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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SRTP项目：性与理性大学生性状况调查作者：陈家晶性与理性大学生性状况调查（文献综述） 性，千百年来一个备受争议的话题。或对性的崇拜，或对性的禁锢，或对性的解放，或对性的迷失一切的一切却难以让我们正视这个现实的问题。尤其是对于当代大学生的性问题，一直少有提及，而矛盾通常是在不断的回避中被激化。大学生的性状况，正如冰山一般，在水层下的未知已经到了一种不能不去重视，去面对的问题了。处于青春期的大学生们，对于来自生理上的本能冲动，是如何处理的，是如何面对性这个话题的？本次对于大学生性状况的调查就是基于了解大学生面对性问题时的所知、所想、所为，倡导他们树立性的“真、善、美”之上的。真，科学地认识性的生物性，通过正确渠道了解正确的性知识；善，从伦理、道德角度引导对性的认识，既不禁锢，也不沉沦；美，从美学的角度对于性的文明进行欣赏。本次调查由于资金和时间、人手的有限，以及话题的敏感程度，我们通过网络的随机调查和深入的个案访谈，希冀通过解剖麻雀，了解整体的方法，以点及面地来了解当代大学生性状况的现状，帮助高校开展大学生性教育做好前期的调查准备。文献综述：性或性行为曾经是，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至今依然是一个禁区，是一个由道德、制度和风俗习惯建构起来的决定一个人的品行、声望乃至生命本身（特别是对女性）的重大命题。直到19世纪末，性才得以作为一个严肃的研究主题进入学术领域，最明显的标志是它被当作了一门单独的学科：性学未来研究性欲望的科学 。一大批学者和专家聚集在这门新兴的学科周围，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引领着我们去穿越和性有关的那片神奇但却荒芜的土地上的知识和社会的丛林。到20世纪，性学家和调查者们在研究中发现，性历史、性理论、性政治、性心理、性伦理等等性学研究及其成果的出现不仅仅解读了性世界，同时还帮助了性世界和性知识的形成，尤其令性学研究者们感到困惑的是科学的性（性学）与实践的性（性行为）之间的距离：性行为始终超越了性科学同步强加于它的一清二楚的分类。从弗洛伊德到金西，从男人的性与女人的性、婚姻的性与婚前的性、婚外的性再到异性恋与同性恋的区别，我们可以看到行为和身份、个人欲望和公共道德、梦想和现实、谈论的性行为和实际的性行为之间始终存在着一种紧张的关系。 在对于性这个话题的探讨研究中，社会学家、心理学家、伦理学家等从各个角度作出了许多的尝试努力。而在社会学意义上的性学研究的鼎盛时期应该是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的。而研究主要是涵盖了以下三个方面：1、性现象社会调查报告。享特的70年代的性行为；海蒂的红书杂志的性调查（海蒂性学报告）。2、性现象与社会之间关系的宏观研究。马库赛的爱欲与文明、福柯的性史。3、公认的规范的性社会学的理论。莫尼的男人和女人，男孩和女孩；劳曼、加格农等人的性现象的性社组织（俗称芝加哥报告）。 在中国，近些年来对于中国的性状况的研究也开始趋于理性化、科学化。潘绥铭认为性生活美满与否取决于多方面的因素，既和双方的身体素质有关，也受双方的感情状况、社会生活等影响。在其文章中对当下我国居民的性生活状况做了描述性的统计。潘的研究显示：1.夫妻当中，对自己的性生活非常满意为27.1的人；比较满意的62.1；只有10.8的人感到不太满意或者很不满意；2.就全体中国成年人而言，大概的平均性生活频率是在每星期1次左右；3.文化程度的高低，与性高潮的多少成正比；4.