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语言文学专业论文）论《西游记》俄译本中佛教词汇的翻译——兼论文化的可译性限度.pdf

中文摘要 西游记是明代“四大奇书”之一，情节生动有趣，结构宏阔精美，语言 幽默诙谐，充满神奇丰富的想象和复杂深刻的思想，在中国小说史上独树一帜 小说描述了一个佛、道、儒三教合一的世界，蕴涵了丰富的宗教思想，阅读西 游记，是了解东方宗教文化的有效途径因此，西游记的翻译不是简单的语 言转换，而应站在传播中华文化的高度来审视它，而其中佛教词汇的翻译更是突 出反映了中国民族文化的传播情况 在2 0 世纪7 0 年代开始的译学文化转向的背景下，作为一个争议性很强的问 题，语言和文化的可译性成为跨语言交际学的一个重要研究方面。因此，我们结 合西游记 中佛教词汇的翻译来研究文化的可译性问题。 本文由五个章节组成。第一章为绪论部分，重点介绍在翻译的文化转向背景 下对于可译性限度的研究；概述佛教传入对中国民族文化、民族心理的影响；同 时简单介绍本文研究对象西游记及主要研究方法第二、三、四章结构相似， 分别研究三个关键词：道、缘、普哉，详细分析相关词汇的文化含义、翻译实践 和翻译方法，指出不同程度的误读和误译，剖析文化的可译性限度。第五章将视 野由三个关键词拓展到整个佛教文本的翻译，提出佛教文本的翻译应运用以异化 为主的翻译策略 ， 总之，本文以古典文学名著 产生于十六世纪的中国明朝嘉靖( 1 5 2 2 一1 5 6 6 ) 时期，是吴承恩 中年时期写成初稿，后来经过润饰而成的。他在前代多年积累下来并在民间流传 的有关唐僧取经的文学作品和敲事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再创造，并且把原来的以唐 僧取经为主的故事，改为以孙悟空为主的战天斗地史。 4 孙悟空是全书中最光辉的形象。大阉天富”突出他热爱自由、勇于反抗的 精神，“西天取经”表现他见恶必除、除恶必尽的精神。孙悟空大闷天宫失败后， 经过五行山下五百年的镇压。被唐僧放出，同往西天他已不再是一个叛逆者的 形象，而是一个头戴紧箍，身穿虎皮裙，专为人间解除魔难的英雄在重重困难 之前顽强不屈，随机应变就是镇魔者孙悟空的主要特征。 西游记 描写的幻想世界和神话人物，大都有现实生活作基础，同时在神 奇的形态下体现了作家与人民的某些美好愿望八十一难、七十二交、各种神魔 的本领都充满幻想色彩；五花k f 3 、奇光异彩的宝贝。显然是人们为了征服自然 或战胜敌人_ 才假想出来的。构成了西游记浪漫主义的基本艺术特征 西游记把善意的嘲笑、辛辣的讽刺和严竣的批判艺术她结合起来，使不 少章回妙趣横生，完满地表达了深刻的思想内容和作者的鲜明爱憎。九九八十一 难所包含的四十一个小故事也都通过僧徒、神佛、妖魔间的错综关系表现出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这无数充满斗争的幻想情节中，意味深长地寄寓了广大人 民反抗恶势力，要求战胜自然、困难的乐观精神，曲折地反映了封建时代的社会 现实。 吴承恩是明代淮安府山阳县( 现江苏省淮安市楚州区) 人。表字汝忠，别号 射阳山人( 或州射阳居士) 生活的年代是明代的弘治、嘉靖和万历初年他祖 先在江苏涟水县，从他五世祖开始就迁移到淮安定居下来，原来是书香门第，后 来败落了父亲吴廷器娶了邻居女儿徐氏为妻，后继承了岳父的绸布店，成了小 老板。由于吴廷器是个读书人，不擅子做生意，家境一般。吴承恩受父亲影响， 从小就喜欢看书，读了很多文言笔记小说。他自己还写了一本志怪小说禹鼎志。 讲的是神仙鬼怪的故事。吴承恩性格比较诙谐、幽默，从小就喜欢写诗写文章， 在当地有点名气，现在流传下来的有作品诗文集射阳先生存稿。