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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必求其心得,业必贵于专精学必求其心得,业必贵于专精学必求其心得,业必贵于专精一、(2014届福建福州市高三上期末质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15分)坐大巴范子平娘家舅舅摔伤了,金爱听说了,恨不得一下子跑过去看望。舅家在赵村,和娘家李村相邻,金爱就想坐大巴过去。金爱老公叫郭为民,是这个县级市的“老一”。金爱想用车不用给老公说,一个电话打过去,机关事务局保证会以最快速度开过来。但金爱一是平民意识强,从心底里不爱搞特殊化;二是逆反心理强,用小车越方便越想坐大巴新鲜一下.另外这次坐大巴还有政治意义呢。这几天上级正在考察班子,要推荐一位德才兼备的副厅级领导。金爱想,关键时刻,没准儿自己坐大巴走亲戚,会成为老公廉政建设的又一个闪光点,为他的副厅级增加票数呢!为了躲避干扰,趁早饭时街上人少,金爱拎了礼品就走,万幸没碰见熟人。她步行到一个站点,等了一辆大巴上去。车上就有迟迟疑疑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金爱回看觉得其中一个面熟,就主动打招呼。一搭话才知是小学时的同班同学,几十年没见面了,这个小菊四十好几了还得来城里打工,人呀真是没法说。坐大巴其实挺方便,赵村村口下车,拐两个弯儿就是舅舅家。但刚拐过村口,就见一辆摩托车呜呜叫着迎面过来,金爱认得正是表弟老胖.她打招呼说,老胖,你爸腿伤好些没?老胖一听喊才转过头,好像大吃一惊的样子说,我姐夫……?金爱嗔道,光记得你姐夫,我不是来看你爸么。老胖就拐过车头,把金爱的东西放车上,推着往家里送。路上碰到辆捷达车迎面过来,到他们跟前刹住车,一张年轻的脸从车窗口伸出来道,老胖,来贵客了?老胖闷着头说,我表姐来了。对方立即现出吃惊模样:郭书记家你表姐?咋来的呀?老胖低头走路。金爱不无骄傲地说,坐大巴来的呗!到家门口,老胖把东西拎屋里,说姐你跟老爸说话,我跟别人约好得走。金爱赶忙过去问舅舅的伤势,谁知道舅舅也是先问她咋来的.金爱不由得叹气道,管我咋来干啥!你的腿受伤才是大事。谁知舅舅就有些急,反驳说我这条老腿算啥?就是折断也不会要老命,你坐啥车来才真是要紧,你坐辆好车来一趟,乡里村里头头至少一年都不敢低看咱家!你也坐大巴来,不是跟咱乡下人趟齐了?谁知事情远比舅舅说得要严重——两天后推荐副厅级老公差了几十票!以至于落到“老二”后边去了,以前从没出过这种情况呀.老公暗让亲信了解。了解来了解去,问题竟然出在金爱身上!原来有些人见堂堂“第一夫人”坐大巴走亲戚,就想当然认为“老一”出事了,反正这年头出事的“老一”也不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竟然闹得满城风雨,这次投票就直接受到了影响。从来对夫人说话和风细雨的老公终于发了脾气:你做事怎么这么欠考虑,一点政治也不懂!你看你带来多大的危害!后悔莫及的金爱满腹委屈:我本想……谁知……好,从今再不坐大巴!(选自2013年1月1日《平原晚报》)B、舅舅关心金爱坐啥车来,是希望乡亲们知道自己有个有权有势的亲戚。从一个侧面表现了社会上某些人炫耀权势的错误观念。C、金爱堂堂“第一夫人”坐大巴走亲戚,遭遇了人们异样的眼光,是因为人们的思想境界低,不能理解她的平民意识。D、主人公金爱坐大巴是有她的政治考虑的,最终却被斥为“一点政治也不懂”。这里两个“政治”的含义是相同的,只是认识不同罢了。E、小说写了金爱“坐大巴”去探望舅舅的普通事情,折射了社会百态,从而揭示了廉政建设工作的艰巨性,发人深省.二、(2014届福建福州市八县一中高三上期中联考)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美

