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

试论维特根斯坦的试论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说语言游戏说” 内容提要：根据哲学研究进一步探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后期主要哲学 思想中的语言游戏说，对其概念及其多样性、家族相似性、遵守游戏规则等三 个基本特点进行研究。 关键词：哲学研究 语言游戏说 多样性 家族相似性 遵守规则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一生提出了两种不同的哲学思想，我们可以简单的 分为前期和后期，前期他是强调以逻辑构造世界，用逻辑分析的方法解释命题 的意义。后期思想发生了重大的转变，强调使用日常语言，着重研究对语言用 法的动态分析。 哲学研究一书便体现了后期维特根斯坦哲学的主要思想，而 “语言游戏说”则是其后期思想的核心主张。 一、语言游戏的概念 那么，到底什么是维特根斯坦所说的“语言游戏”呢？维特根斯坦的语言 游戏最初在蓝皮书中提出，语言游戏由“语言”和“游戏”两个要素构成， 可以简单指“孩子刚使用语词时的语言方式” ， “语言的原始形式” ，或者“原始 语言” 。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一书中描述了大量的语言游戏，学者刘放桐 曾对此进行了恰当的描绘，此书是对各种语言游戏的描述和显示的总汇，是各 种语言游戏的“风景速写集” 。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维特根斯坦并没有对语 言游戏这个概念本身进行精确地定义，我们之能从各种语言游戏中感受它们之 间的相似性。举例来说，一般情况下我们给事物命名，然后我们就可以谈论他 们，比如：石头，桌子，天空等具体的事物，为某个东西事物命名，这可以被 称为一种语言游戏。但很多情况下我们不可能为不能被称为“事物”的词命名， 比如：“走开！哎呦！救命！好吧！不行！”等等，这只是一种与命题相关的 指物，但这也是一种特殊的语言游戏。 我们可以设想一种符合奥古斯丁描述的语言。这种语言被用于在建筑师 A 和他的助手 B 之间进行交谈。A 用各种建筑石料进行建筑。这些石料有：方石， 柱石，板石，椽石。B 要向 A 传递石料，并且要按照 A 所要求的顺序传递，为 了达到这样的目的，他们便使用了一种由“方石” “柱石” “板石” “椽石”这些 词组成的语言。一旦 A 喊出这些词中的任意一个，B 就会按照他所学会的那种 语言，听到哪种声音进传递哪种石料的方式传递石料。维特根斯坦把这个看做 一种完整的原始语言。他认为儿童在学习说话时使用的便是语言的这种原始形 式，父母老师或别的什么人先说一个词，儿童跟着说出一个词，这便是语言的 学习的过程，也就是一种“语言游戏” 。在这里所提到的“词” ，我们姑且先认 为是已经经过我们命名或与命名相关的之物，简单的说就是我们已经认识了解 并且已经使用过的众所周知的语言。 无论如何解释我们都不能对语言游戏进行精确地定义，或许就像维特根斯 坦本身认为的那样，就语言游戏而言，在语言背后并没有本质性的东西存在， 语言游戏本身就是个别的具体的，唯一有的也就是家族相似性而已。 二、语言游戏的基本特点 1、语言游戏的多样性 语言游戏的多样性在一定意义上说可以理解为它的不可定义性，我们不能 把它简单的归结为一种概念。就如前边所提到的，命名及与其相关的指物说明 是一种语言游戏，语言和与语言交织在一起的活动所组成的整体是一种语言游 戏，甚至语言的学习过程、语言的使用方式都是一种语言游戏。语言游戏本身 就是不可定义的，是具体的个别的。再者，语言游戏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词 语，句子，语言用法的多样性等这些都决定了语言游戏并不是单一的。我们仔 细观察研究生活中的日常语言，可以发现其并没有完整统一的体系，是相互交 叉的复杂网络。我们可以从下面这个例子中观察语言游戏的多样性：下达命令 以及服从命令按照一个对象的外观描述它，或者按照它的度量来描述它 根据描述（绘图）来构造一个对象报道一个事件对这个事件的经过作 出推测提出及检验一种假设用图像表示一个实验的结果编故事；读 故事演戏唱歌猜谜编笑话；讲笑话解一道算术应用题 把一种语言翻译成令一种语言请求，感激，谩骂，问候，祈祷。