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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直接投资理论的新发展 第一节跨国投资理论研究的新发展第二节发展中国家对外直接投资的适用性理论 第一节跨国投资理论研究的新发展 邓宁在对折衷范式进行修正时曾指出 有关跨国公司理论研究的最新工作可以沿着以下三个方面展开 利用许多实证研究中被确认的结构变量对不同种类国际化生产的内在变化进行解释 对跨国公司作为一种组织体制和 或资源转移选择模式进行严格的模型化设计 利用更为综合的方法比如博弈论 网络分析等工具来研究跨国公司的战略行为 正如邓宁所预测 这之后有关跨国投资理论的研究 并未出现具有全新分析框架的重大理论进展 但在一些重要的方面 跨国投资理论研究已经取得了重要成果 验证 修正并发展了原先的理论 并在推动理论系统化 规范化及与实证分析相结合方面有着明显的进步 一 海默理论中的 非均等能力 继海默提出直接投资的不完全市场概念之后 主流跨国公司理论学派进行了更多的研究与推进 主要学者 巴克利 卡松 鲁格曼 邓宁等人 他们认为 海默并未区分市场不完全概念所包含的两种类型 市场结构的不完全和交易成本导致的市场不完全 市场结构的不完全源于生产技术的控制 生产要素的独家占有与限制 规模生产及货币市场的规模优势 品牌独到的忠诚 生产设计 营销渠道的垄断等因素 交易成本导致的市场不完全 源于市场本身的特征 它构成了跨国公司投资的外生变量 卡松认为 海默未能区分这两种市场的不完全特征 这样其有关跨国公司的论述就没有与科斯的企业理论联系起来 后来的研究者纷纷指出 在市场交易中出现的市场失效问题可以基于市场内生的特征或市场交易自然发展的结果来考虑 新古典理论所假定的完全信息与完全市场这一前提是不可能存在的 上述研究者的观点仍存在值得商榷之处 事实上 海默提到了对两种市场不完全特征的考虑 由于海默将企业组织本身作为一种内部化制度存在来分析 因此内部化的制度优势在其理论中已经成为跨国公司对外投资研究的必要前提 海默首先继承并研究了贝恩关于垄断优势与市场准入问题讨论中所考虑的市场结构的不完全 他研究这一不完全市场的原因时认为 它与不同国籍的企业活动具有内在联系 因此为了克服这些结构性市场不完全 企业就会产生一体化动机 在许可交易过程中 海默特别提出了在不确定性世界中 可能存在着一种基于信息不完全导致许可双方评估上的冲突 企业是一种替代市场的有效的组织设施 企业可以将市场内部化或是进行替代 海默的理论已经提及对两种不完全市场的理解 海默的研究得出 企业开展国际化经营的充分条件在于企业所具备的 非均等能力 企业所累积的特有优势 企业自身作为替代市场的一种组织制度优势 海默将之成为一体化优势 投资母国为其提供的区位禀赋优势 从而使跨国公司可以克服到东道国投资可能遇到的各种额外 困难 二 内部化优势的检验 信号揭示理论 内部化优势理论认为 由于公司总是在非完全市场上追求利润最大化 当中间产品市场不再完美时 便产生绕过非完美产品市场开创内部市场的动机 它涉及共同所有权和对通过市场相联系的各种活动的控制 内部化的好处来自避免了外部市场的缺陷 但内部化的一定成本也抵消了潜在利益 因此成本与内部化收益均等时的公司规模最佳 面对现实存在缺陷的市场来说 各种交易过程仍然持续 这些交易过程是如何进行的 是否存在其他途径来加以实现 科斯特运用信号揭示理论对此所作的研究指出 可以将跨国公司的决策本身 视为向市场提供有效信息的一种信号揭示 由于公司实体在市场交易时 对手很难获得公司交易完全的信息 只能通过观察公司的某些行动来获得相应的信息 