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的问题及对策探讨

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的问题及对策探讨张补宏 徐施（华南理工大学 经济与贸易学院，广州 ）摘要：区域合作是当今旅游业发展的重要议题，是实现资源共享、客源互动、合作共赢的战略举措。长三角地区是我国综合经济实力最强的区域之一，其区域旅游合作起步较早、发展较成熟，对我国其他地区合作有良好的借鉴意义。本文分析了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的现状，针对目前存在的问题，提出加强旅游各要素的整合以及利益相关者合作等对策，旨在探析进一步提升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绩效的途径。关键词：区域旅游合作；长三角；对策研究A Research into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Proposal to the Yangtze River DeltaAbstract: Nowadays, regional cooperation, an essential topic in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s a strategy that will bring about resource communion, customer interaction, as well as mutual success. Yangtze River Delta Region is one of the strongest synthetically economic regions in our country, and the regional tourism cooperation has operated early, developed compared mature, and has fascinating profit from the significance to other regional cooperation in our country.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based on the theories of the regional tourism cooperation, and also has proposed some strategies to strengthen the integration of tourism issues, primarily developing more proposals that will promote further achievements to Yangtze River Delta regional tourism cooperation.Key words: Regional Tourism Cooperation；Yangtze River Delta； Proposal study1 引言区域旅游合作是指区域范围内不同地区间的旅游经济主体，依据一定的协议章程，将资源在地区之间重新配置、组合，以便获取最大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的旅游经济活动1。我国对区域旅游合作的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目前区域旅游合作研究的深度和广度不断发展，国内区域旅游合作研究主要集中于对区域旅游合作发展理论的研究、发展机制的研究、合作模式以及发展对策的探讨等方面。区域旅游合作是我国旅游发展的一大潮流。以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等大城市圈为中心的区域旅游合作一体化进展迅速，正成为中国旅游发展的主导力量。本文以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为例，对区域旅游合作的现状、不足及相关对策等进行探讨。长三角地区是由上海市、浙江省（包括杭州、宁波、绍兴等7市）和江苏省（包括南京、扬州、苏州等7市）共15个城市所组成的区域。殷柏慧，吴必虎（2004）根据长三角旅游合作发展历程，认为长三角旅游合作经过三个重要阶段：20世纪80年代的酝酿阶段，20世纪90年代的联合阶段，以及从2003年开始的区域旅游合作融合阶段2。长三角地区作为我国经济发展核心地区和世界上最具发展前景的经济区域之一，区域内各城市旅游资源丰富，服务设施完善，交通方便快捷，旅游发展水平在我国处于领先地位，是我国旅游业最先从初级阶段向高级阶段转型的区域之一，也是最有条件率先实现转型的区域之一3。长三角有中国旅游“金三角 ”之称，在旅游业发展方面对全国具有重要的示范效应。因此，以长三角地区作为研究对象既有高度的现实意义和价值，又可为我国其他地区的区域旅游合作提供良好的借鉴和对比研究素材。