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山东大学开学典礼校长讲话

自豪与梦想徐显明在山东大学 2013 级新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 同学们： 大家下午好！ 此时此刻的山东大学体育馆里，激情正在点燃。你们是我担任 山东大学校长之后迎来的第五届新同学。每一次在新生开学典礼上， 我总会有一个和同学们交流想法的演讲。第一次开始于 2009 年，那 是在璀璨星空下的兴隆山校区体育场上，露天举行，那时山东大学 还没有今天的体育馆，所以当时大家只能仰望星空，当然我们还脚 踏实地。在那次新生开学典礼上，我给大家讲了六个故事，那六个 故事分别代表着山东大学的六个历史阶段。在去年新生开学典礼上， 我告诉同学们什么是大学，为什么说“教授就是大学” ，为什么说 “学生就是大学” 。今天，我想跟 2013 级同学们交流的是，你怎样 做一个自豪的山大人，你怎样去规划和实现梦想。 我相信这个时刻你一生都不会忘记，我也相信这个时刻你听了 校友的精彩致辞后会产生光荣与梦想，我还相信这个时刻你也会重 新规划进入山东大学之后的未来。你选择的这所学校，是中国历史 最悠久的大学。我们的学科开始于 1864 年，这个学科是医学学科。 请同学们记住，1864 这个年份是近代中国高等教育起源的年份，山 东大学是中国高等教育起源性的大学。 当时，医学学科是由美国的纽约大学和加拿大的多伦多大学， 通过北美长老会在中国办起来的，招收的第一批学生是医科生。一 直到 1952 年之前，我们的医科学生在毕业的时候可以同时获得三张 文凭，这就是纽约大学的文凭、多伦多大学的文凭和原来齐鲁大学 的文凭。这也告诉同学们，山东大学所继承下来的齐鲁大学是中国 最早开展对外交流、具有国际视野并且为世界一流大学所承认并高 看的大学。 再过 20 天，我们要举行山东大学 112 年校庆。大家一定会算， 1864 年到今年是 149 年，已近一个半世纪了。但是，我们为什么要 在 20 天之后举行山东大学 112 年校庆呢？这是因为，112 年前我们 被光绪皇帝御批为山东大学堂，山东大学这四个字连起来组成我们 今天这个大家庭是 112 年前开始的。根据中国高等教育历史记载， 光绪皇帝一共御批了两所大学堂，一所是京师大学堂，发展到今天 就是北京大学；当时光绪皇帝说京外还应该有一所大学堂，所以袁 世凯做山东巡抚的时候奏请光绪皇帝御批了第二所大学堂，这就是 山东大学堂。我要讲的故事是关于山东大学堂的办学章程。袁世凯 在奏请光绪皇帝的时候附了一份山东大学堂章程。这个章程山大人 用了 20 年的时间在寻找，因为它太珍贵了。一开始我们认为它收藏 在北京，但在北京没有找到。后来我们认为可能在南京，因为南京 有国家第二历史档案馆，那里保存了大量清末民初的档案，结果也 没有找到。在山东大学建校 100 年的时候，我们大胆地推断这份章 程有可能不在大陆而在宝岛，这个推断最后得到了证实。山东大学 通过台湾大学校长孙震先生终于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地下室找到了这 个宝贝。 我们的章程里面有这样两句话：“公家设立学堂，是为天下储 人才，非为诸生谋进取；诸生来堂肄业，是为国家图富强，非为一 己利身家” 。我要告诉同学们，你们今天特别重视毕业，其实我们的 先辈们更重视肄业，肄业指的是学习过程，过程比结果更重要。在 迎来山东大学 110 年校庆的时候，我们把章程上的两句话取下来 “为天下储人才” ， “为国家图富强”这就是山东大学从建校 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我们始终不变的历史使命。 