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学专业论文）布鲁默“符号互动论”与传播研究.pdf

摘要 - - i_iii i i 摘要 “芝加哥学派 的社会思想是传播学的源头之一。赫伯特布鲁默是芝加哥学派的 成员并且命名了集中体现“芝加哥学派”理论思想的“符号互动论 ，涉及诸多传播研 究。本文呈现了布鲁默传播研究涉及的佩恩基金研究、对大众的定义、公众舆论和传播 效果研究，展示了他从群体结构、经验世界与研究方法的关系等方面切入问题的独特视 角；梳理了“符号互动论”的诸多思想源头，并从“符号互动论 的本质内容、经验科 学方法论原理和“符号互动论 的方法论取向三个方面论述了布鲁默“符号互动论 的 方法论取向；并进一步探讨了“符号互动论”给我们提供的全新的传播学视野以及对传 播学研究方法、传播学发展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芝加哥学派赫伯特布鲁默传播研究符号互动论 a b s 仃a c t a bs t r a c t t h ec h i c a g os c h o o ls o c i o l o g yi so n eo ft h ef o u n d a t i o n so fc o m m u n i c m i o n h e b e r t b l u m e r ，w h oh a dd o n es o m e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s t u d y ，w a sam e m b e ro ft h ec h i c a g os c h o o l ，a n d h en a m e dt h es y m b o l i ci n t e r a c t i o nt h e o r y , w h i c hr e p r e s e n t e dt h es c h o o l st h o u g h t t h i sp a p e r d o e ss o m er e s e a r c ha b o u th e b e r tb l u m e r s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s t u d y ，i n c l u d i n gt h ep a y n ef u n d s t u d y ，t h ed e f i n i t i o no ft h em a s s ，p u b l i co p i n i o ns t u d y ，a n d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e f f e c ts t u d y ， s h o w i n g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l yh i su n i q u es t u d yv i e ws u c ha st h es t r u c t u r eo fg r o u p ，t h e r e l a t i o n s h i pb e t w e e nm e t h o d o l o g ya n de m p i r i c a lw o r l d t h i sr e s e a r c ht r a c e ss e v e r a lo r i g i n a l t h o u g h t so fs y m b o l i ci n t e r a c t i o nt h e o r ya n di n t r o d u c e sh e b e r tb l u m e r 。ss y m b o l i ci n t e r a c t i o n t h e o r yf r o mt h en a t u r eo fs y m b o l i ci n t e r a c t i o nt h e o r y ，t h et h e o r yo fe m p i r i c a ls c i e n c e m e t h o d o l o g ya n dt h em e t h o d o l o g yt r o p i s mo fi t a tl a s t , t h ei m p l i c a t i o no fs y m b o l i c i n t e r a c t i o nt h e o r yi sd i s c u s s e d k e yw o r d st h ec h i c a g os c h o o l h e b e r tb l u m e rc o m m u n i c a t i o ns t u d y s y m b o l i ci n t e r a c t i o nt h e o r y 河北大学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 及取得的研究成果。尽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 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河北大学或其他教 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所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 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了致谢。 作者签名： 日期：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年月上五日 本人完全了解河北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 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 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 论文。 