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报告舞弊的预警信息研究

1、财务报告舞弊的预警信息研究李永臣 田晓蕾（华北电力大学 071003）摘要 本文研究的是财务报告舞弊的预警信号。全面综合的分析财务报告舞弊预警的各种影响因素，以及在我国的模型建立方法选择，并将论文的研究对象锁定在上市公司。预警信号的不同分类，会使得研究的对象和方向有所不同，根据财务报告舞弊行为信号产生过程中，其特有的因果关系，从另一角度对其进行分类，具体研究和阐述，提出自己的观点。并根据信号反应能力的强弱，酌情设定权重。在分析所得的具体预警信号基础上，建立一套评分系统模型，这个评分系统分为：管理行为信号传递；会计报表信号支持；信息披露信号暗示。管理行为信号可细分为内部高层行为和关联行为为两类；

2、会计报表信号可细分为定性指标和定量指标两类。并在分析会计报表信号时，建立变动幅度比和相对变动幅度比公式，使用公式分析相关会计信号中所反映的舞弊预警信息。在此过程中，结合案例进行详细的说明和分析。在对模型信号指标选择和权重处理时，建议将德尔菲法引入评分系统中，以期这个评分系统更加科学。关键词 舞弊 财务舞弊 财务报告 财务报告舞弊 预警 变动幅度比 相对变动幅度比由于财务报告舞弊所带来的经济后果性很严重，人们已充分认识到它的巨大危害，但研究者更多地将目光集中在研究财务报告舞弊和相关领域的产生原因及其对策。笔者希望将目光更多的集中在研究财务报告舞弊的预警系统的构建上。诚然，通过对舞弊产生原因的分析

3、，对其进行治理是从根本上防止财务报告舞弊现象。但更实际地，当财务报告舞弊发生之后，我们应该如何对其进行预警，采取何种方法对其进行监控。我们可以从大量的事件案例中发现，关注预警信号是发现和防范财务舞弊的最佳方法之一。一、构建财务报告舞弊预警模型应考虑的问题（一）在选择建立预警系统的方法上在我国，单纯运用数学模型来建立预警系统，可以说不是最好，最有效的方法。因为我国的体制、政策等人为因素很多，会计制度还不完善和普及。（二）定性和定量方法的选择上在我国，财务报告所提供的数据有限，还有很多的干扰因素。单纯采取定量方法可能不会很有效的预报警情，相反，可能还会产生误导。但是，定性方法也有很多人为操纵的因素

4、，或者是行为表达的模糊性，单独使用也并不提倡。这样，我们应该思考采用定性定量相结合的方法进行研究。（三）预警信号的定义阶段问题笔者认为财务报告舞弊是一个事后的结论，换句话说，先产生舞弊动机，发生舞弊行为，再反映到财务报告中，然后再将其定义为财务报告舞弊。必须考虑应该将预警定义在什么阶段比较合适。如果预警的事件是在舞弊动机产生之后，发生舞弊行为之前，则这种预警所针对的是舞弊动机表现迹象。而本文将预警信号的研究锁定在财务报告中，是将针对财务报告所反映的舞弊信号进行研究。 （四）预警信号反映的途径选择企业的运行相当复杂，各个层面都可以反映舞弊行为。可以说只要有舞弊行为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但我们发现舞弊

5、行为可参考或需要了解的东西很多，要求的知识也相当专业。没有丰富的经验和较强的专业能力，来判断企业的舞弊行为并不容易。更实际的情况是，企业的很多资料并不是完全公开、透明的。那么，我们可以借助的最好手段就是企业的财务报告。（五）所建立模型的可操作程度所建立的模型是否可以在实际中更简单易行，并能有效地被运用。如果所建立的模型，需要用更多高深的数学方法和专业性很强的方法，那这种模型可能将仅适于理论研究。二、财务报告舞弊预警信号的分类和模型设计财务报告中舞弊预警信息的信号多而复杂，学者们的分类也都不尽相同。笔者从另一个角度将财务报告中舞弊预警信息的信号分为三类：管理行为信号传递；会计报表信号支持；信息披

