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艺术学专业论文）1929年西湖博览会设计研究.pdf

内容摘要 1 9 2 9 年的两湖博览会是近代中国仅有的冠以。博览会”之名、晟具有代表性的一次会展。设计 r 会展米说相当重要，其时成立不久的国立艺术院则保证了博览会的设计水平，该院师生以两湖博 览会为“舞台”，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他 f j 的综合实力本文从设计的角度入手对蹦湖博览会进行的 研究，分* q 从博览会的运作模式、场馆设计、视觉识别设计、与学校课堂的互动关系以及设计群体 中的核心人物对会展设计的影响五个方面展开，努力还原出西湖博览会的设计图景，并且较为深入、 较为客观地理解特定时代中，设计与经济、文化、教育以及社会生活的复杂联系。 关键词： 西湖博览会会展设计国立艺术院图案刘既漂 a b s t r a c t t h ew e s t l a k ee x p o s i t i o ni n1 9 2 9w a saf a i rw h i c hw a sn a m e d ”e x p o ”o n l ya n dw a st h em o s t r e p r e s e n t a t i v eo n e t o a ne x p o s i t i o n , d e s i g ni sv e r yi m p o r t a n t t h e n , n a t i o n a la c a d e m yo f a r t w a sf o u n d e ds o o n , a n de n s u r e dd e s i g nl e v e lo ft h ee x p o s i t i o n t h et e a c h e r sa n dt h es t u d e n t s o ft h ea c a d e m ys h o w e dt h e i ri n t e g r a t e da b i l i t i e sf o r t h ef l r s tt i m e t h i st h e s i ss t u d i e so nt h e w e s t l a k ee x p o s i t i o nf r o mt h ep o i n to fd e s i g n , a n dd e v e l o p 髂f o l l o w s ：o p e r a t i o nm o d e s ， e x p o s i t i o n p l a c ea n dp a v i l i o nd e s i g n , v id e s i g n ，i n t e r a c t i o nw i t hc l a s s ，a n dt h ei n f l u e n c eo f t h em a i nd e s i g n e ri nt h eg r o u po nt h ee x p o s i t i o nd e s i g n t h ea u t h o rt r i e st od e s c r i b et h e d e s i g ni m a g eo f t h ew e s t l a k ee x p o s i t i o n ，a n da n a l y z et h ec o m p l i c a t e d r e l a t i o n sa m o n gd e s i g n ， e c o n o m y , c u l t u r e ，e d u c t i o na n ds o c i a ll i f e k e y w o r d s ：t h ew e s t l a k ee x p o s i t i o n ，e x p o s i t i o n , n a t i o n a la c a d e m yo f a r t ， p a a e r n , l i uk i p a u l i i 南京艺术学院研究生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和使用授权书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研究工作取得的研究成果。本 人声明：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的或撰 写过研究成果，也不包含其他人为获得南京艺术学院或其他教育机构酊学位或证书而使 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 明并表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荑殳明 签字日期：弘刁年y 月一日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南京艺术学院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南京艺 术学院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本院博士、硕士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 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南京艺术学院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 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张孝文嘴 导师签名 幺丝咿 签字日期：凋年垆月日签字日期：a ” 年斗月纠日 绪论 一、选题的缘起 绪论 在全球化的今天，人们开始认识到，只有越是比族的，才越是全世界的。