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汉语词类活用

关于古代汉语词类活用第一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词类：根据词与其他词的结合能力，也就是在句子中充当结构成分的能力，对词在语法上的分类。实词：能够充当句子结构成分（主、谓、宾、定、状、补），有实在意义。

虚词：在句子结构中起连接或黏附作用，表示一定的语法意义。

第二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句子成分的位置：

定→主→[状→述（谓）]→[定→宾]→补英：形名副动形名

汉：名词——主语、宾语、定语动词——谓语形容词—定语、谓语、状语副词——状语第三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实词：体词性词类：名词、代词谓词性词类：动词形容词、数词、副词虚词：介词、连词、语气词、助词

★【许P120：助词“之”，“者”、“所”】第四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古代汉语的词类分析方法词类是词的语法分类。某个词在某一语法位置上出现的频率在确定其所属词类方面具有重要意义，统计的方法是确定古代汉语词类的最基本方法。古代汉语一字多词、一词多义现象多，词义分析对于词类的确定非常重要：【词类—（义项分析）→同一性→义项归类】第五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活用肘：从左右，皆肘之。（左传·鞌之战）水：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荀子·劝学）坚、锐：将军身披坚执锐。（史记·陈涉世家）第六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兼类疾时操军众已有疾疫。（资治通鉴·赤壁之战）庞涓恐其贤于己，疾之。（史记·孙膑列传）疾雷不及掩耳。（三国志·武帝纪）食甘其食，美其服。（老子）公赐之食，食舍肉。（左传·隐元）第七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活用指一个词在一定条件下，即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中临时改变它的词性和基本功能。活用是临时的偶然的用法，活用后的词性不是词固有的语法属性。

兼类指一个词兼有不同词类的语法功能，这些功能的表现，是词本身固有的，一个词的各种兼类用法都是固定的，经常的，不是临时的，偶然的。因而这个词同时兼属不同的词类。但有时候这种判断颇不易作出。

第八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郭锡良先生专门探讨过“衣”等词在上古汉语九部典籍里名词和动词用法的频次（如“衣”，动38%，名62%），认为把“衣”等用如动词视为词类活用是有问题的（参《汉语史论集》43-48页，商务，1997）。雨第九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同一性：音—同<形也同>、义—引申朝［zhāo］、［cháo］解衣衣（yì）我，推食食我。（史记·淮阴侯列传）纵江东父老怜而王（wànɡ）我，我何面目见之。（史记·项羽本纪）【异读别义】第十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例一：尔欲吴王我乎？（左传·定10）例二：是欲臣妾我也，是欲刘豫我也。（胡铨.上高宗封事）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我的手被电电了一下。第十一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

总体而言，古代汉语词类活用主要只涉及动词、形容词和名词这三类词的活用，用法则分为：

形容词和名词的一般动词用法动词、形容词和名词的使动用法形容词和名词的意动用法名词作状语的用法为动用法第十二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名词→一般动词、使动用法、意动用法、作状语形容词→一般动词、使动用法、意动用法动词→使动用法（及物、不及物动词）

→*为动用法

——特殊述宾结构第十三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一、名词作状语名词作状语是古代汉语名词的基本语法功能之一，也是古代汉语语法的一个重要特点。古代汉语除专有名词外一般名词都可以作状语。（狼）猬缩蠖屈，蛇盘龟息，听命于先生。（马中锡.中山狼传）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柳宗元.黔之驴）夫山居而谷汲者，膢臘相遗以水。（韩非子·五蠹）第十四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状语用在动词、形容词前，起修饰、限制作用。现代汉语中，状语一般由副词充当。名词充当状语必须与介词组成介词词组。

我们[在教室]上课。只有时间名词和少数一般名词可直接充当状语。我们[明天]看电影。他[感情]用事。第十五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在古汉语中，名词可以不用介词的帮助，经常直接放在谓语中心语前面作状语。【古汉：“直接”——现汉：“介+名”】（1）时间名词（2）普通名词（3）处所、方位名词第十六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时间名词作状语表示行为变化的时间。【古今一致】

今天我休息～朝辞白帝彩云间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史记·项羽本纪）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同上）

