：i l i ； b 资i i j , f l l 境外上市外资股( b 股、i i 股、n 股) 仪限于“境外投资 人”购买。对一j ：外资股份达到一定比例( 2 5 ) 以上的公司，为外商投资的有限 责任公司或股份有限公司，除适用公司法外，还应遵守国家有关外商投资氽 业的钉关规定。 ( 6 ) 发起股东必须符合各困对发起人资格的限制。从各国公司法的规定来看， 对发起人股东的资格限制较一般股东要多得多。如发起人必须具有完全的行为能 力，符合法定人数，并非为法律禁止人员。我国公司法第七十五条规定，发 起人应在五个以上，其中须有过半数的发起人在中困境内有住所。 三、股东资格的丧失 所谓股东资格的丧失，是指股东资格祭于定的法律事实而雀失。股东资格 的丧失又可分为两种：一为绝对的丧失，是指股东资格因股份的失效、销除及公 司的终止而丧失；二为相对谈失，是指因股份的转让、受赠、继承等原因而丧失， 从受让人的角度而言则属股东资格的继受取得。 第二节股东权的含义、性质和法律要素 1 2 1 股东权的含义 关于股东权的含义，学者有不尽相同的表述或界定。如“基于股东地位而可 对公司主张的权利，为股东权。股份公司的股东权为股票表彰的权利。” 1j “股 东权利是指股东因持有公司已发行的股份，基于股东资格，在公司取得法律上的 地位，于公司存续中，对于公司所享有的多项权利。股份持有人即为股东，得享 有股东权利，股东权利简称股权。” 2 】“股东权，乃基于其地位与公司问所有之 法律关系是也。”【3 】“股权，又称股东权，是股东作为公司的成员在公司r p 所享 有的权利。”【4 】“股权，是指股东基于股东资格，依照公司法和公司章程的规定 而在公司中享有的以财产为核心的权利。”【5 】“股东将自己资产交i i 公司进行经 营，即按其出资份额对公司享有一定的权利并承担一定的义务，这种权利和承担 同样的义务的总称就是股东权。”【6 】 6 笆析认为，股尔权( s h a r e h o l d e r sr i g h t ) 一语，仃广、狄：义。广义的股东 权，泛指股东向公司得以行使的符种权利，敝股东作为买卖契约之债的债权人对 公司所享有的债权办包括在内；狭义的股东权，则指股东瑟于其股东资格而享有 的从公司扶取经济利益并参与公司经营管理的权利。股东权既是股东法律地位的 具体化，又是对股东具体权利义务的抽象概括。中国学界通说则指狭义的股东权。 1 2 2 股东权的性质 股东权是公司法上的一项重要内容，也是公司章程中的法定必要记载事项。 对股东权内容的规定，各国公司法大同小异，学理卜亦无分歧。然而，对于股东 权性质的认识在学理上却大相径庭。 自德国学者瑞纳德( r e n a u d ) 自1 8 7 5 年前侣股东权为一种独特的社员权以来， 该说已为德国之通说。【7 1 在同本，松本丞治于1 9 1 6 年出版的会社法讲义巾， 一方面采纳德幽学者瑞格斯博格( r e g e l s b e r g e r ) 的见解，将社员的权利分为共益权 ( g e m e i n n u t z i g er e e h 0 与自益权( s e l b s t n u t z i g er e e h t ) ；【8 】另一方撕采纳瑞纳德的 观点，将社员所享有的权利视为一个权利，即 i ：员权。自此， l ：员权说亦为f 1 本 之通说。虽有社员权否认论特别是股份债权论的冲击，该说的支配地位仍未动摇。 值得注意的赴，德冈学说区分社员权与社员资格( m i t g l i e d s c h a f t ) ，将社员资格解 释为产生各种社员权的基本的统一的法律关系：亦有学者丰张用“社员地位”的 概念代替“社员资格”的概念。 在我国法学界对股东权性质研讨的过程中，较有影响的观点主要有： 1 、股权所有权说。持此观点的学者认为股权是物权中的所有权。他们认为， 在公司中并存着两个所有权，即股东享有所有权，公司法人也享有所有权，并称 之为所有权的二重结构。公司法人所有权并不是对股东所有权的否定，只是使股 东所有权表现为收益权及处分权。所有权的二霞结构并不破坏“一物一权”规则， 也_ j j = 不意味精田家所有权的丧失。