2 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的现状分析2.1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的空间布局长三角城市群是中国最发达的城市群之一，从空间布局来看形成了Z字型三角洲城市群发展格局，这种格局有利于旅游走廊的形成。长三角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快速发展与其城市群的发育具有密切的相关性。长三角区域以南京、上海、杭州为主,无锡、苏州、宁波为辅构建成“Z”字形发展带（如图1所示），沪宁、沪杭“两条边”发展较强，它们和杭甬线一起构成了长三角的Z字形的“点轴”渐进的发展地带，沿线交通基础设施完善，城市现代化水平较高，随着社会、经济和文化联系日益加深，其发展由点到线及面不断扩大，成为长三角城市群社会经济持续发展的“领头羊”4。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使旅游走廊的功能凸显，在旅游线路组合上容易形成以沪杭、沪宁两边为主线，辐射周边城市的多个组合旅游产品。图1 长三角15个地级以上城市空间分布示意图Fig.1 The urban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15cities in Yangtze Delta 来源：吴国清区域旅游城市化与城市旅游区域化研究兼论长三角区域一体化的旅游互动J地域研究与开发2008（1）：522.2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的层级体系从长三角实际情况看，各城市经济基础存在差异，各地旅游资源集聚程度不同，城市对旅游业支持力度也有所不同，因此，长三角城市呈现不同层级，形成“核心边缘”的梯级辐射形式。何调霞（2006）将长三角旅游城市分为4个等级（如图2所示）：国家级旅游城市上海，省域级旅游城市杭州、南京、苏州，区域级旅游城市无锡、宁波等城市以及地方级旅游城市嘉兴、镇江、扬州等城市5。旅游经济发展从时间和空间上具有非均衡特征，旅游交通链接状况地区差异大，因此近期内长三角旅游的发展应按“核心边缘”模式分阶段、层次化进行。上海、杭州、南京等作为旅游中心城市形成主辐射中心、次辐射中心，将客源辐射区域内其他城市，区域内其他城市以其特色旅游资源与主辐射中心、次辐射中心的资源有机整合，作为其边缘拓展圈，成为提升区域旅游吸引力的重要支撑。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在更高的平台上进行整合，这是一个机制和模式不断创新的过程。图2 长三角旅游中心地等级框架图Fig.2 The hierachical frame of Yangtze River Deltas tourism central places来源：何调霞长三角旅游中心地等级体系及职能优化研究D安徽师范大学,2006：352.3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的多层面网络化发展趋势 武光（2007）认为，长三角的区域旅游合作处于多层面综合阶段6。这一阶段呈现出多层面和综合性系统发展的特点，区域基础设施完备，旅游资源丰富，旅游市场发育，城市间往往互为市场，互为资源。如旅游行业涉及到的食、住、行、游、购、娱等都能展开合作，同时还引发了相关产业和领域的合作，涉及了邮电通讯、建筑房地产、园林、绿化、环保等旅游支撑行业，形成相互促进、共同繁荣的“系统”。纵观长三角区域旅游发展轨迹，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体现出如下趋势：区域旅游资源丰富且等级较高，4A级景区有74个，均匀分布在长三角各个城市，组合上各有侧重，又互为补充；在区域旅游标准一体化研究方面，旅游标准一体化工作会议制度已建立，旅游政策法规等将趋于统一7；在区域大交通体系构建方面，推进了省际高速公路通道建设，打造长三角区域高速公路网络，并在客源互输方面打破了相互障碍，且高速公路、铁路、航空、水运等立体交叉已成网络；建立长三角旅游信息沟通机制、工作联动机制和完善三地旅游管理工作联席会议制度，在建设长三角无障碍旅游区的基础上，努力构建长三角诚信旅游区6。可以看出，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的深度、广度、内容等方面不断深化，区域旅游合作呈现多层面、网络化、系统发展的趋势。3 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存在的问题3.1 缺乏整体旅游规划旅游的整体规划对于区域旅游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建立整体旅游规划、塑造整体旅游形象是地区开发旅游的成功经验之一，区域旅游开发追求一种将整体形象而非若干景点作为旅游吸引力因素来推动市场，吸引旅游者前来旅游。长三角旅游资源与产品十分丰富，呈现出多层面网络化发展趋势，但至今仍未能在区域范围内组织起权威性的整体旅游规划，以实现资源优化配置，避免近距离的重复建设。有些旅游资源在地理范围上跨越几个不同的行政区域，各地为了争得资源的开发权和收益权而互不相让，各自为营，人为分割、掠夺本应该统一规划开发的资源整体。宏观上缺乏统一的政策和制度，微观上缺乏统一的收费标准、服务质量标准等，导致长三角至今没有确立一个能够概括该区域旅游资源整体特色的旅游形象。