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言逻辑视域中概念图式的意向性维度

1、论语言逻辑视域中概念图式的意向性维度        而不变的则是本质或性质。正是这种本质或性质构成了实在世界和实体的图式。而“当那些一同构造着它的感性内容的充盈和生动性发生增加或减少时，或者就对象来说：当对象时而较为清晰明白地显现出来，时而又陷入到朦胧模糊之中，失去其色彩，以及如此等等时，这个想象表象在以上所考察的方面的变化是非本质的”（）。这是因为，人之所以能够超出自身与他物发生各种联系，之所以成为一种具有弥散性、渗透性而非彻底封闭孤立的特殊存在，从内在根源来说，就是因为人心有一种自主的、有意识的关联功能，也就是意向性。更

2、为神奇的是，人类的意向性作为一种关系属性，还有其他任何关系属性所不具有的这样的特点：心理状态可以处在与不存在的东西的意向关系之中，人可以想象有独角兽，还可处在与尚未发生、可能发生的东西的意向关系之中，而物理关系只能存在于真实的东西之间。    许茨认为：“就主体意识而言，意义的起源是意识流，任何社会行动都是在其内在时间意识中发生的。因此，意义来源于主体，是在主体的意向性活动中被构成的。”（）布伦塔诺（）算是在当代背景下，挑起意向性话题的第一人，是他首先赋予意向性以现代含义，并使之成为一个专业的哲学概念。布伦塔诺认为，意向的隐存是心理现象的独有特点，任何物理现象都不

3、展现这个特点。因此，心理现象是将一个对象意向地包含于自身之内的那些现象。也难怪，人的意向性这些特点和神奇奥妙之处，一直是西方哲人、智者诧异和探讨的对象。而且“一事物究竟是如何与另一事物相关的，这就是表征内容和表征的意向性问题。说明一个内在表征与它所表示的外部对象之间的意向性关系，是当代心灵哲学和认知科学中内容理论的一个重要课题”。    一般而言，意向活动分析的东西，在很大规模上完全是在朝向“被意指者本身”的方向上获得的，因此，人们在此分析中所描述的正是意向相关项的结构。因为，逻辑的主观向度是导向深深地隐藏着的主观形式，理论的“理性”便是在这种形式中作出的成就。意

4、向性也是非常专业的哲学术语，它指某些心智状态和事件所具有的这样一种性质，这些心智状态和事件，通过这种性质而指向或关涉到世界上的对象和事态。有学者认为，当代哲学研究在主要方向上应归结为心灵哲学研究，特别是对于意向性的研究。虽然意向性和语言的意义常常被当作人类思维的根本特征，但哲学家们也认识到，关于心灵的问题要优先于关于语言的问题，语言表达式的意义取决于说话者的意向性，意向性是说话者的心理状态的特性。这也就是说，当意向内容是一个完整命题，并且存在一种适应指向时，这种意向内容就可以决定相应意向状态的满足条件。或者说，任何一种意向状态都不可能独立存在，而只能是一个意向状态网络的组成部份。塞尔在他的意向

5、性一书中，对意向性进行了一系列高度原创性的研究。如：意向性内容、心智模式、满足条件、适应指向、意向因果性、因果自我指称、网络、背景等。正如塞尔本人在“导言”中指出的那样，写作该书的目的，就是要去发展一种有关意向性的理论，以便有助于一般性地解释各种意向现象。当然，我们要弄清意向性的性质，一个好的办法不是直接谈论意向性，而是谈论对意向性的谈论。“这就是奎因（）所说的语义上升（）。一碗水、一块金子、一条狗是具体对象，我们可以用种种方法研究它们的性质。当我们有分歧的时候，这些分歧很少涉及关于我们是否在研究同一个东西、说的是同一件事。    意向性不同于这些具体事物，如果直

