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经济专业论文）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示.pdf

摘 i ll 1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小 摘 要 制度变迁理论是制度经济学研究的主要内容之一。 本文主要是将进化博弈论 应用于制度变迁的理论的研究中， 利用进化博弈模型比较全面地对制度变迁进行 分析，并在此基础上，对我国的经济制度变迁进行分析并提出建议。 本文首先对对我国的制度变迁的特点进行描述， 提出本文研究的意义。 接着， 对制度及制度变迁理论作一个概述。 第三部分主要介绍进化博弈理论的主要内容 与研究方法， 并分析了进化博弈理论应用于制度变迁的研究的可行性。 第四部分 是木文的主要内容， 对制度变迁从进化博弈的 角度进行分析。 主要分为两个模型 第一个模型是对称的进化博弈模型，主要分析制度创新与诱致性制度变迁的条 件; 第二个模型是非对称的进化博弈模型， 主要对制度管理和强制性制度变迁进 行分析。 利用这两个模型分析均得出制度变迁的一般性条件。 本文最后一部分是 对我国农业经济制度变迁进行分析， 接着分析了我国现阶段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 难点，并提出建议。 关键词: 分类号: 制度变迁对称进化博弈模型非对称进化博弈模型 进化稳定策略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 f 2 2 4 . 3 2 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c h a n g e w i t h t h e e v o l u t i o n a r y g a m e t h e o r y a n d i t s re v e l a t i o n o n ch i n a s re f o r m ab s t r a c t t h e t h e o r y o f 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c h a n g e i s t h e m a i n p a rt o f t h e 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e c o n o m i c s . i n t h is t h e s i s , i t ry t o a p p ly t h e e v o l u t io n a ry g a m e t h e o ry t o t h e r e s e a r c h o n i n s t it u t i o n a l c h a n g e . 1 a n a l y z e c h i n a s e c o n o m i c r e f o r m a n d g i v e s o m e s u g g e s t i o n s o n t h e g r o u n d o f t h e f o r m e r a n a l y s i s w i t h e v o l u t i o n a r y g a m e m o d e l s . i n t h e f i r s t c h a p t e r , 1 g i v e t h e 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 o f c h i n a s 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c h a n g e a n d t h e p u r p o s e o f t h i s t h e s i s . i n t h e s e c o n d p a rt , i m a k e a n a b s t r a c t o n i n s t it u t i o n s a n d i n s t i t u t io n a l c h a n g e . i n t h e th ir d c h a p t e r , i i n t r o d u c e t h e m a i n c o n t e n t o f e v o lu t io n a ry g a m e t h e o r y , a n d g i v e t h e r e a s o n w h y it c a n b e t h e p o w e r f u l t o o l t o a n a l y z e t h e 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c h a n g e . t h e f o u rt h c h a p t e r i s t h e m a i n p a rt o f t h i s t h e s i s i n w h i c h i e s t a b l i s h t w o k i n d s o f e v o l u t i o n a ry g a m e m o d e l s . t h e f i r s t o n e i s s y m m e t r i c a l e v o l u t i o n a r y g a m e m o d e l , w h i c h a n a l y z e s t h e c o n d i t i o n s h o w t h e i n s t i t u t i o n i n n o v a