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学专业论文）赵元任艺术歌曲及其演唱的初步研究.pdf

摘要 赵元任不仅是2 0 世纪有重大影响的语言学家和语言教育学家，而且还 是中国近现代音乐史上一位重要的作曲家和音乐理论家在音乐领域，赵元 任主要涉及艺术歌曲的创作，而且在赵元任歌曲创作相关的思想、行为和成 果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作为语言学家，在歌曲作品中对曲调与字音、声韵、 语调、语气的关系处理等方面，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本文运用了文献、统计和比较等研究方法，在较为全面系统地介绍了 赵元任生平及其艺术歌曲作品之后，着重对赵元任艺术歌曲的创作技法和 刨作特色作了深入的分析，指出赵元任在追求中国民族风格的音乐创作理 念的基础上，对中国艺术歌曲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奉献，对于我们歌唱艺术 歌曲的学习和实践仍不乏指导、借鉴意义，对唱字技巧、演唱中的二度创 造等方面均具有重要启示。 关键词：赵元任艺术歌曲民族风格声乐表演启示 s u m m a r y z h a oy u a n r e ni sn o to n l ya l li m p o r t a n tl i n g u i s ta n dl i n g u i s t i ce d u c a t i o n a l i s t i nt h e2 0 t hc e n t u r yb u ta l s oa ni n f l u e n t i a lc o m p o s e ra n dm u s i ct h e o r i s t i n m o d e mt i m e i nt h ef i e l do fm u s i c ，z h a oy u a n r e nm a i n l ys t u d i e so nc o m p o s i n g a r ts o n g s a sal i n g u i s t , h eh a sh i so w np a r t i c u l a rv i e w so nt h er e l a t i o n s h i p b e t w e e na i ra n dp r o n u n c i a t i o n ，i n i t i a lc o n s o n a n ta n ds i m p l ev o w e l ，i n t o n a t i o n a n dt o n e w ec a nf i n dh i sv i e w sf r o mh i si d e a s ，a c t i v i t i e sa n dw o r k sr e l a t e dt o s o n g sc o m p o s i n g t h es t u d y i n gm e t h o d so fd e s c r i l ：l t i o n , s t a t i s t i ca n dc o m p a r i s o nf i l eu s e di n t h i sa r t i c l e t h i sa r t i c l ef i r s t i yi n t r o d u c e sz h a oy u a n r e n sl i f ea n dh i sw o r k s a n dt h e nh i sc r e a t i v et e c h n i q u ef e a t u r ea r ef u r t h e ra n a l y z e d t h i sa r t i c l ep o i n t s o u tt h a tz h a oh a sm a d eg r e a tc o n t r i b u t i o n st o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c h i n e s e 砒 s o n g so nt h eb a s i so ft h et h e o r yo fp u r s u i n gc h i n e s ee t h n i cs t y l eo fm u s i c a l c r e a t i o n t h i sa r t i c l ea l s oc a r tb eu s e df o rr e f e r e n c et ot h ep e r f o r m a n c eo fa r t s o n g sa n dp r o v i d ei n s p i r a t i o n t ob o t ho ft h et e c h n i q u eo fs i n g i n ga n dt h es e c o n d c r e a t i o ni ns i n g i n g k e yw o r d s ：z h a oy u a n r e n ；a r ts o n g s ；e t h n i cs t y l e ；v o c a lp e r f o r m a n c e ； i n s p i r a t i o n n 中文文摘 赵元任不仅是2 0 世纪有重大影响的语言学家和语言教育学家，而且还是中国近现 代音乐史上一位重要的作曲家和音乐理论家。