他科举上不 得意，四十八岁时才勉强补了一个贡生，直到六十三岁时，才在友人帮助下任浙 江长兴县丞( 明代八品官，相当于今天的副县级) ，不到两年因与知县矛盾和征 粮事件。而一度进了牢房，晚年绝意仕途辞归故里。回到家乡后的暮年吴承恩， 一方面倾力于对强孙丘度的培养，一方面与先后任淮安知府的繇文烛、邵元哲， 知县高时及。后七子”之一徐中行等文友诗酒赋唱、评诗论文，聊以打发光阴 3 2 西游记 的俄语译本( 1 l y - r e m e c t n h e 聃姗媚 及其译者罗高寿 章回小说西游记是明代“四大奇书”之一，情节生动有趣，结构宏阔精 美，语言幽默诙谐，充满神奇丰富的想象和复杂深刻的思想，在中国小说史上独 树一帜这部小说最早的外译出现在邻近中国的东亚国家。1 7 5 8 年西田维则( 口 木山人) 将蔼游记l 2 6 回译成和文通俗西游记 京都出版，一般认为这 ， 是最早的蘧游记) 外文译本。早在1 8 9 0 年，人们就至少有五次机会看到被摘 译成马来文( 后又印成印尼文) 出版的西游记) 英文西游记 节译本则出现 在1 9 世纪末。俄国对中国小说的翻译传播极为罕见，直到2 0 世纪才由前苏联大 量翻译元明清小说西游记俄译本( i i y r e m e c m h eh a3 a n 姐 ( 1 9 5 9 ) 便是这 一时期出现的。译者是著名的汉学家阿历克奏彼得洛维奇罗高寿( a a e x r , e g f i e r p o n 珏q p o t a g e s ) ( 1 9 0 6 1 9 8 1 ) 罗高寿先生毕业于莫斯科东方学院，曾三 次来华进修，或在苏联驻华的机构工作，前后逗留中国1 3 年随后又先后在莫 斯科东方学院、莫期科大学任教，尽管他的中国语言文化素养很高，又经过长时 间的准备，但在翻译西游记时还是遇到了不少困难，他不得不请另一位老汉 学家，当年曾以协助瞿秋白率先采访报导新俄社会而闻名的符谢沃洛德郭质生 ( b f o n o s ) 来完成第三四卷，他自己则翻译第一二卷，为小说写出长篇序文和 详细注释，书中的诗歌则由h n a 咖o b 聃、h f o n y 6 e s a 等人翻译。小说出版以后， 他又长期坚持研究工作，在晚年完成了一部1 1 7 页的论著吴承恩及其 ，于1 9 8 4 年出版多亏有了译者的翻译和评介，小说西游记得以在苏 联长期流行，广受欢迎到1 9 8 2 年又由莫斯科大学教授、老汉学家德米特里华 克生( b o c x p e c e h c x l d i f m m p m l h 聊嘲跚) 根据罗译本加以摘选。出版一本西 游记的节略本。书名为猴王孙悟空( q 皿y x y s 印b0 6 e 3 i j i h ) ) ，并且 移用7 罗高寿的四卷全译本所写的长篇序文这样做就更加大了小说在俄国传播 的力度。本文主要以罗高寿先生的译本( i l y r e m e c r b h eh a 3 a h a 丑 作为研究资料 3 3 统计资料 为便于下面几章对西游记中佛籍词汇的翻译进行系统的研究，本小节对 相关词汇作出统计首先，通过对中文文本的阅读，结合相关参考资料，得出其 中的佛教词汇共计3 6 3 个，出现9 6 8 2 次，可归纳为教义、人物、咒语、法器i 处所，经题六部分( 详见附录) 但是将这些词汇的翻译逐个详细地讨论是不可 能也是不登要的，通过对比和研究，笔者发现其中“道”、“缘”和“善哉”这三 个关键词出现频率较高，并且广泛运用于日常生活之中。具有较高的研究价值和 现实意义。这三个关键词的相关中文与对应俄文词汇在附录中也一并列出 这些词汇的统计工作比较花费时间，均在仔细对照原书文本的基础上，运用 电脑查阅和搜索电子文本得出 6 第二章集佛教文化与道教文化于一身的。道。 在西游记 中文文本中，。