t i o n a n d t h e i n d u c e d i n s t i t u t io n a l c h a n g e h a p p e n . t h e s e c o n d o n e i s a s y m m e t r i c a l e v o l u t i o n a r y g a m e m o d e l , w h i c h f o c u s e s o n t h e a d m i n i s t r a t i o n o f in s t i t u t io n a n d t h e c o m p u l s i v e i n s t i t u t io n a l c h a n g e . f o l lo w i n g e a c h m o d e l t h e r e a r e s o m e p r o p o s it io n s o n e a c h k i n d o f 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c h a n g e . i n t h e la s t c h a p t e r , i a n a ly z e e c o n o m ic i n s t it u t io n a l c h a n g e in c h in a s a g r ic u lt u r e . a t l a s t i a n a ly z e t h e d i f fi c u lt i e s i n t h e r e c e n t s t a g e o f c h i n a s e c o n o m i c in s t it u t io n r e f o r m a n d g i v e s u g g e s t i o n s o n c h i n a s e c o n o m i c in s t it u t i o n r e f o r m d u r in g t h e n e x t s t a g e . ke y w o r d s : i n s t i t u t i o n a l a s y m m e t r i c a l e v o l u t i o n a ry e c o n o mi c i n s t i t u t i o n r e f o r m c l a s s i fi c a t i o n c o d e : f 2 2 4 . 3 2 c h a n g e ; s y m m e t r i c a l e v o l u t i o n a ry g a m e g a m e m o d e l ; e v o lu t i o n a ry s t a b le s t r a t e g y ; mo d e l ; ch i n a s 第一章 前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特点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第一章 前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特点 第一节 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特点 自改革开放以来， 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 我国的经济得到了快速的发展， 人 民的生活水平得到了 显著地提高。 我国在世界舞台上的经济、 政治地位日益提高， 并且举足轻重。 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取得巨 大的成就， 并且受到了世界各国的关 注。 国内及国外的学者写了大量的研究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的文献， 从各个方面 描述与分析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 根据我国经济体制改革所走过的路， 以及已有 文献以 此所作的分析，可以 将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概括为以下几个特点。 一、以政府为主导的，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经济制度变迁 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的总体目 标，是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原先的计划经济实行的是一种“ 家长式” 的政府， 从生产到分配与消费几乎 都有政府作出计划与安排。 在这样一个计划体系中， 由于生产者的生产计划与任 务不是由生产者自己作出的， 而是由政府作出，并且由于 “ 人民翻身当主人”的 思想的指引， 形成了极端的“ 平均主义” 的分配制度。 从而在这样一个计划体系 中， 生产与分配严重相脱离，出现 “ 千多干少一个样”的局面， 从而严重制约了 生产者的劳动积极性。 从政府作计划， 从而决策的角度来看， 在如此庞大复杂的 经济系统中， 要想通过严格科学的计算从而得出计划与决策的准确的依据， 是完 全不可能的事， 并且在信息传递过程中， 存在严重失真的现象: 虽然在计划体制 下， 信息的总量相对较小， 然而一旦汇总， 仍然是相当大的。 要根据如此庞大而 且失真的信息作出计划， 一是不可能的， 二也是不准确的。另外， 作为分配流通 的一部分的商品的价格， 出于计划的方便， 由政府制订的。 