在音乐领域，赵元任主要涉及艺术歌曲 的创作，而且在赵元任歌曲创作相关的思想、行为和成果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作为语 言学家，其在歌曲作品中对曲调与字音、声韵、语调、语气的关系处理等问题，都有 自己独特的见解。本文较为全面系统地介绍了赵元任的生平和他的艺术歌曲作品，对 赵元任的艺术歌曲进行深入全面的分析和研究。 第一章：赵元任和中国艺术歌曲 在“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的推动下，萧友梅、赵元任等人创作了中国新一代的 艺术歌曲，五四”的思潮对赵元任艺术歌曲创作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和深远的意义，理 解赵元任艺术歌曲创作的背景，为赵元任艺术歌曲创作的研究提供一定的史学理论参 考。 第一节：艺术歌曲的创作背景新文化运动对于知识分子的思想具有重要的启蒙 意义和解放作用。在新文化运动的直接影响下，从2 0 世纪初开始中国音乐开始全面 吸纳西方音乐体系，与此同时中国音乐家开始寻求将西方音乐和中国传统音乐结合、交 融的可能性，也为中国艺术歌曲的产生提供了必然性。 第二节：生平和学术生涯主要介绍赵元任的生活旅历，展示他精彩的一生，着 重介绍他做为语言学大师的经历和做为音乐家的创作生涯。 第三节艺术歌曲创作的主要作品赵元任音乐创作的主要贡献在其声乐作品上， 特别是他于2 0 4 0 年代所创作的，以新诗为主作歌词的艺术歌曲，是他所有音乐创作 中成就最突出、社会影响也最大的领域。本节主要介绍赵元任的音乐作品和艺术歌曲 作品。 第二章：赵元任艺术歌曲的综合分析 第一节：作品分析本节主要对赵元任艺术歌曲代表性的作品进行综合性的分 析，特别是对其作品声乐的二度创作进行探讨，以期在诠释演唱赵元任的歌曲作品的 问题上进行一些有益的探索。 一、前期的艺术歌曲主要介绍赵元任新诗歌集出版前创作的艺术歌曲作品， 对代表作品的创作进行分析，重点探讨在声乐二度创作中的相关问题。 二、后期的艺术歌曲简要介绍赵元任三十年代创作的艺术歌曲作品，尽管歌曲 作法方面更加“中国化”，作曲技法更加娴熟，但是歌曲的时代性和思想性不能反映当 时社会的发展，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m 第二节：创作技法 一、依中国传统的词曲配合关系在歌曲创作中，他用语言大师的丰富的理论知 识与敏锐的触角感，对声乐作品中的歌词与曲调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与重要的实 践，根据中国戏曲传统的作曲法则，坚持词曲紧密结合的创作原则，在歌曲作品中注 重处理好对曲调与字音、声韵、语调、语气的关系。 二、依中国传统吟诵调的主旋律继承传统吟诵的优良传统，注重诗歌语言自身 的美和旋律的音乐性，这是赵元任艺术歌曲创作的主要技法之一。在我国近现代作曲 家里，熟悉吟诗调，并在歌曲中努力按照吟诗风格创作的当首推赵元任。 三、依中西结合的创造性和声与调性表情在艺术歌曲创作中，赵元任所采用的 创作技法是突破中西音乐作曲常规的。在音乐创作中基本以西方传统技巧为主，在借 鉴西方和声技巧基础上进行民族化和声的试验，运用丰富的调性变化，成功地将不同 的主题进行各自的发展。 第三节：艺术特色 一、歌词歌词常选用白话诗，通谱作益。 二、音乐民族化赵元任在歌曲创作中非常注重追求民族风格的音乐语言，在他 创作的艺术歌曲中，他不仅广泛吸取民歌的音调、还大胆运用了来自民间戏曲、说唱、 和吟诗的音调，以及创造了符合中国语言音韵、中国地方方言、乃至富于中国韵味的 润腔在音乐民族化实践中，主要表现在歌调、和声和装饰音等方面。 三、曲境的诗意性赵元任在艺术歌曲的创作中还非常重视对钢琴伴奏参与作品 形象刻画的作用，通过钢琴伴奏的旋律完美地提示作品深邃的艺术内涵，使作品的音 乐形象更加鲜明，为声乐演唱烘托意境，增加曲境诗意的表现。 第三章关于如何诠释赵元任艺术歌曲的思考 第一节：演唱中的语言从声母、韵母、字头、字腹、字尾等方面谈赵元任对声 乐表演中语言读音的要求，提出在演唱近代艺术歌曲要十分注意音调与汉语字音、声 韵的配合的观点。 第二节：声乐表演中的民族性和调和性赵元任民族性的创作思想，指导我们在 声乐表演过程中要在了解和利用世界音乐一些基本东西的基础上创造富有中国特点的 中国民族音乐，常注重民族性，同时也注重两者之间的调和性。 