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量化分析-基于CiteSpace的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

70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量化分析——基于CiteSpace的文献计量可视化分析摘要：近年来，学界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展开了系统研究，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文章结合文献计量和CiteSpace可视化软件，从文献年度分布、基金资助、高被引文献、研究力量分布、研究热点以及演进趋势等方面对70年来发表在中国知网上的相关学术论文进行分析，可以发现，2006年是重要的时间拐点，此后论文发文量总体上呈爆发式增长趋势。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日趋深入，具有明显的国家导向，但总体并未形成紧密的学术团队，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网络不紧密。在未来的研究中，应拓宽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研究方法、研究视野，强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协同研究，进而深化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理论认识和实践探索。关键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量化分析；CiteSpace作者简介：杨莎莎（1994—），女，华中师范大学；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学；联系方式2994165473@；刘荣琴（1995—），女，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联系方式459239116@。“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过程，从形式上看，它既是党的思想理论创新过程，又是党领导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探索过程；从实质上看，则是党领导实践力量通过不断的实践探索认识社会发展规律，求得真知从而达到改造社会目的的过程”刘岩,郑蔚.接受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历史进程的三维透视[J].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15(10):38-43.。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共产党始终以高度的理论自觉推进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具体实践的结合，不断结合新的历史特点与时代特征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张明.新中国成立70年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经验[J].东南学术,2019(04):47-55.回顾和总结70刘岩,郑蔚.接受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历史进程的三维透视[J].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15(10):38-43.张明.新中国成立70年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本经验[J].东南学术,2019(04):47-55.总的来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研究成果日益丰富，研究视角不断创新，但运用可视化分析方法对其发展脉络和演进趋势的研究较少。运用可视化分析方法进行研究，可在一定程度上避免研究者的主观性，增强结果的客观性和可靠性。为了更好地探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丰富内涵和实践经验，本研究运用文献计量方法和Citespace软件对70年来中国知网中收录的相关文献进行量化研究和可视化分析，以期厘清该领域的研究现状、研究热点及其演进趋势，为未来马克思研究主义中国化的研究提供有力的参考和借鉴。一、研究方法样本选择基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and(历史进程)为主题，以1949—2019年为检索范围，文献类型选择“期刊”，文献来源选择“全部期刊”，对其进行精确检索，共计文献548篇（2019年6月23日检索），将这些文献以Refworks的格式输出，导入并运行CiteSpace软件，以便于下一步对其进行数据分析。（二）方法介绍文献计量学是图书馆学、情报学和信息学等领域交叉衍生出的一种方法学，用于处理文献信息之间定量或定性关系，并总结出一定规律朱亮,孟宪学.文献计量法与内容分析法比较研究[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13(06):64-66.。本研究采用美裔博士陈超美基于JAVA程序设计开发的CiteSpaceV（版本号:5.3.R018）可视化分析软件。通过运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挖掘相关文献存在的信息，可以帮助研究者把来自不同学派、不同视角的学术文献予以综合归纳，以对知识领域有一个系统、客观、全面的认识。因此，本研究采用CiteSpace软件绘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知识图谱，再结合对相关文献的系统梳理，进一步分析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研究现状、朱亮,孟宪学.文献计量法与内容分析法比较研究[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13(06):64-66.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的现状分析（一）文献的年度走势图1是548篇文献按照每年发表的数量绘制的折线图，图中的虚线是趋势线，可以清楚地看到，最早的相关文献始于1989年，发文量整体呈上升趋势。研究时段可划分为三阶段：1989—1998年，该阶段相关文献数量较少，共计4篇，主要是由于研究者们早期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相关研究涉及较少，他们更偏好于思想体系方面的研究。2001—2011年，研究文献的数量大幅攀升，该阶段发文量共计343篇。这可能与当时的会议决议有关，2003年胡锦涛同志在“七一”重要讲话中提出的十四个如何的问题和胡锦涛同志《在纪念邓小平同志诞辰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进一步提出的五个方面的重大问题促进了这一议题的研究梅荣政,杨军.揭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的理论新篇[J].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01):12-20.