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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回鹘服饰文化研究一、本文概述《回鹘服饰文化研究》是一篇旨在深入探讨回鹘民族服饰文化渊源、发展演变及其社会历史背景的学术性文章。回鹘,作为中国古代北方的一个重要游牧民族,其独特的服饰文化不仅反映了该民族的生活方式、审美观念,还体现了其历史变迁与文化交融的轨迹。本文旨在通过对回鹘服饰的细致考察,揭示其文化内涵和历史价值,为深入理解和传承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文化的贡献。文章首先将对回鹘民族的历史背景进行简要概述,包括其起源、迁徙、政治制度等方面,为后续分析服饰文化提供历史背景支撑。随后,文章将系统梳理回鹘服饰的类型、特征及其演变过程,通过文献资料的梳理和考古实物的分析,还原回鹘服饰的真实面貌。在此基础上,文章将进一步探讨回鹘服饰与当时社会、经济、文化、宗教等方面的关系,揭示其背后的深层文化内涵和社会功能。文章还将对回鹘服饰文化的影响和传承进行分析,探讨其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地域间的传播与演变,以及在现代社会中的传承与发展。通过对回鹘服饰文化的全面研究,本文旨在为保护和传承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文化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二、回鹘服饰文化的历史背景回鹘,又称回纥,是公元8世纪至10世纪活跃在今中国西北地区的一个游牧民族。他们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6世纪,当时的回鹘人居住在今天的蒙古国和中国内蒙古自治区一带。随着时间的推移,回鹘人逐渐向西迁徙,最终在今天的新疆地区建立了强大的回鹘汗国。回鹘人生活的地区,地理环境多样,从辽阔的草原到崇山峻岭,这些不同的自然环境对回鹘服饰的形成和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例如,草原上的游牧生活使得回鹘人倾向于穿着便于骑马的宽松服装,而寒冷的气候则促使他们制作保暖性更强的服饰。回鹘民族的经济活动主要以畜牧业为主,辅以狩猎和少量的农业。这种经济结构决定了他们的服饰材质多以动物皮毛为主,如羊毛、羊皮等,这些材料不仅易于获取,而且具有良好的保暖性能。回鹘人在历史上与周边的多个民族有着广泛的交流,包括突厥、吐蕃、汉人等。这些民族间的文化交流对回鹘服饰文化的形成和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例如,回鹘服饰中常见的一些图案和装饰手法,很可能受到了周边民族文化的影响。回鹘人信仰的宗教主要是佛教和摩尼教,宗教信仰对服饰文化也有一定的影响。例如,在一些宗教节日或仪式中,回鹘人会穿着特定的宗教服饰,这些服饰往往具有象征意义,反映了他们的宗教信仰和精神追求。回鹘汗国的社会制度对其服饰文化也产生了影响。作为游牧民族,回鹘社会存在着严格的等级制度,这种等级制度在服饰上也有所体现。贵族和平民的服饰在材质、装饰和款式上存在明显差异,反映了社会地位的不同。三、回鹘服饰的种类与特点回鹘服饰文化,作为中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展现了丰富多元且极具特色的风貌。回鹘民族的服饰不仅深受本民族文化传统的影响,同时也融入了与中原及其他周边文化交流互动的元素,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体系。在种类方面,回鹘服饰主要包括日常服饰与礼节性服饰两大类。日常服饰中,男女皆着长袍式样的衣物,男性服饰通常称为“胡服”,特点是翻领、窄袖、长至曳地,腰间配以皮质或丝质腰带,衣料选用厚重的绸缎或是具有民族特色的毛织品,并饰以精美刺绣或织金锦边。女性服饰则更为华丽,表现为翻领连衣窄袖长裙,色彩艳丽,尤其偏爱红色调,搭配各种珠宝饰品,如桃形金凤冠、珠玉发簪、耳环、项链等,尽显贵族气质。礼节性或宫廷服饰更加考究,往往采用更加珍贵的材质制作,装饰繁复华丽,如王室成员或贵族妇女所穿的盛装,其纹饰图案包括凤衔折枝花等吉祥寓意丰富的主题,充分体现了回鹘民族对于自然、权力和宗教信仰的崇拜。回鹘服饰的特点还体现在细节之处,如领部、袖口、裙摆等部位常装饰有繁复的几何纹样、动植物图案以及象征地位的纹章。回鹘人的首服也极具特色,如椎状的回鹘髻,以及各式各样的帽子,其中不乏带有羽饰、珠玉镶嵌的豪华款式,这些首服不仅具有实用功能,更承载着深厚的社会文化内涵和身份象征意义。回鹘服饰的文化内涵丰富多样,其种类和特点鲜明地反映了回鹘民族的生活方式、审美观念以及与周边民族交往的历史进程,为我国古代服饰史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通过对敦煌壁画、出土文物及文献记载的研究,我们可以深入探索并还原回鹘服饰文化的独特魅力四、回鹘服饰的材料与工艺回鹘人对于服饰材料的选择具有明显的地域特色和时代特征。在早期,由于回鹘地区畜牧业发达,羊毛、羊皮等动物纤维成为主要的服饰材料。随着丝绸之路的繁荣,丝绸、棉布等外来材料也逐渐被回鹘人所接受和使用。回鹘人还善于利用当地的植物资源,如棉花、麻等,这些天然材料不仅满足了基本的穿着需求,也体现了回鹘人对自然资源的充分利用和环境保护的意识。回鹘服饰的染色技术同样值得关注。他们使用天然染料,如植物的根、茎、叶等,通过特殊的染色工艺,赋予服饰丰富的色彩。这些色彩不仅美观,还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图案设计上,回鹘服饰常常融入了民族图腾、宗教元素以及自然景观等,这些图案不仅展现了回鹘人的审美情趣,也反映了他们的文化信仰和生活哲学。