即使在物质相当缺乏 的环境下， 这样的计划体制还能发挥一点作用， 然而当经济总量不断扩大与经济 系统日 益复杂的情况下，这样的计划体制越来越成为经济与社会发展的严重阻 碍。 而市场经济的中心内容就是价格由市场确定， 价格的形成需要市场上供给与 需求来决定。这就要求经济主体到市场上进行商品的交易，从而形成商品价格。 这样的价格对于市场主体具有指导意义， 根据市场价格的变动来调整产量与需求 量， 从而让市场上的经济主体自行决定生产与消费， 计划与决策的权利由市场主 体来进行。微观主体在作计划与决策时所需的信息量少，而且信息的来源直接， 失真少，从而作出决策的能力要强，并且一旦决策失误，产生的损失较小的多， 第一章 前言我国经济休制改革的特点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r ) 而且做出调整也容易。 在分配上， 通过市场机制， 劳动与所得相联系， 多劳多得， 从而极大地激发了劳动者的积极性。 市场经济离不开私有制度， 这是因为只有保 护私有财产， 通过市场机制得到的分配才有保障， 才能真正地实现个人与企业所 得对其劳动的激励， 只有保障私有财产， 才能对储蓄与投资产生激励， 社会的经 济才能增长。市场还能实现资源的合理配置，这主要是通过资源的流动来实现， 单位利润低的领域流向高的领域。通过资源的流动，提高了资源的使用效率。 从上面对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的对比分析， 这两种根本性的经济制度的主要 区别就在十对于经济卞体的激励作用 卜 ， 从而将大量的外部获利机会通过制度变 迁内部化。 以政府为主导的经济制度变迁， 可以从政府制定的改革目 标的调整看出， 政 府对经济改革的目 标与方向随着改革的进度不断的做出调整， 从而引导与控制经 济制度变迁的方向与进程。见下表: 表1 政 府改 革目 标的 调整 时期目 标模式 1 9 7 8 - 1 9 7 9 年计划经济，利用商品交换及价值规律 1 9 7 9 - 1 9 8 4 年1 0 月计划经济为主， 市场调节为辅 1 9 8 4 年1 0 月一 1 9 8 7 年1 0 月有计划的商品 经济 1 9 8 7 年 1 0 月一 1 9 8 9 年6 月国家调节市场，市场引导企业 1 9 8 9 年6 月一 1 9 9 1 年计划经济与市场调节的 有机结合 1 9 9 2 兰 ! 泣一一一一-fi l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资 料来 源: 樊纲， 渐进改革的 政治经济学 分析 m ， 上海远东出 版社，1 9 %年。 随着政府对我国经济改革的目 标的不断改进， 我国的经济制度也不断地向着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变迁， 政府在我国的经济改革中处于主导的地位。 每一次经济 改革目 标的改进，其实质是对我国的经济制度变迁的政治环境不断的进行修改， 将更多的决策与权利让位于市场，从而使得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变迁的同 时， 政府能够对经济进行管理与调控， 把握改革的大方向， 也可以避免社会转型 过程中出现大的错误从而引起社会的混乱。 二、渐进式的制度变迁 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是渐进式的。 所谓渐进式改革是指在根本经济制度不发 生较大变化的情况下， 对经济发展过程中限制或阻碍经济发展的经济体制进行逐 渐地改革，逐步从计划经济体制向市 场经济体制变迁。 中国的渐进式改革体现在许多方面: 从农村改革开始， 然后扩展到城市; 先 着力发展比较适应市场经济的非国有制经济， 而后重点推进国有经济的改革; 先 第一章 前言一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特点炙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n的启示 发展商品市场，然后着重发展生产要素市场， 价格改革先调后放， 调放结合，并 逐步同国际市场价格相联系;生产、 流通、 价格等都出现计划内外双轨制， 然后 向市场单轨制过渡;经济特区、沿海城市改革开放先行一步，逐步向内地推开， 实现全方位开放等等。在改革推进的方法上，也是这样。 先是摸着石头过河， 走 一步看一步，然后随着经验的积累，逐步实行相互协调、相互配套的整体推进; 先易后难， 先改革那些比较容易改的领域， 再改革比较难的领域， 如国有企业等。 渐进式经济体制改革的优点， 是不会引起社会的剧烈震荡， 减少了改革失败 的风险与损失。 其次是为改革的提供了试验的机会， 从而在试错的过程中不断调 整改革的方向，并积累改革的经验: 第三， 渐进式改革为微观层面诱致性制度变 迁的发生提供了空间，从而，使改革过程中尽量实现社会各群体的帕累托改进， 减少因制度变迁而引起的矛盾冲突， 从而降低改革的成本， 保持改革过程中经济 的高速增长; 第四， 在社会意识形态上， 社会的意识形态的变化具有某种连续性， 而渐进式的改革为社会的意识形态的逐渐调整提供了条件， 从而不至于引起社会 意识的混乱。 三、诱致性制度变迁与强制性制度变迁相结合 由于我国实行了一种渐进式的经济体制改革的道路， 从而在不断调整制度环 境， 主要是政治制度环境的情况下， 为社会各群体进行诱致性制度变迁提供了条 件， 包括环境条件与时间条件。 在外部环境发生改变的情况下， 出现获利的机会， 并且在其间的社会群体为适应环境的变化， 从而改变迁自 身的行为规则， 在各种 行为规则的不断的进化博弈过程中， 实现制度变迁， 并且在将外部获利机会内部 化的过程中，能够实现群体整体福利的改进。 