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装饰混凝土的创新与发展

1、漫谈装饰混凝土的创新与发展张宝贵内容提要：作者从雕塑、假山、国家大剧院音乐厅吊顶和轻型混凝土装饰挂板角度谈创新的体会，通过跨学科协作的案例展示装饰混凝土经济、美观、环保、耐久的优势，并重点从轻型混凝土装饰挂板方面，探索“动态设计”新思路，进而协调个性化需求产业化制造的关系。关键词：创新 再造石装饰制品 雕塑 石粉 大剧院音乐厅吊顶 轻型混凝土装饰挂板 穿铠甲与穿丝绸作者简介：张宝贵，1950年生于北京，1968年去山西插队，1987年回京研究再造石，中国GRC协会副理事长、北京市节能与资源综合利用协会副理事长、全国雕塑企业工作委员会主任、北京工艺美术协会副会长、北京宝贵石艺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

2、二十年来，再造石装饰制品从无到有，从默默无闻到初具影响，从雕塑艺术到轻型挂板，从手工作业到“机组流水”，从单一企业行为到社会协会，一滴一滴的水，折射出了不同的影像。1988年在北京管庄举办的“全国首届装饰混凝土研讨会”上，第一次展示了用水泥加石粉制作的装饰浮雕，一个很初级的状态，与会专家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吴中伟院士对水泥制作出石材质感的艺术品给予了高度评价。这种兴奋与评价是水泥制品新工艺、新效果引起的，专家们从中看到了建材行业可能出现的新面貌，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眼力。尤其令人难忘的是，面对那么多的混凝土专家，我不知深浅的讲起了装饰混凝土，一个门外汉借助艺术进入了这个行列，博大与宽容接纳了我。从

3、那儿以后一种力量推着我们往前走，不断创新成了最有乐趣的事。好像天生与建材界有缘，延安“鲁艺”毕业的祁俊部长听说我用水泥做雕塑，由潘雪雯陪同到了我的住家，他给我讲起了长毛乌龟的故事，意思是搞事业不能着急，不在一朝一夕，语重心长，至今记忆犹新。后来曹永康院长又邀我陪同国家建材局的领导到钓鱼台国宾馆参观，14号楼、15号楼、17号楼挂满了再造石装饰制品，水泥制品以艺术的身份登上了大雅之堂，得到了领导的鼓励。世界银行首席代表鲍泰利看到这些独特的艺术品，专程到昌平与我长谈，并收藏了再造石装饰制品。有一次他邀请我去世界银行驻北京办事处，门厅正中央的墙上挂着我送给他的只有拳头大小的作品，作品下方摆了两束干花

4、，上方打了射灯，远处墙上是当代名人的字画，用水泥做的艺术品放在显赫的地方，展现了一种文化。2003年底，中国建材协会张人为会长来到昌平，听了我的汇报，即兴留言“宝贵的事业是建材行业的骄傲”。一九九八年应清华大学吴良镛教授邀请为山东曲阜孔子研究院做凤形雕塑，吴先生对我们的态度和能力表示满意。教授邀请为山东曲阜孔子研究院做凤形雕塑，吴先生对我们的态度和能力表示满意。2005年初吴先生送给我一本他的著作，并题字“宝贵大师指正”，我想这是一种鼓励，也是一种期望，这种期望是广义的。今年6月中旬，美国总统艺术委员会主席阿黛尔玛戈等一行36人应文化部邀请访问中国，并提出希望与我会面。2005年我在美国讲学时

5、与她有过一面之交，我的作品和语言打动了她们，对于用混凝土做出的艺术品，而且和环保有关系，和农村老百姓有关系，她们一直想探个究竟。当又一次见面时大家兴奋了，她们每人收藏了一件用混凝土做的雕塑礼品。后来我收到了她们的信，阿黛尔玛戈说由于我的出现使会晤变得更有意义，她们感谢中国艺术家的慷慨，没有想到装饰混凝土引出这么多故事。建材产品在艺术领域的突破让我们出了名，很多人说我们的创新让水泥制品升了值，也有人说我们为艺术创作提供了新材料和新思路。北京知识产权局领导知道我们具有完全的自主知识产权（专利、商标、版权）后，认为这是难能可贵的，是值得关注的。清华大学等院校邀请我去讲学，许多学术会议邀我去发言。讲装