刺绣是回鹘服饰中一项重要的装饰工艺。回鹘人善于运用各种刺绣技巧,如平绣、绣片、贴布绣等,将精美的图案装饰在服饰上。这些刺绣作品不仅提升了服饰的艺术价值,也展现了回鹘人的精湛手艺和创造力。除了刺绣,回鹘服饰上还常见珠宝、金属饰品等装饰,这些装饰不仅增加了服饰的华丽感,也体现了回鹘社会的等级制度和财富象征。回鹘服饰的结构设计充分考虑了实用性和舒适性。例如,他们的长袍通常采用宽松的版型,既适应了游牧生活的需要,又能够抵御寒冷的气候。同时,服饰上的口袋、带子等设计,也体现了回鹘人对实用性的追求。在功能性方面,回鹘服饰还考虑到了不同季节和不同活动场合的需求,如冬季的厚重皮袍和夏季的轻薄棉袍,都展现了回鹘人在服饰设计上的巧妙构思。通过对回鹘服饰的材料与工艺的研究,我们不仅能够了解到回鹘民族丰富的文化传统和审美特色,还能够感受到他们对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和对生活品质的追求。这些研究成果对于传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具有重要的意义。五、回鹘服饰的图案与装饰回鹘服饰文化的璀璨之处,在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其繁复精致的图案装饰上。回鹘人在服饰艺术上融合了中原汉族文化与草原游牧民族的特色,并结合自身的宗教信仰与地域环境,创造出独特且多元的服饰图案体系。回鹘服饰的图案主要分为织绣与印染两大类。织造技艺尤为发达,其中最为典型的当属锦袍,其上通常饰有象征权力与尊贵的龙纹,以及寓意吉祥富贵的团花图案。龙纹仅限于回鹘国王专享,体现出严格的等级制度而贵族与高官则穿着饰有各类花卉图案的大褶衣,如团花、瑞花和散花,这些图案的复杂程度和所使用的颜色也反映了穿戴者的社会地位。回鹘服饰的装饰手法多样,包括但不限于刺绣、缂丝、贴金、镶边、珠玉点缀等,这些细节处理使得衣物更为华丽庄重。特别是在女眷的服饰上,经常可见到细腻的花卉纹、几何纹以及动物纹样的刺绣,这些纹饰不仅富有审美价值,还蕴含着深厚的民族文化和精神内涵。受佛教文化影响,一些回鹘服饰上还会出现莲花、宝相花、八吉祥等具有宗教象征意义的图案,这在敦煌壁画中保存下来的回鹘供养人形象中有生动体现。同时,由于丝绸之路贸易的繁荣,外来文化元素如波斯、粟特等地的装饰风格也在一定程度上融入到了回鹘服饰的设计之中,形成了一种跨文化交流的独特风貌。回鹘服饰图案与装饰不仅是视觉艺术的表现,更是历史变迁、文化交流和民族认同的重要载体,它们共同构成了回鹘服饰文化丰富多彩且独具魅力的组成部分。通过对这些图案的研究,不仅能揭示回鹘社会的生活习俗和审美观念,也能为我们深入理解古代六、回鹘服饰在社会文化中的地位与作用回鹘服饰不仅是民族日常生活的必需品,更是承载了回鹘历史文化、宗教信仰、社会等级制度以及审美观念的独特载体,在社会文化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通过对历史文献记载与大量考古实物证据的研究,我们可以看到回鹘服饰不仅体现在其多样化的形式与精致的工艺上,更深层次地反映了回鹘社会结构与族群认同的复杂内涵。在回鹘汗国时期,服饰作为区分身份等级和社会角色的重要标志,不同阶层的回鹘人穿着各异,从王室成员至贵族、官员乃至平民百姓,其服饰的材质、颜色、图案以及装饰都有着严格的规定。例如,回鹘国王与高级官员身着华丽且象征权力的圆领窄袖袍服,其中花纹样式和佩饰的不同往往意味着不同的地位与职权。而普通民众的服饰则相对简洁,更多体现了实用性与地域性特征。回鹘服饰还深受外来文化影响,尤其是与中原汉地、西域地区以及后来的伊斯兰文化接触过程中,不断吸收并融合了各种元素,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回鹘风格。这种文化的交融与互动,进一步巩固了回鹘服饰在丝绸之路上文化交流中的桥梁作用,也使得回鹘服饰成为反映多元文化交流互鉴的历史镜像。同时,回鹘服饰文化在仪式、庆典、婚丧嫁娶等重要社会活动中扮演了关键角色,不同的场合要求特定的服饰穿戴,这些服饰习俗背后蕴含着丰富的民间信仰与礼仪规范。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回鹘首服(如毡帽、幞头等)作为显著的文化符号,其制作材料、装饰手法及其佩戴习俗都深刻体现出了回鹘民族的精神追求和社会价值观。回鹘服饰在回鹘社会文化中既是个人身份地位的直观表达,又是民族集体记忆与历史传承的物质化体现,它在塑造民族形象、维护社会秩序、促进文化交流等诸多方面均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为我们今天理解回鹘民族的历史文化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和深入解读的窗口。七、回鹘服饰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回鹘服饰文化,作为中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独特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历史的长河中不仅展现了自身的鲜明特征,而且在其发展历程中不断融合、变迁,并延续至今,对后续民族服饰乃至当代时尚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随着时代的演进,回鹘服饰经历了从早期的草原游牧风格到后来与中原汉文化深度交流后的演变过程。回鹘汗国时期,服饰文化既保留了本民族特色的皮革、毛织品制作技艺,又吸收了唐朝华美繁复的装饰艺术,例如丝绸、刺绣等元素融入日常着装和礼服之中。回鹘妇女的服装如窄袖胡服、披帛、幞头等样式对唐代宫廷女装产生了直接影响,成为当时民族交融的实物见证。近代以来,尤其是新中国成立后,对回鹘服饰的研究和保护工作得到了重视。