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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学科专业：人文地理学研究方向：区域经济规划 指导教师：张明举教授研究生：周海军( 2 0 0 2 4 3 7 ) 中文摘要 传统以末端治理的环保战略已经不能适应经济社会的发展，只有从根本上改 变经济增长方式，坚持源头预防、过程中控制为主，末端治理为辅的原则，经济 发展和环境保护的矛盾才能从根本上缓解。如果仍然沿袭“资源一产品一废弃物” 的传统经济发展老路，将会付出沉重的资源环境代价。循环经济作为传统经济模 式的根本性变革，经济实践证明是减轻环境污染的根本途径。重庆作为中国西部 唯一的直辖市，人多资源少、环境形势相当严峻，重庆走可持续发展面临四大挑 战，发展循环经济实现经济发展和资源环境和谐发展的最佳途径。本文结合重庆 市环保局“十一五”环保规划前期研究课题“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和新型工业化 的环保战略研究”，借鉴国内外循环经济发展实践和经验，立足重庆市情，研究 提出了重庆发展循环经济的新型环保战略及政策保障措施，主要内容包括以下部 分： 第一部分为引言。主要交代选题背景及意义。 第二部分：研究的理论基础。运用可持续发展观和系统科学的方法，对循环 经济的内涵、原则和基本特征以及循环经济的主要基础理论进行了系统分析a 第三部分：国内外循环经济发展实践。重点介绍了发达国家和我国循环经济 立法和实践。客观分析评价了国内外循环经济探索进程和发展趋势。 第四部分：发展循环经济是我市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主要介绍重庆市严 峻的环境保护形势，重庆市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面临的严峻挑战；循环经济是减 轻污染的有效途径。 第五部分：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思路。基于前面部分的分析，提 出重庆市环保战略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和战略目标；提出推进环保的循环经济 战略重点领域和任务、三大经济区的战略要点。主要包括制定循环经济发展规划、 产业结构和布局的调整、清洁生产、资源节约和综合开发利用、工业园区的循环 型发展、静脉产业和环保产业、生态健康城市建设等。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第六部分：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措施和保障体系。主要包括传统环保战 略的转变、综合决策机制的建立、加强法制建设、完善监管监测体系、建立完善 经济政策体系、完善环保设施的市场化运营机制、技术保障体系、公众参与和政 府服务，以及其他措施和建议。 关键词：循环经济；可持续发展；环保战略；措旌和保障体系 2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引言 经济发展与保护环境之间的矛盾是传统社会发展模式的一个重要症结国。而 传统的环保战略是走以末端治理为主的路子。实践证明，治理永远赶不上污染的 速度。要从根本上缓解环境污染的问题。只有实现传统经济增长方式的根本性转 变，从源头和过程中就节约资源并控制污染物的产生。为此，国际社会和各国政 府提出了一系列发展模式战略，循环经济就是其中之一。循环经济要求以环境友 好的方式利用自然资源和环境容量，实现经济活动的生态化转向。自从2 0 世纪 9 0 年代可持续发展战略以来，发达国家正把发展循环经济、建立循环型社会看 作是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重要途径和实现方式。胡锦涛总书记在2 0 0 3 年中央 入口资源环境工作座谈会上指出：“要加快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将循环经济的发 展理念贯穿到区域经济发展、城乡建设和产品生产中，使资源得到最有效的利用， 最大限度地减少废弃物的排放，逐步使生态环境步入良性循环”o 。在十届全国 人大二次会议上，温家宝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特别提到了中国实施以人为本、全 面、协调和可持续的科学发展观需要大力发展循环经济。发展循环经济已经在我 国形成共识。 但是从中国目前的情况来看，离循环经济的要求还相去甚远回。据有关资料 显示。2 0 0 3 年中国g d p i l 6 7 万亿元，但是投入的资源却十分惊人，总量大约 5 0 亿吨。其中包括2 5 2 亿吨原油、1 5 7 亿吨原煤、2 7 1 亿吨钢材、1 1 6 8 万吨氧 化铝和8 3 6 亿吨水泥，分别为世界的7 4 、3 1 、2 7 、2 5 、4 0 ，也就是说， 中国消耗了相当于全球主要能源和原材料总量的3 0 ，但创造的g d p 仅占全球 的4 l 与此同时，中国“三废”排放量逐年增加；全国七大江河水系均遭到不 同程度污染，干流地表水水质监测断面鹌3 在v 类以下，6 5 6 的城市超过国 家空气质量级标准。我们经济发展是靠高投入、高能耗、商污染支撵的，基本 还没有改变传统的粗放增长模式，这种经济增长方式是难以为继的，不可持续的， 因此走“减量化、再使用、再循环”的循环经济之路是可持续发展的需要和时代 的必然选择。 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和建设是中央交办给重庆的“四件大事”之一。