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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陨落听老者说,世间每一个人逝去的同时就会有一颗星陨落。那么那么,在我的那颗星的四周今年一定陨落了不少。同时每颗星陨落时从天边划过也引来不少人的欢呼和雀跃。紧接着就是一片人们似教徒般忠诚地许愿的景象。 他们因为取得从天而降 的宝贵的“许愿时机”而兴奋不已。我们却因为失去了至亲和好友而 哀痛落泪。虽然那只是从老者那听来的兴许可以当作“谬论”的言语。我一直认为猝死、车祸这些事件离我很遥远。直到王二奶奶在田 里种黄豆的时候弯着腰一头栽倒在田里。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的字典 里压根没有这些个词语。每次放月假或寒暑假之前,学校的广播里放的最多的就是“安全 事项注意问习题”。我能够依稀记得,有一次我们听到XX
2、X诉地方有 几个青少年溺水身亡时,教室里立即像炸开了锅一样。若不是从他们 的言语中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可惜,我真的以为我看到他们的眼睛里闪 烁着兴奋地光辉。我也认为他人从我眼睛里读到的也是兴奋。那是对“死去的人不是我的好友”和“失去孩子的不是我爸妈” 的庆幸。王二奶奶就住在我的老家屋后,也就是北边那家。农村里的“三 间房”大多都是坐北朝南的。王二奶奶有一对双胞胎外孙,其实说得严谨一点也不能叫做双胞 胎,因为那两兄弟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大一点的叫程亚,还有一个叫 程超,程超比程亚晚出生二十分钟,这兴许就是导致他们长得千差万 别的原因吧。说得夸大一点,我和他们俩从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了。 我 不知道
3、和两兄弟关系好叫不叫青梅竹马呃,有点牵强。因为他们从来没把我当女生对待。如果坐着时光机回到那个时候,你会看到三 个小男生在田展上跑来跑去(因为在远处看,所以很难分清我是男生 还是女生)。其中有两个穿的一摸一样,还有一个个头矮一点的 就是我。小时候妈妈一直不让我留长发。 每次我耍着赖不肯理发,妈妈总 会面无表情而又带点恫吓的味道说 “你留长头发和亚子他们玩,把头 发弄乱了会变得很丑的。那样亚子他们就不要和你玩了。 ”每次她都成功。因为我知道我继续和她磨下去,恐怕要和她保持在理发店里一年。 我丝毫没有夸大,我妈没有其他优点,就是意志力强。决定的事没人 能改变得了,就算在地底的外公忽然爬出来出现在他
4、面前她都不会买 账。所以我决定退让,其实这只是我为自己的失败我的借口。 心知肚 明。我妈妈喜爱喊程亚为亚子,就像喜爱喊我华子一样,一点也不论 我是否会和她跳脚。而我确实因为华子这一男性化的称呼和她跳脚来 表示我的愤恨,不过没有一次有用。后来演变为大家都无比亲热地喊 我华子。以至我大老远总以为他们在喊“花子,花子”好吧,我 承认我对这个称呼讨厌的程度很深。而我的名字是徐敏华。如果他们都叫我敏华,我会和他们更密切。 可是他们永远都不要和更密切。所以我就转移我的注意力。就是整天 缠着程亚学着我妈那样叫他,只不过把“亚”改成了 “鸭”。所以通常都会看到这样的一个景象,程亚、程超两个人后面还有一个不停地
5、 叫着“鸭子”的我。在这有一点要说明的就是,我喊程亚“鸭子”其 实不是看他好欺负,相反他比程超要庄重得多。比如我和程超偷偷地 钻进人家的梨园里,这边摘一个胡乱擦几下,啃上几口扔了,再去另 外的地方继续摘。程亚就会板着脸教训我们俩,不过效果不大。不然, 我们也不会在夏天的时候任意出入他们外婆家的葡萄园而且程亚摘 的葡萄最多。我在前面就讲过了,他们的外婆就是王二奶奶。我以前总喜爱跟着程亚他们喊王二奶奶外婆。我跟着他们喊一次, 他们就跟我急一次。后来次数多了,也就得懒得再和我争了。再后来, 我们就一起磋商了一个对策。在我们家那里的人的意识里,外婆是没 有奶奶好的。所以我们磋商的对策就是我跟着他们一起
6、喊“奶奶” 。 每次我们三个在外面疯了一整天后, 我都不会回家。而是和他们跑到 葡萄园那大声地喊“奶奶,奶奶,我想吃葡萄。”然后,王二奶奶就 会跟我们一样扯着嗓子答应着“哎!就来就来,奶奶去给你们摘。”其实等王二奶奶拎着竹篮拿着剪刀来到葡萄园的时候,我们已经钻进园子开始吃了,衣服上全沾满了葡萄的汁液。王二奶奶也不生气, 反倒是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还不停地揭示我们小心不要让枝杈划到皮 肤。就在四月份的一个星期一,我中午放学回到家。妈妈看到我的时 候,第一句话就是“王二奶奶死了,种黄豆的时候一头栽到了田里。” 我愣了一下后就笑了起来“妈,别骗我了。虽说现在是四月份,但也 不是天天过愚人节啊。况且我们昨
7、天回家还看到二奶奶的呢, 她不是 挺好的嘛。"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妈妈的反馈,我在等 她笑着跟我说方才是骗我的。其实我当时也糊涂了,就算妈妈要和我 开玩笑也不会拿那这种事来说啊。我看到的是妈妈慢慢变红的眼眶。我知道了,妈妈没有骗我。二 奶奶出事了,我和鸭子他们共同的奶奶出事了。我不敢用“死”这个 词而用“出事”来替代。我承认,我还抱着侥幸心理。我希望回到家 后还能看到二奶奶站在院子里朝我慈爱地浅笑着。我怕这些只能在梦 里看见那顿午饭我一粒米也没有进, 只喝了几口汤后就去睡午觉 了。醒来后被头湿了一大片,眼睛也肿的很厉害。那个双休日,教师一宣布放学我就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我要回妈 妈回去看二奶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我和妈妈只能匆匆忙忙去二奶奶家上 柱香。准备回去的时候在院子口看到两个人,是鸭子和程超。我走过去想说点什么。倒是鸭子先说话了 “去葡萄园吧。 ”简简 话单的一句话,带着难以察觉的梗咽声。我跟着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一直走到葡萄园旁边的田展上。自鸭子的一句话后,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说话。我想抚慰他们,一大堆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我知道大家都不再 像小时候那样。鸭子变得更成熟了。程超不再是小时候和我疯疯癫癫 地到处乱跑的小屁孩,他现在话很少。而我,他们记忆中的华子是短 短的头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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