6、饰混凝土、讲雕塑、讲环境艺术、讲人生经历和哲学思考。清华大学经管学院把我的“无为而治”列为教学案例。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厉以宁教授知道我的经历后，约我共进晚餐，讨论情感道德在现代经济中的作用。杨振宁先生在艺术展览会与我交谈后，又寄来长信、谈材料、谈艺术。数不过来的人关心支持再造石装饰制品的发展，在与不同的领域的交往中，我们充了电的也放了电，在不断丰富知识提高能力的过程中也交了朋友，扩大了知名度，这种跨学科的生存方式为装饰混凝土的创新提供了有益的环境。许许多多好事迎面而来，许许多多国家重点工程也纷纷找上门来。2007年8月8日上午，奥运会倒计时一周年，奥组委主席等70个国家几百位政府官员为奥林匹

7、克友谊林举行剪彩仪式，被揭幕的雕塑是我们用装饰混凝土制作的，组委会给他取了名字“环保再造石”。有政府官员讲，这是奥运会的第一个雕塑，第一个雕塑选用了环保的材料，选用了混凝土，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2004年2月20日，国家大剧院总设计师保罗安德鲁在原建设部设计院副院长周庆林的陪同下到我们公司考察，看到我们的特殊工艺技术，他兴奋了，提出了许多问题和设想。我脱口而出“用聚本板做阴模，用水泥石粉做雕塑，在国内我们是最好的。”同行专家明白，这是一种事实。我们用上述方法研究了十八年，做了不少的项目，积累了一些经验。比如：中国历史博物馆、钓鱼台国宾馆、北京国际会议中心、山东兖州矿务局等大大小小的雕塑，有抽

8、象的，有写实的，有石材效果的，有金属效果的，令人感兴趣的是，他们都是混凝土的。这些雕塑充分发挥了混凝土取材方便、可塑性强、坚固耐用、经济合理诸多优势，又在质量、肌理、色彩方面下功夫，特别是在造型上进行了深入研究，使混凝土做为艺术品向前迈了一步。用水泥做雕塑本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上个世纪初，苏联的一百多米高的雕塑“祖国母亲”就是水泥的，建设部大楼、地安门大楼、北京展览馆等五十年代的建筑，仍旧可以找到装饰混凝土的痕迹，由此可见混凝土不仅是功能的，也是装饰的。装饰就是打扮的意思，打扮生活、打扮建筑，一直是大家渴求的。装饰混凝土是有传统的、是有基础的、关键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如何创新，如何适应新形势的需要

9、，如何发挥新材料新工艺的特点，使之更具备生机和活力。建材界的领导专家从一开始就看重了我们研究的再造石装饰制品，并对每一微小的进步及时给予支持，十几年过去了，我逐步明白了，这反映了一种夙愿、这是建材一代人的夙愿、一种可以称之为事业的夙愿。建材界、建筑界、艺术界把这还不成熟的制品提到一个较高的位置，不能不说反映了时代的渴望。再造石装饰制品不但应用在工程上，还到中央美院和中国美术馆去展览，有的作品被中国美术馆和世界银行收藏。凡此种种，培养了一种抓机会的能力。初见安德鲁，道出的一番话是由于渴望，这种渴望绝非个人的，绝非一时之勇。十八年的积累像是为了大剧院，一个心思搞试验，分析图纸，请专家教授，一次又一

10、次做一比一原大的聚本板阴模。当安德鲁又一次来到宝贵公司，看到吊顶样板的模具后，他搂着我，用拳头打我的肩膀，看的出来，他被我们感染了，大剧院选中再造石装饰制品让我们明白一个道理，面对快速发展的社会，创新才是本钱，任何侥幸的思想或靠边缘化操作将不再具有现实意义。 从接触大剧院吊顶的信息到制作完毕用了近800天时间，签约前用了600天紧锣密鼓进行技术论证、进行数据检验、进行工机具的改造，进行材料的研发，进行工艺流程的完善，进行码放养护、包装运输的筹划，进行报价确认等一系列工作。漫长的投入是痛苦的，也是兴奋的，没有600天的练兵和准备，要想不出问题是不可能的，大剧院工地特殊，地面与吊顶近二十米落差，8

