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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分工合作研究 摘要 在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浪潮下，国际竞争日益激烈，国与国之间的竞争 直接表现为核心区域之间的竞争。泛长三角区域作为我国最有影响力的经济区域，加 强泛长三角区域经济联系和分工协作，对于促进区域经济的健康快速发展具有重要而 深远的意义。 本文基于区域产业分工的基本理论，运用截面数据比较分析了泛长三角各地区的 比较优势及其变动情况，阐述生产力水平、要素禀赋、市场化水平和行政垄断等因素 对区域分工的影响，并运用面板数据模型分析这些因素对泛长三角区域分工的具体影 响，研究发现，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分工具有较强的路径依赖，而区域行政垄断是妨碍 区域合作的重要阻力，据此我们提出加强地区间经济联系、促进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合 作的总体原则和主要对策。 关键词：泛长三角；相关系数；区位商；面板数据模型 s t u d y o ni n d u s t r i a ld i v i s i o na n dc o r p o r a t i o ni nt h e p a n - y a n g t z er i v e rd e l t a a b s t r a c t i nt h eb a c k g r o u n do fg l o b a l i z a t i o na n dr e g i o n a le c o n o m i ci n t e g r a t i o n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 c o m p e t i t i o nw h i c hi sb e c o m i n gm o r ea n dm o r ec o m p e t i t i v er e f l e c t s i nt h ec o m p e t i t i o n b e t w e e nd i f f e r e n tc o r ea r e a sd i r e c t l y s t r e n g t h e n i n ge c o n o m i cc o n n e c t i n ga n dc o r p o r a t i o n h a sp r o f o u n de f f e c to nr e g i o n a le c o n o m i cd e v e l o p m e n ti nt h ep a n - y a n g t z er i v e rd e l t a w h i l ei ti st h em o s ti m p o r t a n te c o n o m i cz o n e so fc h i n a b a s e do nt h e o r yo fi n d u s t r i a ld i v i s i o n ，b ym e a n so fc r o s s s e c t i o n a ld a t ac o m p a r i s o n ， t h i sa r t i c l e a n a l y s e sc o m p a r a t i v ea d v a n t a g e st o g e t h e r 、斫m i t s c h a n g i n g t r e n di n p a n - y a n g t z er i v e rd e l t a t h e nw ed i s c u s s e st h ei n f l u e n c i n gf a c t o r ss u c ha sp r o d u c t i v i t y l e v e l 、f a c t o re n d o w m e n t 、m a r k e t i z a t i o na n da d m i n i s t r a t i v em o n o p o l y , w h a ti sm o r e ，t h i s a r t i c l ea n a l y s e st h ea c t u a li n f l u e n c eo ft h e s ef a c t o ru s i n gt h ep a n e ld a t am o d e l i ti sf o u n d t h a td i f f e r e n ta r e a sh a v et h ep a t h - d e p e n d e n c eo fr e l a t i o n s h i pa n dt h em a i lr e s i s t a n c ef a c t o r t or e g i o nc o r p o r a t i o n si sr e g i o na d m i n i s t r a t i v em o n o p o l ys o ，t h ea u t h o rp o i n t so u tt h e g e n e r a lp r i n c i p l e sa n dm a i nc o u n t e r m e a s u r e so fs t r e n g t h e n i n gr e g i o n a le c o n o m i cr e l a t i o n