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三角”：牵引中国高飞的两大“引擎”.doc

（据国家统计局国际统计中心杨京英、杨红军、王强、铁兵撰写的2004年长江和珠江三角洲经济发展研究报告2005.02：“双三角”：牵引中国高飞的两大“引擎” 2005-04-08 13:44:18 “双三角”：牵引中国高飞的两大“引擎”“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经济发展论坛”会议综述本刊记者 二 羽不久前，在广州隆重召开了“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经济发展论坛暨中国民营经济发展峰会”（简称“双三角论坛”），来自国家统计局、广东省人民政府、中国科协、中国科学院、中国体制改革研究所的领导和专家到会作了演讲。参加会议的人员主要是“双三角”地区上海、江苏、浙江、广东和澳门特别行政区的统计局及吉林、海南、广西、湖南、湖北等30个省、市统计局局长、知名企业家和学者。此次论坛由国家统计局国际统计信息中心、中国科协中国科技咨询服务中心和民营经济报社共同主办。与会者围绕着“双三角”地区的发展战略、区域竞争力、经济发展比较、合作互补等问题展开研讨。现将主要观点综述如下。国家统计局局长李德水指出，构建沪港渝大三角经济协作区前程无量。珠江、长江两个三角洲多年的经济高速增长已经积聚了相当大的“势能”，具备了向外地辐射和扩张的条件。经济区内的环境容量和资源制约也客观地要求必须去努力开拓更有利于发展的新天地。正在热烈酝酿的“泛珠三角”概念和实施方案便是在这个大背景下产生的。与此同时，“泛长三角”的构想也正在呼之欲出。如果我们把眼光再放远一点，把三个带三点水的特大城市沪、港、渝连接起来，一个更具魅力的大三角就会展现在面前。这是一个囊括珠江、长江两大流域14省区市加上福建和港澳的大三角。把港澳的数字都列入分子和分母，则该区域的人口占全国57%，经济总量占全国70%，香港、上海这两个经济中心城市的地位和作用不言自明。作为我国西南重镇的重庆是长江上游、天府“盆底”的一颗璀璨明珠，资源丰富、工业基础雄厚、科技人才众多，背靠两亿多人口的西南大市场。重庆由中央直辖以来，基础设施建设日臻完善，有西部开发“抓手”的美誉，与沪港两地也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在这个大三角地带，还有成都、昆明、贵阳、武汉、长沙、南昌、广州、杭州、福州、合肥、南京、南宁等一批大型、特大型城市，中小城市更是星罗棋布，各地都有各自的长处和优势，可以充分实现互补。发展这个经济大三角，至少有以下好处：第一，把珠三角和长三角两个经济区自然对接起来，更有利于两个三角洲经济区的互动、互补；第二，可以实现东中西部地区的联动。珠、长两三角洲经济区向中部地区辐射对接后再向西扩与重庆联手，可以为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做出重大的贡献，也为这两个三角洲开辟广袤的市场；第三，有利于长江经济带的开发。长江经济带人口占全国的44%，经济总量占全国48%。这里资源丰富、人才济济、水土丰饶而尤以水资源最为丰沛，是21世纪中国乃至世界最具发展潜力的重要区域之一。如果用英文字母的“H”来描述中国经济发展的框架，则左边的竖杠代表西部地区，右边的竖杠代表东部地区，中间的横杠就是长江经济带。这条横杠成为连接东中西部的桥梁和纽带。这个“H”中两竖一横的连接点，一个是长江巨龙的龙头上海或长江三角洲，另一个就是雄踞西部的重庆。长江巨龙的腾飞对中华民族的全面复兴有着重大的战略意义。沪港渝经济大三角虽未正名，但却是客观存在着的。川、渝、赣、两湖地区的数千万农民工大军早在改革开放的初期就已进入珠、长两个三角洲地区，并为这里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广东省副省长谢强华指出，珠三角和长三角应当而且能够通过强强联合，实现新的更大的发展。珠三角和长三角同处我国东部沿海，都是目前经济社会发展极具生机活力、民营经济异常活跃的区域。两个区域总面积占我国的1.5%，生产总值占三成，在全国发展大局中具有举足轻重地位。两个区域发展条件、特色优势各不相同，互补性很强。珠三角毗邻港澳、侨胞众多，外源型经济发达，高新技术产业发展迅猛，是我国乃至世界著名的电子信息设备制造业基地，是连接内地与国际市场的桥梁和纽带。长三角背靠广阔的内地市场，发展腹地宽广，内源型经济发展迅速，金融市场发达。在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加速发展的形势下，促进两个区域优势互补、强强联合，合力提升国际竞争力，是我们的共同愿望，对推动全国的发展具有重要作用。近十几年来，以上海为龙头的长三角迅速崛起，成为我国区域经济发展中最为耀眼的地区之一。2003年，长三角以仅占全国1.1%的土地面积，创造出占全国1/5的经济总量。