这个章程还有一个故事：正因为这两句话立意高远，打动了光 绪皇帝，所以两年之后也就是 1903 年他下了一道御批：凡今后公家 设立学堂一律附章程，而所附章程一律以山东大学堂试办章程为准。 所以我们的大学是中国第一所真正按照章程办学的大学，由此山东 大学就成为中国近代大学制度起源性大学，并且是样板大学。 我们这些历史足可以让同学们自豪不论何时，当谁说到中 国哪一所大学历史最悠久的时候，你们可以毫不客气地告诉对方： 是我们山东大学。我们是兄长，其余都是我们的小弟。 除了历史悠久之外，我们还有一个特点，是目前中国规模最大 的大学之一。全日制在校生超过六万人。在“985”高校里只有吉林 大学、山东大学和四川大学有此规模，有人说我们是中国高校的航 空母舰。在这个超级规模里面我们的学科门类是最为齐全的。山东 大学现在设有 118 个本科专业，设有 240 个二级学科的博士点，所 以我们是真正意义的综合性大学，教育部公布的 13 个学科门类，山 东大学全部涵盖。 一个是历史悠久，一个是规模庞大，一个是学科门类齐全，除 此之外还有什么样的特点？其实我校更令人骄傲的是其学科特色。 到目前为止，世界上有两份公认的顶尖级杂志，当然是以基础科学 为主的，一份叫做Nature即自然 ，另一份是Science即 科学 ，而中国人在这两份杂志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都是山东大学 的人写的。前者发表于 1904 年，后者发表于 1910 年。所以我们以 基础科学作为我们的历史传统，到今天为止山东大学已经有 10 个学 科进入到美国科学院所统计的 ESI 的世界前 1%，这个数量在中国高 校里面名列前茅。数学、物理学、化学、材料学、工程学、临床医 学、植物学与动物学、生物与生物化学、药理学与毒理学、计算机 科学，这 10 个学科我们都进入到了世界的前 1%。去年国家科技部 下面有一个专门进行科学统计分析的信息机构信息科学研究所， 它发布的 SCI 的世界性排名，中国现在一共有 51 所研究和教学单位 进入到世界 500 强，其中有 11 家研究与教学单位进入到世界 100 强， 在这 11 家里面包括中科院在内，我们山东大学排全国第 7 位，在高 校里面我们排第 6 位。在世界上，我们排 72 位。美国科学杂志 上曾列了中国六所大学为基础科学代表性大学，我校名列其中。这 是我们学科的实力。上述统计，还不包括人文社会科学。山东大学 的文史，在三十年代、五十年代及改革开放后，都一直开风气之先， 领历史风骚。由此，山大学科的最大特色是以基础研究与文史见长， 这个传统我们百年未变。 一所大学的根本使命在于培养人才，什么是世界一流大学，就 看其是否培养了能够影响世界的人才。山东大学是一所人才辈出的 大学，我可以告诉大家，从这个校园里面走出过总统，走出过总理， 又走出过元帅。这些同时具备的大学在全国唯有山东大学。中国有 一所著名大学在迎来 90 周年校庆的时候，这个学校的校长讲我们培 养了多少多少位将军，我们出席该校庆典的校领导最后含蓄和谦逊 地说：我们山大培养的将军人数确实没有这么多，我们只培养了 1 位元帅。大家可能都想知道走出我校的这些人的名字，我告诉大家： 这个总统就是民国年间的曹锟，这个总理就是做过山东大学第一任 校长的唐绍仪，他是民国第一任内阁总理，这个元帅就是在他去世 时毛主席专门作诗发出感慨“国有疑难可问谁”的罗荣桓。 山东大学历史上的科学之父不乏其人，并且都是影响世界的。 大家知道，当生物学和医学的诺贝尔奖以克隆作为成果而授出的时 候，这个获奖者的成果比山东大学的克隆之父童第周的童鱼晚了三 十年。童第周是山东大学最有代表性的生物科学家，也是山大生命 学科的创始人。他的克隆鱼，被称作“童鱼” ，到现在为止还被认为 是克隆历史上的一座高峰，所以他被称作克隆之父。