大城市和农村的居民性生活质量比中小城市的居民差；5.性知识有助于提高性满意度；6.婚外性影响性满意度，如果任何一方有了婚外性行为，不管对方知情与否，自己在婚内的性满意度可能性也会大降； 这份问卷是中国人民大学性社会学研究所召集36名研究者，进行了一次全国范围的分层随机抽样调查。全国城乡60个地方的3824位20岁到64岁的男女（包括所有的流动人口）做出了有效的回答，涵盖了全国成年总人口。调查问卷设计了高度敏感的性问题98个，包括：多伴侣、婚前婚外性、接受性服务等。而“电脑问卷调查法”保证了3824人全部回答，有效应答率高达76.3。1而目前，从性学界的讨论来看，争议较大的问题大致有以下10个：1、对中学生要不要讲避孕知识。2、手淫是否有害。有人认为手淫有害，而更多的人认为适当手淫无害，从全国“性文明”调查表明，在全体调查对象中，有过手淫的占39%，而大学中，男女大学生手淫的比例分别为59%和16.5%。3、经期、孕期、产后能否性交。4、口交是否下流。从全国“性文明”调查数据来看，男大学生有性伴侣占全部男生的12.5%，女大学生有性伴侣的则占6.3%，他们开始性交的平均年龄为18.41岁，而其中不少人有生殖器口接触的性行为，其平均年龄为17.10岁，与同性有生殖器口接触的占0.4%。5、自慰工具和性药能否销售。6、夫妻能不能看性科教录相片。7、同性恋算不算犯罪。8、婚外恋情的存在是否合理。9、娼妓能否分开化、合法化。10、老年鳏寡能否依法同居。 同时，刘达临、李银河等人的调查报告也使中国的性学研究出现起色。但是，从各类调查中我们不难发现，性学研究主要的对象还是集中在了已婚的成年人群；而对于大学生群体，这个由青少年步入成年，直接要面对着自己的性器官和第二性征已发育成熟、生理上的冲动和心理上的要求等逐渐浮出水面，却不能得到合法或合道德的满足的，这样一个群体。关于他们的研究还太少，今年来出现的关于女大学生性行为方面的研究似乎在网上讨论得不亦乐乎，当代女大学生性行为心态录2的刊登就曾经引起一场大的争论。但类似的讨论大多是由于它们某种程度上是现代社会的发展带来的性开放与中国传统恪守的性的禁区发生冲撞而产生的，真正意义上的研究将大学生作为一个整体，而非简单的在前面加上“女”字或其他缀词的研究，还少之又少。 同样的2004年的一门日记体小说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非常日记3。这是一部直面校园问题的性心理自传体小说，以日记体形式讲述主人公“林风”从山乡考到“北方大学”，因过早失去母亲，家境贫困，自卑、敏感、多疑等时时困扰着他。作为大学生，他只能刻苦学习，考上了研究生，却在性心理上发生了严重的扭曲与变态。日记记录了他由于理想的破灭和面对大学校园里的形形色色的性诱惑，心理开始失恒并逐步走向扭曲的心路历程。“林风”从偷偷浏览黄色网页开始，发展到跟陌生的女性要脚上穿的袜子，到夜深人静时遛进女生宿舍偷女生内衣裤，并以此进行手淫，再到后来夜藏女生厕所偷窥女生上厕所，一步步陷入心理扭曲的泥淖而不能自拔，最后迫使走上自杀之路。当前国内社会对大学生性状况的关注大多仅局限在单一性行为方面，涉及到性知识、性态度方面的很少。注意到了性行为这个后果，却没有深层次多方面地追溯这个后果背后的原因，这是看了非常日记后给我们的启示。尤其是性知识方面的，早在几年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情：两个博士生毕业后结婚一年多，女方仍然没有怀孕，到许多医院检查过，双方在生理方面都不存在疾病，医生们也纷纷纳闷，最后一家医院才找出真相，原来夫妻一年多，男方竟还分不清妻子的肛门和阴道，也就是说他们一年多来做的都是无用功。