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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ChinaHRD.Net 散发人性道德光辉 沉淀人类管理智慧第4章 劳动力素质:人力资本投资我们经常能看到教育和培训的新闻。并不是从前苏联发射了世界上首颗轨道卫星的那一天起,人们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改善教育和培训体系上来。当今的威胁不是空间技术,而是能否在新兴的全球市场上进行有效的竞争。专家们认为,为了保持相对较高的生活水平,我们必须提升劳动力的教育和技术水平。他们还指出,全球技术革新和生产竞争使得许多工作岗位成为动态的,继续教育、培训和再培训是保持劳动力充分就业的关键因素。在第2章和第3章,我们主要考察了有关劳动者参与劳动市场决策的内容,重点分析了工作和闲暇之间的选择和各种不同的参与率,本章我们从劳动供给的数量方面转到其质量方面。工人们把不同的正规教育水平和技术带到劳动市场,他们也需要各种性质不同的在职培训。与一个缺乏教育和培训的人相比,受过良好教育和培训的人更有能力提供更多的有用的生产力。任何能提高劳动力素质(劳动生产率)的活动都可称为人力资本投资。人力资本投资不仅包括在正规教育和在职培训上的支出,还包括在健康、迁移、工作搜寻和学龄前孩子抚育上的支出。通过改善工人的身体和精神健康,以及通过从劳动生产率相对低的区域和工作中流动到生产率相对高的区域和工作中,工人能够变得更有效率。在第9章,人力资本理论将进一步用于分析劳动力迁移的问题。人力资本投资:概念和数据厂商投资于实物资本,是为了获得在一段时间内能够增加厂商净利润流的资产。例如,某公司购买新机器,其目的在于增加产出,进而能够在该机器的预期有效使用年限里(假如10年)增加销售收入。投资的独有特点是:当前的支出或成本,期望能够以未来的收入或收益进行弥补并且带来盈余。人力资本投资与此类似。某人(或其父母或整个社会)在教育或培训上的当前支出,是期望个人能得到知识和技术,进而增加未来的收入。 就像后面所提到的,对教育投资的回报也可能表现为非货币形式,例如,得到一份更愉快的工作或能够更好地欣赏文学艺术。在教育培训上的支出,就像是在资本设备上的支出被理解成实物投资一样,可以被看作是人力资本投资。有关数据揭示了美国人力资本投资的三个特点:第一,教育培训支出巨大。1998年,美国在小学、中学和高等教育上花费了5 840亿美元。除此之外,雇主们每年用于在职培训的直接成本估计为590亿美元。第二,劳动力受教育程度不断增长。例如,1970年,超过36的民用劳动力所受教育在高中程度以下,仅有14的人完成了4年或以上的大学学习,同样的数字在2000年则分别为13和27。第三,教育投资导致了收入流的增加。这种趋势反映在图4.1的年龄收入剖面曲线中,该图显示了达到不同教育水平的男性工人的终身收入的差异。受过良好教育的工人的平均收入超过了缺乏教育的工人,同样,受过良好教育的工人,其收入剖面曲线也比后者递增得更快,两者之间收入的差异往往在开始工作的年份就扩大了。女性的年龄收入剖面曲线并未在图4.1中显示。女性的年龄收入剖面曲线明显低于男性,也比男性的平坦得多,我们将在第14章详细讨论收入的性别差异。 年龄收入曲线最终下降部分的事实必须仔细地解释。虽然人们总是试图把老年工人工资降低归因于体力和脑力的下降、教育和技术的退化,或者预期工作时间的减少,但实际上,下降也可能大部分归因于数字特征,尤其是这些数字没有反映出特定人群一生的数据。另外,这些跨部门的数据所显示的是特定年份的不同年龄人的不同收入。纵向的反映一定时间段的特定人群的收入数字,表明了其收入将持续增长直至退休。在图4.1中,年龄收入曲线的下降部分可能是因为美国经济持续增长所导致的随后一代的每一个人的收入要比前一代人多。这样,平均45岁的大学毕业的工人将有年龄收入曲线所示的较高的收入,这仅仅是因为他或她比起65岁的大学毕业的工人而言是较近的“一代”。年龄收入剖面曲线(以1999年的男性为例)显示出,教育“支出”在同样年龄的人群中,受教育更多的工人比受教育较少的工人获得了更高的年平均工资。图4.1 按受教育年限划分的年龄收入剖面曲线资料来源:U.S. Bureau of Census, Educational Attain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 March 2000; Current Population Reports, ser.P-20, no.536, Table 9。人力资本模型我们现在以对大学教育投资为例,来介绍一种人力资本投资的简单模型。假设你刚刚高中毕业,正在考虑是否上大学。从纯粹的经济角度考虑,你首先就要比较与上大学相关的成本和收益。接受大学教育的货币成本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直接成本或实际费用,包括学费、杂费、书本费和其他学习用品费(食宿费不属于直接成本,因为不管是否上大学都需要支出食宿费用);另一类是上大学的间接成本或机会成本,这是指高中毕业后不进入劳动市场而放弃的收入(例如,据粗略估计,至少在公立大学,间接成本可能相当于大学教育总成本的60 70)。投资于大学教育的经济收益(正如我们从图4.1中知道的),则是未来收入流的增加。