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难忘的眼神

一个难忘的眼神 如果说这世上不再有爱，那么我们将如何生存。 一个难忘的眼神，延续了世上仅有的爱 题记 几年前，他经历了件奇怪的事情。 路过一处天桥，这里的人群略显臃肿。离着很远处便能听到臃肿人群中发出的 “嘶嘶”响声。凑上去一看，原来是个年轻的乞丐。赤裸着上身，清晰可见肌肤 上斑斑伤鳞，干裂，撕裂的伤口让人恐怖。下身套一件不算是裤子的遮盖物， 小腿同大腿紧紧地重叠，被僵硬的黑色胶皮包裹，胶皮上还捆束着几条麻绳。 想必是残疾了。顿生怜悯之心的他拨开人群，凑近乞丐。四十岁上下，同自己 年龄相仿，可这个人竟遭受了常人无法想像的不幸。他想探问乞丐的不幸，乞 丐嗓子发出“ 嗷嗷” 的动静，脑袋拼命地摇晃，那是折磨的痛苦。乞丐是哑 人，眼中流落出哀求与绝望的神情。他不由分说，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钱，三张 百元的，几张二十元的统统塞给乞丐。 路人吃惊地审视着他，窃窃私语。眼神射在他的身上，比落在乞丐身上要 怪异。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吧；拍戏呢？不能啊！没有摄像机；搞阴谋呢， 不像；哦，他们是同伙，别说话，看他还干什么 路人将内心的猜测暴露在嘴边。他不理解，更是气氛。难道有爱心，给一 个可怜的乞丐些钱就是不可理喻啦。自己没有同情心也就摆了，还要讥笑别人 的爱心不成。怎能这么麻木呢！他有些震撼，他要争辩一番，甚至说是骂。可 是戏剧性的一幕让他冷却：原地空空，乞丐失踪了。不远处，乞丐得意地诡笑， 口中喊着，有钱啦，有钱啦。边跑边扭头窥视着他，那脚力要比自己敏捷好几 倍，那速度可以和专业运动员媲美。 他极度地恼怒，被骗了钱，无所谓；可爱心被欺骗了，人的同情心还会重 生吗。 路人的神态，顿时熄灭了他的恼怒。没有人注意乞丐，既无指责，亦无 谩骂。倒是他，吸引着路人的注意力。彼此相顾，相互猜测着。 怎么回事，看明白了吗？没有；他给乞丐钱，乞丐又跑掉了，挺奇怪 啊；他们认识吗？不像啊；真是怪事啊；别说话，继续看路人依旧嘀嘀咕 咕。 他恼怒，更是羞愧。在人们指指点点中走开，感到脊梁骨被狠狠地戳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是被人取笑的木偶，是茶余饭后谈论的笑资，是异样眼光被淹没的 焦点。 今天他在一家超市购物。熙攘的人群中一独特的身影向他走来。焦急的额头脸 颊上渗出几珠汗水，她支支吾吾地比划着手。他很警觉地后退几步，让出一段 空隙。这空隙不是空间，是距离、是隔阂。在他能接受的距离内她站住了，忙 乱地比划着双手。她是聋哑人，大概是有急事，否则不会这样忙乱。他说不懂 她的意思，他讨厌聋哑人，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有意拒绝，他摇头，伸出 双手，莫名其妙，不看她的手势。她显得无奈，着急，眼中流落出恳求的神色。 他讨厌这个神色，是个虚假的做作，他镇定地站着，不慌不忙地看着行人，不 再理会她。 她迅速地跑开，楼上楼下跑遍了整个超市，气喘嘘唏地逢人便比划手势，没有 人看懂她的手势。他知道她的意思，因为他曾经是聋哑学校的教师，她在找她 走失了的女儿。 他久久站立，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了她，她手里拎着一个可爱的女孩。 人潮涌动，他内心不平静。有人在戳他的脊梁骨，他又一次羞愧。在无声 的指指点点中悄悄地溜走了。途经那个天桥，不一样的乞丐，频频地向行人叩 头。他不假思索地掏出一张百元，塞到乞丐手里。他不知道身后是否有人在谈 论他这个精神病，给了钱，就快步地离开了。 爱心决不会因为欺骗而就此陨殁；丧失自尊的人也不会因为爱心的施予而 重拾尊严；讥讽别人受骗的人，也不会因为别人再次受骗而清醒。 只因爱心存在，只因真实存在。所以善良终将延续。 如果可以，请大家以美好的眼光看待一切， 即使被薄雾蒙住了双眼，也请用心体会。 后记 一个难忘的眼神 平常中的又一天，10 月的阳光与往常一样温柔地打在我的屁股上，和着汽 车的嘟鸣声从梦中醒来，迈着悠懒的步伐走出房门，见妈妈已不再！立马清醒 过来，全不像刚起来的样子，神采奕奕地跳着小碎步，打开了电脑。 网页上跳出腾讯图片特展，怀着好奇心鼠标左键点了进去，图片像流水一 样扫过眼睛。