我们有一位了 不起的物理学家，他没有获得诺贝尔奖，但他的学生获得了诺贝尔 奖。1972 年李政道教授回到中国大陆来，周恩来总理在和他会谈的 时候提了一个要求，说我们这几年高等教育受到影响，中国的基础 科学研究已经落后了，能不能请李先生帮我们培养一批进行基础科 学研究的人，特别是物理。李政道脱口而出说：中国大陆有人啊， 我老师的水平比我们强多了，我们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我老师的高 度。总理就问：你这个老师在哪儿？他就告诉总理:这个老师就是山 东大学的束星北教授，他是中国的雷达之父。他在世界上被称为 “中国的爱因斯坦” 。李政道这一番话影响了我们的最高决策者，大 家开始寻找，找到了束星北，当时国家正好有一项军事科学方面的 试验，在没有任何计算机的条件下，束星北教授完全凭着大脑把相 关公式计算出来，后来经过证实，结果完全正确。 我们今天要走向海洋了。一个民族当背向海洋的时候就会衰落， 当走向海洋的时候就会强盛。中国什么时候能够成为海洋大国，中 国梦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这就需要中国的海洋科学。中国的海洋科 学之父及海洋养殖之父是曾呈奎，他是山东大学在青岛办学的时候 我们最杰出的海洋学科代表。 我很高兴刚才一年级的新生同学能讲出我们历史上这么多的人 文学科大家，闻一多、老舍、沈从文、梁实秋他们每个人身上 都有故事。好大学一定是由故事组成的。闻一多做院长期间，破格 录用了臧克家，而当时臧克家入学考试时数学考了零分。你们都知 道沈从文恋爱的故事，他恋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正好是在山大。你们 读过老舍的骆驼祥子 ，老舍当时在山大当教授，每天上下课需要 坐人力车，和人力车夫聊天的时候聊出来了骆驼祥子 。山东大学 90 年校庆的时候，我们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这位尊贵的客人开口 的话成为经典，我相信大家今天会把他记住。他登台以后的第一句 话是“我尊敬的母校的各位老师” ，第二句是“我可爱的、亲爱的台 下的各位学弟学妹” 。讲这句话的是谁呢？是季羡林。他是山东大学 上世纪 20 年代的学生，从山东大学到清华，然后出国，再回国，再 到了北大，他这句话被称为校庆时校友回母校致辞的经典。我们赵 惠令校友今天用了他的话。所以我们的校友年龄再大，季羡林先生 讲这句话的时候已经 80 岁了，他也称台下的刚入学同学为学弟学妹， 因为回到母校，在母亲面前大家是同一个辈分。 我们把传统继承下来了，山东大学是以基础科学研究、以文史 研究见长的。2000 年，原山东医科大学、原山东工业大学和山东大 学合并组建成了今天的山东大学。这就是我们今天体量大、学科门 类齐全的重要原因。山东大学除了我们刚才讲的基础研究、人文学 科在国内具有突出优势之外，我们的应用学科，就是工科、技术学 科也很强大，机械、电气、控制、能源、热科学、岩土工程等都处 国内先进水平。特别是我们的医科，有令人骄傲的传统。我们医科 的同学，将来在你见到协和的同学时，你可以这样讲，这也是协和 人自己讲的“先齐鲁，后协和” ，协和的人在上世纪 50 年代之 前不到齐鲁来进修和学习，是不能从医的。我们在医学上有诸多先 创，目前的主要学科均处国内第一方阵。世界著名医学院校如耶鲁、 哈佛、多伦多、卡洛琳斯卡等都是我校合作伙伴。 山东大学在今天有走向世界的成果。我在这告诉大家几个例子。 一个例子是彭实戈院士在世界数学家大会上作 1 小时报告，这是中 国数学界甚至是整个科学界的最高荣誉。因为新中国六十几年以来 数理化生地农医所有学科第一个在世界同学科大会上作 1 小时报告 的中国人到目前为止只有彭院士。