如果个人决定从18岁高中毕业后进入劳动市场,年龄收入剖面曲线将是HH,一旦他决定上大学,其年龄收入剖面曲线就是CC。进入大学将有直接成本(学费、书本费)和间接成本(放弃的收入)的支出,但是在22岁大学毕业进入劳动市场时,他将在其一生的工作期间享受相对更高的收入水平。判断投资于大学教育是否是理性的,必须把未来的成本和收益进行折算,计算出它的净现值。图4.2 受过大学教育和没有受过大学教育的年龄收入剖面曲线全球瞭望4.1世界范围的大学毕业生在主要工业化国家里,2564岁的成年人中拥有大学学位的比例从意大利的 8.7到美国的26.6,相差很大。资料来源: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OECD in Figures, 2000(Paris, France; Oecd, 2000). Date are for 1998。人力资本投资决策的经济涵义由图4.2生动地描绘出来,曲线HH描绘了一个18岁的青年高中毕业后决定不去上大学,而是立即进入劳动市场的终身收入剖面曲线。曲线CC则是一个在进入劳动市场之前决定上四年大学的青年人的成本收入剖面曲线。横轴下的区域,代表了上大学期间所支付的直接成本或实际费用(即“负收入”),区域2反映了间接成本或机会成本,即上大学期间所放弃的收入。区域1和区域2的面积之和为上大学的总成本(总投资),区域3(在年龄2265岁之间曲线CC和HH的差距)为取得大学学位后将会获得的总的收入增量,这显示了与仅有高中学历的人所能赚得的终身收入相比,作为大学毕业生所能赚得的额外终身收入(本例假设工作时间从2265岁)。贴现和净现值要做出理性的决策,需要比较成本(区域1和区域2)和收益(区域3),但此时会出现一个复杂情况,与大学教育投资相联系的成本和收益是在不同时点上增加的,因为在不同时点上花费和赚得的美元具有不同的价值,所以与大学教育相联系的成本和收益只有在同一时点上比较才有意义。从一个18岁年轻人的角度出发,我们试图确定大学教育现在和未来的成本,与其现在和未来的收益折算到当前的净价值,或简称净现值。 时间偏好将来的美元与今天相同数量的美元具有不同的价值,因为贷款或“租用”货币需要支付正利率,但是这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为什么使用或“租用”货币要支付利息?答案在于时间偏好的概念,即在给定的选择条件下,大多数人愿意今天得到满足而不愿意接受将来带来满足的保证。大多数人愿意现期消费而不愿意未来消费。这是因为,在生活中存在着众多不确定性和变幻莫测的情况下,前者似乎更为真实,因而更有价值。简言之,时间偏好是这样一种观念,即现在与未来同样的物品相比,人们主观上更愿意选择现在的物品,要推迟个人的现期消费,也就是让他把一部分收入进行储蓄,就必须用利息来向他“行贿”或给予“补偿”。如果某人认为今天100美元的物品等于一年以后110美元的物品,我们可以认为他的时间偏好率为10,必须支付给他10美元或10的奖励才能让他放弃价值100美元的现期消费。 现值公式对现期消费的偏好使得支付正利率成为必然。一年后赚得的1美元价值小于今天得到的1美元,这是因为今天得到的1美元能以某一正利率贷出或投资,从而在一年之后,其价值将超过1美元。如果利率是10,某人贷出1美元,则在一年之后可以得到1.10美元。这1.10美元等于本金1美元加上0.10美元的利息,可以由下述代数式来表示:Vp(1+i)=V1(4.1)这里Vp=现值或当前值,如今天的1美元V1 =从现在起一年以后的价值(1.10美元)i=利率(1+i)项表示某人收回本金或现值(1.00美元)加上利息。将上例中的数字代入,可得:1.00(1+0.10)=1.10(美元)该等式告诉我们,给定10的利率,第二年收到的1.10美元等于今天手中的1美元。公式(4.1)集中在确定某人今天拥有的1美元将来的价值是多少。如前所述,我们的目的是确定未来的支出和收入的现值(即今天的价值),可以通过重新表述最初的问题得到答案,不再问今天得到的1美元一年之后值多少,而是问一年之后收到的1.10美元现在会值多少?我们可以将公式(4.1)变换一下形式,即有:(4.2)等式(4.2)就是一年期的贴现公式,将上例中的数字代入,有:即如果利率是10,一年后收到的1.10美元今天只值1.00美元。由于一项投资的成本和收益都是在一定年限内发生的,我们可以将贴现公式(4.2)扩展开,如下:(4.3)这里E代表收入流(E0是立即得到的新增收入,E1是下一年的新增收入,E2是第二年得到的新增收入,依此类推);n是收入流的年限,或者说是个人的预期工作生命周期。i是利息率。 我们回避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即如何决定哪一个利率是恰当的。实际应用中,利率上很小的差异也会对计算现值有很大的影响。注意,新增收入(或成本)E0立即发生不需要贴现,但是下一年或一年后得到的新增收入E1必须贴现一年,进一步地,第三项的分母是平方,第四项的分母是立方,等等。这是因为E2和E3的值必须分别贴现2年和3年,以确定它们的现值。E2(第二年后得到的新增收入)除以(1+i)贴现为第一年后的收入,但还必须除以(1+i)得出现值,因为在第一年和第二年期间其价值继续降低。现在我们回过头来再次讨论18岁的高中毕业生要不要上大学的问题,不难得到选择直接就业的现值公式:(4.4)也可以更为简洁地表示为:(4.5)该公式表明,可以用个人的工作期间贴现的新增收入(En)之和()来计算现值(Vp)。