第三节：声乐表演中的意境表现要诠释艺术歌曲，歌者需要通过声音和钢琴一 起去表现音乐和诗歌中的意境、情感和戏剧性。此时，声音本身完全不是目的，尽管演 唱技巧对于音乐表演艺术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但它只是声乐艺术的表现手段，如果仅仅 重视演唱技巧而忽略恰当的情感体验和准确的艺术表现，就会成为炫耀技巧的歌唱机 器。 第四章：赵元任的成就与艺术贡献 第一节：音乐化的语言主要介绍赵元任对现代语言学的贡献， 一，赵元任对现代语言学的研究与贡献 赵元任在涉及普通语言学、汉语方言的调查与研究、汉语语音研究、汉语语法研 究、社会语言学和语文现代化的理论研究与实践等不同方面都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二、语言学研究成果从音乐中得到启示主要从中国民族民间音乐为方言调查研 究提供重要的参考、五线谱和简谱记谱法运用在调值和记录中和中国古代音乐和音韵 学中清浊的概念三个方面介绍赵元任多学科知识的互补。 第二节：语言的音乐化赵元任的音乐理论研究中有关语言与音乐的讨论是跨学 科的，它涉及了语言，音乐、文学、戏曲等学科，在音乐的领域，他将语言学的研究 成果运用到音乐创作和音乐表演中，提出了自己的独特见解，给后人以重要的启示。 第三节：艺术歌曲的创始者与同时期艺术歌曲比较，赵元任先生作为语言学家、 音乐家，在艺术歌曲创作中对旋律、歌词的结合有独到的艺术处理；在音乐写作方面， 有重要的创新，体现了音乐作品的民族风格，对中国艺术歌曲的创作做出了巨大贡献。 第四节：艺术贡献赵元任艺术歌曲的创作代表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国艺术歌 曲的最高创作水平，“替我国音乐界开了一个新纪元”，是“五四”时期重要的作曲家， 为近代艺术歌曲的创作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v 绪论 赵元任是中国近现代音乐史上一位重要的作曲家、音乐理论家。虽然他主要的成 就是语言学，但，创作数量最多的是声乐作品。而其中尤以艺术歌曲影响最大。他创作 的歌曲一直广泛流传，成为中国艺术歌曲仓0 作的典范。谈到艺术歌曲这体裁，在英文 称为 a r ts o n g ，德文是 l i e d e r ，法文是 c l a n s o n 。作曲家较常见的是为已选好 的美好诗词作品谱曲，也有先谱好曲再填词的。总的来说，无论词或曲都是由有专业 素养的人士创作，包括有大蔚人亦有伟大的作曲家。所以是较严谨精致的创作。故以 艺术品看待，称之为艺术歌曲。i 8 世纪末1 9 世纪仞，欧洲盛行一种抒情歌鳆，通称 艺术歌曲。它的特点是歌词多半采用著名诗歌，侧重表现人的内心世界，曲调表现力 强，表现手段及作曲技法比较复杂，伴奏占重要地位。艺术歌曲的演唱大都用钢琴而 不用乐队伴奏，无需宏大音量。本文所研究的是赵元任一生创作的艺术歌曲，用的是 较为广泛的艺术歌曲的概念，即对赵元任根据诗词刨作侧重表现人物内心世界和对现 实生活的感受，具有较强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的歌曲创作，都视为是艺术歌曲。 从图书馆、书店及网络上查询到的有关赵元任的相关资料主要有以下几类： 其一，中国近现代音乐史。这些文献提供了赵元任生活、创作的时代和社会背景 情况。其中有关赵元任部分的内容是从历史的角度，对赵元任的生平、音乐创作情况 和相关音乐思想进行叙述，并对部分他创作的音乐作品做了简单介绍和分析。有利于 从宏观上整体把握赵元任的音乐思想和创作情况，并大致了解他的各类作品情况。但 是，就声乐艺术而言，这些文献并不能提供直接和赵元任艺术歌曲联系的线索，需要 另外研究。 其二，关于赵元任语言学研究。这类文献提供了赵元任在语言学领域的研究成果， 及对这些成果的评介信息。它们包括( 1 ) 语音形式与语法关系研究，涉及赵元任对词 的定义，如“最小的停顿群”，是从语音特征的角度来给词下的定义，它对我们研究赵 元任歌曲作品中词曲关系问题，提供了语言学的支持：还涉及赵元任曾研究过的语速、 追补附加语、倒装旬、口语对同一句子的不同停顿处理、对同一称谓的不同语调处理、 口语停顿中因环境情况变化而更换语意造出特殊句子、具体语境中的省略句式、语序 变化与语音特征等，对我们了解和欣赏赵元任的歌曲具有重要作用，并间接提供了演 唱赵元任歌曲作品的声乐处理的依据。但是，直接的研究还有待于进行。( 2 ) 方言研 究，赵元任通过对中国各地方言的研究，结合声学和音乐学知识，精心设计了一套五 度制的标调字母，为记录和研究汉语以及世界上其他有声调的语言提供了准确而方便 的工具。这对我们了解赵元任在音乐和语言学研究上相得益彰、二者互补的现象，给 予了具体的事例。但是此类语言学研究显然不能直接产生音乐学研究的功效，对赵元 任的音乐研究也只能提供参考，其余的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其三，吟诵音乐研究。