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性汇报对博士论文指导方法的一种探索.pdf

一 论 文 的 问 题 导 向 要 求 我从 l 9 9 5 年起 成 为 学校 产 业 经 济学 专 业 的博 士 生导 师 开始 了从 自 己写 到直 接 指 导学 生 写博 士论 文 的 转变 究竟 应该如 何 指 导 应 用经 济 学领 域 的博 士论 文 如何 给 学 生 同时 也给 自己划 出 一 条底 线 如 何 应 对 越 来 越 繁 重 的论 文 指 导 工 作 这 些 无 法 回避 的 问题 逼 着 自己认 真 向其 他 同 志 请教 学 习并 和 学 生们 一 起探 讨 经 过 不断 摸 索 与尝 试 我所 领 导 的 团队 在博 士 论 文 的研 究 和 指 导方 面 逐 渐 形成 了在 坚 持 问题 导 向基 础 上 的 论 文 系统 性 汇报 制 度 论 文 以 问 题 为 导 向 的 重 要 性 不 必 再 过 多 强 调 了 因为 文 章好 一 定包 括 问题提 得 好 大 家 也 都 知 道 能够 提 出 问题 就 是论 文成 功 的一 半 这 里 只 谈 一下 对 科 学 问 题 的认 识 科 学 研 究始 于 问题 而 科 学 问 题 是 一 定 时 代 的科 学 认 识 主 体 在 当 时 的 知 识 背 景 下 提 出 的 关 于 科 学 认 识 和 科 学 实 践 中 需 要 解 决 而 未 解 决 的矛 盾 科 学 问 题 是 科 学 探 究 活 动 的 对 象 并 贯 穿 于 探 究 活 动 的始 终 科 学 问 题 在 科 学 研 究 中 的 意 义 在 于 它 们 既 是 科 学 研 究 的起 点 也 是 科 学 理 论 发 展 的 动 力 同时 又可 作 为 科 学 理 论 进 步 的 标 志 因 此 应 该 特别 关 注 学科 领 域 中科 学 问题 的提 出和 深 入 研究 北京 交 通 大 学产 业 经 济学 科 的传 统 和 特 色 是运 输 经济 领 域 的研 究 而运 输 经 济学 的发 展 显 然 也 已经 到 了 应该 讨 论 什 么是 学 科 的科 学 问题 如 何 研 究这 些 科 学 问题 以及 如 何借 助 科 学 问题引领学科发展的阶段 运输 经济学进步 的步 伐 在 很 大 程度 上 就 取 决于 我们 这 些研 究 者所 能 够 提 出和 解 释 的 问题 的 水平 4 2 中国研究生 博 士 生 是 学 科 团 队 中 非 常 重 要 的 研 究 力 量 因此 我们 一直 特别 关 注 博 士论 文 选 题和 研 究 过程 中对相 关 科 学 问题 的发 现和 确 定 在 学 术 性 研 究和 咨 询性 研 究 活 动 中 我 们要 求 博 士 生侧 重 前 者 使 他们 更加 贴近 和 关 注 从 内源 角 度发 现 并 解 决本 厨 生和长 远 性的 问题 强调 经 济 解 释 而 不 致 偏 到 只 关 心 从 外 缘 角 度 解 决 操 作 层 面 的 事 情 或 者 滑 入把 经 济 学研 究等 同于数 学 分析 的错 误 状 态 对 经 济学 的学 习和 理 解 到 一定 程 度后 肯 定 会发 现 一 些理 论 上 的悖论 现 象 这 也常 常成 为 我 们对 学 生 研 究状 态 进行 检 验 的观察 指 标 很 多 学 生 在 论 文 写 作 过 程 中暴 露 出 来 的 通 病 是 喜欢 在 论 文 中 同时讨 论 不 同的 问题 宣称 使 用 了 多种 