因而，长三角亟需进行整体上的旅游规划，建立一个鲜明的旅游形象推介给大众，以在旅游者心目中确立独具特色、不可替代的优势地位。3.2 区域内部发展不平衡长三角各级城市旅游业发展水平差异明显，属非均衡性分布，从分布空间来看，主要分布在杭州湾以北的地区，尤其在沿江地区分布最为集中。如上图2所示，长三角总体趋势基本呈现以上海为中心，南京、杭州、苏州为次中心，无锡、宁波等为三级中心，镇江、嘉兴等为第四级的金字塔式等级梯度关系。造成这个多层级不均衡发展有多方面的原因，主要可以归纳为以下两个方面：第一，从纵向来说，目前采用国家、省、市、县四级自上而下的旅游行政管理模式，没有一个跨地区的旅游管理机构来制定旅游产业政策，规划总体布局，各个地方的旅游业处于各自为政、条块分割的状态，内部发展不平衡；第二，从横向来说，旅游业是关联性极强的产业，其发展需要餐饮业、住宿业、交通业、娱乐业等多个相关行业协调发展，并涉及众多相应的政府主管部门，使旅游一体化合作成为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3.3 合作机制缺乏利益补偿机制长三角地区由利益不完全一致的不同行政区构成，区域合作首先要面对如何协调区域内各地方政府的利益。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各方已经签订了多项合作协议，可是关于利益补偿的合作协议几乎没有，这个空缺必然造成合作过程中的不合作或抵制行为。正如上文所指出的，长三角地方间的关系是一种纵横交叉、错综复杂的多边多级关系。多元利益主体的存在，使得在短期内，区域旅游合作方关注更多的是自己的现实和未来利益，各地方从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角度出发进行决策，从而阻碍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要使区域合作能够长期保持下去，区域间的利益补偿变得非常必要，这就需要有一种促进区域合作的利益补偿机制，做出一种合理的制度安排，即获利较大的地方政府，对在合作中让渡自己权利、资源和利益的地方政府在经济、财政或者政策上做出相应的补偿，把区域合作建立在区域间利益互补、共赢的基础上。可以说，建立和规范恰当的利益补偿机制在区域合作中不可忽视，它是区域合作的有力助推器和可持续发展的基础。4 改进对策研究4.1 加强旅游各要素整合4.1.1 加强旅游形象整合区域整体旅游形象是对外营销，打造世界级的旅游产品的基础。长三角区域旅游发展应告别单打独斗的时代，打破行政区划界限，塑造统一的区域整体旅游形象，形成系列旅游产品体系。是丽娜（2004）认为，可根据长三角区域旅游资源及其特色，将长三角地区整体旅游形象定位为：绚丽多彩的“旅游金三角 ”8。此形象定位一定程度上既涵盖了长三角区域自然资源的特点，又体现了丰厚的人文魅力和现代化的都市景观特色。整合长三角旅游形象，突出主题，形成鲜明的特色，将有利于在国内外营销和推广，使长三角旅游市场开发更加科学化、规范化。4.1.2 加强旅游文化整合长三角地区文化旅游资源十分丰富,对其整合开发将能有效增强长三角旅游竞争力，成为市场开拓新的支点和拉动长三角经济的新增长极。长三角在数千年积淀下文化旅游资源众多，有上海的都市文化、江苏的历史文化、浙江的山水文化，且长三角很多文化旅游资源并非局限于一个地点，如举世闻名的京杭大运河。对文化旅游资源的整合，有利于突出长三角地区的旅游特色与优势和长三角旅游的可持续发展。在整合开发中，应充分利用江浙沪三地文化形态上的丰富性、体制改革上的互补性、制度创新上的多样性，形成文化旅游发展的巨大活力，打造长三角文化旅游的特色品牌9。同时，需要在政策环境、产业服务等各个环节创造有利于长三角文化旅游资源整合的环境，形成区域性多元互动的合力，拓展长三角区域文化旅游资源整合的广度和深度。4.1.3 加强旅游产品整合区域旅游产品整合要突破行政区划对旅游线路的限制，以资源整合为基础，以旅游者决策规律为导向，重新调整或策划旅游线路。长三角地区目前正在重点培育三大旅游产品品牌：水乡品牌，城市群品牌和文化经典旅游品牌，形成体验性强、适应面广、多元互补、特色各异的产品体系，实现旅游产品结构由单一观光向多重复合转变。在整合过程中，还可进行跨行业合作，开发新的旅游产品，如会展旅游、体育旅游、工业旅游、购物旅游、农业生态旅游等都是旅游跨行业合作的新业态。4.1.4 加强旅游人力资源、技术一体化整合第一，加强人力资源开发与利用合作。旅游业发展的根本在于人，区域旅游业发展速度和水平关键在于拥有旅游从业服务人员和旅游专业技术人才的数量和质量。旅游人才的跨地区流动与交流，旅游服务人员的跨区域互换与交流已成为近年来世界旅游业发展的一种潮流。通过区域之间教育资源的互补与共享，培养与造就各种旅游专业人才和大批旅游服务人员，是近年来旅游业区域合作的重要内容，越来越受到普遍关注。第二，加强技术合作。旅游开发规划技术、旅游企业经营管理经验、旅游工程设施建设技术等方面的区域交流与合作也是旅游业跨区域联合发展的内容之一，特别是在旅游企业经营管理、旅游工程(如旅游信息系统工程)技术方面已成为当前区域旅游合作的重要内容。相对而言，上海、杭州地区旅游业发展历史悠久，旅游管理经验丰富，管理水平比较高，这是其宝贵的资源，其他市区应充分借鉴其成功的经验，加强交流与合作，尽快培育一支精通国际旅游业务，并熟识旅游运作的旅游管理队伍，以人才的接轨推动观念、理念、管理、信息等各方面的更新和融合，在旅游业的宏观、微观层面上，可以迅速提高区域内旅游业的管理水平。