对赵元任的这方面研究成果进行了输理和介绍，并揭示了 赵元任通过吟诵方面的研究，借鉴吟诵方法作曲的创作手段，为我们了解和研究赵元 任的音乐创作以及表演他的歌曲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资料。但是，它毕竟只限于吟诵音 乐领域，并没有直接对赵元任的作品进行分析，也没有涉及声乐表演问题。 其四，赵元任音乐创作研究。这对本文而言是最核心的相关研究。它涉及对赵元 任音乐思想、音乐创作的主要方面，包括对其代表作品进行的分析。从总体上看，这 方面的研究入木三分者不多，质量参差不齐，涉及的作品也很有限。 其五，中国艺术歌曲创作研究。主要是一种专门音乐体裁的历史叙述和总体特征 概括，其中涉及赵元任。它有利于我们在艺术歌曲的领域，对赵元任的历史地位、贡 献、作用和影响等，有纵向和横向的比较视野。但是这方面的文论都比较浅显，有待 于深入研究。 其六，中国近代美学思想。它能提供赵元任所处时代中国社会的美学思潮或艺术 追求。可作为研究赵元任音乐思想和创作的相关背景。但是它不能提供有关赵元任歌 曲创作情况和如何采取相应的声乐艺术手段来表现这些作品的方法，因此需要另外的 专门研究。 其七，音乐美学。它提供了研究赵元任音乐思想和行为的理论基础。但是它没有 直接涉及赵元任的研究，即便在“中国音乐美学史”范围，也没有专门的研究甚至根 本没有研究。 从以上资料分析情况看，关于赵元任的研究，大多集中在他的历史、创作、语言 学、作品上，较少学者对赵元任的艺术歌曲创作进行全面的综合分析。如果从赵元任 的歌血刨作相关思想、行为和成果中，提取出对音乐创作和声乐表演有益的资源，用 于对我国的歌曲创作和声乐表演艺术的研究上，将对艺术歌曲的创作和表演有所助益。 因此本文在努力吸收所见的成果和历史资料的基础上，从赵元任的生平、创作的艺术 歌曲作品入手，对他| j 仃后期艺术歌曲作品进行全面的分析和介绍，总结赵元任艺术歌 曲创作的技法和创作特点，在此基础上客观深入地分析和研究赵元任及其艺术歌曲对 中国音乐事业的贡献，最后还引申出对声乐表演中皎字吐音、民族性和意境表现等等 方面的启发意义。 本文在原有研究的基础上，努力吸收各种成果和信息，力求较全面系统的展示赵 元任艺术歌曲的创作的风格。创新点主要有三方面，一方面主要挖掘赵元任在音乐创 作中紧紧围绕民族性的思想理念，从创作的思想之源，到音乐创作中旋律、和声的处 理等均体现赵元任的民族性，这神民族性正是赵元任的歌曲创作帽关思想、行为和成 果的重要的理论源泉；一方面从赵元任是一名语言学家的角度，探讨他与非语言学家 在音乐创作中的不同，他在词曲配合、歌词正音等方面均表现出与一般音乐作曲家不 同的气质和理念，这也使他成为中国艺术歌曲的创始者；最后对赵元任的歌曲创作启 迪声乐表演艺术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思考，以歌曲一度创作为基础进行歌唱的二度创作 方面，对赵元任艺术歌曲迸行了大胆的诠释，同时对常可能被声乐表演者忽略的演唱 的语言、民族性和意境表现进行了讨论，从而在实践上对声乐表演艺术提供一份有意 义、有可操作性的参照分析，对后人诠释和演唱赵元任的歌曲作品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2 第1 章赵元任和中国艺术歌曲 赵元任是2 0 世纪有重大影响的语言学家和语言教育学家，也是中国近现代音乐史 上一位重要的作曲家和音乐理论家，对中国2 0 世纪以来音乐的发展做出重要的贡献， 受到音乐界的高度评价，著名的音乐学家萧友梅称他是“中国的舒伯特”。 早年学习音乐的经历使赵元任成为我国最早借鉴西方作曲技术进行歌曲创作的音 乐家之一。多年语言学的研究成果自觉或不自觉地为他的音乐创作注入了语言的因素， 词曲的完美结合更成为他歌曲创作的特点。民族化的创作理念成为他歌曲创作的灵魂， 在继承中国民族音乐的基础上大胆吸收西洋音乐中的有益成分的艺术实践，更让他的 歌曲创作具备了高人一筹的理性思维。本章主要通过“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对其音 乐创作的影响，理解其创作的背景，为此后对赵元任艺术歌曲创作的研究提供一定的 吏学理论参考。 1 1 艺术歌曲的创作背景 鸦片战争爆发后，外来音乐文化特别是西方音乐文化随着外来侵略者的入侵逐渐 传入中国，而西洋音乐对中国音乐和中国人民产生广泛和深入的影响主要发生在2 0 世纪初。 新音乐是指晚清以来随着西洋音乐的传入而逐步建立发展起来的、不同于此前中 国传统的新音乐n ，。我国“五四”以前的音乐，主要有两个大系统：一个是长期作为 宫廷音乐的雅乐；另一个就是活跃在民间的俗乐。不管是俗乐还是雅乐，都是在五声 调式基础上发展起来单旋律性质的音乐，是包括民歌、歌舞音乐、说唱音乐、戏曲音 乐和器乐在内的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传统音乐。