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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者的城市责任 仲德崑英国诺丁汉大学博士东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全国高等学校建筑学科专业指导委员会主任江苏省建筑师学会主任email dkzhongarch tel最近 翻译出版了一本书 citiesforasmallplanet 小小地球上的城市 英 理查德 罗杰斯richardrogers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4年9月北京 前面的话 这本书是研究城市问题的 而它的翻译过程也是我在国内和国外几十个城市的宾馆中 以及在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的飞机 火车和轮船上 利用点滴时间完成的 不像写作 翻译可以随时随地进行 不必担心思路被打断 集腋成裘 支离破碎的时间竟成就了一本译著 在翻译此书的前前后后一段时间内 对于城市的生态和可持续发展的问题作了一些思考 形成了一些想法 在这里与大家做一个交流 报告的内容 一部分是原书作者的思想 一部分是我个人的认识 报告分为四个部分 一 城市与城市文化二 可持续发展的城市三 可持续发展的建筑四 建设者的城市责任 报告的题目 建设者的城市责任 一 城市与城市文化 为开始我们在我们的太空船地球上位置固定的航程 我们必须首先承认 直至今日 大量的 供我们即时消费的 显然是令人向往的或绝对不可或缺的资源 仍然足够允许我们继续使用 尽管我们是如此地麻木 但是 由于这些资源最终是可耗尽的和可破坏的 它们也只是算到现在还是足够的 这一供人类生存和发展至今的错误的缓冲器仅仅提供它发展到一定的地步 正如在蛋中的一只鸟 它只有蛋壳中有限的液体营养物供它生存 直至长成 巴克明斯特 富勒buckminsterfuller 地球行动手册 operationmanualforplanetearth 1957年 人类的第一颗人造卫星被发射进入轨道 卫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供我们自己观察自己的全新角度 同时 这也是一种全新的全球意识的信号 是在我们与我们所居住的星球之间的关系方面戏剧性的变化的开端 从外太空回眸 地球大气层的美是令人动心 令人震撼的 但同时 它的脆弱也是显而易见的 环境污染的痕迹 森林毁灭的外伤 工业化的疤痕以及城市的蔓延 都证明了 在我们对财富追求的过程中 我们正在劫掠我们的生命支撑体系的每一个方面 地球 我们的唯一家园 社会的生存总是依赖于人口 资源和环境三个变量之间的平衡 对这一原则的忽视在过去的文明进程中已经造成了灾难性的和致命性的后果 我们同样也受到生存法则的控制 但是 和过去的文明不同的是 我们是第一个全球化的文明 因而也就第一次面临世界性 全方位的污染的蔓延 自然资源的耗绝和环境的恶化 2000万人口的东京大都市区 此时此刻 在我们的上空大约有400多颗人造卫星 它们装备了气象仪器 用以研究海岸线 海洋和极地的变化进程 随时随地发回对森林绿地和大气的扫描资料 描述着污染侵蚀的后果 它们所提供的资料对我们意识到地形地物的变化 全球变暖和臭氧层空洞的严重性起着关键的作用 它们是人类从未面临过的重大的环境灾难产生的明证 现代的消费强度将会造成的确切的远期后果目前恐怕尚难明察 但是 通过对它们的确切后果作出科学的不确定性的估计表明 我们必须采用 预警原则 并且必须采取行动以保证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物种的安全生存 911前后五角大楼卫星照片的对比 美国本土卫星照片红色的深浅表示绿色植被的优劣 卫星照片夜晚的欧洲 中国西藏地区卫星照片 中国丝绸之路卫星照片 在1900年仅有十分之一的世界人口居住在城市里 今天 人类历史上第一次世界人口的二分之一成为城市人口 而30年后 这一比例将上升至四分之三 城市人口的发展速率大约是每天增加25万人 大约相当于每个月增加一个新的伦敦 世界范围内城市人口的增长和粗放低效率的生活方式正在加速污染和侵蚀增长的速率 对于一个建筑师来说 令人触目惊心的事实是 正是我们的城市是产生这种环境危机的根源 对城市的需求和城市的持续增长是不可避免的 同时 城市生活本身并不一定导致文明的自我摧毁 我真切地相信 建筑和城市规划的艺术能够演化成为保证我们的未来安全的决定性工具 能够为人类创造可持续发展的 文明的环境 未来的城市能够为修复人类和它的环境之间的和谐提供一个出发点 这一乐观的估计源于以下三个事实 生态意识的普及 通讯技术的普及 以及自动化生产的普及 所有这些 都是发展具有环境意识和对社会负责的后工业化的城市文化的重要条件 全世界的科学家 哲学家 经济学家 政治家 建筑师 规划师 艺术家和市民日渐强烈地要求以全球的观念来综合考虑未来的战略 联合国报告 我们共有的未来 提出了把 可持续发展 作为全球经济政策的核心 我们应该以在不损害未来世代的利益的前提下满足我们当今的需求为目标 而且 我们应该积极引导我们的发展向有利于世界的大多数人 穷人 的方向转化 这一可持续发展的概念的核心是重新定义 富有 的含义 富有 应该包括自然资产 新鲜的空气 清洁的水源 有效的臭氧层 蔚蓝的海洋 