然而就目 前现状而言，我市人均资源少，供需矛盾大；产业结构还不合理，各次产业基本 。王金南发展循环经济是2 l 世纪环境保护的战略选择中国发展2 0 0 2 ( 2 ) 。嚣家环保总局国家领导入谈循环经济b ! ! 乜：妇苎堂i 蛆ag q y 如“2 0 0 4 - 0 4 - 0 7 。马凯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科学决策2 0 0 4 ( 5 ) ：2 埔 5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还处于低水平的处延式的总量扩张阶段，经济增长质量不高，尤其是重庆市工业 生产现状不容乐观，无论是原材料消耗强度、能源消耗强度、水资源消耗强度还 是污染物排放强度在全国均处于较高水平，而投入产出率和全员劳动生产率却处 于全国较低水平：三峡库区是长江流域生态屏障的咽喉所在，但该区域生态环境 脆弱，人为的环境和生态破坏比重严重，随着水库蓄水完成，消落带的环境生态 保护问题不容忽视。环境保护和生态建设的任务艰巨，如果沿袭传统发展模式。 资源将难以为继，环境将不堪重负。传统的经济发展模式所付出的代价已经在很 大程度上影响了我市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以末端治理为主的传统环境保护战 略面临着严峻挑战。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和新的科学发展观要求我们必须寻 找一种全新的生产方式和环境保护模式。在重庆市委二届五次全会上，“循环经 济”一词被响亮提出，表明我们的政府已经意识到，发展循环经济是我市加快推 进新型工业化。的必然选择，也只有走“资源一产品一再生资源”的循环型发展 道路，重庆的发展才有后劲，环境问题才会有根本改观。培育和发展循环经济， 对于促进我市经济结构的战略性调整、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减少环境污染、实施 生态保护具有积极意义。通过培育和发展循环经济来推动我市生态环境建设和保 护工作，既是我市经济社会发展面临的全新课题，也是环境保护工作的创新。 2 研究的理论基础 指导循环经济发展的理论很多，如经济学、资源学、环境学、生态学、社会 学、以及可持续发展理论等等。，但就循环经济内在要求而言，循环经济本身是 一种生态经济，其基础强调生态系统与经济系统的协调 2 1 循环经济的内涵、原则及特征 2 1 1 循环经济的内涵 2 0 世纪印年代美国经济学家鲍尔丁提出最早在他的“地球宇宙飞船理论 中提出“循环经济”一词。他认为地球如同宇宙飞船一样，是一个孤立无援的独 立系统，靠不断消耗自身资源存在，最终将耗尽而毁灭，唯一使之延长寿命的方 法就是实现宇宙飞船内的资源循环。同理，地球经济只有实现循环经济才能得以 长存o 。 o 来源：中共重庆市委关于加快推进新型工业化的决定) 。黄渡生态北碚论重庆t 西南师范大学出版杜2 0 0 3 ：i i 。肯尼思，e 鲍尔丁重访地球宇宙飞船见【美】赫尔曼e 戴利，肯尼恩n 汤森编马杰，钟斌， 6 量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循环经济是相对于“资源一产品一废弃物”的传统经济线性增长模式而言的。 传统经济线性增长模式意味着创造财富越多，消耗的资源和产生的废弃物就越 多，因而它本身是一种不可持续的增长方式o 。而循环经济是“资源一产品废 弃物一再生资源”的反馈式循环型的增长模式，它本质上是一种生态经济，它要 求遵循生态学规律，合理利用自然资源和环境容量，在物质不断循环利用的基础 上发展经济，使经济系统和谐地纳入到自然生态系统的物质循环过程中，实现经 济活动的生态化。循环经济以资源节约和循环利用为核心，以“减量化、再利用 和资源化”为原则，以低消耗、低排放、离效率为基本特征国。如图1 所示。 传统经济发展模式； l圃a 母 二三j a 书 三三口 弋夕 循环经济运行：；三尹主三雪一 j 图1 传统经济与循环经济运行模式示意图 2 2 2 循环经济的“3 r ”原则 1 资源利用的减量化( r e d u c e ) 原则 减量化原则指在生产和生活活动过程中，尽可能减少资源消耗和废弃物的产 生，核心是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回。它首先强调在经济活动的源头就注意节约资源 和减少污染。在生产中，减量化原则常常表现为要求产品体积小型化和产品质量 轻型化以及产品包装简化和产品功能的多元化，以达到减少废弃物排放量目的。 在生活中，不选择一次性使用商品，调味品和洗涤用品等选用软包装填充品，食 朱又红译珍惜地球：经济学、生态学、伦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2 0 0 1 3 4 8 - 3 5 0 。诸大建循环经济与上海可持续发展1 9 9 8 1 7 ( 1 0 ) 。马凯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大力推进循环经济发展在全嗣循环经济工作会议上的讲话2 1 ) 0 4 年 。诸大建可持续发展呼唤循环经济科技导报1 9 9 8 ( 9 ) 7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品等选择零售或称量销售品，以及选择可以重复使用的可以退还的瓶子等都是减 量化原则的体现。 2 产品生产的再利用( r e u s e ) 原则 循环经济强调在保证服务的前提下，产品在尽可能多的场合下，用尽可能长 的时间而不废弃。同时要求系列产品和相关产品零部件及包装物兼容配套，产品 更新换代零部件及包装物不淘汰，可为新一代产品和相关产品再利用。