6、露信号暗示。在财务报告中舞弊行为产生的过程中，有其特有的因果关系，而这样的因果关系，导致了财务报告中舞弊行为的产生。朱国泓在财务报告舞弊的二元治理中指出：财务报告舞弊是管理当局通过违背公认会计原则，故意编制和披露虚假财务会计信息，以欺骗财务报告使用者，并实现自己的目的和行为的犯罪行为。可以看到：财务报告舞弊行为是管理当局有意识的行为，则在管理层面上分析，可以得到重要的预警信号；这种行为是要通过编制会计信息来进行记录的，则在会计报表中的反映可以说是最有说服力的；公司需要披露其财务信息，则舞弊行为可以在信息披露过程中显现。如何建立一个良好的预警模型来预报财务报告舞弊行为，寻找到“警源”，建立框架结

7、构，这些都是难点所在。将定性和定量的方法相结合，用分值测度“警情”，再加上财务报告舞弊特有的预警信号，构建了一个财务报告舞弊预警评分法。我认为，构建评分法会使复杂的判断过程简单化，也更易于梳理和操作。三、财务报告舞弊预警模型的建立构建财务报告舞弊的预警模型，分别对管理行为信号、会计报表信号、信息披露信号进行评分，设置各块的权重分别是0.3、0.5、0.2，权重设置是根据这三大类预警信号的识别功能和反映舞弊能力确定的。在识别功能和反映舞弊能力上，会计报表有着无可厚非的重要性优势，它强大的数据支持具有更高的可信度，而相应的管理行为信号要相对较弱，因为行为导致因素比较复杂，判定舞弊的能力也不具有强效

8、性，但管理行为的重要性相对而言要强于披露层面的，依次赋予权重，0.3、0.5、0.2。预警模型可以表达为：F=0.3M+0.5A+0.2E （3-1）F代表财务报告舞弊的综合分值；M代表管理行为信号的综合分值；A代表会计报表信号的综合分值；E代表披露行为信号的综合分值。也可以表述为：F=0.3(Ma+Mb)+0.5(Aa+Ab)+0.2E （3-2）上式中，Ma代表管理行为信号中的高级管理层行为的综合分值；Mb代表管理行为信号中的对外关联行为的综合分值；Aa代表会计报表信号中的定性信号的综合分值；Ab代表会计报表信号中的定量信号的综合分值。设置预警报告参照表：F90 企业发生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

9、性很大；90F36 企业发生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为中等；F36 企业发生财务报告舞弊的可能性比较小。这样，我们可以具体的对各个评分的指标进行详细分析。（一）管理行为信号传递管理行为的预警信号，一般不具有数据支持，大多是行为传递信息。笔者认为运用信号传递原则分析行为产生的信息，能更好的帮助我们分析舞弊，应该说行为比语言所传递的信息更加可靠。这样，采取定性分析方法会更有效果。将管理行为预警信号分为两类：内部高层行为的预警信号；对外关联行为的预警信号。1.内部高层行为的预警信号发现以下管理行为的预警信号时，表明公司可能存在着财务报表舞弊，我们建立评分系统，出现每一种情况，给予5分：Ma0高级管理人员

10、有舞弊或其他违反法律法规的不良记录； （5分）有过舞弊不良记录的人员再次进行舞弊的可能性会大大加大。Ma1高级管理层或董事会频繁改组、成员离职率高； （5分）这一信号所透露出的信息说明高级管理层或董事会成员可能因为有虚假信息而不愿再留任或参与舞弊，以免承担过大风险。而这些成员的退出，导致了高级管理层或董事会不得不选择重新改组。Ma2高级管理人员对不切实际的财务目标做出承诺； （5分）Ma3高级管理人员过分热衷于维护、提升股票价格，过分热衷于税务筹划；Ma4高级管理层对于倡导诚信的文化氛围缺乏兴趣，但会频繁接受媒体采访宣传，对沽名钓誉的活动乐此不疲； （5分）Ma5董事兼高级经理的现象严重； （

11、5分）上市公司董事兼任高级经理的现象比较普遍，而这可能直接影响董事监督经理及其财务会计信息的真实性，可能会产生财务报告舞弊。Ma6监事人数不到董事人数的50%； （5分）则监事在监督董事和经理层、检查公司财务的过程中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Ma7监事的文化层次不高； （5分）如果大多数监事的文化程度不高，则其考察公司财务，监督董事和经理违法违规的能力并不乐观。Ma8是否设有内部审计部门，是否建立了审计委员会或类似委员会； （5分） 在现行公司法中，尚未规定上市公司必须或建议建立审计委员会和类似的专门委员会。上市公司是否愿意主动建立这种有利于抑制财务报告舞弊的专业委员会可以看成是一种财务报告舞弊预警