加之我国这些年米综 合国力的增强比族自信心得以进一步提升，由此，中国近现代设计史的研究逐渐成为热点。 隔了这么多年，要想看清当年设计的真正面貌，己1 f 易事。综观已有的研究往往显得较为空泛， 缺乏细致具体的个案研究。这样的成果，很难在我们的脑海里勾勒出比国时期设计面貌的清晰影像。 在似是而非的宏阔议论中，遗i i i ；了诸多的历史细节，也不免会在“浅尝辄止”的历史浏览中。产生 一些误读与附会。 针对上述情况，笔者选取了1 9 2 9 年两湖博览会这样一个个案，力图还原出西湖博览会的设计图 景，厘清民国初期设计与经济，文化、教育以及社会生活的复杂联系。之所以选择博览会作为切入 点，是因为博览会集空间规划、建筑设计、物品展陈、经济工商等于一体，涉及到设计的方方面面， 并与社会生活、人民大众相联系：同时，博览会往往是展示特定地区、特定时代设计成果，推动设 计理论与实践发展的重要契机。比如，与1 8 5 1 年的英国水晶宫博览会相伴而生的，是引发现代设计 史开端的工艺美术运动：1 9 2 5 年法国巴黎装饰艺术与国际j ：业博览会，促成了“装饰艺术”风格在 全球的传播等等。此外，随着上海中办2 0 1 0 年世博会获得成功，博览会成为一个热点问题。此时， 同顾近代中国博览会事业的历程，加紧对中国近代博览会的研究，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之所以选 择砖湖博览会作为个案，是冈为中国近现代史上有两次比较重要的博览会，一个是晚清时的南洋劝 业会( 1 9 1 0 年) ，还有一个便是南京民国政府时期的西湖博览会。相对南洋劝业会而言，西湖博览会 展品更丰，规模更大，更具有世界博览会的性质，它也是中国近现代唯一一次以“博览会”命名的 盛会。所以，选取两湖博览会这样一个个案，还是相当具有代表性的。同时成立不久的国立艺术院 则保证了博览会的设计水平，该院师生以西湖博览会为“舞台”，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他们的综合实 力。通过个案研究，本文力图以小见大地去探讨深层次的问题，在时代表面的“快照”中看到背后 的确定因素，从而较为深入、较为客观地理解特定时代中，设计与经济、文化、教育以及社会生活 的复杂联系。 现代展览业正日益成为全球信息交流、技术进步和文化发展的重要载体，是现代城市与地区经 济发展的助推器，有着多方面的积极作用。随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以及成功地加入w t o ，中国的 展览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2 0 0 8 年奥运会和2 0 1 0 年t i = 博会在中国举办，更为我国展览业实现 跨越式发展创造了条件。目前，会展设计作为一种新兴职业与专业，已经得到人们的足够重视。2 0 0 7 年初，“会展设计师”被劳动和社会保障部确立为一种新的职业。所谓会展设计师，是指运用现代设 计理念，从事各类会展的展示设计、施工，并提供具有创造性和艺术感染力的视觉化表现服务的人 员。总结过去的会展经验，对于今天会展事业的蓬勃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廓清民国初期的设计面貌，总结殖湖博览会的种种经验教训，也有极强的现实指导意义。察古 鉴今，我们可以正确地对待外来文化与本国传统，正确地处理设计与教育等问题，并为2 0 1 0 年上海 世博会提供一些有益参照。 二、研究现状评述 本课题的研究系综合性、交叉性的研究，涉及经济、文化、设计、教育等相关学科。对于本课 题研究现状的考察，主要集中于两个方面：一、设计历史与理论领域对会展的研究：二、作为会展 本身的历史研究及对西湖博览会的研究。 1 南京艺术学院赖l ：学位论文 1 、设计领域对会展的研究 鉴于博览会等会展活动在推动设计历史发展中所起的重要作用，中外设计史论界对会展的关注 与研究并不鲜见。国内设计领域中关丁- 会展的研究比较集中地体现在同济人学“上海世博会”研究 中心的研究成果中这些成果土要处丁国外相关经验的借鉴阶段，较多的是一些往膈的世博会案例 介绍。比如2 0 0 4 年城市规划汇刊的第一期至第四期，连续登载了“世博会的经典案例研究”系 列，包含世博会的经典案例研究之一：1 9 7 0 年人阪世博会l t l 、t i l t 博会的经典案例研究之二： 1 9 9 8 年里斯本世博会 z l 、世界博览会的经典案例研究之二：1 9 9 2 年塞维利弧世博会1 3 1 、世 界博览会的经典案例研究之四：2 0 0 0 年汉诺威世博会 4 1 ，对这四次世博会的总体布局、土题区域、 展馆设施、开放空间、场内交通及j l 亓续利h j 分别介绍，并作出了简短的总体评价，这些个案研究能 够让读者了解那四次世博会的人致情形。