他被普林斯顿大学授为全球杰出 学者称号，这个全球杰出学者是基本等同于诺贝尔奖的，每年在全 球遴选 3 人，第一届美国遴选了一位，欧洲遴选了一位，亚洲就是 我们的彭院士。从去年到今年，物理学一直有好消息，一个好消息 就是核子对撞终于成功了。大家将来到瑞士和法国交界的地方，就 是欧洲核子中心看一看，在地下有 27 公里左右实验隧道，就像地铁 一样，我们进入到地铁的时候看到的是车厢，但是你到核子中心看 到的高度和宽度甚至都要超过地铁的是强子对撞实验设备。山东大 学参加的阿特拉斯项目为这个对撞的成功做了奠基式的贡献，该中 心主任告诉我：你们代表了中国的水平。这个实验如果像一个巨大 的金字塔的话，这个塔下一定有一块基石，这个基石就是你们山东 大学提供的。物理学的另一个好消息传来了，希伯斯玻色子就是所 谓的上帝粒子被发现了，这在过去被认为是不可能的，因为有人说 它没有质量，没有质量当然没有重量，所以它是不存在的。经过试 验现在已经被发现，山东大学何瑁教授带领的团队在这个发现中所 作的贡献被国际上给予了高度评价。物理学今年又有一个好消息， 这个消息一出来，杨振宁教授立刻评价说这是一个诺贝尔奖级的成 果，那就是薛其坤院士所发现的量子反常霍尔效应，他还有一个最 重要的学术伙伴是中科院物理所现任所长王玉鹏。薛其坤、王玉鹏 都是山大的校友。当然，薛其坤现在不光做清华大学物理学院的院 长，现在又做了清华大学的副校长。像这些我相信都代表着山东大 学当今的水平，山东大学是一所正在走向世界的大学。 山大的国际交流合作伙伴，在国际上也是一流的。我们的朋友 遍及五洲四海。耶鲁大学、芝加哥大学、加州大学、多伦多大学、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等世界名校是我们的全面合作伙伴，哈佛大学、 剑桥大学、牛津大学是我们的项目合作伙伴，我们数学院的院长刘 建亚教授曾言：什么是世界一流大学？当世界一流大学都愿意与你 玩的时候，你就是世界一流大学。 西班牙国家研究委员会最近刚刚发布了新一轮的世界一流大学 排名，这个评价我认为是比较科学的。因为它对世界 21000 多所大 学进行统计，它先排除主观的因素，不允许你主观上进行评价。这 一点不同于 QS。QS 评价中主观因素高达 40%。其次排除主权的因 素，不管你哪个国家，只根据你这所大学在互联网上的表现。评定 结果显示，山东大学排在世界第 113 位，排在中国第 8 位。五月份 我访问欧洲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说法，说你们山东大学是培养世界 著名企业家的摇篮。我说你有根据吗？他就拿了很小的一张报纸给 我看，说你看这上面有介绍，我留下了一点印象。今年的泰晤士报 正式刊登了世界企业 500 强 CEO 的出身，处在世界前 100 名的中国 大学排第一位的是清华，处在世界第 15 位；排第二位的就是山大， 排在世界第 30 位。所以我说我们这所大学是人才辈出的大学，你们 选择了山东大学，你们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自豪。 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个家庭的成员了。从今天起，你身上就 有一个新的符号山大人。大学是什么？大学就是一所发酵池， 我们的校友刚才说“小树林文化” ，他希望大家能够成为文化人，成 为在你身上有人文气息的人。大学就是一个文化和灵魂的发酵池， 你进到这座发酵池里面后大学里面的文化会永远在你身上留下味道， 这一生都不变。母亲给我们的是生命的人格，当你出国以后你才知 道祖国给你的是民族的人格，你离开母校以后你才知道我们为什么 把她叫母校？就因为她给予你永远的文化上的人格。 