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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西突厥的畜牧业

土耳其语是中国古代北方的一个牧羊人之一。它的最高统治集团姓阿史那氏。约在公元六世纪兴起于我国今新疆东北部,其后势力扩展至大漠南北及中央亚细亚一带。从公元552年首领阿史那土门在漠北建立政权开始,至742年西突厥十姓可汗阿史那昕绝统为止,在我国和中亚共活跃了将近二百年,对中国和世界的历史都曾发生过巨大的影响。本文试图对它的社会制度作一初步探索。(一)突厥人和铸铜的思想传统突厥人主要从事畜牧业。他们“随水草迁徙”,过着游牧的生活,以毡帐为居室,食肉饮酪,身衣裘褐,披发左袵,善于骑射。骑兵常用的武器有:角弓,鸣镝,铠甲,矟,刀,剑等。其生活习惯,大体上与匈奴相同突厥人的畜牧业很发达。据史书所载,北周至隋初之间,木杆可汗“控弦数十万”但是突厥人的游牧经济是不稳定的。因为追逐水草的过程,在很大程度上只是利用自然而不是改造自然的过程,故在当时生产力较低的条件下,抗拒自然灾害的能力很小,一遇风灾雨雪、严寒旱疫,牲畜便大量死亡,社会生产便趋萎缩,政权也随之大为衰弱。例如隋文帝诏书说到沙钵略可汗时的情况:“(突厥)种类资给,惟藉水草,去岁四时,竟无雨雪,川枯蝗暴,卉木烧尽,疫死亡,人畜相半。旧居之所,赤地无依,迁徙漠南,偷存晷刻(苟存性命于一时)”畜牧业是突厥人的经济生活的主要基础。正如熟悉突厥情况的唐朝使臣郑元狩猎业也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后突厥苾伽可汗的大臣暾欲谷说过:“突厥人徒稀少,不及唐家百分之一,所以能与(之)为敌者,正以逐水草,居处无常,射猎为业,人皆习武”之故“吾人时方居总材谷(即阴山山谷)及黑沙(城)。吾人居彼,以大兽、野兔自给,民众口食无缺。……此(当时)吾人之境况也。”手工业在突厥社会中是有悠久的传统的。突厥人早在兴起之前、居于高昌的北山时,就已学会了锻冶技术,五世纪中叶受柔然统治时,就以锻铁生产为柔然奴隶主政权服役,故被柔然统治者贱称为“锻奴”根据西方史料记载,在西突厥始祖室点密可汗(公元562—576年在位)时期,东罗马的使臣蔡马库斯(Zemarehas)出使西突厥,当行抵索格底亚境时,即有突厥人携铁前来求售。这些突厥人的主要目的并非真正售铁,“其意盖欲示其国有铁矿也。在彼国制铁极不易,售铁者,或欲夸示吾人惟彼国为产铁国也”上文又曾说过突厥的兵器有鸣镝、铠甲、长矛、刀、剑等多种,虽史书未明言这些兵器是用铁制或用铜制,但制造兵器必须以建立金属制造手工业为前提。尤其是突厥是游牧民族,牧民都是骑兵,“控弦之士”动辄十数万、甚至数十万,姑以每兵每月消耗十矢计之(实际上何止此数),制造箭镞的铜、铁矿和冶炼能力,其需要量和规模,也就可观了。因而可以推断冶铁和铸铜手工业应该是很发达的。《新唐书·黠戛斯传》载,黠戛斯境内出产一种名为“迦沙”的铁,“(能)为兵(器)绝犀利”,突厥统治者勒令它按时输送,以供军用。可见突厥的兵器(最少是主要的兵器)是建立在冶铁手工业的基础上的。此外,蔡马库斯曾见室点密乘坐两轮金椅,汗帐顶盖为黄金装饰,又见帐内外陈列和堆积很多雕镂工巧的各种盘碟、饮器,也可以说明西突厥社会还有其他各种手工业部门的存在突厥人还有毡车《隋书·突厥传》和《通典》卷一九七《突厥》上还记载都蓝可汗曾向隋文帝贡葧布、鱼胶;颉利可汗也曾向唐太宗献鱼胶数十斤。