上海的金融地产、江苏的利用外资、浙江的民营经济发展势头迅猛，充分展示出长三角经济发展的巨大活力，引起海内外的广泛关注，是广东的“标兵”和“老师”。珠三角是广东省经济社会发展的“火车头”。2003年，这一地区人均生产总值达4806美元，为全国平均水平的4.37倍，世界中等收入国家和地区平均水平的2倍多，预计2004年人均生产总值可突破5000美元。目前，珠三角地区正按照全省统一部署，认真贯彻胡锦涛总书记两次视察广东提出的新要求，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加快发展、率先发展、协调发展，努力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推进现代化进程中更好地发挥排头兵作用，力争在2010年率先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呈现广阔的发展前景。当今世界是开放的世界，是合作与发展的世界。面对本世纪头20年必须紧紧抓住并且可以大有作为的重要战略机遇期，面对日益激烈的国际竞争，面对国内百舸争流、万马奔腾的发展格局，作为推动我国经济发展的两大“引擎”，珠三角和长三角应当而且能够通过强强联合，实现新的更大的发展。希望两个区域本着互通有无、互利互惠、共同发展的原则，坚持按市场经济规律办事，采取政府推动、企业运作等方式，认真改善营商环境，为企业提供优质服务，切实在信息交流、资源共享、市场开拓、相互投资等方面广泛发展合作，实现双赢。国家统计局副局长邱晓华分析了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经济发展取得令人瞩目成就的原因，并指出面对世界经济全球化趋势的加速发展、相互依存局面，珠江和长江两个三角洲应当在深化体制改革与创新，加强区域内合作的同时，加快产业结构升级，以科技带动经济发展；并加强区域间的经济技术合作，建立良性竞争模式。改革开放20多年来，珠江和长江三角洲是我国经济发展最快的地区，也是经济最富朝气和活力的地区，对全国经济的贡献也最大，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它们虽然土地面积不足全国的2%，人口不足全国的10%，却创造了全国近30%的国内生产总值、60%以上的进出口贸易额。特别是跨入新世纪后，两个三角洲进入了新的发展时期，比较研究它们的经济发展规模，探讨其经济发展的特点和原因，可以为两个三角洲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提出建议，为其它地区乃至全国的经济发展提供参考和借鉴。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经济发展之所以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归纳起来有几点是可以借鉴的：一是坚持改革和开放，不断完善经济体制，努力为经济发展注入新的活力；二是注意发挥区位优势，面向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努力发展外向型经济；三是立足初级阶段基本国情，坚持基本经济制度，努力发展各种所有制经济；四是积极推进城市化、工业化进程，发挥比较优势，努力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五是坚持务实创新精神，不争论、求稳定、谋发展，努力营造适宜的投资创业环境。长三角和珠三角经济发展的经验表明，只有加快改革步伐、培养创新机制、激活各种要素、优化产业结构、提高竞争力、积极开展国际经贸往来和参与经济全球化进程，才能跟上时代步伐，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世界经济全球化趋势的加速发展，使各国经济日益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互依存局面，既加剧了竞争又深化了合作，这对中国尤其是两个三角洲的经济和外经贸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既面临难得的发展机遇，又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面对新的形势，珠江和长江两个三角洲应当在深化体制改革与创新，加强区域内合作的同时，加快产业结构升级，以科技带动经济发展；并加强区域间的经济技术合作，建立良性竞争模式。随着中国进入“入世后过渡期”，值得两个三角洲深入思考的是，如何进一步提升经济的国际竞争力，如何构建应对国际风险的安全机制，必须加大这两方面的工作力度。这样，才能保持经济的持续快速健康发展，促进社会的全面进步，进而达到率先实现全面小康社会、率先实现经济社会的现代化的宏伟目标。