理 论 作 出 了 多个 贡 献 但 论 文 条理 却 不 清 楚 我 们 发 现 所 有 这 些 往 往 都 与 并 没 有 把 论 文 的核 心 问题 选 准 并 真 正 围绕 核 心 问 题 展 开论 证 有 关 于 是 我们 有 针对 f 生地 要 求学 生 对论 文 内容 做减 法 初 步 的原 则性 要 求 是 坚持 四 个 一 即 一个 问题 一个 理论 一 条 主线 和 一 个贡 献 以 帮助 控 制 每篇 论 文 的讨 论 范 围并 突 出 重 点研 究 问题 二 对 论 文 进 行系 统 性 r 报的 要 求 对 每 篇 论 文 只 研 究 一 个 问 题 使 用 一 个 理 论 理 清 一 条 主 线 和 突 出 一 个 贡 献 的 四 个 一 要 求 确 实 有 助 于 明 确 对 博 士 生 的 指 导 原 U 但 要 让 学 生 一下 子 做 好却 并 不容 易 很多 人 不 知 道如 何 下 手 于 是 我们 就 想 办 法把 四个 一 的要 求 转 变成 在 论 文 汇报 与 指 导 过程 中可 以 把 握 且 便 于 交 流和 讨 论 的方 式 途 径是 增加 引 导性 的 前置 问题 经 过 不 断 的 尝 试 和 摸 索 调 整 我 们 逐 步 形 成 了 博 士 生 论 文 汇 报 必 须 要 回 答 的七 个 问 题 这样 一种 工 作程 式 每 位 博 士 生 汇 报 论 文时 都 要 回 答 1 论 文 的 题 目是 什 么 2 发 现 值 得 写 此 篇 论 文 需 要 解 释 的 经 济 现 象 是 什 么 3 隐 藏 在 现 象 后 面 的 主 要 经 济 学 问 题 是 什 么 4 前 人 已把 此 问题 解 决 到何 种 程 度 5 论 文 所 使 用 的 主 要 经 济 学 理 论 是 哪 个 6 论 文 打 算 用 怎 样 的 逻 辑 主 线 把 该 问题 探 讨 清 楚 7 论 文 中 的 主 要 学 术贡 献 是 什 么 对 所 有 这 些 问题 的 回 答都 必 须尽 可 能 地 简 明 扼 要 包 括 提 交 的 文 字稿 不超 过 两 页打 印纸 和 1 0 1 5 分 钟 内 的 口头 汇 报 对 相 关 汇 报 问题 的设 计 构 思 和 要 求 是 这 样 的 论 文 题 目是 读 者最 先 看 到 的东 西 题 目中 不 但 包 括 论 文 研 究 中 的 关 键 词 往 往 也 隐 含 着 最 重 要 的逻 辑 关 系 有 时候 还 能 概 括 作 者 的核 心观 点 但 题 目往 往 是在 论 文 的修 改 过 程最 后 才 能最 终 确定 的 作 者 随 着 研 究不 断 深 入 而对 论 文题 目 进 行 调整 是 常 有 的 事 因此 通 过 题 目的 变 化 无疑 可 以 了解 到作 者 的思 路 状 态 第 三 问 是 直 接 针 对 论 文 所 要 研 究 的 问 题 但 由于 学 术 问题 的提 炼 绝 非 易 事 而 且 人 们 往 往 首 先 看 到 的 只 是 现 象 需 要 通 过 现 象 去 挖 掘 问 题 因 此 我们 增 加 了 第 二 问 即要 求 回答 引 起 作 者 关 注 的 经 济 现 象 是 什 么 并 把 现 象 看 做 是 学 术 问题 的 外 模 式 希 望 能 够 由浅 入 深 由 表 及 里 地 触 及 实 质 性 问 题 通 过 对 这 两 问 的 思 考 和 回 答 帮 助 学 生 实 现 从 感 性 到 理 性 的 转 化 与 升 华 把 原 来 的表 面现 象学 术 化 