当一公司选择使用FDI内部化利用其知识资产时 至少表明其决策者认为知识资产具有很高的价值 因此 对手可以从跨国公司投资决策本身的行为获得有益的信息揭示 信号揭示的内容包括三方面 通过FDI这一形式 就使得内含的信息进一步以不对称方式在市场中传递 信号揭示理论为内部化优势理论提供了间接的检验与补充 跨国公司的FDI投资 通过内部化而使新的知识资产进入市场 这可能对其外部市场的经营产生一定的影响 跨国公司在进行海外投资决策时 要依据可观察到的市场获利情况 对其海外预期获得利润进行收益与成本的比较 这时跨国公司的投资决策 表明它对整个潜在市场未来获利可能性的看法 跨国公司的海外投资决策 一般会围绕其整体战略进行相应部署 因此基于战略的投资决策行为含有重要的信息量 三 区位优势的延伸 产业集群理论 从微观企业角度解释投资动力具有其合理性 但从企业行为角度解释的所谓投资动力 实际上仅仅是企业具备的对外投资的条件 而并非企业对外投资的动机 由企业不同对外投资动机而引发不同的区位选择行为模式是在国际投资领域中更微观的研究 但在主流学说中至今尚未见到这样的理论和模式 邓宁曾将区位论引入国际投资研究 阐明了区位优势是国际资本流动的必要条件 但并没有研究流动的空间差异问题 最根本的原因 投资主体的不同动机差异和东道国区位条件的要素差异 企业对外投资的动机差异会对区位要素产生不同要求 并左右跨国公司相应的策略选择 东道国的区位要素禀赋又存在着极大的差异 反过来会导致国际投资区位选择的巨大差异 一 产业集群的背景 集群 是迈克尔 波特在1990年提出来的 但产业集群却是在产业分工出现之后逐渐形成的 集群 指某一特定区域下的一个特别领域 存在着一群相互关联的企业 供应商 相关产业和专门化的制度与协会 其实质是一定的企业围绕某个产业聚集在一起所形成的某种紧密联系 集群与区位优势既有联系又有区别 联系 两者都离不开地理位置的重要影响 区别 集群是从企业间在特定领域中的投资动机出发进行研究 因而集群概念更强调创新 投资动因把握 区位优势是在静态角度上展开分析 具有某些重要禀赋资源的地理位置常常享有成本比较优势 这样吸引跨国公司对外投资的解释在于资源 优势的传统区位理论 现今比较优势取决于更有效地使用多种投入要素 这需要持续地创新 集群的出现 从更紧密分工与协作的角度提供了有效创新网络形成的一种动力 集聚 是生产者为降低专业化分工带来的交易费用和获取由分工产生的报酬递增而自发产生的产业组织形式 根据新兴古典经济学理论 分工能够提高交易效率 实现报酬递增 企业之间生产的分工和专业化不断加深 必然导致在生产流程中企业之间以产业链为纽带 进行交易 随着企业间交易的增加 交易费用也日益增加 产生报酬递增和交易成本增高的矛盾 产业集群正是解决这一矛盾的好办法 产业集群将产业链中不同位置的企业集聚在相对集中的区域 一方面提高了分工水平 更好地实现了报酬递增 另一方面 又大大降低了交易费用 具体体现 由于地理上的聚集 单个企业的技术知识会产生溢出效应 给集群内的其他企业带来正效应 集群内企业共享了区域内的公共设施 实现了物质资源的共享 另外相对集中的企业也给信息传播带来便利 大大节省了企业搜索和捕捉信息的费用 地理上的便利 信息的高效流通使得集群内的人才流动便利 降低了企业的人力资源交易费用 地理相近容易建立互信机制 节省谈判和监督成本等 产业集群提高了企业间的专业分工水平 同时还降低了交易费用 使得集群里企业的整体竞争力提高了 这是集群自发形成的重要原因之一 以下几个具体因素也在集群形成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自然资源和运输成本 规模经济与外部性 相关延伸产业的支持 制度与政府政策 