11、00公斤的挂板几乎没有进入通道，多亏上海康业公司经验多、又很负责，不然的话很难想象。164件34202260mm的吊顶，每件各不相同，每件成品的对角误差要求小于2mm，制品最大起伏480mm，制品平均厚度24mm，每件重量大约为800kg，整个吊顶有100多吨。吊顶是分隔的，又是有联系的，安德鲁特别强调它的光影效果和声响效果，整体看去像海浪，像皱褶的绒布，莫名其妙的，很现代，令人遐想。针对大剧院吊顶生产需要，我们进行了设备改造，研制出了“机组流水”生产线，这种简单的流水线操作原理是变喷射枪手多角度移位为枪手与模具纵横有序移位，即：喷射纤维在一米多高的钢架上左右移位，模具在下面前后移位，有步骤的

12、进行喷射、佈网、滚压、佈筋、再佈网、再滚压、然后放入钢架，再进行静停养护、终凝后进行蒸养，这一系列的过程是在轨道上进行的。由此有效的克服了曹永康院长批评的“GRC生产像打仗一样，手忙脚乱的，一个人拿着喷枪，三两个人在后面帮着拽管子，弄不好就绕上了”。后来，工人们又组织研制新的设备，借鉴火车车厢卸煤的翻滚方法，由有经验的技师设计可以提升、翻转等大型工机具，以减少劳动强度，提高工效，确保质量。这样的技术革新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过像种庄稼一样，“土肥水种密保管工”哪一个环节和内容也不能忽视，也少不了，否则，再好的设计，再好的创新，手工作业很难实施。选择工业化、标准化、产业化的发展方向是实现科技创

13、新的重要保证。企业是有局限的，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在专业结构上也会存在不足和缺陷。请专家把关并组建专家顾问队伍，与相关专业单位建立合作关系，由单一的企业行为转到社会大协作上来，这有利于创新和发展。在音乐厅吊顶制品的材性研究方面我们一直请曹永康院长把关，在音乐厅吊顶制品的结构设计方面，我们请来了北新建材设计院原副院长朱松超和GRC制品方面很有经验的专家陈宝铮，大剧院分为三个部分，西面是戏剧厅、中央是歌剧厅、东面是音乐厅。在玻璃罩的下方有坚固的混凝土结构，在混凝土结构下方延伸出二次钢结构。所有的GRC挂板除了自身强度要求、结构处理外，还需要埋设T型6钢筋，一共20个点，每个点设计强度50kg，试验

14、破坏强度达到1000kg，T型钢筋与 “目”字型钢架焊在一起。钢架再与二次钢结构挂接。164块GRC挂板水平的悬挂在空中，横缝40mm纵缝80mm，间隙设计允许误差2mm，缝隙是安装中不可避免的，又是在晃动中有利利于安全的，并且有大量的钢索从中垂下来，起到吊装音响灯光的作用。从制作、运输、安装、使用的任何一种角度讲，都前所未有的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这种要求是精度的，更是安全的。做大剧院吊顶的模具委屈了我们的雕塑家，要求他们不要随心所欲，要进入技术工人心态用激光放大仪、用打格放大法、用探针等把握高低起伏，一公分一公分的区完成模具，在总体效果上又一定像艺术家，把神气做出来。安德鲁来公司看样板，眯起

15、双眼去端详，他和他的助手忽而用尺子去丈量，忽而把照片与原设计图叠在一起校验精度，他们满意了，伸出大拇指。这是一种承认，这种承认不仅仅是艺术的，是GRC技术的，更是创新的。2005年11月2日我们与国家大剧院在北京饭店举行了签约仪式，大剧院主席万嗣全讲“音乐厅的吊顶在国内外缺少经验，大剧院很慎重，这是一次创新，非常感谢宝贵公司的研发精神和负责任态度。”是啊，合同还没有签，600个日日夜夜不知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认准了的事情，我们顾不上多想。只要自己喜欢，又有能力做，就不在乎。签完合同，正好赶上冬季施工，生产难度变大。为了保温在大车间里搭棚子，暖气不够温度就再生炉子，没有正规的养护池，就用