不同群休之间在变迁的过程中难以避免地会存在利益冲突， 影响了 诱致性制 度变迁的发生与效率， 进而影响社会的整体利益， 从而在诱致性制度变迁的基础 上需要有政府推行的强制性制度变迁， 特别是在外部获利机会消失， 各部门利益 存在互相关的情况下， 需要政府进行协调。 另一方面， 由于某些创新行为存在较 大的外部性，存在较为严重的 “ 外部性” ，从而诱致性制度变迁难以成功，出现 制度供给不足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也需要政府的强制性制度变迁， 以弥补制度 供给的不足。 值得注意的是， 在经济体制改革的同时， 我国推行了对外开放的政策。 对外 开放， 主要表现在引进外资、 进行国际贸易以 及加入国际性组织方面。 外资的引 入， 在解决我国资金不足的同时，引入了先进的技术与管理方法，同时将国外的 一些经济制度带入我国， 从而扩大了我国的制度供给， 通过学习与借鉴， 结合我 国的特点， 将有用的制度植入我国。 进行国际贸易，参与国际分工， 发挥我国的 比较优势的同时， 扩大了市场的范围， 通过国际贸易为我国创造更多的获利的机 7一节 前言一一3 k i 1 经济体制改革的特点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会， 从而为我国的各种经济群体进行诱致性制度变迁的发生创造更多的条件， 同 时减少、 减弱强制性制度变迁过程中引起的矛盾， 争取更多的帕累托改进式的制 度变迁。引入外资、 参与国际贸易， 也加强了我国个人与企业参与市场竞争的程 度， 从而形成更强的激励作用。 加入国际性组织， 特别是我国成功加入世界贸易 组织， 对于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也起到积极的作用。 在遵守与履行这些国际性组 织的规章与 制度的同时， 也能够参与国际性制度的制定， 从而改善我国的国际经 济环境， 为我国争取更多的利益。 另一方面， 通过遵守与发行国际性组织的规章 与制度， 能够在定程度上有效地化解制度变迁过程中各种利益集团的压力， 其 中包括政府部门作为利益集团阻碍制度变迁， 使我国的一些因利益集团的阻碍而 难以进行的经济体制改革得以顺利进行， 这是因为加入国际性组织使国内的相关 的利益集团阻碍制度变迁的成本加大。 四、在经济体制改革的同时进行渐进式的意识形态的变迁 我国社会经历了漫长的封建制度的统制， 而新中国正是在推翻封建统制的基 础上， 没有经历较为正式的资本主义社会， 从一个半封建半殖民性质的社会直接 走上社会主义的道路。 这样的一个特殊的社会历程， 使我国存在比较严重的封建 社会遗留下来的落后的封建思想与意识形态。 并且，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建立了高 度集权的计划经济的经济体制。 所以既有落后的封建意识形态的残留， 又有计划 经济体制所形成的意识形态。 这些意识形态的存在， 对于我国进行市场经济体制 改革， 产生相当不利的影响。 所以要成功实现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根本性的经 济体制变迁， 意识形态的变迁是不可缺少的条件之一。 与渐进式的改革方式相似， 我国在意识形态上变迁也是渐进式的。 渐进式的意识形态变迁有效地防止了因社 会意识形态的强烈震动而引起的社会的骚乱。 在 “ 解放思想、 实事求是”以及 “ 经济建设与精神文明建设同时抓”的方针 指导下，我国取得了卓有成效的意识形态变迁。 “ 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计 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 资本主义也有计划; 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 社会主 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1 。 在解放思想上，关键是搞清楚 “ 什 么是社会主义、 怎样建设计会主义” 这个问题。 邓小平多次强调: 什么是社会主 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 我们的经验教训有许多条，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搞 清楚这个问题” 竺 。 “ 不解放思想不行， 甚至于包括什么叫社会上义这个问题也要 解放思想” 。改革开放的程，是思想解放的过程，思想解放的过程，是我们逐 渐搞清楚这个问 题的过程。 正是在总结正反两方面经验教训的基础上， 邓小平反 映了 人民的利益和时代的要求， 廓清了不合乎时代进步和社会发展规律的模糊观 念， 摆脱了长期以来拘泥于具体模式而忽略社会土义本质的错误倾向， 明确提出 第一章 前言一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特点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了“ 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发展太慢也不是社会主义:平均主义不是社会主义， 两 极分化也不是社会主义; 僵化封闭不能发展社会主义， 照搬外国也不能发展社会 主义; 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 没有法制也没有社会主义; 不重视物质文明搞 不好社会主义， 不重视精神文明也搞不好社会主义。 ” 吸 等一系列新的思想理论观 点。 新时期的思想解放始终是围绕着这样一些问题而展开的。 