；2004年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启动和2005年马克思主义理论一级学科设立的国家政策安排下，学术界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2006年出版发行三卷本的《江泽民文选》、编写的《科学发展观学习读本》，极大地推动了党中央重要思想的学习、宣传和研究。2001年建党80周年、2009年建国60周年、2011年建党90周年，这些重要的时间节点以及重要讲话促进了学者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相关主题的研究，正如李楠、李源峰所讲，特别是毛泽东诞辰100周年、110周年和120周年纪念大会、邓小平诞辰100周年和110周年纪念大会的召开，以及党中央号召要掀起学习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新高潮等活动的开展，直接推动着这一课题的研究取得了新进展李楠,李源峰.改革开放40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述评[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8(08):145-150.。2012—2018年，发文量共计199篇，虽然低于前一阶段，但整体形势依旧可观。由于样本的选择截止到2019梅荣政,杨军.揭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的理论新篇[J].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01):12-20.李楠,李源峰.改革开放40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述评[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8(08):145-150.图1相关文献年度发文量分布统计（二）文献基金资助分析一个研究领域文献的基金资助占比情况是衡量和判断该研究主题研究热度的重要标准。对548篇相关文献按照基金分组浏览，进行统计分析得到图2。可以发现，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研究基金资助机构分别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47）、湖南省教委科研基金（2）、江苏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1)、湖南省社会科学基金(1)、江苏省科委社会发展基金(1)、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1)六大类。从研究基金的资助情况来看，548篇文献受到各类基金资助的有53篇，资助文献数量占总文献数量的9.6%。从基金的类别来看，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的文献有47篇，占资助基金总量的88%，体现出该领域研究具有明显的国家导向。图2研究文献基金资助分布图(三)高被引文献分析通过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研究文献被引用情况进行分析，可以从总体上把握哪些文献和学者在该研究领域具有较大的影响力。利用中国知网检索得到548篇有效文献之后，再选择“引用”排序可以得出相关研究文献被引用的频次情况。从中筛选出被引频次排名前10位的论文，然后按照被引频次高低进行排序。（如表1）表1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研究领域高被引论文排序表序号篇名作者刊名发表时间被引次数1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历史进程和基本经验——30年的回顾与总结罗会德社会主义研究20081092新世纪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述评汪信砚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08863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四题——学习习近平同志关于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重要论述的几点体会杨瑞森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4794揭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的理论新篇梅荣政，杨军 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575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和基本经验研究石仲泉马克思主义与现实2010556从全球视野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历史进程冯莉;程伟礼马克思主义研究2009447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中的两大理论体系张静如;李向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08418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石仲泉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06409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与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田克勤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073810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与经验启示张焕金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0335从表1的数据可以发现，被引频次排名前10位的论文被引次数都在30次以上，其中被引次数最高的是罗会德在《社会主义研究》上发表的《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历史进程和基本经验——30年的回顾与总结》一文，达到了109次，超过其它论文的被引次数，可见该篇论文在该研究领域具有极高的权威性。从论文发表的时间来看，前10篇高被引文献的发表时间较早，且都来源CSSCI、ISSN与中文核心期刊，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些高被引论文质量普遍较高，在理论界有着较大的学术影响力，而且为现代学者对这一领域的研究奠定了基础。（四）文献发表作者及合作关系分析根据普赖斯定律，核心作者的认证公式为M≈0.749Nmax，式中，Nmax为发文最多的作者，M为核心作者的最低文献数。宗淑萍.基于普赖斯定律和综合指数法的核心著者测评——以《中国科技期刊研究》为例[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6,27(12):1310-1314.对548篇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发现，发文量最多的作者是王浩斌，研究文献数量为24篇。由普赖斯定律计算可得到M≈0.749×4.9=3.6，因此该领域发文数不少于三篇的作者即为核心作者。