s a n di n d u s t r i a lc o o p e r a t i o ni nt h e p a n - y a n g t z er i v e rd e l t a k e y w o r d s ：p a n - y a n g t z er i v e rd e l t a ；s i m i l a r i t yc o e f f i c i e n t ；l o c a t i o nq u o t i e n t ；p a n e ld a t a m o d e l 插图和表格清单 图1 - 1 技术路线图5 表3 11 9 9 7 年、2 0 0 2 年和2 0 0 7 年的工业结构相似系数1 3 表3 - 21 9 9 7 年、2 0 0 2 年和2 0 0 7 年上海优势行业的区位商1 5 表3 - 31 9 9 7 年、2 0 0 2 年和2 0 0 7 年江苏优势行业的区位商1 5 表3 - 41 9 9 7 年、2 0 0 2 年和2 0 0 7 年浙江优势行业的区位商1 6 表3 - 51 9 9 7 年、2 0 0 2 年和2 0 0 7 年安徽优势行业的区位商1 6 表3 - 61 9 9 7 年、2 0 0 2 年和2 0 0 7 年江西优势行业的区位商1 7 表4 - 1 变系数模型回归结果2 3 表4 - 2 变系数模型参数估计值2 4 附表11 9 9 7 年泛长三角区域四省一市区位商指数3 6 附表22 0 0 2 年泛长三角区域四省一市区位商指数3 7 附表32 0 0 7 年泛长三角区域四省一市区位商指数3 8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 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 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盒壁王些太堂 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 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谢 意。 学位论文储躲应文舌签字嗽驯畸争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金壁工些盔堂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有权保留并 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堂 王些态堂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 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储签名：力义寿 签字日期： 砂手中目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导师签 签字晚训呼节日 电话： 邮编： 致谢 本研究及学位论文是在我的导师刘志迎教授的亲切关怀和悉心指导下完成的。他 严肃的科学态度，严谨的治学精神，精益求精的工作作风，深深地感染和激励着我。 从课题的选择到论文的最终完成，刘老师都始终给予我细心的指导和不懈的支持，在 这里请接收我诚挚的感谢。 由衷的感谢人文经济学院的张本照老师、王立平老师、万伦来老师、张先锋老师、 张艳等老师对我的教育、帮助和指导，正是由于你们的帮助和支持，我才能克服一个 一个的困难和疑惑，直至本文的顺利完成。 由衷的感谢关心和帮助过我的同学，三年学习生活使我们结下深厚的友谊，衷心 地祝愿同学和朋友们在以后的人生道路上越走越宽广。在此，我要特别感谢王健同学， 谢谢他在计量方面给予的帮助和指导，并提出了很多宝贵意见和建议。 我还要感谢培养我长大含辛茹苦的父母，谢谢他们对我关心、支持和理解，正是 有了他们的支持和鼓励，才能顺利完成硕士学业! 最后，衷心地感谢为评阅本论文而付出宝贵时间和辛勤劳动的专家和教授们! 唐义春 2 0 1 0 年4 月 第一章绪论 1 1 选题背景及意义 1 1 1 选题背景 当今国际经济关系中，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成为最引入注目的趋势之一， 各国与外界的经济联系越来越紧密。区域经济发展不再是孤立的，区域之间的 人口、资金、技术与信息流动，对区域经济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 在经济全球化浪潮下，国际间竞争日益激烈，国与国之间的激烈竞争直接 反映在核心区域之间的竞争上。区域间产业的分工程度与区域经济的发展密不 可分，长江三角洲经济一体化增强了中国大城市群的综合实力，在全球化和区 域经济一体化的大背景下，如何充分发挥长江三角洲的辐射带动作用，在更大 的区域空间内开展产业分工合作，推动资源和生产要素在区域内自由流动和优 化配置，增强区域国际竞争力，成为值得我们思考的重要问题。 长三角作为我国最重要、最有影响力的经济区，经过近3 0 年的发展，已 经导致能源、资源供给紧张，用工价格上扬，这些地区的一些企业已经开始向 安徽、江西等地转移。面对产业转移的良好机遇，安徽省积极响应并相继提出 了动向发展战略和皖江崛起，2 0 1 0 年1 月1 2 日，国务院正式批复皖江城市 带承接产业转移示范区规划，规划明确指出，要实现与长三角分工合作、优 势互补、一体化发展，成为在全国有重要影响力的城市带。 