工作从18岁到64岁,当他或她达到65岁时退休。由于n为64年,n18表示要将未来46(6418)年的工作收入进行贴现。图4.2表明,大学教育投资的决策将带来成本和收益(增加的收入),如何根据式(4.3)或式(4.4)计算两者呢?答案是,把成本看作负收入,这样个人上大学四年(E0、E1、E2和E3)期间的“收入”将是这每一年中直接成本和间接成本之和(负值),以后的每一年份(直到退休)的新增收入都为正。这样我们就可以根据这两个公式计算出大学教育的净现值了。 决策原则:Vp0决策原则是十分清楚的,如果投资的净现值远远大于零,个人就应该进行投资。净现值为正,说明收益的贴现值大于成本的贴现值,投资决策在经济上是合理的;如果净现值为负,那么成本大于收益,投资决策在经济上就是不合理的。 举例说明假设高中毕业后,卡尔卡尔森(Carl Carlson)想要报名参加为期一年的数据处理方面的强化课程,该课程的直接成本是1 000美元,而机会成本是5 000美元,若课程结束之后,他将保证能够在电脑公司就业。由于预计会得到一大笔遗产,他打算只工作三年,然后永远退出劳动市场。如果接受数据处理培训,他预期三年的工作时间内每年的新增收入分别为2 500美元、3 000美元和3 500美元。此时,又知相关利率为10,那么报名参加数据处理培训课程的决策,是理性的吗?把这些数据代入式(4.3)我们会得到:1 382(美元)计算表明收益(新增收入)的现值总计为7 382美元(2 273 + 2 479 +2 630),比成本现值6 000美元多1 382美元,这一正的净现值表示:对卡尔森来说,进行人力资本投资是可行的。内部收益率另一种关于投资决策的评价方法,首先是计算一项投资的内部收益率r,并与利率i进行比较。这里所说的内部收益率是一种贴现率,使用这一贴现率对某项投资进行贴现,其净现值恰好为零。 公式这里不是使用等式(4.3)中的利率i来计算净现值是正还是负,而是选择特定的贴现率,使未来成本和收益的现值相等,从而使净现值为零。为此,必须对等式(4.3)作如下修正:(4.6)在既定的E值以及假设Vp为零的条件下,我们求解r而不是解出等式(4.3)中的Vp。显然,r是指投资者能够接受的最大利率,在此利率下,个人能够偿还为人力资本投资所借的贷款,收支相抵。 决策原则:r=i投资决策原则涉及对内部收益率r和利率i进行比较。如果r超过市场利率i,投资是盈利的,该项投资是可行的,例如,如果某人能以10的利率贷款并且进行回报率为15的投资,则进行该项投资是盈利的;但是如果r小于i,该项投资就不应进行,如果某人能以10的利率贷款而未来的投资回报率仅为5,那么该项投资就是亏损的。后面我们将会发现,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递减,因此,随着在校年限的增加(图4.4),r不断递减,给定i,对所有r=i 或 r i点的人力资本投资机会进行投资都将是可行的。问题和含义根据图4.2和等式(4.3)、(4.6)所示的基本模型,在此进行一下归纳。1收入流的期限其他条件不变,投资之后的新增收入流期限越长,人力资本投资的净现值将越有可能为正。换句话说,收入流期限越长,内部收益率就越高。人力资本投资在一生中进行得越晚,其净收益现值越低(同时也意味着较低的r),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工作年限较短,从而结束投资之后新增收入为正的年限也较短。这有助于解释为什么上大学的主要是年轻人, 尽管投资在经济上是不理性的,但老年人选择返回大学学习可能就消费(效用)标准而言是正确的。以及为什么年轻人比老年人更愿意迁移(即对地理上的流动进行投资),它同样也解释了传统上存在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一部分收入差距。在许多情况下,女性的劳动参与一直是间断的,在正规教育完成后,许多女性往往工作几年后就结婚,因此不得不退出劳动市场以抚养孩子,直到最小的孩子开始上学后,她们才能重新返回劳动市场工作。在等式(4.3)和(4.6)中,这意味着一个缩短了的收入流;通过降低净现值或内部收益率,减少了那些想要对自己进行人力资本投资的女性的经济激励。此外,由于不能连续地工作,也抑制了雇主们对她们进行在职培训的投资。2成本其他条件不变,人力资本投资的成本越低,发现这项有利投资机会的人就会越多,如果上大学的直接或间接成本下降,大学的入学人数将会增加。如政府对学生贷款的担保消除了贷方的风险,降低了上大学贷款所收取的利息。通过降低大学教育的个人直接成本, 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纳税人(把社会作为一个整体)支付与贷款保证相联系的成本。但是从个人角度计算大学教育的成本(与社会相对应)时,贷款保证降低了与大学教育相联系的个人入学成本,增加了私人净现值。这种贷款保证了大学入学人数的增加。 公众补贴有很大的入学效应,尤其对低收入学生和那些进入社区大学的学生更是如此。参见Thomas J. Kane, and Cecilia ELENA Rouse, “The Community College: Educating Students at the Margin Between College and Work”,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Winter 1999, pp. 63-84。