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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辞的夜晚散文范文修辞的夜晚散文范文 修辞的夜晚散文范文我在寂寞的乡下 头顶是满天的烟火及星辰 在这新年来临之际 同样地祝福你 新春愉快 这是我在自己拥了第一部手机之后 新年里给长岛发了一句新年愉 快后 他回过来的短消息 所有朋友的短消息放在一起 这两句话就显得如此地别具一格 这一句诗意的祝福 一直印刻在我的脑海深处 我想象着一个身影 在喧哗的烟火中 仰头望天 思考着生命着意义 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这样一句祝福 在这么多年之后 仍旧能在脑海里闪闪发光 是因 为它不是现如今那种群发的短消息 有那些早就想好了的意境 而 且讲究押韵 但那是大众的 什么人都可套用的 而长岛发过来的那句话 却有着一个特殊的在场背景 还有就是那句话是针对你来回答的 不是对所有人讲的 这是出自一个诗人的口语 虽然简短 却包含着当时的天气 情景 及诗人的情怀 他在想些什么 我无从知道 但我知道 这样一个夜晚 肯定让他 产生了很多可以感怀的东西 而我是幸运的 正好那天到了午夜没睡 想到要给他发个短信 从 而分享了一个诗人在新春里的一种惆怅心情 许多年过去了 我给很多朋友发过很多短信 也收到过无数精美的 信息 可都被我忘记 甚至删除干净 现在 那个手机早就不用了 而那句诗一样的祝福已经铭刻在心 xx年1月17日晚 在苏州格多美术馆 举办了一次苏州小市范围内的 诗歌朗诵会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长岛 在这之前 我与长岛通电话时 他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了 他说你如果空的话 欢迎你过来参加我们的朗诵会 听他这么一讲 我当时就非常激动 能参加这样的盛会 能见到给自己编发过散文的和诗人 是一件多 快乐的事情啊 虽然我一直跟长岛电话联系 却在很长的时间内 并不知晓他长得 是个什么样子 挂了电话后 我就忙着邀请几个要好的同学和朋友 谁知她们一个 个都不肯去 于是 在一个新年交替前夕的夜晚 我独自骑着踏板摩托车 冲进 了寒冷的夜色 一路上一直在猜想 真实中的诗会和诗人是怎样的 由于天气关系 路上的行人并不太多 虽然我一直是个路盲 不记路名 但只要有个大概方位 我的直觉 总是非常灵 很少走冤枉路 所以 很顺利地找到了格多的地盘 一踏上格多美术馆的二楼 就能感觉到小会场内热闹非凡 明亮的灯光 加上一排排坐椅码放整齐 一场诗歌朗诵会 就这样在民间 在新年来临之际 飘扬在苏州的 上空 我挑了个座位 看他们忙碌 看他们安排那些当时活跃在苏州电视 台的播音员 在开场前拿着稿纸 反复地默诵 不多久 人渐渐就多了起来 悄悄问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漂亮女人 长岛是哪一个 于是 手指所到之处 在众多的人群里 我看到一个个子挺高 神 情平淡的男人 他并不喜欢跟在场的人打招呼 在打招呼时的神情 也显得很清淡 有一点心不在焉 似乎在应付着一切似的 最特别的一点 他是众多的男性中 唯一脖子上围着一条大红围巾 的人 那条围巾 让他显得醒目 而他的样子 依旧那样不冷不热 在熟悉了一点之后 才知道那是他的习惯性表情 我是在他忙着招呼人 走近我的座位旁时 喊了一声长岛你好 他的耳朵不错 一听便猜出了我是小蔡 当时我还没有改用现在的笔名 大多数时候用的是真名 我跟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就是能不能送我一本诗歌册子 他说当然可以 一小会儿的功夫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份小册子 然后 就转身忙他的去了 由于除了长岛 我一个人也不认得 当晚的我 成了一个最有趣味 的旁观者 听完那场名叫 修辞的夜晚 的朗诵会 我就匆匆赶着回家去了 此后一别又是一二年时间 期间 我不停地写东西 写完就发到长岛的邮箱里 过一段时间 我会打个电话问问 他一边鼓励 一边否定我的文章 络续给我在电视报上发表了一些小散文 而他自己 也经常写一些随笔 在报纸上偶尔看到 便能读到一些 感动人的细节 于是 我们在通电话时 谈论会涉及文章中的人物 还有许多生活 小事 当他 晚餐 充满了温暖地出现在报纸上后 