肥沃的土壤和丰富的物种 建议用来保证这一自然资产的手段是规则 而更为重要的是给予这一自然资产的市场使用以合适的价格 过去人们总是认为所有这些自然资产是取之不尽的 因而也就一文不值 可持续的经济发展的最终目的是给我们未来的世代留下丰富的自然资产 它应该等于或更理想地 超过我们从先辈那里所继承下来的自然资产的总量 可持续发展 的实现对于城市来说 较之对于其他任何地方 具有最重大的和最具效益的作用 事实上 这一过程所取得的利益的潜力是如此之巨大 因此 环境的可持续性应该成为现代城市设计的指导性原则 如果说 城市正在破坏着我们这个星球的生态平衡 那么 我们的社会和经济的行为方式正是导致城市以造成环境不平衡的方式发展的根源 城市病 不论是在发达国家还是在发展中国家 城市的 承载 能力都超出了它们的承受极限 城市规模的不断增长 以及它们增长的速率 使得任何满足城市增长的传统方式不再适用 在发达国家 人口和城市中的活动向梦想的郊区的迁移已经导致大规模的郊区开发 道路建设的延伸 日益渐增的汽车的使用 拥挤和污染 这种现象以美国西部的凤凰城 phoenix 和拉斯维加斯 lasvegas 最为典型 同时 在经济高速增长的发展中国家 新兴城市正以引人注目的方式建设着 而很少注意到密度对未来环境的影响和对未来社会的影响 在全世界范围内 大量的乡村贫民向那些新的消费城市迁移 而所有这些地方大都对穷人的生存状况漠然视之 在发达国家 穷人被排除于消费社会之外 被遗弃和孤立在内城的贫民窟中 而在发展中国家的城市中 穷人则被放逐在不断膨胀的悲惨的棚户区中 非官方的 或非法的居民往往超过正式的居民数量 除了提供就业和富裕的机会以外 城市为城市社会提供一个物质的框架 在最近的几十年中 在全世界范围内 城市的公共领域 建筑物之间为人们所用的空间被忽视了或被抹去了 这一过程进一步加剧了社会的两极分化 并且造成进一步的贫困和社会隔离 社会需要与社会责任相结合的新的城市规划理念 当今的城市生长变化成了如此复杂和无法操纵的结构 以致于人们几乎忘记了城市存在的首要的和第一位的目的是保障社区的人性的需求和社会的需求 单一思维的 single minded 空间和 开放思维的 open minded 空间 单一思维的 观念体现了一种认为城市空间是满足一种单一功能的思想 它通常是保守的规划师和发展商决定的后果 郊区化的居住区 住宅开发产业区 商业区 工业区 停车场 地下通道 环路 购物中心 甚至小汽车本身提供的都是 单一思维的 空间 当我们身处 单一思维的 空间中时 我们通常处于匆忙的状态 开放思维的 观念认为城市空间是多功能的 并且被演化或被设计成任何人均可参与的 为多种用途服务的空间 热闹的广场 充满活力的街道 市场 公园 街边咖啡店则是 开放思维的 空间 当我们身处 开放思维的 空间中时 我们常常有准备地迎接人们的注视并且更加乐于参与活动 我们的城市设计 就是要创造 开放思维 的空间 二 可持续发展的城市 地球这个星球不是无生命的 它是一个活的有机体 地球 它的岩石 海洋 大气以及所有生命体是一个伟大的有机体 一个自律的 自变的 完整的生命体系 jameslovelockgaia主席 城市问题 人口城市从未容纳过如此之多的人口 城市人口也从未占世界人口如此之大的比例 从1950至1990世界城市的人口增加了10倍 从2亿增加至20亿 人类的文明的未来将由城市决定并将在城市中得到实现 今天的城市消耗世界总能量的四分之三 并且至少造成四分之三的全球污染 它们是大多数工业产品的生产地和消费地 城市已经成为大地上的寄生虫 一个汲取营养和消耗能量的巨大的有机体 残忍的消费者 残忍的污染者 能耗 如果发达国家认为它们的污染 过度集中和内城的破败等问题是令人震惊的和骇人听闻的 那么重视一下充斥于发展中国家的变化吧 发达国家城市的人口规模有效地得到了控制 而在发展中国家 城市人口爆炸 经济发展和乡村人口的迁入等多重压力使得城市以一种可怕的速率在扩展 1990年全世界有35个人口超过500万的城市 其中22个在发展中国家 而到了2000年 估计将有57个城市的人口超过500万大关 而其中44个城市是在发展中国家 污染 墨西哥城是受到这一双重威胁的典型例子 它同时以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和世界上污染最严重的城市而著称于世 1900年它的城市人口是34万 而如今 它已拥有2 000万人口和400万辆汽车 它是墨西哥的工业中心 乘飞机的来访者常常会误认为飞进了一个暴雨区 而事实上 那只是一个笼罩在城市之上的烟雾层 这个烟雾层比洛杉矶要恶劣4倍 而比世界健康组织 who 所制定的标准要恶劣6倍 一年有300多天臭氧指数超过危险指标 当污染过于恶劣时 工业生产受到限制 而公众都急于待在室内 然而 即使如此 农村人口的迁入仍在持续 1996年 墨西哥城面临了每个月为额外的7万人口提供居住 公用设施和社会服务的严重问题 由于这些不可能解决的问题的限制 像许多高速发展的城市一样 墨西哥城无法实现可持续性的生长 今天 我们将聚焦于城市应该如何设计 以容纳大规模的增长 而同时又是可持续性的 城市在满足今天的需要的同时不会危及后代 我们建筑师和规划师在这里可以起到什么作用 早在1966年 经济学家肯尼斯 博尔丁就强调指出 我们的行为方式再也不能像生活在 牛仔经济 时代一样了 那时 有无限制的新领地等待我们去征服 有无限制的自然资源供我们消耗 我们必须开始意识到我们小小的星球只是一艘 太空船 一个拥有有限资源的封闭系统 事实上 