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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洞穴萨满教的宇宙观

难以进入其他宇宙的形貌撒旦的宇宙观具有一个本质的方案结构。该结构将世界分为三个极大的宇宙层次,即宇宙的三个层次:天、人和地。所谓的萨满技巧指的就是一个宇宙界与另一个宇宙界之间的沟通,这也就是从人界到天界,或者从人界到地界的沟通。萨满非常熟悉穿透宇宙界以完成沟通这一极为神秘的事情。按照萨满教的理论,宇宙的三界之间有一根中心轴相互连接。因此,萨满也就能够逐次地横向穿越。当然,这根中心轴穿过的是一个“通道”,一个“洞穴”;通过这一洞穴,高高在上的神祗能够降临到地面之上,而死者则沉入到冥界之中;同样,也正是通过这一洞穴,当萨满在天界或地界中旅行的时候,他那处于癫狂状态之中的灵魂能够自由地飞升或者沉落。与其他许多民族一样,突厥——鞑靼人把天空想象成一顶帐蓬;把天上的银河想象成帐蓬的“接缝口”;而星星,则是借以发光的“洞穴”。在雅库特人看来,星星是“世界的窗口”;它们起着为各种各样的天空层面(数量上,通常是9层,但有时也可以是12层,5层或者7层)通风的作用。时不时地,天界的神祗们打开帐蓬向地面窥望,而这也就是流星形成的原因。天空也常常被人们描述成一个盖子,有时候,它并没有严严实实地盖好地球的边缘,于是,大风也就从这个缝隙中吹进来。同样地,神话中的英雄人物以及其他一些特权人物也能够通过这个狭窄的缝隙,蠕动着进入天界。在天空的中央,灿灿发光的北极星就像一根柱子一样,支撑着这个天体帐蓬。苏联的萨莫耶德人称之为“天空钉”;楚克奇人和科里亚克人则称之为“钉星星”。同样的想象与专门的指称术语在拉普人、芬兰人和爱沙尼亚人中也可以发现。突厥——阿尔泰人把北极星看成为一根支柱;蒙古人、卡尔梅克人和布里亚特人把它看成是金制的,称之为“金柱”;柯尔克孜人、巴什基尔人和西伯利亚——鞑靼人称之为“铁柱”;而特勒乌特人则称之为“太阳柱”等等。可用以补充说明的是,一种神话式的想象把一些星星于无形之中与北极星联系起来,布里亚特人的绘画中,星星被画成马群,而北极星则是他们用来系马的系马桩。这里,萨满教的宇宙观已经构筑起了人类所栖居的微观宇宙的准确复制品。世界的中心轴被具体地描述为,或者是支撑房子的杆柱,或者是独立的、被称之为“世界支柱”的柱子。例如,对爱斯基摩人来说,天国的支柱与竖立在他们居所中心的柱子是完全一样的。阿尔泰的鞑靼人、布里亚特人和索约特人也都把支撑帐蓬的柱子比喻为天国的支柱。在索约特人中,帐蓬的柱子从园顶帐蓬的顶端立起,而它的未端则用蓝色、白色和黄色的布块加以装饰,以象征天空的各种颜色。这根杆柱是神圣的,人们在它的根部安置了一个小小的祭坛,上面供奉着祭祀的物品。居住在北极和北美洲的土著居民的住所中,中心杆柱是一个颇有神秘意味的部分;对此,在萨莫耶德人和阿伊努人中,在加尼福利亚北部和中部的一些部落(如迈杜人、波莫人和帕特温人)中,还有阿尔衮琴人中,我们都已有发现。献祭以及祈祷都在杆柱的根部周围进行,因为它开通了通向天界至上神的道路。同样的有关微观宇宙的象征手法在中亚的许多游牧民族那里也保存完好。