类似地,上大学的间接成本或机会成本的变化也将会影响大学入学人数。例如,如果经济衰退使高中毕业生所能赚得的收入减少,或者说,使其找到工作的可能性减小,上大学的机会成本就会降低,大学入学人数就会增加。较低的成本增加了大学教育的净现值,使得原来认为教育投资不划算的人转变了看法。事实上,有学者发现,经济衰退确实对大学入学人数有正效应。 参见J. Peter Mattila, “Determinants of Male School Enrollments: A Time-Series Analysis,”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May 1982, pp. 242-51。在检验男性入学的周期性变化中,Mattila 注意到,经济衰退强化了年轻人中的气馁工人效应和新增工人效应(第3章)。前一个效应预示着当工作难以获得时,年轻人可能会决定入校学习;后一个效应暗示了当父母失业时,年轻人可能不能负担继续学习的费用。Mattila 发现对1619岁的男性而言,气馁工人效应超过了新增工人效应,但是对2021岁的男性影响不明显。年龄较大者一般不愿意进行人力资本投资。通过年龄收入剖面曲线(图4.1),我们看到了随年龄增长,收入也会增加,这样老龄工人上大学的机会成本就比较高,其他条件不变,与人力资本投资相关的净现值和内部收益率将下降。换句话说,年长者对大学教育投资的可能性小,实际上有两个原因:(1)未来收入流的时间相对较短;(2)上大学的机会成本较高。3收入差别在做人力资本投资决策时,不仅获得收入流的期限很关键,而且收入差别的大小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经验证据证实,其他条件不变,大学毕业生和高中毕业生之间的收入差距越大,愿意投资于大学教育的人就会越多。弗里曼认为,1970年,大学毕业生从短缺变为过剩,导致这种变化的原因之一是与大学教育相联系的新增收入急剧下降。 参见Richard B. Freeman, The Overeducated American (New York: Academic press, 1976)。因而,青年人入大学的比例在20世纪70年代显著降低。20世纪80年代,大学毕业生的收入出现了反弹。凯恩(Kane)发现,19791988年间发生的大学入学率的急剧下降,部分原因是由于大学费用的上涨。 参见Thomas J. Kane, “College Entry by Blacks since 1970: The Role of College Costs, Family Back-ground, and the Returns to Education,”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October 1994, pp. 878-911。分析发现大学高中收入升水对男性和女性做出进入大学的决定有很大影响,参阅Susan L. Averett and Mark L. Burton, “College Attendance and the College Wage Premium: Differences by Gender,” Economics of Education Review, February 1996, pp. 37-49。经验数据大量的实证研究已对不同教育水平上的人力资本投资收益做了估计。下面我们仍然集中分析大学教育投资的个人收益率。 收益率研究总的来说,大多数收益率方面的研究都认为,大学教育投资的收益率大约在1015之间。 有关最近的研究,可参见David Card, “Causal Effect of Education on Earnings,” in Orley Ashenfelter and David Card (eds.), Handbook of Labor Economics, Volume 3A (North-Holland: Amsterdam, 1999)。例如,贝克尔在其经典著作中估计,1939年、1949年和1958年的内部收益率分别为14.5、13.0和14.8。 参见Gary Becker, Human Capital, 2d ed. (New York: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1975)。弗里曼的估计表明,19591974年间,个人收益率的变化范围在8.511.0之间。 参见Richard B. Freeman, “Overinvestment in College Training?” Journal of Human Resources, Summer 1975, p296。而相应时期的社会收益率估计范围则在7.511.1之间。卡德(Card)则发现1976年的收益率为10。 参见David Card, “Using Geographic Variation in College proximity to Estimate the Return to Schooling,” in Louis N. Christofides, E. Kenneth Grant, and Robert Swindisky (eds.), Labour Market Behavior: Essays in Honour of John Vanderkamp (University of Toronto Press: Toronto, 1995)。