如产品标 准化，可以不断更换配件；人们将可维修的物品返回市场体系供其他人使用等等。 3 废弃物的资源化( r e c y c l e ) 原则 循环经济奉行“垃圾是放错了的资源”。资源化原则就是把废弃物最大限度 地转化成资源以提高资源的综合利用效率和减少最终处理量。对于可以回收利用 的纸品、塑料、玻璃及其他资源垃圾等，通过分类回收，促进垃圾的重新资源化。 资源化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是再生利用，如废纸生产再生纸，废铝变成再生铝 等等二是将废弃物作为原料，如用粉煤灰生产建筑产品、筑路和建筑工程，城 市垃圾用于发电等等。 2 2 3 循环经济的特征 1 新的经济观 在经济要素中，资本在循环，劳力在循环，唯独资源没有形成循环。循环经 济要求运用生态学规律，而不是仅仅沿用自1 9 世纪以来机械工程学规律来指导 经济生产。不仅要考虑工程承载能力，而且要考虑生态承载能力。在生态系统中， 经济活动超过资源承载能力的循环是恶性循环，造成生态系统蜕化；在承载能力 之内的是良性循环，才能使生态系统平衡地发展。 2 新的价值观 循环经济在考虑自然时，不仅视其为可利用的资源，而且把它看作是入类赖 以生存的基础，要维系良性循环的生态系统；在考虑科学技术时，不仅考虑其对 自然的开发能力，而且充分考虑到它对生态系统的修复能力，使之成为有益于环 境的技术；在考虑人自身发展时，不仅考虑人对自然的征服能力，而是更重视人 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能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 3 新的生产观 传统工业经济的生产观念是：最大限度地开发自然资源，最大限度地创造社 会财富，最大限度地获取利润。而循环经济的生产观念是充分考虑生态系统的承 8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载能力，节约自然资源，并不断提高其利用效率，创造良性社会财富，取得经济、 社会与生态效益，使人类在良好的环境中生产生活，真正全面地提高人民生活质 量。 4 新的消费观 走出传统工业经济“拼命生产、拼命浪费”的误区，提倡物质的适度消费、层 次消费，而且在消费的同时就考虑到废弃物的资源化，建立循环生产和消费的观 念。 2 2 可持续发展理论 1 9 8 7 年由挪威首相布伦特兰夫人主持的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 w e c d ) 上，公布了关于世界重大经济社会资源和和环境问题的长篇专题报告一我们共 同的未来o 。这篇报告首次提出可持续发展的概念：可持续发展是指既满足当 代人的需要，又不损害后代人满足需要的能力的发展。 可持续发展是一个综合的概念，其内涵主概括起来有三点：生态可持续性、 经济可持续性和社会可持续性o 。三者相互联系、相互制约，共同组成了一个复 合系统。在可持续发展复合系统中，生态可持续性是基础，它强调发展要与资源 环境的承载力相协调；经济可持续发展是条件，它强调发展不仅要重视增长数量， 更要追求改普质量、提高效益、节约能源、减少废物，改变传统的生产和消费模 式，实话清洁生产和文明消费；杜会可持续性是目的，它强调发展要以改善和提 高生活质量为目的，与社会进步相适应。 2 3 三种生产理论 北京大学叶文虎先生在三种生产理论一文中首次提出了三种生产理论国： 在人工及材料价差和环境组成的世界系统的基本层次上，可以概括为三种生产一 物质生产、人的生产和环境生产( 见图2 ) 。这一观点对于丰富可持续发展理论、 指导循环经济系统的建立具有深刻的意义。 o 牛文元可持续发展导论北京，科学出版社，1 9 9 4 。张坤民可持续发展论北京t 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 9 9 7 o 叶文虎，陈固谦三种生产理论中国人口，瓷源与环境1 9 9 7 ( 2 ) 9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充 圈2 三种生产关系图 人的生产指人类生存和繁衍的总过程。该过程消费物质生产提供的生活资料 和环境生产提供的生产资源，产生人力资源以支持物质生产和环境生产，同时产 生消费废弃物返回环境，产生消费再生物返回物质生产环节。这个环节以人口数 量、人口素质和消费方式为基本参量，是三个生产环环状运行的基本动力。其中， 人口增长不能超出环境的人口承载力；提高人口素质，不仅表现在物质生产和环 境生产的提高和人的生产的改善上，更重要的是体现在调节三种生产的能力提高 上；而提倡适度消费、清洁消费和绿色消费，重视文化生活是建立符合可持续发 展要求的消费方式的主要内容。 物质生产指人类从环境中索取生产资源并接受人的生产环节产生的消费再 生物，并将它们转化为生活资料的总过程。该过程产生出生活资料去满足人类的 物质需求，同时产生废弃物返回环境。这个环节以社会生产力和资源利用率为基 本参量，其中有资源利用率取决于资源与生活资料的具体属性，以及对应加工链 节的技术水准。资源利用率越高，则意味着在同等生活资料需求下，物质生产过 程从环境中索取的资源少，加载至8 环境的加工废弃物也少。 环境生产则指在自然力和人力共同作用下环境对其自然结构和状态的维持 与改善，包括消纳污染( 加工废弃物、消费废弃物) 和产生资源( 生活资源、生 1 0 重度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产资源) 。该环节的基本参量是污染消纳力和资源生产力，当环境所接受的废弃 物数量和种类超过其污染消纳力后，就会使环境品质急剧下降。当物质生产过程 从环境中索取资源的速度超过了环境的资源生产力时，就会导致能作为资源的环 境要素存量降低。 