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老年人口支撑的村庄生计.doc

中老年人口支撑的村庄生计发展案例研究以河北省A村为例 参与调查人员：中国农业大学人文与发展学院硕士研究生周玉婷、王军强。胡新萍 中国农业大学人文与发展学院摘要：在青年劳动力外流成为农村地区的一种普遍现象和外出打工成为农村年轻人的普遍生活方式的时候，村庄内部农户的生计发展又处于一种怎样的状况？青年劳动力的外流给村庄人口总体的生计发展带来怎样的影响？本研究将通过对河北省一个自然村的实地调查对当地生计发展的状态和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从而为大量青年劳动力外流情况下村庄内部的生计发展提出相应的建议。由于实地调查时间相对较短，得出初步结论，数据支持有所欠缺，研究还将进一步深入进行。关键词：生计模式，生计发展，劳动力1研究背景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全国范围内的人口流动无论从数量上还是速度上都在不断加剧。大量的农村外出务工人口涌入城市，在补充城市劳动力不足和为务工群体带来农业以外的经济收入的同时，大量人口外出的农村地区也产生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其中最为突出的问题就是农业生产中的劳动力不足，特别是青壮年劳动力的缺乏。本研究中，作者在CBNRM课程实习中，通过行动研究的过程了解研究村庄由于年轻人的大量外出，农户生计的维持和发展以中老年人为主，并且生计水平较低，具有一定的脆弱性。在对村庄生计的实际情况进行了解之后，对当地生计发展的相关问题进行了分析，并给出了相关的建议。1.1 概念介绍村庄生计：本研究所使用的“村庄生计”指所研究村庄的农户生计的总体状况。由于A村农户间生产方式和收入水平差距相对较小，所以使用了“村庄生计”一词。中老年人口：年轻人外出打工后，村中剩余成年人口的年龄主要集中在50岁以上，即文章所指的“中老年人口”，其中50岁左右的劳动力为季节性外出打工的主要群体。1.2 相关研究近年来，对于农村人口流动、留守人口以及农村劳动力老龄化的研究较多。相关研究针对农村劳动力外流对农业生产、农村社会发展等方面形成的正面和负面影响、对农村人口老龄化的影响以及农村留守家庭和留守人口的生产生活状态进行了大量深入的分析和探讨，并提出了一系列相关建议。本研究在原有丰富研究的理论和实证分析的基础上，对一个自然村在青壮年劳动力大量外流的状态下的现存生计状况和水平进行调查分析，提出在现有条件下促进当地生计发展的相关建议。2 研究区域概况A自然村位于河北省张家口市西北部，内蒙古高原南缘的坝上地区，县境地形呈高原丘陵景观，县内平均海拔14001600米，全县地处坝上高寒区，属中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年均气温2.60，年降水量近400毫米，5年平均7级以上大风日数30天左右，霜期90110天， 年平均日照时数2897.8小时，是河北省日照条件最好的县之一，光照充足，雨热同季，昼夜温差大，干旱、多风、少雨、无霜期短是主要的气候特征 引自张北县人民政府网站，/Default.aspx?tabid=54&language=zh-CN。自然村包括两个生产队，总人口330人，110户，常住人口100人，35户。其余人口外出务工，其中约30户举家外出，剩余80户中40户有家庭成员在外打工。村民人均纯收入1000元左右，其中打工收入约占50%，近两年有所降低。人均耕地面积5亩多，户均耕地面积超过10亩。