地球上的生命全部来源于一个封闭的系统 除了从太阳得到能量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进入这个系统 通过光合作用 太阳为地球上的生命送来绿色植物和氧气 经历成千上万年 绿色植物形成了像煤和石油那样的化石燃料 太阳是每天可以更新的能源 它形成风和雨 而这些随时 更新 的能源可以在不污染环境的条件下被搜集和消费 城市本身必须被视为生态系统 而这一态度必须能用来指导我们的城市设计方法和管理对于资源的使用方式 一个城市消耗的资源可以用它的 生态脚印 来度量 散布于世界各地的 生态脚印 是城市赖于生存的地区 它比所有城市本身的物质边界要大的多 这些 生态脚印 供给城市以自然资源 并且为它们的废物和污染的处理和排放提供场地 现有城市的 生态脚印 事实上已经覆盖了整个地球 随着这些消费资源的城市的扩展 争夺这些资源 脚印 的竞争也愈演愈烈 城市生态脚印的扩展和肥沃农田 海洋和原始雨林的消失同步 由于存在这一简单的供给限制 城市生态脚印必须大大地加以缩小和加以限制 城市生态学家赫伯特 吉拉德曾经坚持说 关键在于城市要以新陈代谢为目标 这样资源的消费通过提高效率被减少 而资源则得到最充分的再利用 我们必须循环利用物质资源 减少废物 保护可能耗尽的能源 并且开发可更新的能源 由于绝大多数的生产和消费都发生在城市里 现行的生产造成污染的线性过程必须用以使用和再利用的循环体系为目标的过程来加以取代 这种过程提高城市总体效率而减少它对环境的影响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 我们必须通过城市规划来管理它们对资源的使用 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发展全新的整体综合的城市规划形式 线性新陈代谢的城市以高的速率消耗和污染 循环新陈代谢的城市减少新的消耗并加大再循环 紧凑型城市 compactcity 现代紧凑型城市的创造要求摒弃单一功能的发展方式和汽车的统治地位 问题是如何设计城市 使得城市中社区繁荣兴旺 并提高交通能力 如何为了个人的行动能力而设计 不允许小汽车主导社会的生活 如何为了加速清洁的交通体系的使用而设计 并且使我们街道的使用重新得到平衡 以有利于行人和社区生活 紧凑型城市围绕位于公共交通节点的社会的和商业的活动中心来进行发展 这些中心相应地又可以作为邻里发展的焦点 紧凑型城市是这些邻里的网络结构 每个邻里各自有自己的公园和公共空间并且提供多种多样的 互相重叠的私密的和公共的活动 最重要的是 这些邻里使得工作机会和服务设施都能十分方便地为社区服务 而这一接近性意味着很少需要为日常生活而驾车远行 在大城市中 大规模的交通系统可以为联系一个邻里中心和另一些邻里中心提供高速的穿城交通 而将地方性交通留给地方交通系统来承担 这一来就减少了穿城交通的容量和影响 特别是在邻里的公共中心周围 这些交通可以变得安静并得到控制 地方的有轨电车 轻轨系统和电动汽车变得更加高效 骑自行车和步行变得更加令人愉快 街道中的拥挤和污染大大地减少 而公共空间的安全感和愉悦感则大大地增加 紧凑型的多功能的中心减少所需出行并且创造活跃的可持续发展的邻里 功能分区造成对私人小汽车的依赖 紧凑型中心减少所需出行并且提倡步行和骑自行车 由大规模交通体系联系的紧凑型中心可以根据地方条件进行布局 开放线性系统 封闭环形系统 紧凑型城市的最大优点是它能提供进一步提高城市效率的机会 比如说 一个由互相重叠的活动构成的密集型城市更为舒适宜人 并且能够减少对小汽车交通的依赖 而这又能相应地大大减少通常占城市所耗总能量四分之一交通所耗的能量 较少的小汽车意味着较少的拥塞和更好的空气质量 而这又反过来鼓励人们骑自行车和步行 放弃驾车出行 更好的空气质量使得人们更乐于打开窗户通风透气 而不是动辄就打开空调 紧凑型城市中的道路较少而绿化的公共空间较多 因而还具有另外一些重要的环境优势 公园 花园 树木和其他景园在夏天提供遮荫 并为街道 庭院和建筑物降低温度 城市通常比它周边的乡村高1 2摄氏度 茂盛的城市绿化的总体效果是减少城市热岛现象 明显减少人们对空调的依赖 植物降低噪声度 过滤空气污染 吸收二氧化碳并产生氧气 它们更重要的贡献在于减少人们依赖空调来给建筑物提供凉爽的新鲜空气的习惯 否则 这些地方就只能是空气炎热 被污染的城市环境 城市绿化吸收雨水 减少城市中暴雨的雨水排放量 城市绿化对城市中人的心理也起着重要的作用 并能维持城市中丰富的野生动物物种 紧凑型城市还能减少能量的消费 在一般的情况下 发电站在发电过程中的副产品 热水 通常是浪费掉 热电结合的地方发电厂 chps 由于距离近 可以既用来供给电力 又可以用来为建筑物供应热水 这一体系供应热电的效率较之传统的发电厂超出一倍以上 城市垃圾 过去通常是被掩埋或焚烧 这两种方式都免不了污染环境 如果用来供热电结合的地方发电厂 chps 作为燃料发电 其供应的能量可以占社区所需能量的30 将多种多样活动结合在一起的城市 有利于将一种活动产生的浪费的热量转换为另一种活动所需的热量 传统体系 远程能源生产 人类的废物是十分肥沃的 目前是如此高度集中地加以排放 以至于严重地污染环境 其实它可以被再循环 用来生产甲烷微粒燃料和肥料 污水可以通过天然的过滤系统加以过滤 用来作为城市绿地的灌溉用水或用来补充城市地下蓄水层 实验性的污水处理计划 用来处理城市 工业森林 所排放的废水 已经显示出它在增加城市绿地 