2 0 世纪初，一种完全不同于中国原有 的传统音乐的新音乐，迅速发展成为近代中国音乐的主要潮流，随着“学堂乐歌”这 一艺术形式在我国的确立和发展，西洋音乐及各种艺术形式开始得到了初步的介绍和 传授，它对我国现代音乐文化的普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一切都与“五四”运动以 后我国现代专业音乐文化的建立和发展有着直接的关连4 1 。 1 1 1 新文化运动的思想启蒙和解放作用 1 9 1 9 年五四运动爆发前后，些进步的中国爱国人士为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以 科学、民主为主要旗帜，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新文化运动。新文化运动是我国历史上空 前的思想大解放，主要内容是提倡民主、科学和白话文、新文学。新文化运动的倡导 者们提倡白话文，反对文言文，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新文化运动对于知识分子 的思想具有重要的启蒙意义和解放作用。 l 、提出民主、科学的鲜明主张。新文化运动的主要代表人物是陈独秀、李大钊、 鲁迅、蔡元培等人。代表中国人民新觉醒的新文化运动，以1 9 1 5 年9 月陈独秀创办的 新青年杂志为标志，而逐渐发展起来。新青年杂志积极介绍自然科学的发展， 宣传唯物论和无神论，主张以科学来革新中国。在知识界中还开展了个性解放、妇女 解放和婚姻自主等问题的讨论。民主、科学是1 9 1 5 年新青年杂志创刊时提出的， 认为只有此二者才可能“救治中国政治上、道德上、学术上、思想上一切的黑暗”， 并且为之奋斗，“就是断头流血，都不推辞”。其看法切中时弊，其精神英勇可嘉。 i i l 孙继南，周柱铨主编，中国音乐通史简编 ，山东教育i b 版社，第2 0 9 页 j 2 j 汪欤和编著，中国近现代音乐史 ，人民音乐出版社，第2 7 页 3 我国一大批有卓见的学者，也大都是在上一个世纪之交，特别是在“五四”运动的前 后才得以发展和成长起来的。 2 、提倡新文学、白话文，反对旧文学、文言文，要求文学革命。新文化运动的一 大特点是文学语言从文言文转化为白话文，鲁迅的白话短篇小说着重反映了这个特点， 如狂人日记、药、阿q 正传等等。这个特点同样也体现在诗歌上，诗歌不再 按照严格的格律写诗、除大致压韵与有节奏感外，段数、字数、行数没有固定的要求。 胡适是最早尝试创作白话新诗的诗人，他于1 9 2 0 年出版的诗集尝试集是中国现代 文学史上第一本新诗集。白话新诗的主要形式为打油诗，其中两首比较有代表性的是 胡适的致杨大彝子和纽约杂志新妇女。它们语言幽默诙诣，通俗易懂。除了 发起者胡适之外，戴望舒、郭沫若等诗人也创作了不少不朽的新诗杰作。它们从内容 到形式的全面革新，开辟了新诗发展的广阔前景。 3 、东西方文化的争论。自“五四”新文化运动开展以来，东西方文化的优劣，就 不断地为学者们争论着，前者以梁漱溟的专著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 1 9 2 1 年8 月 出版) 为代表。后者中，有自由派学者，也有马克思主义者，比较有系统的专著应届 杨明斋的评中西文化观( 1 9 2 4 年出版，次年再版) 。 1 1 2 新文化运动对新音乐的影响 在新文化运动的直接影响下，从2 0 世纪初开始中国音乐开始全面吸纳西方音乐体 系，与此同时中国音乐家开始寻求将西方音乐和中国传统音乐结合、交融的可能性，第 一次“开放”运动一“学堂乐歌”所不同的是：“五四新音乐运动”时期在中国近代史 上是更为全面的“开放”的时期；也是中国新音乐的“主体意识”更为确立与巩固的 时期。如果说“学堂乐歌”运动是中国新音乐运动的“初啼”的话，五四新音乐运动 就是率国近代新音乐历史上的第一个高峰。这较为集中地体现在禁元培、萧友梅、赵 元任和刘天华等人的音乐社会活动、音乐教育及音乐创作的实践之中m 。 1 、音乐创作的基本思想符合新文化运动的时代精神。五四的精神成为指导当时人 们音乐创作的旗帜，为艺术指明了方向。萧友梅在其毕生所从事的中国新音乐教育事 业中，也是高举五四精神的旗帜，既积极引进西方现代音乐教育体制又努力将中国传 统音乐文化往现代型转化，是一位伟大的先行者。这一时期赵元任通过自己的音乐创 作积极支持对作为新生事物的新诗。的运用，而且将自己第一部作品集命名为新诗 歌集，也表明了他所持的、积极反对封建压迫、拥护”五四精神的进步立场。 2 、歌词文言文和白话文兼用。2 0 世纪初新诗和。白话文”都是4 五四”新文化运 动中将文化普及于广大群众的、具有重大创新意义的举措。这一时期的歌曲创作开始 选用新诗作为歌词，如赵元任几乎所有歌曲都采用当时的新诗作歌词。也有的作曲家 则仍旧选用古体诗词，如黄自则有意识地采用古代诗词及现代古体诗作为歌词。 3 、运用西洋的旋律、和声作为乐曲创作的重要技法。2 0 世纪初，一批中国留学 生在欧美系统地学习了西方音乐理论和作曲技术，归国后开始尝试用西方的七声调式 作为丰富和发展乐歌旋律的重要手段，运用西洋和声作为乐曲创作的重要技法。