这四篇文章同时被收进郑时龄、陈易主编的r i f t 博会规划 设计研究1 5 i 。该书先对历届世博会的主题、分期及特点、与城市规划的关系进行概述，接- 卜来分 别研究世博会的建筑设计、世博园设计与城市规划、交通规划、历史建筑的保护和再利用及园区j l 亓 续利用等。同济大学“上海世博会”研究中心之外，也有一些单篇论文，基本上集中丁：建筑与城市 规划领域。许懋彦世界博览会1 5 0 年历程回顾1 6 这是一篇写作得较早的文章，该文概述了世界 博览会的起源及发展进程，论述了以水晶宫、埃菲尔铁塔为代表的著名博览会建筑对现代建筑运动 的影响与推动，博览会场馆规划设计的演变以及博览会展区为适应城市发展进行再生利用的新趋势： 许懋彦、王晓欧博览会中现代建筑的演山1 7 1 认为2 0 世纪博览会场馆建筑扮演了一种先锋实验 的角色，那里有现代建筑先驱的足迹，也有彰显浪漫民族文化和崇尚以技术设计为灵魂的种种现代 建筑的献演。王冠中世界博览会与建筑技术的发展i s l 从建筑技术的角度入手，从建筑材料、结 构及相关技术等三方面，探讨了世界博览会对于建筑技术的发展所起剑的展示和促进作用，并初步 探讨了世界博览会与建筑学发展之间的关系。还有一些学位论文涉及这方面的研究，比如曹沾世 博会展馆建筑的实验性探索1 9 1 总结了世博会展馆建筑的特点，并论说了世博会展馆建筑在结构技 术以及材料上的实验性，还将世博会中所体现的建筑思潮进行归类，论述展馆建筑所体现的建筑理 念的发展和先验性；严佳仲世界博览会会场规划设计比较研究一一比较研究e x p o 5 8 ，e x p o 6 7 ， e x p o 7 0 ，e x p o 9 2 ，e x p o 2 0 0 0 ，e x p o 2 0 0 5 ，e x p o 2 0 1 0 ) ) 1 0 l 比较详细地分析了各届世博会的规划问 题；周旋从世博会建筑表皮意匠看当代建筑中的创意建构1 从纵向上整理了世博会建筑表皮的 发展脉络，再通过横向的研究和比较，较为系统地总结了创意表皮建构的方法论。 统观此类研究，主要局限于建筑学的领域，对照当前会展设计的概念，难免失之于局部性。关 于会展设计的研究，还有待拓展。 此外，设计教育领域也有一些关于会展的研究，如袁熙呖中国设计艺术教育发展历程研究 ( 1 l 唐于来，付磊世博会的经典案例研究之一：1 9 7 0 年大阪世博会们城市规划汇刊，2 0 0 4 ( 1 ) ：6 9 2 1 唐子来，陈琳世博会的经典案例研究之二：1 9 9 8 年里斯本世博会【j 】城市规划汇刊，2 0 0 4 ( 2 ) ：1 3 一1 6 埘唐了来，赵渺希世博会的经典案例研究之三：1 9 7 0 年1 9 9 2 年塞维利砭世博会 j 城市规划扯刊，2 0 0 4 ( 3 ) ： 3 9 4 2 1 4 ) 唐于来，朱弋字世博会的经典案例研究之四：2 0 0 0 年汉诺威世博会 j 城市规划汇刊，2 0 0 4 ( 4 ) ：4 9 5 2 【5 】郑时龄，陈易主编世博会规划设计研究 m 上海：同济人学出版社，2 0 0 6 1 6 1 许懋彦世界博览会1 5 0 年历程回顾 j 世界建筑，2 0 0 0 ( 1 1 ) ：1 9 2 1 1 7 】许懋彦，_ 晓欧博览会中现代建筑的演出【j 】时代建筑，2 0 0 3 ( 4 ) ：3 4 3 9 i s ) 王冠中世界博览会与建筑技术的发展【j 】江苏建筑，2 0 0 4 ( 1 ) ：7 一1 0 州曹洁世博会展馆建筑的实验性探索 d ： 硕士学位论文 北京：清华大学建筑学院，2 0 0 , 5 l l uj 严佳仲世界博览会会场规划设计比较研究一一比较研究 d ： 硕士学位论文 上海：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 划学院，2 0 0 4 ( 1a l 周旋从世博会建筑表皮意匠看当代建筑中的创意建构 d ： 硕士学位论文 上海：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 学院，2 0 0 6 2 绪论 ”i 提到国立艺术院的师生参加西湖博览会设计一些史实；王天一在世界博览会与造物艺术教育 ”1 一文中认为，世界博览会引发设计教育的萌生，f = 且促进了设计教育的发展。 关丁各类会展与设计发展的联系，国外的各类研究成果十分丰富从1 8 5 1 年伦敦世博会与近现 代设计改革运动的发轫，剑1 9 0 0 巴黎世博会与新艺术运动的联系，再剑1 9 2 5 年巴黎装饰艺术与国 际i n i , 博览会对装饰艺术风格的促动，构建了会展与设计发展的清晰联系。闪条仆所限，查剑国外 的相关资料不多，有古田光邦的图说万国博览会史1 8 5 1 1 9 4 2 1 3 1 ，艾瑞克玛蒂的世界博 览会1 4 1 。这两本著作对每届世博会的规划及建筑都有概述性描述。 2 、作为会展本身的历史研究及对西湖博览会的研究 由于会展是和一种综合性的经济文化活动，涉及众多专业领域。其中，历史学界对丁博览会的 研究一直是主流。2 0 世纪8 0 年代起，随着中国商会研究的兴起，研究者开始旁涉到中国近代博览 会的研究。