16、塑料布一层一层把制品盖起来，单独蒸养，安上“电热偶”，监控温度。车间主任是GRC喷射的高手，为了保证质量，他亲自操作，164块制品的喷射一个人坚持下来。从支模、工装、滚压、佈网、预留埋件到养护、脱模、整形、焊接钢架、检验、包装、运输等一系列过程，全员做到认真负责。我们“不惜一切代价，确保大剧院”。为了音乐厅吊顶放弃了许多项目，把全部力量投入到了音乐厅吊顶方面来。管庄（中国建材研究院）的专家来了，小黄庄（中国建筑工程研究院）的专家来了，帮助我们做材性试验，做结构试验，这不仅仅是为了交货，重要的是万无一失。不敢想，出了质量问题，会是什么后果。面对缺少经验又十分艰巨的特殊项目，企业不敢追求经济效益，

17、“好就是一切，如果一定要增加费用，我们不要犹豫”。公司内外有人不理解，干了大剧院，搭进去一百多万，有这个必要吗？回顾过去的800多天，常感一种美好在召唤。想起英国雕塑家布朗库希的话“像上帝那样创造，像国王那样指挥，像奴隶那样劳动”倍感亲切。大剧院是个有争议的项目，她的出现让人开始自由的认识建筑，想象建筑，设计建筑。能为大剧院音乐厅制作吊顶项目，真的很荣幸。音乐厅吊顶来的突然，又很艰难，我们没有慌，心中多少有些底，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一步一步走，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解决，终于烟消云散。音乐厅吊顶于2006年4月底安装完毕，并且顺利通过大剧院的验收，大剧院组织专家论证，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由宝贵公司

18、和国家大剧院共同制定了吊顶设计制作安装标准。每当遇到大剧院的人，他们都伸出大拇指，说音乐厅吊顶十分引人注目，安德鲁满意，大家也满意，最初都担心出问题，结果成功了。成功来之不易，这不仅仅是技术的、结果的，也是创新的，协会大协作的，是全过程的点点滴滴。大剧院交付使用那天，如果我们的工人可以去欣赏音乐会，穿上西服，打了领带，带着夫人，告诉孩子们，大剧院音乐厅的吊顶是我们做的，那个时候一定是激动人心的。通过大剧院吊顶项目，我们明白了“创新是一种渴望，是一种自信，是一种能力。创新需要勇敢，需要牺牲，认准了的事情就不要动摇，不要在乎得与失，创新就是一切。创新需要眼光，需要智慧，需要协作，需要专业知识。具有

19、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又有耐力就一定会成功。”原建设部设计院副院长周庆林告诉我：“大剧院吊顶让你们出了名，不但在国内，而且国际建筑界也在传说音乐厅吊顶的故事”，最初是周院长引领我们认识了大剧院，进行中又告诉我们不要乱花钱，要把活儿干好，最后又把成功的喜讯告诉了我们。我想做为朋友，我没给周院长丢脸，这种成功的荣誉是我们的，也是周院长的。大剧院音乐厅吊顶的成功不仅仅是企业的，更是行业的，人们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中国的GRC。2004年四月份，朋友聚会见到了清华大学基建处的陆志成先生，互报家门后，听说我在做装饰混凝土，他就讲起了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外墙准备做两万平米混凝土条绒状装饰挂板，问我能不能做。我一边