2 4 生态系统理论 循环经济最主要的指导原理就是生态系统原理。所谓生态系统是指在一定空 间内，生物成分( 生物群落) 和非生物成分( 物理环境) 通过物质循环、能量流 动和信息传递形成的一个功能整体。 生态系统是一个不断演化的动态系统。在外办环境与能量供应相对稳定的情 况下，向着物种组成多样化、结构复杂化和功能完善化的方向发展，直到生态系 统达到成熟状态o 。当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处于相对稳定的时候，生物之间、 生物和环境之间高度适应相协调，种群结构与数量比例稳定，能量和物质输入输 出大致相当这种状态就是生态平衡生态系统具有自我调节功能。外来干扰在一 定限度以内，通过反馈机制，系统自我调节后可恢复到原来的稳定状态。当外来 干扰超过生态系统的生态阈值时，系统不能恢复到原初状态，些，生态系统表现 为重庆失调或生态平衡的破坏。 人类社会不同于生物群落，它是以人的行为为主导、以自然环境为依托、以 物质漉动为命脉、以社会体制为经络的人工生态系统，即社会一经济一自然复合 生态系统。人与资源、环境矛盾的产生和实质，就是由于自然生态系统中各个成 员分之间关系的失调。人既是生态系统的成员。受一般自然规律的制约，又是支 配生态系统的最积极最活跃的因素，他们一旦掌握了生态系统的特性并运用科学 方法实行管理，就能防止系统的逆向演化，维持其平衡或创造出具有更好的生态 效益与经济效益的新系统，建立起新的生态平衡。 2 5 环境价值论 传统的经济和价值观念认为没有凝聚人类劳动的东西没有价值，或者认为不 能交易的东西没有价值。两者都认为环境资源共享，特别是自然资源没有价值回。 但是近年来，环境作为一种资源不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概念已经被人们所接 。潘树荣，伍光和等自然地理学( 第二版)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牡1 9 8 5 ( 1 9 9 8 熏印) 3 3 和3 4 4 。李金昌著环境与经济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 9 9 4 9 l l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受，环境稀缺性的问题已经受到普遍关注。自然环境既然能够满足人类的需要， 又是稀缺的，因而是有价值的。虽然人们已经成为认识到了环境价值的客观存在， 但在理论和现实经济生活中却没有足够重视其价值的存在。环境价值论研究的是 如何将环境价值合理量化，以将环境价值与经济利益直接联系起来。在经济核算 体系中考虑环境成本价值以及人类生产生活中千万的环境价值损失，建立环境价 值损失的合理补偿机制，从而定理地分析环境价值损失及环境价值存量，为可持 续发展决策服务。 2 0 世纪7 0 年代以后，环境经济学家提出了“外部不经济内在化”的观点， 并提出利用价格、税收、信贷、赔偿等经济杠杆，以使社会损失转为厂商的生产 成本上升，把外部函素内在化。使环境资源得蓟保护。里昂惕夫根据这一理论 运用投入产出法，进行了把“外部性”纳入到常规的国民经济投入产出的分析中。 这一暑期进行了大量的环境价值论的研究工作及价值评估，研究如何将环境资源 核算纳入到国民经济核算中。 从环境价值论的角度而言，可持续发展就是要正确处理自然资源利用与生产 废弃物排放之间的关系，强化环境的价值观念、促进资源的有效利用、抑制环境 污染的发生，积极开辟新的资源途径，尽可以利用可再生资源，改变传统的生产 方式，实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与环境单位制协调统一。 2 6 。i p a t 公式”及穿越“环境高山”思想 斯坦福大学著名人口学家埃利希( p a u lr e h r l i c h ) 教授于1 9 1 年提出一 个关于环境冲击与人口、富裕度和技术三因素之间的恒等式： ，一p a t 式中：i 代表环境冲击；p 代表人口；a 代表富裕度；t 代表技术。因此， 这个公式也被称作i p a t 公式。环境冲击可用不同的指标表示，例如c 0 2 的排放 量、物质消耗总量等等，a 通常用人均g d p 表示，t 则主要以单位g d p 的排放 量或消耗量来表示。从公式不难看出，要减少环境冲击，必须控制人口或者提高 生产技术水平，控制和减少物质消耗及污染物排放。根据i p a t 公式，魏兹舍克 。王金南环境经济学理论、方法、政策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 9 9 4 ：5 。p a u la s a m u e l s o n 删d n o r d h a u s ：e c o n o m i c s ( s i x t e e n t hf , d i t i o n ) b ym c g r a w - h i l lc o m p a n i e s 1 n c or a o p k , s u s t a i n a b l e d e v e l o p m e a l t ：e c o n o m i c sa n dp o l i c y , n e wj e r s y , b l a c k w e l l ，2 0 0 0 , 9 7 - 1 0 0 og r a c d e l t e , a i i c n b y , b i t , i n d u s t r i a l e c o l o g y , 2 “e d i t i o n , n e wl e r s y p r e t i c eh a l l ，2 0 0 2 , 5 - 7 1 2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等于1 9 9 5 年提出了4 倍数理论。