6、接谈论它，我们不好确定彼此之间谈论的是不是同一个东西。语义上升则是为了避免这个困难，因为升了一级之后，我们的论域不再是对象，而是关于对象的语言表达式，后者有我们所需要的公共可交流性。”当然，确定一个语句的约定含义是什么，并不总是仅仅将构成该语句的各种成分的贡献连接起来的问题。如果心智能够丝毫不歪曲地把握实在，那么心智本身也就必定是不具备任何范畴和概念的了。有一种观点认为，任何一种语言都曲解实在，这暗示只有在根本不用语言的情况下，心智才得以按照事物的本来面目来把握事物。无疑，这种看法是把语言构想成为与使用它的人的能动作用毫无关系的一种惰性的媒介，所以，这确实是一种无法加以维护的语言观。事实上，语

7、言在很大程度上参与了思想的构成，因为，对于心灵来说，每一外在的对象只有通过概念才会获得真实的存在，只有通过语词才能表达。弗雷格曾经处理过一类意向语句，但他并没有触及他的处理是否能涵盖所有类型的意向语句的问题，而他的主要兴趣在于处理语言表达式的逻辑特点。因而在这个意义上，人们不把他称为心灵哲学家。    的确，概念是主观性与客观性、抽象性与具体性、普遍性与单一性、内涵与外延、灵活性与确定性的统一。而且，概念反映的不是那些易变的个别对象的个别属性与个别现象，它是把大量个别对象联系统一起来，并具有普遍性、稳定性的一般属性与一··人、文化或时代不受消逝

8、着的具体时空场景之限制，而据以延续的一些观点。戴维森认为，我们不需要否认在各种不同概念图式之间存在着可通约性，事实上各种语言之间的可翻译性就保证了不同概念图式之间的这种可通约性。对待概念图式上的差别，戴维森的看法是：首先我们应当承认，假定人们对某个信念持有普遍一致的看法，只有在说话者的句子被认为是在大多数情况下为真的时候，这个句子才是可以得到理解和解释的；其次我们还必须承认，说话者和听话者的概念图式达到一致的条件是他们使用了同一种语言，而且只有在这种语言中，说话者的句子才具有成真的条件。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仍然存在着某种超越于一切语言的、统一的概念图式，一切语言表达式都是为了说明或者揭示这个概念

9、图式。但是，人们必须对概念图式上的差别，做出与对信念上的差别所做出的大致相同的说明。这也就是说，通过扩大共有的（可翻译的）语言或共有的意见这一基础，尽量来增进图式上或意见上的差别时的清晰度。不过，也必须看到，人们无法在图式上的差别与意见上的差别这两种情况之间划出一道清楚的界线。认识着的实体总是先于其形式或概念形式，它就在那里存在着，因为实体是还没有发展的自在存在，或者说，是还没有展开其简单性中的根据。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人们想要依据适合某个实体这一概念来表征语言，那么会归结为这样一种简单的想法：如果某种东西是真的，那么它便是一种可接受的概念图式。    然而

10、，就实在而言，实在本身是相对于一种概念图式而言的。这也就是说，在一种概念体系里算作实在的东西，在另外一种概念体系里可能并不是实在的。柏拉图没有区别一般概念与具体概念，而是区别了“形式”概念和“专门”概念。针对此，赖尔认为，“形式”概念包括存在、虚无与实例的存在等概念，而“专门”概念诸如三角形、勇敢、虔诚等是一个知觉，只要是直接或间接作用于某个实在，而且类似这实在，它就认识这实在。而一个概念性感觉，或思想，只要是实际地或可能地终止于一个知觉，并且这知觉又是作用于某个实在，或类似于这实在，或虽不作用和类似，但与这实在或它的上下文相联系，这概念性感觉或思想也就认识这实在。具体来说，真理概念对恰当的意

11、义理论有两点重要作用：第一，当我们通过间接的方法确定某一陈述为真时，我们需要真理概念对演绎推理的保真性作出解释；第二，真理概念有助于解释语句的含义（）、语力（）和寓意（）的区分，从而说明人们对语言中断定性语句意义的理解。因此人们可以下结论地说，一个人的智力发展和他形成概念的方法，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语言的。不仅如此，人们运用的虚概念也有三种类型：一是侧重融合属性要素的属性类虚概念，特点是属性（包括功能和作用等）非常明确、清晰，而对象的具体表象却是十分模糊；二是侧重融合表象要素的表象类虚概念，如美人鱼、狮身人面像等，特点是对象的具体表象明晰，但其功能、作用等属性并不一定十分明确；三是综合融合属性

