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农业的破局与升级

现代农业的破局与升级论坛现场文字实录 主持人：大家好，欢迎来自央视财经论坛。感谢福特蒙迪欧和中国平安的大力支持，谢谢。 在我们货架上放满了诱人的水果还有各种食品。今天我们话题就从生产这些水果和食品的企业说起。 我们在台上的几个座位上看到了几张图片，我们看一下是什么，第一张是猕猴桃，第二突然是一碗 红烧肉，第三张是金枪鱼，一会我们请上来的嘉宾大家是谁？这些食品的生产主任到底是谁呢？掌声有 请今天我们的嘉宾。有请联想控股集团公司董事长柳传志。 中国民生银行董事长董文标(微博)。 新希望集团董事长刘永好 。 欢迎各位，首先还是请三位嘉宾把突然再给大家展示一下。 刘永好先生拿了一碗红烧肉，大家可能还好理解，因为新希望一直从事这方面的发展。请三位解释 一下和照片的渊源吧。 柳传志：这意思说我为什么从电脑改成猕猴桃。 主持人：对啊。 柳传志：联想控股现在已经是一个综合性企业，农业确实让全国的老百姓都感到不安全，这是大家 都有共同感觉的。希望在我们进入新的领域的时候，我们希望能够在农业行业里凭着自己的诚信，凭着 我们的努力，能带动更多的企业，保证食品安全。 首先你要有一个亮相的品牌，我们选来选去，选个打进品牌的切入口，这时候我们选的就是高端水 果，猕猴桃是其中之一。 主持人：听说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 柳传志：对，我们公司叫联想佳沃，这个猕猴桃一会儿再说。 主持人：刘永好先生。 刘永好：有一盘红烧肉，红烧肉是中国老百姓最普通的，总廉价的，也是不太离得开的，这和养猪 有关，这几年猪的毛病很多，一会儿猪的价格很高，老百姓都在叫价格太高。一会儿猪太多了，价格太 低，农民也在叫这个东西收入不高。一会儿食品安全的问题，一会儿这样的病，那样的病。确实猪的健 康，猪的安全，关系到全国老百姓的安全，猪的发展，猪的经济，关系到中国经济的发展。 我们从事养猪的人，必须要挑起这个担子，这个责任，使得价格不能够忽高忽低，更重要的是让老 百姓吃上相对放心的猪肉，不要担惊受怕。 我们面临这样的挑战，就是养猪和大农业转型，在转型过程中出现了这样那样的困难和问题，我们 尽可能避免减少转型的镇痛。我们在转型过程中怎么做呢，我们从猪的饲料供应商主要转移到肉蛋奶， 帮助千千万万的农民，组成我们的家庭农场合作社和现代化养殖小区，来保证食品安全，从而这样我们 的企业就做大了。 主持人：从一碗红烧肉，说到企业转型和企业发展战略的问题。 主持人：董先生，您是银行家，和鱼的关系？ 董文标：金枪鱼是深海远洋的高附加的产品，也是远洋捕捞竞争比较激烈的一个产品。这个产品和 民生银行的创始人刘永好不一样，他那是高脂肪，当然也高蛋白，但是对三高有很大的影响。 随着人民生活不断的提高以后，它属于低脂肪，高蛋白。同时这个东西是深海远洋产品，肯定是纯 天然的。 民生银行我们从 2001 年成立金融产业实业部，我们推动海产品发展，金枪鱼是一个组成部分。我们 目前自己感觉打造得很完美，初步取得了成效。这与农业部，各个省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随着人们生活的不断提高，将来大家享受海产品这些低脂肪、高蛋白、软化血管这些产品，市场会 越来越大。民生银行致力于打造这样一个海产品金融产业链，为中国老百姓更安全的享受食品，提供最 好的服务。谢谢。 主持人：三位已经迅速进入角色了，开始推销起自己的产品来了，好像还听到了一些竞争的火药味 在里面。尽管两位从另外一个身份来讲都是同事，一个董事长，一个副董事长。竞争，推销自己的产品， 我接下来给三位更多一点时间，看更多一轮竞争。 我们货架上有你们的产品，有食品，有水果，三位每个人 30 秒钟时间，您可以挑选一件来进行推销， 看看做农民的角色做得到位不到位。柳总从您开始。肯定是猕猴桃。 柳传志：这个猕猴桃是黄色的，吃上去口感肯定和绿色的不一样。猕猴桃这个水果营养非常丰富， 据有人说吃完了以后白头发就可以变黑，没头发就可以变有头发，我就为这个特别欣赏猕猴桃。 这个猕猴桃的名字叫金艳（音），果实大，大到平均一个二两重，100 克，这就是我们佳沃的专利 品。 主持人：谢谢。刘永好先生觉得推销得怎么样？ 刘永好：不错。 主持人：您挑选的是？ 刘永好：我们的产品不少，做红烧肉的肉，猪肉，这是中国绝大多数老百姓天天都要见面的，都要 吃的肉。