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语文教学从标准化考试的束缚下解放出来

1、把语文教学从标准化考试的束缚下解放出来最近一段时间，中小学语文教学问题又一次引起社会上的普遍关注，成为一个热门话题。这种场面的出现，一方面是由于语文教学关系重大，影响深远，需要特别重视；另一方面也由于语文教学问题甚多，实在令人堪忧。其中最突出的问题，也是人们议论的焦点，那就是考试问题。本来，考试作为一种检测手段，只不过是教学工作的一个环节，它的作用是有限的。即便是升学考试，附加有选拔人才的功能，也不需引起全社会特别的关注。然而，近十几年来，片面追求升学率的风气日盛，由于应试教育的影响，加上从国外引进了标准化考试的方法，于是，考试问题，首先是高考问题，不断升温，而且越炒越热，逐渐变成一个关系到千

2、家万户，影响到上上下下，方方面面的大问题。为此，人们还专门给它起了一个外号，叫做指挥棒。在目前的条件下，高考的指挥棒作用，是客观存在，我们并不否认。问题在于它的指挥是否得当，是否有利于教学工作的稳定和开展，是否有利于人才的培养和选拔。从这些年语文高考的实际情况来看，可以说方针对，方法有误。所谓方针对，指的是以考察语文才能为主要目的，这是完全正确的。所谓方法有误，指的是过多地采用了标准化考试的方法，出了大量的选择题。这样做的结果，产生了不少意想不到的负面影响，在很大程度上破坏了语文教学的正常秩序，阻碍了语文教学改革的深化开展；既加重了学生的课业负担，又降低了学生的语文程度；既不利于人才的培养，也

3、不利于人才的选拔。随着光阴的流逝，语文高考命题的消极影响越来越明显，要求改革语文考试的呼声也越来越高。特别是中央提出要把应试教育转变为素质教育的要求之后，考试改革，包括语文考试改革，也随之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语文考试，作为一个问题，早已存在。从国外引进标准化考试方法，也已经有十二三年的历史。语文考试改革不是一项普通的行政命令，它涉及许多重要的教育理论和专业理论问题，也涉及许多需要详细操作的实际问题。要着手进展改革，有许多工作要做，首先是统一认识，即对目前语文考试存在的一些问题获得共识，然后才有可能进一步研究取代现行考试方法的新路子。这里先谈谈个人对语文考试问题的几点认

4、识。一、命题不当，误导教学，是造成课业负担过重的主要原因过去几十年的语文教学，不管是教师教，还是学生学，不管是平时考试，还是升学考试，都感到比较轻松，因为经历告诉我们：学习语文的规律是平时靠积累，临场看发挥。只要平时认认真真地学，扎扎实实地练，该积累的积累，该掌握的掌握，考试是不费难的，语文考试成绩很少有人不及格，学生的语文程度也并不低。如今的情况是假设只是按照教学大纲和教材的要求进展各项常规训练，远远不能适应语文高考试题的要求；不能适应高考试题的要求，就得不到高分，也就会影响升学率。学校为了进步升学率，争获得高分，就千方百计地跟高考要求对口，并采取各种措施，加强应试训练。据理解，为了应付高考

5、，不少学校的语文课只上到高二就根本完毕了。从高三起，要用长达一年左右的时间来进展总复习。在此期间，要把教学大纲规定的170篇根本课文统统过一遍；要把中学语文教材中确定的知识点和训练点统统扫一遍；要把近几年的全国语文高考题统统答一遍；还要把根据多方预测来年可能考察的新内容和采用的新题型以模拟考试的方式统统做几遍。如此等等。这样一来，既要增加课时，又要加重负担，正常的教学工作秩序也受到了严重的干扰和破坏。教材改革，特别是高中教材改革，面对着高考的强大压力，也不得不收缩，甚至停顿。为了减轻学生的课业负担，教育部曾经三令五申，制止滥编、滥印各种复习资料，但是，禁而不止，各种练习题和复习资料照旧满天飞，