12、与表象要素的综合类虚概念，如孙悟空等，而且这一类虚概念属性是明晰的，在主观世界中，表象也栩栩如生，可以描述。当然，事物的一般属性或本质属性是多方面和多极的，那些不能反映在某个个别概念中的东西，可以通过其他概念反映出来。同时，概念本身也可以区分为个别概念、特殊概念和一般概念，它们分别从不同的方面、不同的水平、不同的层次或不同的程度来反映事物的一般属性和本质属性。因此，事物的一般属性和本质属性，既可以通过分别反映它们的概念的总和再现出来，也可以通过再抽象、再概括而形成更一般的概念而再现出来。    然而，一种语言，可以包括这样的简单谓词，它的外延不可与其他某种语言里的

13、任何一个简单谓词相匹配，这就使我们能在特定情况下证明这个论点正确性的东西，乃是这两种语言所共有的本体论，以及一些使相同的对象个体化的概念。有人认为，人们思维中所出现的各种各样的概念都是思维的自由创造，它们都不可能完全从感觉经验中归纳地得到。    这也就是说，一旦感性确定性的显现的陈述得到了完成，被陈述视为存在者和真实之物的那个东西的存在就从中产生出来，成为一个新的对象，即确定性的真理性，这种确定性就是自我认识着的自我意识。    这是因为，人的认知视域只有在特殊意义中才是现实的，或者说，它才必然会到场。但是，这个认知视域作为前瞻，又

14、只能作为消逝着的到场而实现出来。    从一个已经逝去的经验中产生出来的这种预先规定，就是那恰好也已经使这个逝去了的经验得以可能的指称。人们从任何一个经验中产生出预先规定这件事的根据在于，任何一种到场由于自身的视域之故，都是消逝着的到场。不过，我们也可以通过我们所熟悉的某种合法的例子，来理解大量的概念变化或者概念上的深刻差别。因为，人们智力技能的核心是心智操作，所谓的心智操作，自然包括分析、综合、抽象、概括等。而人们的心智操作，又因为不··般本质。有人认为，“用来思考世界的概念系统，是随着我的语言的获得而在这个世界内部提供给我的”（）。因此，每

15、一代人都是在被传授与学习已有概念的环境中成长，并成为人类知识的继承者。    当人类能够反思自己的理性时，人类已经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拥有了概念、语言甚至文字。人们已经习惯于从接受现成的概念来了解和认识概念，而概念作为一种历史的传承物，对于后继的概念获得者来说，成了一种既定的存在。概念可以说是绝对精神的外在语词，它们是绝对精神不断向外涌现的逻格斯的话语。通过这些话语，万物形成边界，人类产生历史。当被说出时，它们是绝对的太一，是无限的可能性；当它们被说出时，生命与事物间就形成各自的本质，就如同人们说出的话语必定具有一个确定的意向一般，这些意向使概念与精神绝对相分离。&

16、#160;   但是，这种分离又不是剥离，而是一种分有，即绝对精神已经变化为具体的单字潜在于概念之中。同时，概念也是生命与事物的内在语词。因为，它们是生命与事物的内在逻辑本质，它们不断地构成生命事物的生灭变化，它们自身从绝对精神中分有的普遍性永远未能穷尽，这就如同人们内心的生命语词一样，虽然不断倾泻而出，但其意义终究无穷。尽管作为哲学认识的一种重要方式概念思辩，就是凭借着概念进行的，但概念会因为人们的意向性有所改变。或者说，概念有所改变的就是人们对它的掌握。概念的表现形式是语言，语言的目的在于有效地交际和预测。认知活动中的语言是主体整理感性材料以及进行抽象和概括的工具，因此

17、相应的，概念也是主体建构外部世界图景的立足点，是主体思维掌握客观世界的普遍的或本质的联系的关节点或支持点。在这种情形中，意向性就是形式符号，如字、词、句子等的特征。它们涉及到“所指”的事物（符号的语义关系）以及使用者（符号的实用关系），并且，事物的一般属性或本质属性也反映在概念之中，成为概念的意义，而且这种意义积淀、凝结在词中之后，使词成为概念的感性存在形式。也就是说，只有那些积淀、凝聚着作为事物一般属性或本质属性的反映概念意义的词，才是概念的感性存在形式，这样，概念就同作为反映事物的感性形象的表象区别开来。没有概念，人们就不可能掌握客观世界的普遍或本质联系，也不可能建立起任何科学理论体系。&