这种事情的发生让我们对当代大学生在性知识方面的了解产生了疑问，这也是我们此次研究所要弄清楚的一个问题，在我们的问卷中，我们也特意设计了一定题量的性知识方面的题目，相信，通过问卷的回收分析，我们会将这些疑问一一打开的。1 载自南方周末2江南时报 (2000年10月29日第四版) 3敦煌文艺出版社，徐兆寿著性与理性大学生性状况调查（调查报告及分析） 调查方法：由于性状况这样一个话题在中国、甚至世界都是一个相当隐私的问题，很多时候很难通过一般调研的渠道来获得真实的信息。而且，涉及性的现象是一种复杂的人类行为方式，对它的分类必然是多样的。也因此，这个研究的复杂性也是相当的。鉴于我们调查的复杂性，访谈等很多是秘密进行的；在问卷方面，我们摒弃了旧有的并普遍采用的保密性不高的随机抽样的方法，而是采用了网络调查。即将普通的问卷制作成带有相关数据库的电子问卷，在学校求是潮个人主页上发布，并通过各大论坛、熟人等方式推广。尽管这种方法在一定的统计学意义上讲，有着较为明显的纰漏。但结合我们的人力物力，以及考虑到浙大学子本身的文化程度较高，相对来说，是适用的。而且数据库设计直接导入数据，避免了人工输入的误差发生。另外，对问卷作出具有专业含量的SPSS统计分析，是本次调查较为明显的一个特色。调查的具体方法采用了深入访谈个案和问卷调查两种方法，自2004年10月份正式开始这项调查，截止到2005年1月底，共获得了有效问卷283份，访谈个案10个。在个案访谈中，大多访谈持续半个小时以上，同有些调查对象也是做了前后多次的深谈。有些调查对象是在看到我们的调查后主动联系我们，并介绍自己或同伴的情况，讨论对大学生性状况的看法和评价；而在问卷上，我们共设计了26个问题及1个信息反馈。回收了350多份问卷，有效问卷283份。从问卷上显示，全校共有177男生和106名女生参与答题，年级覆盖了从大一到博士等各年级段，其中大二、大三（即2002、2003界）的回答占了七成以上，面向我校文理农工医五大专业方向的同学。 调查成果：要点提示：1、性别与性状况中的诸多要素相关。2、学校性教育有待加强；大学生性知识尚待普及、规范。3、大学生同性恋的存在。4、大学生性行为的发生与态度。 （一）性知识 从问卷统计发现：在283人中，认为自己性知识掌握水平较低者只占了7，认为自己掌握较好的占了33，多数人认为自己的性知识水平一般，占59，只有4个人表示不清楚。本题的设置旨在了解大学生对于自身的情况认识与实际情况之间是否存在差异。那么实际又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表现的正如上个问题所显示的答案一样呢？问卷在随后对接受调查者进行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测试，分别是6、您认为男女之间怎样才能生小孩？（正确答案为e）a 接吻 b 相互抚摸 c 肛交 d 口交 e 阴道交7、您知道艾滋病（AIDS）的主要传播途径有哪些？（正确答案为abc）a 血液传播 b 母婴传播 c 性传播 d 其他15、您知道安全套有哪些主要作用吗？(填空)正确答案：避孕、防止性病 对于第六题，有两名同学答案为c（肛交），四名同学答案为d（口交），只占总人数的2，但如果排除他们笔误的情况，推广到全校，2的比例也是相当大的一个人群。而对于第七题，233人作出了正确的回答；另外有21人提出有d选项，认为体液中的唾沫、毒品等也能引起艾滋病的发生，虽然这些的确都有机会引起艾滋病的发生，但他们没有完全了解艾滋病的三大传播途径，尤其对于毒品的理解，属于本末倒置，故这些答案都不算正确。因此，有18的人此题都没有回答正确。对于15题，作出回答的187人只有131人作出了正确的回答，占了70。另外有13的人只回答了避孕、防止性病中的一项，而17的人未作出正确回答。 最后总计，三题全部答对者132人，答对2题者116人，答题1题者33人，一题未对者2人。