二 产业集群的内涵 1 产业集群的形成条件产业集群为该产业 该地区乃至整个国家都带来了一定的竞争力 但从长期来看 如果产业集群要想在全球持续的激烈竞争中生存下来 就必须发展成为更广阔的集群 即参与全球价值链而成为全球性产业集群 又称跨国公司的产业集群 全球价值链 是指为实现商品或服务价值而连接生产 销售 回收处理过程的全球性跨企业网络组织 涉及原料采集 运输 半成品和成品的生产和分销 直至最终消费和回收处理的整个过程 全球价值链中的各个环节在价值上是一个连续的过程 但是在空间上是被逐段分开的 全球性产业集群的出现 使得竞争力由单纯的国家比较优势扩展到国家比较优势与跨国公司全球竞争力优势的耦合 产业集群的形成需要具备的条件 必要条件1 生产过程具有可分割性必要条件2 最终产品具有可运输性充分条件1 产品具备较长的价值链充分条件2 生产技术的多样性充分条件3 具备网络化创新的特征充分条件4 目标市场具有不稳定性 产品的生产过程能够被分为几个不同的步骤 即可分割性 这是产业集群出现的第一个必要条件 这种生产过程的可分割性依赖于技术的可分割性 集群的产生一方面依赖于技术的可分割性 另一方面也依赖于各种专业化组织的大量聚集 他们在价值链中不同的环节相互学习 并进行良性的竞争与合作 如果最终产品很难移动 那么企业的区位选择只能由消费者或主要的消费市场决定 企业将分散在全球各主要的消费市场 难以形成集群 当原材料很难运输但最终产品非常容易移动时 产业集群的倾向更加明显 企业的专业化程度越高 其竞争力就越依赖于其他互补的企业 随着企业的接触面越来越多 如果产业的价值链较长 那么企业之间的协调就显得越加重要 即价值链上的相关企业就越需要通过相互协调来形成最终产品 如果在一条价值链上的不同环节需要不同的生产技术 那么其中的某个企业就很难掌握所有的生产技术 生产技术差异越大 这种难度就越大 不同的企业只能专注于不同的生产技术 于是各个企业的协调就成为问题 网络化创新 是指具有不同能力但互补的企业结合它们各自的技术 共同提高现有的产品或生产流程的创新能力 这种创新活动不同于单个企业的创新 它需要多个企业 机构的相互配合 如果某个产业主要以网络化创新为创新方式 那么就更加容易形成集聚 如果目标市场具有不稳定性 那么企业对市场的控制力就会减弱 这使得企业在区位选择上采取谨慎的态度 在这种市场状况下 需要企业对不断变化的市场需求做出快速反应 如果在同一价值链上的企业在地理上相互接近并形成集群 就会具有对市场的快速反应能力 并转变为企业的竞争优势 跨国公司对市场需求的反应速度的追求 会促使产业集群的形成 2 影响跨国公司产业集群区位选择的因素经济因素市场容量成本因素基础设施 开放程度政策因素集群效应制度环境 经济因素 经济因素是跨国公司集群区位选择首先要考虑的 非制度方面的经济因素经济规模 经济发展水平 经济增长速度 通货膨胀率 经济外向度 国内投资率 国内储蓄率 贸易顺差 国际储备等 制度方面的经济因素市场的进出壁垒 对外开放程度 市场发育程度 知识产权保护程度 市场规则的稳定性和可预测性等 如果是市场开发型跨国企业集群 会侧重于市场规模 市场增长率 对外开放度等 如果是资源开发型跨国企业集群 会注重于原材料获得的成本和劳动力成本及技能等 总体来看 经济规模 经济发展水平和经济增长速度因素对跨国公司集群的区位选择普遍有着显著的影响 市场容量 跨国公司进行国际直接投资的一个主要动机是获取新的市场 因此 市场需求越大的国家和地区就越能够吸引跨国公司的进入 接近市场是跨国公司区位选择的重要因素 减少了市场搜寻成本和获得市场的信息成本 可根据市场状况及时调整生产 避免交通不便 市场信息不灵等状况 成本因素 成本总是企业投资时率先应该考虑的问题 