但是,由于住所的形制已经改变(从园锥形棚顶且有中心支柱的棚屋发展到园顶帐蓬),这根具有巫术——宗教性功能的支柱发展成为更高层次的烟道,房子内的烟雾通过这一烟道而散发出去。奥斯加克人的烟道相当于“天国之屋”里类似的通风口,而楚克奇人则把它等同于北极星所造成的空中拱顶中的“洞”。阿尔泰人相信:正是通过这些烟道,萨满才有可能从一个宇宙界进入另一个宇宙界。因此,为阿尔泰萨满举行飞升典礼而建筑的帐蓬被等同于天之拱顶,而且与天之拱顶一样,这帐蓬还有一个烟道。楚克奇人以为,所谓的“天界之孔”就是北极星,天界、人界与地界就是由这样的“洞穴”连接起来的,而正是通过这些洞穴,萨满与神性英雄才得以与天界相联系。阿尔泰人也有类似的观点。有关世界支柱的象征手法也为一些文化较为发达的国家如埃及、印度、中国、希腊、美索不达米亚的人们所熟悉。例如在巴比伦人那里,天界与人界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常常被象征为宇宙山或者宇宙山的复制品,如圣塔、圣殿、皇城、宫殿等等)有时就被想象成一根用以支天的园柱,其他的一些具象物体,如树木、桥梁、星星也往往构成为我们称之为“中心”的象征手法。在这一点上,我们想要强调下面的一个事实:虽然严格意义上的萨满体验能够被当成一种神秘的体验(这种神秘的体验凭借于把宇宙分割成三个互相联系的宇宙层面这样一种宇宙观)来加以评估,但是,它却并不完全属于亚伯利亚和中亚萨满教的思想体系。事实上,它也不属于其他任何萨满教。它是一种与某种信仰(这种信仰在可能的范围内与天界有着直接的联系)相关联的极为普遍且流布广泛的思想。从宏观世界的平面来看,与天界的这种联系常用中心轴(树木、山峰、支柱等)来加以描述;从微观世界的平面来看,它则常用房子中间的柱子或者帐蓬顶上的通道来加以标志。这一事实意味着:每个人的居所都被设计成为“世界的中心”。在古代文化中,天界与人界之间的交通工具普遍用于运送祭品给天神,而不是为具体的和个人的上天提供帮助,后者是萨满独有的特权。只有他们才知道怎样通过“中心通道”而上天;也只有他们才能够把宇宙——神学理论改造成为一种具体的神秘的体验。这一点非常重要,比如,它解释了亚洲北部民众的精神生活与萨满的宗教体验之间的区别。对前者来说,“世界的中心”是许可他们传送祀祷文和祭品给天神的一个场所,而对后者来说,则是他们开始进入神秘旅程的地方。而且也只有是后者,才是可能的三个宇宙界之间真正的交通工具。世界各地广泛传播的有关极乐世界的神话也证明了这一点。太古之初,人类能够极其容易地上升至天界,并与诸神保持亲密的联系。到后来,那种轻而易举的联系被隔断之后,人神之间也就存在了某些为天神所特许的生命,这也就是萨满的诞生。需要指出的是:萨满并没有创造宇宙观、神话以及本部落的神学;他们只是牢记了这些思想,“体验了”这些思想,并且把它们运用在自己那癫狂旅行的历程上。“世界之中心”—宇宙山“世界的中心”中,另外一种使得人界与天界之间的联系成为可能的神秘的具象物就是宇宙山。中国的新疆阿勒泰县的鞑靼人之宇宙山就存在于天空之中,坐落在一座金质的山峰之上。阿巴坎鞑靼人称这座山峰为“铁山”;蒙古人、布里亚特人、卡尔梅克人则命名为森布尔、苏姆尔或者苏摩尔。这显然是受到了印度文明的影响。至于这座山峰的结构,蒙戈尔人和卡尔梅克人说有三层或者四层;西伯利亚鞑靼人则是七层,山峰的顶点在北极星那里,那是“天界的中心”(雅库特人、布里亚特人)。