股东证是根据对股份财产所有权来支配具体的 财产，行使所有者的权利。因此，股权实质上仍是所有权。 笔者认为，此种将股权视为所有权的观点，实质上将动态的股权又回归为静 7 态的所7 r 权，溉淆了所仃杖j 股权的区别：诚然，股权足所：r r 权演变肌米，j 所仃权订精干丝万缕的联系，们从权利的功i j t i ( e i “j 二有足断然行别的。f 统所 有权制度j i i 基本功能是保护财产的静念归属，冈而以占有权为基础，以处分权为 核心。而股权是以价值形态存在的财产利益，它不再强调对实物财产的直接占有， l i 偏重于对物的使用、利用所取得的财产收益。 2 、股权债权说。持此观点的学者认为，从公司取得法人资格时起，公司实 质上就成了财产所有权的主体。此时，股东对公司的惟一权利仅仅是收益，即领 取股息和红利，这是股东所有权向债权的转化，股东的所有权逐渐被削弱，股票 与公司债券的区别也i f 地缩小，股东的收益权已成为一种债务请求权。 笔者对此观点不予以认同，因为股权不是一种债权，股东与公司的关系更不 是一利债权债务关系，这是因为：其一，从股权与债权产生的旗础看，股权是 种章程行为，而债权是一种契约行为；其二，从股权与债权的性质看，股权无需 担保，而责任跟随债务是债权的一般原则；其三，从股权与债权的内容看，债权 的内容基本上是财产权，丽股权的内容却不尽然，特别是股权中的共益权，其本 身并无财产要素：其四，从股权与债权形成的关系卜看，股权是一利内部分配关 系，而债权则是一种外部交换关系。 3 、股权独直民事权利说。持此观点的学青认为股权不同于社员权，是一 种自成一体的独立权利类型，股权是作为股东转让h 资财产所有权的埘价的民事 权利。作为独立民事权利的股权具有目的权利和手段权利有机结合、团体权利和 个体权利辩证统一的特征，兼有请求权和支配权的属性，具有资本性和流转性。 笔者认为，只从公司的股东所享有的权利的角度来将其定性为一种独立的民 事权利，未免言过其实。传统民法理论关于民事权利的分类已为定论，再将股权 单独另立门户颇为不妥。 4 、股权社员权说。持此观点的学者认为股权是社员权。所谓社员权是指股 东冈 l j 资创办社团法人，成为该法人成员并谯法人内部棚有的权利乖l 义赘的总 称。它是解决社团法人内部关系的一种法律手段。股东转移财产所有权，以形成 独立的法人所有权时，股东也相应地取得一定的权利，以解决其物质利益的法律 题。股东窖仃社员权足作为，加杖交换的代价。 笔行认为，综合以| ：学说，股东权j 、l l j j 民习 权利 i ：员权之。种。f 1 1 股尔权 足一利啭殊的社员权，有别于公益社团法人巾的 1 ：员权。其一，时者的讴要| 的 是确认和保- j pj i 殳东得到应有的投资回报，实现财产的增值。不仪自益权如此，) 益权的行使也足服务于此利，j i 要日的。而后者的主要目的则不在于使社员获得经 济利益，而在于谋求公益社团法人章程所确定的公共利益。其二，前者具有较高 的流通性，而后者一般不具有可转让性。这是由于，只要公司的运作符合资本三 原则，公司具备足以为公司债权人提供担保的财产，则公司股东资格是7 i 让渡， 让渡于何人，均适用意思自治原则。而公司的资本又以股东所持股份的多少来确 定其在公司的地位或股东权。这不仅为大陆法系如德国和门本之通8 ，几为英英 法系所承认。 1 1 3 股东权的法律要素 股东权的法律要素是指股东权的主体、内容和客体，这三者的有机结合，构 成了股东权完整的法律要素。 一、股东权的 i 体 股东权足股为：的权利，n 然该权利的半体就足股东。笑于股东的资格| f i 制问 题，笔者在前文第一节中已作论述。还有一个问题需要指 | j 的是，股权的丰体可 以是复数，即同一股份或出资为两个或两个以t 的股东共同拥有。一个股份虽然 可以被两个或多个= 三体共有，但该股份却不能分割丌而归不同的= 三体分别h 有， 即“股份不可分原则”。 二、股东权的内容 l 、股东的权利：股东权是股东在一定条件下实现其意志或利髓的资格u i j 基于股份在公司中为一定行为或不为一定行为的意思表示。