明确 论 文所 真 正 要 研 究 的 问题 第 四 问 是 要 弄 清 前 人 已把 有 关 问 题 解 决 到 何 种程 度 以及 是 否 还 有遗 留空 间供 论 文 作 者发 挥 这 是 鉴 于不 少论 文 的 文献 综 述 太 过 空 泛 缺 少对 核 心 问题 的针 对 性 而 设计 的 强 调 的还 是 整 个 论 文 的 问题 导 向 第 五 问 要 求 回 答 论 文 所 使 用 的 主 要 经 济 学 理 论 与 前 面 所说 的 一 个 理 论 相 对 应 要 求 在 所 有可 能 的理论 和 分 析 方 法 中 找 到 与论 文 研 究 最 为贴 切 的那 一 个 不 少博 士 生 往 往 会说 在 论 文 研 究 中使 用了 多 个理 论 好 像 使 用 的理论 越 多水 平 就越 高 实际 上 理 论 并 不在 于 多 说 是 要 用 多 个理 论 的人 可 能 恰 恰 表现 出心 中无 数 而 且 多 个 理 论 之 间 可 能 正 好 存 在 着 内在 的 矛 盾 与 冲 突 这 里 的 关 键 是 必 须 把 最 合 适 的 那 个 理 论 用 准 用 好 要 说 清楚 论 文是 如 何 使 用 延伸 修 改 甚 至 是 扬 弃 了 那 个 理 论 的 第 六 问对 逻 辑 主 线 的 回 答 并 不 是 指 论 文 结 构 上 的谁 先谁 后 而 要 的 是对 论 文核 心 因 果 关 系 如 何 形 成 的 实 质 眭 表述 即 说 明对 核 心 问题 的逻 辑 解 释链 条是 如 何 形 成 的 对论 文主 线 的 回 答要 求 只 关 注如 何 揭 示 与核 心 问题 相 关 的最 强 逻 辑 因 果 关 系 并可 用于 判 别 与 前 人 成 果 的 区别 这 里 往 往 一 句话 就 可 以点 出全 文 的 意 义 第 七 问要 求 说 出论 文 的 实 厨 陛贡 献 一 般来 说 一 篇 学位 论 文有 一 个 能 被 真 正认 可 的学 术贡 献 就 已经 很 好 因此 只 要 把 它说 清 楚就 行 了 所 有 这 些 问 题 之 间 都 是 有 内 在 联 系 并 需 要 相 互 支 撑 的 其 中任 何 一 环 卡 住 下 一环 就 很 难 继 续 进 展 下去 因此 论 文 写 作 中如 果 存 在 重 要缺 陷 或 缺环 一般 很 难 在 汇 报 中 滑 过 去 这 样 通 过 博 士 生 的 逐条 汇 报 表述 和 在 过程 中有 针 对 性 的 提 问和 讨 论 一 般很 快 就 可 以 了 解 其论 文 的进 展 状 况 而 且 特别 有 助于 不 使 论 文 研 究 工作 游 离 到 四 个 一 的 主 题 之 外去 三 论 文 系 统 性 I 报 8 勺合 理 性 有 人 肯 定 会 问 作 导 师 的 不 看 论 文 而 听 论 文 明明 是 不 负 责任 的行 为 怎 么还 要 当作 经验 来传 播 呢 其 实 刚 当 导师 时 我 也 是 每次 都 认 真 阅读 并批 改 学 生 论 文 的 但 很 快 就 发 现 那样 做 效 果 并 不好 由于 绝 大 多数 论 文初 稿 都 存在 着 较 多 包 括 思路 结 构 和 文 笔 等 各方 面 的毛 病 如 果 通 过 阅 读 这 些初 稿 去 了 解 论 文 思路 往 往 只 能 是 导 师 自 己靠 主观 猜 测 该 文 到 底 想说 什么 想 不 出来 的还 是 要 l q作 者 而 猜 出来 的也 不一 定 就 准 确 既 然 是 这 样 那还 不如 从 一 开 始就 让 学 