1 1 2 选题意义 本文以区域经济学、区域产业分工理论等作为理论分析的基础，在吸收前 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之上，通过截面数据比较和面板数据回归，揭示了泛长三角 区域产业分工总体现状及其变动趋势，阐述区域产业分工的一般影响因素，实 证分析不同因素对区域产业分工的影响强弱，这不仅在理论上具有一定的借鉴 意义，而且能够为区域经济发展的深入研究提供实证基础，对泛长三角区域经 济的一体化发展也有着一定的现实意义。 在文章的结论部分，对区域间产业合作基础、原则、对策等内容的探讨， 能够为促进泛长三角区域经济合理分工协作提供前瞻性指导，为制定区域产业 规划和经济服务政策提供一些参考。 1 2 国内外研究现状 1 2 1 泛长三角区域范围的界定 关于泛长三角的范围也有不同的意见，总结目前国内关于“泛长三角 区 域范围的划定，共有五种： 第一种是“两省一市 ，即上海、江苏和浙江，这种划分方法以长三角1 6 个城市为基础，兼顾了行政区域的完整性。目前国家长三角区域规划中使用的 长三角就是指“两省一市 。 第二种是“三省一市 ，即上海、江苏、浙江和安徽，王红霞( 2 0 0 7 ) 从 文化的角度着重分析，认为安徽属吴越文化，隶属于泛长三角区域文化的源头。 同时安徽与长三角在经济往来和社会文化等方面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人员 往来方面，上海有三分之一以上的人口来源于安徽。作者还从经济联系强度出 发，分析了安徽省与长三角的经济关系，发现近年来安徽与上海、江苏和浙江 的经济联系和互动明显增强，较大规模的企业或跨国公司在国内设立区域机构 时，一般都将上海、江苏、浙江和安徽作为华东地区，认为安徽虽然属中部地 区，但其在经济层面上更多的表现为长三角的经济腹地，接受来自长三角的产 业转移，因此应该将安徽吸纳为泛长三角区域的一员。 第三种是“四省一市 ，即上海、江苏、浙江、安徽和江西，江西与长三 角的往来有着一定历史渊源，考虑到这一点，建议将江西也纳入泛长三角区域 内。2 0 世纪5 0 年代末6 0 年代初，大批上海企业内迁，很多企业整体或部分搬 迁至江西，有力的支持了江西工业的快速发展，1 0 年后，大规模的知识青年上 山下乡，上海约有1 5 万知青到江西农村锻炼，占当年上海知青总数的1 3 5 。 据2 0 0 5 年的抽样调查，上海的外来流动人口中来自江西已超过3 0 万，近年来， 江西以其资源的比较优势和产业结构的互补性，正在吸引大批上海、江苏、浙 江的企业落户江西，江西作为长三角地区经济腹地的作用和功能日益突出。 第四种观点是“五省一市”，即包括上海、江苏，浙江，安徽，江西，福 建在内的华东五省一市。因为原华东六省一市中的山东省，其人口和经济活动 是北向发展的，与长三角在人口、经济方面联系相对较弱，互动和合作活动也 相对较少，因此泛长三角的区域合作范围可以不考虑山东，即将“五省一市 作为为界定泛长三角区域的标准。 第五种观点是“六省一市 ，即在“五省一市”基础上再加上台湾省，因 为自从2 0 世纪9 0 年代末以来，台湾在长三角的投资活动非常频繁，尤其是在 长三角1 6 市，集中了大批台资台商，台湾制造业向长三角的大量转移为长三 角的崛起发挥了不容忽视的重要作用。因此，从长三角区域市场的内在发展需 求来看，台湾与长三角的联系不可忽略，福建作为狭义上长三角与珠三角之间 的“波谷地，虽然其与长三角的联系也相对较弱，但是考虑到福建与台湾的 人脉关系，泛长三角区域合作可以考虑福建和台湾的进入，即可以采取”6 + 1 ” 的合作方案。 依据经济联系的强弱和社会文化联系强弱，本文拟选择“4 + 1 ”的泛长三 角区域界定方法，即包括上海、江苏、浙江、安徽、江西在内的四省一市作为 研究对象。 2 1 2 2 国内外研究现状 国外对于区域产业分工的研究历史悠久，且较为完善，形成了完备的理论 体系。 爱萨德1 9 5 6 年在区位与空间经济一书中详细阐述了要素替代对企业 区位决策的影响。古典分工理论与古典区位理论都只强调了相同因素的区际分 析比较，而忽视了部分生产要素是可以相互替代的。因此在分析区域生产优势 时不能单纯地简单地按照统一的成本项目进行比较，而必须依据各区域最有利 的投入组合方式下计算出的最小成本来讨论。生产要素在可以相互替代的基本 前提下，区域的比较优势则主要取决于要素禀赋的边际替代率和生产要素的价 格。 波斯纳1 9 6 1 年提出了国际贸易的技术差距理论( t e c h n o l o g i c a lg a pt h e o r y ) 。 该理论指出，如果一个区域率先发明并使用了某项技术，那么这个地区将在一 定时期内取得技术上的领先优势，并在一定区域范围内形成垄断优势，与其他 地区形成了一定的“技术差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垄断优势会因为新 技术的不断传播和应用而逐渐散失，技术差距也随之消失。 林德在1 9 6 1 年提出了偏好相似理论( p r e f e r e n c es i m i l a r i t yt h e o r y ) 或重叠需 求理论( o v e r l a p p i n gd e m a n dt h e o r y ) ，他明确指出，对于经济发达程度和人均 收入水平相近的国家或地区来说，他们的需求结构与偏好往往也相对接近，这 就为两国( 或地区) 创造了较大规模的市场需求，为区域分工所进行的专业化 生产提供了市场的支持，这样就有利于促成区域分工。基于在这种条件假设下， 从事专业化分工的生产企业就可以成功降低成本并顺利外销，获取企业利润。 偏好相似理论表明，收入水平相近的国家之间存在产业内贸易的基础，这对于 解释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迅速发展的发达国家之间的产业内分工具有重要的 理论意义。 