通过计算预测出未来5 0 年内全球消费大致增 加4 倍。若不改善技术水平，全球有限资源5 0 年内将每年以2 8 的速度下降 ( 1 0 2 8 s o = 4 ) ；或者说全球环境压力每年以2 8 的速度指数上升，所以资源生产 力必须在5 0 年内提高4 倍。 根据i p a t 公式，陆钟武等提出了发展中国家应穿越“环境高山”o 的思想。 该思想认为一、二百年来，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与环境负荷的升降以及未来的走 势形成的曲线犹如一座“环境高山” 。如果把图中的曲线比喻成一座“环境高 山”，那么发达国家在翻山的前两个阶段的一部分时间中，曾付出了沉重的资源 环境代价。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增长还大多处于工业化早中期阶段，要不蹈发达国 家的覆辙，必须从环境高山的半山腰穿过去，变“翻山”为“穿山”。 现在 资 源 消 耗 n 三业化阶d 、 k 远景阶段 r 一 补救阶段 、 、 发展状况 资 源 消 耗 图3 资源消耗与发展状况的关系 3 国内外循环经济发展实践 3 1 国外发展循环经济的主要绩效 经历了工业化的发展，加之技术水平及社会对于环境需求的不断增长，使得 发达国家较早地开展了循环经济的实践，在协调经济发展与节约利用资源、保护 生态环境关系上做出了成功的示范。 。w c i s z s s c h e r , e m s t u a & l o v l n s l h l o v l n sf a c t o r f o u r d o u b l i n gw e a l t hh a l v i n gr e * o u c e u s * l o n d o n , 1 9 9 5 2 l r 2 4 。陆钟武，毛建素穿越环境高山论经济增长过程中环境负荷的上升与下降中国工程科学2 0 0 3 ( 5 ) 1 2 ： 3 6 - 4 2 。g r a e d e l , t e , a l l e n b y , b r h d u s 打i a le c o l o g y , , h e w j e r s y p r e t i c e h a l l ，1 9 9 5 o 李良园上海发展循环经济研究上海t 上海交通大学出版杜，2 0 0 0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目前发达国家循环经济的发展己在三个层厦上将生产和消费这两个最重要 的环节有机地联系起来：一是企业的内部的清洁生产和资源循环利用，最具代表 性的是美国杜邦化学公司模式，通过厂内各工艺之间的物料循环，减少物料的使 用，达到少排放甚至“零排放”的目标；二是共生企业间或产业问的生态工业网 络，如著名的丹麦卡伦堡生态工业园o ，把不同的工厂联结起来，形成共享资源 和互换副产品的产业共生组合，使一个企业产生的废气、废热、废水、废渣在自 身循环利用的同时，成为另一企业的能源和原料；三是区域和整个社会的废物回 收和再利用体系，如德国的包装物双元回收体系( d s d ) o 、日本的废旧电器、 汽车、容器包装等回收利用体系以及日本的循环型社会体系。 从循环经济发展的绩效来看，日本、德国、美国、英国、荷兰、法国等国家 的物质循环利用效率不断提高，这是通过运用物质流分析工具得到了物质流动的 初步景象。但在国家尺度上，所有循环物质都没有超过原生物质的1 5 。以循环 经济实践较为领先的日本为例，2 0 0 0 年总物质投入量约为2 1 3 吨，约1 3 以废 弃物和二氧化碳的形式排放到环境中，物质循环率仅为1 0 在右。在其他发达国 家，至少有一半以上的资源在采掘后不到一年就回到自然界中。在物质回收层 面，回收率很高。在德国，纸张、玻璃、废旧轮胎和电池等回收率都达到或接近 1 0 0 ，但是收集率还有待提高。如德国纸张与纸板的收集率为8 7 ，玻璃7 8 ， 电池3 5 ，废轮胎9 4 。在元素层面，以循环回收利用率最高的金属元素来看， 元素层次的循环回用率也不够高。以美国为例，2 0 0 1 年金属回收的总体水平达 到5 8 ，其中铅的循环率最高，为6 5 ，铁6 0 ，锌和锡只有2 6 3 和2 7 。 在能源利用上，发达国家和地区的能源利用效率在不断提高。能耗的降低不仅有 利于实现能源的可持续利用，而且对于减少外部性污染也具有积极意义。 国外循环经济发展的另一个重要经验是建立了循环经济法规和相关制度。德 国于1 9 9 6 年颁布了循环经济和废物管理法，针对不同的废弃物，还分别设立 了单独法案和条例：如包装废弃物处置法、废旧汽车处理条例、废电池处 理条例以及有机废物处理、电子废物和电力设备处理条例等等。日本也相继颁 布了促进建立循环型社会基本法、资源有效利用法、固体废弃物管理和公 。车健，闫淑萍，苑清敏论循环经济发展及其面临的问题天津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2 0 0 3 ，4 ( 3 ) ；1 6 1 o 冯之淡张伟。郭强等循环经济是个大战略光明日报, 2 0 0 3 - 0 9 2 2 。m a t t h e w s e ta 1 t h e w e i g h t o f n a t i o n s ：m a t e r i a l o u t p u t s f o r m i n d u s t r i a l e c o n o m i c s w o r l d r e s o u r c e s i n s t i t u t e , 2 0 0 0 5 6 - 6 0 o 石磊从物质循环论发展循环经济的必要性环境科学动态，2 0 0 4 ( 1 ) f f i 1 - 3 1 4 量庆市发展毒| 环经海的环保战略研究 共清洁法、促进容器与包装分类回收法、家用电器回收法、建筑材料回收 法、食品回收法及绿色采购法等一系列法律法规o 。