把宇宙山看成是世界中枢的观念并不是东方文明起源的必然产物,因为有关“中心”的象征手法似乎产生于古老的东方文明兴起之前。但是,熟知“世界的中心”及宇宙中心轴观念的中亚和北亚人民的文化传统却已经为东方宗教观念的不断传入(美索不达米亚文化和印度文化)而改变。在印度,宇宙山须弥山从“世界的中心”处升起,北极星在山峰的上面闪闪发光。印度的神祗们掌握着宇宙山,并且当他们用这座山峰来搅拌那原初的海洋时,同时也就赋予了万物以生命。卡尔梅克人和蒙古族人也都有类似的万物起源神话。在美索不达米亚人的信仰中,有一座把天空与大地连接在一起的中枢山,即所谓的“大地之山”,事实上,巴比伦的诸多圣殿与圣塔也有着与宇宙山相同的功能。例如齐古拉特(古巴比伦和亚述的一种高层建筑,顶层没有祭坛)就是宇宙山,其七层的结构象征着七层动荡不定的天空。婆罗浮屠的圣殿也是按照一座山的形状建筑起来的。在印度、中国、蒙古以及东南亚地区,人造假山(宇宙山的缩微制品)大量存在,这似乎表明:美索不达米亚文化的影响可能抵达了印度和印度洋地区。在巴勒斯坦,塔博尔山意味着“肚脐”,亦即中心。地处巴勒斯坦中部地区的加里齐姆山无疑也是具有“中心”的声望的,因为人们都称之为“地球的肚脐”。传说中说,地处高原地带的巴勒斯坦由于靠近宇宙山的山顶,因而没有为世界性的大洪水所淹没。对早期的基督教徒来说,哥戈特就位于“世界的中心”地带,同时它也是宇宙山的山顶,是亚当被创造与被埋葬的地方。救世主的血液滴入到亚当的颅骨之中,亚当也就被准确无误地埋在了基督受难十字架的脚下,进而也免去了他的罪过。概括起来,宫殿、皇城,甚至简单的住所也都为人们相信是建筑在“世界的中心”之上,坐落在宇宙山的山顶之上,其深层含义在于:正是在这个“中心”之上,穿透宇宙界以寻求与天界的沟通才成为可能。是这样一座宇宙山,未来的萨满在他为入教而犯病的过程中,于睡梦里爬上去,之后,他还要历经他那癫狂的旅行。登上宇宙山总是意味着通向“世界中心”的旅行,但是,只有萨满和神性英雄才能事实上去攀登宇宙山,就如同只有萨满才能真正地攀登世界树一样。世界树与生命树宇宙树与宇宙山这两种象征手法是互相一致,互为补充的。对萨满来说,宇宙树是必不可少的。他用宇宙树的躯干做成木鼓;爬上仪式用的桦树,并成功地抵达宇宙树的顶端;在他的院子前面到处都是宇宙树的复制品,而且他还要在木鼓之上把宇宙树雕绘出来。按照萨满教的宇宙论学说,世界树从地面的中心处升起,而树上的枝丫则接触到了至上的宫殿。阿巴坎鞑靼人说有一根七个分枝的白桦树生长在铁山的山顶之上。蒙古人的宇宙山上生长着一根宇宙树,诸神把它看成世界的支柱,因此把它作为拴马桩来使用。这根树把宇宙的三界连接在一起。瓦修甘—奥斯加克人就相信它的枝杆与天界相接触,而它的根部却一直延伸进地下世界。戈尔德人(赫哲族人)认为有三根宇宙树:第一根在天界(人的灵魂象鸟一样栖息其上,等着随婴儿的肉体被带入人间,以获取再生),第二根在人界,第三根则在地界。蒙古人相信有一根名叫赞布的宇宙树,其根茎刺入须弥山的脚下,而树冠则伸展在须弥山的山顶。诸神以树上的果实为佳肴,而隐藏于高山峡谷之中的魔鬼则只能满含嫉妒地看着他们享用。同样的神话也存在于卡尔梅克人和布里亚特人中间。