12、信号。Ma9独立董事的设置人数及其相应的比例，其比例是否达到40%。 （5分）在中国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制度目前尚在进步阶段，但已有舞弊案例确与独立董事数量和比例存在微妙关系。2、对外关联行为预警信号通过观察公司在处理与金融机构、关联公司、注册会计师、律师、投资者和监管机构的关系时是否存在异常情况，可以对公司是否舞弊做出判断。对外关联行为预警信号主要包括以下方面，同样采用以上评分法。Mb0无正当的商业理由，将公司的主要银行账户，子公司或经营业务设置或分配到在避税区； （5分）在我国，避税天堂主要表现为名目繁多的投资开发区，高新技术区、保税区等。我国的许多财务舞弊案就发生在这类的高危区，如银广厦。M

13、b1对关联方的应收或应付款多； （5分）Mb2经营模式缺乏独立性，原材料采购和产品销售主要是和关联方进行； （5分）济南轻骑就是典型代表，2002年度，公司亏损额为30多亿元。主要原因在于该公司以前年度的产品几乎都销售给该公司最大股东控制的关联公司，后因关联公司无力还款，不得不对应收账款全额计提坏账准备。Mb3经常在会计期末发生数额巨大的关联交易，或者当期的收入或利润主要来自于罕见的重大关联交易； （5分） Mb4经常在会计期末发生数额巨大的关联交易； （5分） Mb5关联交易明显缺乏正当的商业理由； （5分）Mb6经常变更为之服务的律师事务所或法律顾问； （5分）Mb7频繁卷入诉讼官司与税务

14、机关税务纠纷不断； （5分）Mb8频繁发行或增发新股、债权，导致投资者抱怨或抵制； （5分）Mb9高级管理人员或董事会成员在财务报告和信息披露方面受到证券监管机构的处罚或批评； （5分）（二）会计报表信号支持从会计角度来讲，笔者认为可以把通过会计报表及与会计报表相关事项能反映出的舞弊预警信号在分为两类：行为反映和数据支持。行为反映部分，直接运用评分法；数据支持部分运用个体指标、综合指标进行测度，出现舞弊可能性再对其进行评分。1、行为反映Aao公司利润不断上升，但出现内部人士陆续抛售股票等一系列的反常行为； （5分）如安然公司在破产前报告的利润一直不断上升，但其内部人士在1年前就开始陆续抛售股票

15、，并且没有任何内部人士购进安然股票的记录。 Aa1“无关紧要”的材料； （5分）财务报告附加的公关材料有时会使得所需要的信息难以找到。而这些“无关紧要”的材料有时会说明公司的高级管理层可能会希望利用无意义的照片和数页的全幅彩图掩饰某些重要信息。例如：安然1999年的年报上登出了他整个董事会成员姿态轻松，兴高采烈的单张照片。Ao2审计的独立性； （5分）Waste Management股份有限公司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和90年代中期就存在夸大利润的事情，而安达信公司一直对其财务报告给予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Waste Management股份有限公司所有的高级财务官都曾经是安达信的审计师。Aa3

16、公司财务报表的解释性附注混淆而不是澄清事实； （5分）关于债务范围、性质和表外融资的安排项目，是在财务报表附注中公布的。这些项目可能非常复杂，难以理解并需要把它们不同的部分放在一起来考虑。当公司财务报表的解释性附注混淆而不是澄清事实时，应提出警示。Aa4附注明显有暗示意味或含混不清的变化，比如：在财务报告中增加新材料，新信息等； （5分）可能会预示着公司报表的潜在变化。安然1998年年报财务报表附注中，“非合并子公司”转注成“非合并分支机构”；1999年年报中增加了5段新附注，在其中公司公布了与有限责任股东所进行的系列交易的信息而这些股东中有一名是安然的高级管理人员；在委托书中的高级“管理人员

17、”正是与安然合作的安然首席财务官安德鲁。 Aa5频繁更换会计师事务所或拒绝更换信誉不佳的会计师事务所； （5分）Aa6客户、雇员、竞争对手关于财务报告舞弊或失实的暗示、投诉； （5分）Aa7与收入相关的交易没有完整和及时地加以记录，或者在交易金额、会计期间和分类方面记录明显不当； （5分）Aa8最后时刻的收入调整极大的改善了当期的经营业绩； （5分） Aa9缺乏正当理由对固定资产进行评估并将评估增减值调整入账； （5分）2.定量指标在分析会计信息时，重要的工具之一是对财务报表的数据分析，而其中很重要的工具是财务比率。但在财务报告舞弊的预警中使用单纯的财务比率，分析的结果可能是凌乱无效的，那么，