克鲁格曼( 1 9 9 1 ) 通过设计动态比较优势模型分析发现，由于相对生产率 的变化阻碍了分工模式的变化，某种分工模式一旦形成就会保持不变，而各区 域究竟发展何种专业化，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历史的偶然性，但一旦形成了产业 分工，就会形成很强的路径依赖。克鲁格曼的分析为人为的产业政策扶持提供 了理论依据，产业政策有可能成为地区不断自我强化的促成因素。 国内对于产业分工的研究起步相对较晚，2 0 世纪9 0 年代以后，针对具体 区域产业分工的研究越来越多。 黄松玲( 1 9 9 8 ) 从生产力水平、自然条件、国际经济条件等不同角度出发， 详细阐述了海峡两岸产业分工的基础和条件，并指出发展生产力是产业分工的 必然要求，作者还从海峡两岸的实际出发，现实考察了两岸产业分工的总体状 况，进一步指出了促进两岸产业分工与合作的现实途径。 谭成文，杨开忠( 1 9 9 9 ) 主要以经济基础及相关研究为重点，概括阐述了 京津地区三次产业分工与区域合作的总体特征，并据此指出了京津地区三次产 业分工与合作的主要途径和措施。 王良健( 2 0 0 1 ) 主要是从经济发展水平、要素禀赋、区位交通、工业产业结 构以及市场差异等角度出发，具体阐述了长株潭地区产业分工的历史基础和现 实条件，并进一步提出了实现区域合作互助的政策建议。 钟昌标( 2 0 0 3 ) 以三次产业比重、三次产业贡献率和三次产业就业结构为主 要分析角度，分别计算了我国一次产业、二次产业和三次产业的相关系数与专 业化系数，并进一步解析我国产业分工格局在1 9 7 8 年至2 0 0 1 年二十余年间的 总体演化情况。 赵丽( 2 0 0 4 ) 在分析了长三角地区产业分工和区域合作的总体状况的基础 之上，指出长三角地区产业同构现象较明显，并妨碍了长三角区域经济一体化 的发展，作者同时还明确指出，建立良好的大范围区域产业分工合作体系是实 现长三角区域互利共赢和经济一体化发展的根本途径。 涂妍( 2 0 0 4 ) 以实证研究为立足点，从区域产业比较优势、竞争优势以及优 势产业的选择基准等多个角度出发，分析南贵昆地区产业协作过程中存在的问 题，并进一步指出实现区域产业合理化分工合作的机理和途径。 殷君伯，刘志迎等( 2 0 0 8 ) 立足整个泛长三角区域，在总结泛长三角区域 经济社会发展状况的基础之上，分别从区域经济联系强度、经济梯度水平、产 业结构关系等角度阐述了泛长三角各个地区的经济结构特征及其演变趋势，并 初步实证分析了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分工协作的空间。 1 3 工作假说和研究目标 本文的工作假说主要有以下两点。一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泛长三角区域产 业分工呈现不断加深的趋势；二是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市场化程度、政府行为 等因素对区域产业分工有重要影响。 本文的研究目标在于揭示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分工现状，阐述各省( 市) 间 产业分工与经济发展水平和地区市场化程度等因素之间的互动关系，定量分析 不同因素对地区间分工程度影响的强弱。并据此指出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分工合 作的总体思路，阐述促进区域合作的主要对策，为制定区域产业发展和招商引 资策略提供借鉴。 1 4 技术路线和文章框架 本文主要分六个部分来阐述。 第一章主要阐述选题的背景和意义，指出文章的工作假说和研究目标，概 述文章的整体框架、技术路线，并指出主要的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最后介绍 文章的可能创新和不足之处。 4 第二章在界定区域产业分工等相关概念的基础之上，回顾主要的产业分工 理论，并简要介绍产业分工与合作的效益以及两者之间的互动关系。 第三章主要是产业分工现状的定量分析，通过区位商、产业结构相似系数 等指标的计算，定量分析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分工现状及其变动，并简要分析区 域产业分工的一般影响因素。 第四章在简要介绍面板数据模型的基础之上，以第三章中产业分工影响因 素的理论分析为基石，建立面板数据分析模型，实证检验区域产业分工影响因 素的强弱。 第五章根据前文实证分析的结果，以泛长三角区域产业的基础和条件分析 为基础，阐述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合作的总体思路，并进一步指出促进区域合作 的总体原则和主要对策。 文章技术路线图如下： 图1 - 1 技术路线图 1 5 研究的创新之处与不足之处 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第一，立足泛长三角整个区域，较为全面地分析了 区域分工的现状及其影响因素。公开发表的文献中对泛长三角整个区域产业分 工的相关研究甚少，其中多数也只是单个地区对于融入泛长三角区域的整体策 略分析：第二，在总结分析区域产业分工一般影响因素的基础之上，建立面板 数据模型，对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分工的主要影响因素作实证检验。 不足之处：文章选取了几个较为常用的指标分析产业分工现状及其变动趋 势，指标选取具有一定的主观性。