生 自己说 清楚 想 写 的是 什 么 事 实 上 要 求 学 生在 较 短 时 间 内 系统 性 地 汇 报论 文思 路 虽然 没 有直 接 阅读 论 文 反而 倒 可 能 更 有 助 于指 导 教 师 迅速 了 解该 论 文 的基 本 状 况 包括 每 一稿 的最新 实 质 性 进 展 而 且 人 们 都 有 惰 性 对 大 多 数 学 生 来 说 有 导 师 在 那 里 仔 细 批 改 甚 至 小 到 遣 词 造 句 标 点 符 号错 误 都 帮 助 标 划 出 来 正是 求 之 不 成 才 阶 梯 Z O O 9 年第1 O 期4 得 的 大 好 事 于 是 他 们 就 可 能 把 完 全 不 像 样 子 的论 文 稿 子 交 到 导 师 手 里 我 就 曾 经 多次 产 生 过 到 底 是 谁 在 写 论 文 的 疑 问 因 此 不 应 该使 学 生产 生 老 师 把 关 老 师 帮 助 修 改 即 论 文 中 的 问 题 与 不足 反 正 会 有 老 师 帮 助 修 改 的错 误 印 象 必 须 明 确 把 论 文 写 清 楚 以及 把 论 文 思 路 说 清 楚 都 是 作 为 研 究 生 自 己 的 责 任 即 便 是对 那 些 自觉 用 功 的学 生 也 需要 使 用 更 有效 率 的指 导 方 式 一 般 来 说 能 够 讲 清 楚 复 杂 事 物 的 人 其 头 脑 也 一定 是 想清 楚 了 能够 写 清楚 的人 也 应该 是 能 想清 楚 的 而 能 够 讲清 楚 的 人 则绝 大 多 数 也能 写清 楚 因此 通 过判 断 学 生 是 不是 能 把论 文讲 清 楚 来 间接判 断 其 是 不是 已经真 正 想 清 楚进 而 已经 写 清楚 在 绝 大 多数 情 况 下都 是 成 功 的 讲 得 一塌 糊 涂 却 已经 能 写得 很 好 的人应 该 只 是极 少 数 我 直到 现在 还 没 有碰 到过 要 在 1 0 到 1 5 分 钟 时 间 内把 论 文整 体 思 路说 清 楚 这对作者 的表 达能力显然 有着很高 的要 求 而 且 在七个 问题 的 问答 中任 伺一个都 随时 萱j 县 导 师或 其他与会 者的追 问 这要 艮 对 自己所说 的任伺 句话都 有充 分依据 而对 篇 论文 的讨 论 常常超 过两个 小时 要 生这 组织 的论 文汇 报会上让 大家看 到实际进 展 同时也 能实质性地帮 助推动 论文研究 这无论对 研究 生还 是对指导教 师都 提出了高标准 和高要 求 使 每 个人 都 要接受挑战 更重要 的是 导师通过 汇报过程 中 的听 问 评 论乖 巧枣 在博 士论 文 的指 导中能够 始 终伤 事差 c 寸 主云 捌尤 写 文 章 是 形 成 自 己 学 术 思 想 的 一 个 过 程 作 者 往 往 并 非 从 一 开 始 就 能 把 所 有 的事 情 都 想 通 而 是要 到 文章 最 后 改好 的时 候 思路 才 真 正 弄 清 楚 的 因此 论 文 汇报 问答 需 要贯 穿 在 博 士论 文 的整 个 研 究 与写 作 过程 中 几 乎 没有 学 生 一次 就 能把 所 有 的 问题 都 回答 好 从 我们 自 己的经 验 看 一般 都 是快 到 论 文定 稿 的时候 所 有 的 问题 才能 分别 确 定最 后 的回答 所 以 博 士 生 学位 论 文 的 写作 和修 改 过 程 就 是 一 次次 讲 述 并 回 答相 关 质疑 然 后 不断 根据 研 讨 中提 出 的建 议对 论 文 进 行修 改 再准 备 下 一次 汇 报 的循 环 直 至大 