考鱼胶原名鳔胶,为用鱼鳔(鱼体内调节比重的器官)造成的一种胶,粘力甚强,为精细木工用作接合剂之物。突厥人既掌握了制造鱼胶的技术,这反映了他们的木器制造业的工艺水平。至于勃布,则是用蒿(一种植物)织成的粗布。这种葧布,如果不是从西域掠夺或交换得来,就是突厥人也学会了织布甚或有简单的纺织手工业了。突厥早在六世纪初叶便与中原发生贸易关系。西魏大统十一年(公元545年),阿史那土门即至塞上市缯絮“时大乱之后,中州少马,遇突厥蕃市牛马,以资国用。”又载:“(武德)八年正月,吐谷浑、突厥各清互市,诏皆许之。先是中国丧乱,民乏耕牛,至是资于戎狄,杂畜被野。”由于突厥和吐谷浑等族人民与唐朝的互市,解决了唐初中原耕牛不足的困难,这对于唐初中原经济的恢复和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玄宗开元十五年(727年),曾开放西受降城(故址在今内蒙古抗锦后旗乌加河北岸)作为与突厥互市的场所。突厥以大批的马匹及其他牲畜与唐朝的大宗布帛、丝织品进行交换,当时唐朝有许多良种的战马都是由突厥输入的突厥自兴起以来,历隋、唐之世,与中原的贸易关系是密切的,互市对于双方、特别是双方的人民是需要和有利的。只是由于突厥统治者经常发动掠夺战争,至使双方的正常贸易关系时被中断。正如唐玄宗开元九年在赐给苾伽可汗的诏书中所说:“曩昔国家与突厥和亲,……国家买突厥羊马,突厥受国家缯帛,彼此丰给。自数十年来,不复如旧。正由默啜(可汗,苾伽可汗之叔)无信,口和心叛,数出盗兵,寇抄边鄙。……”突厥除了与中原之外,还与西域各族发生贸易关系。史载:“颉利(可汗)每委任诸胡(西域商人),疏远族类,胡人贪冒,性多翻覆,以故法令滋彰,兵革岁动,国人患之”再从史载都蓝可汗曾遣其母弟褥但特勤向隋文帝贡献于阗(今新疆和田县)玉杖(二)突厥对奴隶的剥削突厥社会的私有现象,出现很早。《隋书·突厥传》载突厥人的早期事迹说:犯盗窃罪(盗窃私有财产)者,要赔偿盗赃十倍以上。又载:因斗殴伤人眼目者,应赔偿财物;折伤他人肢体者赔偿马匹。此外,如有人死亡,其家人及亲属多杀牛马祭其尸;每年五月,又多杀羊马祭天。可见在六世纪中叶以前,突厥人拥有私有财产已很普遍,私有制已为社会所公认并受到法律的保护了。突厥社会的私有现象,还可以从马印上获得说明。《唐会要》卷七二《诸蕃马印》载:“阿史那德(之)马……在阴山北,……印“思结马,碛南突厥马也,……印“沙陀马,印13。”这种烙印在马身上的符号,也就是各该马群属于各个不同的私有主的标志。这和《北史·高车传》“其畜产自有记识,虽阑纵在野,终无妄取”所说高车的私有现象,是一致的。畜牧业的繁盛和财产私有的结果,需要有更多的人手去照料畜群,因此关心自己私有经济的牲畜所有主,便役使战俘或他人做奴隶。同时,由于突厥原先是柔然奴隶主政权的种族奴隶,故在突厥氏族贵族出现及其后成为统治阶级的过程中,受到柔然的奴隶制的影响,以至因袭着柔然的奴隶制。于是奴隶和奴隶主阶级及奴隶制度,在突厥社会中逐渐形成了。突厥的奴隶,其主要来源是从汉族及其他各族俘掠所得。突厥统治者在建立政权之前,尤其在建立政权之后,曾率领所属骑兵,到处侵扰,在中原北部及其他地区俘掠了不少汉族人口,作为奴隶。例如唐高祖武德三年(公元620年),处罗可汗侵扰并州(今山西汾水中游一带),掠去很多的妇女。同年,莫贺咄设侵扰凉州(今甘肃武威县一带),掠去男女数千人除汉人外,突厥统治者还俘掠其他各族人口为奴隶。