马敏清末第一次南洋劝业会述评0 1 和手翔中国近代化的一个里程碑1 9 1 0 年南 洋劝业会述论两篇文章对近代中国第一次全国规模的博览会南洋劝业会做了综合性的述评； 马敏的另一篇文章中国走向世界的新步幅一清末商品赛会活动述评州，运用近代化视角，对 在晚清走向世界的商品赛会活动中所发生的中西文明交流、传统价值观念所发生的变异等做了较深 入的研究；其它代表性的文章还有马敏、洪振强南京国民政府时期国货展览会述论( 1 9 2 8 1 9 3 7 ) ( “1 9 3 0 年代的中国”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一f 卷) ，2 0 0 5 年) 、马敏中国近代博览会事业与 科技、文化传播( 历史研究2 0 0 4 年第2 期) 、洪振强1 9 2 8 年中华国货展览会研究( 华中师 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 0 0 3 ) 、谢辉陈琪与近代中国博览会事业( 浙江大学2 0 0 5 年博士学位论文) 等等、李爱丽中国参加1 8 7 8 年巴黎博览会述略( 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 0 0 3 年第2 期) 、钱进 近代中国与国际博览会( 档案与史学2 0 0 3 年第2 期) 等，这些人都是从海关、比族主义、官 商合作、政府外交等角度进行历史阐述的。 关于西湖博览会的研究，在西湖博览会举办之际，有一些回顾性的文章，如武育斡近代博览 会事业与中国( 东方杂志第2 6 卷第1 0 号) ，还有一些零散文章见于两湖博览会筹备特刊、 西湖博览会总报告书，但那些文章大都研究性不强，属于一些介绍性的文字。近些年来的代表性 文章有谢辉西湖博览会研究( 杭州大学1 9 9 4 年硕士学位论文) 、记1 9 2 9 年两湖博览会( 文史 精华，2 0 0 1 年第1 期) 、乔兆红( 1 9 2 9 年的杭州茜湖博览会( 广西社会科学2 0 0 3 年第3 期) 、 周德华西湖博览会与丝绸纪念西湖博览会7 0 周年( 丝绸，1 9 9 9 年第1 期) 、洪玲( 1 9 2 9 西湖博览会( 浙江档案2 0 0 0 年第9 期) 等，洪振强民族主义与近代中国博览会事业( 1 8 5 1 1 9 3 7 ) ( 华中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 0 0 6 ) 也专章作了论述。这些文章论述了西湖博览会的背景、 开办和意义，认为它的开办是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社会发展的一种必然，与浙江省主席张静江密不 可分，它促进了工商业的发展，扩大了国货业的产销，推动了浙江社会经济的发展，提升了整个社 会教育的水平。这些基本上都是从历史综述的角度去研究。此外还有一些配合博览会举办而编写的 知识类著作，如郭方明主编走进世博会( 云南人民出版社1 9 9 8 年版) 、赵福莲著1 9 2 9 年的西 湖博览会( 杭州出版社2 0 0 0 年版) 、冯俊的西湖博览会( 杭州出版社，2 0 0 4 年版) 、赵大川编 图说首届西湖博览会( 西泠印社2 0 0 3 年版) 、中国与世博：历史记录( 1 8 5 1 1 9 4 0 ) ( 上海科学技 术文献出版社2 0 0 2 年版) 。这些书的价值在于提供了一些史实和珍贵图片。 总之，对西湖博览会的个案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上述研究或集中于历史概貌的梳理，或专注 ( 1 1 袁熙呖中国设计艺术教育发展历程研究【町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 0 0 3 “i 壬天一世界博览会与造物艺术教育( 上、下) j 中国美术教育，2 0 0 3 ( 5 ) ：1 5 1 8 ；( 6 ) ：2 2 3 0 ”吉田光邦( 日) 图说万国博览会史1 8 5 t 一1 9 4 2 m 同本：思文阁出版社，1 9 8 5 1 4 1 e r i k m a t t i e w o r l d s f a i r s m 1 u s a ：p r i n c e t o n a r c h i t e c t u r a l p r e s s ，1 9 9 8 p l 马敏清末第一次南洋劝业会述评【j 】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 9 8 5 ( 4 ) ：7 3 - 7 8 ； 王翔中国近代化的一个里程碑1 9 1 0 年南洋劝业会述论【j 】江海学刊，1 9 8 9 3 ) 嗍马敏中国走向世界的新步幅清末商品赛会活动述评【j 】近代史研究，1 9 8 8 ( 1 ) ：1 1 5 1 3 2 3 南京艺术学院硕i ：学位论文 于作为一种经济活动的会展，或由会展论及屺族主义、科技传插等等，没有扩展到会场建筑、展晶 陈列以及学校与博览会互动等方面的研究。 三、研究方法及研究思路 ( 一) 研究方法 1 、本文研究采埘综合性、交叉性的研究方法。由丁会展是一个综合性的项目，冈此对会展设计 的研究也必然涉及诸多方面，如历史、经济、文化、教育等。 2 、本文研究坚持以历史史料为基础，力求还历史以本米面目，尽可能地搜集、整理使用第一手 的历史资料。笔者先后在南京幽i s 馆占籍部、上海图1 5 馆( 包括馆里的上海1 廿= 博会信息中心) 、上海 市城市建设档案馆、浙江省例f 5 馆、浙江省档案馆、两湖博览会博物馆以及诸多高校的图书馆里查 阅相关资料，包括西湖博览会在开展之后留下的大量的档案资料，两湖博览会筹备特刊、西湖博 览会日刊、西湖博览会总报告悖等，这些资料里包括各种会议记录、章则汇编、提案等，真实 地记录f 西湖博览会筹备与举办之时如何作设计方面的考虑，也包括中国美术学院校史上的早期档 案文献等等。