家 都 感到 相 对满 意 为 止 在 信 息 化 和 经 济 学 研 究 成 果 层 出 不 穷 的 今 4 4 中国研究生 天 研究 生 完 全可 能 在 具体 领 域 的信 息掌 握 和研 究上 走在 导师 前面 这 是 正常 的 但作 为 论 文作 者 博 士 生有 义 务让 别 人 弄懂 自己 的论 文 而 自 己 的导 师 和 同学 当然就 是 第 一批 能 够 而 且 必须 理 解 自 己研 究进 展 的人 因此 想办 法 尽 可 能简 练 地 向他 们 讲 清楚 论 文 是作 者 的责任 导 师 听论 文 的 时候 其 实 在 某种 程 度 上 也是 在做 学 生 或 者 是 作 为 合 作 伙 伴 与 学 生 一起 在 学 术 前 沿 探 索 承 认 不懂 并 要 求解 释 清 楚 也 是好 学 精神 的表现 当然 有 时 候 这 种 学 习会 被 误 认 为 是 有 意 在 挑 毛 病 罢 了 但 结 果 往 往并 不 坏 论 文 系 统 汇 报 既 是 训 练 论 文 作 者 也 是 师 生 所 在 团队 的集体 学 习与提 高 过 程 作 为研 究生 同学 老 生 们 可 以帮 助 提 出修 改 建 议 新 生 也能 从 中提 前汲 取 经验 教 训 针 对 问题 的论 文 研讨 使 得 论 文 的 指 导 工 作 变 得 相 对 高 效 及 时 针 对 性 强 受益 者 多 且学 生 更 清楚 自己 的责任 这 种 研 讨 也可 以在 论 文正 式 开 题之 前就 进行 数 次 以 便 使 研 究生 和 导 师都 能 提 早对 论 文 思路 把 握 得 更 好 通 过 系绕 陛汇报 使论 文一 步 步接 近 提 出 并 定 义 最合 适 的核 心学 术 问题 形 成 最 合理 的解 释 框 架 和 最 清晰 的表述 方 式 学 生和 导 师 一起 摸 索 前进 这 种论 文 的研讨 过 程 显然 也 会 有 助于 减 少 抄 袭 等 学术 不端 行 为 四 论 文 系 统 性 汇 报 的 效 果 与 进 一 步 完 善 如 今 的 导师 们 往往 是 同时指 导 多 名研 究 生 还 有很多其 他需要关 心和 处理 的事 隋 想要在每 次 论 文汇 艮 币 口 石 开讨丑 寸葺 隋 惠 的论 文研 究情况 并洞察其进 展及面对 的难点 挑 战 目 当大 但有 了论 文 系统 汇报 程序 只要 拿出 上一次该生 的汇报稿或 记录对照 看看马 E 就可 以知 道 了 能 在最短 的时 间里了解 论文 的研 究 情况 并 对论 文进展 中所 遇到 的不 同关 键 环节分 另 U 提出有针 对 l生的指 导意见 既对 训练学 生有好处 也实质 陛 地提 高了指 导教 师 的工 作效率 论 文 系 统 汇 报 的 指 导 方 式 把 博 士 生 学 位 论 文 的 研 究 与 写 作 变 成 一 种 在 相 当程 度 上 可 观 测 可把 握 对话 更 有 针对 陛并 使 不确 定性 大幅 度 降低 的过 程 导师 对 博 士论 文 的把 关 有 三 个 不 同层 次 一 是 在 经济 学 的哲学 思 维 上 二 是 在 经 鳃 济学 的一 般 研 究原 理 上 三 是 在 具体 的技 术 性 细 节 上 应 该 避 免从 一 开始 就 陷 入对 技 术 细 节 的纠 缠 而 应 该对 论 文 的核 心 内 容 和整 体 框 架 给 予 特 别 重视 促 使其 尽 早成 形 并 不 断 完 善 导 师 在 这 方 面 需 要 经 常督 促 检 查 正 确 的 工作 程 序 或 套 路 有助 于 