全村退耕还林面积300多亩，人均约2亩。主要农作物品种有亚麻（也称胡麻）、莜麦、土豆、青玉米、蔬菜、甜菜等；而畜牧养殖品种主要为牛和猪。当地气候干旱少雨，但地下水充足，农户的人畜饮用水来源于自家水井，水质和水量都有保证。村东有与邻村共用的修建于20世纪90年代的灌溉水库以及水渠等配套设施，但由于A村的出水口于5年前堵塞，目前已经无法利用；村西河流由于地势较低，目前也未用于灌溉；由于打井成本较高以及当地资金不足，地下水的利用难度也较高。所以目前当地农业用水主要是依靠雨水，近年的旱灾导致农业产量下降。村庄道路情况在逐年改善的过程中，至2008年底，村村通工程修通了的直通乡、县的水泥路，通讯和出行都相对方便，但自然村之间的道路情况较差。另外，当地地域宽阔，风景优美，夏季天气凉爽，并有地下泉眼、人工水库、天然河流、地震遗址等景观资源；还有部分兽类和禽类等野生动物资源；在丰富的风力资源基础上建设的风力发电设施风车也形成了独特的景观；外加受污染较少的种植业存在发展有机农业的潜力，所以具有发展旅游业的前景。3 研究方法此次调研活动主要在行动研究的视角下，以实地研究的方式，采用参与式的调查方法和工具进行研究。主要采用了半结构访谈、小组座谈等访谈和社区资源图及季节历等参与式工具对社区情况进行了解。共进行了10户常住村民的案例调查和1次5为村民参与的小组访谈（3男2女），并对村干部和乡政府农业和畜牧业部门进行了访谈。调查还有待继续进行。4 经济结构当地主要收入来源于种植业、养殖业和外出务工三部分，其中种植业和养殖业的关系紧密，种植业是养殖业的主要饲料来源，养殖业为种植业提供肥料。外出务工是资金收入的最主要部分，除了举家外出的农户和部分有固定技术性工作的人员，大部分外出务工人员都是农闲时的阶段性外出，农忙时节回家从事农业劳动。4.1种植业种植业是当地农民最重的收入来源之一，也是保持农民收入稳定和解决基本口粮的基本途径。虽然外出人员较多，但当地基本没有撂荒耕地，外出农户的耕地大都由留守村民承包种植。当地最主要的作物是亚麻和莜麦，其次还有马铃薯、青玉米、甜菜等。种植的收入、成本及种植量和用途如表1：莜麦是当地传统的和主要的粮食作物，种植和收割都不需要投入太多人力。几乎每户都种植莜麦。除了满足直接的食物消费外，还可以用来换购白面、大米等其它粮食。莜麦杆作为牲畜饲料和燃料。胡麻是目前最主要的经济作物，也是种植面积最大的作物，使用二等地种植（不能使用最好的一等地，否则会导致空壳）。胡麻既可以直接销售也可以销售胡麻油，麻剩（胡麻榨油的油渣）是重要的牲畜饲料。表1：不同作物种植相关数据对比作物收入（元/亩）成本（元/亩）劳动力需求种植量用途莜麦26212较少1/3主要粮食作物；食用；换购其它粮食胡麻500100较少最大，1/2主要经济作物出售；食用；饲料土豆1000较少较少食用；饲料；少量出售甜菜1500较大少量出售；饲料青玉米较少少量（1亩左右）饲料蔬菜2000200大量极少出售根据对所调查农户种植情况的粗略统计，大多家庭将耕地面积的一半左右用来种植胡麻，用另外一半的约2/3种植莜麦，其余种植少量的土豆、青玉米或甜菜等作物。虽然种植胡麻相对莜麦的收入要高。但当地农民为了保障足够的口粮，一般在莜麦种植可以满足自家食用的情况下才种植胡麻。土豆、甜菜和青玉米都不是主要收入来源，基本不用来出售，主要是满足自身消费和牲畜饲料，所以种植面积较小。4.2 养殖业当地养殖业主要以养牛为主，少量养猪。牛是种植业的主要畜力和养殖业主要收入来源。养牛的饲料主要来源于草地和耕地。牛一方面用作种植业的畜力，一方面可以产生直接经济效益，每年可获收入6000元左右。养猪的饲料同样来源于当地种植的土豆、甜菜和作物秸秆等。由于前几年猪肉价格较低，养猪收益降低，养猪农户减少。