股东权的内弈j ：要足 资产受菔、泵大决策和选择管理者，具体地说就是股息和红利分配请求权、新股 的优先认购权、剩余财产的分配请求权，以及请求召集股东会的权利、表决权、 查阅公司帐薄的权利、建议质询权及诉权等。即传统定论中的股东自益权和共益 9 权。小艾将仃后史- l 时此作详细的沦述。 2 、股东的义务：符i t q 公司法对股东义务的规定人小片，一赴缴纳股款的 资义务，即股东必须依其所认缴数额向公司缴纳股款；二足对公司承担有限责 仟，即股东以其“ 资或所持股份为限对公司承担有限责任。 ：i 、股东权的客体 股东权的客体是指股东投入公司的资产。白些学者认为，股东权的客体是财 产和行为，这是从股东权的内容而得出的结论。笔者认为不妥，因为，一个法律 关系本身的客体只能是单一的，不可能h 现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客体。股东权利所 指向的对级只能是基于股东的投资行为所产牛的投资利益即资产本身。 第三节股东权的内容和分类 1 3 1 股东权的内容 在不同类型的公司 ，股东的权利有所不i 司；在同一公司 ，持有不同类别 股份的股东，其符自的权利也不丰f 1 同。但各困公司法所确立的股东的一般的、概 括的权nj ：i j 有卡h 当的一致性。归纳起米，股东的这些权利主要有以f ) l 方而： 4 、投资收荫权 投资收髓权是股东按照出资或所持股份向公司要求分配盈余的权利。获取股 利或投资利润，是股东投资的最主要的目的，因此投资收益权是股东的基本权利， 也是股东最重要一项权利。股利分配请求权是股东基于其股东资格和地位而同有 的一项权利，不容公司章程或公司机关予以剥夺或限制。然而，这种周有权是从 抽象的意义l - 而言的，具体到股东能否定期得到股利或分配利润，尚取决于公司 当年是否有可分配利润以及股东会是甭做出将可分配利润在股东n u 予以分配的 决议。在公司无利润可资分配或者股东会决议不分配利润的情况下，公司不得分 配股利。i 圈此只有当股东会做 n 决议分配股利时，股东爿享有取得股利的i 体 请求权或诉权。在法律效果上，这利，具体的请求权是公司对股东所负的一种债务。 如美国学者汉密尔顿就认为，股利一旦被宣布，即变成公司对股东的债务，且不 o ! 川j 施j f 会掀乍 i i 或废除。f 9 j _ 二、参与公卅经营管p l ! 权 在有限责任公司和股份公司，尤j e 足股份有限公司c l - ，i t l ：t 二公司所有与经营 的分离，公司的经营管理交山公司的董事会行使，股东所直接享有的经营管理权 限是有限的，仅可称为一利- 有限的参与权。楸据各国公司法的一一般规定，股东参 与公司经营管理的权利包含两方_ 血内容： j 、重大问题决策权。股东通过参加股东会来决定公司的重大事项，如公司 的经营方针和投资计划，公司增加或者减少注册资本，公司发行债券，公司的年 度预算，公司的合并、分立、解散、清算等事项。 2 、公司经营建议或者质询权。股东有权对公司的经营问题提h 建议或者就 公司的经营习 项要求公司的燕事会或监事会做山8 i h j 。 3 、选择管理者的权利。股东通过选举董习f ，进i f u 获得选举董事成为股东控 制公司的一个重要手段。各国公司法均，”格规定了萤茸f 的选择制度，并采取了少 数股东在这方面的利益保护措施，如规定采h 累积投票法选举董事制度。 兰、股份或出资的转让权 股东在购买股份或出资后，l l j 以转让所持股份或出资以转移风险。各 日公 司法的规定来看，有限责任公司股东出资的转t i ：受剑了更多的限制如我旧公 司法规定，有限责任公司股东向股尔以外的人转让其出资，必须经过其他股东 过半数的同意。l f i 股份有限公司股东可自由转让其股份，并小得以章程或股东会、 董事会决议加以限制。 四、知情权 股东的知情权是股东其他权利得以切实落实的1 j 提，是股东监督公司经营的 重要手段。股东的知情权主要包括： l 、公司财务会计报告查阅权。h 小商法第2 8 2 条舰定，董事须 ：定期 股东大会会期两n i i ；i ，将会计文件( 包括资产负债表、损荫计算书、营业报告书 与盈余的处分或损失的处理有关的议案) 及其附属明细书及监察报告书，五年| h j 备置于总公司，其抄本于三年问备置于分公司；股东及公司的债权人可于营业时 m 内随寸婴二i 乏夼阅i 讨列文4 i ，或n ：支付了公i d 脱定的赞川历要求交付j e 抄小或剐 爪。 