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服务始终是老龄产业发展的方向

为老服务始终是老龄产业发展的方向 宝鸡市老龄产业发展谈 作者：张柏祥 段成明 刘晓忠 胡云林 来源：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的建议中 提出“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注重发挥家庭和社会功能，优先发展社会 养老服务，培育壮大老龄服务事业和产业“，这是对整个老龄工作提出 的要求，也为作为老龄工作重要组成部分的老龄产业的发展指出了方 向。多年来，各地老龄产业的发展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在社会主义 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兴衰起落，其中贯穿着一条红线，就是为老服务， 即为老年人提供商品和服务，以满足老年人的特殊需要。实践证明， 凡符合这一发展方向的老龄产业就受到社会、群众和政府的支持，就 会逐步得到发展，否则就难以生存以致被淘汰出局。 宝鸡市老龄产业的发展也走过了一段曲折的路。由当初一哄而起 到逐步调整发展，由盲目、无序到统一认识、明确发展方向，用了整 整 20 年时间。当他们回首走过的脚印时，悟出了许多当初没有弄明白 的道理，也为制定今后的发展规划提供了可靠的依据。他们正在循着 为老服务的正确方向，迈出更加坚定的脚步。 为老服务是老龄产业发展的题中应有之义 老龄产业的内涵，几年来多有争议。是由老年人发挥余热创办的 经营性产业，或是为老年市场服务的产业，抑或是兼而有之？随着时 间的前进，争议越来越明，实践也越来越清晰，现在认识逐步趋于一 致，老龄产业就是：“为老龄人口提供产品和服务，满足老龄人口衣食 住行等各方面需求的各种行业”。 人们的认识总是在实践中不断深入的。本来老龄产业是适应老年 人口的增加、老龄社会的到来而出现的新生事物，它的本质应该是为 老年人服务，这是题中应有之意。可在老龄产业创办的初期，似乎大 家都在懵懵懂懂之中。就以宝鸡老年经济中心为例，从 1989 年开始创 办，到 1994 年老年经济实体就急剧发展到 99 家。当时，在发展中只 记住了两点，一个是坚持集体性质，一个就是必须由退下来的老人创 办。由于方向不明确，只在创办人和产业性质上做文章，没有抓住老 年市场的需求这个重点，企业缺乏前进的目标和动力，所以这些企业 大多经不起市场的考验，被淘汰了，有的则转到其它行业去了，到 1997 年就下降为 34 家。以后几年，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入，中心 更新观念、解放思想，下决心改变了清一色的“集体性质”，允许私人创 办老龄产业，引进民营资本，撤掉了一些挂着集体实为民营的牌子， 老龄产业才又有了一些发展。但由于仍然没有抓住重点，在以后的一 段时间内，中心的老龄产业依然处在徘徊不前的境遇中。 直到进入 21 世纪，经过多次的讨论、多年的实践，他们才从过去 的曲曲折折的道路中明白过来。任何一个新生事物的产生，都是有它 深刻的社会原因的。老龄产业的根深植于老龄社会这块肥沃的土壤中， 离开这块土壤它就无法生存，更无从发展。有社会需求才会有产品生 产，有老龄社会才会有老龄产业，老龄产业应该以为老服务为中心。 这个道理虽然浅显，却闪耀着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光芒。 从 2005 年以后，中心逐步扭转了老龄产业的创办方向，坚定地把 为老服务作为全部工作的重点。这几年，中心先后吸纳和创办了福乐 老年康复中心、南苑老年公寓、徳来寿老年公寓、金色老年健康服务 部等一批直接为老年人生活和健康服务的单位，才使中心所属老龄产 业的成分有了较大的改变。当然这仅仅是开始，以后的路子还更远更 长。 为老服务展示出老龄产业发展的宏阔前景 有人质疑，把老龄产业限制在为老服务的狭窄范围内，会不会影 响老龄产业的发展？理论和实践都证明，这种质疑是没有必要的。 