并且实现了“ 三个 冲破” ，就是冲破 “ 两个凡是”的思想束缚，冲破发展市场经济问题上 “ 姓资、 姓社” 的思想束缚， 冲破寻找公有制多种实现形式上“ 姓公、 姓私” 的思想束缚。 “ 计划多 一 点还是市场多 点 ， 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 计划经济 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 市场经济小等于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也有 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 5 在解放思想指引下， 我国人民群众逐渐摆脱原有计划经济下形成的意识形态 的束缚， 为进行市场经济体制改革作了思想上推动。 从而， 使我国的制度变迁受 到意识形态的影响大为减少，促进了我国的经济体制改革的顺利进行。 综上所述， 我国自改革开放以来， 正在经历从计划经济体制向社会主义市场 经济体制的转变， 进行制度变迁的伟大的社会实践。 在取得经济体制的变迁与经 济的快速增长的同时， 也面临着许多问题， 特别是如何处理政府在下阶段经济体 制改革中的角色， 完成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整体性变迁， 从而减少目前存在 的比较严重的市场运行不畅与效率低一 的问题。 在此情况下， 对制度变迁理论进行研究方法论的创新， 能够发现更多有意义 的结论，并且在完善制度变迁理论的 研究上也有重要意义。 第二节 本文的主要理论意义 传统的经济学将经济问题的外部环境视为给定的， 认为制度是不变的， 从而 将制度因素忽略在外， 不考虑制度对经济的影响。 制度经济学将制度问 题内生化， 从而将制度作为变量纳入到经济分析的框架上来， 研究制度对经济的影响。 同时， 认为制度不是恒定不变的， 而会随着外部环境的变化及知识的积累等而变化， 即 所谓的制度变迁。 制度经济学也对传统经济学中“ 经济人” 的理论假设提出质疑， 认为人是有限理性的，并且信息是稀缺的，人的知识也不是完备的而是有限的， 从而对传统经济学的许多排除在外的问题进行研究，并取得了 大量成果。 在对制度变迁的研究_匕 虽然注重整体性的研究， 运用进化论的方法论， 以 及近年来运用范围越来越广的博弈论与进化博弈论的方法， 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是 缺乏一个一般性的模型; 特别是用非对称博弈模型来对制度管理和强制性制度变 迁的理论分析， 现有文献还较少这方面的内容。 另一方面， 利用进化博弈理论对 我国的制度变迁进行解释与分析的文献在国内还很少， 所以将进化博弈理论应用 第一章 前言 - 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特点 制度变迁的 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不 到制度变迁的研究中，刘 一 我国的经济改革和制度变迁具有理论意义。 近年来， 进化博弈论的发展， 为对制度变迁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有力的、 全新 的工具。 木文就是利用进化博弈模型， 对制度变迁进行分析， 从而得出一些有意 义的、 一般性的结论。 在此基础上，结合我国的经济制度变迁， 应用本文提出的 进化博弈模型， 对我国的经济制度变迁作出分析， 并就我国现阶段以及在未来的 经济制度变迁过程遇到的和将要遇到的困难与 方向提出建议。 本文在接下来的章节中，首先，对制度及制度变迁的理论进行简要的描述， 在此基础上， 引入进化博弈理论， 建立进化博弈模型， 对制度变迁进行一 般性分 析， 然后， 利用分析得出的结论， 针对我国制度变迁中的问题进行分析，并提出 新的阶段下 我国制度变迁的一些有意义的建议。 第二章 制度与制度变迁理论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反其对我国的启r ) 第二章 制度与制度变迁理论 第一节 制度及其重要性 一、制度的定义 何为 制度? 不同 的经济学家 对于 制 度的 定义有所区 别， 但本质基本相同。 i l 勃伦认为: “ 制度实质上就是个人或社会对有关的某些关系或某些作用的 一般思想习惯; 而生活方式所构成的是， 在某一时期或社会发展的某一阶段通行 的制度的 综合， 因此从心理学的方面来说， 可以 概括地把它说成是一种流行的精 神态度或一种流行的生活理论。 如果就其一般特征来说， 则这种精神态度或生活 理论，说到底，可以归纳为性格上的 ，种流行的类型。 ” ” 在凡勃伦看来，制度 是由人们的思想习惯形成的， 而思想习 惯又是从人类本能对生活环境产生的心理 反映产生的， 所以制 度归根结底受本能支配。 社会习 俗、 惯例以 及规范、 社会个 体目 标、 抱负及其行为在制度形成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这种惯例和规范最初产生 于该群体的生活习惯， 产生于思想行为模式， 而思想和行为模式又主要来源于当 时流行的生活方式， 物质和技术环境塑造生活， 后者又转而变成了常规。 生活习 惯包括某些常规的思维方式。 凡勃伦认为基本上是社会惯例问题 惯例来自制度 系统首次出现时受生活方式磨练或约束性影响的人们最终所得的一种意见一致 的结果。 凡勃伦认为， 社会惯例问 题出现于群体内部， 这些群体有着相同的生活 模式， 因而最后都沿着相同的路线习惯地行动和思维。 随着时间的推移， 这些惯 例最后就获得了规范性意义。 康芒 斯认为， 制 度就是“ 集体行动控制 个体 行动， ” 7 集体行动是 通过物质的、 道德的或经济制裁来控制个体行动。 