这个肉虽然普通，董事长它知道脂肪比较高，蛋白比较高，好像对身体不太有好处。当我们一 部分城里人在素食的时候，我们绝大多数的中国人，肉还没吃够。怎么保证我们肉的安全，这是第一要 素。 其实很多朋友都在找我，刘永好，你们能不能把安全的肉给我们送一些。北京好几个大的企业，也 专门定制，就是真正无添加的肉，要真正做到这点，就是了不起。我们要和几家企业做安全放心的肉， 更重要是让全国的老百姓都能够吃到这种安全的，无添加的，放心的肉，要把这事做好，那是非常大的 一个问题。 更重要的是怎么让我们老百姓，让我国农民养猪能够赚钱。一头农民要赚钱，一头要城里面买得起， 放心吃。 我们在北京有个千禧鹤，他们就是做猪肉的，我们还有肉食品，我们搞 30 多年的养殖，所以我们能 够对产品的质量能够把控，应该说是不错的。 主持人：谢谢，夸得非常好，但是时间掌握上有待提高。董事长。 董文标：这条鱼比较小，金枪鱼，最大的 800 斤，一条金枪鱼最高的卖价 1000 万人民币，所以叫高 附加值产品。 民生银行致力于打造海产品产业链，并且已经初见成效。海产品最大的特点是低脂肪，高附加值， 同时它对人的血管意义非常大。另外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它是远洋野生的，尤其海产品，它对海水的要 求非常高，它和淡水养殖不一样。所以为了大家生活水平的提高，如果吃肉吃多了，吃点这东西，对降 血脂，降血压意义非常大。所以大家多去享用海产品。谢谢。 主持人：谢谢，请回坐。火药味依然在，我很喜欢。 在台上三位企业家，一位是在农业战线已经奋斗了很多年的老战士，另外两位相对来讲是新兵。其 实很多人都会有一个好奇，尽管两位刚才开场白的时候提到了各自的考虑，进入到农业，尤其来看现代 农业，能不能系统再跟我们说一下，我们做一个跨界的新兵，主要考虑还有哪些？ 柳传志：首先刚才讲的需要，这是一点。关键是我们到底凭什么优势能做，这里面有没有利润空间。 原来中国的农业主要是小农经济，所以很破碎，这样的话农业技术使不上。中国像农业机械都没法用， 科学种田很困难。 我们要认真的反复的做好了，再打出一个好的品牌，这时候我们就有一个发展的空间和盈利的空间。 对联想来说，我们有几点优势。 第一做农业，要向工业一样非常认真。另外要有一个好的企业文化，能顶得住长远这么认真，其实 这是不容易的。 第二一点，就是在投资上我们不急于求回报，投上钱马上就要回报，在农业是不行的，这一点我们 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第三，要有一个好的领军人物，领军的人就要非同一般。我们联想有一个非常不一般的领军人物， 这几条具备了以后我们敢做这个。 主持人：您其中提到了回报周期的问题。另外问一下董事长，作为一个银行家，金融投资的时候， 我们考虑很大的因素之一，就是要考虑回报的周期。农业、渔业的回报周期可能都很长，还有很多不可 控的风险，为什么考虑进军农业，渔业。 董文标：民生银行做农业，我们和柳副董事长不太一样。我们主要是搞金融服务。比如说民生银行， 我们搞海产品产业金融服务链，比如搞产业金融服务链。海产品产业金融链我们在青岛开了中国第一次 的海产品国际论坛，参加大概 2、300 人，发言者非常踊跃，亚洲的国家都来了。像产业金融我们搞了两 次论坛。 我们的选择不是搞传统的农业，农业的农业我做不了，这是农业银行的事情，但是农业银行也不怎 么做它。但是我做的是现代农业，比如说做海产品，为什么做？第一，它是对经济周期不太敏感。第二， 它有市场。像中国海产品捕捞在世界上我们占的比重是比较低的，原因我们没有好的船，都是破船，只 能在近海打捞。这是第一。 第二，就是没竞争，在这个市场上没竞争。我们做了调查以后，没有几家银行去提供产业链的服务， 没竞争，我就能赚大钱，商业银行我们首先是要为老板赚钱的，其他的都是废话。 第三有前景，随着人们生活水平不断的提高，当然要分开档次，该吃猪肉的吃猪肉，该吃海产品的 吃海产品，都去吃猪肉，都去吃海产品这是不可能的。通过我们和农业部联手，打造海产品这个全产业 链的经营服务，现在效果非常明显。我们和农业部联手打造 5000 条远洋捕捞船，用三年时间投入大概 1000 亿。因为远洋这个产品没污染。 柳传志：以后金枪鱼是不是就和猪肉一个价钱呢？ 董文标：那个不会的。我们有三句话归纳起来，没竞争，有市场，前景好。 主持人：从今天以后就可能会有竞争了，其他人就要进入了。问一下刘永好先生，对这两个新兵， 对他们的项目评价如何？ 