18、#160;   一般而言，意向语言并不同于物理语言，它并不是按实在认识语词的认识论路线发生的，而是基于隐喻、类推、拟人化的自然观等表述出来的。胡塞尔认为，“意向相关项的本质和意向活动的本质是彼此不能分离的：意向相关项侧的每一最低种差本质上相关于意向活动侧的最低种差”（）。也就是说，表象体验的客观内容并不是这样一个内在的统一体，其中含义和对象关系是两“面”或两个组成部分，相反客观内容首要地、自在自为地看，不过就是含义，而对象内容则表明了含义的某种特征，某种客观有效的关联，相关的含义可以结合到这个关联之中。在生物自然主义者看来，任何心智现象都有其生物学的基础，它们既由生物现象引

19、起，又能引起其他生物现象，意向性和意识与消化、血液循环一样，都是人类生物现象的组成部分。人们表达的所有语句都具有经验的内容，而经验内容本身又是根据事实、世界、感觉、感官刺激之全体等诸如此类的事物来解释的。人们明确地知道，人脑中的推理并不是一个一元化的现象，而是很多模块之间联合冒险的结果，有些与人们的语言能力相关，有些与瞬间的视觉进程或图示表示（或表征）有关，而其他的则和脑部专门用来计划和执行函数的区域有关。所以，意义是事实，但意义更是运用，概念图式有什么不同，语言就会有什么不同。维特根斯坦引入的生活形式和语言游戏规则的概念，主要是强调并没有纯粹的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强调语言所反映的世界，是一个

20、打上了人的实践印记的世界，是受生活形式和语言游戏规则制约的世界。简单地讲，就是人类社会实践的一元世界。假定在不同语言之间有一种翻译方式，那么讲不同语言的人就可以共有一种概念图式。有学者认为，我们实际上具有的概念图式和实际使用的语言，最好被理解为外延性的和唯物论的。这是因为，说到底思维就是表征，思维就是语言的使用，而表征与主体性又是共生现象。换句话说，人是在语言的使用中生成了主体，因而，无论是一批业已确定的意义，还是中立于理论的实在，都无法提供在概念图式之间进行比较的根据。不过，也有学者持不同的看法：倘若这样一种根据是指某种被构想为种种不可通约的概念图式所共有的东西，那么进一步追寻这种根据便是犯

21、了一个错误。    当人们放弃这种追寻时，我们也就摒弃了某种打算了解关于这么一种单一空间的隐喻之意义的企图，而在这种单一空间的范围内，每个概念图式都占有一个位置并提供一个观察点。    因而，可以概括地说，概念图式就是组织经验的方式，是对感觉材料赋予形式的范畴体系，也是个··年月第卷第期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收稿日期：作者简介：吴新民（），男，湖北阳新人，教授，主要从事逻辑学教学与研究工作。    论语言逻辑视域中概念图式的意向性维度吴 新 民（江汉大学 人文学院，湖北 武汉）

22、摘要：虽然，概念图式起到了组织经验的作用，但是，这个图式本身并不是以经验为内容的，正如语言本身并不是一种经验内容。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概念图式就是我们的说话方式，而意向性则是说话者的心理状态特性。语言逻辑视域中概念图式的意向性维度，能使人们的概念认知发生人本主义变化，从而使人的认知、表达和交流，更加契合心灵和生活形式本身。      关键词：信念与知识；概念图式；生活形式；意向性     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图式”是把各种感觉对