他把集体行动的组织形式称作“ 运营机构、 如政府、法院、企业、工会等组织。这些组织又通过 “ 工作规则，如条例、日 常习惯、 社会风俗、 法律、 宪法等来约束、 控制个体行动。可见， 康芒斯是从集 体约束个体行动，协调各种经济利益的冲突的角度来定义制度的。 诺思对制度的定义是: “ 制度是一个社会中的一些游戏规则;或者，更正式 地说，制度是人类设计出来调节人类相互关系的一些约束条件。 xx 其在 1 9 9 5年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成立大会上的演讲中又进一步说: “ 制度是社会博弈 的规则， 是人所创造的用以限制人们相互交往的行为的框架。 如果说制度是社会 博弈的规则， 组织就是社会博弈的玩者” 。 ， 诺思将制度与组织相区别，认为组织 是为达到目 标而受某些共同目的约束的个人团体， 并将其视为对制度变迁的代理 人的作用. 组织是在现有制 度制约和传统经济理论中的一些制约所致的 机会集合 第二章 制度与制度变迁理论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下有目的地创立的，制度变迁的一个主要动因是企图实现这些目 标。 本文中， 将制度定义为社会中一定的人群所遵循的一系列行为规则。 它可以 是正式的制度， 即有书面进行规范的， 并且有一定的惩罚措施的制度。 也可以是 非正式制度， 即虽然没有 一 定的书面文字来进行指导与规范， 但人们受到其在意 识形态上的制约， 从而表现出在行动上的一致性与连续性， 它不一定要有惩罚措 施来制约。 本文认为， 只有一定的群体所遵循的行为规则才能称为制度， 即在该 群体中，制度具有普适性阳 。从而只对特定的一个人规范作用的规则不能称为制 度，而 只能是个人的习惯或信仰。 根据制度所规范的群体的广度， 可以 将制度分 为微观制度与宏观制度” 。微观制度是只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的特定的一个群体 起作用的制度。 比如一个公司的规章制度， 只有在这个公司内部， 对该公司的员 工起规范作用。 而宏观制度是在一个较广的空间内， 对不同类型的组织均起规范 作用的制度。 如一个国家的宪法与法律， 对于该国国内的不同组织均起约束作用。 在一定的情况下， 宏观制度能够对微观制度起到引导或者制约的作用， 是微观制 度的环境之一，从而对微观制度的产生或者发展产生促进或者阻碍的作用。 二、制度的作用 从制度的定义， 我们可以看出制度的最基本的作用， 即减少人与人之间交往 的不确定性事件的发生。 制度是在人与人之间交往的过程中产生的， 因为人与人 交往， 不仅取决于他自己的行动， 而且还取决于其他人的行动， 即使自己的行动 自己能 够控制， 但对方的行动如果没有一定的规则就难以预见， 从而结果具有不 确定性。 因此， 要使交往成为可能， 就需要有管束个人合作和竞争方式的行为规 则。 诺思认为， 制度的主要功能就在于通过内部和外部两种强制力来约束人的行 为， 防止交易中的机会主义行为，以 减少交易后果的不确定性， 帮助交易主体形 成稳定的预期，从而减少交易费用。 制度通过规范社会中的个人、 组织及政府等的行为， 使包括信息费用等在内 的交易费用的节省， 从生产的可能性边界得到扩展， 从而推动经济的发展。 诺思 认为增长的关键囚素在于制度， 一种能够提供个人刺激的有效的制度是使经济增 长的决定性因素， 在诸多制度因素中， 产权的作用最为突出。 在诺斯看来， 有效 率的组织需要在制度上做出安排和确立所有权， 以 便造成一种刺激， 将个人经济 努力变成私人收益率接近社会收益率的活动。 诺斯认为， 科学技术的进步对经济 的发展虽然起重要作用， 但真正起关键作用的是制度， 制度是促进经济发展的保 证， 若社会群体发现现有制度己不能促进发展， 就应酝酿建立新制度， 否则社会 发展就会停滞。 第_带 制度与 制度变迁理论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j e 对我国的启小 第二节 制度变迁理论的概述 所谓制度变迁， 从字面上理解， 就是新旧制度的更替。 制度虽然是由群体所 遵循的规则， 具有相对稳定性， 但是， 随着社会意识形态和物质生产条件的发展， 以及人与人之间交往的范围的扩大， 原有的制度会出现不适合人类社会发展的需 要，就需要有新的制度来满足新的需求。本文将制度创新【2 包括在制度变迁的概 念之中，认为制度创新是制度变迁的一部分。 一、凡勃伦的制度变迁理论 凡勃伦用 “ 累积因果论” 来分析制度变迁， 即制度变迁的每一步由以往的制 度状况所决定， 将制度的变迁视为累积因果过程。 凡勃伦认为， 制度变迁的关键 因素是技术， 正是新知识， 尤其是技术知识改变了生活的基本模式， 从而最终改 变制度和文化规范。 凡勃伦认为， 制度变迁的发生最初是个人行为模式变化的无 意结果， 并最终失去政府的法律修改和重组过程。 凡勃伦同时也分析了既得利益 者等对制度变迁的影响， 认为当制度重组面临既定的古代原则和令人尊敬的规范 及顽固的既得利益者时， 制度变迁过程会变得缓慢而迟疑不决。 另 一 方面， 凡勃 伦认为通行的制度可能对技术变迁有深刻影响，因为技术活动是从文化上嵌入 的，进而又受到制度框架中的成见和目标的影响。 二、康芒斯的制度变迁理论 康芒斯认为， 制度变迁是由于组织中的制度必须是富有效率并且能促进利益 协调的， 但无效率和非公正仍有可能在原有制度内存在， 这就要求对制度进行变 革。制度有控制个体行动的功能，但实际上，个人和组织并不是消极面对制度， 为了追求自身利益， 他们可能会采取行动，以影响现在的规则结构。 在康芒斯看 来， 现存制度规则的变迁起因于个人和组织的行动。 但是同时， 个体与组织的行 动仍受社会的道德原则、 风俗习惯以及政治的法律的制度限制。 