进一步分析，我们现在要探究的是性知识掌握水平与什么因素有关。首先，在三道有关性知识的题目中，我们将正确度累加，三题均正确记为3，答对两题者记2，一题者记为1，一题不对者记为0；标记性别，男为1，女为0；对性行为的发生年龄做出处理，2024岁记平均年龄22岁，1519岁记为17岁，1014岁记为12岁，25岁以上记为27岁，10岁以下记为7岁。然后进行相关分析；分析发现，在置信度95的情况下，性知识的掌握水平与性别成负相关，而性别标记男生为1、女生为0，就是说，女生对于性知识的掌握水平相较于男生要高。这个与我们访谈的结果非常接近。接受访谈的男生S认为其女友懂得比他要多很多，尤其对女性的生理健康保护等，女生会更加关注。（见访谈二）而同样在置信度95的情况下，53名曾经发生过性行为的同学中，我们发现其性知识的掌握水平与其第一次性行为年龄成正相关，年纪越大，性知识掌握水平越高。进一步做偏相关分析，控制性别变量后，发现性知识率与第一次性行为发生阶段的正相关仍然成立。不相关概率0.330.5，相关系数0.2961。（见下图）这个分析与我们的常识较为接近，一般而言，在青春期早期，缺少性知识的男生女生，出于对性的盲目和渴求，比较容易发生不正当关系。而分析结果正是从反面证实了这一观点。而对于他们性知识的来源，从调查的第五题发现：5、您获得性知识的途径有哪些？（多选）a 卫生保健类书籍 b 家长言传身教 c 学校卫生课 d 黄色书籍光碟等 e 同学交流 f 网络 g 其它_其中有159人选择a，12人选择b，50人选择c，56人选择d，103人选择了e，190人选择了f，40人选择了g、他们提供的其它选择有小说、hgame（黄色游戏）、晚间电台节目、男朋友的传授以及上一些专业课程。也就是说，卫生保健类书籍、同学交流和网络是同学们获得性知识的主要来源，分别占到了56、36和67；而来自家长、学校的教育就相对少的多，只占到4和18；而黄色书籍光碟等对于同学的影响也是一定的，占到了20。从上述发现，来自家长、学校的教育的确是显得薄弱了很多。这正是对2004年的一个事例的力证。因不满性教育现状，2004年10月份退学回家开办青春期的主人公，李童表示，现在的学校性教育滞后是在误导学生，自欺欺人，是导致少女怀孕、儿童拨打色情声讯台、未成年人登录黄色网站等一系列不良社会现象的根源。青少年对性知识有渴求，但通过学校教育又无法获得，所以他要开办青春期性心理咨询热线。而另一个通过看黄色书籍光碟来获取性知识，也是一个大学生获取性知识的一个非主流途径。几乎很多人都听说过，大学的男生很少有没看过黄片的。而我们的访谈中，男生S也表示会与其女友一起看黄片（访谈二）。而明确表示男女朋友一起看黄片的个例在我们的访谈中的比例是相当大的。（二）性行为（1）性行为左图是关于性冲动的调查，其中有224人表示有性冲动，48人表示没有，另外有11人表示不清楚性冲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在表示有性冲动的人中，80人表示会通过自慰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性冲动；19人表示会找性伴侣来解决；59人表示会忍一忍；41人表示会通过看书、聊天等方式排遣；25人选择了其它方式，多为游玩、运动等。访谈二中的男生S表示，当自己有性冲动时，“绝大多数时间忍忍就是了；少数时间就是跟她发生关系；还有就是手淫。”左图是关于大学生发生性行为的调查，有53人表示自己曾经与异性（或者同性）发生过性行为，占到总人数的19。其中有12人表示现在正与他人同居。而在发生过性行为的人当中，4人表示第一次性行为在10岁以下，5人在1014岁，22人在1519岁，19人在2024岁这一阶段，1人在25岁以上。