2007年猪肉价格上涨，同时养殖成本也上升，由于资金限制，养猪数量只有少量增加。20世纪90年代初期，当地养羊规模较大，之后由于地震、羊肉价格的下降以及2002年开始的草场禁牧政策，导致养羊规模减小，目前已经没有村民养羊。4.3外出务工外出务工分为两种类型，一是长期外出，包括举家长期外出的情况和以年轻人为主的单独长期外出的情况；二是季节性外出，主要是中老年人，以种植业为主，农闲时节外出打工。全村常住人口只占总人口的30%，年轻村民大都长期外出打工。常住人口大多是中老年人，其中部分中老年的村民会季节性外出打工。外出打工人员主要为男性青年人，工作类型以建筑、装修等为主，收入较低（50元/天），收入较高（80元/天）的技术人员相对为少数。县乡及政府曾针对打工群体组织过相应的培训活动，但效果有限。季节性外出打工大多是在四月播种之后至九月秋收之间外出打工，打工时间四个月左右，收入约5000-6000元。而他们外出打工的同时，女性和老年人则承担了更多的家庭重担，负责所有的种植业和养殖业的日常生产活动。另外，长期在外打工的农户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为了子女的教育而搬迁到城镇的，全村10%的家庭长期举家外出。4.4其它当地林业资源曾作为集体收入的主要来源。行政村曾于上世纪90年代初建立苗圃，培育杨树树苗，经济效益较好。退耕还林政策实施之后，各地补助树苗，该苗圃因树苗不适用而荒废。其它林木和果木的数量和产量均不高，不形成经济收入。另外，农户还获得一定的政策性补贴收入，主要包括低保、退耕还林补贴、粮食直补等。5 现有生计模式分析5.1相对稳定的三角形生计模式在原有自然资源的基础上，结合当地基础设施现状和技术条件，农民长期以来形成了稳定的种植和养殖结构。莜麦、胡麻属于当地传统作物，适合当地土壤、气候等自然条件，农民对技术掌握娴熟；这两种作物的副产品一定程度上支持了养殖业；对草场的利用和饲料作物的少量种植则可以保障充足的饲料来源。从而形成了种植业和养殖业相互支撑的相对稳定的农业生产方式。在此基础上，外出务工所获得的直接经济收入则可以补充种植业和养殖业成本支出方面的不足以及家庭临时的现金消费。同时也使劳动力得到了充分利用。于是，当地形成了这种“种+养+打工”的相对稳定的生计模式。（如图1）劳动力竞争肥料资金资金资金资金资金畜力粮食饲料种植业外出打工养殖业农户畜力劳动力竞争图1：“种+养+打工”的相对稳固的生计模式这一生计模式虽然具有一定的稳定性，是当地村民在本村资源条件和基础设施水平以及长期生产实践的基础上形成的，但其形成过程受到各种因素的限制，导致这一结果带来的村民的整体生计水平并不高。一方面，由于打工收入的不稳定性和打工者自身的消费和存储行为，外出打工对养殖业和种植业在资金上的支持并没有保证；另一方面，外出打工与种植业和养殖业之间还存在着强烈的劳动力竞争关系。以下进行详细分析。5.2 生计脆弱性分析以上分析得出的A村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三角形生计模式，其相对稳定性一方面建立在自然资源和环境稳定性的基础上，一方面对政策和市场等我外界政治和经济环境具有较强的依赖性。也就是说，这一生计模式抵御冲击和风险的能力较差，具有较强的脆弱性。首先，种植业受到季节限制，获得收益的周期较长；莜麦、胡麻等作物的种植沿用传统技术，产量（莜麦亩产150200斤；胡麻120斤左右）和收益很难获得突破性提高。受资源限制，当地很难发展其它经济作物的种植。灌溉水资源的短缺限制了甜菜发展，耕地质量（土壤中石块较多）限制了深根作物的种植，农业劳动力的不足给蔬菜种植带来较大的局限性。另外，由于水库堵塞，靠天吃饭的种植业在近年干旱气候的影响下产量降低。