刘永好：老董做金融投资做了很多基金，也做得非常好，现在开始做农业了。有一次在一次活动上， 他问我，你说你是做农业的，很多人都在做农业，你担心吗？我说怕什么，中国的农业市场那么广阔， 现在叫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推动现代农业发展这不是很好。当大家共同推动的时候，农业的生产上个 台阶，所以我是衷心的高兴感到这是一个好事。 我们在现代农业这个领域里，不是我们少数人在孤军奋战，是我们大家一起做。他做的是水产，我 是养猪，养鸡。 我们董事长是我的董事长，我也是民生银行的股东，他做越好，赚钱越多我越高兴。 我帮我们董事长做一个宣传，我们民生银行在转型，从简单的银行家、金融家，转型为金融业的服 务商，拿金枪鱼来讲，这个金枪鱼和银行什么关系，但是不，我们董事长在五年前就提出，我们必须要 转型，不转型死路一条，为民营企业服务，为小微企业服务，为特色产业服务，这是最根本的。在这种 指引下，你看我们金枪鱼产业链，茶叶产业链，我们干了很多的产业链，而且我们总行进行了细分，总 行和各个有特色的分行成立了相应的事业部来支持。 第一，政策研究，该不该做，怎么做，我们金枪鱼捕捞那么大，现在特别少，这是我们最大的欠缺， 国家支持，而且市场那么广泛，为什么不好呢。 第二，我们以前没有钱买这个船，我们拿出几百亿，上千亿支持这个产业。 第三，我们提供综合的服务，技术服务，市场服务，政策服务，金融服务，当我提供服务的时候， 这些渔民，渔老板，他们对我们产生极大的黏性，他们需要和我们一起合作。这在种情况下，我们就牢 牢的站在这个平台上，我们在为这些渔民服务的同时，我们在这个产业中形成了绝对的地位，这就是创 新精神。我们民生银行做了那么多创新，这是一个典型。 虽然他说我们猪肉不太好，其实猪肉也好，金枪鱼也好，各有不同的消费群体。 主持人：三位企业家都再说自己的构想，我们可以看到其他的很多企业，也有意进军农业，您怎么 看这么多资本，这么多企业家要跨界来到农业这个领域？ 韩俊：刚才他们三位讨论得很热烈，刘永好先生是搞农业的老兵，柳总是新兵，我们董先生是支持 农业的。 我们现代农业要破局，目标就是既要保证老百姓吃饱，更要保证老百姓吃好。我们要实现这个目标， 需要在农业当中通过更多的现代生产要素，我们需要把新的现代的经营模式引入农业。 显然像联想这样的巨头到农业中来，是非常有意的一件事。现在很多企业确实是想到农业当中来大 显身手。现代农业就是用新的更优的生产要素，更先进的经营模式改造农业，企业是发展现代农业的主 要主题。大家注意一下，今年十八届三中全会确定里面有一句话很重要的话，用了两个鼓励，鼓励农村 的承包土地在公开市场上，向专业大户，家庭合作社和农业的扭转，发展规模经营。 另外一个鼓励是讲鼓励和引导城市的工商资本到农村发展适合企业化经营的现代农业。 刘永好先生不是工商资本进入农业，他就是农业企业。联想是典型的工商资本到农村中来，不但到 中国的农村，还到智利的农村发展现在的种养业。 大家一定要注意一下，中央文件里面用了一个适合企业化经营的现代种养业，这个分量就很重了。 现有的农村承包关系保持稳定长久不变。从全世界来看，家庭经营是农业中最重要的，最基本的，最有 效的经营方式。工商资本到农村中来，发展现代种养业，不是要替代农民，哪一些环节适合工商资本进 来，我们投资农业的企业一定要心中有数。 像刘永好先生不会所有的猪都自己养，他主要是公司加盟。但是他现在也开始搞一些高端的养殖。 比如说联想管猕猴桃，前期投入这么大资本，甚至到国外去投资，我想没有几个农民可以有这个能力。 再比如远洋捕捞，董文标他的鱼没有让中国人吃，70%的鱼都卖到国外去了。所以这些行业，这些环 节，他们进来了，我想唱起来讲一定是有很好的回报。如果企业根本不分青红皂白，我要跟风，我要到 农业中投资，有的企业，我过去 20 年见的企业多了，有的企业 3、5 年就不见了，有的企业 10 年，8 年， 那个老总再也找不到那个老总了，他不知道这个农业的水有多深。 你种粮食，能和农民竞争吗？你现在租农民的土地种粮食，一亩地东北租金 800 块钱，中部地区 1000 块钱，沿海 1500 块钱，他们再有本事，来租农民的土地种粮食赚不到钱。 我们国内的对策，对工商资本进入农业和农村，我们是鼓励的，但是加了一个引导，不适合企业做 的你不要去。 另外我们国内的工商资本到农村去租了农民的地都不种粮食，对国家的粮食安全来讲也不一是件好 事。我们最近刚刚从江苏调查回来，工商资本进入农业以后，种稻米的只占 1%，这是一种理性的行为， 他的租金是 1500 块钱。