4.2 充分发挥各利益相关者的整合作用4.2.1 充分发挥政府部门的主导作用长三角地区各级政府是区域旅游合作的宏观指导者，在旅游合作中，首先需树立大区域旅游的观念，破除以自我为中心的“单赢思维”，确立共同利益基础上的“共赢思维”，以强化彼此间的合作纽带；第二，建立政府利益导向和利益补偿机制，强化政府机构的服务职能，制定相应的区域合作政策，搭建区域合作交流平台，提供合作指导，创造合作机会，从而形成体现机会均等、公平竞争、利益兼顾和适当补偿原则的区域利益协调合作机制,避免旅游市场的盲目、过度竞争。第三，成立日常协调委员会来加强各地旅游机构方面的合作衔接，研究执行制定有关旅游业合作发展的战略及相关政策；定期或不定期地就合作的进展及遇到的问题进行单边或多边协调磋商，以保障合作的顺利进行。协调的内容可包括旅游公共政策、旅游促销、旅游线路组合、经营管理、与旅游活动相关的企业协调以及与有关产业部门和各级地方政府的关系协调等。4.2.2 充分发挥旅游企业的主体作用企业是区域旅游合作的主要实施者，可通过企业间的合作实现区域旅游资源和产品的整合。利益是企业合作的基础，企业间合作应抓住利益分配这一关键因素，制定公平、合理的利益分配机制以保证合作的顺利进行；同时促进旅游企业集团化进程，突破区域的局限,实行市场、资本、资源等全方位整合。长三角可依托原有的基础，组建跨省市的区域性旅游企业，实现价值连锁型的长三角旅游企业合作模式（如图3所示）。前往旅游目的地 抵达旅游目的地与食宿旅游吸引物与旅游活动 抵达家园旅行社旅游经营者旅游目的地媒体旅游者口头宣传互联网广告航空铁路汽车游轮航运登记信息中心导游酒店汽车旅馆宿营朋友和亲戚床位与早餐公园海滨浴场历史遗址游乐园野生生物保护区购物娱乐户外活动文化盛事航空铁路汽车游轮航运旅行社旅游经营者旅游目的地售后服务旅游信息推广与销售图3：旅游企业价值链Fig.3 The tourism corporation value chain旅游活动包括“点上运行”和“线上运行”；“点上运行”是旅游者和旅游经营者在旅游目的地和客源地的活动，“线上运行”包括旅游者开始旅行、旅行途中和抵达家园。旅游业的价值链存在于这一形态结构中。10而在这一价值链的众多环节之间蕴含着合作的机遇，价值连锁合作就是指旅游价值链中若干具有独特性和互补性技能的行业组织将各自的职能相结合，共同创造新的价值。笔者认为，长三角旅游合作可以采用价值连锁的模式，通过价值链锁的纽带将长三角区域旅游合作各相关利益群体形成不同的合作关系，在合作中共同创造新的价值、共同发展以促进长三角区域旅游产业的发展。4.2.3充分发挥社会中介组织的协调作用旅游行业协会等相关社会中介组织在资源整合、产品打造等区域合作方面要发挥协调作用，在行业自律、监督机制方面对政府行为发挥有益的补充作用，在沟通信息、协调各方利益、规范行业行为等方面发挥平台作用。因此，应当充分重视旅游行业协会对区域旅游一体化的推动作用。第一，完善公共信息平台。旅游行业协会可组织长三角区域内景区(点)共同向外界进行推介，参加国际及国内的大型旅游推介会，进行合作宣传，有重点的吸引八方游客；同时要加强与各地旅游企业、旅游咨询机构、旅游高校等的信息交流与合作，及时更新旅游信息，以提高旅游者获得信息的准确度，提升长三角区域旅游的口碑，使长三角区域旅游品牌深入人心；其次，制定统一的旅游标准化体系，加快旅游标准化体系建设步伐，按旅游服务业的特点，高起点、高标准地研究制订相关专业标准，加快标准编制进度，扩大标准推广的覆盖面。在标准体系的制定过程中，尽可能采纳国际标准和国外标准中的先进性，既要考虑到目前长三角旅游业发展的实际情况，又要充分预见到未来的发展水平。5 结语区域旅游合作与竞争是推进全球旅游业发展的一种基本动力。区域旅游的合作是面对竞争和发展的一种战略抉择，世界经济全球化与区域一体化进程，推动着更高层面上的社会性、全球性新竞争，在市场竞争中涉及到旅游经济的各个要素。区域旅游合作是旅游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需要，是实施“大旅游、大市场、大产业”发展战略的必然选择。因此，研究区域旅游合作有着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学术价值。长三角地区是世界上最具活力和发展前景的经济区域之一，被地理学家戈特曼认为是世界第六大都市群。长三角旅游业的区域合作内容主要包括旅游业的基本要素:“吃、住、行、游、购、娱”的全部内容，它涉及的是基本层次的旅游区域形象一体化以及旅游产品市场营销的区域合作开发；从功能性层面看，包括支持性的旅游文化整合，以及保障层次的旅游人才技术区域合作。总之，旅游业区域合作的内容是全方位的，在旅游业发展新的趋势和条件下，审时度势，适时深化旅游要素区域合作的深度与广度是提升区域旅游竞争力的内在要求。从旅游业本身的综合性出发，区域旅游一体化依赖于多元主体的共同参与。因此，可以构建长三角区域旅游一体化各利益相关者参与的竞合模式，加大政府间区域合作的力度，发挥旅游中介组织在区域旅游合作中的协调作用，完善与创新长三角区域企业的市场、产品、管理等合作机制与合作模式，此外，还可设立综合性的跨行业和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