因此，多样化程度较低的种植业维持在一个保证人畜口粮的较低水平的发展状态，在创收和抵御灾害方面的能力较差。第二，养殖业的发展更易受外界环境影响。曾经作为村民主要收入来源的养殖业在遭遇市场波动和政策变动的情况下显示出较强的脆弱性。由于资金限制，单个农户无法承担市场风险，在市场价格波动的过程中往往选择被动的抛售行为，而当市场转为利好时又无法承担随之上升的成本投入，因此，单个农户在市场大环境中基本处于弱势地位。政府相关政策的实施同样对农户的生计行为产生影响。如草场禁牧政策的执行顿时增加了养羊的成本和难度，成为农户放弃养羊活动的主要原因之一。第三，外出务工收入的难以提高和不确定性。虽然从调查数据上看，打工收入占到了全村经济收入的一半左右，但也可以看出，现有外出务工村民由于技术和文化水平的限制，并不能获得较高的工资。举家外出的村民收入往往仅够支付全家生活费和子女教育费用。同时，外出人员的工作稳定性也并没有保障，特别是在近两年全球经济危机的影响下，农民工面临巨大的挑战。在这种情况下，外出务工行为所带来的收入是有限的和不稳定的。另外，外出务工与种植业和养殖业之间还存在着劳动力竞争关系，劳动力的大量外流限制了种植业和养殖业的发展。既便如此，为了生活环境的变化、更好的工作机会、对未来的发展预期以及其他原因，年轻人大多还是愿意留在城市。而且大多年轻人的打工收入剩余交回家里的并不多，一方面，部分年轻人收入剩余较低；另一方面，多数在外打工的年轻人都期望留在城市，要为将来的生活做一定的储备。图2 可持续生计分析框架按照目前被广泛应用的，由英国海外发展部（DFID）建立的“可持续生计框架”（图2）进行分析，在如上所示的五大生计资本中，A村村民在现有自然资本、物质资本和社会资本相对薄弱的基础上，金融资本更为紧缺，而且没有固定来源，劳动力外流导致的人力资本严重缺乏则成为近年来村庄生计发展的重要制约因素。因此，在没有外界支持的情况下，其生计战略很难改变或创新，生计输出方面也很难得到突破性发展。5.3 因劳动力缺乏导致的生计发展的局限性自然资源和环境方面的因素难于在短期内改变，资金和人力的限制是影响当地生计发展的最为关键的两个因素，而人力的不足在近几年成为限制村庄生计策略调整的主要原因，从而阻碍了资金收入的有效提高。首先，在种植业方面，调查中，过半村民表示了对蔬菜种植的强烈兴趣。20世纪90年代初，该村曾进行过一定规模（全村500多亩）的蔬菜种植并获得了较好的收益，但这一状况仅维持了3年左右的时间。原因是，临近的村庄蔬菜种植的不断增加对A村形成了强烈的竞争，而A村当时的道路状况相对较差，运输困难，因此在竞争中处于弱势，最终蔬菜种植因销售困难，价格降低而终止。在2008年底村村通道路修建后，运输方面已不存在问题，但5年前发生的水库堵塞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灌溉水不能保证。村民普遍表示，蔬菜种植目前应该能够取得较好的收益，但蔬菜种植既需要大量的灌溉水，又需要大量的劳动力投入，目前村里没有任何一家有充足的劳动力来承担蔬菜种植劳动。另外，根据所调查村民所获得的信息进行分析发现，水库问题一直没有解决的原因之一也是由于年轻劳力的不足，一方面，老年人无法从事水路疏通的工作；另一方面，由于劳动力不足，像蔬菜种植等需要大量灌溉的活动没有开展，而目前的种植活动对灌溉的要求不高，所以水库疏通工作显得没有那么紧急。其次，养殖业方面，虽然曾经是市场波动和政策干预导致了养猪和养羊活动的停止，但目前村民对养殖业仍然充满了兴趣，特别是对于养羊业。养羊收入较高，1只母羊每年产羔两次，每次产2只左右，羊羔价格为300-400元/只，饲料费用为200元左右，这样如果养5只母羊，每年的收入为3000-4000元。