例如武则天帝万岁通天元年(696年),默啜可汗进攻契丹,尽俘其家口而还第二个来源是:突厥本族人民,因触犯统治者的特权,或不能尽力维护统治阶级所建立的政权和最高统治者个人的根本利益,就被黜降为奴隶,作为惩罚。例如突厥文《阙特勤碑》及《苾伽可汗碑》俱载,有七百名突厥人民,曾因“亡国家、失可汗”而被黜降为奴隶。碑文说:“依吾祖宗之法度(即突厥统治者自六世纪建立政权以来的法度),曾亡国家、失可汗者,当为婢为奴,当为违反突厥法度之人民。”突厥统治者为了诱使一般平民追随他们去进行掠夺战争,采取了类似匈奴的“所得虏获(掠得财物),因以予之,得人以为奴婢(掠得人口就成为自己的奴隶)”的鼓舞士气的办法。史载突厥“抄掠资财(奴隶人口是资财之一种),皆入将士”,“虏掠所得(人口),皆入国人”突厥的奴隶,不论是隶属于统治阶级或一般平民的家庭,终究是主人的财产,可以作为“物品”(“会说话的工具”)赠送他人。公元六世纪中,木杆可汗曾以奴婢一百口赠给北周的大将军史宁突厥的奴隶,在被规定了奴隶的身份之后,不能任意脱离;如果想要脱离,须要经过以金帛赎身,才能恢复自由,取得平民身份。《新唐书·突厥传》上载,唐贞观五年(631年)太宗下诏说:“隋乱,华民(汉人)多没于虏(被突厥统治者掠去为奴隶),遣使者以金帛赎男女八万口,还为平民。”突厥统治者对于奴隶如何役使和剥削,文献没有记载;考古资料也仅能提供一些模糊的线索(从6—8世纪的阿尔泰突厥墓葬推测),隐隐约约地看出奴隶参加畜牧和射猎的影子。但奴隶主不会把奴隶投闲置散、不强迫他们参加劳动、放弃剥削的。从匈奴的奴隶全都参加畜牧业、农业和手工业生产劳动的事例推断突厥的一般人民虽然也常常占有奴隶,但他们和奴隶主贵族不一样,他们自己却是参加生产劳动的。因为突厥的社会组织,一如匈奴那样,是生产组织与军事组织相结合的,即牧民平时是生产的劳动者,战时则是战斗的骑兵。虽然突厥史料没有像匈奴史料那样,留下了“士(及龄壮丁)力能弯弓,尽为甲骑(尽被编为骑兵),宽(平时)则随畜因射猎禽兽为生业,急(战时)则人习战攻以侵伐”“……突厥人徒稀少,不及唐家百分之一,所以能与(之)为敌者,正以逐水草,居处无常,射猎为业,人皆习武,强则进兵抄掠,弱则窜伏山林,唐兵虽多,无所施用。若筑城而居,变更旧俗,一朝失利,必为所灭。”所谓“人皆习武”,也就是如匈奴人的“士力能弯弓、尽为甲骑”的意思。再从后来十世纪兴起的契丹及十二世纪末兴起的蒙古等中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的通例看来,突厥也不会例外。《辽史·营卫志》上载,契丹人“有事则以攻战为务,闲暇则以畋渔为生”。《元史·兵志》一载,蒙古人,“家有男子,十五以上、七十以下,无众寡,尽佥为兵,十人为一牌,设牌头,上马则备战斗,下马则屯聚牧养”。《新唐书·康国传》载,八世纪中期,碎叶川(今中亚巴尔喀什湖南之楚河)有数万突厥兵,“耕者皆擐甲”。这条史料,可作为突厥人一方面既是劳动者,同时又是战士的旁证。(三)从汉以后的地缘结构来划分阿波可汗及其他达头可汗在突厥政权的组织中,可汗是统治阶级的首脑,同时也是突厥部族的最高首领。《周书·突厥传》说:“可汗,犹古(匈奴)之单于也。”可汗常分封其子弟或近亲为小可汗“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可汗先分统突厥种类为小可汗,及此自称大可汗,国人不附,……国人乃奉肆叶护为大可汗。”