2 、公司其他重要文件的查阅权。这i i 的“! 他礁要文件”，1 i 要足指公刊章 程、股东大会会议记录、股东名册、公司董鼍 等高级铃理人员的个人资料等。各 围法律大都明文规定股东除7 r 权合阅公司重要财务文仆外，还可以杏阅并复制一i 二 述其他重要文件。 五、剩余财产分配权 股东的剩余财产分配权，指股东对公司清算时的剩余财产有分配的权利。 股东享有这项权利的前提是公司依法进行清算时，其伞部财产在向公司伞体债务 人清偿债务之后尚有剩余。符国公司法均规定了禁i l ：未清偿公司债务i j 分配公司 财产的条款。 六、优先认股权 股东的优先认股权具有以下两方面的内容： l 、股东对其他股东转让的出资的优先购买权。这项权利仅限于有限责任公 司的股东享有。在有限责任公司中，股东人数较少。人合色彩较浓，股东m 的相 互信任对公司的经营起着重要的作h j 。l 太i 此，规定经其他股东同意转让的m 资， j i ：l 司等条什f 。公= j 原股东彳f 优先购买权。以防a l ：j ；i y f 股东的控制权丧火，或者 避免公司股权或控制权落入不愿与之合作的人之手。而股份有限公司则是彻底的 资合公司，股东问的人身信托关系极为淡漠，各国公刮法都允许股东自由转让所 持股份。 2 、股东对公司发行的新股有优先认购权。无脯细述，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 在公司新增资本时，可以优先认缴出资，然而股份有限公司股东的新股认购权， 则法无定例。从各瞳公司法规定来看，无一禁j l ：公司原彳f 股东认购新股，但对于 公司原股东在新股认购时是否其有优先的权利，则有的国家，如法国、德嘣以直 接立法的形式赋予股东该项权利，届于法定蕾义矗法例；而有的国家，如h 本、 奥地利、挪威和美国绝大多数州，则将股东是否享有新股认购优先权委由公司章 程或公司机关予以决定，属于任意主义立法例。 七、诉权 诉权是指股东的权利受到侵害时，有权向法院提起诉讼，以保障其股权。股 东在公司法c m i i l 度下的诉权主要有两种：一是直接诉讼，二是派生诉讼。 1 、直接诉讼。所谓直接诉讼( d i r e c ts u i t ) ，是指股东纯为自身利益而以股 东身份向公司或者其他权利侵害人提起的诉讼。股东的该项权利既可以山股东单 独行使，也可以山股东共同行使。 2 、派生诉讼。所谓派生诉讼( d e r i v a t i v es u i t ) ，也称代表诉讼( r e p r e s e n t a t i v e s u i t ) 、间接诉讼( i n d i r e c ts u i t ) ，是指当公司的正当权益受到他人侵害，特别是 受到有控制权的股东、董事和其他管理人员等的侵害时，股东可以代表公司，为 了公司的利益，对侵害人提起诉讼，以要求停止侵害，赔偿公司损失。股东派生 诉讼制度在西方各国已被广泛设置，成为股东j i f 【督公司经营，防止控制股股东和 公司董事滥用职权，以从根本上维护股东共同利益的重要救济手段。 1 3 2 股东权的分类 根据股东权的上述内容，符凼学者对股东权进行了分类，较有影响的分类有： 1 、自益权与共益权 以其行使疆的为准，股东权可分为自益权与共益权。此利，分类方法为木及 中国学界的通说所采用。一些学者认为，自益权是股东以从公司获得经济利益为 目的的权利，共益权是股东以参与公司的经营为目的的权利；【1 0 】另一些学者认 为，自益权是股东仅为自己利益而行使的权利，而共益权是股东为自己利益的同 时兼为公司利益而行使的权利。【1 l 】 笔者认为，这两种表述方法并不存在本质上的区别，因为股东的个人利益集 中体现为经济利益，而股东对公司经营之参与则集中体现为股东个人利益与公司 利益的有机结合。 股东的自益权主要包括：股利分配请求权、剩余财产分配请求权、建设利息 分配请求权、新股认购优先权、股份买取请求权、转换股份转换请求权、股份转 让权、股票交付请求权、股东名义更换请求权和无记名股份向记名股份的转换请 求权等。