同时，还走访了中元国际工程设计研究院总建筑师、清华大学兼职教授费麟先生( 费 麟先生的父母费康、张玉泉是本文重要研究对象刘既漂的得意门生，曾经共同经营建筑事务所，关 系甚密) ，向他了解了关于刘既漂的一手资料；也以书信的方式与清华大学建筑学博士、美国芝加哥 大学艺术史系博十赖德霖先生取得联系( 赖德霖先生曾经在江坦先生主持的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的 项目中研究多年，对中国近代建筑史颇有研究。) ，询闯了关于刘既漂、关于中国近代建筑史上的重 要信息。 3 、本文研究在专注西湖博览会这一个案的同时，注意与中外博览会进行纵横比较，以期厘清西 湖博览会的自身特色，以及它对其它博览会的借鉴与参照。国内的比较主要是在西湖博览会与南洋 劝业会之间展开；进行国外比较时主要选取了一些同时期的博览会，如1 9 2 5 年的巴黎装饰艺术博览 会、1 9 2 6 年的费城世博会、1 9 2 9 年的巴塞罗那博览会等，比较它们在运作方式、场馆设置、视觉标 识设计、建筑风格等方面的异同。 4 、本文研究重视理论与实践的联系。在理论上，本文力图揭示西湖博览会作为一次早期会展是 如何运作的? 如何呈现一个时代的设计面貌的? 以及设计与经济、文化、教育以及社会生活有着何 种联系? 随着2 0 0 8 年奥运会和2 0 1 0 年世博会的申办成功，我国的会展业越来越得到全社会的重视。 回顾我国的会展历史，总结其中的经验和教i j i i ，具有很强的实践意义。 ( 二) 研究思路 通过上述研究方法的运用，本文力求实现以下目标： l 、通过对西湖博览会进行个案研究，考察博览会中的设计因素、国立艺术院的参与情况、设计 师刘既漂的关键性作用等，对中国近现代设计史进行有益补充； 2 、运用现代理念与方法，对复杂的历史现象、个案展开多方位的设计学研究，努力还原出西湖 博览会的设计图景，并阐明设计与经济、文化、教育以及社会生活的复杂联系； 3 、解释典型的历史个案，在对西湖博览会设计的借鉴与参考中摸索会展设计的特征和方法； 4 、探讨会展的内涵与基本规律，对各类会展设计的实践提供参考，为蓬勃发展的会展业给予理 论上的支持。 4 第一章会膨设计的一种早期探索两湖博览会运作模式研究 第一章会展设计的一种早期探索 西湖博览会运作模式研究 1 8 5 1 年伦敦水晶宫博览会之1 亓会展设计便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此次博览会闭幕不久，英国就 开办了 ：艺美术学校，专】培养设计人才，其中包括展览设计。之后，随着博览会的不断举办，展 览设计的地位和作川逐渐铍人们认识和理解，展览设计的地位也日益提高。会展设计在中国则起 步较晚，1 9 2 9 年的硼湖博览会上，人们对会展设计作出了有益的探索。 1 1 会展及会展设计的概念与范畴 会展是会议、展销、大型活动等集体件活动的简称，是指在一定地域空间内，由许多人聚集在 一起形成的、定期或不定期的、制度或非制度的、传递和交流信息的群众性社会活动。会展展示最 新的商品、技术、项目、风情、文化，极富科技、时尚和前瞻特征。寅观性与艺术性、互动性强是 会展的显著特点。会展以其独具的专业性、针对性、直接性的特点逐渐成为国际、国内民众直接面 对客户、展示自己的最好工具，被喻为经济发展的“加速器”。 会展包括三个部分：一是会展展销活动，诸如各种展会、博览会、交易会等；二是各种类型的 国内、国际会议；三是包括体育盛事、文化活动、大型：常庆活动、民俗风情活动等的大型活动。 本文比较关注的是第一部分的内容，即关丁各种展览会。会展是2 0 世纪末出现的一个名词，之 前在汉语里，展览会的名称通常有博览会、展览会、展销会、交易会、展评会等。展览会具备一定 的规模，通常会被称之为“博览会”，它是展览活动的一种重要形式。人型国际性博览会影响巨人、 意义深远，目前最知名、影响力晟大的博览会是世界博览会。本文研究的是西湖博览会，所以更为 关注的是会展中的博览会。 根据不同的分类标准，展览会有不同的划分”j ： 分类标准划分类别 内容综合性展览会、专业展览会、消费展览会 规模国际展览会、全国展览会，地方展览会、独家展览会 时间 定期展，不定期展；短期展、长期展、常年展 地域国内展、出国展 教育性展览 ( 观赏展、教育展、国家推广展) 功能 中介性展览 ( 商业推广展、贸易型交易展、消费型交易展、综合性展览) 方式实物展览会、网上展览会 会展设计主要包括总体和局部方案的策划、设计。其中总体设计是根据展览脚本的内容，将抽 潘杰展览艺术一一展览学导论【m 】 【2 1 马勇，肖轶楠会展概论【m 】北京： 哈尔滨：黑龙江美术出版社，1 9 9 2 2 1 5 中国商务出版社，2 0 0 4 5 南京艺术学院倾i ：学位论文 象的文字概念变成具体的视觉形象的组织策划与设计表现过程，是统率整个会展设计、施：i ：、展山、 管理、公关、服务等的主导程序。内容包括环境、场地空间的规划、展示基调的确立以及实施进度 的安排。局部设计应紧紧围绕总体设计的内容币i 要求，分别完成局部的设计，如布展陈列中的展架、 展台、展品组合等；版面设计中的版式、幽片、灯箱、声像、字体、色彩等：公关服务中的r 告、 请柬、参观券、会刊、纪念章、样本等。这些都戍在总体设计思想的指导f ，分别进行设计选稿利 制作安装。这些总体和局部的设计涉及到会展运作方式以及会展视觉设计的方方面面。 