而性伴侣的选择中，同学关系的异性占到了47，非同学关系的异性占45，另外有5的同学表示常选择非同学关系的同性作为自己的性伴侣。访谈三中的浙大一男同性恋者的访谈对我校同性恋的现象的存在进一步佐证。 在发生性行为时，25人表示会采用、并会要求对方采用安全套等防护措施，8人选择时有时无，20人选择不会采用安全套等措施。而婚前性行为是否会采用或要求采用安全套等措施的调查中，203人选择会，28人选择不一定，28人选择不会。分别占了78，11，11。由此可见，对于安全套的使用，大部分人在未发生性行为时都能普遍意识到其重要性，但当实际与他人发生性行为时，却并不能够完全做到使用安全套等措施。 在访谈二的进一步分析中，我们发现男生S及其女友对安全套、紧急避孕药等有了相当的认识，也表示了因为没有采用避孕措施而导致严重后果的事例。但是，他们对于安全套的防止性病的这一作用认识不够，笔者认为，主要与他们的性伴侣多为熟人、同学有关，而降低了这方面的风险安全意识。（2）性行为的态度对于性，有127人认为其是美好的，147人认为其是自然的，只有5人认为是肮脏的，4人认为是罪恶的。也就是说，只有5的人对性表示了明确的反感。再看婚前性行为的态度（同居）。47人表示支持、会去尝试；66人表示支持、但不会去尝试；46人表示不支持；124人表示无所谓。其中支持率到达40，不支持率16，态度不明确占44。可以看到当行为本身涉及自身时，就会有一种变化。这就是态度的对象性，人的社会态度总是针对某一态度对象而言的，当态度对象发生变化时，就会引起变化1。而男女生的接受性行为的情况要显得更有差异。从访谈一、二比较看来，男生更容易发生性关系，并会采取主动；而女生在涉及自身行为时，更容易表现出保守与不安。笔者认为女性在两性的情感上通常是处于被动的一方，如果情感失败则女方会受到较大伤害和影响，这种目前的社会的普遍状况，导致女生在选择感情、并进一步升华时谨小慎微，都会期待一个比较有保证的爱情婚姻。而一般对于女生来说，只有当情感基础相当巩固时，才愿意与男友有进一步的关系发展。如访谈四中的两个，从高中一起走向大学，是属于心心相映的那种类型。（三）其它性态度（1）对于同性恋的态度 21的人认为同性恋是心理变态，5的人认为是生理变化，2的人认为是遗传性疾病，72的人觉得没什么太多想法，很正常。而在问及目前中国社会是否应该接受同性恋者及其行为时，147人表示应该接受，45人表示不应该接受，91人表示说不清楚。而值得一提的是，目前西方大多数国家的法律对同性恋的态度主要遵循以三个原则：不涉及未成年者；不在公共场所进行；双方自愿。即法律不再追究发生在两个成年者之间的、私下进行的同性性行为1。在此提出，笔者认为这种原则对于我们认识同性恋是比较可取的。从访谈三可以看出，同性恋者的不被认同感直接或间接地导致同性恋者对于自己的这种倾向一般不愿意与外人、同学谈及，该男生在选择伴侣时也多为非同学关系的伴侣。而在笔者多问几个问题后，会自然而然地起了警觉意识。而且，同性恋者多有自己的“小群体”，一般人很难进入。在笔者访谈中也可以发现，在无人带领的情况下进入“同志酒吧”，是不会有人搭理的；而当在熟悉这一环境的人的引领下，进入这一群体就会相对的简单许多。（2）对于大学生结婚的态度50人表示支持，有机会自己也会在这期间结婚；203人表示支持，但自己不会结婚；30人表示不支持。对于结婚的主要不利因素，有94人认为大学生心理不够成熟；123认为主要是经济问题；11人认为会影响学习；54人认为对婚姻的稳定不好。从上述调查来看，大学生可以结婚这一信息如同一部“叫好不叫座”的影片，大部分同学出于对婚姻的稳定性、经济问题、心理问题等诸多方面的考虑，并不会尝试。而从这题另外也可以看出大学生对婚姻的态度还是相当谨慎的。 大学生不仅渴求一段相对稳固的爱情和婚姻，在结婚的态度上表现理智，对婚姻的处理上也能较好地保持理智。