川见，股东的自溢权虽体现为经济利益，但不必限_ r 汽接接受会钱的形 式。 股东的共益权包括：表决权、代表诉讼提起权、股东大会召集请求权和召集 权、提案权、质询权、股东大会决议撤销诉权、股东大会决议无效确认诉权、累 积投票权、新般发行停止请求权、新股发行无效诉权、公司设立无效诉权、公司 合并无效诉权、会计文件查阅权、会计帐薄查阅权、检查人选任请求权、董事监 事和清算人解任请求权、董事会违法行为制止请求权、公司解散请求权和公司重 整请求权等。由此可见，股东的共益权不仅表现为公司经营决策之参与，而且表 现为对公司机关的监督与纠讵。 自益权与共益权是股东权最为重要的一种分类。但是两行间的界限并不是绝 对的，这是山于某些共益权是作为自益权的手段而行使，从而使此种权利兼具共 茄权和自益权的特点，例如会计文件查阅权、会计帐薄查阅权和新股发行停止请 求权等即属此类。 2 、财产权、支配与经营权、救济与附属权 此种分类是以斫i 兰廷( b a l l a n t i n e ) 为代表的美国学者所提的，办以权利行使 之目的为准。其中，财产权( p r o p r i e t a r yf i g h t s ) ，与i 订述臼益权年h 当；支配与经 营权( r i g h t s a st oc o n t r o la n d m a n a g e m e n t ) ，是指有关公司经营管理方面的 权利，除表决权外，尚包括累积投票权等：救济与附属权( r e m e d i a l a n d a n c i l l a r y r i g h t s ) ，是指从手段上保障前两种权利得以充分实现的权利，除表决权和累积投 票权之外的大多数共益权均属此类。此种分类在闩本1 9 5 0 年修改其商法典 时，对只本学界影响较大，对于中国学者和立法者也有积极的借鉴意义。 3 、固有权与非固有权 以其重要程度为准，股东权可分为固有权与非固有权。所谓固有权，又称法 定股东权，是指未经股东同意，不得以章程或股东大会多数决予以剥夺或限制的 权利；所谓非固有权，又称非法定股东权，是指可由章程或股东大会多数决予以 剥夺或限制的权利。但是，如何界定固有权的范围，学界一直聚讼纷纭：特权= 固有权说、共益权= 固有权说、自益权= 固有权说、以对平均股东重要与否为标 玳的学说等纷纷髓场。 4 、单独股东权与少数股东权 以其行使方法为准，股东权i , l 。分为单独股东权与少数股东权。所谓单独股东 权，是指不问股东的持股数额多寡，仅持有一股的股东即可单独行使的权利：所 谓少数股东权，是指持有股份占公司已发行股份总数一定百分比的股东才能行使 的权利。行使少数股东权的股东即可是持股相与结合始达一定百分比的数个股 东，也可是持股达一定百分比的单个股东。股东的自益权从性质上而言均属单独 股东权：而共益权中既有单独股东权，也有少数股东权，前者如表决权，后者如 股东大会召集请求权。自股东权保护的基本理念而言，股东的共益权原则上应为 单独股东权，但为预防股东权滥用、维护公司整体利益和其余广大股东的利益， 遂有少数股东权之设。另外，为使股东共益权之行使利于至少不害于公司利益和 其余广大股东的利益，不少国家的公司法除对少数股东权的持股比例予以规定， 尚对少数股东权甚至单独股东权的持股期间予以规定( 如1 1 本商法典第2 3 2 条之二规定的股东提案权、第2 3 7 条之一规定的股东大会召集请求权) 。 5 、一般股东权与特别股东权 以其行使主体为准，股东权町分为一般股东权与特别股东权。所诮一般股东 权，是指公司的普通股东即得行使的权利，而特别股东权则是指专属于股东中特 定人的权利，如公司发起人和特别种类的股东( 如优先股股f j i ) f i 享有的股东权。 特别股东权似乎有违股东平等原则，但其实不然：一是特别股东的权利与义务是 对等的。在某些方面的利益虽优于其他股东，但在其他方瓶的利益逊于其他股东， 反之亦然，无表决权的优先股即为此种情况：二是特别种类的股份之设源于公司 章程，合乎意思自治原则；三是属于同一特别种类的股东问仍有股东平等原则之 适用。 