如何成为一个自豪的山大人？我给同学们提几个建议。我希望 大家在今天的典礼结束后就去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因为山东大学 是一所培养领袖的大学，从山大出去的人应该成为各行各业的领袖。 美国哈佛大学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试验，这个试验用了 25 年完成。试 验显示，人这一生有规划和没有规划是有天壤之别的。试验所选取 的研究对象在学历、背景、智力等大致相同的一群人中进行。跟踪 研究表明： 17%的人没有规划自己的人生。60% 的人有一定的规划， 对目标有一定的设定，但是不甚清晰，只处在模糊状态。第三个比 例，10% 的人对未来有明确的目标，在实现目标过程中会做出调整。 有 3%的人为自己的未来规划了长远的目标，而这个目标是非常明确 的。同学们，你们入校是 18 岁、19 岁，哈佛这个试验是 25 年，如 果从今天开始对你们进行跟踪研究的话，你们算一下 25 年以后也就 是你们 40 岁多一点的时候，你们会是一个什么状态？哈佛跟踪研究 的结果是这样的：那些有长远目标的 3%的人全部都成为了社会领袖， 并且是伟大的领袖，在每个领域里面都做到最好。那个 10%的有一 定的目标的人，他们规划得并不太长远，短期而明晰，随之不断地 调整，这些人也成为社会的中坚力量，成为社会上受人尊重的人。 60%的人对自己的目标模模糊糊，没有做出明确规划的人，他们好 的处在社会的中层，但也有一部分人进入到社会的下层。那个 17% 没有规划的人基本上都在社会的下层。所以我要告诉同学们，你们 要立志，今天你要思考 25 年以后在你 40 多岁的时候，也就是中国 人所讲的三十而立之后四十不惑的时候，你会是什么状态。重新规 划自己的人生要有大的志向，而这个大志向又一定要具体。所有随 波逐流的人到最后都是普通人，都是获取大于贡献的人。这是我给 大家的第一个建议。 第二个建议，我们这么多的同学，我不可能告诉你每个专业的 学习方法，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共同的学习规律，即学习是分 层次的。最低层次的学习就是学习知识，超越学习知识的学习是学 习方法，这被称作学习的高级阶段。当你学会了方法的时候你就学 会了学习，学会了方法对你一生都有用。而更高层次的学习不仅仅 是学习方法，是学习一种境界。上大学的人与没上大学的人的区别， 就在这里。境界是大学特有的氛围。一所综合性大学最大的优势就 在这里。大家看世界上最杰出的人才基本上都是从综合性大学出来 的，因为在综合性大学里文理医工皆备，想学什么就有什么；在一 个大学里面的听的一些讲座，可以丰富你的人生。你学自然科学的 可以学习人文，人文学科的同学如果你有兴趣能钻进去的话，也不 排除将来在理科上产生兴趣而成为名家。只有人文和科学两种精神 兼具的人，我相信他才会成功。讲座可以瞬时提升听讲人的境界。 听讲座就是与名人交流，就是与创新对接，就是站在了前沿。站在 前沿的人才会有境界。学会学习，知识只是开始，学会学习是超越 知识，学会学习你才能运用知识，运用知识就变成了你的能力。爱 因斯坦那句话， “当你离开学校的时候，把在学校里学到的那些全部 忘记，这个时候留在你身上的就是素质” 。从知识到能力、从能力到 素质。我们在书本上学的都是知识，当你能运用知识的时候你就有 能力了，而这种能力在你身上沉淀下来，再也不会发生变化的时候， 那才是你的素质。真正的学习知识只是开始，高级阶段的学习是学 会方法，更高阶段的学习是学会境界，有境界才有素质。这是我告 诉大家的第二个诀窍。 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