国家统计局国际统计信息中心主任李晓超就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发挥更大作用提出了发展思路。同时他认为，若要再谋新发展还需应对几个挑战。（一）树立国际视野，盯住国内市场。树立国际视野，首先要关注美国、欧元区和日本经济，因为这三个经济体经济总量占世界经济总量高达75%左右；其次要关注周边国家和地区经济，包括亚洲“四小龙”、“四小虎”、俄罗斯和印度。盯住国内市场，既要看到东部沿海发达地区，也要关注中西部地区，根据不同经济发展水平确定自己发展方向、发展目标。（二）积极“引进来”，努力“转出去”。目前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引进来”，重点是要注重引进一些环保项目、技术密集型项目和一些新产品项目。“转出去”，主要是把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转向中西部地区，这样不仅为技术密集型产业腾出一些空间，而且也将会降低劳动力成本，提高产品竞争力。（三）推进科技创新，提高核心竞争力。一个国家、一个地区，如果没有科技创新精神，没有自己的核心技术，要想长期立足日趋国际化的世界之林，那是为历史所证明了的、不可能的事实。英国取代中国是这样，美国取代英国也是如此。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要想长期保持快速发展态势，对全国经济发展有更大作为，就必须要不断推进科技创新，提高核心竞争力。（四）发展循环经济，降低能耗，搞好环境保护。恕我直言，20多年的改革开放，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经济确实得到了较快发展，但高能源消耗、高资源消耗、高环境污染，还是比较突出的，这种以牺牲资源和环境，争取的经济快速发展是难以持续的，也是不能长久的。一定要下大决心发展循环经济，降低能源消耗，降低资源消耗，减少环境污染。未来的挑战来自这样几个方面。一是国际化的挑战。尽管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已先于全国步入国际经济循环的行列，国际化程度逐步提高，但很多方面还很不够，譬如在面对世界经济形势千变万化的今天，如何调整我们的经营战略，如何在这一变化中取得制高点，如何根据美元的贬值调整资金构成，这是需要加强的方面。二是产业升级的挑战。国际产业由劳动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型、知识密集型的升级，可以说一浪高于一浪，与此同时，由于经济全球化的进一步发展，竞争的加剧，国际产业在国家和地区之间的转移一直较为强劲。如何在承接国际产业转移的同时，搞好产业升级，提高产业技术含量和核心竞争力，不能说不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三是发展循环经济的挑战。发展循环经济是国民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客观要求。作为全国经济最活跃、最富有生机的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在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也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能源高消耗、环境保护压力加大的问题，着力解决实属必要。四是劳动成本上升的挑战。过去我们凭借比较低的劳动力成本的优势，相当于美国的2%3%，亚洲“四小龙”的5%6%，亚洲“四小虎”的50%，占居了相当数量产品的世界市场。可以预期，在不远的将来甚至当前已出现了劳动力成本上升的苗头，挑战已摆在眼前。中国改革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所长樊纲分析了两三角洲的异同之处。改革开放以后，珠江三角洲和长江三角洲都是我国沿海地区重要的开放门户，经济发展最快、经济实力最强的区域。两地在经济发展方面有许多不同之处，不过，它们也有一些相同之点：第一是，在历史上，两三角洲的经济发展都非常不错。如前所说，直到鸦片战争之前，长三角在手工业和商业的发展都是全国发展水平最高的地区；而广州是自唐宋以来中国最大的对外贸易港口城市，商业非常繁荣发达。第二是，从“一五计划”开始一直到1978年，由于两三角洲地处海防前线，国家始终没有安排较多重大工业项目，两三角洲只是在地方政府的有限资金支持下建设了一批地方轻纺工业项目，而这正“歪打正着”地符合了我国经济发展的资源禀赋比较优势，一方面没有形成积重难返的资本密集型企业，另一方面，在轻工业发展方面有了一定的基础，为改革开放后的经济快速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第三是，改革开放政策对两个三角洲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而且相对于中国其他地区而言，是极其优惠的，如珠三角的深圳和珠海是经济特区；长三角的上海、宁波和南通是沿海开放港口城市。