树木和公园比率方面和增加城市地下水储量两方面的效用 清洁水源已经被公认为是新千年中的关键性资源 我们必须开发能够最高效使用水源的系统 紧凑型模式 当地能源生产和废弃物循环 紧凑型混合功能开发允许多种活动共享能源 chps效率提高一倍污染减少70 地方废弃物作为燃料减少能源投入 西班牙梅杰卡山区的一个可持续发展的 以信息产业为基础的 后工业时代 的 技术园区 一个有着理想气候条件的 高环境质量的 以知识产业为基础的聚落 一个紧凑型城市设计的实例 梅杰卡技术城罗杰斯事务所 枝和叶 从每一个社区的社会中心放射出街道 而开发顺应基地的地形 山顶部分不建房屋 设计十分关注利用现有的和可能得到的可再生能源 包括通过太阳能电池板搜集太阳能 通过风力发电机搜集风能 以及利用地方热电厂 chps 燃烧柳树和其他植物来发电 这一作法增加了农业的就业机会 并且形成了发电产生的二氧化碳与新种植的植物吸收之间的循环 这是一种通过光合作用更新能量的方法的高效率应用 技术城被分为三个大约2 000居民的社区 每一个社区在步行和自行车行距离范围内规划 一条地面公共交通路线连接三个社区的中心 建筑物的布局充分使用各种因素以冷却和保护街道和院落 一个保证从每一个环境条件获得利益的建设过程 街道的布局方式鼓励人们步行并同时获得感官的愉快 设计寻求最大限度地利用地方资源 特别是地方劳动力 以期创造一个低造价 低维持费用的居住区 这一作法有望为地方社区创造出健康的和社会化的生活方式 方案解决一个最为明显的问题 如何使这一位于干旱贫瘠地区的新聚落能在水源供应上自给自足 罗杰斯事务所环境顾问经过计算得出结论 通过聚集周围地区年降水量的10 就能为当地的居民提供用水并且灌溉周边地区的农田 设计把这一社区构想为嵌入干燥的山坡的三个互相联系的村落 一个新的供水网络供给家庭用水并形成一个喷泉 水池 水塘体系 用来冷却街道 广场并灌溉树木和花草 村落排出的雨水和脏水则用来灌溉周围的农田 这一体系改善了邻近农田的灌溉 并大大地增加了农作物的品种和产量 强化了传统农业社区自身的生命力 家用废水经过过滤并被用作为灌溉用水 库里迪巴 一个有150万人口的巴西城市 它曾经受到通常的快速蔓延和令人绝望的贫民窟等问题的困扰 但是 如今它成了可持续发展城市中的先导 这座城市使得可持续性和市民参与成为它的日常生活的指导性原则 使得环境成为它最优先考虑的因素 建筑师jamielerner在他担任库里迪巴市长期间运用宽泛的政策来处理城市的问题 由于大多数贫民窟都位于该城市的滨河地带并且缺乏正规的道路 垃圾无人搜集 成了滨河地带巨大的恶臭熏人的垃圾堆 结果 沿河植物被破坏 并且受到未加处理的污水的污染 lerner引介了一系列计划吸引贫民窟居民参与解决这些问题 他为成年人提供交通免票 为儿童提供书籍和食物 作为交换 要求市民将袋装垃圾送至地方垃圾处理区 很快 堆满垃圾的河滨变清洁了并加以绿化 大多数失业的贫民窟居民有了机会在市长引进的购物中心里销售他们自己生产的手工艺品和其他产品 他们因此也能够通过他们自己的劳动获得诸如食物 租金 教育和健康保健等利益 一个可持续发展的实例 巴西库里蒂巴 curitiba lerner的都市战略并不局限于贫民窟的问题 而是以一种宽泛的创造性思维复盖了整个库里迪巴市 20年以前 库里迪巴每一个市民平均拥有0 5平方米的开敞空间 如今 通过体系化的城市绿化计划的实施 开敞空间增加了100倍 并形成了一个供步行和骑自行车使用的道路网 lerner已经形成了沿着公交系统的城市高速发展 lerner的规划师对高速发展的压力以一个简单的战略作出了反应 库里迪巴的区划把它的高层住宅和办公楼沿五条公交轴线排列 这一公交体系由造价为每公里耗资20万美元的地面高速度高效率的公交路线而不是通常采用的每公里耗资6 000万美元的地铁系统构成 在城市的中心主要道路和广场实现了步行化 花的林荫道 和 24小时区 构成了库里迪巴的市民中心 所有的重要公交系统都汇聚到中心区 因而排除了驾车的必要 乘坐地面的 地铁公共汽车 每一个车站是全玻璃的舱体并且每天24小时有 售票员 管理 乘客在入口处向售票员买票 售票员同时也操作从街道层提升到平台层的电梯 车站和公交车厢都设计成像地铁车厢一样有许多门的样式 以减少上下车时间 乘坐公共交通车安全 迅速而且体面 库里迪巴市和lerner市长的真知灼见是把城市废弃的露天采石场转变成为绿化的文化中心 他启动了三项耗资较少但是富有想象力的文化项目 一个是 环境大学 校址设在利用原来的无线电中心圆形构筑物改造的建筑物中 小学生和他们的老师在这里进行特殊的教学 解释城市可持续发展的原则和讨论实实在在的结果 在另一个地方 lerner委托设计了一个悬挂在湖面上的玻璃的歌剧院 它以采石场的一面墙作为戏剧化的背景 而在第三个地方 他委托设计了一个可以容纳25 000人的室外自然观演场 用来举办音乐会和进行节日庆典 库里迪巴并不美丽 而只是生机勃勃 lerner的城市议程在它的市民中创造了一种真实的参与精神 他的首创使得市民们置根于他们的城市 激发出一种非凡的自豪感 并且产生了采取未来进一步行动的主动性 第一个环境大学 作为库里迪巴走向可持发展的整体作法的一部分 每个中小学班级包括教师 都要在这所大学里学习一周 学会如何以他们自已小规模的介入创造真正现实的环境效益 通过鼓励参与 一个真正的社会文化精神演进形成 它影响着库里迪巴生活的每一个方面 三 可持续发展的建筑 当出生与成长的结合完成时 我们的机体将学习 适应 调整自我并自我演进 这是我们至今至少尚无法梦想的力量 凯文 凯利kevinkelly 