23、象通过内在思维活动统摄在先天的概念之下的形式条件。或者说，它就是用抽象的、纯粹的概念形式表达的，对一切感觉对象所规定的普遍规则。在康德那里，“图式”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是外在的客观对象作用于我们的感官所形成的可能性条件；另一方面是把任何范畴应用于一切可能对象所必须具备的普遍条件。无论是“可能性”还是“普遍性”都意味着这样的“图式”不是运用于某个具体的个别的对象。康德不把感性经验和理性能力对立起来，而是在感性经验与理性能力之间确立了知性过程，并把人类的知性能力解释为“一切纯粹概念发展的线索”，这种知性能力是得到一切分析判断和综合判断的最高原理。当然，在这个知性过程中，起主要作用的就是我们的“图式

24、”。    用现在的话来说，康德意义上的“图式”就是概念的逻辑形式。        年戴维森发表了论概念图式这一观念，在其中，戴维森分析了概念相对主义的潜在悖论，即：不同的概念图式往往只是在可以描述它们的共同坐标中才是有意义的。戴维森认为，各种不同的概念图式之间存在着不可比性。戴维森强调，存在这种悖论的原因，在于对概念图式的不同理解。    也就是说，我们应当接受这样一种看法，概念图式总是和语言有关的。戴维森在真理、意义、行动与事件一书中写道：“我们可以接受这么一个学说，它把

25、具有一种语言与具有一种概念图式联系起来。可以对这种关系作出这样的假设：概念图式有什么不同，语言也就有什么不同。”（）换句话说，一旦人们接受了这样的看法，那么就可以通过分析不同语言的结构，揭示它们的概念图式之间的异同。而研究语言结构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看两种语言结构之间是否存在可翻译性：只要两种语言之间是可翻译的，那么就可以得知它们所代表的概念图式是相同的。从戴维森关于概念图式的思想中可以看出，虽然他对概念图式的理解仍然秉承了康德思想的基本精神，即把图式看作是使语句成真的形式条件，但他更多地是从外部来说明图式，即把图式与我们的语言使用结合起来，强调概念图式与我们的文化传统之间的依存关系。

26、0;   然而，尽管戴维森认为，对信念的归属（即知道信念所属的文化和传统）和对语言的解释（即知道语言的意义）两者之间是相互依存的，但戴维森并不把语言分析看作揭示语言背后的概念图式或范畴，而是直接把这样的图式或范畴看作语言形式本身。戴维森说，要确定一个概念图式，既不寻求抽象的思辨过程，也不追求某种共相，而是要知道说话者在使用语言时所具备的某种信念。或者说，知道说话者对他所使用的语言意义的解释。但是，就实体的图式而言，它是万变不离其宗的东西，因为世界万物有变化，所以就一定存在着不变的东西，使得一切的变化成为可能。用现代语言来说，变化的是现象或表象，能总是凭空进行，所以，它总要借

27、助一定的内容，如用概念、规则来运作等。比如，对偶概念就是上、下，左、右等反映相互依赖的一对客观事物的概念；而非对偶概念则是商店、剧场等概念，它们反映的是具有相对独立性的一个或一类客观事物的概念。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说，人的智力技能是通过概念、规则的学习而形成发展的，并且，这种发展的结果成为人们学习掌握概念、规则的一种能力、一种经验。可以说，概念范畴作为帮助我们认识和掌握自然现象之网的网上纽结，它是构成一切科学理论体系的基本逻辑要素。这个要素所反映的对象，既可以是物质的存在，也可以是精神的存在；既可以是一个具体的事物（客观存在的或在意识中存在的），也可以是事物的某种性质和关系。当然，任何一个时代

28、，都会有特定的社会矛盾和社会问题，因而，任何时代的思想观念都必须有一个总的倾向，这便构成了时代精神，而每一种理论观念或概念体系，也都会以某种方式受到这种时代精神的影响。    然而，物质本质和各种特定的、实在的物质不同，它不是感性地存在着的东西，当人们把各种有形地存在着的事物概括在物质这一概念下的时候，人们是把它们的质的差异撇开了。海德格尔认为，一旦人有所远思地寻视于存在之物，他便立即遇到语言，从而着眼于对语言所显示出来的东西的决定性方面来规定语言。尽管，对语言符号系统自觉广泛地运用是人类意识活动的特有功能，但语句的真实性只是尽可能地客观，它依然是相对于语言的。因