通过对古代壁画、出土文物以及现存文献记载的深入挖掘与整理,学者们揭示了回鹘服饰丰富的图案纹理、颜色搭配和工艺技法,这些珍贵的传统技艺被逐步提炼并应用于现代服饰设计中。同时,作为现今维吾尔族等民族的先民,回鹘服饰的部分元素在他们的民族服饰中得以继承和发展,比如精美复杂的头饰、腰带和靴履的设计,以及特定场合下穿着的民族节日盛装。在全球化背景下,回鹘服饰文化也正走向国际舞台,通过各类文化交流活动和设计师的创意再造,古老的回鹘服饰元素焕发出新的生命力。无论是时装秀上的创意演绎,还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中的活态传承,都标志着回鹘服饰文化在现代社会中的传承与创新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回鹘服饰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既是历史传统的积淀,又是现代多元文化互动的体现,它以动态的方式记录着一个古老民族的生活智慧与审美追求,不断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实现自我更新与再生。八、结论回鹘服饰文化具有独特的特点,其风格简洁实用,强调舒适度和功能性。这种服饰风格不仅适应了游牧生活的需要,还体现了回鹘人对自然的敬畏和尊重。回鹘服饰的装饰特点鲜明,他们擅长运用刺绣、彩绘、宝石镶嵌等工艺,将花卉、动物、几何图案等元素融入衣物中。这些图案不仅美观,还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回鹘人对色彩的喜好独特,偏爱鲜艳、对比强烈的颜色。这些色彩不仅增加了衣物的视觉冲击力,还反映了回鹘人对生活的热情和对大自然的敬爱。回鹘服饰文化的发展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世纪,经历了从游牧生活到定居生活的演变。在这个过程中,回鹘服饰文化吸收了其他文化的元素,并在唐代对周边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回鹘服饰文化的传承方式主要有两种:家族传承和社会传承。家族传承通过家庭教育将技艺和知识代代相传,社会传承则通过学校、社区和政府等相关部门的教育和宣传活动来传播和发展。回鹘服饰文化作为中国多元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独特的风格、丰富的文化内涵和传承方式都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和保护。参考资料:回鹘(拼音:huíhú;维吾尔文:Uyghur),是中国少数民族部落。回鹘是维吾尔族祖先,由回纥改名而来。回鹘人是游牧民族地区最早过渡到城市生活的民族之一。主要分布于新疆,在内蒙古、甘肃、蒙古以及中亚的一些地区也有散居。汉文史料中“回纥”一词来自古回纥文,回纥之名来源于部落韦纥、乌护。回纥是铁勒诸部的一支,韦纥居住在土剌河北,乌护居住在天山一带。其后统一铁勒诸部,回纥逐渐成为铁勒诸部的统称。广德元年(763年),英义可汗(牟羽可汗)正式皈依摩尼教,摩尼教成为回鹘汗国国教。贞元四年(788年),武义天亲可汗上表请改称回鹘,取“回旋轻捷如鹘”之义。元和三年(808年),保义可汗连续击破吐蕃、大食,征服葛逻禄,收复北庭、龟兹,疆域达到费尔干纳,令唐代丝路交通重新打开。开成五年(840年),回鹘汗国瓦解,漠北回鹘部落大部分南下华北,其余部分分三支西迁,其中一支和天山以北一带原有的回鹘结合,大中十一年(857年),唐朝册封西迁回鹘庞特勤为怀建可汗,开启了回鹘(畏兀儿、维吾尔)崭新历史篇章。回鹘汗国是奴隶制社会,人逐水草而居,汗国晚期依照粟特文创制回鹘文,也使用汉文。回鹘汗国助唐平定安史之乱,和唐王朝保持着紧密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往来。回鹘最初分布于贝加尔湖以南的部落,现主要分布于新疆,在内蒙古、甘肃、蒙古以及中亚的一些地区也有散居。回鹘是铁勒诸部的一支,敕勒是最早在公元前三世纪为分布于贝加尔湖以南的部落联合体。该部落群有狄历、敕勒、铁勒、丁零等名称,都是相同发音的音译。由于使用一种“车轮高大,辐数至多”的大车,又被称为高车。这些部落共有袁纥、薛延陀、契苾等十五部。北魏时,铁勒一部袁纥游牧于伊犁河、鄂尔浑河和色楞格河流域,处于突厥汗国奴役之下。隋朝称韦纥,隋大业元年,袁纥部因反抗突厥的压迫,与仆固、同罗、拔野古等成立联盟,总称回纥。隋唐时期,回鹘部落联盟为突厥汗国的重要构成部分。隋大业元年(605年),回鹘联合仆骨等部族起来反抗阿史那部族,并逐渐强大起来。唐贞观二十年(646年)回鹘配合唐军攻灭了薛延陀政权,回鹘首领吐迷度自称可汗,接受唐朝的管辖,唐在其地分置六府、七州。天宝三年(744年),回鹘首领骨力裴罗自立为可汗,建立回鹘政权。这时回鹘控制的地区,东起今额尔古纳河,西至伊犁河流域,势力日益强盛。东突厥汗国的统治持续到8世纪中期,最后为回纥(回鹘)取代。天宝三载(744年),并建立起漠北回纥汗国,王庭(牙帐)设于鄂尔浑河流域,以外蒙古鄂尔浑河(Orkhon)河畔为核心,势力进入天山地区和中亚,居民仍以游牧为主。788年,回纥取“迅捷如鹘然”的意思,改作回鹘。立国后,回纥因历史的关系与唐朝的关系一直很好,不像其他游牧民族建立的政权大都要对农业国进行骚扰与掠夺。回纥曾帮助唐平定安史之乱。版图最大时疆域东接室韦,西至金山(今阿尔泰山),南跨大漠。840年,回鹘汗国因长期统治无道被所属部黠戛斯打败,其后回鹘贵族与部众大部分南迁,其余部分西迁。南迁的回鹘贵族有乌介可汗、特勒十一人、内外宰相八人、尚书两人,还有可汗姐与回鹘公主。而西迁的回鹘贵族只有相一人、庞特勤一人。南迁的回鹘包括乌介可汗率领的近可汗牙十三部、特勒嗢没斯及相爱耶乌率领的五部、特勤那颉啜及相赤心率领的约九部。漠北地区回鹘汗国因此分为四部,一为乌介可汗为首的南下部分部众多数融入华北汉人;二为于宋、辽、金时代势力强大之甘州回鹘与沙洲回鹘;三为西州回鹘(居高昌之地,即今新疆吐鲁番),虔信摩尼教与佛教;而最为强大的一支西迁至七河流域,和当地天山的回鹘以及葛逻禄等铁勒部落建立了威震中亚的喀喇汗王朝。