6、原因是客观上有需求，只靠行政命令，是无济于事的，因为造成学生课业负担过重的主要原因是语文高考命题不当，这个问题不解决，学生过重的负担是不能减轻的。二、难度有余，高度缺乏，是语文高考命题的最大弊端据统计，语文高考试题以120分为总分值的时候，全国语文高考平均成绩为60分左右；语文高考试题改为以150分为总分值以后，全国语文高考平均成绩为70分左右。假设按照平时习惯，用百分制来换算，就只有50分左右。这个分数意味着全国大多数考生的语文成绩都没能到达及格标准。不少参加高考阅卷的教师反映，如今的高考试题，假设让自己去作答，也不一定及格。可见，目前语文高考试题的难度确实不小，不仅难倒了学生，也难倒了教师

7、。然而，有了难度是否就一定有高度呢？人们仔细地分析了试卷的内容和要求，再和中学语文教学大纲的要求相对照，就发现它的难度虽然有余，而高度却明显缺乏。为什么这样说呢？语文考试以考察语文才能为主。语文才能包括听、说、读、写四个方面。目前高考所采取的闭卷考试方法，很难考察学生的听说才能，只能考察学生的读写才能。就写的才能来说，原来教学大纲规定高中学生应该会写比较复杂的记叙、说明和议论的文章。初中学生应该会写一般的记叙、说明和议论的文章。后来，修订教学大纲，降低了要求，规定高中学生应该会写一般的记叙、说明和议论的文章，初中学生应该会写比较简单的记叙、说明和议论的文章。可是，从1978年恢复全国统一高考到

8、如今，前后20年高考作文题目的要求，根本上没有超出过简单的说明和议论，很少能到达一般，从来也没有比较复杂过。这简单的说明和议论是什么标准呢？正是教学大纲所规定的初中作文的要求。可见，高考作文的要求，始终没有到达教学大纲所规定的标准，根本上还是停留在初中毕业的程度上。换句话说，考生按照高考作文的要求去做，即使得了总分值，也只不过是到达了初中毕业的标准，这样的程度够高吗？就读的才能来说，教学大纲规定高中学生应该具有阅读浅易文言文的才能和初步鉴赏文学作品的才能。也就是说，初中学生只要能阅读一般的现代文，具有初步的理解才能就可以了。而高中学生那么应该进步一步，即不但能读懂一般现代文，还要能读懂浅易文言

9、文；不但能理解普通的实用文章，还要能初步鉴赏各类文学作品。从读懂现代文到读懂文言文，从具有一般的理解才能到具有初步的鉴赏才能，这是阅读才能发展的两个层次，也是初中和高中这两个阶段在阅读才能要求方面的明显差异。而目前语文高考试题中关于阅读才能方面的内容，虽然也增加了一点文言阅读才能和文学鉴赏才能方面的考察，但所占比重很小，深度也不够。从总体上看，根本上还是停留在考察一般现代文的理解才能方面，与初中阶段的要求没有多大差距。换句话说，考生按照高考阅读试题的要求去作，即使得了总分值，也没有真正具备阅读浅易文言文才能和初步鉴赏文学作品的才能，实际程度比初中毕业强不了多少，这样的标准够高吗？既然题目所要求

10、的标准并不高，为什么考生会失那么多的分，甚至连阅卷教师也有点望题兴叹呢？因为试题出得确实有难度，只是这种难度不是难在实际程度的进步上，而是难在变化多端的题型选择上。这样怎能考察出学生的真正程度，又怎能从中选择出优秀的人才？三、弯弯儿绕，烦琐哲学，是束缚语文才能开展的精神桎梏语文高考试题高度缺乏，难度有余。它的难度是人为造成的。主要手法有两个：一个是弯弯儿绕，一个是烦琐哲学。所谓弯弯儿绕，就是成心兜圈子，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借以加大难度。有些很简单的问题，本来可以不假思索，单凭直觉和语感，就可以判断是非，如今的考试可不成，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也要给出多项选择，让你一项一项地区分和排除，最后找出一个