6 、法定股东权与章定股东权 以j e 产生的渊源为准，股东权可分为法定股东权与章定股东权。前者是指山 法律( 含公司法、证券法等) 所规定的权利而后者是指由公司章程所规定的权利。 第二章股东权保护概述 第一节股东权保护的法理学基础 股东权保护的法理学基础为股东有限责任原则、股东平等原则。为了协调股 东之问、股东与公司及债权人之间的相互关系，世界各国的公司立法都设立了股 东平等原则和股东有限责任原则。 2 1 1 股东有限责任原则 一、股东有限责任原则历史形成 股东有限责任是指股东以其认购股份额或出资额为限承担责任的方式。股东 有限责任是一项古老的法律原则，法国早在1 6 7 3 年的商事条例中就认可确 认有限合伙人责任的限定方式。到了1 8 0 8 年实施的拿破仑商法典( 又名法 凼商法典) ，股东有限责任作为新增公司的主要特征之一，得到了该法典的认可。 【1 2 】此后，大陆法系的其它幽家深受其影响，不论是德国、西班三：i ：还是瑞士等幽 的棚火立法，拿破仑商法典的条文或精神，均为它们所采用。而英荚法系国 家的股东有l f | ) ! 责任原则的历史发展要比大陆法系国家的要晚，而且英国股东有限 责任的立法形成还要晚于美凼。十九世纪的2 5 年问，马萨诸塞州之地方法庭关 于尼柯尔诉托马斯( n i c h o lv t h o m a s ，1 8 0 8 年) 一案以及联邦巡心法庭关于沃 德诉杜摩( w o o dv d u m m e r 。1 8 2 4 年) 一案之判决中，均一致确认，当法令以 及特许状未能明文规定时，股东将不承担直接个人责任。【1 3 】正是有了各州法院 案例法对股东个人直接以及非直接责任的否定，才使得股东有限责任模式得以有 力地兴起，并逐渐为各州立法所形成。而英国直至1 8 5 6 年对1 8 5 5 年有限责任 法的修改( 即( 1 8 5 6 年合股公司法) ，股东有限现责任才被作为一项重要的 商事法律原则一直被延用至今。 。 二、股东有限责任原则的内容 英国1 8 5 5 年有限责任法是世界上唯一部以股东有限责任命名之法律， 1 6 通过埘该法的考察，我们伞少可以分辨股东有限责f t 最初口法形成之时所考虑的 一些t 要内容： 1 、当公司获得股东有限责任之完全注册执照之后，其成员将4 i 对任何针刈+ 公司之判决、裁定或命令负有责任。公司将以其自己的财产对外负责，成员原则 l 二对公刊债务或任何法律义务不承担任何责任。 2 、任何针对公司之执行、查封与没收或者其他诉讼程序，不能在公司有效 资产下获得满足时，经法院或者法官命令之准许，可以就任何未能完成支付股款 之股东继续执行，但任何股东之责任仅以未能支付之股款价额为限。 股东有限责任是法定的有限责任，作为法定之股东有限责任，一方面乃是股 东必须予以履行之法律义务，另一方而，它又成为股东依法所享有的权利，股东 可以凭借法律对其赋予的有限责任的享受资格，排除超越其责任范e 蜘的责任追 究。因而股东有限责任不仅成为现代公司法律制度的基石，也成为股东权保护的 原则之一。 2 1 2 股东平等原则 一、股东平等原则的含义 | 1 本通说认为，所谓股东，f 等原则，是指股东在綦于股东资格而发生的法律 关系中，原则上应按其持有的股份数额享受平等待遇。除法定的数种股份外，各 股份所表明权利的内容是同一的，股东叫等原则是股份平等原则在股份归属者层 面的表现。我国台湾有些学者也持这种观点。但笔者认为，这种将股东平等原则 与股份平等原则等同起来的观点并非妥当。因为，股东平等原则的内容既包括股 份平等这样的具体标准又包括股东问应保持实质性公正待遇的一般标准。凶此， 股东平等原则应定义为：公司在基于股东资格而发生的法律关系中，不得在股东 问实行不合理的不平等待遇，并应按股尔所持有的股份的性质和数额实行平等待 遇的原则。这是公司法中的一项重要原则，是规制公司与股东之间、股东相互之 问所有关系的一项基本准则，这一原则贯穿公司法涉及的全部领域，各国公司法 均予以确认。如德国股份法第5 3 a 条明确规定：在同等条件下，应平等对 待股东。