西州回鹘又向西发展,以高昌(今新疆吐鲁番)为中心,建立了高昌回鹘政权。西州回鹘后来改称为“畏兀儿”,也就是如今的维吾尔族。841年,回鹘乌介可汗近可汗牙十三部、特勒嗢没斯及相爱耶乌率领的五部、特勤那颉啜及相赤心率领的约九部南迁。乌介到唐朝边塞的错子山(今内蒙古杭锦后旗乌加河北三百里)自立为可汗,成为回鹘汗国王统的继承人。《旧唐书》“有近可汗牙十三部,以特勤乌介为可汗,南来归汉”。回鹘在南下过程中,游牧于天德军城一带。唐朝向回鹘赈灾,并且允许回鹘暂时在大同川游牧,许诺册封乌介为可汗。同时,唐朝派人招抚回鹘南下各部,并且劝各部不要各自为战,要听从乌介可汗的领导。乌介可汗无力复国,想停留在唐朝边疆,并提出要求借天德军城游牧和借兵复国,并且要求唐朝交出已经招抚的回鹘其他部落,唐朝希望回鹘靠自己的力量复国,并且认为中原自古以来就有招抚南下归附的部落的传统,拒绝了乌介可汗的要求。乌介久居唐朝边境,对唐朝没有满足要求而不满,于是攻击唐朝边境。843年,乌介可汗部众被破,乌介可汗逃到室韦,846年乌介可汗被杀。南下乌介十三部大部分被唐朝招抚,融入唐朝。南下的回鹘还有温没斯诸部。842年,温没斯诸部归降于唐朝,“诣振武降”。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零散的回鹘部落南下归唐。南迁的回鹘达27部之多,加上南下的回鹘溃兵散卒、零散部众,南迁的回鹘人约有30万。回鹘溃兵或被唐军杀死、或被俘获,俘获的回纥人一部分被唐朝发配到江淮地区。有部分回鹘部落留在回鹘原地,依附占领鄂尔浑河流域的辖戛斯。其中以引辖戛斯灭回鹘的回鹘宰相句鹿莫贺一部为主,留在回鹘原地游牧。848年,辖戛斯破室韦,部分在室韦游牧的回鹘部落被被收归回鹘故地。回鹘汗国灭亡以后,庞特勤为首的部分回鹘部众西迁,于840年离开漠北草原。他们沿西南方向越过阿尔泰山,进入天山北麓地区,抵达北庭(今吉木萨尔),与此前留守当地的同族人会合。庞特勤没有久滞北庭,而是率部南越天山进入塔里木盆地,先停驻于库车,后驻跸于焉耆。由于当时南迁汉地的乌介可汗尚健在,故而庞特勤只称叶护,以焉耆为治所。没有随庞特勤南下的回鹘部众,继续驻牧于北庭附近的草原。分三路西迁:一迁吐鲁番盆地,称高昌回鹘或西州回鹘。西州回鹘公元9世纪西迁回鹘之一支。亦称高昌回鹘、北庭回鹘、和州回鹘。其所辖东抵哈密、西至库车、南达于阗、北越天山。首府位于高昌(今新疆吐鲁番东)。国王称阿萨兰汗,意为狮子王(后改称亦都护)。冬住高昌,夏居北庭(今新疆吉木萨尔破城子)。主要从事农业,种植五谷、棉花、瓜果(以葡萄为最)等作物。兼营畜牧。灌溉独具特色,以坎尔井闻名。实行封建农奴制,间有租佃制。信奉佛教,兼事摩尼教和祆教。文字使用回鹘文,善歌舞,精于木刻印书术与壁画艺术。10至11世纪,与五代、北宋关系密切。12世纪初隶属西辽。13世纪初归附蒙古。14世纪20年代起,地属察合台汗国。17世纪后期被准噶尔部占领。18世纪中叶归清政府管辖。一迁葱岭西楚河、七河流域一带,该部回鹘和当地其他突厥语民族组成喀喇汗王朝、又称为葱岭西回鹘、阿萨兰回鹘,极盛时所辖东起库车,西至咸海,南临阿姆河,北抵巴尔喀什湖的广大地区。实行双汗中央集权制,首府位于八剌沙衮,副可汗驻守怛罗斯,后迁至喀什噶尔,正可汗亦称阿萨兰汗,阿尔斯兰汗,副可汗称博格拉汗。10世纪中叶开始信奉伊斯兰教。居民主要从事农业,兼营畜牧业与游牧业,喀喇汗王朝的自然条件比高昌回鹘要好一点,因此灌溉农业十分发达,冶铁、锻造、纺织、制革、绘画等手工业兴盛。文学艺术繁荣,诞生了《突厥语大辞典》、《福乐智慧》等名篇。1212年被西部新兴的花剌子模王朝灭亡。一迁河西走廊,称河西回鹘、甘州回鹘,后来成为河西地方的土著,后称为裕固族。其中前两支定居新疆的回纥与迁入的察合台人融合后,衍化为维吾尔族。当草原回鹘汗国于9世纪中期被黠戛斯(今柯尔克孜族之先人)灭亡后,他们分三支西迁:(2)一部分在今甘肃省的甘州站住了脚跟,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小王国——甘州回鹘王国。在其存在期中与其它民族如汉族人、西夏人、契丹人、塞人、藏人及其它突厥民族如拔野古(Bayirqu)等杂处一地。回鹘人在中国的封建时期到社会主义时期都是对外族文化开放的。在一度属于甘州回鹘王国的沙州(敦煌)发现有许多回鹘文写本。在敦煌等地的壁画上,在家人穿的衣饰也见于吐鲁番写有回鹘文题词的壁画上,这说明在敦煌和吐鲁番之间,曾有过密切的往来关系。(3)另一部分回鹘人在其出自统治部落药罗哥(Yaghlaghar)的一王子的率领下来到了吐鲁番绿洲,建立了高昌回鹘王国。高昌回鹘王国存在五百年之久并接受和发展了城市和农业文化,并在摩尼教、佛教背景下创造了光辉的回鹘文明,直到蒙古时期当来自西南方之伊斯兰教在当地占有优势为止。除吐鲁番外,在天山北面的别失巴里(Bishbaliq——意为‘五城’,汉文称北庭)作为国王的夏驻地也属于高昌回鹘王国。其东面的哈密(Qamil>Qomul)绿洲及西面的曲先(Küsh?n,Kucha)也在一个时期属于高昌王国。回鹘人在吐鲁番这个重要绿洲遇到了很古老的文化。这里的早先居民可能为主要操印欧语的“吐火罗人”。汉文史籍从五世纪起常提到吐鲁番附近有好战的高车等突厥部众。他们只是按四季季节利用附近的牧地,他们中是否有一部分已定居于绿洲则不得而知。上面已说过,回鹘人可能并不是第一批定居于高昌的突厥人,因为在当地发现的写本中可确立至少两种不同的突厥方言。少数写本出自8世纪,即回鹘汗国尚统治蒙古草原时。所以这部分写本应为其它突厥部人留下的。下面的情况也使我们认为吐鲁番地区住有多种突厥部落的人:在当地壁画上画有许多男女突厥贵人,我们可以看到有不少于7种不同的服饰和10种不同的头饰。这种情况似不是因个人爱好所致,而是代表不同的部族(这里可能有时间因素在内)。所以不同的服饰也表明高昌地区住有多种突厥部族。在吐鲁番地区尚发现两个几乎相同的带有回鹘文突骑施汗(Turgishxan)字样的铜币(一个见于UII,页95,另一个见于黄文弼,1958,图103)。