从理论上讲，老龄产业是老年市场发展的必然产物，而两者连接 的纽带就是为老服务。为老服务是老龄产业步入老年市场的桥梁和舞 台，在这个舞台上，老龄产业可以演出各种各样有声有色的剧目来。 据统计，2009 年底我国 60 岁以上老年人达到了 1.67 亿，占人口 13%， 预测到十二五末期，我们的老年人将达到 2.14 亿，超过总人口 15%。 到 2020 将达到 2.48 亿，占总人口 17.2%。以宝鸡市为例，截至 2009 年，60 岁以上的老龄人口已达 50.3 万人，占全市总人口的 13.2%。 这些巨大数字的背后，是老年人不断增加的衣食住行、生活照料、健 康医疗、旅游娱乐、养老送终等需求，它涉及到各个方面、各行各业， 是一个可以撬动上万亿老龄产业的巨大市场需求和潜力。而且，随着 时间的推移，这个巨大的老年市场在市场消费总需求中所占的份额将 越来越大，老年产品的消费总量将不断增加。任何一个老龄企业，只 要坚持为老服务的方向，就会从这个市场中开掘出无穷无尽的宝藏来， 为自己的发展开拓出宏阔的前景。 多年的实践也已证明，老龄产业只要坚持为老服务的方向，前面 的路子就会越走越宽。宝鸡市福乐老年康复中心的发展和壮大就是一 例。福乐康复中心是宝鸡市老年中心于 2007 年初创办的一个民营公助 单位，一开始在一家医院里租房办公。这是一个融医疗护理、生活照 料、康复保健、娱乐活动、心理医疗、临终关怀六项功能为一体的为 老服务实体，他们坚持以“帮老人颐养天年，替儿女尽心尽孝，为政府 解难排忧” 为宗旨，受到社会的热烈欢迎，入住老人一直爆满，先后被 陕西省民政厅列为全省社会化养老示范单位，被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基 金会列入全国爱心护理医院，院长郭家强被评为陕西省孝亲敬老之星。 2009 年以来，由于社会需求越来越大，他们决定重新选址，扩大规模。 从 2010 年起，医院已经在市区石鼓镇山清水秀的王家河村西岭 100 多亩新址上，开始建造设计面积 5700 平方米、床位 300 张的 4 号老 年公寓和宝鸡市孝文化主题公园，预计今年下半年即可建成投入使用。 从老龄产业通过为老服务到老年市场，是一个从生产到消费的整 个链条。正像生产和消费的关系一样，老年市场的需求产生了老龄产 业，反过来老龄产业的发展又进一步开拓和扩大了老年市场。这是一 个因果相互作用的辩证关系。一切事物都在发展，老年人的消费观念， 随着社会的进步和老龄产业的发展，也在更新和提高，他们不会永远 停留在只是吃饱穿暖的水平上。由居家养老到住老年公寓，由在家聚 会到在饭馆聚会，由打麻将、下象棋到出外旅游，由新三年旧三年， 缝缝补补又三年到花钱包装自己，有尊严的生活，这些都是在进步。 是市场促进了生产，同时生产也在催生需求。有了老年公寓，住老年 公寓的人才能多起来；有了夕阳红旅游团，参加旅游的老人才能组织 发动起来。所以，老龄产业不要企求一成立就自然而然地红火起来， 这需要一个和老年市场磨合的过程，需要一个推销和接受的过程。只 有那些既符合老年市场需求，又注重产品项目宣传和市场开发的老龄 产业，才会把自己的宏阔情景变成现实。 以为老服务为中心调整现有的老龄产业结构 老龄产业以为老服务为中心的方向明确之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如何调整现有的老龄产业结构，以便在现有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壮大。 据了解，在世纪之交，各地的老龄机构都组织和创建了一批老龄产业 单位。其中有不少是符合老年市场需要的，它们在一段时间内与由国 家投资兴建的福利养老机构成双星璀璨之势，为国家的老年事业作出 了贡献。对这些单位，毫无疑问地应该大力扶植、支持，使其加快发 展，发挥更大作用。像宝鸡市老年中心组建的南苑老年公寓、徳来寿 老年公寓等就是这样的一些单位。2010 年南苑老年公寓就是根据养老 事业发展需要，在各级政府及有关部门的大力支持下，与协和医院多 方协商，利用该院的资源优势，联合组建成了南苑爱心医院的。南苑 爱心医院组建后，收治老年病人大幅度增加，医院环境和医疗水平都 得到较大的改善和提高。 