另外，由于数据的可得性等问题，地区产业 分工的影响因素分析也可能存在遗漏，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最终分析结果的 准确性。 第二章分工的理论渊源与主要分工理论 2 1 分工思想的渊源 分工历来是西方经济学研究的重要内容，分工的思想源远流长，最早可以 追溯到数千年前。在古希腊时期，很多著作就对分工的思想作了诠释。柏拉图 在他的理想国一书中就中明确指出，专业化的劳动分工能够将市场交换与 社会需求联系起来，有利于更好的满足社会基本需要，提高社会整体福利水平， 他的思想对后人深入研究产业分工具有重要的启迪作用。到1 7 世纪末，著名 的经济学家威廉配第进一步研究了劳动分工，并在政治算术一书中着重 强调，企业间的生产分工能显著地降低产品的制造成本，促进生产效率提高， 为企业带来显著的经济效益，提升整体利润水平。之后，他在再论与伦敦城 市增长有关的政治算术一书中进一步阐述了产业分工规模与城市化过程中市 场规模扩大之间的互动关系，并指出专业化生产分工会促使生产企业在空间位 置上相对集中，并为企业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 随着劳动分工研究的不断深入，对于区域产业分工的理论研究也逐渐增 多，很多学者将分工的理论研究成果应用在区域间的生产和贸易上，以陶西格 为例，他将区域分工产生的原因归结于区域间的自然条件差异和要素禀赋差异 上，并进一步论证了专业化分工生产带来的社会劳动效率的提高。 马克思也十分强调分工的作用，他在资本论中引述贝可莱的一段话：“英 国的毛纺织工场手工业不是分成不同的部分或部门，固定在一定地方，在那里 只是或主要生产一种东西吗? 索美塞特郡不是生产细呢，约克郡不是生产粗 昵，埃克塞特不是生产双福呢，萨德贝里不是生产丝绸，诺里奇不是生产绉纱， 肯达耳不是生产羊毛织品，惠特尼不是生产毛毯如此等等吗? 可见他对产业 分工的重视程度，闪现了其区域分工的思想火花。 2 2 静态区域分工理论 2 2 1 绝对优势理论 17 7 6 年，著名的经济学大师亚当斯密出版了他的巨著国富论，在书 中他首次对分工理论作了系统而详细的研究，并提出了举世闻名的绝对成本 说。他认为，区域间的专业化分工能够提升区域的劳动生产效率，带来经济效 益的提升和国民收入水平的提高。每个地区在资源拥有方面存在差异，造成不 同地区产品的生产成本不同，各个地区按照绝对成本最低的原则进行专业化分 工和生产，生产出来的商品再用于不同区域间的相互交换，这样，各个地区便 能够高效利用区域内的自然资源、劳动力以及资本等要素，并在区域分工中获 得经济效益。 6 绝对成本学说是以劳动分工的理论分析为基石，并使用单位产品的劳动耗 费量来度量区域的生产成本，因而绝对成本说把生产成本差异直接归结为不同 地区的劳动生产率差异。并进一步指出，不同地区生产效率差异的基础主要归 结为该地区所拥有的优势。斯密认为，这种优势大体上可以归结为两大类：一 类是自然优势，处于相对固定状态，如土地、气候以及矿产资源等方面优势； 另一类则是后天获得性优势，主要包括区域经济发展所依赖的劳动力素质、资 本、技术等方面。两方面因素的共同作用，造就了不同地区产品生产成本的绝 对差异，并最终形成了这样一种贸易分工的格局：一个地区输入本地区处于绝 对劣势地位的产品或劳务并输出该地区处于绝对优势地位的产品或劳务。 2 2 2 比较优势理论 大卫李嘉图立足于斯密的绝对成本说，将斯密的理论分析扩展到更为一 般的情形，提出了比较成本说。 在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一书中，大卫李嘉图明确指出，一个地区 在两件产品的生产上可能都存在劣势，但总是会存在劣势较小的一种产品，也 就是说，在这种产品的生产上具有相对优势，即比较优势( 与之相对应的称之 为比较劣势) ，一个国家可以专门生产并出口其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并进口 其具有比较劣势的产品，由此两国便能突破本国自然资源和要素数量的限制， 更多地消费其比较劣势的产品，进而增进两国的整体福利水平。按此原则开展 分工的同时，两国的社会资源也得到充分而有效的使用，为两国经济的增长创 造了良好的条件。由此可见，只要不同地区产品的生产成本存在相对差异，就 会造成不同地区在不同产品的生产成本上具有比较优势，进而为区域分工的顺 利开展提供了良好的基础和条件。 2 2 3 要素禀赋理论 绝对成本说和相对成本说主要侧重于区域分工原则的确定和生产效率差 异的原因分析。赫克歇尔和俄林吸取各家所长，深入分析了要素禀赋差异对区 域分工的影响，继承发展了要素禀赋理论。 俄林认为，区域间贸易价格的差异主要归结于地区要素的相对丰裕程度和 相对要素价格差别，如果我们假定不同国家或地区的劳动生产率均相同，那么 不同区域比较成本产生差异的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在于各国生产要素 禀赋比率存在差异，如果仅考虑劳动和资本两种要素，那么劳动相对充裕的国 家应当出口生产中密集使用劳动要素的产品，进口生产中密集使用资本要素的 产品，与之相对应的，资本相对充裕的国家应当出口生产中密集使用资本要素 的产品，进口密集使用劳动的产品。这样两国便都能在相互贸易中获利。另一 方面原因在于是不同产品生产过程中使用的要素组合不同，也就是说不同产品 7 生产的要素密集度存在差异。两国不论是生产同一种产品，还是生产不同的产 品，只要所投入的生产要素的组合存在差异，就会造成两国比较成本的相对不 同，这这些都为区域之间开展贸易和分工提供了现实基础。 区域分工的静态理论的提出和不断完善，其重要意义在于它所确立的区域 分工的基本原则一一基于要素禀赋比率的比较优势原则，这对于解释和分析不 同区域间要素禀赋相对固定条件下的产业分工和贸易方向具有十分重要的借 鉴意义。 