11、正确的答案。这实际上是把人引入迷宫，让你逐个区分，费力劳神，弄得眼花缭乱，一不小心，还选中了错项，导致失分。据说这样的目的是为了考察思维才能，其实是在玩文字游戏。对训练思维无补，对训练读写不利。所谓烦琐哲学，就是以尽量扩大知识的覆盖面为由，随意考察些零零碎碎的知识。甚至连作者的籍贯和作品发表的年代这些连编课本的人都不用记，需要时查查工具书就会知道的死知识，也拿来考学生，这就等于暗示给学生，今后所有课文的注解都要背，否那么就要失分。这样做的结果，会促使学生把很多精力放在死记硬背那些烦琐无用的知识上面，而不在实在进步读写才能上下功夫。事实上，语文作为一种文化载体，它所包容的知识面可以说是无边无际的

12、。有人说：语文的外延等于生活。这句话似乎没有把意思说透。其实，语文的外延既包括生活，又大于生活，更准确一点说：语文的外延等于宇宙。也就是说，从知识面角度来看，语文是无所不包的。假设用扩大知识覆盖面的方法来考语文，不管覆盖面有多大，也只能是挂一漏万，微乎其微，考察不出学生掌握知识的真正程度。即使能考察出学生对某些知识的理解和掌握存在着一定的差异，也无法据此判断学生语文程度的上下。因为对中学生来说，语文程度的主要标志是看语文综合才能的上下，而不是看掌握知识的多少。语文综合才能强的学生，他的知识根底必然是宽厚的。但是，知识根底比较宽厚的学生，假设缺少必要的训练，或者是训练不够火候，他的语文综合才能就

13、不一定强。因此，就教学来说，重点是进步学生的语文综合才能，而不是讲授各种知识。就考试来说，重点是考察学生的语文综合才能，而不是考察各种知识。弯弯儿绕和烦琐哲学都分开了语文教学的要求，不利于语文综合才能的考察，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它对语文教学会产生负面的影响，成为束缚学生语文才能开展的精神桎梏。四、削足适履，因噎废食，是盲目推行标准化考试的深化教训目前语文高考命题主要是受标准化考试的影响。标准化考试的方法是1985年从香港引进的。先在广东试验一年，从1986年起，在全国推广使用。令人奇怪的是，香港从1986年起，停顿了标准化考试；苏联从1986年起，废除了标准化考试；就连标准化考试的故土美国

14、，从1987年开始，也有100多位知名教育专家联名呼吁要求尽快改变目前这种标准化的考试方法，以改变美国中小学生语文才能急剧下降的场面。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标准化考试的方法却在我国得到了广泛而迅速的推广，并以高考为起点，逐步延伸到中考和小考，又从升学考试逐步延伸到平时会考。于是，各级各类考试差不多都变成标准化考试的一统天下。推行语文考试标准化以来的反映如何呢？在我所接触到的人当中，说起语文标准化考试，拥护者甚少，反对者居多。包括学生、教师、家长、教研员、教育行政指导、作家、教授在内的各方面人士，几乎都对这种考试方法不满，甚至连原国家教委副主任柳斌同志也在一次会上公开表示不赞成语文考试标准化的方法

15、。既然有那么多的人不赞成，为什么还要坚持推行呢？据说主要理由有二：一是标准化考试是从国外引进的一种科学的考试方法；二是标准化考试适宜我们目前的国情需要。我们判断一种理论，或一种方法是否科学，一要看它是否言之有理，二要看它是否行之有效。如果既有理，又有效，就可以断定它是科学的，或比较科学的。假设既无理，又无效，就可以断定它不是科学的，或根本上是不科学的。标准化考试的方法是否科学，由于缺乏系统的研究，目前我们还不能完全断定。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从有那么多的国家和地区，对这种考试方法从长期使用到停顿使用、或废除、或要求尽快改变，至少可以说明它不是很理想的，很可靠的，更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又

16、从在我国推行语文考试标准化以来所产生的种种弊端和不良后果，至少可以说明它不符合中国语文教学的特点和规律，不适宜用作中国语文考试的主要方法。记得有一位高考命题专家曾经指出，标准化考试虽然有很多优点，但也有明显缺乏之处，比方：只适宜考查求同思维，不适宜考察求异思维；只能考察思维的结果，不能考察思维的过程；经常用符号标记代替操作，很难反映语言的实际运用才能；等等。这里所说的几点缺乏，对语文课来说，都不是小事情。语文课作为一门根底工具学科，它的主要任务是培养和进步学生运用语言的才能，只是采用符号标记操作代替语言的实际训练，无法到达语文教学所规定的目的。语文训练的重要内容是开展学生的思维才能包括形象思维