但也有一大批在一哄而起的潮流中兴建起来的老龄企业，有些和 老年市场还沾个边，有些仅仅是老年人办起来的，其产品和项目则同 老年市场无缘。对这些单位，宝鸡市老年中心这几年的经验是：转型 一批，淘汰一批，创建一批。 对那些有发展实力且有可能转型生产老龄产品的企业，中心投入 人力物力助其调转船头，为老年市场服务。宝鸡市青松医药公司是由 中心直接投资创建的，公司员工大多是退休职工。过去在经营药品中， 为老服务的方向不太突出。近几年，在中心的指导下，先后创办、联 办了 3 家老年门诊部，突出了为老年人诊治疾病，受到所在地区老年 人的热诚欢迎，老年顾客大量增加，经济效益也稳步上升。中心所属 的民营企业中兴软木制品公司，过去主要生产软木制品原料和半成品， 不但与老年市场无缘，经济效益也上不去。近几年来，他们把目光投 向老年市场，对半成品进行深加工，生产出了棒球、垒球和篮球，投 向国内外市场，极为畅销。今年中兴公司工业产值可达 1500 多万元， 税利可达 30 多万元。 这些年，中心所属的企业有将近一半被淘汰出局。其中有些是经 营不善，缺乏竞争力，被市场淘汰的；有些则是缺乏发展潜力，产品 与老龄市场不对路，由中心劝他们出局的。从整体看来，老龄产业数 量减少了，但内在实力却增强了。这样中心也可以腾出手来，集中精 力抓那些在老龄市场上可以大有作为的经济实体，或者创办新的为老 服务单位。事实上，像福乐、南苑那样的养老服务机构，也就是在这 样的背景下创办和发展起来的。 全社会共同努力营造老龄产业发展的良好环境 老龄产业是一个新生事物，生命力很强却经常遇到重重阻力。现 在的情况是，老年市场很大，而且越来越大，但老龄产业却很幼小， 支撑不起老年市场这棵参天大树。解决这种巨大市场需求与十分有限 供给严重失衡问题的办法，除了现有老龄产业要坚持为老服务的方向 外，还得靠政府，靠社会，靠从上到下的共同努力，创造良好的环境， 让老龄产业尽快成长起来。 为老服务是老龄产业发展的方向，也应该是引起政府和社会重视 的方向。为老服务的老龄产业在整个经济总量中所占的比例，在相当 一段时间内是比较小的，但它关系着几亿老年人的生活，关系着整个 社会的稳定和谐，各级政府决不能以创造多少 GDP 来衡量其作用的大 小。而且从长远看，老龄产业是一个朝阳产业，随着时间的推移，它 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会越来越大。我们呼吁各级政府登高望远，把为 老服务提高到关注民生与社会稳定和谐的高度，给老龄产业的发展创 造适当的空间。 我们认为，各个地区都应该有一个老龄产业的发展规划。在制定 规划时，要组织人员对老年市场和老龄产业的现状进行一次深入调查， 同制定其它经济计划一样，提出奋斗目标和要求，优先发展那些老年 市场急需，现在生产能力又很差的老龄产业。对社会上从事老龄产品 生产或者可以从事老龄产品生产的经济实体，加强管理，把他们统一 到老龄产业的领域中来。我们看到，有一些地方已经在这样做了，他 们从组织调查到制定规划，做了大量工作，推动了老龄产业的发展。 过去，为老服务的养老机构大多是由政府投资兴办的，是福利性 的事业单位。而最近几年，由部分集体和民间创办的老年经济实体， 则是属于企业性质。但从总体上看，这些企业都突出了“为老服务”，在 服务中取得利益，属于微利性企业。政府应该在继续办好福利性事业 单位的同时，制定诸如民办公助、公办民营、公建民营等具体政策， 采取投入资金和设施等措施，扶植这些老龄产业，帮助其解决实际困 难。就宝鸡市的情况看，目前相当一些老龄产业存在着设备落后、资 金不足的问题。一面是老年市场很大，另一方面老龄产业发展缓慢， 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十分现实的问题。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有靠 政府支持、扶持、协调、服务和社会各方包括工商、税务、银行等的 优惠措施了。 毫无疑问，各级老龄部门对发展老龄产业负有直接的责任。毋须 讳言，现在对老龄产业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