第四是，除了具有良好的地理位置优势(运输成本低廉)，它们的人力资源也非常丰富，如长三角地区拥有千余所科研机构和百余所高等院校，有着大批的科技人才和熟练技术工人；而珠三角本身虽不具有这些优厚的人力资源条件，但它吸引着来自全国各地的专门人才，每年有着大量的科技人员和优秀大学毕业生从中西部流动到东南沿海地区，据第五次人口普查资料显示，珠三角地区流动人口为2152万人，是全国吸引外来劳动力最多的地区之一。此外，2003年珠三角人均专业技术人员比例高达6.86%1；同期，长三角人均专业技术人员比例为4.16%2。第五是，在制度创新方面，两三角洲都有重大突破，如长三角的浙江地区的“温州模式”民营企业，以及江苏地区的“苏南模式”乡镇企业；珠三角的“华南模式”“三资企业”和“三来一补”外向型企业。尽管两个三角洲具有以上提到的五个共同之处，但它们存在着多方面的差异。第一是，改革开放之前形成的工业基础不同。虽然两三角洲重工业都不是很发达，但长三角轻工业非常发达，1978年江浙沪三省市拥有工业企业56527家，工业总产值为983.77亿元，其中轻工业比重占55%左右；同期，广东省工业企业只有19440家，工业总产值为206.56亿元，其中轻工业比重占64.3%3。可见，改革开放初期长三角的工业基础要比珠三角实力雄厚得多。第二是，区域经济发展模式的差异。上面我们提到两个三角洲在制度创新方面都有突破，但两地区具体模式存在很大的不同。长三角以发展乡镇企业和民营企业为突破口，选择走内向资本积累型区域经济发展模式，具体又分为“苏南模式”和“温州模式”。“苏南模式”的特点是以地方政府与社区政府为主要推动力，以集体所有制乡镇企业为基本经济活动主体直接推动区域经济发展，内向筹资，体制内地方政府发动的供给强制性制度变迁。“温州模式”的特点是由私人发动，以家庭私营工商业为主要经济活动主体，以市场为导向，内向筹资，体制外需求诱致性制度变迁。珠三角主要是通过引进外资，特别是港澳地区的资金，以外部资本与技术相结合推进区域经济的发展，选择外资推动型区域经济发展模式。该模式主要特点是通过吸引外资，接收外部产业转移，整合内部资源以增强区域市场竞争力，进而推动区域经济发展，通过外部生产要素引入，改进内部生产要素配置与经济结构，使内部市场与国际市场相联系。第三是，市场经济体制形成与演进的差异。长三角市场经济体制的形成源于转轨时期对原有计划经济体制的逐渐否定和扬弃，以放松地方政府管制、国有企业产权制度与管理制度改革为基础，在逐渐扩大市场资源配置功能的条件下逐渐形成和演变的。珠三角由于国有企业数量少，规模小，计划经济体制对资源配置的影响力不是很强大，通过扩大对外开放，引入外部生产要素，接收产业转移，培育市场型非国有企业，逐渐构建起新型市场经济体制，同时对原有计划经济体制进行改进，形成市场资源配置机制。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副主席赵忠贤院士认为，提高区域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离不开科学技术，因此，由经济界和科技界共同探讨“双三角”区域的发展问题，是一种很好的形式。“珠三角、长三角”是我国最早萌发区域经济的地区，经过20多年的发展，初步形成了比较雄厚的经济基础和区域竞争优势，形成了各自具有时代、地缘和文化特色的经济运行模式和产业结构特点，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所奠定的经济基础的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也对我国经济实力的提升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研究“双三角”区域经济社会的发展问题，不仅对这两个区域竞争力的进一步提升有现实意义，而且对促进国家区域经济的发展也将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对我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协调可持续发展将发挥更大的作用。注释：1.其中佛山市的专业技术人员，无2003年统计数据，用2002年数据代替。2.其中上海市的人口数用的是2003年常住人口数，而非年鉴提供的户籍人口数。其他各市县人口数均为常住人口数。以下的分析，若无特殊说明，我们均使用常住人口数。3.1978年，全国轻工业比重为43.1%。资料链接：长江三角洲（简称长三角）是指长江入海而形成的冲积平原，包括上海市、江苏省和浙江省的部分地区。