愀j l 休j l ：1 9 7 6 年1 2j 1 3l i 的第2 弓指令第4 2 条叫1 舭定：为贯彻该指 令，诸成员旧的法律应当确保处于相同地位的全体股东获得相同的对待。 二：、股东平等原则的内容 l 、股份甲等：股份平等原则为股东平等原则的具体标准，它包含两层含义： 一是公司所发行的各股份的内容应当是相同的，即同一种类的股份所表现的股东 所能享有的权利和利益以及股东因拥有该股份而承受的风险是相同的，此为“股 份内容平等”。二是持有相同内容、相同数量的股份的股东，应当在基于股东地 位而产g i 的法律关系中享受桐同的待遇，此为“比例平等”。 2 、股东平等的一般标准；股东平等原则所体现的平等并不是绝对、形式的 平等，而是相对、实质的平等，股东问的实质性和相对性平等即为股东平等原则 的一般标准，即为禁止客观上对股东进行缺乏合理性的不平等待遇的差别。 股东平等原则是调憋公司与股东以及股东之问权利义务关系的基本准则，也 是股东权保护的一项基本原则，股东平等原则有利于保护股东的财产利益；有利 于预防资本多数决定权的滥用，保证股东平等地行使参与经营管理权；股东权的 多项权利的行使都要靠股东平等原则来保障，如股东享有的股利分配请求权，公 司在向股东履行股利支付债务时，必须对全体股东予以平等对待，平等地通知全 体股东、股利的支付时问也麻平等对待。 第二节股东权保护的法律依据 2 2 1 公司法 公司法是以公司为规范对象的法律规范的总称。作为股东权保护的法律依据 的公司法可从两个层而_ j ：去理解：形式意义上的公司法( 狭义的) ，即仅冠以“公 司法”之名的公司法典；而实质意义上的( 广义的) 公司法，则指与股东权保护 有关的所有法律规范的总称，除了形式意义一| ：的公司法之外，尚包括以下法律体 系：一是民法。当股东权的保护存在法律空白时，即应援引民法的一般原贝0 ( 如 意思自治、诚实信用、公序良俗) 和具体规定。二是公司法的配套法规，即 8 对公i d 法条文便以操作的配食法规。三足公司法的干邻法。i j 且l 与公司法 拥平行、但与股东权保护密切相联的法律部门，如证券法、反垄断法、反彳；币当 竞争法等即属此类。四是特别法企业法。如保险法、信托法等。五是其他相关的 法律和法规。 公司法的主要调整对象是股东与公司之问、股东与股东相互之间的关系，因 此，公司法必须要对股东的权利与义务关系进行明确规定，而对股东权利及其保 护的规定，无疑会是提高投资者热情的重要方面。同时，公司法具有一定的国际 性，为促进资本的跨国性流动，公司法在条文制定上会对公司的组织和行动准则 尽可能协调，这对股东权的保护来说无疑是有益的。 2 2 2 公司章程 公司章程( t h ec o n s t i t u t i o n ；t h e s t a t u t e so rt h ei n s t r u m e n to f i n c o r p o r a t i o n ) 有实质意义与形式意义之别。实质意义上的公司章程是指规范公司 的组织和活动，特别是公司与股东之问、股东相互之日j 权利义务关系的根本准则： 形式意义上的公司章程则是指记载此种规则的书而文件。有的立法例规定公司章 程只有一种书面文件，如法国、h 本和中幽：钉的立法例则将公司章程区分为两 利一书丽文件。在德国有基本章程( g e s e u s c h a r s v e n r a g ) 与附属章程( s a t z u n g ) 之别； 在美国，有设立章程( c e r t i f i c a t e o f i n c o r p o r a t i o n ；a r t i c l e s o f i n c o r p o r a t i o n ) 与附属章程( b y l a w s ) 之别；在英国，亦有基本章程( m e m o r a n d u m o f a s s o c i a t i o n ) 与通常章程( a r t i c l e s o f a s s o c i a t i o n ) 之分。其中，设立章程或基本 章程的内容比较简单，主要记载公司名称、目的、住所、股份总额等公司对外关 系方面的基本事项；附属章程或通常章程的内容则比较详细，主要记载股东大会、 董习 、高级职员等公司内部关系方面的基_ 本事项。