在最近的研究中,安格里斯特(Angrist)和克鲁格(Krueger)发现1980年的个人收益率为8。 参见Joshua D. Angrist and Alan B. Krueger, “Does Compulsory School Attendance Affect Schooling and Earnings?”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November 1991, pp. 979-1014。凯恩和罗斯(Rose)则认为1986年的高等教育的收益率为9。 参见Thomas J. Kane and Cecilia Rouse, “Labor market Returns to Two-and Four-Year Colleges,”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June 1995, pp. 600-13。 大学工资升水率读者或许对最近几十年的大学工资升水率有特别的兴趣。我们把大学工资升水率定义为大学毕业生收入与高中毕业生收入的比值。图4.3描述了19732000年间,男性和女性的大学工资升水率。我们看到,1973年女性的这一比率为1.48,男性为1.38。这意味着大学毕业的女性和男性要分别比同性别的高中毕业生收入高48和38。在20世纪70年代,女性和男性这一比率稍微下降,但从70年代开始,女性和男性的工资升水率急剧上升,其中,女性从36上升到74,男性从34上升为71。研究发现,工资升水率增长最快的是那些有15年经验的年轻大学毕业生。 参见Kevin Murphy and Finis Welch, “Wage Premiums for College Graduates: Growth and Possible Explanations,” Educational Researcher, May 1989, pp. 17-26。全球瞭望4.2大学教育的年收益率男性大学教育的年收益率从瑞士的5.5到葡萄牙的27.3,变化较大。资料来源:Centre for Educationl Research and Innovation, 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An International Comparison, 1998, Table A4.4. All date are for males in 1995。资料4.1双胞胎、教育和收入*1991年8月,第十六届每年一次的双胞胎节在俄亥俄州的Twinsburg举行。该节日是世界上最大的双胞胎集会,吸引了超过3 000个双胞胎、三胞胎和四胞胎来参加。它也同样吸引了两位劳动经济学家埃森费尔特(Ashenfelter)和克鲁格,他们想研究受教育程度和收入之间的关系。同卵双胞胎是由同一个受精卵分裂形成的,因而被认为有相同的基因。这样,研究一起长大的同卵双胞胎可以使研究者对基因遗传和家庭背景因素进行控制。要知道,这些差异对于一般人来讲,会使个人之间的比较复杂化。埃森费尔特和克鲁格采访了大约500对年龄在18岁以上的双胞胎,他们特别注意那些具有不同教育水平的同卵双胞胎。在采访期间,这两位提问者要求每一对双胞胎都说出他们的教育水平,结果大约有一半的同卵双胞胎具有相同的教育水平。两位学者发现,在具有相同教育水平的同卵双胞胎中,他们的收入有相当大的不同。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双胞胎往往比缺乏教育的双胞胎收入水平更高,同样,双胞胎中受过更多教育的个人要比其双胞胎兄弟或姐妹收入水平更高。据他们估计,平均每增加一年的学习时间将增加16的工资,这一估计比前面研究(包括涉及双胞胎的研究)中发现的要高得多。因而,这一研究对基本的人力资本投资模型很有帮助。*资料来源:Orley C. Ashenfelter and Alan B. Krueger, “Estimates of the Return to School from a New Sample of Twins,”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December 1994, pp.1157-1173。大学工资升水率这里是用大学毕业生收入与高中生收入之间的比率衡量的随时间推移而有显著的变化,女性的升水率在70年代平缓下降,男性的升水率则从1974年到1978出现了垂直下降,自从1979年开始,两组工资升水率都出现了显著的增长。大学工资升水率的变化,通常用受过大学和高中教育的工人的供给和需求的变化来解释。图4.3 大学工资升水率的近期趋势资料来源:作者根据19731978年的May Current Population Survey和19792000年的Outgoing Rotation Group Current Population Survey整理做出的。对大学工资升水率变化的解释集中于劳动供给和需求的变化。一般认为,20世纪70年代升水率下降,是由于生育高峰时出生的人大学毕业后大量涌入劳动力市场,以及对大学毕业生需求的相对停滞。