所调查村民一半以上表示希望能继续养羊，但目前的顾虑主要是村里没有专门的羊倌放羊。以前村里有3个羊倌，负责放羊工作并获取一定的收入，所以村民养羊的劳动量并不大。而目前一方面由于禁牧，羊只放养受到限制，虽然政策有所松动，放养存在可能性，但较之禁牧之前饲喂劳动量增加，而由于家庭劳动力的不足，很多家庭对养羊心有余而力不足。另外，年轻人的大量外出对村庄治理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从而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生计发展。1）自然资源管理中存在的问题。如前所述，年轻人的缺少成为水库灌溉问题未能解决的原因之一。由于劳动力缺乏导致的相应的种植活动的无法开展，从而影响了人们对于水资源利用的重视程度，因此没有完善的资源管理制度，导致原有水利资源和设施的长期搁置。2）低组织化程度降低了农户的危机应对能力。由于信息渠道的缺乏、地域条件的限制和农民自身能力的欠缺，导致单个农户在面对市场竞争和价格波动时处于弱势。而农户面对市场时的这种无助的程度可以通过相应的集体行动来降低。年轻人的空缺给集体行动增加了难度。6 结论通过对A村生计状况现状的调查和分析，本研究发现，年轻人的大量外流导致了村庄劳动力的老龄化状态。在原有自然资源、资金状况和劳动力数量和结构的基础上，以及外界政策和市场环境的影响下，当地形成了以传统种植业和养殖业，外加出外打工为主的生计模式。打工虽然能够比种植业和养殖业获得稍高的经济收入，但这一收入来源的稳定性较差，而且年轻人打工收入对村庄生计的贡献较少。所以，在A村，农村家庭的生计维持和发展主要由以中老年人支撑的种植业、养殖业和季节性打工为主。而这种由中老年人口支撑的村庄生计模式在一种相对较低水平的状态下运行，并具有一定的脆弱性。劳动力的不足很大程度上限制了生计策略的改变和生计水平的提高。但劳动力外流的现象短期内是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解决劳动力短缺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是难以实现的。因此，在现有生计资本的基础上，采取适合当地实际情况的策略发展村庄生计成为值得探讨的问题。7 建议调查中发现，在当地自然资源和传统文化习俗的基础上，存在一些潜在的促进生计发展的因素。充分利用现有资源和传统文化很可能成为当地生计策略调整和生计水平实现突破性提高的有效途径。7.1 争取外界支持，解决灌溉问题 灌溉问题成为限制种植业发展的重要因素，但从调查的情况分析，目前村内劳动力和组织现状很难解决水库出水口堵塞的问题，急需外界的支持。如果当地政府能够出资进行支持，组织疏通水路，将为当地种植业的发展提供有力的资源保障。7.2 自发耕地流转机制基础上的种植业发展由于大量人员外出务工形成的农民自发的耕地流转方式避免了资源的搁置浪费，也使得承租耕地的农户扩大了耕种面积，为规模化种植提供了可能性。在水资源和水利设施能够保障的情况下，甜菜和蔬菜的种植具有一定的创收潜力。当地农民对甜菜种植表现出一定的积极性。甜菜亩产为40008000斤不等，每斤价格0.160.17元。有的村民表示，如果能够保证灌溉的话，2亩多地只要投资300多元就可以收获2000元左右，这样的成本收益还是合算的，另外，甜菜种植相对蔬菜种植需要的劳动力要少。附近糖厂能够保证甜菜的收购，临近的自然村目前正在进行大规模的甜菜种植，收益可观。但如今甜菜种植的最大限制因素是灌溉水缺乏，如果灌溉问题能够解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