有时不是单纯的时间修饰，意义更复杂。【特殊】吾困于此，旦暮望若来佐我。（史记·淮阴侯列传）第十七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A.岁、月、日＋行动性动词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论语·学而）日饮食得无衰乎？（战国策·赵策）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庄子·养生主）

——表示频数、经常，“岁岁”、“月月”、“日日”或“每年”、“每月”、“每日”第十八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B.日、月作状语，表示情况逐渐发展于是与亮情好日密。（三国志·诸葛亮传）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柳宗元.捕蛇者说)日削月割，以趋于亡。(苏洵.六国论)

——“一天天地、一天比一天的、一月月地”C.日用在句首，表示对往事的回溯日君以骊姬为夫人，民之疾心固皆至矣。(国语·晋语)

日我先君共王引领北望，日、月以冀。(左传·昭7)——“往日”或“从前”

第十九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D.时，表示及时、按时、当时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庄子·秋水）

谨食之，时而献焉。(柳宗元.捕蛇者说)

时操军众已有疾疫。（资治通鉴）E.时间名词作状语，用“而”或“以”与谓语中心语连接长驱至齐，晨而求见。（战国策·冯谖客孟尝君）

朝而往，暮而归。（欧阳修.醉翁亭记）魏惠王兵数破于齐、秦，国内空，日以削。（史记·商君列传）第二十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2.普通名词作状语指古代汉语常有的普通名词直接用于动词前作状语的现象。就其与动词谓语之间的语义关系而言，主要有三种情况。（1）表示动作行为的依据或工具（2）表示比喻（3）表示对人的态度第二十一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表工具、依据（“用、依照……＋名”）箕畚运于渤海之尾。（列子·汤问）伍子胥橐载而出昭关。（战国策·秦策）秦惠王车裂商君以徇。（史记·商君列传）失期，法皆斩。（史记·陈涉世家）孤与老贼势不两立。（资治通鉴）

势不两立、义不容辞、刀耕火种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第二十二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2）表比喻（“象＋名＋一样”）少时，一狼迳去，其一犬坐于前。（聊斋志异）嫂蛇行匍匐。（战国策·秦策）豕人立而啼。（左传·庄8）天下之士云合归汉。（汉书·梅福传）狼吞虎咽、土崩瓦解、烟消云散第二十三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注意：施事者省略操刀挟盾，猱进鸷击。（清稗类钞）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柳宗元.小石潭记）人仰马翻庶民子来。（孟子·梁惠王上）第二十四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3）表态度（“用对待＋名＋的态度”）

齐将田忌善而客待之。（史记·孙子吴起列传）倡优畜之。（司马迁.报任安书）学士皆师尊之。（汉书·董仲舒传）彼秦者……虏使其民。（战国策·秦策）第二十五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史记·鸿门宴）余年少，父事张耳，两人相与为刎颈之交。（史记·张耳陈余列传）鬻熊子事文王。（史记·楚世家）吾得兄事之—像对待兄长那样→表示对人的态度：用对待兄长的态度—像兄长（对待弟弟）那样→表示比喻比喻：说明主语像什么：子事文王→像儿子那样：名词状语（子）是动词（事）的潜在主语态度：说明宾语像什么：父事张耳→像对待父亲那样：名词状语（父）是动词（事）的潜在宾语第二十六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3.处所、方位名词作状语（1）处所名词（“在、到、当……＋名”）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骊山，徒多道亡。（汉书·高帝纪）横历天下，廷说诸侯之王。（战国策·苏秦连横约从）乃病免家居。（史记·陆贾列传）君王宜郊迎。（同上）第二十七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2）方位名词，表趋向或方位（往、到、在…）河渭不足，北饮大泽。（山海经·夸父逐日）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孟子·梁惠王上）二十年，始皇东游。（史记·始皇本纪）