女(俄)契诃夫记得还是在做中学五年级或六年级学生的时候,我和爷爷到顿河区罗斯托夫去。那是八月里的一天,天气闷热,令人烦闷不堪.由于热、干燥,以及尘雾吹到我们身上的热风,眼睛困得睁不开,嘴巴发干;不想看,不想说,不想思索,当那睡意朦胧的车夫乌克兰人卡尔波扬鞭打马,鞭子甩到我的制帽上的时候,我既不抗议,也不出声,只是从半睡中清醒过来,无精打采地瞥一眼远处透过烟尘能看到的村庄。我们停下来在亚美尼亚的一个大村庄巴赫契—-萨拉赫爷爷熟识的富裕的亚美尼亚人家里喂马。在这个亚美尼亚人的房间里,没有漆过油漆的木墙啦,家具啦,红褐色的地板啦,都散发出一股被太阳晒过的干木料的气味。无论你往哪儿看,到处是苍蝇、苍蝇、苍蝇……爷爷和亚美尼亚人正在谈论放牧啦,牧场啦,羊群啦……听着他们俩嘟嘟囔囔的谈话声,我开始对草原、太阳、苍蝇等等产生了怨恨的情绪。亚美尼亚人不紧不慢地走进门厅,喊叫道:“玛霞!过来斟茶!你到哪儿去啦?玛霞!”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十五六岁的始娘走进屋子,穿一身普通的花布连衣裙,戴着白头巾.她洗碗、斟茶的时候,背对着我站着,我只看见她腰身纤细,光着脚丫,裸露的小后脚跟被下垂的长裤脚盖住了.主人请我过去喝茶。我坐到桌旁,姑娘给我斟了一杯茶,我看见她的脸,忽然感到,仿佛有一阵清风掠过我的心灵,把一天来的种种苦闷和灰尘通通吹散了。我看见了一张在光天化日下或梦里神游时从未见过的俏丽无比而神韵非常的脸。正如理解闪电一样,我一下子便意识到了:我面前站着个美女。我敢起誓,玛莎,或照她父亲的叫法,玛霞,是真正的美女,但我不能证明这一点.往往有这种情况,大家都看晚霞,人人都说晚霞真美,但究竟美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谁也说不出。并非只我一个人发现那亚美尼亚姑娘美.我爷爷是个快80岁的老人,为人古板,对女性和自然美一向漠不关心,而现在却温存地看着玛霞足有一分钟,随即问道:“这是你的女儿吗,阿维特·那扎雷奇?”“女儿!这是我女儿……”主人回答说。“多好看的闺女呀!”爷爷称赞说。亚美尼亚姑娘的这种美,艺术家或许会称作古典的或端庄的吧.也正是通过对这样的美的观察,上帝晓得是怎么回事,才会使人深信;您见到的容貌是端正的,头发、眼睛、鼻子、嘴、脖子、胸脯以及青春肌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交织在一起,融会成一个完整的、和谐的旋律,在这旋律中大自然的音韵不差一个音符;您完全觉得,一个理想的美女就应该有玛莎那样笔直而略微凸起的鼻子,那样大大的黑眼晴,又黑又长的睫毛,那样令人神魂颠倒的目光;她那黑黑的卷发和眉毛,就像翠绿的芦苇依恋静静的小溪,飘拂在温柔而白嫩的额头和面颊上.您看着她,不由自主地便会产生一种愿望,即跟玛霞说点什么,说点极愉快、真诚、美丽得跟她本人一样美丽的话。对这种美,我的感受却很怪。玛莎在我心中激起的不是欲望,不是欣喜,不是快乐,而是一种愉快却痛苦的忧伤。这忧伤飘忽不定,朦朦胧胧,像一场梦。不知什么缘故,我为我自己,为我爷爷,为那亚美尼亚人感到惋惜,我有这样一种感觉:仿佛我们几个人都失去了对生活来说很重要、很必要的东西。