1 2 近代会展事业与会展设计概观 物物交换是会展的原始形式，集市和庙会是物物交换的进一步发展，丽有组织的欧洲艺术展平| i 国家工业展是会展的雏形。工业展与贸易功能的有机结合产生了现代会展。 会展中的规模较大者博览会是近代一t ：业发达以后的产物，它因为对当代成就的展示与总结而成 为人类文明的纪念碑，又因为对未来发展的憧憬与展望而成为新技术革命的加速器。因为博览会对 一个国家的形象宣传及经济促动作用巨大，所以近代博览会的开展极其频繁，数不胜数。博览会中， 世界博览会更因规模而被鲜明地载入史册。自1 8 5 1 年英国伦敦水晶宫博览会至2 0 0 0 年德国汉诺威 世界博览会，经过1 5 0 多年的发展，大型的世界博览会迄今举行过2 6 次，如果把各个等级的博览会 全部统计起来，举办数目则有1 0 6 次。【i i 博览会的近代形态因1 8 5 1 年伦敦水晶宫博览会而创生， 它强调从单纯的买卖形式扩展成为以文明展示为主题的伟大盛会，着意于打破地域与国别的限制， 从而建立起世界性的展示制度。世界博览会最初较多展示的是技术革命的内容，稍后则更多地关注 人与自然的协调发展、人的权利、民族间的和平共处与国家间平等的沟通交流，更多地反映全人类 的文明进步和智慧理想。因此现代形态的博览会是对现代文明( 政治、经济、文化和科技的发展水 平及其成就) 的记录与总结，同时又是对人类朱来发展的憧憬与展望。 中国科学院院士、同济大学教授郑时龄先生将世博会的发展历程粗略分为四个阶段：一、萌芽 期( 1 8 5 1 年伦敦第一届世博会一1 8 7 3 年维也纳世博会) ；二、发展期( 1 8 7 6 年费城世博会一1 9 3 9 年 纽约世博会) ；三、成熟期( 1 9 5 8 年布鲁塞尔世博会一1 9 9 0 年日本大阪世博会) ；四、更新期( 1 9 9 2 年塞维利亚世博会一2 0 0 5 年爱知世博会) 。l z l 其中，本文最为关注的是第二个阶段，因为本文的研 究对象西湖博览会便处于这个时段，在“东”与“西”的比较中，我们可以看出西湖博览会的动作 模式对世博会存有哪些借鉴。这一阶段，特别是到了二十世纪以后，因为两次世界大战的原因，大 规模的综合性世博会不是很多，更多的是专业性世博会，而且展示重点也出现多元化趋势，以美国 为代表的世博会比较注重世博会的商业价值；以法国为代表的世博会比较注重艺术和文化领域的成 就；以英国为代表的世博会注重殖民帝国风采，凝聚各殖民地力量。1 9 2 5 年巴黎国际装饰艺术和现 代工业博览会便是一次专业性世博会，它的举办，促进了“装饰艺术”风格在全球的传播，这种风 格也成了西湖博览会新建建筑的主导风格。而1 9 2 6 年费城世博会则是西湖博览会举办的契机，它让 中国人看到了国家落后的情景和发展经济贸易的必要性，并希望藉助博览会的方式，促进上商业的 发展。1 3 1 1 1 世界博览会发展历程 e b h t t p ：w w w n e w s 3 6 5c o r n c n s b h s b h a b e 2 0 0 3 1 2 t 2 0 0 3 1 2 0 1 1 3 8 7 7 6h t m 2 0 0 3 0 9 - 0 5 1 2 j 郑时龄陈易主编世博会规划设计研究 m 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 0 0 6 1 3 1 中国与世博会的历史 e b h a p ：h w w w e x p 0 2 0 l o c h i n ac o m e x p o s h e x p o z l s b z g y s b h u s e r o b j e c t i a i l 8 6 6 8 h t m l 6 第一章会艘设计的一种早期探索西湖博览会运作模式研究 在世博会的发展过程中，一直有中国人的身影。在1 8 5 1 年伦敦世 博会上，便有中国人的最早亮相一一徐荣村经营的“荣记湖丝”。中国 组团参加世博会始丁：1873 年的维也纳世博会，然而作为中国代表 的不是中国人，而是英国人。中国政府第一次派代表参加的，是18 76 年美国费城世博会。1 9 0 4 年，晚清政府首次以官方形式率商人止 式参加了美国圣路易斯世博会。1 9 1 5 年的巴拿马世博会是对当时中国 影响最人的一j 讦；世博会，成立不久的民国政府高度重视此次世博会， 参展规模较人，展品亦相当丰富，获得了不少奖项。此后还参加了1 9 3 0 年的列日世博会、1 9 3 3 年的芝加哥世博会等。不过直至19 82 年新 中国参加在美国诺克维斯克举行的“能源”世博会，之前很欧一段时 间，因为国内的战乱与动荡，中国都在世博会中缺席。”1 博览会机制引入中国，是与近代中国与西方世界不断接触、交流 的进程相伴随的。从1 8 5 1 年开始的近一百年问，中国官方和民间商人 或以实物参展、或以派员或组团参观的形式走进世界博览会。在眼界 大开的同时，自觉或不自觉地接受了西方文明的洗礼，进而萌发了学 习西方、追赶砖方的强烈的使命意识。清末，博览会又称赛会、赛奇 会、赛公会、赛珍会、聚宝会、炫奇会、陈列会、博物会、雅物会、 劝工会、考：【会、劝业会、工艺会、物产会。博览会的基本涵义有三：( 1 ) 展览观摩；( 2 ) 奖励比赛；( 3 ) 推广销路。j 因其作用甚大，所以清 末至民国期间各类劝业会及国货展览会踵接不断。比如1 9 0 7 年天津劝 工展览会、1 9 0 9 年武汉劝业奖进会与直隶展览会、1 9 2 8 年的中华国货 展览会等，然能称作博览会者，唯1 9 1 0 年的南洋劝业会及1 9 2 9 年的 西湖博览会。