失去控制 融入自然土坯住宅 马萨贝尔德 新墨西哥州 建筑产生于人类对于遮风蔽雨的需求 但它很快就成了技术技能以及精神和社会目标的基本表现 建筑的历史是对人类的创造力的总结 对和谐和价值观的感受 它是个人和社会的复杂意向的完美反映 今天 产生建筑的人类意向的丰富复杂性已经被剥得赤裸裸的了 建筑物追求的几乎仅仅是利润 与市场上经济性的商品 公司的帐目平衡表上数字相比 新的建筑物的意义高不了多少 对利润的追求决定它们的形式 质量和表现 任何不与产生短期利润直接相关的开销影响开发商较长期的资本开支 而这使得公司的竞争力变得更低 因而更易于受到经济影响而最终不被接受 英国务实的经济学 撒切尔主义企业家lordhanson令人震惊地把它的目的描述为 今天挣明天的钱 对只能经过长时期才能得到回报的生态技术方面的投资丝毫不感兴趣 这一战略 只能使明天变得更糟 与可持续发展的思维是背道而弛的 它完全无视对于好的建筑来说是十分根本的美学要素 比如 认为建造作为公共场所的廊道 arcade 全无必要 认为采用好的材料亦无必要 认为对建筑环境进行绿化更无必要 甚至无需考虑哪怕是栽一棵树 现代建筑的先驱们 framklloydwright lecorbusier miesvanderrohe nervi alvaraalto buckminsterfuller lubetkin prouve 转而寻求工业技术和新的形式 因为它们提供了创造的自由和社会改善的机会 而如今这些技术的巨大潜力只被用于一个目的 赚钱 仔细地考察一个一般的商业建筑 你会看到它是如何地贫乏和粗野 经过一个世纪的完善 钢结构或钢筋混凝土结构建筑从未能够像今天这样造价低廉 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建造得如此低级 这些光秃秃的建筑物 或是古典式的 或是新乡土式的 或是仿佛是从商品目录中选出来的现代立面 与地方和人毫不相干 各种类型的建筑都被加以包装 并且标准化了 对建筑师的选择往往依据他们收费的低廉而不是根据他们的工作质量 建筑行业已经堕落到用最少的金钱和最短的时间 生产出最大的容积 并用这一种或另一种安装上去的样式包装它们的立面的地步 这些建筑是吞噬能量的结构物 它们消耗每年世界能量耗费量的一半 但是 建筑决不仅仅是商品 它们是我们城市生活的舞台背景 建筑是我们每日面对的艺术形式 它提高或损毁我们的生活质量 因为它创造包容我们日常所有活动发生的环境 不论它们是平常的建筑还是标志性的建筑 我们丝毫不必惊奇 建筑常常得到相对立的评价 也不必感到诧异 建筑是公众批评最广泛和最热心关注的艺术形式 建筑在我们的生活中所占据的特殊地位要求市民的特别关注 而要做到这一点 社会应该具有知情权并对建筑的水平有所了解 建筑行业也必须具有职业道德 建筑应该对社会和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作出贡献这一要求赋予建筑师超出行政管理要点所限定的责任范围 在商业的压力下 这个行业的地位和权力已经大大降低 那么 我们是否有可能探讨一种途径 使建筑能够根据它们的使用者变化的需求来丰富我们城市的公共空间 并且寻找可持续发展并防止污染的技术 建筑物应该激发 并且构成满足社会需求和尊重自然的城市 我们当今对可持续发展的建筑的需求提供了重振雄风和形成新的美学秩序的机遇 它可能成为建筑学专业复兴的原动力 城市是私人利益和公共责任的妥协物 1768年 建筑师nolli画了一张罗马地图 他涂黑了私有的空间 显示出所有市民可以自由出入的空间 除了我们通常认为是公共空间的巷子 街道 广场和公园之外 他还把各种半公共空间包括在内 如教堂 公共浴场 市政厅和市场 nolli用两维的方式显示了市民可以自由通过的空间 但是 正是每一幢三维单体建筑体量是城市的印章 它们限定出公共领域 一个漫无止境 步移景异的空间序列 我们从有城墙围绕的城市的狭小空间中感受到这种空间序列 我们通过狭窄的巷道 然后进入街道 最后融入戏剧性的宽广的市民空间中 或者像在巴斯 bath 这样更为开敞的城市中 它的圆形广场 新月形广场和方形广场 限定出更纯粹的几何形空间 即使在纽约的方格网体系中 仍然有一个互相关联的棋盘格式的公共空间 从 汗衫口袋 似的paley公园到rockefeller广场 直至壮观的中央公园 公共的和私密的giambattistanolli 1768年罗马地图城市作为聚会场所 nolli的平面显示从城市的实体划分出的密集的公共道路和广场的网络 公共领域 一个市民互相交往的场所 城市空间上和文化上的特征在这里得到体现 纽约newyork中央公园centralpark建筑限定了公共领域的形状和特质 城市的印记 伦敦国家艺术馆扩建的设计竞赛方案罗杰斯事务所1984年通过对超出基地范围的自二次大战以来废弃的用地的调查 发现这一小块基地居然掌握着打开trafalgar广场孤立之锁的钥匙 trafalgar广场曾经是大英帝国的心脏 现在是一个被机动车道环绕的惨遭污染的旅游圈套 它除了在举行游行 示威或庆典等很少的情况下重新获得它的市民功能之外 完全孤立于城市的公共生活之外 方案建议布置一条通过艺术馆的扩建基地的步行通道 把trafalgar广场和leicester广场结合为一个整体 很小的建设用地位于两个重要的公共空间 trafalgar和leicester广场之间 用它构成这两个广场之间的枢纽 要求这样一幢建筑能够构成视觉上和实体上的联接 公共路线成为最终设计的重要限定因素 实例 公共领域与建筑概念 