南取汉中，西举巴蜀。（过秦论）

扶苏以数谏故，上使外将兵。（史记·陈涉世家）

第二十八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小结：1.名词直接作状语五种类型（1）表示时间（时间名词）（2）表示动作行为的依据或工具（3）表示比喻（4）表示对人的态度（普通名词）（5）表示处所或方位（处所、方位名词）第二十九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2.名词用作状语的识别名词用作状语和名词用作主语，位置都在谓语动词之前。不过在通常情况下，可以根据上下文意来判别是主语还是状语；此外，在用作状语的名词前面，往往还另有名词作主语（有时会省略主语，但是可以补出），据此可以识别出名词作状语的现象。

第三十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二、名词活用为动词在古代汉语中，名词常活用为动词一般动词（常见）使动动词、意动动词（少见）普通名词方位名词第三十一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名词活用作一般动词

范增数目项王。（史记·项羽本纪）时墨者东郭先生将北適中山以干仕，策蹇驴，囊图书，……（马中锡.中山狼传）

（公）请自刃于庙。（左传·襄25）第三十二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①普通名词用作动词：

赵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战国策·赵策）左右欲刃相如，相如张目叱之。（史记·廉蔺列传）曹子手剑而从之。（公羊传·庄13）

②方位名词用作动词：

平原君乃置酒，……前，为鲁连寿。（战国策·赵策）项王乃复引兵而东。（史记·项羽本纪）

—比较：南取汉中，西举巴蜀。（过秦论）第三十三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2.名词活用作使动动词使动动词：动词表示主语使宾语发出某种动作行为/使宾语成为某类人或事物/使宾语具备某种性质。怀王使屈原造为宪令。（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之二子负二山。（列子·汤问）令女居其上。（史记·滑稽列传）兼语式：主+使+兼+谓（+宾）—使动动词都是及物动词第三十四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使动用法：指谓语动词具有“使宾语怎么样”的意思。句中的谓语动词和宾语不是一般的支配关系，而是宾语所代表的人或事物成为这一动作行为的施事者。使动用法，不包括出现了“使”的情况：齐使田忌将而往。（史记·孙子吴起列传）齐威王欲将孙膑。（同上）

使动用法简化了兼语式名词、不及物动词、形容词第三十五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名词作使动动词

大夫种、范蠡存亡越，霸勾践。（史记·淮阴侯列传）乃跼蹐四足，引绳而束缚之，下首至尾，曲脊掩胡，

……（马中锡.中山狼传）名词（霸）→不及物动词（成为霸）→使动动词（使成为霸）

使宾语转变成为名词所代表的人或事物使宾语发出与这个名词意义相关的动作行为第三十六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普通名词

吾见申叔，夫子，所谓生死而肉骨也。（左传·襄22）齐桓公合诸侯而国异姓。（史记·晋世家）太后岂以为臣有爱，不相魏其。（史记·魏其武安侯列传）（2）方位名词

筑室百堵，西南其户。（诗·斯干）

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韩愈.进学解）汗牛充栋、粉身碎骨天子不得而臣[之]也，诸侯不得而友[之]也。（刘向.新序·节士)第三十七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3.名词活用作意动动词意动动词：动词表示主语认为宾语具有某种性质，或者认为宾语属于某类人或事物。意动用法:指谓语动词具有“认为（或以为）宾语怎么样”或“把宾语看作什么”的意思。主语主观上认为宾语具有某种性质或状态。这种用法只限于形容词或名词的活用，动词本身没有意动用法。第三十八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名词作意动动词友风而子雨。（荀子·赋篇）子何人也，敢呼仲尼而兄之。（李贽.赞刘谐）夫人之，我可以不夫人之乎？（谷梁传·僖8）天下乖戾，无君君之心。（柳宗元.封建论）草菅人命、党豺为虐第三十九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动词没有意动用法。名词、形容词的使动或意动用法，都是在名词或形容词用作一般动词的前提下进一步加以识别的。区别名词、形容词的使动和意动，主要应从语义上分析，使动是客观变化，使宾语怎么样；意动是主观看法，认为宾语怎么样或把宾语看作（当作）什么。第四十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使动：“使宾语怎么样”，客观结果【主语并不施行动作，而是使宾语施行这个动作】冉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富之。”（论语·子路）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礼记·礼运）意动：“认为宾语怎么样”、“把宾语看作什么”，主观看法或意念孔子登东山而小鲁。（孟子·尽心上）左右以君贱之也，食以草具。（战国策·齐策）