“ 在博览会的发展历程中，国际展览局的成立是一重大事件。1 9 2 8 年1 1 月2 2 日来自3 1 个国家的代表在由法国政府召集的巴黎会议上， 正式签订了国际展览会公约，不久成立了国际展览局( 简称b i e ) ， 总部设在巴黎。 就在同年的1 2 月，南京国民政府工商部颁布了全国举办物品展 览会通则和展览会设计委员会规则，对国内博览会的种类、规模、 会期、申办程序等作了详细规定，博览会的举办进一步趋于规范化。 之后，展览会接连举办，层出不穷。 虽然会展设计在两方发展较早，随着1 8 5 1 年伦敦水晶宫博览会的 举办就已经开始起步。但在中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受重视。直到解放 初期，都是l 临到展览举办时，请几位从事设计或略情设计的人来帮忙， 如同打零工一般。人们对会展设计的认识也很肤浅，把设计仅仅看作 圉1 徐荣村像 图21 9 0 4 年圣路易斯世博 会上的中国村 图31 9 15 年巴拿马世博会 中国馆全景 图41 9 1 0 年南洋劝业会牌 楼 【1 】中国与世博会：跨越历史的牵手 e b h t t p ：w w w e x p 0 2 0 1 0 c h i la 【c o m e x p o s h e x p o z l s b z g y s b h u s e r o b j e c u a i l 8 8 4 7 h t m l f 2 1 马敏中国走向世界的新步幅一一清末商品赛会活动述评 j 近代史研究，1 9 8 8 ( i ) ：1 1 5 1 3 2 科武埔斡近代博览会事业与中国 j 东方杂志，1 9 2 9 ，2 6 ( 1 0 ) ：1 1 7 南京艺术学院硕i ：学位论文 是会展外表的装饰，认为展览主要依靠内容，设计是形式上的事，内容与形式截然分开。到上 个1 i i = 纪五十年代中期，随着会展事业的蓬勃发展，尤其是人型经济展览和政治宣传展览的不断涌现， 会展设计才慢慢成为一门专门业务，斤米逐渐发展成为一j 】专业学科。 1 3 设计在西湖博览会组织机构中所处的位置与作用 西湖博览会丁1 9 2 9 年6 月6 日开幕。开幕礼在西博会人礼堂举行，所剑代表包括中央党部的 请多委员及各省市政府和党部的代表。一共有“参加典礼者三万余人”，而当日“参观者达十万余 人”。 2 1 原定1 0 月l o 日闭幕，冈游客众多，继续开放1 0 天，并一律免费参观。前后历时1 2 8 大， 参加团体1 9 9 7 个，参观人数达1 7 6 1 7 7 1 1 人次。l ” 西湖博览会的组织机构有三块，一是筹备阶段的组织机构；二是展览期间的组织机构：三是会 务结束时的纽织机构。设计部门主要设置丁筹备阶段，所以这里主要考察它在筹备阶段组织机构中 所处的位置与作用。 先看一下西湖博览会筹备委员会的整个机构是如何设置的。两湖博览会总报告书中的一段话 简明扼要地说明了筹备阶段的组织机构系统：“委员会议为中枢，一切制度章程咸依之成立。而为严 密审议起见，更分为各种小组会议以资参究。至实际工作，亦复分置处股，各专职司。筹备委员会 全部组织，计有聘任委员六百余人，委任职员二百余人，各竭智能，以趋1 二作。” 西湖博览会筹备委员会的整个机构( 见附件：西湖博览会筹备委员会组织系统图) ，主要分为执 行部与审议部两部。 执行部下设有总务处、：【程处利驻沪办事处和驻京通讯处，前二者具体执行委员大会和分组会 议的决议，后二者负责当地联络事宜。 总务处下设有事务、征集、场务、宣传、运输、游艺、工务、艺术、警卫、财务等1 0 股和斟景 布置事务所、电气 ：程办事处，每股设有主任、副主任一人，聘有干事员、助理员、事务员等职员 若干人，有的还聘有顾问。除了会场新建建筑由1 程处负责外，所有事务性会务都由总务处具体负 责。 图5 西湖博览会筹委会委员合影 其中，最重要的设计部门就是隶属于总务处的艺术股。艺术股的成员大部分来自是国立艺术院 的教员，他们中不少人也是艺术馆的职员。因为博览会的举办地点是风景优美的西湖，这里的房屋 大都不合博览会之用，势必要加以改造或重新建筑。同时，各馆所房屋门面及全场布置又与观瞻大 有关系，为求美化起见，乃由第三次大会议决增设艺术指导组，成员有刘既漂、江小鹣、高镒、林 潘杰展览艺术一一展览学导论 m 哈尔滨：黑龙江美术出版社，1 9 9 2 2 1 4 - - 2 1 5 2 1 三万人参加之西湖博览会开幕纪 n 中央l j 报，1 9 2 9 - 6 8 ；西湖博览会开幕纪盛 n 大公报，1 9 2 9 6 - 1 1 o i 注：据西湖博览会总报告书统计，因为参观人数系8 馆2 所分别统计，实际参观人数约2 0 0 余万人。 8 第一章会腱设计的一种早期探索西湖博览会运作模式研究 廷通、周梅阁五人，并由主席聘任刘既漂为主任，后 又增补陈万里、雷卡元、孙福熙、孙吕煌、陶元庆、 方匀人人。k 国十七年底改为艺术股，f 设二课，即 建筑课、幽案课及陈列课。每课设课长一人，由本组 土任指定。建筑课课& 赞珏，建筑课的：作内容是审 查或设计会内建筑幽样，审壳或设计出品者臼动建筑 酗样，审查场内设施及布置；图案课课k 雷士元。豳 案课负责审查会内一切广告图案及设计，审查会内一 圈61 9 2 9 年西湖博览会艺术馆职员合影 切爿艺设施，审查或设计会场各建筑内外部之装饰； 陈列课课长刘昌煌，陈列课负责指导场内各种商品陈 列之布置，指导场内各种游艺。艺术股还有绘图员郑玄化、郑月波、侯谦；绘图员兼干事刘兀夫； 建筑师曾国霖：干事林楚谦；模型制造场指导员张光钊。