20、琢磨一边说：“这是我们的强项，我们可以用苯板直接做阴模，用水泥加石粉加石渣成型，有了强度再去凿毛，应该没问题。”回来后，我们就组织力量试制，三两天后出了东西。做条绒状装饰混凝土挂板，需要动脑筋的是：做出来的齿条板要剁击才会像石材，而板材只有两公分厚，如果全部用传统混凝土的方法，会有强度，但是韧性不好，会比较脆，剁击过程中难免会震裂。我们在装饰层用混凝土，反打工艺，振捣成型。在结构层用GRC喷射佈网的方法，以增强韧性，在背部又加了混凝土肋或钢架，一方面增加整体强度，另外有利于运输安装。这种把混凝土和GRC复合起来的挂板在我们国家首次研究应用。沈荣熹博士专门做了查新报告，与石材挂板相比具有几大优势

21、，第一它比石材价格低的多；第二它可以不受形状和面幅的限制；第三可以更好的表现粗犷的自然的艺术效果；第四它可以消化大量的工业废料。基于上述优势，清华大学基建处的领导和主管基建的郑主任一眼就看中了“灯芯绒装饰混凝土挂板”，他们希望一改清华东校区的建筑面貌，陆老师还一再告诫我“宝贵，一定要做好，为我们国家争光，在国外用条绒状挂板已很普遍了。”我们很兴奋，领导把项目联系到爱国主义上去，令人钦佩。基建处的谢处长给大家做工作“选择新项目，即使有一点风险，也要坚持，不能再让我们的人埋怨我们不负责任，埋怨我们不思创新。”他还举了个小例子“1969年，美国人把做道路的碾压混凝土用到了大坝上，没想到漏水了，但是，

22、很多专家不是简单的否定它，而是帮助完善，社会是这样进步的。”听到这话，我险些落泪，我为清华骄傲，从谢处长身上看到了清华的传统和精神。新技术被市场接受需要一个过程，关键在于生命力，也在于创新的环境。我们从装饰混凝土和GRC的优势入手，一方面强调振捣暴露骨料模仿石材效果。另一方面强调耐碱玻璃纤维的作用，以增加强度和柔韧性。轻型混凝土装饰挂板为非承重制品，抗压强度达到了400kg/cm2，抗折强度达到了150kg/cm2，加上坚固丰富的安装方式，刚一问世，就引起了关注。科学在于发现，技术在于创新，这种发现是指善于寻找规律，这种创新是指专业基础上的发展与变化。2004年上半年是终生难忘的，在缺少经验和

23、生产条件情况下，轻型混凝土装饰挂板上路了，一路艰辛、一路未知前程、一路饱受质疑。不能动摇我们的是憧憬，是一次又一次的发现与快乐，是来自方方面面的鼓励与支持，是迅猛发展的建筑市场，是模模糊糊的梦。日本建材协会会长看完我们的凿毛挂板表示出极大的商业兴趣，还为我们如何进行表面维护提出了建议。中东一些建材商表示了极大的商业兴趣，询问我们的生产能力和价位。我们修订了企业标准，进行大量的抗压、抗折、冻融、吸水、抗冲击试验。清华大学最初的挂板尺寸9001200mm，后来又建议做成12502400mm，并且提出了窗边门套的设计方案，提出了阴角阳角的问题，这些来自于市场的要求促进新产品走向丰富与完善，越来越接近

24、工程的实际。专家们对混凝土与GRC的复合工艺分析论证，认为同属硫铝酸盐水泥，而且是在初凝前一次成型，收缩率比较接近，因而不会产生材料上的变形。曹永康院长查阅资料后说，美国人在七八年前也这样研究了，并且大量应用了，以后，又收到了中国GRC协会整理的四本国外资料，真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样的信息使我们更踏实了。其实，十八年来，再造石装饰制品在一些大型的浮雕、圆雕上早已使用了这种复合工艺，著名园林专家檀馨曾打电话告诉我“宝贵，十几年过去了，我看到当初的再造石还是很好的，看来这种东西挺耐久的。”2004年8月，在中国建材工业协会的领导下，我们邀请到建筑界、建材界和清华大学等方方面面的专家，在昌平召开了齿条