在一些资源成本低的地区往往集中了大批的跨国公司 由于劳动力成本在总成本中的比重 一些劳动力成本低廉的国家往往会吸引很多跨国企业 从而形成若干个跨国公司集群 随着劳动力质量越来越重要 人力资源丰富 拥有众多高素质人才的地区也成了跨国公司的重要集群地 基础设施 作为企业发展的基础硬件环境 基础设施的好坏关系到了投资环境的好坏 最重要的是交通设施的完善 一个地区交通网络是否发达直接影响了跨国公司的进入与否 完善的公路 铁路等基础设施能够大大降低跨国公司的投资成本 保障企业的正常运行和生产经营效率 因而成了跨国公司集群形成的硬件条件 开放程度 一般而言 一个地区对外开放的程度代表了该地区的经济与国际接轨的程度 开放程度越高 与外界的联系就越紧密 就越便于跨国公司获取国际市场信息和开展国际贸易 保证企业的正常跨国经营 因此就越能吸引跨国企业 形成集群 政策因素 税收优惠等政策总是能够一定程度上吸引一些企业 不同的企业对政策的弹性是不一样的 规模越小的跨国企业比较重视 而大型的跨国公司可能会更加注重于这个地区市场的发展状况和长远的盈利能力 集群效应 集群的外部正效应是一个地区吸引跨国公司的主要因素 拥有一定产业基础的地区往往有着良性循环 集群地区不仅拥有发达的基础设施 完善的服务和特定的劳动力 而且集群还产生外部正效应和规模经济 范围经济 从而强烈吸引着相关产业的跨国公司 而众多跨国公司的进入则加强了集群效应 使得集群的吸引力更强 制度环境 一个拥有良好运行 完善的法律制度和廉洁高效的政府的地区 将会为跨国公司提供一个透明的 可预见的投资环境 减少市场在制度方面的不确定性 增强跨国企业投资的吸引力 三 垂直型跨国公司与水平型跨国公司的集群效应 1 垂直型跨国公司 是将同一个价值链上不同的生产阶段放在不同的国家进行的跨国公司 特点这种集群的稳定依赖于成本 这种集群的稳定性也依赖于需求 跨国公司在集群中具有某些所有权方面的优势 包括拥有专利权 管理方法等 这些优势是为公司的总部服务的 在生产过程中 生产部门是由几个按照不同的要素比例垂直联系的放于不同的国家和地区 价值链上的各企业之间属于上下游关系 公司总是倾向于把企业定位在靠近上游的供货商或者下游的消费者的地方 在要素不能够自由流动的情况下 要素特别是劳动力要素的成本开始上升 促使企业寻求成本更低的地方 当要素成本超过贸易成本时 就会用贸易来替代集群 这时 企业要么撤离产业中心 要么将要素价格高昂的部分产业迁出产业中心 这样 就会形成产业逐步演进升级的状况 如果世界对产品的最终需求不大 能够被某一国家或地区的生产所满足 那么就不需要形成垂直型跨国公司的集群 随着经济的增长 世界的产品的需求不断增大 对某些要素的投入需求也增大 使得成本上升 迫使跨国企业将生产过程的一部分转移到其他地方 从而实现了跨国的垂直化专业生产 2 水平型跨国公司 是在国外开办工厂生产与国内工厂同样的产品的跨国公司 突出特点 存在着大量的产业内贸易和公司内贸易 传统的H O国际贸易模型只能够解释产业间贸易 而不能解释现在大量的产业内贸易现象 新贸易理论能够解释产业内贸易 却存在着两个问题 分析局限于要素价格均等化的假设 没有考虑贸易和运输成本的问题 忽视了对多国公司的研究 如果贸易是完全自由的 无贸易摩擦的 那么对每种产品 只要世界供给等于世界需求就可以满足需要 而无需每个国家内部市场的均衡 在这种情况下 生产的定位是不重要的 当存在贸易和运输成本时 在贸易模型中除了考虑要素禀赋外 还要考虑产品市场 贸易和运输成本的存在使得公司的销售倾向于国内市场 公司的定位和国家之间的产业分布不得不考虑产品市场的状况 如果一个多国公司在两个国家各开一家工厂的固定成本高于它在国内开一家工厂的固定成本 那么它就不会进行跨国的投资 