当然，静态区域分工理论也存在着一定的历史局限性。它主要研究主要集 中在特定时期内区域分工和贸易形式的确定与选择问题等方面，而忽视了随着 时间的推移而区域经济不断发展变化的情形。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和要素 禀赋比率的变化，区域问的产业分工贸易模式也随之发生改变，针对这一问题， 动态的区域分工理论做出了明确的回答。 2 3 动态区域分工理论 随着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不断提高，区域产业结构不断调整变化，地区间 产业分工的格局不断调整和优化，在这种条件下，传统的区域分工理论的静态 分析已经不在适应了。 具名的经济学家威廉配第在其专著政治算术一书中就曾明确指出， 制造业的利润高于农业，而商业的利润又比制造业高。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不 同产业间的利润差别往往会促使劳动力不断向更高收入的产业部门转移。亚 当斯密则更进一步，他基于要素投向的分析视角，对产业结构变革的历史顺 序作出了精辟论述，即“按照事物的自然趋势，进步社会的资本，首先大部分 投在农业上，其次投在工业上，最后投在国际贸易上。这种顺序是实际自然的。 这就是著名的“斯密顺序”。在亚当斯密看来，随着社会的进步，资本投向 将向农业一一工业一一贸易业的顺序更替，是一个自然规律。 克拉克在“斯密顺序”的基础上，以三次划分法为基础，统计时序资料为 依据，从劳动就业结构角度研究了经济发展过程中产业结构的演化规律，揭示 了劳动就业结构和经济发展程度之间的深刻关系。随着人均国民收入的提高， 劳动力首先由一次产业向二次产业移动，当人均国民收入水平进一步提高时， 劳动力便向三次产业移动。伴随着经济发展，劳动力在产业间分布状况的趋势 是：一次产业将减少，二次、三次产业将增加。这就是著名的“配第一一克拉 克定理”。 在克拉克研究的基础上，西蒙库兹涅茨进一步从国民收入方面对结构变 动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作出了分析，使结构变动的研究由投入结构发展到产出结 构，使产业结构演变规律的研究深入到三次产业所实现的国民收入的比例关系 及其变化上，从而大大推进了经济结构和产业结构理论的发展。随着经济的发 3 展，在国民生产总值和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不断提高的情况下，农业部门的产值 份额和劳动力份额都趋于下降，而工业部门和服务业部门的产值份额与劳动力 份额都趋于上升。并且，在工业部门产值份额持续上升的同时劳动力份额存在 大体不变或略有上升的趋势，而服务业部门在产值份额处于大体不变或略有上 升的同时，劳动力份额呈现显著地上升趋势。 配第、斯密、克拉克、库兹涅茨等人对产业结构演变规律的研究，是对整 个国民经济的产业结构随着经济规模的扩大而演变的分析。进入2 0 世纪5 0 年 代之后，二战后技术进步成为区域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因素，率先进行技术变 革和应用的国家或地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能够在这项技术密集使用的产 业占据优势地位。于是，很多经济学家开始将生产要素的概念延伸，并将技术 因素纳入其中进行分析。 弗农( r v e r n o n ) 从产品生命周期的角度出发，通过分析技术要素在区域 分工与贸易作用，阐述技术变革与产品生命周期之前的互动关系。他认为，一 般可以将产品的生命周期大致概括为三个时期，即新产品的开创期、成长期和 标准化生产期。随着该产品在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不断更替，区域间的产业分 工和贸易格局也相对应地发生改变。在新产品的开创期，一个地区率先发明和 使用新技术，该地区建立会在技术上建立绝对优势地位，在技术没有被别的区 域引进和模仿之前居于垄断地位；在产品的成熟期，企业的大规模生产和销售 带来了巨大的规模经济效益，取得的比较优势达到顶峰，但与此同时，其他地 区技术模仿逐渐增多，产品开发、生产和销售均面临较大的外部压力；在标准 化生产时期，产品的生产技术全面推广应用并趋于成熟，原有的技术优势明显 削弱甚至完全散失，而劳动力、资本等要素的重要性相对提升，产品生产逐渐 向落后区域转移，并最终在落后地区形成集聚。 产品生命周期理论的提出，对于揭示技术要素与区域贸易分工之间的互动 关系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不同地区之间的技术要素禀赋存在差异，技术要素 丰富的区域往往成为新技术和新产品开发的发源地，在产品的生命周期的开创 期和成长期开展专业化的分工和生产活动，而技术要素不足，劳动力、资本要 素相对充裕的区域，其专业化分工和产品生产往往集中在产品生命周期的标准 化生产阶段。 产品生命周期理论还进一步阐明了在产品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区域分工 的内部传导机制与利益关联机制。各区域产业结构的优化和演变，其实质是地 区间经济结构和产业结构的内在联系日益紧密，并且这种紧密化的不断发展， 是基于技术和生产力的巨大进步及社会分工的深化，其物质基础和直接动力来 源于生产要素差异和产业结构优化。 9 2 4 区域产业分工与合作的经济效益 2 4 1 区域产业分工的经济效益 区域产业分工一方面能够促进区域专业化的生产，带来生产效率的整体提 升。另一方面，通过充分利用各地区的经济资源，发挥各个地区的比较优势， 增强区域整体竞争力。