统计结果显示，核心作者共有13位，共发文61篇，占文献总数的11%，小于论文总数50%的可认为是目前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研究宗淑萍.基于普赖斯定律和综合指数法的核心著者测评——以《中国科技期刊研究》为例[J].中国科技期刊研究,2016,27(12):1310-1314.Citespace具有统计分析作者合作情况的功能，设置Nodetype为Author，运行软件即可得到文献作者的相关分析。图3展示的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领域发表论文的作者分布情况及其相互之间的合作关系。图中的节点越大表明该作者在此研究领域的发文量越多，节点之间的连线则反映的是作者之间的合作关系。通过对图谱的分析可以发现，王浩斌在该领域发文量最多但与其它作者间缺少合作，其他作者间的分布也较为稀疏孤立，合作关系薄弱，这无疑证明了关于该领域的研究还未形成影响力较大的合作团队。通过节点连线的分析也可以发现，当前只有刘志礼和魏晓文、何期和王勇凯、罗晶和陈中奎展开过相应的合作。表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领域还未形成固定的研究团队，学者在此领域的合作还有待进一步加强。图3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研究领域作者合作网络图谱（五）研究机构的统计分析对研究机构进行分析，有利于从总体上把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机构分布情况，进而识别出相关研究机构在该研究领域的实力与影响力。根据普赖斯定律统计发文的核心机构，即核心机构的发文量下限为N≈0.749Nmax，N为核心作者单位发表最低论文数，Nmax为最高产作者单位发表论文数。纪谦玉.新媒体时代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文献的计量分析[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6(04):116-120.将548篇相关文献按照机构分组浏览，发现河南大学排名第一，发文量最高为26篇，算出N≈3.8，取整数4，即发文量在4篇以上的机构可以被称为核心发文机构，共计30家。这30家发文机构总计发文量211篇，占总量的38.5%，低于普赖斯定律在定义高产机构群时给出的比值50%，因此，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核心机构群纪谦玉.新媒体时代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文献的计量分析[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6(04):116-120.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热点的可视化分析从知识理论的角度看，关键词是论文主要内容的凝练与概括，是作者学术理想和观点的核心体现朱侃,韩国明,苏成信.知识图谱视角下国内土地财政研究态势的追踪分析[J].中国土地科学,2018,32(05):86-92.，关键词共现分析是从样本文献中抽取高频词汇，这些高频词汇反映了领域内的研究热点ChenC:SearchingforIntellectualTurningPoints:ProgressiveKnowledgeDomainVisualization,ProceedingsoftheNationalAcademyofSciences,2004(1).。将548篇期刊文献导出参考文献时，选择Refworks的格式，再利用CiteSpace的Data进行数据转换后，得到CiteSpace可运行的数据源。在CiteSpace的工作主界面将TimeSlicing选择1989-2019，YearsPerSlice选择1年，NodeTypes选择keyword，每段时间切片选择Top50，Thresholding(c，c，ccv)的值分别为(2，2，20)，(4，3，20)，(4，3，20)，Pruning和Visualization保持默认状态。参数设定完成后，运行CiteSpace，绘制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文献的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一共得到104个关键词节点和335个关键词组成的连线，为了增强结果的可读性，凸显出重要的信息，仅展示频次大于朱侃,韩国明,苏成信.知识图谱视角下国内土地财政研究态势的追踪分析[J].中国土地科学,2018,32(05):86-92.ChenC:SearchingforIntellectualTurningPoints:ProgressiveKnowledgeDomainVisualization,ProceedingsoftheNationalAcademyofSciences,2004(1).图4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热点的知识图谱关键词是由十字形状的节点标识，其频次由十字大小标识，某个关键词出现的次数越多，它的节点越大。关键词节点的中心性能够反映出此节点在整个知识图谱中发挥的“媒介”作用，中心性越强的关键词一般是在一定时间段内研究者所共同关注的话题或主题，即在一段时间内研究的热点。宫福清,王少奇.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热点主题及其演进*——基于2001—2016年CNKI数据库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的可视化分析[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8(03):138-142.为了结果展示的科学性宫福清,王少奇.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研究的热点主题及其演进*——基于2001—2016年CNKI数据库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的可视化分析[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8(03):138-142.在CiteSpace可视化界面的Export按钮中选择NetworkSummaryTable得到关键词出现的频次列表和中心度值。统计频次高于15或中心性高于0.05的关键词，如表2所示。可以清楚地看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马列主义、思想体系、中国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精神实质、基本经验等关键词最为突出，反映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领域的热点主题。表2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的高频关键词表关键词频次中心性年份关键词频次中心性年份马克思主义中国化3220.752003毛泽东思想180.052007历史进程1450.282003科学发展观170.072005马克思主义1050.252003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150.062007中国化920.092001思想体系140.102007中国化的马列主义470.24200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140.082007基本经验230.072007理论创新130.022007中国共产党230.032008毛泽东110.03200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220.032008精神实质60.082009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的演进分析突现词(Burstdetection)表示频次出现增长快速的研究前沿术语，可以更准确的揭示与反映所研究的前沿领域。