同时，在经济上的 惩罚、激励和引导机制和措施也较大程度地推进了国外循环经济的发展，这些经 济上的措施基本上与法规相致，主要包括收费( 税) 、押金、罚金、奖励等方 式，如对一次性包装征收容器税；为了督促厂商把包装回收，减少垃圾产生，政 府制定了“押金退款”制度，即消费者购买物品时交纳一定的押金。等物品包 装退回时，押金再返还消费者；对“并减量化、再利用、再循环”方面成绩突出 的企业、从事废弃物回收利用及再利用的企业给予税收优惠和奖励等。 3 2 我国循环经济发展的阶段性进展 我国循环经济的发展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o ：萌芽发展阶段、清洁生产阶段、 循环经济理念传播与试点阶段。 1 萌芽发展阶段( 1 9 9 3 年以前) 这一阶段主要受全球环保潮流的影响，我国开始意识到可以通过技术改造对 “三废”进行过程控制。虽然废品、垃圾等的回收在较大程度上减少了人类活动 对于资源环境的消耗，但在这一阶段，循环经济的发展在我国还停留在较低层次， 还未有较为系统的认识，并且循环经济这一理念在我国还没流行，因此循环型经 济的运行机制仍处于探索阶段。 2 清洁生产阶段( 1 9 9 3 至今) 1 9 9 3 年1 0 月，我国在上海召开的第二次全国工业污染防治会议上提出推行 “清洁生产”。到目前我国已经出台了清洁生产促进法和清洁生产审计办 法，许多城市制定了地方清洁生产政策和法规。据统计，目前我国已经在2 0 多 个省( 区、市) 的2 0 多个行业、4 0 0 多家企业开展了清洁生产审计，建立了2 0 多个行业或地方清洁生产中心，这对于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减少污染物排放，保 护和改善环境将起到积极推进作用。 3 循环经济理念传播与试点阶段( 2 0 0 2 年至今) 这一阶段，循环经济一词频繁出现在国家和地方政府的工作报告、规划报告 及文件当中，循环经济理念开始深入人心。近年来，全国各地蓬勃开展环保创建 。罗宏生态工业西区的国内外实践中国环境报，2 0 0 2 - 0 4 - 3 0 。黄贤金循环经济产业模式与政策体系江苏：南京出版杜2 0 0 4 ：1 8 1 5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活动，出现了一批从不同范围、不同层次实践循环经济理念的先进典型，循环经 济示范试点取得喜人进展。 在地区层次，全国已有8 个省开展了生态省建设，循环经济省、市示范达到 5 个。辽宁省各市均制定了发展循环经济规划。广东省编制了珠江三角洲环境保 护规划。提出了“以人为本，环境优先”的指导思想，确定了优化社会经济布局、 发展循环经济和防治环境污染的红线、绿线和蓝线“三线战略”，体现了分类指导 原则：在政策保障上提出了以环境保护立法为基础，对环境管理体系进行结构性 改革和优化，建立珠江三角洲可持续发展委员会，实行综合决策和区域协调，提 升环保部门的地位和管理能力，环境监察部门直管，逐步实现市、县、区环保部 门的垂直管理。发展战略与管理思想上的重大转变，为东部地区在环境优先的前 提下率先进入环境与经济协调发展的良性循环轨道积累了经验。在浙江举办了第 二届生态省建设论坛，各地交流了经验；江苏省省委、省政府提出了建立健全可 持续发展的科学决策、市场运作、科技支撑、干部考核、综合监督、全民教育、 资源保障七大机制；贵阳颁布了我国第一部循环经济法规，为推进循环经济建设 提供了法律保证；天津、山东、辽宁、云南、安徽等省( 市) 的循环经济试点取 得了积极进展。 在行业层次，全国生态工业试点达到1 4 个。广西结合自身产业特点，深化 提高贵港模式，计划用2 3 年时间初步建成完整的制糖工业生态链系统，形成 规模化的蔗糖造纸、糖蜜利用等废物综合利用体系，促进糖业增长方式的转变o 。 在企业层次，积极创建环境友好企业。山东鲁北企业集团总公司通过采取关 键生产技术创新、过程耦合、工艺联产、产品共生和副产物、废弃物的减量化、 再循环、再利用等一系列措施，形成了磷铵一硫酸一水泥联产、海水一水多用、 盐碱热电联产三大生态产业链，比较成功地实践了“资源一产品一废物一资源产 品”的循环经济发展模式。 2 0 0 4 年，全国新增7 个国家环境保护模范城市、8 4 个国家级生态示范区、8 个国家环境友好企业和4 0 个全国环境优美乡镇。这一系列试点示范有些在提出 循环经济理念之前就开始实施，有些是在不同层次落实循环经济发展思想，共同 的特点都是最有效利用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典型，也就是发展循环经济的典型。 o 毒方芳我国循环经济示范试点取得喜人进展来源：中国环境网2 0 0 5 - 0 1 - 3 0 1 6 量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4 发展循环经济是我市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 4 1 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严重 我市自然地理条件、能源结构、经济结构特殊，经济发展滞后。是典型的生 态环境脆弱城市o 。加上历史欠账多，污染物排放总量大，新的环境问题不断出 现，经济社会发展与环境保护面临诸多矛盾和挑战，未来环境保护形势十分严峻。 表现在：一是水环境安全形势严峻。“三江”水质( 重庆段) 水质总体稳定在i i m 类水平，但城市江段、城镇岸边污染带和次级河流、湖库污染闯题十分突出： 大量未经处理或者不达标排放的生活污水和工业废水直接排入江河湖库中，造成 部分水体己经丧失水体功能，局部地区出现水荒，饮用水源水质不容乐观，饮用 水安全受到威胁。