同时这些政治的 和法律的制度也在由于 “ 可行性” 要求而不断发生演进， 因为政治的和法律的制 度控制着其他制度的变化， 因而其自 身必须是切实可行的， 这样才能使其他制度 规则在解决问 题和冲突时切实可行， 政治的和法律的制度也是对某种问题条件的 反 应， 随 着 新 问 题 和 新 冲 突 的 产 生 而 不 断 变 化 以 其 可 行 性 由 此 可 见 ， 康 芒 斯 将 制度变迁归因于两个方面，即一方面该制度系统因外界条件变化而变化以保障 “ 可行性” 的要求， 另一方面制度系统内部个人和机构为追求自身利益而采取行 动的结果。 这样内外因结合共同促成了现有制度的变化， 而其中个人和机构的活 动尤为重要。 康芒斯认为个人和组织习 俗、 惯例的演化是其研究的关键。 制度演 进的整个过程， 是自 发过程与设计过程紧密互动的过程。 习俗的演化很大程度上 第_n . 制度与制度变迁理论 制度变迁的 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示 是自 发的，而成文法则主要属于制度设计问题。 介于两者之间的是法院， 要由它 们裁决争端、 制度法律， 判定哪一种规则或惯例应纳入法律。 可见， 康芒斯的体 系是演进与设计相互作用的体系， 或者， 是个人意志与政府和法院所表达的集体 意志相互作用的体系。 康芒斯将制度变迁的主要原因归于个人和组织为追求自身 经济利益而对现存规则结构的改进，试图为制度变迁寻求经济根源。 三、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制度变迁理论 以科斯和诺思为代表的新制度经济学的制度变迁理论从制度变迁的成本一 收益的比较分析着手， 认为制度变迁的约束条件是制度的转换的边际成本等于其 边际收益。 科斯的交易成本理论分析对新制度经济学的制度变迁理论的影响很大。 “ 交 易成本” 对新制度经济学所以重要， 是由于新制度经济学家掌握了交易成本这个 分析工具， 才能够第一次真正地用经济学方法来研究制度的运行与演变， 从而使 他们与从凡勃伦到加尔布雷思的制度学派的社会的、 心理的、 伦理的等等分析方 法区别开来。 西方经济学家认为， 经济学是研究稀缺资源配置的， 交易成本理论 表明交易活动是稀缺的，因而也有代价， 从而也就有如何配置的问题， 资源配置 问 题就是经济效率问 题。 所以 一定的制度必须提高经济效率， 否则就会被新制 度所取代。 这样制度分析才被真正纳入经济学分析之中。 正如诺思在接受诺贝尔 经济学奖时指出的， “ 科斯架起了制度、交易成本与新古典理论间至关重要的联 系。只有在市场能毫无成本地进行交易时，市场有效这一新古典结论才能成立。 只有在能够毫无成本地进行讨价还价的条件下， 市场主体才能达到这样一种解决 结果: 无论有怎样的制度安排， 总收入都能实现最大化。 如果进行交易要支付成 本，那么制度就至关重要。 ”3 诺思的制度创新理论可以概括如下: 首先， 诺思指出， 制度创新是由于 在现 存制度下出现了潜在获利机会， 这些潜在获利机会是由 于市场规模的扩大， 生产 技术的发展或人们对现存制度下成本和收益之比的看法有了改变等因素引起的。 但是， 又由于对规模经济的要求， 将外部性内在化的困 难、 厌恶风险、 市场失败 与政治压力等原因， 使这些潜在的利润无法在现有的制度安排内实现。 这样， 在 原有制度下总会有某些人为了获取潜在利润而率先来克服这些障碍， 当潜在利润 大于这些障碍所造成的成本时， 一项新制度安排就会出现。 其次，诺思指出在现 实世界中存在着三种不同层次的制度创新， 即由个人、 团体或政府担任 “ 第行 动集团” 所引起的创新活动， 并分析了这三个层次的创新活动的不同特点: 个人 的制度创新活动并不需要支付组织成本， 也不需要支付强制成本。 团体创新活动 需要支付组织成本， 但没有强制成本。 政府的创新活动需要支付组织成本， 也需 要支付强制成本。 制度创新的动力是个人追求利润最大化， 如果预期纯收入小于 第_章 制度与制度变迁理论 制度变迁的 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不 零， 制度创新活动就不会发生 并且在下列四种情况 f ， 政府机构进行的制度创 新具有优越性:( 1 )政府机构发展比较完善，但私人市场未得到充分发展;( 2 ) 如果外界潜在利润的获得受到私人的产权的阻碍，则必须领先政府的强制力量; ( 3 )若制度创新实行之后所获得的利益归于全体成员，而不归于个别成员，则 任何个别成员都不愿承担这笔制度创新的费用， 在这种情况下制度创新只能由于 政府机构来进行; ( 4 ) 在涉及居民利益再分配的情况下， 需要有强制性措施进行 制度创新。 诺思将制度均衡定义为: 外界己不存在可以 通过制度创新而获得潜在利益的 机会， 没有制度创新的可能性的状态。 但同时指出制度不是永久均衡的。 如果出 现下列三种情况之一， 制度均衡就会被打破: ( 1 ) 由于生产技术方面的变化; ( z 由于制度方面出现新的发明， 或者发生新的组织形式和经营管理方式等; ( 3 ) 由 于法律和政治情况的变化而使社会政治环境发生变化。 从这个意义来讲， 制度变 迁就是一个制度均衡状态向另一个制度均衡状态的变化， 通过这种均衡状态的转 化，从而将外部的获利机会内部化。 另外， 诺思认为在定条件下， 制度变迁过程中存在着报酬递增和自 我强化 的 机制， 这种机制使制度变迁 一 旦走_巨 了某一条路径， 它的既定方向会在以后的 发展中得到自 我强化。 这就是诺思所说的制度变迁的路径依赖。 可将路径依赖分 成两种: 沿着既有的路径， 经济和政治制度的可能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并迅速优 化， 称之为诺思路径依赖 工 :也可能顺着原来的错误路径往下滑， 称之为诺斯路 径依赖 i i 。 产生制度变迁的路径依赖的原因是由于自 我增强机制在起作用。