第四十一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有时候，要靠上下文意判断。左右以君贱之也，食以草具。赵孟之所贵，赵孟能贱之。孔子登东山而小鲁。工师得大木，则王喜；…匠人斫而小之，则王怒。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战国策·邹忌讽齐王纳谏）君子之学也以美其身。（荀子·劝学）第四十二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名词活用为动词的识别（活用的条件）

除了通过句意的理解去发现之外，还可以通过一个词所处的语法环境来辨别：看一个词在句中处于什么地位，看看与这个词结合的前后都是些什么词。句法功能搭配功能第四十三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句法功能：看该词在句子中充当什么句子成分。例如：名词在叙述句中不能充当述语，叙述句中述语位置上的名词活用为动词。名词不能带宾语，凡是名词后面出现宾语的，则该名词活用为动词。

（2）搭配功能：根据语法功能，某些词类只能（或不能）与某些词类搭配使用。如连词“而”只连接谓词性成分，因此名词用“而”连接，则往往活用为动词；助词“所”后面的实词必定是动词，因此名词如果出现在“所”后面，则活用为动词；代词不受任何词修饰，因此代词前面如果出现其他词的话，那么该词很可能已活用为动词。第四十四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名词+名词——一定条件下其中一个活用

连用的名词排除联合（并列）、偏正、同位关系，构成支配（动宾）、陈述（主谓）。那么其中必有一个名词活用为动词。

魏王使客将军辛垣衍令赵帝秦。（战国策·赵策）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史记·屈原列传）子房前！（史记·留侯世家）第四十五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2）所+名词

“所”常与动词或动词性词组合用（“所作所为”），构成“所”字词组，指代一定的对象，故“所”后出现的名词活用为动词。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左传·襄31）

乃丹书帛，置人所罾鱼腹中。（史记·陈涉世家）第四十六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3）能愿动词（助动词）+名词

能愿动词修饰的是动词，所以当名词放在“能”、“可”、“敢”、“欲”等能愿动词后面时，活用为动词。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论语·公冶长）非敢后也，马不进也。（论语·雍也）寡人欲相甘茂，可乎？（史记·甘茂列传）

第四十七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4）副词+名词副词一般只修饰动词或形容词，当名词前有副词修饰时，活用为动词。前面的副词为其状语。

晋灵公不君。（左传·宣2）

秦人闻之，悉甲而至。（史记·廉蔺列传）

副词“非”例外——“非”本来就是修饰名词谓语的。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论语·颜渊）是乃狼也。（左传·宣4）

判断句例外：名词作谓语，副词修饰谓语，副词修饰名词第四十八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5）名词+代词古汉语代词不受其他成分修饰，也不与名词组成并列结构，故代词前的名词活用为动词。

徐庶见先主，先主器之。（三国志·诸葛亮传）是欲臣妾我也。（胡铨 .上高宗封事）第四十九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6）名词+介词词组（包括焉、诸）

名词后面用介词结构作补语，而名词又不是主语和宾语，名词用如动词。介词词组在古汉语中经常作补语来修饰它前面的动词所表示的行为动作，一般置于动词谓语之后。

晋师军于庐柳。（左传·僖24）后妃率九嫔蚕于郊。（吕氏春秋·上农）与其饥死道路，为群兽食，宁毋毙于虞人，以俎豆于贵家。（马中锡.中山狼传）

第五十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7）名词用“而”连接其他成分（名+而、而+名）连词“而”通常连接谓词性成分（动、形），一般不连接名词或名词性的词组。

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左传·隐元）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庄子·逍遥游）