一张投射出一位小女孩无助眼神的照片引起我原本不大的眼睛顿 时放大！赶紧倒回去，眼睛锁定在一张黑黄两色为主的图片上，一个非洲小女 孩以她最绝望的眼神看向了镜头，那骨瘦如柴的身躯，旁边只有枯黄的沙土和 野草还有一只等待着他死亡的秃鹫。孤独绝望的眼神把最后一丝希望投向了摄 影师。我无能为力了。我不知道她最后是被死神吞噬了，还是被这个善良的摄 影师解救了，但不管结局如何我的心一直在颤动！ 我环顾四周，巨幅勒布朗詹姆斯海报，垂到地上的珠帘，像公主一样的蚊 帐，反射灯光的红木板，可以转圈的软椅，还有眼前这台电脑。哪一样不是她 梦中才会出现的东西，不是奢求？不是向往？ 回想起昨天和妈妈的争吵，仅仅是因为菜数不合胃口，还以不吃饭相要挟， 迫使妈妈重新出去买菜。自信的我也许从此看到白米饭都会有愧疚，因为吃饱 喝足，暖身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愿望。 硕大的眼睛，用最悲楚的眼神一针又一针地刺进我的心头，越来越深，越 来越痛，心中拯救他们的呐喊也愈发强烈，也许这也是一种磨难，一种良知的 折磨。 同样是人类，同样是一个种族，为什么我可以任性，我可以过无忧无虑的 生活，还可以对菜数的不合胃口抱怨平平，为什么我认为原本就应该拥有的东 西，他们不能得到！ 我恨自己稚嫩无力的双手不能改变什么，但我想祈求：“伟大的联合国，伟 大的欧盟，伟大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请你们把互相争斗的心思用在他们身上 吧！让吃饱，在严冬中穿暖不再只会出现在梦中，让原本就应该属于他们的生 活不再只是新年愿望！ 自从厌倦于孤独，我已学会一觅即中；自从一股逆风袭来，我亦能抗御八 面来风，驾舟而行！终有一天我要建立崭新的国度，让眼神看到希望与快乐！ 让他们知道童年的美好与真挚！ 一个难忘的眼神 夏日里的一切都早已平静，青草混着泥土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幽香，可是 我的心却如同澎湃汹涌的海水，久久，不能平静 “你们根本就不了解我！” 我愤愤地说道。 “那你说，我们怎么样去做才算是 理解？”父亲用手狠狠地拍了几下桌子，我抬头望去，正好对上了那刺目的目光， 我又低下了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我跟本就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真正 的理解这时父亲又大吼道：“ 你倒是说呀！” 我直接回答道： “反正你们就是不理 解我。 ”我径直出了门，回头，又狠狠地摔上了门。屋内父亲又吼道： “有能耐你 就别会来！” 我冷笑了一下，便漫无目的的走着，当我回神时，已经来到了一片 空旷的田野，拐到一片干燥的土地上，坐下，用手托着脸，思绪，不由得涌上 心头 “爸，爸！ ”我咿咿呀呀地说，然后蹒跚着走到父亲面前。 “哎，我的乖儿子！ ”小时候，父亲总会这样叫我，然后父亲会蹲下身，搂着父亲的脖子，手中拿着 父亲给的糖葫芦。每一次，我都会用那双脏兮兮地小手揪下一颗海棠递给父亲， 父亲笑着说：“ 不了，自己吃吧。 ”我在父亲的肩上撒娇说： “不嘛，我偏要爸爸 吃。 ”父亲递过嘴，将整个海棠含在嘴里，然后说： “真甜！” 父亲的话语中尽是 甜蜜。我便倚在父亲的肩上，拿着半串没吃完的糖葫芦，随着父亲的催眠曲慢 慢的进入甜甜的梦乡 忽然一件皮大衣覆在了我的身上，我抬头望去，正对上父亲那慈祥的目光， 那目光中，包含的太多太多，还有理解的眼神，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 理解。父亲那清澈的眸子，如今已变得有些浑浊，却不变，那依旧传神的双眼。 父亲开口说：“ 天黑了，回家吧！ ”六个字，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顿时泣不 成声，想想自己，已是无尽的惭愧，父亲那满是老茧却宽厚的双手已经晃在了 我的眼前。我接过手，随着父亲那稳重的脚步，一点一点向前迈 今夜，无眠。我坐在床上，心里浮现出一些零零碎碎，全是父亲的影子， 那些回忆，将我的心填满惭愧，不知不觉中，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刺目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