同上《传》又载:“阿悉吉阙俟斤与统吐屯等召国人,将立欲谷设为大可汗,以咥利失为小可汗。”此外,如《隋书·突厥传》所载,摄图立为伊利可汗(即沙钵略),建汗庭于于都斤山,其兄弟“庵罗降居独洛水,称第二可汗”。第二可汗也就是小可汗。可汗的子弟称“特勤”,而别部领兵的将领称“设”。后突厥政权的创建者骨咄禄,其子厥(名阙)即为特勤(《阙特勤碑》即为此人而立)。《北史·突厥传》载伊利可汗(沙钵略)之从弟名地勤察,“地勤”即特勤之异译。又,《阙特勤碑》和《苾伽可汗碑》俱载该二碑碑文的作者为可汗之外甥也里(Yolegh)特勤。是则可汗之外甥亦得称特勤。此外,慧立撰的《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二载:“至活国,即(统)叶护可汗长子咀度设所居之地。……设既死,高昌公主男(年龄幼)小,遂被前(妻之)儿特勤篡立为设。”设之子亦得称特勤,是又特勤不仅为可汗子弟的称号,而可汗之孙亦得称此号。突厥政权,由于建筑在分散的游牧经济的基础之上,故组织比较简单和松懈。但因辖境辽阔,故将统治地区划分为三部分,除可汗汗庭是政权的首脑部、是政治中心外,还将其他地区划分为东西二部,每部置一“设”(sad,典兵武官)领兵驻扎,以进行统治。东部“设”的牙帐对着幽州(今北京市)之北,西部“设”的牙帐对着五原(今内蒙古五原县)之北“突利可汗什钵苾者,始毕之嫡子、颉利之侄也。……突利年数岁,始毕遣领其东牙之兵,号为泥步设。……颉利嗣位,以为突利可汗,牙直凼州之北,管奚、霫等数十部,征稅无度,诸部多怨之。”可见管辖东部之可汗通常均冠以“突利”之号(如突利可汗),但也有冠以别的称号(如尔伏可汗)者。而管辖东部之“设”也不一定称突利设(有称步利设或泥步设的)。而突利可汗和突利设也不一定管辖东部,如染干为突利可汗时则管北方管辖西部之官通常为叶护。如西突厥始祖室点密之父原为大叶护据汉文资料记载,达头为室点密之子,名玷厥,室点密死后继位为西突厥可汗,号达头可汗“朕诸亲族及民众,右厢之诸失毕匐(失毕为部名,匐即伯克,也就是牧主贵族),左厢之诸达干及梅禄匐……。”根本没有说“左厢(东面)突利设”或“右厢(西面)达头设”。可见突厥东面并没有一个“突利区”,西面也没有一个“达头区”,而达头设也不是西部官号的专称(上文提到颉利可汗任西部设时就不是号达头设而是号莫贺咄设)。《苾伽可汗碑》虽提到其父骨咄禄“既集得七百人后,……彼于是整顿突利失人及达头人,为之立一叶护及一设”,又提到“朕十四岁时,授为管理达头民众之设”。这是因为其时西突厥政权早已覆亡(亡于公元657年),而骨咄禄(682—691年在位)正在进行复辟后突厥政权的活动,故须要“整顿已失其国及其可汗之民众”,因此对于达头可汗(576—603年在位)曾经统治过的西突厥的人民(还有东突厥的人民),要为他们立一叶护及一设,以便进行整顿和管理。及骨咄禄死,子默啜可汗(苾伽可汗之叔)“继掌国政,即位之后,……因从新组组突厥民众,令其自立”“(设”(从上述两厢的划分,又再次可以看出,左、右厢必各立一察(设),但所谓左厢察与右厢察,乃左厢之察与右厢之察的意思,并非其官号曰“左厢察”和“右厢察”。而左厢之察又非必称突利察(设),右厢之察非必称达头察(设)。这和匈奴的官制规定左贤王与右贤王均为专称,而左贤王固定必管左部(东部)、右贤王必管右部(西部),略有不同“设”是典兵之官。