自 我增强机制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 1 ) 规模效应: 设计和推行一顶制度须投入大量 的初始成本， 而随着这项制度的推广， 单位成本和追加成本都会下降; ( 2 ) 学习 效应; 制度运行成本随着其运行时间的延氏 和制度的小断自我完善而不断下降的 趋势; ( 3 ) 协作效应: 一项制度的建立会导致一系列与之相联系的其它制度的产 生， 并会诱发许多与之相联系的互利组织的产生以及相应的投资; ( 4 ) 适应性预 期: 随着一项制度实施时间的延长和实施范围的扩大， 人们对于该制度的信心会 不断增强。 从上面的论述，可以将诺思的制度创新理论概括为三个方面: ( 1 ) 重视制度 需求所带来的制度创新， 而忽略对制度供给的分析; ( 2 ) 认为在经济增长过程中， 制度是决定性的因素;( 3 ) 只有在制度创新的预期收益大于预期成本时， 制度创 新活动才能发生。 林毅夫 ( 1 9 9 4 ) 将新制度经济学派的制度变迁理论进行了归纳与补充。 他将 制度变迁可分为诱致性制度变迁和强致性制度变迁。 诱致性制度变迁是指现行制 度安排的变更或替代， 或者是新制度安排的创造， 它由群体在响应获利机会自发 第二章 制度与制度变迁理论 制度变迁的进化博弈分析及其对我国的启% i : n 倡导、 组织和实行的制度变迁。 而强制性制度变迁由 政府命令和法律引入和实行。 诱致性制度变迁必须由某种在原有制度安排下无法得到的获利机会引起。 而强制 性制度变迁可以纯粹因在不同选民之间对现有收入进再分配而发生。 并且这两种 制度变迁的理论分析需要用不同的方法来进行， 具体地， 诱致性制度变迁用制度 创新的“ 需求一供给” 模型来分析， 而强制性制度变迁需要用国家经济学的方法 来进行分析。 林毅夫分析了引起诱致性制度变迁发生的制度不均衡的原因， 主要是四个方 面的因素: ( 1 ) 制度选择集合改变; ( 2 ) 技术改变; t ) 是不可入侵罚 的。 假设从一个大的群体中随机配对的个体进行对称两人博弈，最 初的时候，所有的个体在博弈中都采取某种纯的或混合策略z ，此时有一个采取 不同的 纯的 或混合 策6 y 的一 个突变的小 群体进入原来的 大 群体。 在这 种情况下， 只要存在一个足够小的正数: ，当采取 y 策略的个体在群体中的比 例低于e h 寸 ，它 们的支付小于原来的大群体中的个体采取x 策略时的支付。 一般的， 对于每个策略y -fi x ，下面的不等式对于所有足够小的: u y , ( 1 一 。 ) x 十 s l ( 1 ) 则策略x 是进化稳定的。 其中，不等式左项代表在与变异群体入侵后的群体采取混合策略 ( 1 一 目 x + 6 y 博弈时， 策略 x 的预期支付， 不等式右项 代表在与变异群体入侵后的 群体采取混 合策略( 1 一 : ) x + e y 博弈时， 策啦 的预 期支付。 ; 称为 标准入侵障 碍3 7 定义 1 ; 一个 对称两人 博弈g= ( s , e ) 中， 如果一个 ( 纯或混合) 策 略p满 足如下条件: 均衡条件:( x , x ) 是一个均 衡点; 稳定条件: 每个不同于x 的 对x 的 最优反应y , 满足下而的不等式: e ( x , y ) e ( y , y ) ( 2 ) 则称x 是g的一个进化稳定策略。 其中: s 是有限非空纯策略集， 支付函数 e 分配一个实 数e ( s , t) 给每个s 中的纯策略 对( s t t) ， 即e ( s , t) 是一个博弈方采取策 略s ，而另一个博弈方采取策略t 时的支付。 上面的定义虽然是对特定的两人对称博弈的， 但很容易将其推广到两人以上 的 对称博弈的情形， 只要将s 及e 的扩展到二维以上的向量即可。 由 上述进化稳定策略的 定义可知， 进化稳定策略一定是纳什均 衡， 而 纳 什均 衡不 定是进化稳定策略。 正是由 于进化稳定均衡的 前提条件与纳什均衡的前提 条件不同， 在多个纳什均衡同时存在的情况下， 可以用进化博弈的方法来检验哪 个纳什均衡更可能实际最终出现， 在重复博弈和人的有限理性的特征 下 ， 进化博 弈均衡结果更可能实际出现。 需要指出的是， 进化稳定的标准不是用来解释一个群体是如何达到这样一个 策略的， 而是说明一个策略一旦达到， 它是不是强固的。 进化稳定均衡也不是用 来处理群体中有多个变异策略同时侵入的情况， 所以适合于变异策略足够少， 最 多在一定时间内有一个变异策略入侵的情况。 虽然上述定义是在生物学的意义上展开的， 但进化稳定性也 提供了 种衡量 第 三章 进化博 弈论及其 在制度 变迁理论研究中的 前景 制度变迁的 进化博弈分析及 其对我国的启示 人类行为的相关稳定性的评判原则。 当一个小群体采取某种可 替代策略时， 他们 得到的支付没有原来群体中采取原策略的个体所得到的支付时， 采取原策略的个 体就没有激励去改变他们的策略， 而那些采取替代策略的个体却有动机去改变他 们的策略。从而，原先的策略是进化稳定的 进化博弈理论的另外一个重要的概念是复制者动态汽 复制者动态是选择过程的一个具体模型， 说明在博弈过程中不同的纯策略在 群体中的比 例随时的变化而变化的具体过程。 t a y lo r 和j o n k e r ( 1 5 7 8 ) 将复制者 动态数学公式化冷 。他们设想个大群体中的个体随机配对进行对称两人博弈， 不过个体只采取纯策略， 一个群体状态1。 是 x 在纯策略上的分布。 这样， 一个状态 在数学上相当于博弈中的一个混合策略。 如果博弈的支付指的是生物学上的适应 性，即后代的数量，每个下代个体继承其上代个体的策略，这样，采取纯策略: 的 个体的 数量 就以 一个与 其得到的 支付u ( s , t) 相等的 速 度以 指 数式增加。 这 样， 可以 得出， 采取纯策略s 的个体在群休中的比例等于纯策略i 的支付与群体的平均 支付即u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