C.M.Chen,“CiteSpaceII:DetectingandVisualizingEmergingTrendsandTransientPatternsinScientificLiterature”,JournaloftheAmericanSocietyforInformationScienceandTechnology,2006(3).本文运用Citespace软件的Burstness功能形成关键词突发性图谱视图(StrongestCitationBursts)（如图5），共得到该研究领域中的2个突发性关键词，一是中国化，出现频次和中心性分别为92和0.09，是2001-2006年间的研究前沿。二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出现频次和中心性分别为8和0.01，是2011-2012年间的研究前沿。突现关键词较少，且突发性强度均小于C.M.Chen,“CiteSpaceII:DetectingandVisualizingEmergingTrendsandTransientPatternsinScientificLiterature”,JournaloftheAmericanSocietyforInformationScienceandTechnology,2006(3). 图5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关键词突现图谱图6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时区图谱CiteSpace不仅可对热点进行聚类分析，还可对热点的演进趋势进行分析,如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时区图谱就可以从时间维度展示文献关键词方面的热点与演进趋势。图6是以时间为横轴,节点表示热点关键词，节点大小表示词频，它们之间的连线表示热点关键词在时间上的演进趋势。由于1949—2000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领域检索的文献较少，因此图6只能反映2001—2019年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热点的演进趋势。从图6可见，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热点关键词演进大致可分为3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01—2004年，其关键词主要有中国化（92）、马克思主义中国化（322）、历史进程（145）、马克思主义（105）。发现学界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起步较早，研究成果较丰富，为此后相关领域的深入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第二阶段为2005—2010年，该阶段的研究成果数量总体呈上升趋势，尤其是2008年呈现的研究热点词数量最多。其中2005—2007年的关建词数量较少，但2008年迅猛增多，学界对科研投入相对较多，学术成果也较多。这一阶段有代表性的关键词主要有中国化的马列主义（47）、基本经验（23）、毛泽东思想（18）、科学发展观（17）、进程（19）、中国共产党（23）等。与第一阶段研究相比，该阶段的研究更趋成熟，研究的更加深入。第三阶段为2011年至今，这一阶段的研究相对分散。该阶段的关键词主要有马克思主义大众化（8）、大众化（7）、历史起点（8）、时代化（3）、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2）等。通过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热点演进趋势的比较分析，发现学界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起步较早，且早期研究成果丰富，在未来研究进程中，研究热点相对分散且热点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较少。五、研究展望（一）结合定性和定量研究来解读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在统计的548篇文献中，绝大多数研究多为导读性宏观论证、描述性研究和解释性研究，主要采用定性方法，正如王军所讲，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相关研究“主要采用的还是经验总结、逻辑思辨等定性研究方法，而对于调查统计等定量研究方法则重视不够”王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础理论研究现状——基于高被引论文的分析视角[J].长沙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34(02):69-77.。值得注意的是，善于运用调查研究方法是毛泽东能够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原因之一黄筱纯.毛泽东的调查研究思想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J].毛泽东思想研究,2010,27(06):118-122.，在大数据时代的今天，互联网技术勃兴，影响日隆，研究者要在定性分析的基础上加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定量研究，通过数据化直观呈现具有中国作风、王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础理论研究现状——基于高被引论文的分析视角[J].长沙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34(02):69-77.黄筱纯.毛泽东的调查研究思想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J].毛泽东思想研究,2010,27(06):118-122.定量研究是借助必要的工具方法，具体明确的指出“是什么”的问题。这一特点有助于增强研究结果的科学性和客观性，但是，量化研究体现了工具化的特点，要防止研究中过于技术化的倾向，尤其是要注意出现简单机械式的描述，应透过现象揭露深层本质，这就需要在量化研究达到一定程度时，给予定性分析。因此，新时代，深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要坚持定量分析与定性分析的统一，充分利用互联网、大数据、新媒体等科学技术推动研究范式、研究方式的多样化，进而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研究。（二）加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协同研究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对中国具体实践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不仅要重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成功经验的研究，也要注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有关失误的研究。