但对于为什么80年代大学工资升水率猛增则没有一致的看法。墨菲(Murphy)和韦尔奇从对受过大学教育的工人的需求大量增长方面, 参见Ibid, pp. 13-26。解释了工资升水率快速增长的现象。特别是,国内产业结构的变化(例如,就业向高科技产业的转移),以及生产技术的变化(例如,计算机辅助技术的大量应用)可能大大增加了对受过大学教育的工人的需求。 参见Steven G. Allen, “Technology and the Wage Structure,” Journal of Labor Economics, April 2001, pp. 440-83。再加上受过大学教育的劳动力增长速度减缓,因而大学工资升水率急剧上升。尽管墨菲和韦尔奇的解释得到了普遍的接受,但有些经济学家指出,在那些传统上不需要大学学历的岗位上工作的大学毕业生人数正在增加,这一事实似乎与这样一种观点,即相对于供给而言,对大学毕业生的需求是增长的相矛盾。海克(Hecker)声称, 参见Daniel E. Hecker, “Reconciling Conflicting Data on Jobs for College Graduates,” Monthly Labor Review, July 1992, pp. 3-21。大学工资升水率增长不是由于对受过大学教育的工人的需求增加引起的,而是由于对高中毕业生(尤其是男性)的需求下降所导致的。根据这种观点,高中毕业生工资下降推动了大学工资升水率的上升。泰勒(Tyler)、墨奈(Murnane)和利维(Levy)认为,海克高估了这种现象(即大学毕业生正在占有原本只需要高中学历的人的工作)的程度, 参见John Tyler, Richard J. Murnane, and Frank Levy, “Are More College Graduates Really Taking High School Jobs?” Monthly Labor Review,December 1995, pp. 18-27。他的观点在年轻大学毕业生或者老龄女性大学毕业生方面是站不住脚的。对于这些工人,在20世纪80年代,实际收入增长,而拥有只需高中学历的岗位的比例下降。另一方面,与以往相比,老龄男性大学毕业生(4554岁)现在更可能拥有只需高中学历的工作。 Erica L. Groshen和Colin Drozdowski对有关此论题的各种观点进行了很好地总结:“The Recent Rise in the Value of Education: Market Forces at Work,” Economic Commentary, Federal Reserve Bank of Cleveland, August 15, 1992。相关研究有 Nachum Sicherman: “Overeducation in the Labor Market,” Journal of Labor Economics, April 1991, pp. 101-22。 说明所有这些经验数据都需要谨慎地加以解释。第一,我们没有准确预测未来的方法。经济学家不能准确估计一名新大学毕业生的未来收入将是多少。调查研究中用来计算人力资本投资收益率或大学工资升水率的数据都是历史数据,它们代表了远在1970年甚至更早时期获得教育的大学毕业生的年龄收入状况。在1999年,大学毕业生赚得的收入平均比一个有代表性的高中毕业生多20 000美元以上,但这一现象并不能保证这种差别将持续到将来。到2005年或2010年,新增收入量可能会扩大,也可能会减少。无疑,新增收入影响了投资于大学教育的决策;反过来,投资于大学教育的决策也会影响到新增收入。如果在不久以前,与高中毕业生相比,大学毕业生享有较高的收入水平,那么新近毕业的高中生中投资于大学教育的比例将提高。但是这项投资将增加大学生的供给,同时也减少了高中毕业生的供给,而这有可能使未来收入的差别缩小(或使大学的升水减少)。也就是说,不久以前的较高的收益率有可能最终成为未来的收益率下降的原因。第二,用于人力资本研究的历史数据是以市场(中等)收入的形式出现,但以教育水平为准的收入分布在中间部分的范围很大。尽管特定的研究可以算出大学教育的平均收益率为10,但许多人可能赚得30或50,而另一部分人其收益可能为负。在受过高中教育的工人中,同样会有很大比例的人赚得的收入高于大学毕业生的平均收入,而有些大学毕业生的收入也会低于高中毕业生的收入。第三,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讨论一直集中于受教育的时间而不是受教育的质量,然而,教育质量很可能影响教育的收益率。例如,高素质的老师、良好的学校资源以及学生更加努力学习也都会提高教育的收益率。关于教育投入如何影响收益率,最近也有一些这方面的研究。 有关的调查可参见David Card and Alan B. Krueger, “School Resources and Student Outcomes: An Overview of the Literature and New Evidence from North and South Carolina”,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Fall 1996, pp. 31-50。卡德和克鲁格指出,较高的教师薪水和较低的学生教师比率会提高教育的收益。 