所以我觉得现代农业要破局，要升级，我们企业，我们农民要在一起，一定要定 好位。 主持人：谢谢韩先生对于国家政策的理解，关于现代农业的诠释。 三位都在做所谓现代农业，可能企业家，企业看到现代农业里面的一些商机。但是对于老百姓来讲， 我们更关心的是您的食品，您的水果，对我们生活的影响有多大？说到农业所面临的一些挑战和困难的 时候，柳总一开场就提到食品安全的问题，这也是所有老百姓都非常关心的话题，甚至在网上都产生了 网络歌曲在调侃食品安全的问题，我们一起看一下。 （播放视频） 主持人：这样一个视频可以反应出中国老百姓的材质，幽默感，但这里面更深的还是一种无奈在里 面。我想在座的嘉宾都是身受其害。柳总，三位企业家，都是生产食品的，我们吃的食品都是提供的， 还是你们也身受其害？ 柳传志：没有特供。 主持人：你们对食品安全怎么考虑？你们生产水果的时候怎么考虑？ 柳传志：这些有害的东西，含有毒素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它是从种植、养殖开始，然后到运输、 到销售，每个环节都有可能把有毒的东西送进去。 所以我觉得佳沃提供的现代农业它有两句话，一个叫全产业链控制，就是从种植的头上就要控制好， 然后在种植到冷链，到运输，全产业链最后能控制得住，要不然风险就会很大，这是一句话。 第二句话就要做到全过程可追诉，真出了问题，拿我们猕猴桃盒子的二维码，一扫就知道在哪个农 场，或者合作社出的食品，在哪包装的，在哪销售。在盒子上有一个二维码，这里有一个二维码，拿手 机就能扫。这样的话有责任就能追查得着。 这本身就要有很高的技术含量在里面。但是你真的要做到在种植上，就是从头上就能按照规矩去种， 真的小农户种 5 亩地，10 亩地就不是能完成的，所以在这方面就要有所改革。 我们作为一个龙头企业和相对应的合作社，或者叫家庭农场经营户之间，要有一个公司化的关系， 企业化的关系。比如说他是经营 1000 亩到 3000 亩的土地，好比你是个创业者，经营者，这 3000 亩土地 是若干个农民把这个土地由你来经营。比如一家人 5 亩地，好几十家里面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因此有 的人就可以到城镇化了，你就让 50 亩就是一户，一家来经营。这是我们联想经过一年多的实验以后综合 的，我们能做到 6 个统一。 种子，我们要统一提供专利品种， 第二，种植的方式叫农师运作，它的标准、培训、监督我们来负责。 第三，农具、农资由我们来提供。 第四，质量的监督体系由我们负责。 第五，我们包销。 第六，我们负责协议联系，给你工资。最后的利润中绝大部分是到那边去，是到农会那去。 主持人：所以促进当地农业发展，保证了老百姓能够受益。 柳传志：受益会非常明显，但是我们会要求非常严肃的检查是不是按这个去做。这就是在全产业链 种植这端就是相当的科学化。 主持人：高科技产业化的一种经营方式。 柳传志：对，它就不会出大的问题。再下面还有冷链等等。 主持人：这些都是安全控制的措施。 柳传志：对。这样做完了以后，最起码在种植这端不会出问题。 主持人：您刚才说的佳沃的掌门人，您得说一下。 柳传志：我们佳沃的掌门人是联想 20 多年的老员工，是做电脑的主帅之一，但是他是能够在联想若 干个，我认为是能领军一面的，这样出来他会站在一个全球化的视野，提出的全产业链控制，全过程追 诉，这个人叫陈绍鹏，长得挺帅。 主持人：柳总夸你半天了，以 IT 的视角做全产业链。在佳沃的经营当中，我们做了哪些措施，来保 证我们生产的过程是安全的，有质量保证？ 陈绍鹏：大家好，我们为了保证食品安全，应该说做了特别科学专业和生态的种植。在选择一个种 植基地的时候，首先先要对土壤和水源进行测试，科学的测试，保证是非常污染的土壤和清洁的水源。 第二，中国的土壤大概耕种了好几千年了，土壤不是很肥沃，所以我们要大量施有机肥改土，让土 壤有益于植物的生长。 第三，在种植过程中非常讲科学，也非常精心的养护每一个果树无论它的施肥、浇水和作业都是非 常科学的，精准的，用先进的仪器，它缺什么就浇什么，不是随便的施肥，养护非常精心。 紧接着有专业的检测把关，像我们一台设备几十万，整个的工程技术中心，种出来的每一个关键环 节都有严格的标准去测试，这个标准既符合国家的标准，又是我们企业更严格的标准。每一个环节都把 关检测之后，出来的产品就没有污染，是高品质，是安全的。