可见，产业分工的顺利进行能为区域经济发展带来巨大 的经济效益，具体来说主要表现在： 第一，产业分工要求产品生产立足整个区域，各个地区按照比较优势或者 竞争优势开展专业化分工，因而能够激发各地区工农业生产的潜力，使得区域 内的自然资源、人力资源和社会资本得到充分开发和利用，促成区域经济效益 的整体提升。 第二，区域专业化生产是区域产业分工内在要求，这就为规模经济和区域 产业集聚创造了良好条件，从而为区域发展带来强大的范围经济和集聚效应。 专业化分工客观上要求企业在地里上相对集中，这样便于企业间相互提供商品 和劳务，降低运输成本。企业相对集中还有利于企业间的信息交流，共享基础 设施，进而形成外部经济。 第三，区域产业分工能够提升企业的生产效率，促进区域整体效益的提升。 合理化的区域分工有利于区域比较优势的充分发挥，不同地区取长补短、相互 协作、相互补充，从而形成了区域整体竞争优势，同时，专业化分工有利于劳 动者素质的提升，便于企业集中精力生产一种产品，有利于社会的劳动生产效 率的提升，为区域发展带来巨大经济效益。 2 4 2 区域产业合作的经济效益 区域产业合作能够使得区域内各成员扬长避短，相互协作和补充，集中各 地区的生产优势，进而快速提升企业生产力水平，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具体 来说主要包括以下三点： 第一，区域内大范围的商品生产、交换以及要素的流动，是区域开展专业 化生产的基础，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区域合作的顺利进行，为提升区域经济整 体效益创造良好的条件。 第二，区域合作内在要求打破地方行政分割，建立自由化的市场体系，这 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市场势力，降低了区域产业的垄断水平，提升了区域的整 体福利水平。 。 第三，区域合作的经济效益还表现为不同区域之间的互补发展。发达地区 在资本和技术上占有优势，能够辐射带动欠发达地区的经济发展，有利于欠发 达地区产业资源的开发和经济总量的扩张，这也为发达地区夕阳产业的转移和 高新技术产业的兴起创造条件，进而带来区域经济的整体产业结构的升级和优 化。 1 0 2 4 3 区域产业分工与合作的统一关系 区域产业分工与产业合作是相互联系、相互促进、对立统一的。 第一，区域产业分工为区域合作创造良好的前提条件。在区域经济发展过 程中，如果各个地区相互独立、自我封闭，各自发展，没有依据区域比较优势 开展分工，不同地区之间的经济联系就会完全隔断，区域合作关系也就无从谈 起。 第二，区域产业合作是区域分工的内在动因。区域分工的目的是为了在较 大区域范围内相互交换产品和劳务，是为了更好的合作。没有区域分工，合作 无从谈起，同样的，没有区域合作，分工就不会产生任何的经济效益。 第三，将分工与合作充分结合，共同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在经济全球化和 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大背景下，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内在要求一个相互开 放、相互补充、协调统一的市场体系，需要核心区域内部不断加强产业间的分 工与协作，提升区域经济的整体效益和竞争力，为区域经济的快放发展创造良 好的内部环境和条件。 第三章泛长三角产业分工现状 在回顾了主要的区域产业分工理论之后，本章主要通过工业结构相似系 数、区位商等具体指标来分别概述泛长三角区域产业分工总体现状，并通过截 面数据比较分析各省( 市) 比较优势行业的演变情况。 3 1 区域分工演变基于工业结构相似系数的分析 不同地区间产业的互补性( 或竞争性) ，可以通过产业结构的相似性来衡 量。结构相似系数是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国际工业研究中心提出的，用于两个 区域产业结构的两两比较，也可以以全国的产业结构为标准，将各地区与全国 进行比较。相似系数介于0 和1 之间，相似系数等于1 ，表明两个区域的产业 结构完全相同；相似系数等于0 说明两个区域的产业结构完全不同，从动态角 度来看，相似系数区域上升则产业结构趋同，区域间分工程度降低，反之，分 工程度上升。相似系数计算公式如下： n s i j = x i kx j k k = i ，0 s 扩1 ( 3 1 ) 其中i ，j 表示地区，k 表示工业部门，s i j 表示i ，j 两地产业结构的相似系数， x i k 和x j k 分别表示部门k 在i 地区和j 地区产业结构中所占的比重。 本文依据泛长三角五省1 9 9 7 、2 0 0 2 和2 0 0 7 年细分行业工业部门产值，计 算出不同年份的工业部门结构相似系数如表3 - 1 所示。从下表不难看出，泛长 三角两两地区间产业结构相似系数差异较大，需要针对不同地区逐一分析。从 总体变动趋势上来看，除上海一江苏以外，其他地区间结构相似系数均呈现上 升下降，其中，上海一江西降幅最为明显，从1 9 9 7 年的0 7 4 骤降至o 4 5 。结 构相似系数的下降趋势也表明泛长三角区域产业结构趋异，区域产业结构合理 化程度得到提升。 从单个区域来看，上海同浙江之间的结构相似系数较为平稳，一直维持在 0 7 左右的水平。上海同安徽、江西之间的结构相似系数较低，而且下降幅度 较大，从1 9 9 7 年的o 7 降至2 0 0 7 年的0 5 左右的水平。因而上海同皖、赣地 区间的产业结构趋异，该区域间产业合作具有良好的基础和条件。 江苏同浙江、上海之间的结构相似系数最高，并且下降幅度不明显。