最后还要提到一文献(MIII,页33-35)中说,赐予高昌一新王以拔悉密(Bashmil)王的“亦都护”(Iduq-qut)称号。所以我们认为在前回鹘时代在吐鲁番绿洲似住有突骑施人和拔悉密人。根据当地出土的用婆罗米字母书写的写本来看,在吐鲁番地区尚住有古代车师/姑师人(操所谓甲种“吐火罗”语)、汉族人、粟特人、塞人以及一些叙利亚人(多为景教僧侣)和西夏人,之后藏人和蒙古人也来到了这里。回鹘人在九世纪中期迁居这里后,在高昌古代居民的影响下逐渐转入定居的农耕生活,并在他们的信仰影响下,逐渐舍弃了摩尼教而皈依了佛教。在吐鲁番的布拉依克(Bulayiq)(即新中国的葡萄沟)地区德国考古队曾发现景教遗址和许多多种语言的景教文献。那里应为有景教徒的居住地,他们在回鹘人中从事传布景教的活动。回纥从唐贞观二十年助唐灭漠北的薛延陀后,唐朝即以回纥的住地置瀚海都督府,封回纥首领吐迷度为瀚海都督府的都督,唐朝又在回纥地区修筑交通大道,设驿站,抽赋税。不但如此,瀚海都督府的府下置州,州设刺史,其下又有长史、司马等官制,同样用回纥本民族的首领来担任,“其都督、刺史,给玄黄鱼符,黄金为文”。那么,当时回纥地区和唐朝中央是不是一个国家以内地方和中央的关系呢?我们的论断是肯定的。但具有它的特殊形式,即中国历史上从唐朝才正式开始的中原王期对边疆地区的一种统治方式——“羁縻府州”制度。这种制度在当时称为都护府、都督府。即在征服边疆地区以后,不采取直接统治的方式,而是任用其本族中的上层自治其地方。施地间接的统治。正因为回纥从唐贞观二十年(646年)以后和唐朝关系是一个国家内部边疆羁縻府州和中央王朝的关系,而又不同于一般地方和中央的关系。所以直到唐天宝三年(744年)回纥的首领骨力裴罗在唐朝大力支援下统一了漠北和天山北部建立其地方封建政权后。仍遣使到唐朝“上状”,表现其边疆羁縻府州和中央王朝的隶属。从唐天宝三年至开成五年(744~840年)回纥游牧封建政权建立一百年左右中,回纥和唐朝中央仍有一些龃龉:如回纥牟羽可汗(759~780年骨力裴罗后第三代可汗)在其末年乘唐朝安史之乱(755~763年)后势衰与代宗新立,正要出兵侵塞,但旋即被反对派宰相顿英贺所杀;另一次是在末年乌介可汗(841~845年)时、因部下句录末贺引外族黠戛斯(今柯尔克孜族的前身,时住叶尼塞河上游)的骑兵入侵,南逃人塞,一度攻唐朝,旋即失败。其实唐朝与回纥之间是一时的龃龉,不是主要的矛盾。从唐德宗开始,回纥再次开始长期称臣于唐朝。从646年回纥汗国建立,到840年汗国灭亡的近200年里,通过助唐平定安史之乱、抵御吐蕃对西域的进攻、和亲、马绢贸易等方式,回纥和唐王朝保持着相当密切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往来,从而成为唐代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媒介之一,促进了唐代的中外文化交流。突厥、回鹘语言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突厥创造了自己的文字,使用动物名称作符号以计算年份。唐代以前,大漠南北的蒙古高原大半属于突厥语世界。突厥和回鹘草原贵族都力图加强对内蒙古东部地区契丹人、室人的统治,在契丹、室韦驻有官员。后突厥还似乎曾向兴安岭一带移民。突厥、回鹘势力进入内蒙古东部地区,便向室韦等族打开了通向大漠南北的门户。突厥和回鹘对室韦人的经济文化都有影响。游牧在蒙古草原北部的回鹘人在630年左右,其统治者中似已有人倾向于佛教,这从当时其部族首领的名字叫“菩萨”可看出。回鹘汗国与中国的关系比前一时期密切的多,所以我们在其文化中可以见到较强汉文化的影响。762年他们又出兵帮助唐朝皇帝平定安(禄山)史(思明)之乱,收复洛阳、长安两京。可能就在这期间,他们接触了粟特人摩尼教僧侣并在其影响下接受了摩尼教并尊之为国教。公元八世纪顷,西州回鹘使用起源于粟特(Soghd)文字之回鹘文字,且以此文字书写佛典,现存经典有《金光明经》、《法华经普门品》、《弥勒下生经》、《尊胜陀罗尼经》、《天地八阳神咒经》等,由上述经典之跋文可知,彼等多重译自藏文、吐蕃文、汉文等。(《宋史·列传第二四九》)回纥是铁勒的一支,是维吾尔族的直系祖先,该部自称为“Uyghur”。回纥在汉文史籍中的最早称呼为袁纥(亦作韦纥)和乌护(亦作乌纥)。其中袁纥为漠北铁勒中的一部,乌护为天山附近铁勒一部。7世纪初,袁纥改称回纥,并以时健为君长,建牙于色愣格河,形成了最初的政权。隋末唐初,时健子菩萨立为君长,隶于突厥。630年东突厥汗国灭亡后,回纥又附属于随之建立的薛延陀汗国。至菩萨子吐迷度时期,乘薛延陀汗国与唐交恶的时机,吐迷度联合回纥各部共攻之,并于646年灭了薛延陀汗国。回纥称霸于漠北,吐迷度自立为可汗,建立回纥汗国。此后,被回纥统一的漠北铁勒各部也都逐渐被称作回纥或自认为回纥。从646年到681年是回纥汗国发展的第一个兴盛期,汗国的经济实力不断增强,在各部中的威望和在唐朝的影响均大大增加,疆域“以碛为限,大抵北诸蕃悉隶之”。永隆中,东突厥开始了声势浩大的复国运动。从682年开始,回纥人逐渐分裂为南北两大部分,其中主体部分向北退缩到原居地色愣格河流域和土拉河以北地区,在突厥碑文中统称为九姓乌护。由于东突厥第二汗国阻绝了他们与唐朝之间的往来,所以在汉文史籍中几乎没有关于他们的报道,但在突厥文碑铭中留下了关于他们的信息。以可汗家族为主的部分则向南迁移到甘州和凉州一带,其王统一直未断。727年,可汗承宗等人受凉州都督的诬告,流配致死,承宗族子护输杀凉州都督,断绝了唐朝通往西域的通道。在唐军打击下,护输率军北投突厥,“退保乌德山”,回纥汗国屈服于东突厥统治。开元末,护输死,子骨力裴罗继立,揭开了回纥汗国历史的新篇章。乘东突厥内乱,骨力裴罗遂联合拔悉密、葛逻禄等部,在745年灭了东突厥汗国。回纥汗国第二次复兴,统一漠北。骨力裴罗自称为骨咄禄毗伽阙可汗。唐朝因其解除了东突厥的威胁,封其为骨咄禄毗伽阙怀仁可汗,建牙于乌德山(杭爱山支系)、昆河(鄂尔浑河)之间,最盛时回纥控地“东极室韦(今额尔古纳河一带),西金山(今阿尔泰山),南控大漠,尽得古匈奴地”。745年,骨力裴罗死,子默延啜立。