研究者应着力研究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成功案例，弄清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如何实现中国化及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经验又如何通过总结概括跃升为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具有重大意义。同时，研究者还要充分重视对马克思主义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过程中发生的曲折失误进行研究，从正反两方面，对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具体实践结合的机理形成更加全面、科学、系统的认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涉及的学科领域广泛。涉及的学科包括哲学、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学、法学、政治学、史学、文学等。基于中国知网（CNKI）的数据分析，发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的学科分布情况为：中国政治与国际政治（70.67%）、中国共产党（8%）、马克思主义（6.67%）、高等教育（2.67%）、文化（2.67%）、中国近现代史（2.67%）、哲学（2.67%）、社会学及统计学（1.33%）、中等教育（1.33%）、史学理论（1.33%）。可见，中国政治与国际政治学科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的主力军，其他学科虽然也有一定程度的研究，但研究力度还有待进一步加强。学者要认识到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不是少数学科的任务，因此要整合不同学科的力量，突破学科壁垒，转换思维方式，进一步加强学科间的协同研究。同时，当前研究者间的合作较为缺乏，需要建立良性的合作研究机制，结合互联网等技术手段，打造跨越时间、地域的圆桌对话，进行思想上的碰撞，激发学者合作研究的可能性，继续深入和扩展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研究。（三）拓宽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研究视野近些年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研究成果呈现出加速增长的态势，特别是随着新世纪两个“百年目标”实践的展开，党中央对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更加重视，理论界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的自觉性空前增强。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的研究，其实质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史的研究，这一研究涉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起点、逻辑起点和发展过程金民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必然性及实现路径[J].中原文化研究,2018,6(01):73-80.。顾海良认为，百余年来中国社会相继发生的历史性转变，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过程基本的社会和时代背景，中国共产党人在中国社会变革独特实践中的理论创新，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发展的显著特点。顾海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过程研究的启示[J].新视野,2016(01):14-19.在此基础上，学术界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金民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自信的必然性及实现路径[J].中原文化研究,2018,6(01):73-80.顾海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过程研究的启示[J].新视野,2016(01):14-19.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需要呈现出多重视角，学界既要从理论视角展开横向研究，也要从历史视角展开纵向研究，还要从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整体性视角进行研究。同时有学者指出，“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立足于中国文化、中国实践的背景来研究，也有从马克思主义发展史、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近现代西方思想史等视角来研究”李楠,李源峰.改革开放40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述评[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8(08):145-150.李楠,李源峰.改革开放40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述评[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8(08):145-150.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研究还需要从不同层面展开。一方面，学术界需要从理论层面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史进程进行研究。就当前的研究现状看，研究者主要关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科学内涵、基本经验、历史进程、重要意义等问题，除此之外，学者还要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有机组成部分深入探讨，加强对涉及到“马克思主义哲学、法学、国家观、民族观、宗教观、文化观、新闻观、群众观、民生观、妇女观、教育观、生态观”王军王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基础理论研究现状——基于高被引论文的分析视角[J].长沙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34(02):69-77.AquantitativeAnalysisoftheHistoricalprocessofSinicizationofMarxisminthepast70years——aVisualAnalysisofLiteratureMetrologybasedonCiteSpaceYangshashaliurongqinAbstract：Inrecentyears,theacademiccircleshavecarriedonthesystematicresearchtotheMarxismSinicizationhisto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