爷爷也忧愁起来。他已不再谈起牧场和羊群,而是默默不语,若有所思地望着玛莎。喝完茶,爷爷躺下午睡了,我走出屋子,坐在台阶上。我坐的台阶被晒得滚烫;太阳把我的头、胸、背晒得火辣辣的,可我并不以为怎样,我只觉得我身后的门厅里和房间里有一双赤脚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窸窣的声音。收拾完茶具,玛莎跑下台阶,我身边像有一股轻风吹过,然后她又像鸟儿一样跑进了一间被熏黑的小房里(大概是厨房),从那里飘出了烤羊肉的香味和亚美尼亚人的说话声。她在黑暗的门道里消失了,不大工夫玛霞在门口露面了,厨房的热气弄得她满脸通红,她肩膀上扛着一大块黑面包;面包很重,她便优美地拱起腰身,穿过院子跑到打谷场,跳过篱笆,钻进残麦秸金色的云雾,在大车后边不见了。她及其美丽的身影越是经常在我眼前闪现,我便越感到忧伤.我为自己、为她、为乌克兰人感到遗憾,她每次穿过谷壳的云雾向大车跑去的时候,乌克兰人总要满怀惆怅地目送她。或许这是我对美丽的嫉妒吧,或许我为这女孩不属于我,也永远不属于我,我对于她是个陌生者而感到遗憾吧,或许我隐约感觉到她的罕见的美是偶然现象,毫无用处,就像大地上的一切没有永恒一样,或许我的忧伤是人在观察真正的美的时候所产生的一种特殊的感觉吧,只有上帝才知道!两三个钟头之后,我们坐上大车,走出院子。我们坐在车上,都一声不响.仿佛在互相怄气似的。远远地可以看到罗斯托夫和那希切万了,一直默默不语的卡尔波突然回头看了看,说道:“亚美尼亚人的那个女孩真讨人喜欢!”他朝着马背抽了一鞭子。(有删节)E.小说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而是集中笔力从正面描写了一位有着姣好容颜,美妙身材,优雅气质的美女,这样的构思更能紧扣题目。三、(2014届福建龙岩市高三上期末质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脱离十八层地狱[注]爱德华·约瑟夫·莫厄里今天,在戏院般拥挤的法院,当昆斯区地方检察官文森特·奎因为路易斯·霍夫纳的自由而施展辩才时,这位被判无期徒刑并正在服刑者看到束缚自己长达l2年之久的镣铐熔化了。几分钟之后,这个不再是谋杀犯的消瘦的囚徒听到法官彼得·法雷尔准予了奎因先生的诉求。霍夫纳先生凝视了一会儿法官席.他哽咽了,微笑了。满意的议论声轻轻地从拥挤的听众席上传来,听众中有霍夫纳的亲友,以及由有名望的纽约人组成的霍夫纳声援委员会的会员.今天的法律程序实际上是不得人心的,因为霍夫纳先生仍被依照法律程序,仍然被作为l940年昆斯区酒吧女凶杀案的凶手再次受审。法雷尔法官在11月10日驳回了对这位布鲁克林人的指控,为奎因先生即将提出的免除起诉的申请铺平了道路.法雷尔法官裁定,l941年审判案中对霍夫纳可能有帮助的证据此次出庭不能作为呈堂证供。这些证据包括在警察局进行犯罪嫌疑人认定时的一些速记底稿。当时,一个名叫斯蒂芬·哈尔基亚斯的侍者认定,霍夫纳就是在一间牙买加酒吧抢劫案中杀死酒吧招待的人。在审讯时,哈尔基亚斯证实他第一次被带进去指认嫌疑人时并没有认出霍夫纳,但第二次认出了他。哈尔基亚斯先生在审讯时作证说,他第一次没有认出来是因为没有看出霍夫纳的侧面。他说,第二次他去嫌疑人关押室时看见了他的侧面。但是那些速记底稿-—在审讯中从来未被引用——确切表明哈尔基亚斯在第一次进出时就已看清了霍夫纳的轮廓.法雷尔法官指出,如果当时承审法官知道这一点,他会直接宣布无罪释放。、知道自己命运时,霍夫纳狂喜不已。他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了.