世界树的象征暗含有几个方面的宗教观念,一方面,它意味着宇宙处于连续不断地再生运动之中,富于无穷无尽的生命活力,当然也是至上的祭品贮藏器,是接纳祭献给天神的供品的“中心”,另一个方面,它也象征着天界或者动荡不安的空气。后者在中亚和西伯利亚萨满教中是极为常见的。在大量的古代传说中,由于其茂盛的繁殖能力与多年生性质,宇宙树常常与创造力、盛育多子及创始,最后还与纯粹现实性及不朽性的观念联系起来。于是,世界树也就变成了生命树,且为无数的具象物(女人、美丽的春天、牛奶、动物、水果等)所充实与丰富,扮演着重要的生命贮藏器及命运的主宰这一角色。雅库特人相信:原始极乐园中生长有一根八根枝丫的宇宙树,在那里,地球上的第一个男人诞生了,他用牛奶供养一个女人,而这女人有一半是树的躯干形成的。印度神话中,世界上的第一个亚玛就经常在一颗超自然的树旁边与众神一起饮酒;而伊郎的宇宙树则干脆把永生不朽分给人类和动物。戈尔德人、多莱加人和通古斯人都认为在出生之前,儿童的灵魂就像小鸟一样,停歇在宇宙树的枝丫之上,以等待到那里去寻找他们的萨满。这种神秘的主体并不为中亚和北亚所独有,例如在非洲和印度尼西亚就都存在有相同的观念。树——鸟的宇宙论模式,或者树巅上有一只鸟,而树根上有一条蛇的树,虽然在中亚和古日耳曼人那里比较典型,但推导起来,其起源可能在东方。另外一种主题就是树——命运书。在奥斯曼勒的突厥人那里,生命树上生有一百万匹叶子,每一片树叶之上都书写着一个人的命运;一当世上某个人死去,生命树上就有一片叶子堕落尘埃。奥斯加克人则相信,在一座有七层的天山之上,坐着一个女神,每当人世间新添一个生命的时候,她就立刻在一颗生有七根枝丫的树上割下他的命运。按照亚伯利亚鞑靼人的传说,7个神祗把新生婴儿的命运写进一本“生命之书”里。但是,可以肯定,所有的这些观念都是从美索不达米亚那被看成是命运之书的7个动荡飘摇的天空这一理论中推寻出来的,因为,当萨满抵达宇宙树的树巅时,在最后一层天空中,他也会在某种程度上询问群体的“未来”以及“灵魂”的“命运”。空间里的神马克思主义无疑地,与七层飘摇不定的天空相伴随的七根枝丫的宇宙树的鉴别,最初肯定是受美索不达米亚文化的影响。但是,重复一遍,这样说并不意味着宇宙树等于世界中心轴的观念是以东方文化传入突厥——鞑靼人和其他西伯利亚人民之中的。沿着世界的中心轴登上天界是一种极其普遍,且极为古老的说法,这一说法比穿越天界(等于七层飘移不定的天空)的观念要早得多,何况,远在美索不达米亚开始进行七大行星的思辩之后,这一观念仍然传遍了中亚地区。有一点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数字3的宗教意义(象征着三个宇宙界)要先于数字7的宗教意义。我们也听见过有关9层天空的说法(以及9个神祗,宇宙树的9根枝丫等等),9这一神秘的数字能够用3×3加以解释,因此,与起源于美索不达米亚那依赖于数字7而形成的象征手法比较起来,数字9的象征意义也就更为古老。阿尔泰的萨满爬上一根树或者一根刻有七个或者九个槽口(象征着七层或者九层天空)的杆柱。当雅库特人准备血的祭品时,他们的萨满就会在门外竖起一根有九道刻槽的树,并从树上爬上天界把祭品传送给至上的天神。锡伯人(与通古斯人联系起来)萨满的入会仪式中,必须有一根带梯级的树,此外还有一根刻有九个槽的小一些的树被萨满保存在他的院子里,这是他完成癫狂旅行附加的象征。奥斯加克人的宇宙支柱有七个刻度,而沃古人相信要列达天界必须爬上有七层梯子的阶梯。