他们为两湖博览会的视觉呈现作出了巨人 贡献。此外，他们还有若干提议，与视觉呈现工作无关，比如民国十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的筹备会 上，他们提出在开会期内本会得向城内外旅馆提抽营业所得之百分之五为本会经费。 1 1 可见，当时 的设计工作者是将设计当作一个宽泛的概念理解的，他们的工作亦涉及设计管理等内容。 总务处下的场务股负责计划会场、规划交通以及订定各种规则，比如售卖场规则、建筑临时房 屋规则等，相当于现在会展设计中的总规划工作。正副主任分别为丁紫芳与来焕文。 总务处下的同景布置事务所用花木装点会场各处，他们采购了许多花卉、树木、草皮、泥七等， 什么地方种植什么样的花草树木，什么地方夷作平地，什么地方筑同栏亭阁，什么地方琢石为凳， 都体现出一定的设计含量。范赉为罔景布置事务所主任，其下有技师李可均、林汝瑶、赵公惴、吴 耕民四人，以及技术员李善勤。总务处一f 还设有宣传股。西湖博览会“为振兴实业，发扬文化，并 唤起民众革命精神，增进民众智识起见”，对民众进行社会教育，使之“发生一种强毅坚忍之信仰”， 宣传就是要起到这种作用。筹备之始，西湖博览会就订定了宣传大纲，规定了大会宣传的方向 和方法。无论是宣传计划的制定，还是宣传计划的实施，包含着一定的设计因素。宣传股的宣传计 划表如下： 耳标征求出品、招致来宾 文字 宣 内 传 方法图案 计 口头( 播音、集会、特派员) 划 目标提倡国货、发展实业 袭 外 广告( 文字、图案) 方法 宣传日演讲( 口头) 宣传股中的图案宣传方式占有很大比重，在这种方式中，宣传股与艺术股合作，一般宣传股出 方案，艺术股将宣传股的方案加以实现。宣传股正副主任分别为吴障东与陈维臻，此外还设有编辑 员、股员、干事若干。 执行部还设有工程处，主要负责会场的新建建筑，如博览会大门、各馆所犬门入口、工业馆、 西湖博览会筹备会西湖博览会筹备特刊 g 见；吴相湘 文学出版社，1 9 7 1 2 8 1 - - 2 8 5 2 1 西湖博览会筹备特刊 g 中国早期博览会资料汇编( 五) 9 刘绍唐主编民国史料丛刊：第十六种台北：传记 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2 0 0 3 5 9 3 南京艺术学院碗 ：学位论文 大礼堂等。处长为朱耀廷，】= 程处同时下设设计股，股长是许守忠，成员包括建筑师汤伟青、浦海， 绘图员朱伟、孙炳章，等等。 执行部卜还设有各馆所筹备处，八馆两所中都设有设计土任，他们负责白己所在馆所的设计i ： 作，当然弗诈独立完成，而是需要与艺术股、设计委员会共同商议而后决定。 审议部主要是就箨项事宜进行研讨，除了各馆所、备组的联席会议、参事会议等外，还专fj 设 立了设计委员会，下设征集、场务、宣传、编审、运输、警丑、游艺、交际、财务、l ：务等l o 组， 每组设有主任、副主任各一人，并聘有若干委员。从以上1 0 组看以看出，筹委会没有将设计看作一 个狭义的艺术概念，而是当成了一个包括管理等在内的宽泛意义。 无论是执行部，还是审议部，都可以看出设计1 1 i 据着很人的比重，对整个博览会发挥了重要的 作_ i j 。 1 4 设计管理在西湖博览会中的初步导入 虽然在西湖博览会举办之前，有不少举办展览会的经验，然而其规模都很难与西湖博览会相比， 很多问题都必须重新或者更深入地考虑。从晚清至民国，唯一以“博览会”命名的展览会就是西湖 博览会。“本届大会之筹备，事无先例，斯其组织办法，亦乏标准可循。惟集思广益，殖凡百事实所 由起。”【1 1 没有一定的设计管理意识，很难操控如此庞大的一项活动。当然，“设计管理”是英国 设计师m i c h a e lf a r r y 于1 9 6 6 年才提出的概念，因为它结合了“设计”与“管理”两个概念，各人 理解的侧重会有所不同，所以引起了欧时间的争论。1 9 2 9 年眄湖博览会举办的时候，“设计管理” 只是作为一种朴素的、未成形的观念被人们运用着。 1 4 1 目的设定 博览会的目的设定，对于一场博览会的举办来说非常重要，它决定了博览会的整体面貌及运作 方向。国际展览会公约第一条便明确了举办世界博览会的目的：世界博览会是一种展示活动，无 论名称如何，其宗旨在于教育大众。它可以展示人类所掌握的满足文明需要的手段，展现人类在某 一个或多个领域经过奋斗所取得的进步，或展望未来的前景。这里主要有两层意思：一是教育大众； 二是总结过去，展望未来。从1 9 3 3 年美国芝加哥世博会开始，每届世博会都有一个明确的主题。 西湖博览会总报告书中提及举办西湖博览会的目的，归纳起来大致有以下几点：一是“争 促物产之改良，谋实业之发达”：二是为我国的产品正名，扩大国产的知名度；三是“起用国货，救 济工商”；四是为壮大本省经济之实力；五是为了纪念北伐之胜利。其中，前四点都与发展经济、提 倡国货有关。在国货运动如火如荼的年代里，国货展览会踵接不接，西湖博览会虽在规模上更大， 但其举办的主要目的仍与其它国货展览会相同。至于第五点，循的是世界博览会的惯例，都是为了 纪念某一重大事件，如1 9 1 5 年美国巴拿马世博会是为了纪念巴拿马运河开通；1 9 2 6 年美国费城世 博会是为了纪念美国独立1 5 0 周年等。 当然，西湖博览会在教育大众方面也颇费心力，这一点虽没有写进西湖博览会总报告书，然 而在博览会的举办过程中，教育大众的作用是非常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