他用激动得发颤的声音说,他感谢这么些年来一直努力帮助他获得自由的人们。《纽约世界电讯与太阳报》于1947年介入这一案件,那时霍夫纳的朋友指出了在对他的诉讼与量刑中的某些破绽。从那时起,该报马不停蹄地进行推翻定罪的工作.在电视摄像机和闪光灯的包围中,霍夫纳站在长岛市法院,与他的律师哈里·安德森和前地方法官利奥·希利以及侦探伯纳德·阿卢克握手.他们为了使霍夫纳离开丹尼摩拉监狱做了大量的、坚持不懈的工作.“当像阿卢克侦探、安德森先生、希利法官和莫厄里先生这样的人几年里马不停蹄地为我奔波时,我怎么会痛苦呢?我认为这件事在别的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发生——这么多人如此尽力帮助一个他们并不认识的人。”[注]此文获1953年普利策新闻奖.路易斯·霍夫纳是布鲁克林不名一文的小职员,当时正因被指控抢劫一间酒吧员工的工资而在丹尼摩拉监狱服刑,他发誓说他从未干过此事。莫厄里通过五年时间的深入调查,澄清了霍夫纳的冤情。四、(2014届福建四地六校高三上第二次月考)现代文阅读(15分)欢乐颂陈毓天赐我一个婆婆,我婆婆赐给我一大串亲戚。缘着那条脉摸索去,一个,一个,又一个……我用了几年时间,总算弄明白彼此间复杂的称谓.有个大妈,我最喜欢。每年清明前,大妈就会捎信来:今年的春茶下来了。油菜花黄了。再不来,林子里的笋子可老了.这些话经我婆婆转达,我会立即催促婆婆:明天我就陪您去一趟吧。大妈表达亲情总是从饭桌上开始,清炒菜薹、油焖竹笋、韭黄爆河虾、桃花豆腐、白果焖腊肉、笋干煲鸭汤……只有我们吃满足,大妈才觉得我们是见过面了。有什么吃什么,大妈总说。语气一定不是表达谦卑,是对生活的知足和感激。看见我们那么欢喜吃她做的饭菜,大妈的厨艺展示越发地才华横溢。一顿,又一顿。我感叹大妈把春天装进我身体里了。大妈说,你能多来就多来,这里的青山绿水,也不委屈你.大妈像个磁场,在她身边,我就觉安静、快乐、知足。我想这好比香樟树的周围不滋生蚊虫,在大妈身边我就不浮躁不定了.大妈爱唱歌,老了也没消弱这爱好,对人唱,对山唱,在菜地摘菜时唱,下河浣衣时也唱。是地道汉水民歌的调子,曲调婉转悠长,借景状物,从心所欲,真是情从心生,歌从口出,那么的自然而然,如万物生。蓝的天,白的云,山峰青,江水碧.简单却隽永的日子,我在那短暂的相逢里似乎过了一生,又恍惚只是打了个盹醒来.所谓幸福,也不过是依着这个蓝本画的吧?我端着大妈自酿的米酒,迷迷糊糊地想。大妈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留你久住这里,你也会不惯,会着急.你小住几天合适。立即就有另一歌者在后坡呼应。我倾耳听.在这悠长欲睡的春日午后。大妈停住针线,悠然起歌:“大路边上栽南瓜,我把萝卜当娃娃。四季豆儿两头尖,当中一个闪弯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我对身边咕咕啄食的小母鸡说。这样的大妈让我们忽略她的年岁.但是大妈七十三岁了,这年的春天我去看她,她告诉我她活不过七十四岁,谁都不在意她的话,我也不信,因为她依然清、瘦、硬朗。大妈的身体忽然弱起来,大家才想起她春天的话,几个哥嫂都不明白是什么给了她暗示,但大妈的表情从容自然,如落叶树木进入冬天。初冬的第一场风过后,大妈躺下,大哥通知该通知的亲戚,其中有我,大哥说大妈疼爱的人,都得回来给她唱歌。我以为是那一带老人故去后守灵人唱的孝歌,说我不会。大哥说,就是唱歌,欢乐的歌。我到时大妈已经弥留.大妈躺在床上,她要重新启程,回到三十一年前和她分别的大爹、四十年前从她怀抱离去的三弟身边。