18、我们应该建立一些新的指标计算方式来考察会计报表所反映的数据。在这里，笔者提出建立一个变动幅度比公式，用来考察两组相关数据变动情况，据此来分析，财务报表中的显著数据变动，然后在这些异常变动中，具体分析原因，估计并分析财务报告舞弊发生的可能性。假设一组数据A和另一组数据B之间存在着相关的联系，其具体数值如图表所示：表3-1 变动幅度比公式和相对变动幅度比公式数据值列表数据数据值1数据值2变动幅度比AmpWBnqZ我们根据表格设计，得到计算公式。考察数据值1相对于数据值2的变动幅度比，则计算公式为：A:W=(m-p)/p （3-3）B:Z=(n-q)/q （3-4）则A和B的相对变动幅度比：G=W/

19、Z （3-5）我所建立的公式，用于分析下列数据值：Ab0应收账款的增幅明显高于收入的增幅； （5分）案例：Sunbeam公司表3-2 1997年Sunbeam公司的销售收入和应收账款对比数据表(单位：百万美元)年份19971996变动%销售收入1168.2984.218.7应收账款295.6213.438.5资料来源：1997年Sunbeam Annual Report这时应收账款与销售收入的相对变动幅度比：G=38.5%/18.7%=2.06。我们从这个数据中可以看出应收账款（赊销金额）增长是销售增长的两倍多。表明Sunbeam公司的收账政策可能不很有成效，或者还可能的原因是公司通过赊销来使

20、得销售收入增长。Ab1收入和费用比例严重失调； （5分）案例：通化金马表3-3 2001年通化金马主营业务收入和营业费用对比数据表 单位：万元 年份20012000变动%主营业务收入1004350418（80）营业费用213006028353资料来源：2001年通化金马年度财务报告让我们来据此计算主营业务收入和营业费用的相对变动幅度比：G=-80%/353%=-0.23。推断，该公司2000年蓄意推迟营业费用的确认以配合内部职工股上市，2001年无法逃脱巨额亏损厄运时再将以前年度发生的广告和销售佣金补记入账。Ab2总收入和营业收益的变动幅度过大； （5分）案例：安然的合并损益表报告了1994-

21、1996年3年的收益。表3-4 1996年安然公司收入相关账户对比数据表(单位：百万美元)年份199619951994总收入1328991898984营业收入690618716净收入584520453资料来源：1996年Enron Annual Report 10我们可以相应的设置表示对应年份的变动幅度比例表：表3-5 变动幅度比例表年份1996-1995变动%1995-1994变动%1996-1994变动%总收入44.622.2847.92营业收入11.65（13.69）（3.63）净收入12.3114.7928.92很显然，安然的收入递增，1994-1996年上升了约48%，但营业收益实际

22、上下降了。净收入上升了约29%，总收入和净收入的相对变动幅度比G=1.66。说明其发展速度比收入要慢。这表明公司可能增长过快，其成本可能超支或收益确认过于积极。Ab3与坏账准备增幅相应的应收账款增幅明显不协调； （5分）案例：安然为使收入增长，对其客户进行赊销，应收账款有较大增长。但其应收账款坏账准备却没有相应的增长。表3-6 1996年安然公司应收账款和坏账准备对比数据表(单位：百万美元)年份19961995变动%应收账款1841111664.96坏账准备6001200（50）资料来源：1996年Enron Annual Report可以看出，1996年安然的应收账款比1995年增长了约65

23、%，而坏账准备减少了约50%。计算应收账款和坏账准备的相对变动幅度比G=-1.3.这表明一个问题：安然可能通过不计提足额坏账准备而夸大收益。Ab4应收账款与销售收入、存货变动趋势不一致； （5分）案例：Sunbeam公司表3-7 应收账款与销售收入、存货变动对比数据表(单位：百万美元)年份19971996变动%销售收入1168.2984.218.7应收账款295.6213.438.5存货256.2162.357.9资料来源：1997年Sunbeam Annual Report应收账款（赊销金额）增长是销售增长的两倍多。表明Sunbeam公司的收账政策可能不很有成效。更大的问题是与销售相关的存货