最后我们做的整个过程，都是把它用科技 的手段记录下来，保证全程可追诉，这就是全产业链控制，佳沃就是这么保证食品安全的，这样我们才 能打造出一个消费者尊敬的，安全的食品品牌。 主持人：听起来好像不是从 IT 界出来的，原来在 IT 界一直卖电脑，这样的经验对你现在从事农业 方面的掌门，最大的帮助是什么？ 陈绍鹏：我觉得两点，第一，先进的管理经营模式，中国是小农生产，整个产业非常落后。我们来 能够把企业化的，市场经济的先进的管理理念和管理模式带进来，像连锁化的种植模式，先进的龙头企 业和企业和农民合作社的经营模式，农民是做不到的。 第二是科技手段，我们把先进的科技，信息技术用进去，提升农业的管理，管理水平，管理效益， 既能保证食品安全，也能保证农业效率的提高。在先进行业工作，对进入农业还是非常有帮助的。 主持人：谢谢。接下来问一下刘永好先生，你们一直从事农业，也从制造商到服务商的转型。安全 控制，质量控制，是不是难度更大？ 刘永好：是的，我们为耕者牟利，他们是农民，企业的员工，吃者是全国的老百姓，这两头都要平 衡。不能价格太高了，城里的人不高兴了。更重要是怎么保证食品安全，最重要的是通过现代农业的发 展来控制食品安全。 所谓现代农业是什么呢，我们这几年做的最大的事就是转型，大家都知道，我们饲料是中国第一， 全球名列前茅的，我们肉蛋奶是第二位，光规模大是绝对不行的，一定要转型。 我们这几年做得比较多的，我们成为一个肉蛋奶产业的综合服务商，我们挑选什么地方的水好，风 好，什么地方污染少，什么地方原料更好，一个地方建一个 40 万的租户综合地，我们选关键的种苗，屠 宰场，技术服务体系，饲料厂，我们动员上千户的农民建立家庭农场，他们现在养一千头猪，假设有几 百个，上千个养上千头猪的家庭农场联系起来，就是大型的养猪综合体系了，这个技术由我们来提供。 食品安全的把控由我们来提供，我们用我们的信息技术，甚至用移动互联的技术帮助农民获得信息，进 行检测。 同时我们通过帮助农民提供一定的金融支持，农民养猪最大的问题是没现，土地是他的，猪舍是他 的，我们按照标准的模式很科学，很多都是全密闭的，这里面有不少的钱，我们给他们担保，金融支持， 技术支持，市场支持，食品安全的支持，我们每个点都有非常完善的食品检测的措施，我们的检测设备 是全国联网，我们的技术服务体系也是全国联网，我有几千个技术服务人员，在我们的第一线。一个专 家服务几个养猪场，平时家庭农场农民出什么问题，可以通过我们互联网直接登陆，把他的病讲一讲， 马上就有专家给他指导。保证农民养猪规模化得到受益，同时比较好的保证食品安全。 在加工过程中，在运输过程中，还是执行严格的把控，在这个格局下，我们的千禧鹤，那么多年确 实做得相对不错的。 在大的格局体系下，在现代的猪肉产业，鸡肉产业，牛奶产业，这是大势所趋，这就是现代农业的 格局。像我们新希望，像千禧鹤，像美好这样的企业做起来了，我相信中国的食品安全，肉蛋奶保证体 系就建立起来了。 主持人：谢谢刘永好先生。说到家庭农场的问题，其实我们在整个产业设计过程中，我们都可以考 虑得很周到，可以往好的方向去考虑。但是在发展过程当中，可能有很多的因素是我们没有考虑到的。 有一个短片我们一起看一下。 （视频播放） 主持人：我们这个事件可能大家都了解，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这样的冲击一直都在。从短 片里看到的问题，是现代农业在转型升级的过程当中所遇到的一个坎儿。这是时间生产链当中前端所反 应的问题，家庭养殖小生产和大产业之间矛盾的问题。 刘永好先生，有没有破解之道？ 刘永好：中国传统的养殖业，随着中国产业的发展，他们原来养 3、5 头猪没问题，但是他一年只赚 3、500 块钱就没办法，他们就到了 30 头，50 头。它的粪便处理没办法，而且家家都养，在江浙那带， 每一户农民只有一亩地，所以猪圈挨着猪圈，这种交叉的污染病就特别多，死得也特别多。 另外他们没有组织起来，都是分散的个体农民，只是规模扩大了。另外没有人处理污染，没有人进 行防御，没有人进行有害化处理，这种情况一定会出这种问题。解决的办法就是现代农业的发展。 现代农业的发展，国家一定要重视和支持。这是第一个方面。另一方面，这种格局，这种模式要调 整，我们搞的由大公司联合起来，跟农民朋友形成利益共同体，组建若干个家庭农场，这个体系里面分 布有序，我们选了通风好，土地上风上水，污染相对比较少的地方，我们按照现代的模式，中间间隔不 是一家挨着一家，一家可能有大概 500 米，1000 米，2000 米，这样来格局，污染就相对少很多。 