17、和抽象思维，需要着重训练学生的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过程包括考虑与想像，对语文训练来说，思维的过程比思维的结果更重要。只考察思维结果，不考察思维过程，不能反映学生思维才能的程度，也不利于学生思维才能的开展和进步。语文训练的初级阶段，求同思维的因素较多如读标准音、写标准字、词语概念、读写根本知识要素等。随着训练内容的深化，训练要求的进步，求异思维的因素越来越多。假设说，小学阶段，求同为主，求异为辅，初中阶段，求同和求异并重，那么到了高中阶段，就应该是求异为主，求同为辅比方读书要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鉴赏要有自己独特的品味，写作要有自己独有的风格等等。而按照标准化考试的要求，多采用选择题的方式，既规定了四

18、选一，又确定了标准答案，这样就把考察的内容和方法给限死了。突出的问题是：1.该考察的内容考不了比方教学大纲所要求的文学鉴赏才能和较高程度的作文才能等，不该考察的内容考得很多比方重复考察从小学到初中学过的那些语言知识；2.所有考题，不管是什么内容，都只能有一个标准答案，不容许稍有不同的理解，更不准有创造性的发挥。这样一来，就把高考的水准降到了与中考差不多的程度，同时也把学生从以求异思维为主的高度，推回到以求同思维为主的起点，严重地影响了学生个性的开展，扼杀了学生积极主动的创造精神。本来，考试的方法应该与考试的内容相适应，并为教学的目的要求效劳。而标准化考试的方法，与高中语文应该考试的内容不相适应

19、，也与高中语文教学的目的要求有所背离，所以，就整体来说，它不适宜作为高中语文考试的主要方法。无视这一重要原那么，用降低高考水准，调整考察内容等举措，去适应一种所谓科学的方法，完全是一种削足适履的行为，这样做是不明智的。有些同志也成认语文标准化考试存在着种种弊端，但又说它比较适宜我们目前国情的需要。比方我国人口众多，高考规模宏大，普遍采取人工阅卷的方法，消耗很大，误差也大，尤其是语文阅卷问题更为突出，为了进步阅卷效率，减少阅卷误差，最好采取机器阅卷的方法。要利用机器阅卷，就得实行考试标准化，各种各样的选择题必然要在试卷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等等。应该说，这些说法有一定的道理，高考的组织工作，特别是

20、阅卷工作，确实存在不少困难，需要解决不少实际问题。但要解决这些问题，必须抓住要害，实行综合治理。要从全面改革考试制度、考试内容和考试方法入手，逐步进步阅卷人员的素质和规格，进步阅卷工作的质量和效率，把高考工作不断推向新的程度。不能简单地希望从国外引进一种貌似科学的考试方法，来解决我国目前情况相当复杂的考试问题；更不能盲目地推广语文标准化考试的方法，而不管它所存在的严重缺陷和负面影响。本来，改革考试方法的目的是为了进步阅卷效率，减少阅卷误差，既有利于教学改革，又有利于人才选拔。可是大力推广语文考试标准化的结果，却是浪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加大了程度评估的误差，既误导了教学工作，还影响了人才选拔。

21、这不是南辕北辙，事与愿违吗？造成这种场面的主要原因是缺乏研究，盲目引进，面对目前高考工作中存在的一些实际问题，采取一种因噎废食的态度，这同样是不明智的。总之，削足适履的做法和因噎废食的态度都是不可取的，从盲目推广语文考试标准化这件事中，我们应该记取这个深化的教训。五、化繁为简，返璞归真，是语文考试命题改革的必由之路语文到底应该怎样考试？历来是有争议的，如今也是说法不一。因为它涉及不少理论认识问题，也涉及不少实际操作问题。本文限于篇幅，不可能展开阐述，只能提出一个改革的思路，供大家研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在我们感到无计可施的时候，不妨看看别人是怎样做的。1986年，当时的苏联在改革高考工作方面