24、增长，1997年存货增加了约58%。其存货和销售收入的相对变动幅度：G=3.1。这表明公司不能销售其生产的产品，有可能使公司通过记录无法收回款项的销售或生产不可用于销售的产品而夸大了收入。在评估一家公司的收益质量过程中，准备账户可能更重要。通常，销售变动率、应收账款和坏账准备之间应该有一致的关系，如果这些数量正以不同的速度改变或者向相反方向变动，这就提出了一个警示：坏账准备计提不足是收入夸大的原因之一。Ab5现金流量异常； （5分）案例：安然公司表3-8 1996年安然公司净收入和营业净现金对比数据表 单位：百万美元年份199619951994净收入584520453营业净现金1040（15）

25、460资料来源：1996年Enron Annual Report 安然在1995年报告有利润产生，但其营业现金流量为负。这可能要求安然为偿还债务和支付股息举借更多的债务。Ab6净收入和营业现金净流量相对变动幅度过大； （5分）案例：安然公司表3-9 2000年安然公司净收入和营业现金净流量对比数据表(单位：百万美元)年份2000-1999变动%1999-1998变动%2000-1998变动%净收入9.627.0339.26营业现金流净值289（25.12）191资料来源：2000 Enron Annual Report10我们可以相应的设置表示对应年份的变动幅度比例表：年份2000199919

26、98净收入 979 893 703营业现金流净值477912281640表3-10 2000年安然公司净收入和营业现金净流量变动幅度比例表我们可以计算出2000-1999的营业现金流净值和净收入的相对变动幅度比：G=30.1,1999-1998的营业现金流净值和净收入的相对变动幅度比:G=0.93，2000-1998的营业现金流净值和净收入的相对变动幅度比：G=4.87。不难看出，安然营业现金流净值比净收入的相对变动幅度比如此之大，但该公司并没有在附注或报表中给予合理解释。Ab7主要成本费用率大大低于竞争对手； （5分）Ab8在某个会计期间计提了巨额的资产减值准备； （5分）Ab9缺乏正当理由

27、对固定资产进行评估并将评估增减值调整入账； （5分）（三）信息披露信号暗示我们知道，公司信息质量的透明度和健康度有赖于对信息的披露，而良好的信息披露是具有充分性、及时性和准确性的。可以说健康的公司财务报告，其信息披露的过程和行为应该是符合相关规定，并积极坚定地进行信息披露。人这种行为也很像生活中的个人行为，如果一个人没有撒谎欺骗行为，那么他会更加坦然地接受各种检查，反之，一个有欺骗行为的人，则会利用各种手段去掩饰其欺骗行为。正如，寓言中讲的：法官将疑犯关入牢中，每人执一竹筷，预言说罪犯的竹筷明晨将长长一截，而明晨会发现，无罪的人竹筷保持原有长度，而罪犯的竹筷则明显变短。这在公司信息披露的行为中

28、，也有相似的表现。一个有舞弊行为的公司将会想尽办法在信息披露上进行掩饰，但其行为有时会产生“欲盖弥彰”的效果。在信息披露过程中的行为反应异常，从而导致“欲盖弥彰”这一结果的过程，笔者认为可以将其称为“竹筷效应”。E0财务信息的披露与经营活动的总结或董事会会议记录存在重大差异； （5分）E1财务信息的披露与公司对外宣传或新闻媒体的相关报道存在严重不一致； （5分）E2对重大经营和非经营收益或损失的解释有避重就轻之嫌； （5分）E3对收购兼并，或有事项等重大事项的披露过于简明扼要； （5分）E4会计披露晦涩难懂； （5分）E5曾因信息披露原因受到证券交易监管部门等的处罚或警告； （5分）E6财务信

29、息披露是文字隐晦，易产生歧义或被忽略； （5分）E7披露程度历来只达到监管部门的最低要求，鲜有额外的自愿性披露； （5分）E8对公司重大事件拖延披露的时间，事后登报公告对外公布 （5分）E9定期报告中，数据或文字错误明显或错误较多，或有延期披露的现象； （5分）四、使用德尔菲法确定信号选择当然，这个财务报告预警系统在实际中的可操作性尚未可知，需要进行更进一步的研究。尤其是评分系统的权数设定，信号选择是否科学，需要有大量的案例进一步提供证明，是否有预警性更强的指标也尚待确定。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认为可以将德尔菲法引入评分系统，以期这个评分系统更加科学。（一）使用德尔菲法确定信号选择的实施步骤1.请专家对信号选择直接发表意见，各位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