汉败楚，楚以故不能过荥阳而西。（史记·项羽本纪）

朝而往，暮而归。（欧阳修.醉翁亭记）蟹六跪而二螯。（荀子·劝学）“而”可连接状中结构的名词（时间名词作状语）描写句，名词作谓语，而连接谓语，而连接名词。第五十一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三、形容词的活用形容词表示人或事物的性质或状态。性质形容词→【软、硬、好、坏、伟大、优秀】性质形容词的活用状态形容词→【雪白、笔直、水灵灵】第五十二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性质形容词的活用活用为名词活用为动词一般动词使动动词意动动词第五十三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活用为名词将军身披坚执锐。（史记·陈涉世家）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墨子·公输）为肥甘不足于口与？轻暖不足于体与？（孟子·梁惠王上）千里游敖，冠盖相望，乘坚策肥，履丝曳缟。（汉书·食货志）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韩愈.师说）形容词活用作名词有较强的修辞意味。第五十四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2）活用为动词A→一般动词诸君子皆与驩言，孟子独不与驩言，是简驩也。（孟子·离娄下）是以君子远庖厨也。（孟子·梁惠王上）使上官大夫短屈原于顷襄王。（史记·屈原列传）第五十五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B→使动动词（使宾语具有某种性质）小国寡民。（老子）工师得大木，匠人斫而小之。（孟子·梁惠王下）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李斯.谏逐客书）将军忠贤，能安刘氏也。（汉书·霍光传）乃出图书，空囊橐，徐徐实狼其中，……（马中锡.中山狼传）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王安石.泊船瓜州）形式标记：形容词带宾语第五十六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君子易事而难说也。说之不以道，不说也。（论语·子路）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本荒而用奢，则天不能使之富。（《荀子·天论》）繁荣经济、干杯第五十七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C→意动动词（认为宾语具有某种性质）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庄子·秋水）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太山而小天下。（孟子·尽心上）左右以君贱之也，食以草具。（战国策·齐策四）今先生俨然不远千里而庭教之。（战国策·苏秦连横约从）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晁错.论贵粟疏）重男轻女，幸灾乐祸

第五十八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诸侯恐惧，会盟而谋弱秦。（贾谊.过秦论）齐君弱吾君，归弗来矣。（左传·昭12）若夫贤贞信之行者，必将贵不欺之士。（韩非子·五蠹）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汉书·食货志）时充国年七十，上老之。（汉书·赵充国传）第五十九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形容词活用为动词的判定1.形容词+代词（代词不能带定语）彼长而我长之，彼白而我白之。（孟子·告子下）信数与萧何语，何奇之。（史记·淮阴侯列传）2.所+形容词（所后跟动词构成所字结构）世之所高，莫若黄帝。（庄子·盗跖）俗之所贵，主之所贱也；吏之所卑，法之所尊也。（晁错.论贵粟疏）第六十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3.能愿动词+形容词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荀子·天论）厌其源，开其渎，江河可竭。（荀子·修身）子胥比干，皆不足贵也。（庄子·盗跖）第六十一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四、动词的活用（特殊的述宾结构）使动动词（动词、名词、形容词活用）意动动词（名词、形容词活用）为动动词（动词、形容词活用）其他特殊的述宾结构第六十二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使动动词—动词的使动用法先生之恩，生死而肉骨也。（马中锡.中山狼传）然墨之道，兼爱为本，吾终当有以活汝，…（同上）

卒廷见相如，礼毕而归之。（史记·廉蔺列传）第六十三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1）及物动词的使动用法：及物动词本可带宾语，分辨其是否使动用法，主要根据上下文意确定。武丁朝诸侯，有天下，犹运于掌。（孟子·公孙丑下）于是信、张耳佯弃鼓旗，走水上军。水上军开入之。（史记·淮阴侯列传）夫精诚变天地，而信不谕二主。（邹阳.狱中上梁王书）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战国策·齐策）第六十四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为与一般用法相区别，有时会破读。晋侯饮（yìn）赵盾酒。（左传·宣2）

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sì)之，见(xiàn)其二子焉。（论语·微子）沛公旦日从（zònɡ）百余骑来见项王。（史记·项羽本纪）第六十五页，共七十三页，2022年，8月28日（2）不及物动词的使动用法：项伯杀人，臣活之。（史记·项羽本记）买臣深怨，常欲死之。（汉书·朱买臣传）我能起死人。（吕氏春秋·别类）告之以直而不改，必痛之而后畏。（柳宗元《封建论》）不及物动词一般不带宾语，一旦带宾语，多是使动的特殊用法。可以根据不及物动词后面出现宾语这个现象判断其活用。

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