道”是上述三个关键词中运用最广泛的一个， 它所蕴涵的文化含义也最丰富、最深远本章将从以下几个方面分析和论述与 “道”相关的文本的翻译：首先统计出中文文本中的“道”字词语，对其进行分 类，从词源和文化两方面论述它们在汉语中的含义；其次对照中文的统计资料， 对俄文文本中相应的“道”字词语作出统计，对其进行归类、分析，并进行翻译 评论；最终在总结译者翻译经验的基础上，提出针对这类文本的翻译策略。 第一节西游记) 原文中的4 道” 小说西游记 中的“道”不仅蕴涵道教的文化含义，也蕴涵佛教文化。为 避免混淆，有必要对中文文本中的。道”字文本作出一定说明鉴于本文主要讨 论宗教词汇的翻译，对与宗教无关的。道”字词汇，比如当“道”表示“说话”、 “讲”的意思时将不作讨论，而主要讨论诸如“道士”、“道人”、“道场”等与宗 教有关的词汇。这类词汇将分为蕴涵道教意义的“道”和蕴涵佛教意义的“道” 加以讨论，详细见下表： n o 蕴涵宗教意义的道出现次数道教之道佛教之道 l 道士 1 7 4 1 7 4o 2 道人 8 83 65 2 3 有道 1 13 8 4 道童 1 51 5o 5道场1 6o1 6 6 得道 1 61 33 7 大道1 7 1 1 9 8 贫道 1 21 2 o 9 - 一s 8 其余的吉。道”词汇 3 4 4 此处未列 8 8 总计一 5 3 4 3 7 31 6 1 ( 注：在统计过程中，笔者注意到9 - 3 8 号含道”的词汇在文本中出现频 率较低，有些词汇仅出现一次，因而此处未详细列出，仅列出1 嚣号出现较频 繁的词汇加以研究) 表2 1 7 1 1 “道”在汉语中的本意 在现代汉语中，除了在一些与道教有关的词汇外，。道”的宗教色彩并不浓。 根据说文解字) ，“道”的意义为：所行道也。“道”所包含的主要意义如下； ( 1 ) 路，如；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 2 ) 程；行程，如：日夜不处，倍道兼程孙子军争 ( 3 ) 式，方法；技能，如：为开其资财之道也。晁错论贵粟疏 ( 4 ) 向；志向，如：道不同，不相为谋。 ( 5 ) 德，道义、正义，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孟子公孙丑下) ( 6 ) 说、讲，如：能说会道。 1 2 道教之。道。 随着历史文化的发展，除了本意外，“道”的含义进一步拓展，出现了许多 别的含义，其中就包括宗教意义，特别是与道教有关的意义，包含一种不灭的神 奇意义，具体如下： 1 )本源、根源、万物起源：一阴一阳之谓道。易系辞 2 )规律、原理：立天之道，日除舆陨。立地之道，日柔舆剐。立人之 道，日仁舆差。易说卦 3 ) 道家，先秦时期的一种思想流派，以老子、庄子为代表。道家的思 想崇尚自然，主张清静无为：史记太史公自序：道家无为，又曰无不为： 其实易行，其辞难知，其术以虚无为本j 以因循为用。 4 ) 道教的教义：豪家少年岂知道，来绕百匝脚不停韩愈华山 女 5 )道教或道士 以上是汉典中对“道”字深入的解释，其内涵确实更加丰富和深渊。此 外，我们还可以将道教之“道”与佛教之。道”作一下对比： 道教之“道”老子) 第二十五章：“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可以为天 下母，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名之日 大。” 佛教之“道”无漏道，七觉八正等法，能通行人使至涅集，故谓之道 又形体虚融无碍，故为通之义以通故，名为遵如道谛，道品，声闯遒，佛道 等。梵言菩提是也大乘义章十六日：“诸行同体，虚融无碍名之为通。通故 名道。”俱舍论二十五日；“道义云何谓涅榘路。乘此能往涅集城放。”