如萧 友梅、赵元任、谭小麟、黄自等。 4 、中西音乐文化谁优谁劣的争论。“五四”时期在各种音乐杂志以及报刊上对于 如何看待中西音乐，以及如何建立和发展中国现代的音乐展开过讨论。主要有兰种观 点。一种观点认为西方音乐远比中国音乐先进，主张走全盘西化的道路。一种认为西 方音乐确实比中国音乐进步，但要在中国民族音乐的基础上大胆吸收西洋音乐的成分。 第三种是坚持认为中国的古乐才是最高的音乐，主张复兴国乐。实践证明，其中第二 种主张比较有利于中国音乐的发展。赵元任的主张和行为均属于这一类型。 【f j 粲麓存，五四精神和中国新音乐 4 1 2 生平和学术生涯 赵元任( 1 8 9 2 - 1 9 8 2 ) ，著名语言学家，哲学家和作曲家。他长期从事语言学研究和 教学工作，被中国语言学界尊称为“现代语言学之父”。但是他绝对不仅仅是语言学 大师，他精通多门学科，在学术中他常常用物理学、生物学、数学和音乐等学科的知 识研究声调：用哲学、逻辑学、数学、化学等学科的知识研究语法，同时他还把语言 学研究的丰富成果运用于音乐作品特别是艺术歌曲的创作，他既能作曲、作词，又能 唱歌、指挥，还能演奏钢琴，有着非凡的音乐才华，成为中国近现代音乐的先驱。赵 元任不愧是一位多专多能的跨学科楷模。 1 2 1 生平 赵元任，字宣仲，江苏武进入，于清光绪壬辰( 1 8 9 2 ) 年1 1 月3 日出生于天津紫 竹林。赵元任出身在重诗书礼教的家庭。小时候在家念私塾，中学进的是南京江南高 等学堂。1 9 1 0 年为游美学务处第2 批留学生，入美国康奈尔大学，主修数学，1 9 1 4 年获理学士学位。1 9 1 8 年获哈佛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 9 1 9 年任康奈尔大学物理讲师。 1 9 2 0 年回国任清华学校心理学及物理教授。1 9 2 1 年再入哈佛大学研习语音学，继而任 哈佛大学哲学系讲师、中文系教授。1 9 2 5 年6 月应聘到清华国学院任导师，指导范围 为“现代方言学”、“中国音韵学”、“普通语言学”等。在清华期间，赵元任与杨 步伟结婚。1 9 2 5 年赵元任回清华大学教授数学、物理学、中国音韵学、普通语言学、 中国现代方言、中国乐谱乐调和西洋音乐欣赏等课程。他与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 一起被称为清华“四大导师”。1 9 2 8 年作为研究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进行了大量的 语言田野调查和民间音乐采风工作。1 9 2 9 年6 月底国学研究院结束后，被中央研究 院聘为历史语言研究所研究员兼语言组主任，同时兼任清华中国文学系讲师，授“音 韵学”等课程。1 9 3 8 年起在美国任教。1 9 3 8 至1 9 3 9 年任教于夏威夷大学，在那里开 设过中国音乐课程。1 9 3 8 至1 9 4 1 年，教学于耶鲁大学。之后五年，又回哈佛任教并 参加哈佛、燕京字典的编辑工作。其间加入了美国国籍。从1 9 4 7 年到1 9 6 2 年退休为 止，赵元任在伯克莱加州大学教授中国语文和语言学，退休后仍担任加州大学离职教 授。1 9 4 5 年赵元任当选为美国语言学学会主席。1 9 5 2 年荣任阿加细( h g g a s i z ) 基金会 东方语和语文学教授。1 9 5 9 年曾到台湾大学讲学。1 9 6 0 年又被选为美国东方学会主席。 1 9 8 2 年2 月2 4 日赵元任逝世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坎布里奇。加州大学为他设立了赵元 任基金会，4 月4 日隆重举行了赵元任逝世纪念会。 1 2 2 语言学大师 赵元任从小就显露出语言天才，各种方言一学就会。他在语言学方面的成就并不 是凭空而就的。他有天生的语言才能，有一副非常敏锐的耳朵，能够辨别细微的语占 差别。此外，他父母长期随其祖父在外地做官，而且他家有许多不同地方的亲戚，因 此他有机会接触多种不同的汉语方言。据他自己的叙述，他的祖籍是江苏，家里的长 辈都说常州话。但他生长于北方，所说的是南方味很重的北京话。他家在保定住的时 间较长，照看他的周妈也是保定人，早年对保定话多有接触。后来他又学会了常熟话、 常州话、苏州话、南京话、福州话等多种方言。这使他从小就对语言有很深的感性认 识。不过，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他对语言十分感兴趣，从小就喜欢学说各处不同的方 言。留学期间，更是选修了许多语言学的课程，发表文章“提出中国语言学一定要作 科学或历史的研究，并要进行建设性的改革”，还在日记里写道：“我想我大概是生 来的语言学家、数学家和音乐学家”“我索性作个语言学家，比任何其他都好”“1 赵元任的主要成就在语言学方面。他是现代汉语语言学的开山鼻祖，对汉语的结 构、语法、语汇、音位、音韵等都做过深入的研究。