江苏、 浙江间结构相似系数一直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上，到2 0 0 7 年依然达到0 8 7 ， 江苏一上海间结构相似系数不仅维持在0 8 以上，而且呈现上升的总体趋势， 2 0 0 7 年，其数值已经达到了0 8 8 ，这表明苏沪、苏浙地区间产业同构现象严 重，苏沪地区间产业结构趋同。苏皖地区结构相似系数总体较高，基本上维持 1 2 在0 8 左右的水平，江苏同江西之间的结构相似系数较低，而且下降趋势明显， 至2 0 0 7 年，降至0 7 的水平上。 浙江同江西的结构相似系数较小，有逐年下降的趋势，维持0 6 0 7 左右 的水平上，浙江同安徽的结构相似系数略高一些，在波动中有所下降。皖赣地 区结构相似系数变动较大，从2 0 0 2 年的0 9 1 骤降至2 0 0 7 年的0 7 8 ，皖赣两 省产业结构在这五年间经历了较大幅度的调整。 表3 - 11 9 9 7 年、2 0 0 2 年和2 0 0 7 年的工业结构相似系数 工业结构相似系数 地区 1 9 9 72 0 0 22 0 0 7 上海一浙江 0 7 50 7 10 6 9 上海一江苏 o 8 2o 8 30 8 8 上海一安徽 0 6 40 7 80 5 6 上海一江西 0 7 40 7 2o 4 5 浙江一江苏 0 9 70 9 2o 8 7 浙江一安徽 0 7 8o 6 6o 7 0 浙江一江诬 o 7 3o 6 60 6 2 江苏一安徽 o 8 10 8 20 7 2 江苏一江西 o 7 6o 6 6 0 6 0 安徽一江西 0 9 10 9 1 0 7 8 注：表中数据依据泛长三角四省一市工业产值计算，原始数据来源于中国工业经济统计 年鉴。 3 2 区域比较优势产业演变基于区位商指数的分析 区位商( 1 0 c a t io nq u o t ie n t ) 是通过计算一个地区特定产业部门在特定 区域内的相对比重，用以度量该地区的产业部门是否具备比较优势的常用分析 指标，其分析的基本思路，是根据市场竞争和资源配置结果来考察区域比较优 势，即按照既定产业的地区份额来判断特定区域( 如一个省区) 的特定产业在 背景区域( 如全国) 中所处地位或相对优势。一个地区的产业结构中，区位商 较高的产业占的比重越大，意味着该地区的资源配置效率越高，各产业之间的 组合也更好地体现了本地区的区位优势，其产业结构也越合理。用区位商分析 产业结构，可以揭示地区产业结构较之于背景区域所具有的区位优势或劣势； 可以排除区域规模差异带给简单份额分析的影响；可以反映地区产业结构特别 是优势产业、主导产业在不同时点之间的变化趋势。 产业区位商是指某个地区某一特定产业部门产值( 或增加值、销售收入、 企业数量等指标) 在该地区所占的比重与该地区所在的较大区域范围内同一部 门产值( 或增加值、销售收入、企业数量等指标) 在较大区域范围内的比重之 比，其计算公式如下： xi j 杰xi j 弘两匆赵可 ；= 1 i = ii - i ( 3 - 2 ) 上式中，i 表示不同的产业部门，j 表示区域内各个不同的地区。x 代表 不同产业部门的产值( 或增加值、销售收入、企业数量等指标) 。通常而言， 如果一个地区特定部门的区位商小于1 ，则说明该地区产业部门竞争力弱，处 于比较劣势地位；相反地，如果大于1 ，则表示该地区该产业竞争力较强，处 于比较优势地位，其值越大，比较优势越显著：如果区位商等于1 ，则该地区 产业部门既不存在比较优势，也不存在比较劣势。 考虑到数据的完整性和可比性，笔者最终选取泛长三角区域四省一市2 9 个细分行业的工业产值作为区位商计算的标准，再分别截取1 9 9 7 年、2 0 0 2 年 和2 0 0 7 年三年的数据，分别计算得到这些年份中各个地区的区位商指数。表 3 2 、表3 - 3 、表3 - 4 、表3 - 5 、和表3 - 6 分别列出了上海、江苏、浙江、安徽、 江西在1 9 9 7 年、2 0 0 2 年和2 0 0 7 年里的优势行业类别与区位商。 现阶段，上海优势行业数量众多，体现其工业体系完备、工业整体实力雄 厚的特点，其比较优势突出的行业主要集中在食品制造、石油加工、专用设备 制造、电器机械及器材制造、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等部门。从纵向 发展来看，上海优势行业变动特点主要有：首先，上海具有持续比较优势的 产业部门数量众多，而且几乎都集中在深加工和专用设备制造上，反映出上海 工业整体实力雄厚、工业门类齐全的总体特征。上海尽管优势行业数量较多， 但比较优势相对突出的工业部门十分有限，区位商指数超过1 5 的屈指可数， 超过2 的工业部门更是寥寥无几，但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上海各个工业部门的发 展较为均衡。上海也存在一些比较优势严重散失的行业。以化学纤维制造和 医药制造为例，其区位商指数显著降低，到2 0 0 7 年已降至0 7 左右，先前的 行业优势散失殆尽。当然，上海也有不少发展迅速的行业，短短几年时间， 上海的通信设备制造、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和通用设备制造等行业部门 突飞猛进，逐渐转劣势为优势，迅速累积了不同程度的产业优势。 2 0 0 0 年以后，上海工业地位的不断削弱同自身的发展战略密切相关。“十 五 期间，上海市着力提高经济运行的质量和效益，坚持“三、二、一”的发 展方针，在工业发展过程中注重环境和生态效益，努力建设资源节约型和环境 友好型城市。这迫使高耗能、高污染的化工、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