由此可见， 语言游戏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处在生生灭灭的无限变化之中。正如维特根斯 坦所说“新类型的语言，新的游戏产生了，而另外一些则逐渐变得过时并被人 们遗忘。 ” 2、语言游戏的家族相似性 我们所知道的有棋类游戏，牌类游戏，竞赛游戏，球类游戏，它们会有共 同点和相似之处，就像一个由重叠交叉的相似点组成复杂网络。而这些相似之 处的特征我们称之为“家族相似” ，即语言游戏的家族相似性。 “我想不出比 家族相似性更好的词来表达这些相似之处的特征；因为家庭成员之间各种 各样的相似之处，如身材，相貌，眼睛的颜色，步态，性情等等等等，也以同 样的方式重叠和交叉。 ”1就像在一个小的家庭中，儿子像父亲，父亲像爷爷， 爷爷像爷爷的父亲。再比如在一个大的家族中，随意两个成员之间虽有很多不 同的地方，但也会发现彼此之间有一些共同的相似点，这些成员便是我们所说 的各种各样的“语言游戏” ，各种语言游戏之间也有相似性。 在这里，维特根斯坦用“家族相似性”这个新的概念超越了以往传统哲学 1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 M，涂纪亮译批 3 所说的“本质论”或本质是否存在这样的问题，对传统形而上学进行了强烈的 抨击与批判，这不可否认是哲学史上的一大进步。 3、语言游戏必须遵守规则 正如任何游戏都需要遵守规则一样，语言游戏作为一种既“特殊”又“一 般”的游戏也不例外，任何语言游戏也都要遵守规则。如果没有规则，游戏便 没有秩序，语言游戏也就无法进行下去，在语言游戏下的人们的生活也将是混 乱不堪的。 对于“规则”与“游戏”的先后问题，在逻辑上看来像是一个相互矛盾的 悖论：我们是在不了解规则的情况下从事语言游戏的，但我们又只能是在遵守 了规则的情况下去从事这种游戏。这个悖论在理论上是成立的，但在语言游戏 即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必须把它放入语言游戏的应用中去，我们只有在语言游戏 中才能感受到规则的存在，才能谈得上遵守规则；规则不是我们提前学习到的， 而是在游戏的过程中显现出来的，即我们遵守规则的过程完全是“盲目的” 。维 特根斯坦指出“当我遵守规则时，我不选择，我盲目的遵守规则”这种盲目是 无目的的，是一种自然而然，顺其自然的行为，在游戏中寻找并遵循规则，又 在寻找遵循的同时继续从事游戏。所以，这也说明“规则”与“游戏”两者并 没有先后问题，前面的假设并不成立，在这里，我们强调的应该是实际参加语 言游戏的重要性，强调活动，注重参与。 当然，维特根斯坦所说的规则都是指公共规则，具有公共性。这就像他驳 斥私人语言一样，维特根斯坦认为私人语言只有说话者个人才能理解，是个人 独白式的或者密码式的语言，并不是真正的语言，更加不能成为公共语言。规 则也是一样，个人所认为的原则并不能称为规则，只有大家共同遵守的才能成 为规则，这样的规则才有意义。 游戏规则也如语言游戏一般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规则也会随着语言游戏的 改变，语言游戏的实际运用发生相应的变化。当然，这种变化也必须是公共性 的变化。绝不是个人或私人所能决定的。这也体现了维特根斯坦思想一定的局 限性这也体现了维特根斯坦思想一定的局限性，维特根斯坦在强调公共性，驳 斥私人语言的同时，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个人的心理活动，感觉表达，个人情 感等，甚至认为私人对象是不存在的，这对个人主体性的表达产生了一定的阻 碍，不利于单个主体主动性、创造性的发展。 维特根斯坦还强调遵守规则是人们在生活中不断重复的习惯， “遵守规则， 做报告，下命令，下棋都是习惯（习俗，制度） ” 。2这里的“习惯”我们可以把 它理解为不断重复的，有规则的行为，一种训练过程。 2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 M，涂纪亮译 以上几点，我们简单的说明了维特根斯坦语言游戏说的内涵及其三个基本 特点，维特根斯坦对于语言分析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罗素与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