并且我们一定程度的把它密闭，同时我们按照国际公认的防御措施来解决，这就是现代农业，这就 是我们的企业转型，我们从综合服务，我不单单做饲料，不单单养猪，是饲料技术服务，疾病服务，安 全服务，金融服务，市场服务等等的服务，综合服务就是转型，这就是现代农业的精髓。 我相信国家在大力支持现代农业格局的情况下，将会有更多的企业参与进来。这种局面将成为过去。 主持人：董先生，从资本的角度有没有解决方式？ 董文标：像民生银行作为金融服务部门，想承担起中国食品安全的问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 我们可以在我们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说民生银行搞海产品这个产业，本来当时我们有 个讨论，就是养殖产业。后来我们就放弃了淡水养殖，因为淡水养殖现在中国水污染比较严重这是第一， 第二，大部分用饲料喂养。另外在整个处理过程中间，它都没有标准，中国到现在这些东西，海产品淡 水养殖没有标准。 所以这样的话你在这里投资，在这里做，我不管赚不赚钱我们都不去做，我们觉得它这个食品是有 问题的。所以我本人很少吃淡水鱼。 但是海产品这块就不一样，比如说我们民生银行，银行最大的功能就是整合，我们有实业部，我们 对全产业链进行整合，通过全产业链的整合，然后层层把关，把它建成现代的产业链。比如说远洋捕捞 船，我们民生银行和农业部签订合作协议，远洋捕捞船原来在中国没有一条，我们去年做了 1100 多艘， 它的水平就比较高了。 像远洋捕捞船它在瞬间下面冷库可以达到零下 60 度。我们看别的打捞船就是冰块，就是零下几度， 我们零下 60 度是不可能有细菌存在的。 从销售，原来在青岛的时候，青岛市场卖鱼都是冰柜，但是它毕竟都是分散的一个冰柜，一家一户 的门脸在卖这个鱼。后来我们对市场进行整合，我们给他建一个公用的冷库，这就叫冷面，这是远洋必 须要保证的。 我们作为金融服务里面，我们就是通过这样的整合，让他们做大，逐步形成公司化的管理模式。 所以，我觉得像我们的话，作为金融服务业，我们就是通过这种整合，让他们做大，逐步形成公司 化和现代化的管理模式，让他们更好更强的发展。 据个简单的例子，像海南是一个海洋大省，但它是一个捕捞的弱省。因为它原来搞的中国农田产品， 把东西都分掉了，分给各家各户了。所以，这样它有 32000 条船，但 27000 条是木船，所以，它根本不 可能进行现代捕捞的方式，一家一户的。所以，只能在近海捞育，把近海的鱼全捞完了。银行通过现代 的设施和方法来提高食品的产量和质量意义非常大。 柳传志：我想替文标董事长再补充一句。刚才猪肉的问题永好说得非常明确，一个非常典型的是小 农户，没法进行科学养殖。然后你要把它变成一个能够科学养殖有规模的这么一个家庭农场形式，就缺 钱，这就完了，不一定非要联系鱼家，一样的肉也是挣钱嘛。另外，小农户没法和龙头企业对上，供销 信息不对称。所以，对小农户本身就包括像文标刚才讲的供应链的问题，所以，我觉得文标我们大家都 是为你打鼓。 主持人：设计出新的产业链和服务模式。韩先生怎么看在全产业链的源头进行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 迈进时可能遇到的这些问题？ 韩俊：我国现在有 2 亿 3000 万农户，我们种地的农民大概有 1.6 亿，我们搞规模经营，北方是一个 农户种 120 亩地，南方一个农户主 50-60 亩地，现在技术是没有问题的，粮食要达到这个规模要 5000 万 地，还有一个是提供农产品，第二个是就业，我们在一两年期间把 1 亿农民从土地上赶走，我觉得对中 国社会来讲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中国农业发展，农民一家一户的格局难以改变，但是一家一户的小农户， 面对了三个市场。 第一是传统的市场，田头市场、马路市场，没有分级没有标准，也没有质量安全的概念。这一点越 来越不适应。现在一家一户面临的另外两个市场是什么呢？一个是城市收入提高了，大家都到超市买东 西了，农产品就应该讲究质量、分级包装和品牌，它是不适应的。 第二，面对国际市场的要求就更高了。一家一户的农民怎么适应新的要求，这就要解决企业和农民 两张皮的问题，农民和企业要有信任、要有合约意识和质量安全意识。这个问题刘永好先生是很有体会 的，它已经做了很多很好的探索。我想讲一个更大的问题。