在汉语方言调查方面尤其有着特 殊的贡献，是用现代科学方法调查研究汉语方言的第一人，为后来的方言研究奠定了 坚实的基础。他还是中国社会语言学的先行者，反切语八种是我国最早的一篇讨论 语言集团变异的文章。他对语言有着深刻的认识，对研究语言的方法也有独到的见解， 他在普通语言学方面的贡献也是学术界公认的。美国语言学家豪根曾在现代语言学 的方向( di r e ct i onsi nm0de1 - i il i ng ui s t i cs ) 中把赵元任和布拉格学 派的代表人物特鲁别茨科依同等看待，认为他们的成就已经超过1 9 世纪历史比较语言 学的奠基人拉斯克和格里姆。 赵元任在语言学方面的主要著作有国语新诗韵、现代吴语的研究、广西谣 歌记音、粤语入门( 英文版) 、中国社会与语言各方面( 英文版) 、中国话的文 法、中国话的读物、语言问题、通字方案，出版有赵元任语言学论文选等。 1 2 3 音乐家 赵元任的父亲名字叫衡年，中过举人，善吹笛。母亲冯莱荪善诗词及昆曲，虽然 没有教过他昆曲，但据赵元任本人的回忆，他后来喜欢音乐主要是受母亲的影响。赵 元任的女儿赵如兰在回忆中说：“父亲从小对音乐有兴趣，一部分大概是因为祖母精通 昆曲，祖父也有时吹吹笛子，父亲有时对我们谈到这事，总喜欢说：他们就仿佛是“妇 唱夫随”似的”。虽然祖母去世相当早，那时候父亲才1 1 岁，但是在这一方面的影响 可能不少。乜】”他接受西方音乐之始应该要算他的美籍英语教师嘉化( d 。j c a r v e ) 。 嘉化常邀赵元任去他家中作客。嘉化夫人善于弹钢琴和唱歌，赵元任跟嘉化夫人学唱 过可爱的家庭( h o m e ， s w e e th o m e ) 和离别歌( a u l d l a n gs y n e ，亦译天长地 久) 等歌曲。 1 9 0 9 年赵元任考取了留学美国的官费生，在康乃尔大学主修数学，选修物理、音 乐。向姜斯东( e 。j o h n s t o n e ) 学习作曲，向夸尔斯( j t 。q u a r l e s ) 学习钢琴与 和声，向席佛曼( s p s i w e r m a n ) 学习钢琴，还上过多年的声乐课。1 9 1 4 年获数学 1 戴逸主编、苏金钽著赵元任学术思想评传，北京图书馆出版社赵元任学术思想评传吴宗 济序 【2 赵如兰编，赵元任音乐作品全集。上海音乐出版社赵如兰，我的父亲和母亲 6 学士学位。在该校哲学院研究一年后，1 9 1 5 年入哈佛大学修哲学并继续选修音乐，在 哈佛期间的音乐教授有希尔( e ，b 、h i l l ) 和斯帕尔丁( w r s p a u l d i n g ) 。在康奈尔、 哈佛、芝加哥大学，他正式上过和声学，对位法，作曲等多门功课，课外学过声乐， 学过多年的钢琴。 赵元任出版的歌集有新诗歌集、( 1 9 2 8 ) 、c j h 童节歌曲集( 1 9 3 4 ) ，晓庄歌 曲( 1 9 3 6 ) 、民众教育歌曲集( 1 9 3 9 ) 、行知歌曲集和赵元任歌曲集( 1 9 8 1 ) 。 1 9 8 7 年在上海音乐学院院长贺绿汀提议并推动下，上海音乐出版社出版了五线谱版的 赵元任音乐作品全集( 由其长女、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赵如兰编辑) 。 他把一生献给了学术研究，“他具有哲学家的头脑，音乐家的耳朵，文学家的才气， 数学家和物理学家的思维”苏金智是这样对他进行描述的，赵元任在世9 0 年，留给后 人一份十分丰厚的精神遗产，本篇论文仅仅是着重从音乐的角度去学习研究他的艺术 歌曲的创作，其涵盖面太窄，只能以此为中国艺术歌曲的研究略尽绵薄。 1 3 艺术歌曲创作的主要作品 赵元任音乐创作的主要贡献在其声乐作品上，特别是他于20 40 年代所创作 的，以新诗为主作歌词的艺术歌曲，是他所有音乐创作中成就最突出、社会影响也最 大的领域。赵元任的艺术歌曲在创作上比较注重灵性的发挥，他的音乐语言比较开朗 和富于激情，具有自己鲜明的艺术特点，成就显著，代表了这一时期中国音乐创作的 风格特征与艺术成就，对中国2 0 世纪以来音乐的发展了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受到音乐 界的高度评价，著名的音乐学家萧友梅称他是“中国的舒伯特”。 1 3 1 主要作品 赵元任一生的音乐作品，有创作的歌曲、编配合唱、为民歌配的钢琴伴奏曲、器 乐小品等，共一百三十二首，其中各种类型的声乐作品占绝大多数，截至1 9 4 9 年，赵 元任共发表歌曲四十余首，大型合唱曲一首和钢琴小品三首。其作品主要收录在新 诗歌集( 1 9 2 8 ) 、儿童节歌曲集( 1 9 3 4 ) 、晓庄歌曲集( 1 9 3 9 ) 、民众教育歌曲集 ( 1 9 3 9 ) 、行知歌曲集( 1 9 4 9 ) 以及后来赵元任的大女儿赵如兰把父亲创作的歌曲编 成赵元任音乐作品全集。他最早的音乐作品是1 9 1 3 年编配的风琴曲花八板与湘 江浪，最后的一个作品是1 9 6 2 年根据梦中所得灵感编成的有个小兔子。他创作了 8 3 首歌曲，编配了2 4 首合唱曲，为民歌配了1 9 首伴奏曲，创作了6 首器乐小品。