参见David Card and Alan B. Krueger, “Does School Quality Matter?Returns to Education 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ublic Schools in the United States,”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February 1992, pp. 1-40。他们同样发现,在19601980年间,可以由黑人教育质量的相对提高来说明(男性)黑人与白人工资差距缩小中的20。 参见David Card and Alan B. Krueger, “School Quality and Black/White Relative Earnings: A Direct Assessment, ”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 February 1992, pp. 151-200。然而,Heckman、Layne-Farrar和Todd认为,与卡德和克鲁格的估计相比,教育投入对教育收益的影响不是很大。 参见James J. Heckman, Anne Layne-Farrar, and Petra Todd, “Does Measured School Quality Really Matter?An Examination of the Earnings-Quality Relationship, ” in Gary Burtless (ed), Does Money Matter?The Effect of School Resources on Student Achievement and Adult Success, (Washington, D. C.: Brookings Institution, 1996)。相似的结论,可参阅Julian Betts, “Does School Quality Matter?Evidence from the National Longitudinal Survey of Youth, ”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May 1995, pp. 231-250。 个人和社会角度我们已从个人(或私人)角度考察了人力资本投资决策,而该决策也能够从社会角度来考察。尽管角度改变了,我们仍然可以使用等式(4.3)和(4.6),但必须对成本和收益的概念加以修正。有关个人投资的计算方法只包括了那些发生于个人的成本和收益,从社会角度分析时,相关的成本和收益范围必须扩大。比如在计算成本时,个人不会考虑任何公共补贴,因为这些补贴不是由个人来支付;同样,个人在衡量新增收入时,一般也都是在税后的基础上计算。但从社会角度来看,成本事实上应包括任何对教育的公共补贴,而收益的衡量也应以税前新增收入为准(假设政府对新增收入所征的税收将用于资助对整个社会有益的公共物品和服务)。资料4.2高等教育:做出正确的选择本资料中的表描述了按专业划分的20002001年度大学毕业生的年薪。很清楚,个人的专业选择会影响其收入。这些数据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即其他方面的决策是否会影响大学毕业生的收入?例如,个人进入哪所学院或大学,也会对收入产生很大的影响吗?戴尔(Dale)和克鲁格通过考察6 355人在1995年的收入,对这一问题进行了分析,这些人在1976年被30所大学录取或不被录取。*该研究的一个创新是,两位研究者能够比较以下两种人的收入:(1)那些被名牌大学录取但决定去读非名牌大学的人;(2)那些实际就读于知名大学的人。这一方法能使两位研究者控制能力问题,而该问题困扰着以往的关于大学质量对收入影响的研究。也就是说,早期的研究没有剔除这样一个因素,即那些著名大学的毕业生获得较高的工资是因为他们上了著名大学,还是因为他们更聪明并且更有抱负。该项研究的结果表明,读一所(由新生平均SAT分数来衡量的)知名大学并不能保证获得高收入。例如,像普林斯顿大学的毕业生并不比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毕业生的收入高。该项研究结果的一个例外是,那些来自不利背景的毕业生的确能从读著名大学中获得好处,这可能是由于这些毕业生获得了在其他选择中得不到的人际关系。然而,学生的收入与他们所申请但没有去读的大学的平均SAT分数却是正相关的。两位研究者注意到这样一个例子:著名的电影制片人和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曾申请在USC和UCLA的电影学院,但都没有被录取,最终他进入了Cal State Long Beach学习。这一事实表明,决定收入的更为重要的因素是个人的抱负和努力工作的主观愿望,而不是是否曾就读于著名大学。但也确有一种大学的特征显示出与毕业之后的收入有关:那些学费较高的大学的毕业生,其收入一般也较高(这可能是因为学费较高的大学能够为学生提供更多或更好的学校资源)。该项研究指出,在过去的20多年中,学费迅速增加可能已使这种效应减小了。