29、为感知和存在判断的关系在于，感知中对象的切身被给予和存在设定之间有区别，所谓的外感知对象的可怀疑的存在和内感知对象的绝然存在有区别。    可以说，对象总是在关于对象的诸判断中展开自身的，而且，重要的一点是，这里的对象是完全不考虑其存在问题的，或者说存在问题是被悬搁起来的。    更进一步地说，“只有那些能够进入到肯定存在判断中的表象才有现实的对象，但是所有的表象，包括荒谬和虚构的表象，都具有意向的对象”。值得指出的是，概念作为一个必不可少的内在因素，始终贯穿于主体和客体的实际的相互作用（实践过程）之中，最终，又感性地对象化于实践活动

30、的结果之中。因此，有人认为，目的就是实践活动的灵魂。或者说，当人们在放弃世界的二元论时，人们并没有放弃世界，而是重建与人们所熟悉的对象的关系。并且这些对象的、出乎意外的行径使人们的语句和意见为真或为假，所以，人们认识的结果就是用语言或符号表述出来的内容。认识是观念，但认识更是思维（认识活动）的结果，每个人的心理活动都涉及到表象的思维或对象的表象。爱因斯坦认为，如果我们从事于分析那些流行已久的概念，从而指明它们的正确性和适用性所依据的条件，指明它们是这样从经验所给予的东西中一一产生出来的，这绝不是什么穷极无聊的游戏。如果它们不能被证明为充分合法，它们就将被抛弃；如果它们同所给定的东西之间的对应过

31、于松懈，它们就会被修改；如果能建立一个新的，用于无论哪种理由都被认为是优越的体系，那么这些概念就会被别的概念所代替。爱因斯坦还留下一句名言：为了科学，就必须反反复复地批判这些基本概念，以免我们会不自觉地受到它们的支配。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尽管科学前进的道路上常常被某种错误的概念认知弄得崎岖难行，但科学理论体系是以概念范畴作为联系的纽结而展开的。概念既是思维的成果，又是理性思维的基础单元，理性在它的真理中就是精神，精神是知性的理性或理性的知性，而且也是内容本身的内在灵魂。如果就人脑而言，人脑的系列加工是以分析为主，而平行加工则是以综合为主。研究表明，人的大脑左

32、半球专门从事系列加工，即一点一点地处理信息；而右半球则专门从事平行加工，即把几点信息放在一起进行综合。不过，就社会思维活动而言，思维本身的活动和运行则遵循着三个不同的特定层面：一是思维活动中由物理过程向生理过程的转化的层面，它为生理学的研究所关注；二是思维活动中由生理过程向心理过程的转化层面，它为心理学研究所倚重；三是思维操作中，心理序化或意识自组织化这一特定的转化层面，它构成了哲学认识在上述神经生理、心理科学基础上研究思维要素、结构、功能和系统特征的涵盖内容。概括地说，思维是人脑的理性加工，而语言是思维的物质载体，表达则是语言与对象世界的联系。柏拉图认为，思维如同一种会话，当心在思考的时候，

33、它就是对它自己说话，判断就如讲出来的陈述，只是无声地对自己发出而已。行为主义创始人华生继承了柏拉图的这一观点，认为思维和语言是一个东西，言语是出声的思维，思维是无声的言语。    如此，意向性和语言的意义常常被人们当作思维的根本特征，因此，当意向内容是一个完整命题，并且存在一种适应指向时，这种意向内容就可以决定相应意向状态的满足条件。或者说，语言的意义理论“在确定表达式意义的生成方式时，涉及的意义与指称、意义与真理、语言与实在、意义与意向等方面的··问题”。海德格尔在行进在语言之途中说：“哪里有语言，哪里才有世界。”人们的表述，也是从单纯的感性感知转向语词表达的符号意识，再通过含义意向与含义充实的行为，相互融合为符号意识中的复合行为。并且，通过这些复合行为，既构造出作为直观表象的物理现象，又构造出在意指中被意指的对象，即含义。而且，这里的含义，总是有和其他含义结合为直言判断的观念可能性。含义（不管是表象的还是判断的含义）总是指向对象的，对象又总是在关于对象的诸判断中展开自身的。重要的一点是，这里的对象是完全不考虑其存在问题的，或者说存在问题是被悬搁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