当问及结婚时发现自己的妻子不是处女，49的男生表示会介意，16的男生表示不会介意，35的男生表示会视情况而定，在选择视情况而定的男生中，大部分表示只要妻子现在对他是忠诚的即可。而对于自己的丈夫在婚前有过其他的性伴侣，47的女生表示会介意，5的女生表示不会介意，48的女生表示会视情况而定，主要看丈夫现在对其是否忠诚。而当他们如果发现自己的配偶发生婚外性行为时，45人表示会无条件离婚；200人表示看情况决定是否离婚；21人表示有条件不离婚；17人表示不离婚。（四）性别分析在上述调查中，我们发现由性别引起的差异较为明显：女生掌握的性知识水平较高、对于性行为的发生女生相对处于被动地位、女生更介意男生对自己的忠诚性根据社会心理学的分析，这种性别上引起的差异是与性别角色社会化有关的，而性别角色差异是特定文化的产物。1中国传统的角色期待和社会培养要求的是女子“三从四德”、男子的“天罡正气”。社会发展到现在，尽管时代在变，但对男女的角色期待还是“女人味”和“男子汉”。因此，女生在从小的培养上就被教诲着内敛、矜持而男生的多元的表现，或调皮或乖巧，都会得到来自家长、老师的默许甚至嘉许。因而男生的主动、女生的被动便一点点随着年月的累积就会凸现出来了。而另外，所谓“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变成的”。2女生的一些生理特征与传统的贞操观等的影响，会使女生更容易受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伤害，因而对感情的稳固更加期待。1M.米德：三个原始部落的性别与气质 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2西蒙娜.德.波娃：第二性 湖南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 第26页1 李银河等：同性恋亚文化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第385页性与理性大学生性状况调查（建议与体会） 本次调查在我们SRTP项目小组历时近半年的努力下，根据调查访谈结果，在了解当前大学生性状况的同时，提出以下几点建议，以达到我们当初立项时，为倡导校园性文明以及普及校园性知识之目的。第一，学校可根据男女生之间的性别差异而导致的性知识水平、性态度取向上的差异，合理地开设性教育课程。在课程内容设置上，并不是给男生讲男生的构造，女生讲女生的构造，以为这样可以杜绝男女生之间的不正当性关系。孰不知这样对异性的性盲目和性渴望的矛盾，更容易使男女生发生盲目的性行为，并且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课程开设宜采用小班教学方式，旨在避免上大课的内容笼统模糊、学生不敢提出问题、老师讲不透彻的弊病。第二，应该加大学生关于性教育的沟通渠道。除继续开展心理咨询室，性教育热线等措施之外，并有针对性地扩大学生之间的交流空间。譬如我校校网CC98论坛上的匿名板块的做法就相当可取。尽管其内容设置上还稍显单薄，但毕竟是大学生交流经验、增长性知识、解答疑惑的空间。同辈群体作为现代社会中四大社会化机构1，因此同龄人之间的一些经验交流有时候比来自长辈的更加令学生信服。第三，加大性知识宣传力度。可利用每年12月1日的世界艾滋病日等时机开展艾滋病、性病的宣传；并可举办校方的性教育普及月等等。并且通过正规渠道的宣传，可消除少部分同学对性的偏见，倡导性的“真、善、美”。第四，开展多种校园文娱活动。通过参加活动分散注意力，可缓解处于青春期的大学生们的性冲动。不足之处本次调查由于时间、人手、经费方面的不足，调查开展的规模太小；再加上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