25、状装饰砼外墙挂板评议会。面对新型的挂板大家很重视，来了七十余位专业界有影响的人士，新颖的轻型装饰砼挂板得到了认可，与会专家提出了宝贵的建设性意见。2005年初应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崔恺委任，研制拉萨火车站装饰砼挂板，前后一年有余，从最初的平面到最后的条绒，从常规的混凝土板“铜牛腿”连接变为轻型混凝土钢架连接，从单一的“条绒”发展为西藏特色“八宝”图案。研制过程中崔大师不断提出要求，我们不断跟进，并把新的体验反映给他，从中发现轻型混凝土装饰挂板的规律和潜力。在色彩肌理、条绒宽窄深浅、开缝密缝、结点方式等方面逐渐成熟起来。有眼光的建筑师不拘于新产品最初的形态和细节，更看注它的特殊性和潜力，一次又一次

26、引导新产品的发展，在试验摸索的过程中建筑师和试验者找到了更宽的研发思路，装饰混凝土被激活了。著名建筑大师安藤忠雄出于容积率的考虑，加上省时省力，发现了清水混凝土的魅力，后来成了一种风格，最初并非出于设计。现在提到建筑挂板很容易想到清水混凝土，习惯了把挂板做厚，做成钢筋混凝土以确保坚固，像是战士穿铠甲。面对建筑装饰，没有承重的要求，一定都用钢筋混凝土的方法吗？有没有可能给一些建筑穿丝绸？用纤维增强水泥的方法把挂板做薄、做轻、做大、做特殊、做经济，当然要安全了，这是近几年来我们努力摸索的，这是建筑师和投资者最为需要的。就装饰挂板而言除了钢性混凝土，在柔性混凝土的发展方面也下点功夫，给建筑提供更大的

27、选择空间，这不仅在生产过程中节约资源，还可以降低制品对于建筑承载的要求。以一平米挂板为例，清水混凝土一般需要5090mm厚，重量为150240公斤/m2。轻型混凝土装饰挂板一般为1540mm厚，重量为3060公斤/ m2。抗压强度两者接近，抗弯强度GRC挂板优于清水混凝土挂板，“轻质高强”是GRC的一个显著特点。2001年在爱尔兰参加国际GRC学术年会，2005年随中国建材代表团到欧洲考察挂板，近期不断与国内外相关人士交流信息和体会，深感建筑挂板轻型化大有文章可做。接受中科院建筑设计研究院崔彤的委托，为化工出版社研制混凝土遮阳挂板，每块遮阳板高近4米，宽600mm，厚150mm，中间是空的，灰

28、色，条绒状。一座不大的楼，装上与众不同的近四百件挂板，不但遮阳，而且风格焕然一新。化工出版社领导对新颖的挂板，给予了巨大的信任与支持，别人还在观望的时候，他们表现了异乎寻常的渴望和勇敢，从始至终讨论的是工艺、是效率、是安全，这样的氛围有利于新产品的发展。在安装中，北京丽贝亚公司领导高度重视，大家一起想办法使这种新型的板上墙，来参观的专家们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挂板感到震撼。化工出版社社长出国访问，在一些发达国家见到类似的板，一种先见之明让人不由自主兴奋起来，这种兴奋是技术的，也是一种追求的，有这样的甲方是创新者的福分。研制轻型混凝土挂板有了一点经历，常被邀到设计院做交流。建筑师不但关注新颖效果，也

29、关注安全和标准；不但关注装饰，也关注报价，关注保温节能等话题。轻型混凝土装饰挂板还不完全成熟，是一种活力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单位和个人，这反映了社会的进步。孟良崮博物馆受我们研制的“贝壳挂板”启示，在红色条绒中植入了十几万发子弹壳，以表现一种文化形式。天津蓟县国家地质博物馆设计师张华找到我们，研究曲面的装饰混凝土，以适合他的设计，一种地形错落又能表现当地民俗文化的建筑形式展开了新的思路。北科大奥运柔道馆不但选择了毛面轻型混凝土挂板，还选择了光面轻型镀铜挂板，挂板上出现了奥运特征的文字。由“土人”设计的秦皇岛项目是白色混凝土挂板，条纹中加水草纹样。北京设计院让我们研究北京少年宫的挂板，双曲面的，浅色的，难度很大，这里有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