把两个广场联系起来成了这一方案的构思出发点 方案设计了一个开敞的公共大楼梯 从leicester广场入地 穿过国家艺术馆扩建部分 占据了它的底层几乎一半的面积 并用一个穿过繁忙的道路下部的画廊与trafalgar广场相连通 为了标出这一新的路线并让公众知道扩建部分的公共出入口 方案在大楼梯的入口处设计了一个观光塔楼 这一塔楼与位于fields的圣马丁教堂的尖塔平衡 创造了国家艺术馆两侧垂直方向的对称感受 强调了国家艺术馆的水平构图以及nelson纪功柱的构图焦点的地位 这样 通过扩建工程这一相对较小的建筑 把两个独立的 但却是十分重要的广场实质上组合为一体 创造了一条新的路线 并且创造了广场中新的构图平衡 从设计的艺术馆扩建建筑四层楼的底部远眺nelson纪念柱 设计的 观光塔 标志着通往leicester广场的公共路线并且平衡通往国家艺术馆主入口附近的塔楼之间的关系 罗杰斯事务所东京广场竞赛方案 建议为东京人设置的新的24小时聚会场所 通过悬挂三个巨大的大厅创造出一个主要公共领域的延伸 把所有的街道层让公众使用 图纸显示像甲板上悬挂的三个救生艇形的大厅 多层的街道通往餐厅 咖啡店 画廊和展览厅 实例 公共领域与建筑概念 在一个大得多的尺度上 东京市会议中心竞赛方案说明了 超越设计要点的要求在更大的范围进行思考能够产生新的公共空间的形式和新的建筑形式 设计要点要求提供三个巨大的会议厅 而我们认为这一巨型的会议中心必然会对已经十分拥挤的基地产生重大影响 我们的结论是 这一基地 完全被剥夺了公共空间 所需要的远远不是地面层上更多的建筑物 最需要的是能为公共活动提供一系列开敞空间 让人们能放慢脚步 进行交往 设计方案把建筑物悬挂在六层以上的高度上 从而把整个地面层解放出来形成一个为公众使用的有顶的巨大的室外空间 为了达到这一目标 罗杰斯事务所和ovearup公司的杰出的结构工程师peterrice密切合作 形成一个能把这些巨大的会议厅悬挂起来 并能满足异常严格的东京地区结构抗震规范要求的结构方案 三个银色的巨大的能容纳10 000人的会议厅的舱体 像甲板上的救生艇一样被悬挂在公共空间之上 通过公共空间顶上纵横交错的玻璃交通管道可进入这些会议大厅和屋顶 开敞的室外广场可以从街道层进入 它的周边布置咖啡厅 展览厅 餐馆 电影院和商店 这一项目唤醒了日本的造船业传统和它的引人注目的工业潜能 这两个公共性很强的设计项目 显示了建筑物能够怎样与公共领域相互作用 当建筑物为公共领域作贡献时 它们鼓励人们聚会和交往 它们吸引过路的人们的介入 它们激发而不是压制人们潜在的自然人性 它们使城市人性化 在构成公共生活的框架的同时 建筑物还服务于使用它们的人们的特定需要 这就提出了如何根据人们的需求进行设计的问题 现代生活的变化较之容纳它们的建筑物来要快得多 今天的一座金融市场建筑 五年后可能会变成一座办公建筑 十年后可能会变成一所大学 所以易于改变用途的建筑有更长的使用寿命 并且表现出对资源更高效的利用 但是 考虑使用灵活性的建筑设计不可避免地会使建筑偏离固定而完美的形式 比如 古典建筑从它的和谐的构图中获得它的美 多一分不够 少一分不足 但是 当社会要求建筑物能适应变化着的需求时 我们必须提供使用的灵活性 并寻求能在适应性条件下表现新的美观的形式 罗杰斯和renzopiano合作设计的巴黎pompidou中心 体现的正是这一思想 这座建筑不是按照一个纪念性建筑来构思的 而是为不同年龄 不同兴趣和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创造一个相聚的场所 中心包含了从会议厅 电影院和餐馆到图书馆 音乐厅和艺术画廊等一系列设施 目标是创造一个建筑物 它不会限制这些功能设施在未来的重新安排 而让人的活动本身在未来控制建筑的形式 这一建筑提供了一个空间框架 这些空间可以加起来形成一个整体 也可以减去 打开或划分 设计把所有的结构柱 服务管井 电梯和自动扶梯放在建筑外部 意味着每一层最大能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完全通畅的空间 通向各种活动的通道是悬挂在建筑物立面上的一个公共街道系统 它们可以供任何人使用 欣赏广场的景色和巴黎的天际线 那些自动扶梯 空中的街道 和观光平台 把公共广场延伸到建筑的立面上 创造了一系列开敞的平台和玻璃通道 让人们可以在其中看和被看 乔治 蓬皮杜中心centregeorgespompidoupiano rogers建筑作为公共信息屏 蓬皮杜中心非固定性的形式允许使用上的灵活性 人吸引人公共空间从广场延伸穿过立面 创造一个多层的公共领域 一座建筑物的尺度不仅仅是由它的大小 同时也是由它的各个部分的累积来限定的 为了减小这一个庞大建筑的体量 设计者创造了一个利用光线来塑形的立面 它是一个一层叠一层的立面 不是一面墙 而是一系列一层在一层后面的透明的幕墙和金属结构 平台和阳台 为了创造一个可能以不可预见的方式进行戏剧化改变的 但同时仍然保持其连贯性的建筑物 设计者设计了一套部件 它们可以用不同的型式组装起来 这幢建筑是一组堆叠而成的不断变化的中世纪村落 而不是一座新古典的神庙 公共的步行道和自动扶梯把参观者吸引到艺术馆的入口 并让人们看到巴黎和广场的戏剧化的景观 为hanssem所作的工业化住宅 韩国 1991richardrogers事务所以快速发展的亚洲市场为目标的装配式 低造价 高质量住宅 打破对于建筑的偏见 让建筑师自由地寻求新的技术和新的建造技术 考虑到世界性的住房危机 