七层天空的学说几乎遍及了西伯利亚的东南部,但是,九层,或者十六层、十七层,甚至三十三层的观念也不稀少。有意思的是,天空层面的数量与诸神祗的数量并不相当,有时甚至相当地勉强。因此,阿尔泰人说有七层天空,但也有说十二层、十六层、十七层的。特勒乌特人中,萨满树的十六个槽口象征着十六层天空。在天空的最高一层,寓居着“仁慈的皇天上帝”,而为他所创造出来的三位主要的神祗则呆在较低的层面之中:巴·乌尔甘,坐在黄金山峰之上的黄金宝座里,这是第十六层;基苏甘·滕格里,“非常强壮”,在第九层(尚没有材料告诉我们第十五层至第十层的居民是什么神祇);麦格·滕格里,“人所共知的”神祇,住在第七层,太阳也住在这一层。更低的层次中聚居着剩余的神·祇与半神的英雄。同样是阿尔泰的鞑靼人,我们都发现了完全不同的传说。其中没有说及“仁慈的皇天上帝”,他正处于从现有宗教中消失的过程中。至上的神祗是巴·乌尔甘,他住在最高的一层天空:第七层。巴·乌尔甘有七个儿子,九个女儿,他们居住的层次并不清楚。天神的七个或者九个儿子(也可能是仆人)这一群体在中亚北亚是为人们所习见的,乌戈尔人和突厥——鞑靼人也是如此。沃古尔人认为神有七个儿子,瓦修甘—奥斯加克人解释说有七个神祗住在七层天空之中,雅库特人也有七个至上神组成群体的例子。与此不同的是,蒙古人的神话中出现的是“神的九个儿子”或者“神的仆人”,这九个神祗同时又充当保护神与战神的角色。布里亚特人甚至熟悉这九个儿子的名字。此外,数字9也常出现于伏尔加与切列姆茨地区的楚瓦什人的宗教仪式中。除开七或九的观念之外,中亚地区也可以发现其他神秘的数字,如三十三个寓居于须弥山的神祗,阿尔泰人、索约特人也有三十三层天空的思想。但是,这些数字出现的频率并不高,而且它很可能被看成是最近的泊来品,其来源大致应是在印度。布里亚特人神祗的数目是三的倍数:九十九。其中,五十五个善良的神祗生活在西南,而四十四个邪恶的神祗则肆虐于东北,两大神祗阵营之间经常发生战斗。蒙古人也相信曾有九十九个神祗。但是,布里亚特人和蒙古人都不能明确讲述这些神的故事,模糊不清的神名也都是假造的。但是,有一点必须注意,在中亚和北极地区,对天空中至上神的信仰是原生的,而旦也非常古老,对神学的信仰也同样古老,尽管数字7是近代东方文化的产物。萨满的思想意识很有可能对数字7的传播有一定的作用。我们知道,萨满的装束上有七个铃当,它所发出的声响象征着七个天国少女的声音。叶尼塞的奥斯加克人中,未来的萨满在与世隔绝的生活里,要烹煮一条飞鼠,并分成八大块,之后吃掉其中的七块,剩余的一块则扔掉。七天之后,他要回到先前自己离开的地方,以接受神示。很显然,7这个神秘的数字在萨满的技巧与癫狂能力上担任着重要的角色。因此,尤拉克—萨莫耶德人未来的萨满毫无知觉地躺着,一直到七个白天和七个晚上静静地流逝。这时,神灵就会肢解他的肉体,并传授给他入门的知识。奥斯加克人的萨满必须在七个不同的地方食用蘑菇;拉普人萨满的师傅要给其弟子一个有七个班点的蘑菇;尤拉克——萨莫耶德人的萨满都有一双有七个指套的手套;乌戈尔人的萨满有七个保护神,等等。无疑,中亚、北亚地区神秘数字7的重要性明显是受东方文化的影响。萨满对天空及寓居其中的神祗拥有最直接的知识,因而冥界也相当熟悉(按照对称性的原则,冥界往往与天界有相同数字的层面),于是,他能够以一个活着的人的身份进入冥界,就像他爬上那七层或九层的天界一样。