二是大气环境不容乐观。目前我市主城区大气质量虽有较大改 善，但仍然没有达到国家的空气质量标准，尘污染和煤烟型大气污染还处在较高 水平。工业废气及污染物排放总量呈逐年上升趋势。2 0 0 3 年重庆市工业废气及 污染物排放情况与2 0 0 2 年相比，工业废气排放总量增加了1 5 1 ，s 0 2 排放量增 加了1 1 1 ，烟尘排放量增加8 2 ，工业粉尘排放量增加了9 4 。2 0 0 3 年主城 区s 0 2 年日均浓度超标o 9 2 倍。在全国4 7 个环保重点城市中，重庆日空气质量 满足二级的比例位居第4 2 位。比去年下降了3 位；平均空气综合污染指数( a p i ) 居第4 4 位，比去年下降了3 位。三是固体废物污染潜在威胁大。我市每年工业 固体废物产生量1 3 3 6 万多吨，产生量较大的有煤矸石、炉渣、粉煤灰其他废物 等。其中综合利用率仅6 8 4 ，与“十五”初期没有实质性的提高。其余固体废 弃物就地堆积，大量占地，部分排入江河，危险废物和其他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 率较低，特另是危险废物未妥善处置直接威胁到饮用水源安全和人们的生存环境 o 。此外，农村畜禽粪便、水产养殖、农药化肥的不合理使用，使我市农村面源 污染问题日益突出；矿山地质环境破坏严重，水土保持难度加大；三峡库区特别 是消落带的生态环境问题不容忽视。 4 2 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面临严峻挑战 重庆作为老工业基地，在长期传统的粗放发展模式下资源环境问题日益突 。王一鸣蒋勇等重庆市城镇发展战略研究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 0 0 4 ：3 8 。资料来源。2 0 0 3 年重庆市环境公报 1 7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出，可持续发展总体能力明显偏弱。据中国科学院2 0 0 4 年发表的中国可持续 发展战略报告显示，在对全国3 1 个省、市、自治区( 不包括台湾、香港和澳门) 可持续发展总体能力进行的综合评价排序中，重庆位于第2 4 位，排名明显居后 ( 如图4 。) 。熏庆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基础薄弱、任务艰巨。主要面临以下几个 突出的矛盾和严峻挑战： 图42 0 0 4 年重庆在中国区域可持续发展总体能力排序图中的位置 1 现阶段我市工业化所处的阶段与可持续发展之间的矛盾 从宏观经济形势走势来看，我国工业化正处于重化工业加快发展阶段。2 0 0 2 年大中型工业企业中，轻工业总产值为2 8 7 4 8 亿元，重工业总产值为5 0 8 。3 1 亿 元，轻工业增加值率比重工业增加值率低i 7 个百分点。根据发展经济学的观点， 当资本品工业产值在工业总产值中的比重上升且在比重和增长速度上大于消费 品工业。则该地区或国家就于处于工业化的第三阶段，在这一阶段主要特征就是 污染和经济高速增长。就我国具体国情来说，投资和消费领域将对重化工产业形 成强大的需求拉力城市化建设、农村基础设施建设以及居民消费需求在很大程度 上将集中于汽车、住房等以重化工产业为基础的产品上。经济增长对能源、钢铁、 有色金属、水泥、化工等高能耗、高污染捧放的产品的依赖性将会很强，重化工 业产品的巨大市场需求会刺激我市重化工业的加速发展。重庆目前已经全面进入 重化工业阶段，国内外发展实践证明，重化工业阶段以能源、矿产资源、水资源 为主的资源消耗将迅速增加。 我国在短短2 0 年内集中出现了发达国家工业化百年期间分阶段出现的环境 问题，目前的生态环境问题的复杂性是历史上任何发达国家工业化过程中所不曾 遇到过的o 。发展中的重庆，既要清醒地认识到资源环境问题的严峻性，又要清 。赍源来潭；中国可持续发展战略报告( 2 0 0 4 年) o 冯之竣论循环经济中国循珂：经济发展论坛2 0 0 4 年会 1 8 量度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醒地认识到重化工业是我市现阶段经济发展不可逾越的阶段。重庆作为我国六大 老工业基地之一，经济转型困难而又迫切需要转型，加上长江流域生态屏障的咽 喉一三峡库区的严竣生态环境形势，重庆经济转型中面l f 岛的困境是其他老工业基 地所不曾有的。上述因素决定了我市未来一段时间经济发展必然伴随沉重的能 源、资源、环境压力，经济增长与生态环境保护的矛盾必然会更加尖锐、生态环 境保护的任务将十分艰巨。 2 传统增长方式与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 我市经济发展是资源高消耗、高排放、高污染、低效率支撵经济高增长。 是资源的高消耗。直辖以来，我市g d p 年均增长9 4 ，丽石油、电力消耗年均 增长分别是1 4 和1 0 。二是污染物排放量大，污染严重。我市单位g d p 固体 废弃物排放量0 3 0 吨历凭，是全国平均水平的6 倍，单位工业增加值排放废水 1 7 1 5 3 吨万元。是全国平均排放水平的3 倍。由此造成的水污染、大气污染、 固体废弃物污染和农村面源污染十分严重。三是资源利用率低，浪费严重。目前， 我市万元g d p 能耗为1 5 吨标煤，比全国平均水平高出5 个百分点；2 0 0 3 年万 元工业增加值能耗为3 8 砘标煤，大大高于上海1 4 吨标煤的水平，相当于世界 平均水平的两倍；钢综合能耗为8 7 6 千克标煤，吨，而全国平均水平为7 6 0 千克 标煤，吨；灌溉水利用系数仅为2 5 4 0 ，低于全国近1 0 个百分点；万元g d p 增加值耗水最为4 7 2 m 3 ，是全国平均水平的1 4 倍。