本文中长江三角洲经济区是指由沪、苏、浙三地16个地级以上城市组成的复合型区域，具体包括上海市、江苏省的南京、苏州、无锡、常州、镇江、南通、扬州和泰州，以及浙江省的杭州、宁波、嘉兴、湖州、绍兴、舟山和台州市，长三角的土地面积为10.96万平方公里，人口为8161万人（2003年），分别占全国的1.1%和6.3%。以上海为龙头的长江三角洲城市带，已被公认为世界六大城市带之一。珠江三角洲（简称珠三角）是指珠江千百年来冲刷出来的一块平原，北起广州，呈扇形向东南和西南放射，东面有经济特区城市深圳和与之相邻的东莞市，西面由北至南有：佛山、江门、中山以及与澳门接壤的经济特区城市珠海市。珠江三角洲经济区指广东省珠江流域的14个市县：广州、深圳、珠海、佛山、江门、东莞、中山等7市，以及惠州市的市区和惠阳、惠东、博罗三县，肇庆市的市区和高要、四会两市，其土地面积为4.17万平方公里，人口为2398万人（2003年），分别占全国的0.4%和1.9%。所谓“泛珠三角”，简称“92”，即：广东、福建、江西、广西、海南、湖南、四川、云南、贵州9个省、自治区，再加上香港和澳门，形成超级经济圈。如此，除重庆、湖北外，泛珠三角囊括了几乎整个南中国。泛珠三角区域，面积占全国的15，人口占全国的13。其中，9省、自治区的国内生产总值占全国13强，加上港澳的1万多亿元GDP，总量更大。所谓“泛长江三角洲经济区”一说是由苏浙皖沪三省一市构成。中国加入WTO后，为经济区域一体化创造了新的机遇，而入世后由苏浙皖沪三省一市构成的泛长江三角洲将是全球高成长经济区之一，未来将成为全球现代制造中心和现代服务中心。有专家认为，以往长江三角洲多指上海及江苏、浙江的部分城市，带有区域不稳定性、行政不对称性、目标不确定性，很难形成真正意义上的或是最高层次的区域一体化。泛长江三角洲经济区则克服了前者的缺点，这片不足全国面积4%的土地创造了近1/4的国内生产总值，经济基础雄厚，且具有地理发育的延展性，产业结构的差异性和发展水平的梯度性，与美国太平洋沿岸经济区、巴西东南经济区等世界主要经济区的特点极为相似。关于双三角的一组数据：一、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在全国的经济地位举足轻重（一）两个三角洲的经济总量约占全国的30%，人均地区生产总值是全国的3.7倍。2003年长三角地区生产总值首次超过2万亿元，达到23798亿元；与此同时，珠三角地区生产总值首次超过1万亿元，达到11335亿元。两个三角洲地区生产总值合计达到35133亿元，占全国国内生产总值（117252亿元）的30%，比2000年的25%上升了5个百分点。2003年长三角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为29162元，珠三角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为47261元。两个三角洲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为33273元，是全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9101元）的3.7倍，而2000年两个三角洲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为21545元，是全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7086元）的3.0倍，两个三角洲人均水平与全国的距离进一步扩大。（二）两个三角洲的经济增长速度大大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000年至2003年，长三角和珠三角GDP增长速度均保持在两位数以上，年平均增长分别为12.6%和13.1%，高于全国9.3%的年平均增长水平，成为全国经济继续保持持续快速健康发展的重要力量。（三）两个三角洲的服务业发展明显高于全国。2003年长三角三次产业的分布为5.154.640.3，珠三角三次产业的分布为4.152.443.5。（四）两个三角洲是我国重要的国际贸易基地，两地的进出口贸易总额占全国的64.4%。2003年，长三角和珠三角进出口贸易总额达到5482.4亿美元,占全国进出口贸易总额的64.4%，比2000年的57.9%提高了6.5个百分点。其中长三角为2769.9亿美元，占全国比重为32.5%；珠三角为2712.5亿美元，占全国比重为32.1%。（五）两个三角洲固定资产投资增速高于全国平均增速，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占全国比重为26.5%。（六）两个三角洲吸引外商直接投资占全国的53.9%。（七）地方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