这一问题不应该再被忽视 采用新的 可循环的或合成的材料能节省建造费用并能改善质量 这些渐进式的创造建筑物的方式可以采用高技术 也可以采用低技术 韩国的经济繁荣推动了根本的社会变化 年轻的夫妇们从父母的家中搬出来 造成了对于居住建筑的大量需求 制造业的发展对于劳动力的需要造成建筑业劳动力的严重短缺 进一步增加了即使是低质量住宅的建造费用 1991年 以韩国和亚洲巨大的住宅市场为目标的韩国制造商hanssem委托罗杰斯事务所 在居住建筑生产中应用以工厂化生产为基础的预制技术 目标定在每安装一个预制单元时节省80 的造价 现场工作只是将工厂预制的单元加以装配 要达到大大降低造价的目的 意味着要考虑从结构到玻璃窗直至室内固定家具等居住单元每一个环节的生产 建造和安装的问题 和工程师peterrice一起研究 设计者开发了一种运用再生塑料和金属板构成的轻型结构板材体系 这一体系的基本要素是一个居住单元 盒子 这个标准的方盒子的大小可以用来组合成低层 院落式住宅或高层住宅 购买者可以设计他们自己的公寓的布局 选择固定家具并且可以看到以计算机模型表达的设计 然后 顾客看中的单元就会在工厂里进行生产并安装完毕 完成的单元被卡车运往工地并用计算机控制的起重机吊装组合起来 每一套公寓 由工厂预制的可互换的构件在工厂里装配而成 围绕电梯核心布置的典型平面 在买主选择了公寓构件之后 电脑模型当场在屏幕上显示视觉图像 住宅结构揭示 啤酒箱基础 木板地板 硬纸管墙体和结构 篷布屋顶 与这一高技术程序形成对比的是 在日本神户出现的由身兼建筑师和工程师的shigeruban使用日常最普通的材料和生产技术开发的应急住宅 由墙体 屋顶和地板构成的承重体系是用一层层再生纸制作的硬纸管构成的 一座四口之家的住宅可以在6个小时内建造起来 由于在神户用这一材料建造住宅和地方教堂的成功运作 unhcr提供资金研究运用这一体系来建造难民营 在这种情况下 机械设备被空运进来以便在现场用现有的废旧材料来生产硬纸管 用标准化硬纸管建造的应急住宅工程日本神户kobe japenshigeruban建筑师事务所 轻质的结构构件可由非熟练工人轻易地加以安装 一个家庭住宅只需6小时即可完工 并且能抗拒十二级大风 硬纸管小教堂 用标准化硬纸管建造的应急住宅工程完成情况 与自然协同 自主型住房研究项目rogerspatscentre aspen colorado 1978 现在我打算描述可持续性的实现将如何革命性地改变建筑的形式 以及这一方式一旦被建筑师采用 将如何使他们的建筑物更加美丽而人性化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 从矿物燃料得到的能量中有一半被建筑物消费掉 据 科学美国 scientificamerican 杂志报导 1985年工业化国家的建筑物所消费的能量估计价值达到2 500亿美元 建筑师所面临的挑战是运用可持续发展的技术来开发建筑 以减少它们造成的污染和运行费用 建筑物日常使用的能量的四分之三以大致或多或少相等的比例用于人工照明 取暖和致冷 但是 所有这些功能现在都被新的技术和新的实践革命性地改变了 时下正进行着的发展能够根本性地减少长期运行的费用和建筑产生的污染 在任意使用便宜的能量以满足现代标准的工作条件是习以为常的作法的年代里 我们所建成的典型的商业办公大楼 是创造一个封闭的内部环境 它的运转完全不考虑自然环境 完全无视与自然环境相融合 这一高能耗模式导致创造出许多有着大进深和高度人工化的室内环境的建筑物 这一巨大的 密集使用的楼层 以及大量使用的计算机和其他机器 产生大量的热量 要求强有力的设备来抽出热的 不新鲜的空气并压入新鲜的 经过冷却并加湿的空气 更有甚之 窗户距大多数人们的办公桌的距离太远 以致于他们整天需要人工照明 结果是造就一个把人们与自然隔绝的 使人们与城市生活脱离的 并严重污染环境的 消耗能量的室内环境 改变我们的技术和我们的期望值能够戏剧性地减少建筑物的能量消耗 而减少建筑物使用的能量的一半 将减少全球消耗总体能量的四分之一 在家里和在旧的建筑物中 我们随时忍受季节性的环境变化 如果今天在办公室工作的人们 不再坚持全年20 的室内温度 同时也能接受微小的季节性变化 那么建筑物就能向外部环境打开 因而它们对空调的依赖就会大大地减少 这种做法既能够减少能量的消耗 同时仍然能够提供有控制的环境 当今的建筑师已经较少地依赖 主动的 高能量技术成果 而是开始探寻使用从诸如植物 风 太阳 地球和水电等获取的可再生能量的 被动的 技术 内陆税务局竞赛方案 1992richardrogers事务所设计屋顶轮廊线设计成流线型 以使得主导风能拔出建筑物内的空气 以减少对机械通风的需求 周边的绿化过滤和湿化进入建筑物的空气 在英国诺丁汉地方税务署建筑设计竞赛的竞赛要点中 特别表明要设计一座低能耗建筑 作为响应 罗杰斯事务所通过自然中所有能找到的手段 不依赖并且不求助于机械系统和高能量消耗来创造一个不冷不热的环境 基地的两侧均被污染而且十分噪杂 然而 各面临一条运河 因而 设计者把建筑推到路边 而在运河边布置了一个小的公共花园 设计把基本的行政办公部分放在路边 并将社会功能和交往设施围绕沿运河设置的花园布置 剖面显示夏季的空气流动 行政办公楼用一片1米宽的双层玻璃墙防止道路的污染和噪声 开启玻璃墙间的窗户可以打开进行自然通风 在两幢建筑之间 设计了一个很小的像溪谷一样的绿化庭院 两幢建筑用穿过这一微微弯曲的绿化庭院的一条玻璃廊桥相连结 这一庭园不仅仅是这组建筑物的视觉焦点 同时也形成一个小气候 