那是宋氏家族墓地,那里还长眠着大妈挚爱的她的婆婆,她在大妈五岁时收养了流落异乡的孤儿,养大妈到十八岁,然后从大妈的养母变成大妈的婆婆。没有通常人哀叹身世飘零的悲苦,大妈说,她从一个家走丢就是为了进另一家门的.现在,她回到她生命中几个重要的亲人那里,在那里继续看护她留在世上的亲人,她的遗言就是嘱咐她的亲人用歌声给她送行。歌声在大妈弥留的那一刻响起.都是大妈熟悉喜欢的汉水民歌的调子.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四妹、四妹夫一个接一个唱,直到这个家族的晚辈都加入到这唱歌的队伍里来,低缓、悠长、重重叠叠,让我再次看见那根血脉的藤,弯转绵延,生生不止。歌声伴大妈渐行渐远。我忽然惭愧,大哥说我是大妈疼爱的人,我当然得给大妈唱歌,我搜索心海,想起不久刚学会的一首民歌,我在大妈床前的席子坐正身子,端庄而歌。“太阳歇歇么?歇得呢。月亮歇歇么?歇得呢.女人歇歇么?歇不得。女人歇下来,火塘会熄掉呢。冷风吹着老人的头么,女人拿脊背去门缝上抵着.刺棵戳着娃娃的脚么,女人拿心肝去山路上垫着。有个女人在着么,老老小小就拢在一堆了.有个女人在着么,山倒下来男人就扛起了……”灯火摇曳,我看见大妈脸上恍惚积满笑意,仿佛说,大妈喜欢这歌呢。五、(2014届福建泉州七中高三第一次模拟)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老爱情苏童我这里说的爱情故事也许会让一些读者失望,但是当我说完这个故事后,相信也有一些读者会受到一丝震动.话说20世纪70年代,我们香椿树街有一对老夫妇,当时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妻子身材高挑,白皮肤,大眼睛,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丈夫虽然长得不丑,但是一个矮子。他们出现在街上,乍一看,不配,仔细一看,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对老夫妻彼此之间是镜子,除了性别不同,他们的眼神相似,表情相似,甚至两人脸上的黑痣,一个在左脸颊,一个在右脸颊,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到煤店买煤,一只箩筐,一根扁担,丈夫在前面,妻子在后面,这与别人家夫妇扛煤的位置不同,没有办法,不是他们别出心栽,是因为那丈夫矮、力气小,做妻子的反串了男角。他们有个女儿,嫁出去了.女儿把自己的孩子丢在父母那里,也不知是为了父母,还是为了自己。她自己大概一个星期回一次娘家。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女儿在外面“嘭嘭嘭"敲门,里面立即响起一阵杂番的脚步声,老夫妇同时出现在门边,两张苍老而欢乐的笑脸,笑起来两个人的嘴角居然都向右边歪着。但女儿回家不是来向父母微笑的,她的任务似乎是为埋怨和教训她的双亲。她高声地列举出父母所干的糊涂事,包括拖把在地板上留下太多的积水,包括他们对孩子的溺爱,给他吃太多,穿得也太多。她一边喝着老人给她做的红枣汤,一边说:“唉,对你们说了多少遍也没用,我看你们是老糊涂了."老夫妻一听,忙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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