这 些音乐作品中，他自己作词的有1 6 首，其中风阳花鼓作的是英文词，有个弯驼 背的人和鲜花是翻译别人的词。特别是他于2 0 世纪2 0 4 0 年代所创作的、以 新诗为主作歌词的艺术歌曲，是他所有音乐创作中成就最突出、社会影响也最大的领 域。赵元任的重要艺术歌曲创作大多写于2 0 世纪2 0 年代的“五四”时期，少量写与 30 4o 年代间。主要有： 小诗、教我如何不想他、卖布谣、也是微云、 7 听雨、劳动歌、织布、 j f t i ；花、过印度洋、西洋镜歌、老天爷等。 他创作的音乐作品涉及的范围相当广泛，大小不拘。有为义勇军进行曲编的 合唱，有全国运动会会歌，有儿童节歌，有横笛、钢琴二重奏的无词歌，也 有为自己女儿们创作的小中，小中1 如兰、新那、莱思在叫你和唱唱唱。根据 歌词内容，大概可以分为以下主要几种：l 、爱国主义教育的歌曲，如尽力中华、 中华，我中华、我们不买日货、我是北方人、自卫、看，醒狮怒吼等。2 、 为新诗歌而谱写的歌曲，他为胡适和刘半农这两位“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的大将各 谱写了六首曲子。反映了五四时期青年学生和新型知识分子不同的心态和内心复杂的 情感世界。如教我如何不想她等。3 、反映劳动人民生活和情感的歌曲。如卖布 谣、江上撑船歌、织布等。4 、配合陶行知平民教育思想创作的儿童教育歌曲， 如 ，无锡教育学院学报2 0 0 0 年第4 期 2 4 ，黄灵红，语音形式的句法研究价值一一赵元任 - j 1 9 9 5 年第6 期 2 9 ，廖文兰，如何理解和指挥赵元任的合唱作品 海韵) ，星海音乐学院2 0 0 1 年第4 期 3 0 、秦西炫，时代的发展与音乐创作的关系- - - - 2 0 世纪我国歌曲创作一瞥，音乐艺术2 0 0 2 年第1 期 3 1 、安小梅，赵元任与中国艺术歌曲的创作，青海民族学院学报2 0 0 2 年第3 期 3 2 ，秦德祥，赵元任与吟诵音乐，中国音乐1 9 9 8 年第3 期 3 3 、江江，中国的吟诗调与西洋和声，音乐艺术1 9 9 9 年第1 期 3 4 、秦德祥，赵元任的i i r 1 ii 量型- = _ q k 一u il1 i以l_u ir2 鼎 j ijj jj 产车 # 一 摇i 火乏暮色中i 磊# 二一野火在暮色中烧。 啊l 一 | j r rr 7 u 一一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救我如何 不想 - _ kit i t c r e s t a 。 商e 。# i 一一 i 篁jij j fif ；f ，e = 三爿 u ii 一 一 小 - l 鲁 l l 一一 t j ii ll yl i 一u r i z c r e s t 予 。鲁e嚣0塘全 u 他? t i t “曼t e m p o 面辟一扇 u i m j 。l 。 一 一 冬 l j i i 善 fr ； 一 - ；-寻 4t e m p o d i m r i z ， 愚 4 瓶花 m o d e r a t o j = l “ 范成大胡适词 赵元任曲 0 眈7 ) ” i 。 ，一。h i 量： 。b lih 鸯轼挚藤；羞葺三 f ，_ 三叫- l u - ”i i i”ii”i 1 1iiiii 月r ivl j i 一 l 鸟!l 璺! ( 这就是普通吟诗的调儿) 绁胪一illi 。 ，ii 崮e u， +(范)。满插瓶花 u i 。i t ：善l 。一f llc o l l ay o c 。h i i 一 俑p 扩5l 乒-曩善+ 另i t ) i r ， | 。一 i”i 一 v - ， i i f il i i 一 l 嗣 鼍 r 1 j l 二二u 心一 u 一。 。皇皇tj 目一 3 罢出 游 莫将 攀折为 。，、i 。1 一 iihfiii t j 澎 ” l 1 一l lfiil i 吲 - 一 f 订，一口，f 严i d f 习 l 孑一 ui 一、一 日 花愁不知烛照 。矗。p 一 。i l | j l ； 嚣 -i vl l l fv i _ ，kf 铲b i u目置一r 7 一 番蔫。看。何似 风吹 。7 1蜘南一i t j l 厂 胁i l i ili i4 主l 琶 j 咩 口自溯p 口 u 备打休z 、 鼻。，i 。兰i 。j 。ii 键h j l 謇；l ：i 。士一 匠幽p 。一i d， m ，p 。 e lf u 7l i l i i 1 一 i i i ” i i -t l r j | 鲁： d ： 。hj e p o c ot i t b 乇吊” 矗f 、一 一i 量i 、i 择 t j 7 ( 胡) 不是怕风吹雨打， j nikl ，j 门霄 弄。世”望f 。ii开 j 一 ， j ；， 一一 1 r r 一 厂 u i ，一 ii1 扇 ，挂”量譬l 、d，叫 j d l jt ：、 不是羡慕那烛照香 薰宙f - * i，。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