它改善外部空气 用于提供室内通风 浅进深的建筑物使得更多的人能接近窗户 减少对人工照明的需求 在建筑物内部 通过开敞的窗户进来的空气无需使用电扇 而只需把天花和屋顶的形状改变成为流线型 并使地面通往一个大的中庭空间来加强流通 因为中庭中的空气受热后上升 烟囱效应 把空气拔向上空 把有许多人的空间中的不新鲜空气吸出去 有中庭的建筑物能形成更宽大的地面 为人们提供相互之间更好的视觉接触和更为良好的通风 屋顶轮廓线的形状可以做成有利于通风 甚或在某些情况下能够引导主导风 在某些气候条件下 这种方法能够增强室内空气的自然循环 并产生舒适的环境条件而无需高能耗的机械冷却系统 新喀里多尼亚文化中心renzopiano建筑工作室 建筑形式的设计是根据当地的炎热和极端潮湿的气候条件进行的 设计的结果是一系列的屋顶和建筑外形 用来遮蔽 冷却和保证公共面积中的空气流通 风洞实验研究主导风向下的空气流动情况 法院 法国波尔多 1992 98richardrogers事务所设计 法庭的形状是为了鼓励自然通风和良好的自然光照 同时防止产生过多的直接阳光照射 剖面 显示通过建筑物的自然通风 法国波尔多市中心的法院在炎热的欧洲气候条件下应用了相似的自然通风原则 审判厅对良好的新鲜空气循环的需要影响了对它的形状的设计 它们的功能和外观就像干燥室 让空气从地下进入 并通过一个很小的然而高效率的天窗采光 但只有很少的热量能够进入 太阳照射审判厅屋顶产生的热量增强烟囱效应 产生比机械风扇所能产生的空气流动更佳的拔风效果 在下部 空气穿过一个室外水池被冷却和加湿 然后进入法庭 全部用玻璃封闭并加以遮阳的公共大厅中矗立着七个法庭 法院建筑的对外立面一个有着七个独立法庭的玻璃大厅 大厅俯瞰水池 而水池的外侧则是壮观的中世纪的教堂 大厅吸入穿过水池的空气 消耗经过热交换器循环的恒温的地面水产生的冷量 这一自然的空气调节系统是建筑构图的一个部分 它为室内的人们提供美丽的景观和倒影 而这一切又成为室外的人们观看和欣赏的对象 中庭是市场的中心 同时也是交易大厅的拔风井 暴露的混凝土梁 柱和天花是整个冷却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 储存夜晚的冷量而吸收白天的热量 夜间空气的 冷量 可以贮存在建筑物的内部结构中 例如 伦敦劳埃德交易市场大厦有一个三层玻璃的外墙 又有一个暴露于内部的钢筋混凝土天花 它吸收夜间的冷量并在白天释放出来 这种对建筑物内部体量的运用减少了白天使用时所需的人工致冷量 这些技术其实仅仅是我们人类已经持续运用了几千年的方法的再现而已 对于低能耗建筑的设计来说 建筑物朝向与太阳的位置关系是至关重要的 通常 低能耗建筑能减少实际能量的商业消耗的一半至四分之三 幸运的是 英国温和的气候环境十分适合于使用这些技术 伦敦劳埃德大厦ichardrogers事务所设计 lloyd s大厦的平面 显示为满足适应性而分设的短期和长期因素 双层玻璃外墙的概念可以延展到把整个建筑物包裹在一个完整的空气层中 形成一个全封闭的空气 烟囱 两层玻璃外墙减少对于建筑物的污染和噪声 并且使得内层幕墙上的窗户可以向这一透明的通风层打开 不新鲜空气由于烟囱效应和主导风吹在建筑物外层幕墙上的风力作用通过这里被抽出建筑物 在夏天 通风层可以被打开 以增加空气的流动并散发尽可能多的热量 在冬天系统被关闭以增加保温效能并吸收热量 高度人工化的立面由结构和设备构件构成 三层玻璃为该建筑提供了良好的隔绝外墙 阳光照射产生的热量从玻璃夹层抽出并被储存在地下的容器内 减少办公空间的致冷量 半透明的玻璃减少阳光产生的热量并且也是采光面 可开放的透明玻璃让使用人可以控制他们所处的环境 根据季节 时间和使用者的需要改变隔温度 透明度和遮蔽度 实验性研究 mikedavies建筑师事务所 变色龙对外界有反映的表皮 在罗杰斯最近为东京的一座办公楼设计所作的研究中 探求能源自我平衡的可能性 设计试图把建筑所需的能量减至最少 所有的空间均用自然采光 需要增加光照的进深大的空间和地下室运用光缆收集和传输的光线来照明 地下水被用来循环以冷却整个建筑物 建筑的南立面采用电子玻璃幕墙 当阳光灿烂时 玻璃是半透明的 避免直接光的进入 而当多云 阴暗的时候 它就会变成为全透明的 涡轮塔工程日本东京1993richardrogers事务所设计 太阳能汽车运用可更新能源尽可能有效地运送驾车者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 它必须最少地与自然力相对抗 建筑也应该最少地与自然相对抗 为此 必须尊重自然法则 建筑可以结合等高线以减少阻风和气旋 由于建筑的形式与自然力的相互作用 建筑变得更加流线形和更具有适应性 概念草图 风在建筑物和电梯塔之间旋转上升 把风能转化成电能 风洞试验验证涡轮塔 显示不同条件下的主导风条件下通过涡轮发电机发电 设计者运用在飞机和汽车制造业中发展形成的动态计算机程序来模拟穿过建筑和围绕建筑的空气流动 这些程序使设计者能够测试利用主导风把空气通过塔楼拔出的方式 为了更进一步地发展这一思想 进而探索改变建筑外形的可能性 以使得风可以更快地从建筑物的表面流过 这最终引导设计者运用飞机机翼所运用的创造 升力 的概念 建筑物的形状有利于加快通过设在建筑物和它相邻的塔楼之间的发电机的风速 这些发电机把风能转化为电能 在白天供应建筑物的服务用电能 在夜间则用来供应国家电网 工程技术人员测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