大乘义 章日：。末伽”即梵语。m a r g a ” 0 1 3 佛教之。道” 上一小结的比较清晰地展示了“道”的两种不同宗教意义，对于其佛教意义 在此不在赘述。 “道”是随着佛经的译入从梵语翻译过来的，其对应的梵语可以是“n i r v a n a ( 涅檠) ”、“b o d h i ( 菩提) ” 1 4 西游记 中的“道” 神魔小说西游记描写的神、佛、圣众多，且相处和睦如第三十二回， 孙悟空回答樵予如何递解妖魔的问话道：。若是天魔，解与玉帝；若是土魔，解 与土府西方的归佛，东方的归圣北方的解与真武，南方的解与火德。是蛟精， 解与海主，是鬼祟解与阎王各有地头方向我老孙到处里人熟，发一张批文， 把他连夜解着飞跑。”各有地头方向”是说他们各有地盘，和睦相处，互不相妨。 他们还互相作客、帮忙。如王母娘娘的蟠桃会就邀请了。西天佛老，菩萨、圣僧、 罗汉，南方南极观音”等等，无不体现出了佛道杂糅的特征正如徐朔方先生所 指出的：“小说成书时，三教合一盛行到这样地步，以至在宋、元、明士大夫中 间难得找到一个不受对方影响的儒者、道人或居士。当时只有三教合一以道为主 的道者。或三教合一以佛为主的和尚或居士”因此，在西游记 中文文本中， 也有不少佛道混淆，容易引起误解的地方，为了进一步评述“道”字词语的翻译， 有必要对一些典型情况加以简单说明。 1 ) 。却说他师徒两个，策马前来，壹至山门首观看，果然是一座寺院。安 禅僧定性，啼树鸟音闲。寂寞无尘真寂寞，清虚有道果清虚。”( 西游记p 1 8 1 ) 显而易见，文中所描述的是一座佛教寺院，但是“清虚”和“有道”都是典型的 道教词汇。所幸从“寺院”和“安禅僧定性”读者不难判断出这是一座佛教寺院。 2 ) 在洞中不觉倏六七年。一日，祖师登坛高坐，唤集诸仙，开讲大道。( 西 游记p i 4 ) 蔷提祖师本身就是一个糅合了佛与道的人物，“菩提”是一个典型的 梵语音译的词汇，指对佛教“真理”的觉悟，常常出现在佛教经典之中，小说中 也多次提到他曾是佛祖的弟子。作为孙悟空的师傅的菩提祖师却精通占卜、练丹 之术，俨然一个神仙术士。 除此之外。比较典型的还有佛教的菩萨与道教的神仙也常常被杂糅在一起。 如小说中观音菩萨就常常立于道观“青羊富”之中。 见表2 1 ，所列出的八个。遒”字关键词中有五个不仅蕴涵道教意义还蕴涵 佛教意义它们分别是“道人”、。有道”、“得道”、“大道”和“道场”； 1 ) 道人在现代汉语中，。道人。常常被误认为仅仅含有道教意义，事实上 该词既可作。道教子弟。也可作。佛教僧人”，在西游记 中共出现9 8 次，其 9 中3 6 次属于道教词汇，5 2 次属于佛教词汇根据道教小辞典) 。在佛教刚刚 开始传播的南北朝时期，当“僧”这个词还没有出现时，佛教徒也被称做。道人。 “道人”一词在佛经中也运用广泛在最早的佛教经典译著四十二章经) 中就 有；“道人见欲，必当远之借鉴道教的说法，达到觉悟以及还未出家的俗家佛 教弟子也被称作“道人。演变到佛教广为流传之后，“道人”则泛指佛教或道教 寺院中地位较底，服务性质的教徒7 2 ) 有道小说中8 个是道教词汇，1 2 个是佛教词汇在没有被用到佛教中 之前，这里的“道”本意是道术、道法。1 2 个含有佛教意义的“有道”，除了“清 虚有道采清虚”和“禅门有道”。都是用来形容僧入修行了得，大有造诣 3 ) 得道1 3 个含有道教意义，3 个含有佛教意义对于一个道教徒来说，得 道是指领悟道教思想，学成道术、道法；而在佛教中意义却更为深奥，蕴涵达到 彼岸世界、脱离苦海、觉悟、涅榘之意 4 ) 大道1 1 个佛教之。大道”，7 个道教之“大道”，此处二者的区别同上， 佛教的“大道”往往与僧人联系在一起，含有更为深奥的意义。 5 ) 道场道场一般都用于表示佛教的活动或场所作为一个译入语，该词的 本意是佛取得觉悟，修成正道的地方后来将行佛教法事以及供奉佛像之处也称 做道场。