我问他你真会 做晚饭啊 他在电话里笑笑 他说他们家一直是他做晚饭的 他不仅要接女儿 回家 还要做晚饭 做家务 他这么一说 一改我脑海里文人不会做家务的形象 我一直在想 要是他正好在擦地板的时候 看到一只小虫子 是会 马上把它放生 还是把它消灭 如果他在做饭时 突然走神 饭菜有没有烧焦过 我无法想象的是 他一边在关心的命运 人性的大事 一边还在操 持着琐碎的家务小事 因为在他大多数的诗歌中 都写得非常宏大和高远 有森林 有城池 在远古的忧思和明月 有古城的小桥和流水 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候 植入他的记忆和血液中的 我无从知道 但可以从他的诗歌中看到 他思考得很多 也很遥远 还有一点我也是知道的 由于父母不在身边 他经常有一种无法尽心照顾他们的愧疚感 在他的文章里 我们能读到 她的母亲竟然不能坐车 因为一坐上汽车 就会呕吐不止 而且是坐什么车都这个样子 所以 他的父母拒绝了长岛把他们接到苏州城里来住一阵的想法 对于长岛来讲 自己的生活无忧 工作也不错 唯一不足的就是远 离双亲 后来 他又写了篇关于父亲的文章 他的父亲突然病重 而他的母 亲 在护送他的父亲来苏时 竟然晕车的毛病没有了 长岛说真是奇怪 这么远的路 汽车从太苍一直开到苏州 他母亲 竟然一点也没感觉不适 我想 这可能跟老人家心中焦急家人的安危有关 人的心事一重 一分心 身体本身就会感觉不到曾经敏感的事物了 那段时间 我能明显地从语气中感觉到 他非常地疲惫 所以 有很长一段时间 没再打电话打扰他 记忆中 有些通话 已经模糊了 可能谈到过可以读的作品 也有 许多我当时我喜欢的流行小说 我一开口说出作家的名字 便被长 岛嗤之以鼻 这样的作品不能看 看了你就永远走不远了 也就是在他这种习惯性的直观表达中 我也逐渐提高了阅读的品味 他是在无意中 将我慢慢引领进了一片干净的高地的 所以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是引我进入纯文学的人 还记得有一次 我在图书馆读到了鬼子的一篇中篇小说后 被他的 书写笔墨所深深地吸引 那篇小说给我的印象之深刻 是到现在为止 我都还能感觉得到 母亲踩在未成年女儿瘦弱的肩膀上 从腰窗里偷看父亲行踪的疼痛 感 时不时地会跳跃出来 每当读到类似的好小说时 我都会很兴奋地打电话给长岛 声情并 貌地告诉他 我读到了小说作者手里扬刀的力度 他说这个作家的作品还可以 还是老样子 不冷不热 不急不燥 这样的日子 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的 而我在苏州 因为有了和他的交往 就感觉跟文学有了关系 对于 文字的行为 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给我发了一些文章之后 长岛总说我的名字不好 还说我自己取的 颦儿和小娥这两个笔名也不好 后来 他说他给我想了个字 你看看怎么样 我问他是什么字 他说他想了很久 想到一个猜字 他说如果可以 你就用这个当笔名 说实话 当时我并不是太喜欢这个字 我是个很笨拙的人 不善猜谜 怎么反而要用一个猜字呢 我一直认为自己多愁善感 像林黛玉 而我也喜欢颦字这个音节 可我把几个名字列给朋友们看过之后 大家都说猜字好 而且还不丢我自己的姓 于是 我也就慢慢习惯了蔡猜这个名字 有一天 长岛发现 我在文章的后面 属名蔡猜 他就自言自语地说 你还真的用猜这个字啦 我说是啊 不管是文章后面 还是网络上 我已经全都用这个名字 了 而且 这个名字我越用越是喜欢 我的记忆越来越差 不记得是哪一年了 那年夏末的某个下午 我和娟去看望长岛 在公园路的一家花店里 买了三朵紫色的睡莲 因为 我觉得长岛是个诗人 跟明星似的 送任何东西 都觉得太 过土气了 那还是我第一次买花给朋友 自己拿在手里 也觉得有点难为情 长岛的办公桌 跟另外三个同事并排着 他靠窗坐在最里面的一只 桌子上 接过我们送上的睡莲时 他说这一天正好是他的生日 这句话 把我和娟都逗傻了 我们问他是真的吗 怎么这么巧 他说是真的 然后微微一笑 那天 娟是首次跟长岛攀谈 所以他们说的话比较多 有一搭没一 搭的 交流了一下彼此的基本情况 坐了半小时多一点 我们就离开了 走出他办公室后 我又给陶文瑜打了个电话 他听说我们就在公园 路 让我们去他那里玩 到了叶圣陶的故居 陶老师就开始给长岛打电话 叫他一定要过来 吃晚饭 我们在老苏州吃的晚饭 陶老师作东 叫了一大桌子的菜 吃到最 后 也还是一大桌子的菜 当晚 我们在餐桌上 还见到了苏州女作家朱文颖 吃过晚饭 