759年,默延啜死,次子移地建即位,号牟羽可汗。780年左右,牟羽可汗被宰相顿莫贺击杀,揭开了回纥汗国统治者内乱的序幕。从780年到840年间,更迭了十位可汗。在内乱不断的同时,汗国内部又连年自然灾害。788年改回纥为回鹘。840年,回鹘大将引辖戛斯十万骑破回鹘城,汗国瓦解。回鹘各部南下或西迁,进入河套、华北、甘凉、天山和葱岭一带。从唐政府与周边少数民族政权的关系来看,回纥与唐政府的关系具有相当的特殊性,这是双方长期友好合作关系的突出体现。回纥与唐特殊关系的确立开始于贞观三年(629年),回纥“始来朝,献方物”,双方正式建交。646年,回纥联合诸部,配合唐军灭薛延陀汗国,建立了回纥汗国,并遣使告唐;“延陀不事大国,以自取亡,其下骇鸟散,不知所之。今各有分地,愿归命天子,请置唐官。”唐太宗受其所请,亲至灵武会见使者,并正式在回纥各部设置府州,“府置都督,州置刺史,府州皆置长史。”“以唐官官之,凡数千人”。唐政府又根据回纥所请,在回纥以南、突厥以北开辟了一条大驿道,名“参天至尊道”,沿途分设驿站,供应来往使臣和官员。每岁回纥各部贡貂皮,以充租赋。骨力裴罗复国后,遣使入贡,唐朝封他为奉义王,后又册封为怀仁可汗。从而真正确立了直至8世纪末的双方和好并相互支持的特殊关系。回纥与唐政府间的特殊关系首先表现为回纥助唐平定安史之乱,抵御吐蕃对西域的进攻。755年“安史之乱”爆发后,由于中央政府实力不足,唐政府不得不对外借兵平叛。作为唐朝的邻国,回纥并未利用这一纷乱形势,拓宇唐疆,而是应唐政府之请,先后于756年、757年、762年三次派大军助唐平叛,收复长安、洛阳、河北等地,对唐有社稷再造之功。作为回报,唐政府除大加赏赐外,还规定以唐绢买回纥马,开始了双方间长期进行的绢马贸易。除了助唐平定安史之乱外,回纥还在唐政府的支持下,联合安西、北庭两都护府,共同抵御吐蕃对西域的进攻,一度重开安史之乱后被吐蕃切断的东西陆路交通。回纥与唐政府间的特殊关系又表现为双方间的和亲关系。和亲始于“安史之乱”,首先由回纥公主嫁给唐朝宗室。756年,葛勒可汗把自己的女儿嫁于唐朝敦煌王。此后的数十年里唐朝则先后有6位公主和亲回鹃,即宁国公主、小宁国公主、崇徽公主、咸安公主、寿安公主等。其中宁国公主、咸安公主、太和公主是皇帝的女儿,其他公主是宗室女、以及唐朝的大臣仆固怀恩的女儿(被封为公主)。回鹘再次称臣于唐朝。突出体现了双方间的独特关系。和亲在客观上加强了回纥的内向力,促进了回纥与唐之间的经济文化交往。回鹘可汗把女儿嫁给唐朝敦煌郡王李承寀为妃,《资治通鉴》:“敦煌王承寀至回纥牙帐,回纥可汗以女妻之。”《旧唐书》:“册回纥可汗女为毗伽公主”“炖煌王承寀自回纥使还,拜宗正卿;纳回纥公主为妃”“遣故邠王男承采,封为炖煌王,将军石定番,使于回纥,以修好征兵。及至其牙,可汗以女嫁于承采”。唐朝公主嫁给回鹘可汗作可敦(可汗的妻子),回鹘可汗起身接受册命,说自己是唐朝皇帝的半个儿子,可汗与唐朝公主接受回鹘人的朝拜,《旧唐书》:“可汗乃起奉诏,便受册命。翼日,册公主为可敦”“时回纥可汗喜于和亲,其礼甚恭,上言:“昔为兄弟,今为子婿,半子也。”又詈辱吐蕃使者。”“虏先设大舆曲扆,前设小座,相者引公主升舆,回纥九姓相分负其舆,随日右转于庭者九,公主乃降舆升楼,与可汗俱东向坐。自此臣下朝谒,并拜可敦。”回纥与唐政府间的特殊关系还表现为双方相互信任的心理。与中原王朝和其它少数民族关系相比,回纥与唐政府间相互信任的心理是非常强烈和浓厚的,双方一再将相互关系说成是甥舅关系,就是这种心理的反映。正是双方间这种长期友好合作的特殊关系,使得回纥成为唐代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媒介之一。到了宋朝,回鹘还因为曾经与唐朝的联姻关系,而称宋朝为舅,《宋史·回鹘传》说:“先是,唐朝继以公主下嫁,故回鹘世称中朝为舅,中朝每赐答诏,亦曰外甥。五代之后皆因之。”喀喇汗王朝可汗称宋朝皇帝为“汉家阿舅大官家”(《宋史·于阗传》)。《松漠纪闻》记载:“回鹘自唐末浸微,本朝盛时,有入居秦川为熟户者。女未嫁者先与汉人通,有生数子年近三十始能配其种类。媒妁来议者,父母则曰,吾女尝与某人某人昵,以多为胜,风俗皆然。今亦有目微深而髯不虬者,盖与汉人通而生也。”摩尼教是公元3世纪(240年前后)由波斯人摩尼创立的宗教。在中国又称明教、魔教、牟尼教等。摩尼初在巴比伦传教,后因祆教徒反对,他被处死,四散后东来之教徒传教于河中、印度和中国。在3世纪下半叶,盛行于帕提亚地区,而且已经传入中亚粟特地区。根据宋代释志磐所撰《佛祖统纪》卷39的记载:“延载元年(694年)……波斯国人拂多诞(摩尼教教职)持二宗经伪教来朝”,摩尼教始入中国。《册府元龟》卷971《外臣部·朝贡四》中的下述这段话:“(开元七年)六月,大食国、吐火罗国、康国、南天竺国遣使朝贡。其吐火罗国支汗那王帝赊上表献解天文人大慕:-其人智慧幽深,问无不知。伏乞天恩,唤取慕,亲问臣等事意及诸教法,知其人有如此之艺能。望请令其供奉,并置一法堂,依本教供奉。”也反映了摩尼教传入中国的情况。但由于已在汉人社会建立根基的佛教徒的反对,以及中原统治者历来对域外文明的鄙夷心理,使摩尼教在中原的传教活动受到限制。唐政府于732年下令禁传,只许侨民信仰。中国史籍称该教曰“伪”,即反映了不愿承认其合法性的心态。摩尼教能够在中国再兴,并获得较为广泛的传播,主要依靠了回纥势力。据《九姓回鹘毗伽可汗碑》八行中相关记载,回纥助唐平定安史之乱时,762年牟羽可汗在洛阳受西胡摩尼法师教化,改信摩尼教。763年牟羽可汗归国时带回四个摩尼教法师,并逐步促使回纥人普遍信奉摩尼教。由于唐与回纥的特殊关系,768年,唐应回纥可汗之请,允许居留长安的回纥摩尼信徒建大云光明寺传教。771年,唐政府又应回纥之请,在荆、扬、洪、越等州立大云光明寺。807年,洛阳、太原也置摩尼寺。于是两京之外,北自太原,南至南昌、绍兴(后至岭南)都有摩尼寺。正是因为回纥人的作用,摩尼教成为唐代外来宗教中除佛教外流行最广的宗教。恰恰也正是因为这一因素,又使唐代摩尼教的传播在几十年后基本陷于绝境。840年,回鹘人与唐王朝的关系恶化;842年唐封闭荆、扬、洪、越等州的摩尼寺;843年又将长安、洛阳、太原的摩尼寺产全部没收,摩尼或被处死,或被发配。