*参见Stacy Berg Dale and Alan B. Krueger, “Estimating the Payoff to Attending a More Selective College: An Application of Selection on Observables and Unobservables,”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Working Paper Number 7322, August 1999。20002001年新大学毕业生工资估价 (单位:美元)专 业开始工作时专 业开始工作时的工资估计的工资估计计算机工程47 850计算机科学46 000化学工程47 700机械工程45 950电子工程46 350护 理42 500管理信息系统46 000地质学42 350包装工程41 750经济学34 600工业工程41 650自由的艺术和文字工作者33 600民用工程41 400生物学33 250续表专 业开始工作时专 业开始工作时的工资估计的工资估计人力资源管理38 750新闻工作者33 250通 信36 500普通商业管理人员32 600数 学36 300市场营销32 200动物学36 150医 院31 500金融学35 900社会工作30 500材料和后勤学35 200心理学29 200会计学35 450广 告27 400化 学35 450英 语24 800资料来源:Philip D. Gardner, Recruiting Trends 2000-2001 (East Lansing: Collegiate Employment Research Instiitute, 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 2000)。全球瞭望4.3教育质量在不同国家,由标准化测试得分表示的教育质量差异很大。资料来源:Eric A. Hanushek and Dennis D. Kimko, “Schooling, Labor Force Quality, and Economic Grouth,”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December 2000, pp.1184-1208。另外,大多数经济学家相信教育还会导致外部或社会收益。从社会角度来看,很显然,这些收益应包括在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率内。这些社会收益是什么?第一,众所周知,受过良好教育的工人比缺乏教育的工人失业率低。在失业率较高的情况下,缺乏教育的工人更经常地接受失业补助和福利津贴,而且有些人甚至可能会发现犯罪也是一个具有相当吸引力的可供选择的收入来源。这意味着,教育投资可以减少在社会福利计划、犯罪预防和法律实施等方面的税收支出,即社会可以从教育投资中获益。第二,政治参与和政治决策的质量都可能会随着文化和教育的提高而得到改善。更多的教育意味着社会政治决策进程运行得更有效率,从而给整个社会带来收益。第三,代际间的收益。其父母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可能在一个更为理想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并且得到更好的抚育、指导和非正式的学前教育。第四,研究发现,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有可能给社会带来更丰厚的收益。乔纳森索尔克(Jonas Salk)发现的既有效又经济的小儿麻痹症疫苗就是例证。 有关教育所带来的社会和非市场收益的更详细的讨论,可参见Burton A. Weisbrod, “Investing in Human Capital,” Journal of Human Resources, Summer 1966, pp. 1-21; and Robert H. Haveman and Barbara W. Wolfe, “Schooling and Economic Well-Being: The Role of Nonmarket Effects,” Journal of Human Resources, Summer 1984, pp. 377-406。为什么我们要对个人和社会的人力资本投资收益率进行区分?首先是因为个人和社会角度间的差异具有潜在的重要性,人力资本投资和实物投资的边际收益率相等时,资源的配置才是有效率的。如果对一定量的投资进行分配,使得人力资本投资收益率为12,而实物资本投资收益率仅为8,社会可以将实物投资重新配置到人力资本中,从而达到社会资源的最优配置。如果我们仅从个人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率等于实物资本投资的收益率,得出资源在人力资本和实物资本分配上是有效的,这一结论就并不一定是正确的。如果社会收益率高于(低于)个人收益率,则在个人人力资本投资收益率与实物投资收益率相等时,资源在人力资本投资上就会配置得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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