见佛学大辞典，道场：谓佛成圣道之处中印度摩竭陀国尼连禅侧， 菩提树下金刚座是也。又得道之行法，谓为道场。又为法座之异名。慈悲道场， 水陆道场是也。 第二节。道”字词汇的俄译 本节讨论上节所提到的。道”字词汇的俄译着重在于分析原文文本是怎样 被翻译成俄语的，译者的翻译方法和由此产生的效果。 2 1 相关词汇的俄译 与表2 1 所示的八个“道”字词汇相对应，下面是这些词的俄语形式： n o 12345 道士脚c- 嗽脚c c 删i - i o h s xm o h 卜皿a o c 脚k 3 c - o c ) o p o t c l l 出现次数1 5 2 4 5ll n o 6789 7 具体可参看以下文献t 道教小词典 ；t 石林燕语 t 。晋宋伺佛教初行。未有僧称，遣日道人南齐书焉 欢传h “道士与道人战懵墨，道人与道士辩是非”佛学大辞典；暇十二章经) 日；。道人见欲。必当远 之”释氏要揽上曰：。智度论云褥道者名为道人余未出家者，亦名道人”汉语大词典) l 水井传， 第西回t 那汉子道l 。我这疆挑上去只囊与寺内火工道入。直厅轿夫，老部钔。徽生活的吃 1 0 l 道士 6 e c c u e p m r 国1 人称代词省略其他 i 出现次数 135 2 表2 2 n o 12345 6 道人, a a o c m o h a x m o l t a x - , , y o c ：a 珊锄i i 【 q 职娜n u a e r e p c m r o t t 出现次数 2 l9l2ll n o 7891 0l l 1 2 道人0 6 w r a r e m , c j t y r a 等n p a e p a r m 人称代词省略其他 m o h a c m p s 留 出现次数 l2 57679 ( 注：r , a y r a 等表示曲弦疆唧西on o c n y u m e x 等表示仆人、随从等意义的词 语；n p m q 姗u u g 等表示础盯觚b 皿麟o3 e o u a p l , 8 。戤_ 工0 嘲等表示具体工作内 容的词语具体见统计资料) 自包零 n o 123 4 5 道童 础k 码哑哪h ko l p o k m o m 讲w 赴, a a o c c g n m 码咀阿珈 皿a n o c r t y m h m cr l o c j l y i i d w 皿 出现次敷 61ll2 n o 67 89 道童 o t p o g n o c n y m h m g c n v x c h人称代词省略 出现次数ll11 表2 4 in o 123 i 贫道 c t c p o u m 曲m o h a x c u a p e s h u t tm o h a x 人称代词 l 出现次数 l1 1 0 表2 5 n o 1 23 4 5 有道h c n 眦 y q e a n e目o a e 酗既哦瑚 t a m m6 口a r o q e c r a e c a u o c o s e p u a m u t 出现次敷221ll n 。678 9 i 有道 c n o c 0 5 漏译自由译法 i 出现次数2 27 表2 6 n o 123 4 5 得道h 唧h a y q c 删ec o b c p m e x c c b o n y r s ，陆 出现次数3l l31 n o 6 7 得道漏译 自由译法 出现次数4 3 表2 7 l n 。123 4 56 i i 大道 ：m e e m en y r r bm y p o c l s ,a o p o r a a 1 ) 6 p c 哪溉 h c 舢a i 出现次数21 01ll2 i 表2 8 n o 12345 道场m 彻e h h c6 叭d c 嗍舰e u o e a c r a p bx p a mx p a u hhm o t l a c n a l m 出现次数 321ll n o 6 78 道场m o 舶玎l 吼漏译自由译法 出现次数 l3l 表2 9 2 2 关于译语词汇 经过仔细研究上- 4 , 节所列的几个表格，我们可以发现。