22、，采取了一个大的举措：由过去文理分科都考多门，改为所有考生都只考三门。第一门是所有考生必考；第二门是分类别考；第三门是分专业考。第一门所有考生都必须考的是什么？出人意外的是作文。当时的苏联教育部长在答复记者问的时候说；作文不仅能代表语文才能，而且也反映人的综合才能，通过作文还可以考察出学生的个性。还说：我们坚决摒弃那些已经用滥了的标准题。原苏联是一个非常重视教育和教育科学研究的国家。他们在引进标准化考试假设干年后，断然地摒弃了它，取代它的方法之一，就是所有考生都得先考作文。这种改革的新举措，恰好又和我们改革考试方法以前长期采用的老方法、老思路不谋而合，这是很令人深思的。原苏联的改革促使我们要做

23、进一步的反思：文革以前的语文考试，只考一篇作文，或加试一篇文言文的做法，有没有道理？可不可以有条件地恢复？我国古代的科举制度，从乡试到殿试，从考八股到考策论，那一套非常重视作文才能，又很讲究层次的作法，有没有可取之处，我们是否可以批判地吸收其中某些合理的有益成分，补充和完善我们今天的语文考试办法？作文评分，容易产生误差，这是难以防止的，但是，能不能想方法把这种误差降低到最低限度？这些问题，还有其他一些问题，都需要我们认真考虑，然后群策群力，集思广益，尽快研究出一套取代语文标准化考试的新方法。我对这些问题的根本看法是：语文教学的主要目的是全面进步学生的语文素质。语文素质是一个由多种因素构成的复合

24、体，主要包括语文知识、语文才能、思想品德、思维品质、审美情趣、文化素质和生活体验等七个组成局部，但这七个方面的关系并不是并列的，而是有其内在联络的。详细说来，语文素质以语文知识、文化素质、生活体验为根底，以思想品德、思维品质、审美情趣为指导，以语文才能为核心。因此，在教学中培养学生的语文素质，必须注意大处着眼，全面进步，不能有任何片面性，但在考察学生的语文素质时，又必须抓住它的核心，不能主次不分，面面俱到。作为语文素质核心的语文才能，又包括听、说、读、写四种才能。这四个方面的关系也不是并列，也有其内在联络。从母语教学的特点来看，培养书面语言才能包括读和写是重点，培养口头语言才能包括听和说不是重

25、点。从语文训练的规律来看，训练语言表达才能包括说和写是难点。由此可见，在听、说、读、写这四种才能的培养过程中，写的才能，既是重点，又是难点，这就决定了作文教学在语文教学中具有特别重要的地位。衡量语文教学质量上下，首先要看作文教学水准如何，因为作文教学水准是语文教学质量的集中表现。判断学生语文程度上下，首先要看他的作文程度如何，因为作文程度是学生语文综合才能的集中反映。基于这样的认识，文革以前的语文考试，只考一篇作文，或加试一篇文言文的作法，是很有道理的。因为这样考，既突出了重点，又抓住了难点；既合理，又简便，根本上符合语文学习的特点和规律。经历证明，这是一种言之有理、行之有效的好方法，不应该轻

26、易地把它丢掉。时代在前进，社会在开展，改革在深化。新的形势不断给语文教学注入新的思想，也对语文考试不断提出新的要求。文革以前的语文考试，受当时历史条件的限制，不可能没有缺陷。比方，考试内容以作文为主，这是很对的，但对阅读才能的考察相比照拟薄弱，至于对口语表达才能的考察，始终是一个空白，这一缺陷一直延续到今天。这些问题都需要认真研究，并加以改进。遗憾的是，近十几年来，伴随着标准化考试的盲目推行，还流行着不少似是而非的时髦理论，比方：中国考试从来不讲科学，国外的标准化考试才是真正的科学；语文考试以作文为主，这是中国封建科举制度的余毒，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如今是信息社会，读，比写还重要，说，比写更重要，再强调写的重要性，已经落后于时代；等等。在这些貌似科学的理论影响下，有的同志教育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