唐武宗会昌五年(845)灭佛时,摩尼教亦遭严重打击。尽管此后摩尼教在中原的传播并未完全停止,但已基本衰落,远逊于公元8世纪60年代至9世纪40年代。这说明唐代摩尼教的在华传播并没有坚实的社会基础,只是得益并依靠于回纥与唐王朝的密切关系,并随这一关系的变化而盛衰。唐代回纥与中原间的“互市贸易”主要有绢马互市和茶马互市两种形式。绢马贸易是唐与回纥间经济联系的主要形式,始于安史之乱。安史之乱时回纥帮助唐朝平叛有功,唐代宗因此优待回纥,实行了绢马贸易,回纥每年给唐朝十万匹马,唐朝给回纥缣帛一百余万匹。平均每匹马换10匹缣帛。后来唐朝经常欠着回纥的卖马钱(缣帛丝绢)不给,“岁负马价”。绢马贸易是回纥获得丝绢的主要途径。回纥744~840年和唐朝所发生的主要的正常关系表现在下列几个方面。回纥军队受唐朝中央直接征调。唐朝统治的武力基础是府兵,府兵是兵农合一的;但府兵既是农兵,还要从事农业,不宜于时间过长和离家太远。唐初在边境上另设戍兵,其防地叫做军、守捉、城、镇,所以边兵又称为镇兵。唐太宗用薛延陀拒突厥兵马。这实质上也是利用镇兵来征伐边疆。回纥在兴起之初,大约只有军队五万,尚未被唐朝直接征调。贞观四年(630年)唐灭东突厥,贞观二十年(646年)唐灭薛延陀,回纥还只是出兵相助。及薛延陀灭亡以后,漠北初步统一,唐以回纥住地为瀚海都督府,任吐迷度为瀚海都督,回纥民族已加入唐朝统一的多民族的大家庭之中;而且事实上,由于回纥住地的入唐。唐朝的势力已直伸至极北,“使穷发之地,尽为编户”。从此以后,回纥的军队即正式作为唐朝的边兵而受其征调,正如《资治通鉴》所载开元六年二月的诏谕中指出的:“(回纥)有所讨捕,量宜追集;无事各归部落营生,仍常加存抚”。贞观以后,回纥军队受唐朝征队的方式,凡有从征、直接编入唐军以及唐朝可以在回纥地区直接驻军等几个方面。分述如下。如贞观末年(649年),西突厥可汗贺鲁谋取唐朝的西、庭二州。唐发府兵二万,合回纥骑五万击之。这是唐朝第一次正式调遣回纥兵从征。又如显庆(656~661年)初,唐廷擢苏定方伊丽道行军大总管,率燕然都护任雅相、副都护肖嗣业、左骁卫大将军瀚海都督回纥婆闰等穷讨贺鲁。结果,贺鲁大败,西突厥也即被唐朝所灭。这是唐朝第二次征调回纥兵。回纥兵还有其他多次的从征于唐,不作列举。有如上述,回纥人民因不堪后突厥贵族的压迫,乃有四部落度碛徙居甘、凉二州;同时,回纥首领独解支(680~715年)立,因为他的亲属及部落帮助唐朝征伐有功,也被唐朝从碛北迁居甘州一带。甘、凉一带回纥人增多,“故天宝末(755年),取骁勇以充赤水军(今武威县)骑士。独解支后,子伏帝匐.(715~719年)又被唐朝任命为河西经略使兼赤水军使。可以推断,在这前后,当有不少的回纥人被唐朝编人赤水军中去。就在上述河西走廊回纥人被直接编入唐军的同时,在漠北,唐朝因为防止后突厥势力的兴起,采取在当地直接驻军的办法。《通鉴》载:“(开元六年二月),移蔚州横野军于阴山北,屯兵三万,为九姓(回纥)之援。”同书还明载:在此同时,唐朝下令漠北的回纥等部都督各出骑兵为前。后、左、右军讨击大使,均受河东节度经略使辖下的天兵军节度;其兵马平时各为部落营生,有事即遵命应战。回纥助唐杀掉后突厥的可汗默啜(716年)后,其侄默棘连、(即苾伽可汗,716~734年)继位,又立即兴复仇之师。于是回纥别部移健:“颉利发”(意为大臣)率同罗等部军民南下投奔于唐。唐朝把他们安置在靠近山西边境的大武军(今大同)。唐朝从玄宗天宝十四年至代宗广德元年(755~763年)首尾十四年间,因中央势衰,地方节度使权重,而发生安禄山、史思明之乱。天宝十四年冬,安禄山以讨伐“国舅”杨国忠为借口,攻陷两京,玄宗出走。太子亨西奔灵武即位,是为肃宗。《通鉴》指明:“时朔方节度使郭子仪以回纥兵精,劝上益征其兵以击贼”。可见唐朝见回纥兵平定安史之乱显系征调边兵性质。至德二年(757年),回纥葛勒可汗(747~759年)应征遣其子叶护率领精兵四千余人出发,而且还有西域的回鹘军参加。他们来到陕西凤翔、扶风一带部署队伍,准备出击,唐将郭子仪先留宴三天。叶护说道:“国家有急,远来相助,何暇食为?”这种“灭此朝食”的精神,实使人钦佩,而回纥太子叶护的口气并非远到异国,表现为在一个国家以内的感情。及安禄山乱平后,唐肃宗回到长安,在其所降的诏书中夸张回纥人的功劳时说:“功济艰难,义存邦国,万里绝域,一德同心,求之古今,所未闻也。”唐肃宗的思想意识中也何尝把回纥视为外国人?从此越发可以证明,回纥助唐平定安史之乱纯系边兵应中央征调的性质。安史之乱时,虽然唐朝与回纥约定从叛军手里攻占长安之后“土地、士庶归唐,金帛、子女皆归回纥”,但是在实际执行时,回纥没有劫掠长安,回纥劫掠的是洛阳,而且主要是劫掠财物(不排除有劫掠极个别人口的情况)。而且,根据《旧唐书》《资治通鉴》等史料的记载,早在叛军占洛阳、唐军与回纥收复洛阳之前,李光弼早就把洛阳的人都撤走了,只剩下洛阳空城,不久之后经过战争唐军与回纥军收复洛阳,此时的洛阳、洛阳白马寺、圣善寺等地几乎没有平民,所以那说回鹘大肆劫掠人口、烧死万人的记载是假的。李光弼早就把洛阳人都撤走了,只留下洛阳空城,没有人给回鹘劫掠、烧死。《资治通鉴》卷第二百二十一:“遂移牒留守韦陟使帅东京官属西入关,牒河南尹李若幽使帅吏民出城避贼,空其城”。“……思明入洛阳,城空,无所得”。《旧唐书》列传第六十:“移牒留守及河南尹并留司官、坊市居人,出城避寇,空其城”“贼惮光弼威略,顿兵白马寺,南不出百里,西不敢犯宫阙”。在阻止回鹘(回纥)劫掠长安时,唐朝太子(广平王)拜回鹘太子叶护,只拜、没有跪,而回鹘太子叶护立即跪拜唐朝太子。唐代的北庭又名庭州,在今新疆天山北麓吉木萨尔县护堡子为唐朝从漠北通往西域乃至中亚的要冲。尤其从安史乱后二十余年间,即从唐广德元年至贞元六年(763~790年),因吐蕃陷陇右,北庭更显其重要性。回纥人为了保卫祖国的这个军事交通要冲,与吐蕃发生冲突。到唐朝元和年间(805~820年),回纥在保义可汗(808~821年)的领导下,武力甚强,大破吐蕃,为唐朝收复北庭、龟兹(今南疆库车县),使唐朝对外的东西交通为之打开。唐时轮台在今新疆乌鲁木齐市迤北附近,西州在今吐鲁番。唐开成五年(840年),回纥地方游牧封建政权在漠北崩溃,分三支西迁,其中主要的一支迁至西州。