脚c 0 “1 4 0 e a x , , , “r l o c m j n m m k ”，。h c 1 1 ；i h 8 ”。“y t m m e ”，。n y r e ”这几个词在译语中运用较为广泛， 在做进一步的翻译研究之前，有必要对这几个词的意义做一定了解； l 、“, l l 阻o c ”在俄语中是一个音译的外来词，表示道教的信徒，根据苏联大 百科全书，关于“道”的解释如下：西峨o , q b 8b 3 雅黝e 蓝嬲n , t e r o p - t t 姐t 蛐c 瑚矗 巾彻o c 呻髓b y z a m 腽s o3 h a z i c ： b i h e r e p m m a 姐* 一 与汉书 中， 不具有任何宗教意义。而在此之后，则常常作为佛教术语来使用：见佛学大辞 典：。( 术语) 一物之生，亲与强力者为因，豌添弱力者为缘。例如种子为因， 雨露农夫等为缘此因缘和合而生米大乘入楞伽经二日：一切法因缘生楞 严经二日：彼外道等，常说自然，我说因缘。长水之楞严经疏一之上日：佛教 因缘为宗，以佛圣教自浅至深，说一切法，不出因缘二字。维摩经佛国品注：什 日：力强为因，力弱为缘。肇日；前后相生因也，现相助成缘也。诸法要因缘相 假，然后成立止观五下日：招果为因，缘名缘由辅行一之三日：亲生为 因，疏助为缘f 又】梵语尼陀那( n i n a d a ) 之译意十二部经之一又云缘起” 总之， a a h e z 2 2 3 1 3 ) 相契，投机 c 0 0 1 3 e t c m h e ；c o b l l a r e l 删ep 3 7 ，p 1 9 ( 1 2 7 5 7 2 8 1 8 p 1 4 0 0 4 谴理理由：n p e m e m a ；i i o b o a p 7 6 6 表3 3 l 有缘居此地 翻y l n n 。o b a h o o m m e 1 ) 8 2 有分有缘体俗愿e 菇缸坍o p 唧i a 明朗e 髓q 娜舳 p 1 7 6 k r r bo t 弱柏旅口肼嘲踟6 哑嘲嘣 3 你今有缘h y , p m y l e 6 _ 瑚瑚q 晒 p 3 7 4 今日有缘h ob o tc e f o 哪l qla 驰妇on o f i & qc l o 皿ap l l 9 5 有缘食者 k t oi i j l 0 4 i o b 口t o m o j l e r b so r e e z t a e r p 1 7 7 6 料想前头必有缘 漏译p 1 9 0 7 玄奘法师大有缘取c i o a m , - n _ 岬钿ot l a e j i e hp 2 9 2 8 有缘得遇旧相识漏译p 2 9 4 9 有缘立地拜为师n 1 0 6 e xy i m t e 肿_ l l p e t l c n o j 珂e h p 4 2 l 1 0人若有缘， t 硅k o u y o c n c 删b l 嘣。邛y m 珏印伽r - p 5 1 5 l l 有缘的，闻一闻 r i 竹t n i l vn n t 啊f r l t _ j r r f 譬a n i 、y w v 住 p 5 2 5 1 2 有缘吃得草还丹漏译 p 5 6 7 1 3 既在佛会下，都是 b 咖a * 0 6 哪w e c 聃姗硼妒c 卿y 删 p 7 5 7 有缘人 1 4水火相搀各有缘 n y m 伽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