刚才三位在讨论的问题，食品安全怎么保证， 我们组织了 50 多位教授和专家来研究这个问题，在座的人民大学的郑风田(微博)教授也在，也参与了这 个问题的研究。这是一个的问题，我们简单把它归纳为六个机制，一个是源头治理机制，现在大量使用 化肥，尤其是高残留的农药和产地都污染了，怎么保证食品的安全。源头要治理，十八届三中全会明确 讲，对污染严重的耕地，要让它休养生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如果农田中的重金属含量高了，就要 让它保育。土壤都污染了生产不出安全的农产品来。第二个机制是企业和农民的自律机制。刘永好先生 多次给我讲，食品安全是对他们企业最重大的事情，企业要自律。第三，企业要有内控机制，行业要有 自律机制。我国的行业协会发育还是很不健全的，我去欧盟去考察，行业协会制定的标准比国家还要高， 行业协会要倡导标准的落实，再就是社会的监督机制，包括媒体。 中国的食品安全谁说了算？央视说了算，央视说哪个不安全就不安全了，一报道大家都不敢吃了， 这种监督是非常有效的。没有社会的监督，很多劣币驱逐良币的问题得不到遏制。另外是信息公开机制， 要让消费者有知情权，越盖着这个问题就会越大，老百姓越有知情权这个问题就会越重视。政府的监督 机制非常重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要起到决定性作用，同时要更好的发挥政府的作用，特别是在食品安 全领域，我们政府的监管在很多方面还是有漏洞的，还是不到位的。实际上你可以发现越往下，这个监 管越薄弱。这一方面已经明确了一些新的政策走向，总之，我认为食品安全的故事可能会继续讲下去， 很沉重，它是一个系统性的问题。我认为这六种机制我们建立起来了，这个难题有可能早一点破了。 柳传志：韩主任，这六种机制的根源在这里，如果是以小农经济的运作方式怎么监督也解决不了 ， 因为他必须要活着，要挣钱。但你要一解决，就联系到就业问题了。比如 1 亿 6000 万人口，你要把它变 成大的现代化的运作方式，就要有上亿的农民改行，这个问题是国家必须要解决的。在我国改革开放这 么多年不就是人口红利嘛，不就是劳动力便宜吗？如果我们把这些劳动力有效转到服务行业和其他行业 去，实际上是国家的一笔财富，这个问题是要放到国家层面来解决的。我们能够解决的是规模化和科学 的端头来解决，就是这么个问题。 主持人：企业家在台上给我们分析了能够做些什么，还分享了政府应该做些什么。我们刚才分享了 安全的问题，小生产和大产业之间的矛盾的问题，还有市场的问题。在现场我们还有一位嘉宾是来自人 民大学的郑风田教授，能否也给我们分享一下您的一些看法，怎样在源头就解决我们可能会遇到的一些 问题？ 郑风田：的确传统农业解决我国的温饱没有问题，越来越多的人已经进入小康了，所以对食品的质 量有很大的要求，我们传统解决温饱的方式有几种。 我们吃的菜大部分从田头到餐桌要有很多环节，农民在大棚种菜以后，由小商贩买走，运到了产地 批发市场。比如到了北京的新发地，在早上一两点钟的时候由小商贩运到农贸市场，八、九点老头老太 太去买这些菜。中间经过六七个环节，产品的质量可能就有很大的问题，这是一种。 另一种我们吃的肉蛋奶，大部分是公司加农户，农民一家一户养了以后，公司收购过来，通过各种 加工，运到各种超市去。所以，这两种模式是传统的模式，对解决我们的温饱没有问题。但对于小康水 平说，小康的人到底希望更安全，因为世界上没有绝对安全的食品，它有一个高安全和低安全的问题。 所以，未来这一波人的需求怎么满足，我想传统的这种方式就必须要调整，包括刚才柳总讲的，我们进 行全产业链、我们一体化生产，当然我们公司也可以和农户合作社建立很紧密的联系，刚才韩主任已经 讲了，我们 2 亿多小农户的就业问题永远是国家最大的问题。 主持人：郑教授，说到食品安全问题，双汇事件的解决方式您觉得对我们有什么样的借鉴？ 郑风田：双汇最大的好处，它 8000 万头猪，农民如果对每一头猪都进行检测也有问题，但现在好的 做法是走出去。美国的土地太多了，它可以进行很大规模的养猪，中国的企业我们到智利去，也用智利 的土地去给我们生产一些好的食品。所以，像这些猪蛋奶我们一方面可以增加自给率，我们也可以走出 去利用国际市场来解决中国食品安全问题。 主持人：刚才大家都关注于我们的食品安全的话题，但另一个很重要的话题是市场的问题，我们还 有一个小片一起来看一下。 （视频） 主持人：这个短片中我们看到了食品生产后端的东西，生产出来了，东西也不错，卖不出去，柳总 在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能和我们分享一下有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吗？ 柳传志：这就是没有一个龙头企业来和下边的种植企业对口。 龙头企业为什么能对口呢？它信息容易对称，能够有一个龙头企业以 IT 管理的方式，通过经验整理 的数据，对销售市场需求就能够有一个比较准确的了解。 比如说，真的就是空间比较大的产品，有可能很多、有可能很少的，就要准备下一手，比如深加工， 万一要不行的话，哪些东西我可以保底，这些是龙头企业来探讨的问题。 主持人：你们也生产猕猴桃和蓝莓，担心过这个问题吗？ 柳传志：这些我们做的时候就了解到目前是明显太大的供不应求，在暂时三四年内，要仅靠中国绝 对不够，还有大量的进口。所以，我们在智利买了农场，在那里合作生产，往中国输送，同时把那儿的 技术再拿到中国来配置。到几年以后会怎么样，现在不好说，估计很长时间，像车厘子（高级樱桃）， 蓝莓等等都是供不应求的。 主持人：关键要了解市场需求，准备好深加工。 柳传志：这是我们做 IT 企业的基本功，产销对应。 主持人：董先生您也带着一堆企业家到那里考察过一些情况，是否可以找到一些方案？有什么样的 发现和困难？ 董文标：这个片子的核心是三个问题。 第一，像刚才柳总讲到的信息不对称。信息不对称的核心关键是政府在信息方面没有给予足够的支 持和重视，政府应该在这方面有很好的信息平台来帮助农户解决问题，这一点我们没有做出来。 第二，政府在整个产业布局方面没有考虑到区域特色如何就地转化的问题，应该想办法找一些龙头 企业来做就地转化，这样就不会出现这些问题了。 第三，国内近几年高速发展，但中央政府做的有一点是不太适应整个发展需要的，就是物流链没有 建立起来，没有相应的政策和投资。 比如说冷链建立起来，香蕉就可以保鲜，保鲜一年没有问题的，这在国际上解决的很好。由于这三 个问题的存在，所以，中国农副产品的损失率 30%，发达国家只有 5%，每年农民损失的这些数据大体是 1000 多亿人民币，所以，解决的办法非常简单，一个是中央政府通过一些政策支持物流链加速建立。另 一个是像我们银行，我们有整合功能，我们通过这些整合让一些大企业到当地去就地转换。再一个是政 府把它的强大的信息平台建立起来，及时的、实时的指导和引导这些农户去按市场的需求进行生产，所 以，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 主持人：韩先生。 韩俊：我再给董先生补充一下，这种情况不但在中国，在世界各地都会经常发生的，就是卖起来难。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比如从全世界来讲，一个共同的经验就是要提高农民的组织化程度。十八届三 中全会决定讲到要鼓励发展农村合作经济。比如柳传志先生搞猕猴桃，我到美国的华盛顿州看过一些村 庄和小镇，他们生产苹果、猕猴桃和樱桃，美国农民也不是自己面对市场，我看到一个合作社 50 年了， 这个镇上所有的农民祖孙三代生产的水果全交给这个合作社，这个合作社在全美国甚至世界很多国家建 立了它的营销网点，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做法。我国今后也要大力发展合作社，政府要支持合作社提高营 销能力。 比如我去日本，日本农民种的柑橘经常价格暴跌，卖不出去，日本政府建立了一些价格支持政策， 比如类似最低收购价的政策，政府一斤柑橘都不要，当它定的最低收购价只有柑橘生产成本的 60%，当柑 橘价格低于最低收购价的时候，日本直接给农民发补贴，柑橘它一斤也不要，不去干预市场。所以，农 村企业的作用要发挥，农村合作社的作用要发挥，政府的作用也要发挥，只有这几篇文章都做了，卖难 的事才会发生的越来越少。 主持人：说到国家政策层面的问题，前不久在三中全会上我们注意到国家在现代农业方面还是非常 的关注，我们也注意到一些关键词，接下来我们请几位选择一个关键词，你们觉得什么对于发展现代农 业是最为重要的？可以给我们带来突破和升级的机会？ 第一个是生态环境保护，第二个是民营资本下乡，第三个是农业对外开放，第四个是农地流转抵押 贷款入股。 这些关键词当中，我们用简单的语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