普 遍提 高 学 生 的研 究 能 力 即便 不 能 保 证 每 个 博 士 生都 一 定 能 把论 文 写得 很 好 至 少 可 以 做 到 最 差 的 也不 至 于 太 差 当 然运 气 好 的 话 也 可 能 碰 巧 指 导 出特 别 优 秀 的论 文 来 教 育 是 帮 助 人 形 成 习 惯 博 士 生 们 也 成 了这 种 学 习方 法 的受 益 者 他 们 在 论 文 的 训 练 中学 会 了 迅 速 地 发 现 问题 或 抓 住 问 题 的 实 质 并 按 照 相 对 可 信 的 经 济 学 解 释 路 径 写 出论 文 他 们 中 的 大 多 数 认 可 了 这 种 研 究 程 式 的 一 般 性 意 义 学 会 了建 立 自 己缜 密 和 批 判 性 的 眼 光 并 发 现 实 际 上 可 以 用 这 些 问 答 去 衡 量 任 何 已 有 的经 济 学 文 献 判 断 是 否 具 有 真 正 的 贡 献 与 价 值 很 多 学 生 毕 业 后 在 工 作 中 仍 愿 意 继 续 沿 用 这 种 注 重 定 义 并 解 释 问题 的 思 想 方 法 感 受 到 了 这 种 训 练 给 自 己 思 维 习 惯 带 来 的 相 对 优 势 并 且 多 年 后 宣 称 自 己 仍 在 使 用 从 交 大 荣 老 师 这 里 学 到 的基 本 套 路 论 文 系 统 性 汇 报 已 经 成 为 团 队 中 博 士 生 论 文研 究 与 指 导过 程 中相 当稳 定 的程 式 这 些 年 通 过 博 士 论 文 提 出并 进 行 研 究 的 问题 包 括 网 络 及 共 用 性 财 产 的 产 权 配 置 问 题 基 于 权 力 结 构 的 组 织 治 理 问题 契 约 特 性 如 何 影 响 产 业 组 织 结 构 交 易 方 式 改 变 对 产 业 组 织 的 影 响 如 何 才 能 减 少 对 政 府 管 制 的 需 要 组 Ai 资 源 配置 的影 响 交 通运 输 怎 样 影 响 农 业 的 交 易 效 率 运 输 业 网 络 形 态 的 演 变 与 作 用 交 通 资 源 时 空 配 置 的 影 响 因 素 枢 纽 为 何 以 及 如 何 成 为 交 通 资 源 整 合 的 关 键 以及 制 度 对 交通 规 划 效 率 的 影 响 等 这 些很 有 意 义 的经 济 学 问题 的提 出 和 探 究 相 信 也 帮 助 推进 了经 济 学 特 别 是产 业 经 济 学 科在 解 释 性 方面 的进 步 其 中很 多 研 究成 果 已经 得 到学 界 同行 们 的 认可 当 然 在 实 践 中 我 们 也 发 现 了 论 文 系 统 性 汇 报 需 要 进 一 步 完 善 的 地 方 即 如 何 实 现 更 优 最 近 我们 对 汇 报 的 问答 体 系 又增 加 了 两 个 内 容 一 是 对 论 文 核 心 命 题 的 重 视 二 是 对 定 量 分 析 提 出 明 确 要 求 过 去 我 们 特 别 重 视 提 出 问 题 这 一 点现 在 仍 然 重 要 但 我们 已经 意 识 到提 出 问题 的 目的 还 是 为 了解 释 问题 为 此 就 进 一步 提 出 了对 核 心 命 题 进 行 表述 的要 求 核 心 命题 是 对 论 文 中核 心 因 果 关 系 的一 个 解 释 性假 说 现 在 我们 要 求 博 士 生 必 须做 出这 样 一 个 理 论 性 的明 确 表 述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