多国公司的存在需要两个条件 贸易和运输成本要足够大 以至于在两个国家各开办一家工厂会比在国内开一家工厂划算 由于要从两个国家汲取要素 那么两个国家的要素禀赋应该类似 贸易和运输成本的存在减少了要素价格均等化的可能性 使要素禀赋在决定贸易模式中变得重要 水平型跨国公司的存在 创造了新的公司内贸易形势 减少了实际要素价格的国际差异 减少了要素流动导致集群的可能性 第二节发展中国家对直接投资的适用性理论 一 小规模技术理论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 技术同样可以为其对外投资提供竞争优势 使其在海外市场上存活 发展中国家的技术优势很特殊 它不但反映了投资者母国市场的特征 而且这一技术优势的发挥对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产生深远影响 这一理论被称作小规模技术理论 威尔斯 路易斯 一 小规模技术的特点 一个国家的现代化工业部门的发展速度和它从外国获取技术的能力之间有着直接关系 发展中国家技术发展的典型方式 随着发展中国家企业的经验和能力的增强 他们将个体生产技术和整个技术能力建立的过程提高到吸引技术 改进技术和发展技术这一整套的程序 其技术能力随着母国经济的发展和劳动力技能 培训 教育程度的提高而提高 从发达国家 完全进口 技术 在使用这些技术的过程中 通过模仿进行学习 或者 通过改进进行学习 通过新的设计学习 或 通过提高设计进行学习 通过设立完整的生产系统而进行学习 或 通过技术革新进行学习 实现 通过基础研究和发展而进行学习 这些发展经济中的企业在吸收 改进和发展技术方面能力的提高与母国工业经济发展的深度和广度有着密切的关系 特殊情况 一些基于 出口导向 工业化战略或是外国投资占有相当份额的国家 虽然这种工业化的模式经常带来工业产出和就业率的高速增长 但它不能促进在当地的现代化工业部门的跨国公司的子公司或者当地企业的技术和制造技能的增长 对进口技术的模仿 修正与改进和在发展中国家的企业新技术的发展反映了当地产品和要素市场条件发生变化的趋势 这些市场的需要受到市场大小和寡头垄断控制下各个行业中少数企业之间竞争程度的限制 为了满足条件 一些企业需要改进进口技术 使之能在规模更小的市场上被更有效率地使用 发展中国家可以通过三个相关的改进 将缩小机器设备的大小和减缓设备操作时的速度结合起来 以适应国内要素和产品市场的条件 改进生产技术以实现产品生产的灵活性改进生产技术以解决原料投入难的问题改进生产技术 加大产品的劳动密集性 调整引进的生产技术 使其在不同的产品之间更具灵活性 经过对生产设备和过程的改进和设计 使得几种不同的产品能够用同样的设备进行生产 同时也缩短了检修 待料等的停工期 降低了改变装备的成本 不是追求单一的精巧的设备或生产线 以达到一种产品的高速连续生产 修改生产程序和产品 以至不同的生产过程和机器设备能生产出同样的产品 发展中国家供求条件的快速变化使得生产技术灵活性的增强变得十分必要 在需求条件快速变化的条件下 想要实现有效率的操作 就需要在产品和生产力的利用上实现比一般发达国家更大的灵活性 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际市场上 发展中国家的企业通常很难获得适用于引进的技术所需的原材料投入 原因 国内原料提供者没有能力生产满足质量和数量要求的原材料 同时又受到进口和兑换的限制 企业不得不改进产品和生产技术以使用当地就能获得的原材料进行生产的和再生产 由于存在着周期性的原料提供的短缺 企业必须经常改进生产技术和程序以增加在使用不同投入时的灵活性 对引进技术的修正 