时轮台、西州尚为吐蕃人所占据。九世纪中期,张议潮等人率领各族军民打败吐蕃军,使唐朝再次控制河西陇右北庭等地,疆域再次到达新疆。回纥人西迁来此之初,在其首领仆固俊的领导下,和吐蕃人展开斗争,终于在唐末咸通七年(866年)斩吐蕃大将论恐热,“传首京师”,宋人王溥《唐会要》卷97《吐蕃》一节中载:“沙州首领张义潮奏,(仆固)俊收西河及部落,胡、汉皆伏,并表贺收西州等事。”从这个贺表来看,可见他们的心目中都不把回纥的后裔在西州所建立的政权视为独立的王国,而肯定它是唐朝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一部分。9世纪中期回鹘汗国崩溃后,数十万回鹘南下,与唐发生冲突。唐军多次击败南下的回鹘,前后杀死以及俘获几十万回鹘人,并俘获数千回鹘侯王公主贵族。《旧唐书》:“时回鹘有将勒那颉啜拥赤心宰相一族七千帐,东逼渔阳。仲武遣其弟仲至与裨将游奉寰、王如清等,率锐兵三万人大破之。前后收其侯王贵族千余人,降三万人,获牛马、橐驼、旗纛、罽幕不可胜计。”“幽州节度使张仲武遣弟仲至率兵大破那颉之众,全收七千帐,杀戮收擒老小近九万人。”“乌介诸部犹称十万众……河东刘沔率兵奄至乌介营,乌介惊走东北约四百里外……乌介部众至大中元年诣幽州降,留者漂流饿冻,众十万,所存止三千已下。”“雄乃凿城为十馀穴,引兵夜出,直攻可汗牙帐。……斩首万级,降其部落二万馀人。”“回鹘特勒庞俱遮、阿敦宁二部,回鹘公主密羯可敦一部,外相诸洛固阿跌一部,及牙帐大将曹磨你等七部,共三万众,相次降于幽州,诏配诸道。有特勒霡没斯、阿历支、习勿啜三部,回鹘相爱耶勿弘顺、回鹘尚书吕衡等诸部降振武。”《新唐书·列传第一百三十七》:回鹘遂衰,名王贵种相继降,捕几千人。两极世界理论分析指出,政治形态上,回纥汗国与属部的中央-地方关系比突厥时期更紧密,官制上实行二重体系:一方面承袭突厥汗国的一套封建统治制度,在可汗以下设各级大小的伯克;另一方面又兼采用唐制,设外宰相内宰相三等根据可汗的意志来管理各方面事务。经济形态上,相比于突厥时期,回纥汗国的土地已经私有化到一定程度,牧主虽然对土地没有明确的所有权,但有支配权和分配权,在事实上占有大量土地,而牧民对土地只有使用权。封建领主阶层隐现。在官制方面,五代时,甘州回鹘的官号仍用突厥名,如史载后唐庄宗“册仁美为英义可汗”,“仁美卒,其弟狄银嗣立。据沙勤”。又如后唐清泰二年(935年)入朝的“密录都督”,应为Buyruqtutuq,“相温”,似即突厥语借汉语将军的音译。同时,甘州回鹘这时兼采汉制,有宰相、枢密使的职名,如宋大中祥符三年(1010年),甘州回鹘可汗夜落纥遣左温宰相、何居录越枢密使、翟符守荣等来贡。在风俗上,甘州回鹘可汗常楼居,其国相“见可汗,则去帽被发而入以为礼。妇人总发为髻,高五六寸,以红绢囊之;既嫁,则加毡帽”。又甘州回鹘的妇女常着青衣如中国道服的样子,用薄青纱罩面而露其脸。敦煌石窟是世界文化遗产的宝库,其中包含着丰富的艺术瑰宝,尤其是壁画和雕塑中的各种人物形象。在这些人物形象中,回鹘天公主服饰以其独特的风格和精致的工艺引起了人们的。本文将对敦煌石窟中回鹘天公主服饰进行深入研究,以期了解其历史背景、研究现状、重点问题、研究方法、研究结果和未来研究方向。目前,对于敦煌石窟中回鹘天公主服饰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服饰风格和工艺方面。部分学者对回鹘天公主服饰的起源、发展和影响进行了探讨,但研究深度和广度还有待进一步提高。现有研究多从单一的角度出发,而对服饰的整体性和系统性研究不够充分。服饰风格:回鹘天公主服饰的风格独特,既有中原文化的影子,又有西域民族的特色。那么,这种独特的服饰风格是如何形成的?又经历了哪些演变?装饰图案:回鹘天公主服饰上的装饰图案丰富多彩,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这些图案的意义是什么?又是如何与服饰风格相协调的?色彩搭配:回鹘天公主服饰的色彩搭配极为巧妙,既鲜艳夺目,又具有很好的视觉效果。这种色彩搭配是如何构思和实现的?服饰文化内涵:回鹘天公主服饰不仅是物质文化成果,更是精神文化的载体。那么,这种服饰所蕴含的文化内涵是什么?它反映了哪些社会观念和宗教信仰?文献调研:收集与回鹘天公主服饰相关的历史文献和研究成果,深入了解其起源、发展、影响及文化内涵等方面。图像分析:通过对敦煌石窟中回鹘天公主服饰的图像进行深入研究,分析其服饰风格、装饰图案、色彩搭配等方面的特点。实地考察:前往敦煌石窟进行实地考察,对回鹘天公主服饰进行深入观察和研究,以期获得更直观的认识。敦煌石窟中回鹘天公主服饰的独特风格主要表现在宽大的袖口、束腰的裙摆、尖顶帽等方面,这种风格的形成受到了多民族文化交流的影响。装饰图案方面,回鹘天公主服饰上出现了许多动物图案,如狮子、天鹅、龙等,以及植物图案和几何图案,这些图案表达了对于自然的敬畏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在色彩搭配方面,回鹘天公主服饰主要采用了红色、绿色、蓝色、黄色等鲜艳的颜色,这些颜色的搭配既彰显了西域民族奔放、热情的性格特点,也给人们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服饰文化内涵方面,回鹘天公主服饰不仅展现了当时的时尚潮流和艺术审美,还反映了社会等级和宗教信仰等观念。例如,华丽的服饰和精美的配饰彰显了女性的地位和权力,而特定的图案和色彩则体现了佛教文化的深刻影响。本文通过对敦煌石窟中回鹘天公主服饰的深入研究,不仅揭示了其独特的艺术价值和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而且也展示了多民族文化交流和融合的历史见证。关于回鹘天公主服饰的研究还有许多方面值得进一步探讨,如不同历史时期的服饰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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