死生哲理—大洋洲地区的萨满教与宇宙观这里,我们想指明的是:从什么样的思想观念出发,而且又依赖什么样的技术,大洋洲地区的萨满教才得以发展。在马来半岛上最为原始的人类之一的塞芒俾格米亚人中,我们找到了有关世界支柱的象征;一块巨大的石头挺立在“世界的中心”处,而这块石头的下面就是冥界。一颗树从石头那里升起,一直刺入到天界之中。另一则材料这样表述:有一根石头支柱支撑着天国,它的顶部穿起苍穹,一直延伸到神祇策诺伊生活的地方。冥界、地面的中心以及天界的“出入口”,三者都座落在同一根中心轴之上,而且,也正是通过这一中心轴,一个宇宙界与另一个宇宙界之间才得以沟通。当我们开始检查包括塞芒巫医及其巫术治疗技巧在内的信仰时,应该注意的是马来文化的许多影响。这一影响在仰格米人有关灵魂在来世之命运的观念中也表现出来。死亡降临了,灵魂从死者的脚后跟处离开人的肉体,并且出发向东,一直来到大海之上。七天之内,灵魂还能回到自己先前曾居住的村子,而七天之后,曼帕斯(灵魂导引者)会带他去到一座名叫贝内特的不可思议的岛上。抵达这座岛屿要经过一座横跨于海面上的之字形的桥梁。到达贝内特岛之后,死者来到马皮克树的跟前(这根树很可能就挺立在贝内特岛的中心),树下集中了所有其他的死者。但是,这新来的死者还不能佩戴树上的花,也不能品偿树上的果实,直到死亡敲碎他所有的骨头,并反转他的眼珠。当这些手续全都完成之后,死者也就变成为真正的灵魂,他也就能够品偿树上的果实了。当然,这是一颗超自然的树,是生命的源泉,因为在它的根茎上生长有大量盛满乳汁的乳房,同时也栖息着尚未投胎的婴儿的灵魂。从这则材料我们可以看出,一方面,人与自然神秘的休戚相关,另一方面则是母权制思想意识的些许遗存。此外,死者在七天之内还能返回自己曾居住的村子,这一细节显然是受印度——马来亚文化影响的结果。萨凯人中,这一影响异常清晰。他们相信人死后,灵魂会从人的后脑离开肉体,并出发向西。开始,死者企图从天神所进出的大门进入天界,但却失败了,于是,他开始跨越一座横跨于盛满开水的大锅之上的桥梁。这座桥是一根剥光了树皮的树木,邪恶者的灵魂总是会掉进大锅之中,而神就会逮住他,并把他烧成灰。之后,如果他变得很轻的话,就会被送入天界,否则就继续锻烧,以图洁净他的灵魂。贝西西人把宇宙分成三个部分,上面是六层的天界,中间是人界,下面是六层的地界。这一观念显然是古老的三分法与印度—马来亚宇宙观的混合体。在贾昆人看来,阴间竖立着一根高五米的杆柱,上面有十四个切槽,上面有七个,而另外七个则埋入地下;人们称之为“灵魂梯”。事实上,这根有七个切口的灵魂梯象征着灵魂所必须通过的七层天空——可见,即使是贾昆人这么“原始的”民族,东方起源的理论仍然有足够的渗透力。南婆罗洲的雅朱达雅克人有一种极为独特的宇宙观念,虽然他们相信有一个下面的世界,但是,他们并不像一般所认为的那样,觉得我们的世界是第三个,而认为我们的世界是上两个世界的总和,因为它立刻反映并描述了另两个世界,人界的所有事物都仅仅只存在于天界和地界之中典型的原型复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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