我们一起去了当时还在人民路上的蓝色书店 坐在出租 车上 我一直在想 不能让朱文颖为我们出打车费 可后来还是让朱文颖破费了一把 而我急得将陶老师送的几本书也 忘在了出租车上 我后来问长岛 要不要告诉陶老师 我把他的书丢了 他说陶老师可能会生气的 但我还是把丢书的事情 告诉了陶老师 我认为只有这样 才算是 态度端正 孺子可教 这一晚 近距离接触了三位大名人 就把人吓成这个样子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这是我的历史上印象最最慌乱的一天了 而这是我第二次见到我尊敬的老师和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我要叫长岛老师的时候 他总说不敢当 我 们是朋友 上面的事情 可能在时间上我已经无法再印证清楚 但我可以保证 所有的交往和交流的气氛 一直都令人非常愉快 而当我有一天 再次打通他的电话时 电话背景中 有人在哭泣 长岛用一种隐忍的语气 说出一句忧伤的话 他说他爸爸去世了 那种伤感的气息 从太仓传达到苏州 似乎天空也瞬息音暗淡了下 来 我是个嘴拙的人 而且是那种越遇上事情 越会比当事人先一步乱 了阵脚 不会劝说一句的那一类人 于是 我迅速说了一句 那我改天打给你 就把电话挂了 似乎这一挂之后 所有的忧伤都能够一起消散似的 然而 事实并非如此 长岛的声音 还在我的耳朵里转悠 挂了电话之后 我才后悔怎么没说一句安慰的话呢 不安地发了个短信给他 内容当然也应当是安慰 虽然也不期盼他回短信 但这无尽的沉默 和他的气息一样 沉沉 地 长长地 从那天开始 他失去了一位亲人 失去了支撑他们一家的顶梁柱 也是从那段时间开始 长岛似乎更加忙碌了 我想 也许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他在心理上 默默顶替了他父亲 的位置 他有了一个目标 那就是赚钱 支撑起的 不仅仅是自己的三口小家 不久之后 他调去了古吴轩 我就从那时开始 基本停止了写小散文之类的短文 开始写小说 写了出来后 就让要好的朋友看看 大多数会发给长 岛看 但他总是说忙 没有时间 不过 还是在他的推荐之下 我的小说 红酥手 发表在了当时鸭 嘴兽杂志上 他一直说 红酥手 是我所有文章中的精品 那个时候 发表了一个小说之后 我一直认为自己很了不起了 一心想做的就是三件事情 第一勤恳地完成工作 第二写好小说 第三筹钱准备周游世界 然而 突如其来地遭遇下岗 把一切都打乱了 从那一刻起 我屡遭不顺 甚至受骗上当 最后 把所有人都拒绝在视线之外 包括至亲好友 唯一可做的 就是听音乐 写自己的心情文章 好朋友打电话过来 我也不说第二句说 只说我想睡觉 就把电话 挂了 那是一段最最艰难的日子 也是一段最最黑暗的日子 xx年下半年的某个午后 已经有一二年不联系的长岛 给我打了个 电话 我接过电话 没有像很久以前那样兴奋 只是沉沉地问了他一声好 他一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冷淡 他说他经常看我的搏客 越写越好了 他还说他在今天的扬子晚报上 用了一篇我的文章 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冷漠 但我不知道我们还能谈点什么 我没有说话的兴趣 我把自己封闭起来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说了声谢谢 我说我马上出去买份报纸看看 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电话挂掉之后 我才感觉 这个世界不完全是冰冷的 有个你尊敬的人 一直在注视着你 在这之后 经常会接到扬子晚报的汇款单 虽然不算多 但每一张 都带着温热的气息 只要接到那些有着薄绿字迹的单子 我的心里就像一堆快要熄的火 又添加上了一块木柴 火堆又漫漫地热了起来 火星轻轻地舔上木柴 闪闪烁烁地开始燃 烧 渐渐地 我又愿意出门了 愿意接触一些朋友了 而且 现在的心态比较安宁 自己明白自己的短处后 反而有了不 急不躁的习性 定下心来 只问耕耘不问收获 虽然还是不主动约请朋友 但在安静的情况之下 朋友也越来越多 xx年的三月三诗会 我在朋友的引领下 跟着去了苏大的诗会现场 还有一次是苏州市级的诗歌朗诵会 这两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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