通过改变产品 生产技术 投入 改进新技术的规模和灵活性 使得企业使用的技术更具有劳动密集性 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拥有低成本的充裕的劳动力 这促使企业在生产过程中用劳动力代替资金投入以降低成本 与来自发达国家的投资相比 来自发展中国家的公司具有资本劳动比率较低的特点 来自发展中国家的投资比来自发达国家的投资使用的劳动密集型技术更多 劳动密集性的技术除能降低成本 节约能耗外 还可以为发展中国家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 从而提高知名度 获取某些政府提供的优惠 发展中国家普遍存在的低收入水平导致低价低质的产品的需求 这些产品在营销和技术含量上的要求很低 这种需求也使得发展中国家的企业改进生产技术 为了生产市场需要的低成本的产品 企业通常从增加劳动密集性上改进生产技术 二 小规模技术理论对发展中国家的意义 小规模技术理论将发展中国家跨国公司竞争优势的产生与这些国家自身的市场特征结合起来 为经济落后的国家怎样利用现有的技术与自身的特征形成比较竞争优势提供了充分的思考空间 世界市场越来越多元化 即使企业的技术不够先进 经营范围和生产规模小 仍可以获得其特有的经济动力 发展中国家的很多传统产业仍具有技术优势 这些行业多数为劳动密集型产业且生产规模不大 产品和技术已趋于标准化 在生产成本上有较大的竞争力 在这些行业进行对外投资有利于企业主动参与国际竞争 提高企业的国际竞争力和综合实力 二 地方化理论 英国经济学家拉奥通过对印度海外公司的考察 提出了地方化理论 一 地方化理论的主要内容他将印度企业的优势划分为四个部分 技术 营销 产品多样化和其他技能 管理 质量和成本 以及其他 所有权的聚结 种族因素和东道国的各种优惠政策 1 技术优势跨国公司转移的制造技术在内容上有很大区别 一个拥有高技术或设备制造能力的投资者独自转移上述所有的内容是可能的 但是 如果投资者只转移生产和培训功能 而向其他企业购买设备 工程机械 零部件等 同样能在海外竞争中获得相当的成功 一个企业自身的技术转移可能是低水平的 但结合其他技术的能力可以弥补这个不足 使企业在海外经营中取胜 由投资者或者投资者所在国制造的资本产品 代表了技术转移中的实体部分 故障的发现和维修 质量控制 副产品的提高和改进以及相似产品的生产过程 当地零件和设备的获得 高质量的供应商的发掘 确保不断的技术升级或者建立连接功能 技能训练和技术的转移功能 当地的研究 开发 工程和相似的研发功能 发展中国家的企业由于受到各种资源的限制 或者是受到合作伙伴的不足的限制 他们的技术优势主要来自他们通过原始的技术创新而带来的机械设备 设计和研发成果 企业研发费用与销售的关系并不十分密切 即使是研发费用上的一笔小的投入也可能对技术的吸收 引进和创新有重大影响 对于投资到海外的跨国公司来说 技术引进的主要动机有原材料的替代品和生产成本的降低以及产品的更新 通过这些改进以适应东道国当地的实际情况 从而使海外投资实现最大的回报 还有一个技术因素在企业的海外投资中起了重要作用 这些优势来源于相关企业的技术 工程和研发功能的整体作用 部分来源于单纯的复制给定技术的能力 部分来源于提高的过程 部分来源于根据当地的原材料和经营条件而作的改进 部分来源于产品的改进和创新 部分来源于资本产品的制造能力 跨国公司潜在的技术优势的两个主要特征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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