重庆的产业经济集约化程度回 在全国只处在中等水平，与东部沿海省区还有很大差距( 如图5 0 ) 。 图5 中国区域经济集约化程度排序 。判别产业的经济集约化程度的指标是经济集约化指数其中包括主要原材料消耗系敷、万元产值能耗、万 元产值废水捧放、万元产值固体废弃物捧放及全社会劳动生产率等6 个衡量指标 。资源来源s 中国可持续发展战略报告( 2 0 0 4 年) 1 9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与此同时，我市却面临着能源与资源的“瓶颈”和科技水平低的双重制约。 一方面，2 0 0 3 年以来，我市和全国一样，煤、电、天然气等能源供应的十分紧 张，化工原料、原油、钢材等原材料价格猛涨。耕地大面积减少，直辖以来共减 少耕地6 2 1 万亩，占全国减少耕地面积总量的5 2 1 。另一方面，重庆科技发展 水平较为滞后。科技推动经济社会发展指数、经济增长方式转变指数和社会信息 化指数三项指标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远远落后于上海( 如表2 ) 因此，如何 缓解能源资源压力，加快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用科技改造提升传统产业，加快 改变传统的“三高一低”的粗放型增长方式，促进经济增长方式向集约型、高效 型、循环型方向发展，建立资源节约型社会是未来面临的艰巨任务和课题。 表1 重庆市科技水平的三大指标对比o ( 2 0 0 3 年) 3 经济增长和加速推进城市化将带来巨大的资源环境压力 在2 l 世纪头2 0 年，我市面临着建成长江上游经济中心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 经济总量翻两番的艰巨任务。实现这一战略部署，必须紧紧抓住和切实用好本世 纪头2 0 年的重要战略机遇期o 。2 0 0 4 年我市人均g d p 达到9 6 0 8 元，已经超过 1 0 0 0 美元o ，标志该市社会经济发展跨上新台阶，进入一个新阶段西。国际经济 表明，人均g d p 超过1 0 0 0 美元，对任何国家来说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历史阶段， 它既是一个黄金发展期，又是一个矛盾凸现期，特别是伴随经济快速增长和人口 不断增加，水、土地、能源、矿产等资源不足的矛盾会越来越突出，生态建设和 环境保护的形势日益严峻。在经济增长方面，到2 0 1 0 年要实现我市经济总量翻 一番，2 0 2 0 年在2 0 0 0 年的基础上翻两番，把我市建成长江上游经济中心的目标， 我市经济将保持快速增长，化工、冶金、食品、建材、医药等传统以高耗能、重 污染为特征的产业还将加快发展，这将考验我市脆弱的生态环境和有限的环境容 。资源来源。重庆时报2 0 0 4 - 1 2 1 6 。马凯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大力推进循环经济发展全国循环经济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2 0 0 4 年) 4 资料来源2 0 0 4 年经济年报( 重庆市统计局) 。htto：wwwctffadiocommmneif200501211157html来灏：中国广播网20n5旬121 2 0 重庆市发展循环经济的环保战略研究 量。在城市化方面，按照我市加快推进城镇化的总体思路，到2 0 1 0 年重庆的城 市化率将达到5 0 ，2 0 2 0 年达到6 5 ，进入全国先进行列，要实现这一目标， 我市城镇化率必须以年均1 7 的增长速度向前推进，意味着平均每年要有超过 6 0 万的人口进入城市( 镇) 。据预测，随着经济快速发展和人口增长，到2 0 0 7 年，主城区和近2 0 个区( 县、市) 、4 6 4 个乡镇将出现缺水，3 0 0 余万农村入口 出现饮水困难，到2 0 1 0 年全市将缺水3 0 亿m 蝓。就城市生活垃圾而言，按目前 的人均城市生活垃圾产生水平计算，到2 0 1 0 年全市经济总量翻番的同时，届时 我市城市垃圾产生总量也将翻番。迅猛增长的城市人口带来的日益增长的资源消 耗以及生活污染物排放，无疑将需要有相应的资源环境容量和治污能力作支撑， 4 落后地区加速发展的要求与环境保护的矛盾 我市是典型的大城市带大农村，二元结构十分突出的城市，三大经济区发展 差异明显。都市发达经济圈集中了工业总产值的四分之三，工业经济密度是渝西 经济走廊和三峡库区生态经济区的1 5 2 倍和4 8 倍，而资源富集区域却主要集中 在经济程对落后、生态环境脆弱鸽渝西经济走廊私三缺库区生态经济区。落后区 域要加速发展，必然要承接和发展高耗能、高污染的传统重化工业，并加大主要 矿产资源的开发利用强度。同时，三峡库区“产业空虚化”问题不容忽视，要加 速经济发展也要生态环境保护，这是三峡库区发展将面临的窘境。我市的市情是 落后地区地理环境和自然条件特殊复杂、环保公共设施落后，这势必加剧这些地 区的生态环境与经济发展的矛盾。 我市人多地少，农业土地资源的开发已接近极限，化肥、农药的施用成为提 高土地产出水平的重要途径，这是我市面源污染严重的主要原因，由于这样的农 业生产方式在短期内还不可能有大的改变，目前对污染物排放实行总量控制只对 点源污染的控割有效，对解决蕊源污染闯题鲍意义不大，医此，农村面源污染仍 将是未来一段时期困扰我市的突出问题。同时，我市大规模水产、畜禽养殖还将 有很大的发展，尤其是在渝西地区和三峡库区大部分农村地区，广大农民容易受 短期利益的驱使，比如在网箱养鱼中采用化肥养殖、禽畜粪便养殖、水库高密度 养殖等。绿色环保养殖技术的全面推广有一定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