而且，附属章程或通常章程不 必公布于世，也毋须报请主管行政机关备案。 公司章程的记载事项可分为三种：一为绝对必要记载事项，即章程中必须记 载，若不予记载则导致章程自体无效的事项；二为相对必要记载事项，即纵不记 载办不影响章程的效力，但若使其产生法律上效力，必须记载于章程的事项。 1 9 除了股尔权l ，的一4 + j - 权i i i 强 j ：法规定外，巫多的股尔卡义内窬足 i 公- d 章氍胤 定的。祖j 玎i 进反公j 卜良俗、燃行法和公i 日本质的l 讨捉下，公司章程町对股东权的 内容卜以通的l 驳制或扩张。而此种限制或扩张，有时又会导致股东年n ! i 之州、 股东与公j 亍j 之| 1 l j 的利益冲突。在股东相互之间发生利益冲突时，若不涉及公。d 利 益，! l ! j 应根扔；股东 ，等缀则哥以解决。在股东与公司之州发f l - + t j 益冲突时，则应 以公- 寸利益优先。l 躺为，公刮利益是股东利益赖以存在的基础，否则股东利益就 成了无本之术、无源之水。如果大股东以增进公司利益为名，恶意修改公司章程， 以达到剥夺或者限制小股东的利益的不当目的，则应运用限制资本多数决滥用的 法理，否认公训章程修改行为的效力。 研究股东权保护的法律依据。对于强化公司法和公司章程在股东权保护中的 作川无疑是十分重要的。 第三节股东权保护的意义 现代社会i ，的公r d 是以营利为l i 的的社团法人。凼此，西办巾场经济幽家传 统的公d 法，往往把1 2 人限度地营利，实现股东利溢的最人化视为公卅的最商价 值j ) ( 向。在这个意义卜说，近现代公吲法发展的历史就是部为股东权保护i 仃夼 斗刷掰力的历史，公- d 法实际上就是股东权保护法。 传统公司法认为股东的利益h | j 公司的利益，突出表现在股东会q ，心主义上。 现代公刊法则认为，公司小只是为股东的利益而存在，股东、l l , t t _ 下、债权人、消 赞者等均是公r i ：i 的利害关系人。表现为股东会q j 心主义向董粤f 会中心主义的过 渡。4 i 过，仃一点、叮以肯定的是，股东在公司中的地位仍不可替代，股东在公司 f - 起卷j , d d f l t + p j ：+ + i 根小他的作用。i f 如上文所分析，股东是1 i 公司利益关系最为密 切的主体，股尔利益的保护是现代公司法的重要指导思想，i 1 利益是权利的- i ，核， 权利足利髓的外壳。敞股东利髓的保护也i 叮以说是股东权的保护。对股东权的保 护典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保护股东权是现代社会权利奉位思想与经济民主原则的必然逻辑引申， 足激发广大【屯1e 1 ：休投资热t 占的1 ；f | 化刹，f 【j 甜眯剂。股尔之所以成为股尔，根小 的在j ：分享公司经营活动i ，所取得的利益，实现资会增值；如果忽视对股尔杖的 保护，股东利荫得刁i 剑维护，则势必挫伤广人股尔投资的积卡及f l - ，g l ：多潜竹：的投 资者办将视出资或认购股份为世途，而公司制度最终会被沦为垃圾制度。要以剥 夺股东牛义益为代价，坐等公i ：j 去创造现代文】的辉煌和荣光只能是痴人说梦。 一：、保护股东权是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必要条件。强调时股份公司股东权的 保护，意味着公司的最高意思决定机关是由众股东构成的股东人会而非政府主管 部门，意味着公司内部必须建立股东大会、董事会与j l ：【事会构成的互相制衡、决 策民主、管理科学、经营高效的管理体制，意i 睐着董事、监事和经理必须向公司 履行其应尽的忠实义务与善箭义务意味着每个股东都可就芾事、监事和经理的 行为行使监督纠正权，意味着企! 【k 内容应当公j i ：，意味着1 - - | i t l j j t j 、注册会计师等法 律t i i 介服务机构应当在其就公司设立和运营提供t l ，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