史载后突厥的登利可汗即位后,因年龄尚幼,由其“从父(二位叔父)分掌东、西兵(马),号左、右杀(设),士之精劲皆属(于他二人);可汗与母诱斩西杀,夺其兵”“(阿史那)思摩者,颉利族人也。始毕、处罗(二可汗)以其貌似胡人,不类突厥,非阿史那族类,故历处罗、颉利(二)代,常为夹毕特勤,终不得典兵为设。”据见如果不是“设”,虽贵为特勤(可汗之子弟),也不能典兵。突厥分裂为东、西之后,西突厥所包含的十个部落,也是划分为两大部分的,一部分称五咄陆,一部分称五弩失毕,总号“十姓部落”。统领五咄陆的官号称“啜”(音黜),统领五弩失毕的官号称“俟斤”。《唐会要》卷九四载:“(贞观)十二年十二月。(初),西突厥分为十部,每部酋长各赐一箭,谓之十箭。又分左、右厢:左厢号五咄陆部,置五大啜;右厢号五弩失毕部,置五大俟斤:通谓之十姓部落。”《旧唐书·突厥传》下又载:“……其左厢号五咄陆部落,置五大啜,一啜管一箭;其右厢号五弩失毕,置五大俟斤,一俟斤管一箭,都号为十箭。”张星烺说:“所谓啜及俟斤,皆部落也。”突厥政权组织中的大官,除上面提到的特勤、叶护、设、啜、俟斤等外,还有吐屯、阿波、颉利发(俟利发)、达干、阎洪达,凡十等,其后发展为二十八等。官位皆世袭,没有固定的员额。此外,卫士称为“附离”上述各官之中,吐屯一职,大抵专主驻节被征服的外族或外国,以监领该族或该国者。如史载:契丹,“突厥沙钵略可汗遣吐屯潘垤统之”室韦,“突厥常以三吐屯总领之”西突厥统叶护可汗“霸有西域”之后,对“其西域诸国王悉授颉利发,并遣吐屯一人监统之,督其征赋”“于时(太宗时)咄陆可汗与叶护频相攻击,……未几咄陆遣石国吐屯(即西突厥派驻石国以监统其国的吐屯)攻叶护,擒之。”至于俟利发和阎洪达,大概经常参加政权首脑部的决策和政务处理,尤其在西突厥是如此。故《隋书·西突厥传》说:“官有俟[利]发、阎洪达,以评议国事,自余与东国(东突厥)同。”但是,游牧民族所建立的政权,它的官职,分工并不十分严格(不像中原封建王朝那样),而且因为他们“以战争为生业”,故实际上,不论大小官员(包括可汗本人),都是统领军队、亲临战阵的,这在匈奴的官制中表现得颇为明显,而在突厥,这种情况也处处可见。此外还有“蓝突厥”(koktürk,义为青天大人,故或又译作青突厥)突厥统治者,特别是那些地位较高、权力较大的统治者,不仅拥有大批的奴隶、牲畜和财物,而且还控制了游牧的地段。《周书·突厥传》载:“虽迁徙无常,而各有地分。”(分音份;地分即份地)。由于突厥的游牧地是分段划定范围,且被各级统治者控制,故唐太宗在贞观四年(公元630年)击灭东突厥政权之后,朝臣颜师古主张“因其习俗而抚驭之”之时,提出“分置酋长,统领部落,地界多少,为立条例”由于突厥政权是建立在奴隶制的基础之上,故它的政治职能,在对内,首先便是镇压奴隶的反抗。突厥奴隶主贵族对待奴隶,“世行暴虐,家法(奴隶法)残忍”突厥政权的第二个政治职能是保护奴隶主的私有财产、维持统治秩序和一般的社会秩序。突厥的法律规定:凡反叛、杀人及奸人之妇者,处死刑,盗马绊者(马绊即套马索,既是游牧民的生产牧具,又是战斗武器),亦处死刑;淫者,割势(割去生殖器)后腰斩;奸人之女者,责令赔偿大量财物后,把女嫁给他;斗殴伤人者,根据情节轻重,赔偿财物,伤人眼目者,以女作赔偿,无女者则赔偿财物,折断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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