本学位论文属于 1 、保密口，在年月日解密后适用本授权声明。 2 、不保密口。 ( 请在以上相应方格内打“”) 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 日期：丑年当上l 日 日期：埤年上月尘日 绪论 1 问题的提出 绪论 传播学学科的建立和发展是学科交叉的结果，具有多元的传统。施拉姆力主传播学 的四大奠基人，后人追溯传播学起源则涉及更广，有的涉及语艺学传统，有的涉及马克 思主义的批判传统，有的涉及文化研究和社会哲学传统。而对现有传播学理论的划分也 是多种多样。有人按照媒介理论发展史中五个“学派 的发祥地命名，“分别是哥伦比 亚学派、法兰克福学派、芝加哥学派、多伦多学派，以及英国文化研究 ；丹尼斯麦 奎尔( d e n i sm c q u a i l ) 基于理论关心的焦点不同，从以媒介或社会中心以及唯物论或文 化论建构坐标，把传播理论划分为媒介文化论、媒介唯物论、社会文化论 和社会唯物论四种；而小约翰( l i t t l ej o h n ) 则从知识论的角度，把传播理论划分 为诠释理论、批判理论、结构与功能理论、认知与行为理论、互动与习性理论五种理论 类型。 中国大陆对传播学的引介大多是在经验学派和批判学派的分类标准下进行的，传播 学学科形象日渐丰满的同时，也面临着学科认同与理论创新的挑战。李金铨教授说，“不 断有人问传播( 媒介研究) 是不是独立的学科，只有边缘学科才会有此焦虑。是学科也 罢，不是学科也罢，多辩也没有意思。现代社会不可能脱离媒介而存在，没有人可以否 定媒介研究的重要性，关键是能不能提出创新的研究议题，并赋予比较满意的解答。因 此，我觉得不必太计较学科地位，学科地位是公认的，不是谁说是就是，或谁说不是就 不是。 所以创新出新的研究议题是传播学研究创新的关键。而理论创新方面，在国内 一直存在本土化与否的争论。陈韬文教授认为传播理论的“本土化 可以有三个层面上 的意思 ：一是简单的移植，把外来理论直接应用于本土社会；二是因为本土社会的特 殊性而对外来理论作补充、修订或否定；三是建基于本土社会的原创理论。理论本土化 的过程就是引入、检验、补充现有理论和创新理论的过程。所谓的“本土化 只是变换 。唐士哲，正典的另一种阅读策略，新闻学研究，叨，第5 6 期，第1 7 1 页一第1 7 5 页。 国李金铨黄煜，中国传媒研究、学术风格及其他，新闻学研究，【j 】，第8 l 期，第1 6 3 页 第1 9 4 页。 陈韬文，理论化是华人社会传播研究的出路：全球化与本土化的张力处理，张国良黄晓芝 主编，中国传播学：反思与前瞻， m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 0 0 2 6 ，第1 5 0 页第1 5 1 页。 l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研究对象和研究条件，最终都成为传播理论的内容，很难分清内外。而李金铨教授则认 为“超越西方霸权，不是排斥西方学术，而是要平和的、不卑不亢的回应我们古老历史 传统的声音，并且接受现代语言的考验，以此为立足点，跟西方主流学术站在平等的立 场上，进行对话和沟通。我们必须了解主流学术，同时发展出自己的学术风格，探讨独 特的社会问题，提出一些原创性的解释，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本钱跟西方的主流进行平 等的对话”。o 同时，李金铨教授认为应该学习研究方法以解决中国大陆学者学术创新的 “技术问题”。 笔者赞同陈韬文、李金铨两位教授的观点，传播学的理论创新既要有与西方主流学 术的对话，又要有对本土实践的观察。理论研究为经验研究提供理论框架和概念，经验 研究对理论研究也有多种影响，在塑造理论的发展上，“它至少执行有四个主要功能： 创立理论、修订理论、转变理论和澄清理论。” 经验研究与理论研究相互作用，共同促 进人们对世界的认识。无论是从经验出发，还是从理论出发进入研究的科学环，对已有 学术资源的了解都是一个基础性的工作。而对理论的了解，又必须要把理论观点与产生 背景相结合，才能够明了理论作为一种解释的含义。 从传播学发展史来看，在由洛克菲勒基金会主办的“1 9 3 9 1 9 4 0 传播研讨班”上， “大众传播”作为专门的术语第一次出现。直到2 0 世纪4 0 年代中期，“传播学”和“大 众传播”的术语才得到普遍应用。但是，传播研究的历史却由来己久。芝加哥大学社会 学系，作为美国和世界社会学专业建制化的肇始，就从社会学的角度做了大量的传播研 究，而且它的研究是基于本土经验的原创研究，奠定了传播学研究的基础和方向。同时， 传播学在美国的发展又深受社会学发展的影响 ：美国社会学的经验主义方针对传播学 研究的经验性、应用性问题取向具有定向的作用；而促生美国本土社会学的实用主义哲 学对传播研究来说更是具有特殊的优越性；美国本土社会学对社会思想最有创造性贡献 传播学名家讲座之一：超越西方霸权：中国传媒研究与西方主流学术对话，【e b o l ， h t t p ：m e d i a c u l c h i n a n e t e c e n t s h o w a r t i c a l a s p ? a r t i c a l l d = 314 8 圆( 美) 罗伯特k 默顿著，社会理论和社会结构，t m ，唐少杰齐心等译，南京：译林出 版社，2 0 0 6 7 ，第2 2 5 页。创立理论主要是指在某种条件下，未曾预料的、反常的和事关全局的资 料对创立理论具有推动作用。修订理论是指对迄今为止被忽视的事实的进行重复观察对建立概念图 示具有推动作用。转变理论是指经验研究的新方法推动理论兴趣的重新聚焦，因为“有力的理论终 究只能在相关事实的丰富素材上成长起来，而新发明的程序有助于为这种素材提供各种成份。新的、 常常是以前得不到的资料激发了新的假说。”进而，理论家们能够用新的方法来检验他们的假说。在 澄清理论上，主要是经验研究推动概念的明晰，澄清的形式通常是确定变量的指标。 御殷晓蓉著，战后美国传播学的理论发展， m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 0 0 0 1 l 。文中观 点经笔者概括。 2 绪论 的理论“符号互动论 则为传播学的奠基制定了方向，而且发展潜力巨大。 基于对理论创新的认识和对“芝加哥学派”社会学传播研究的了解，加之中国大陆 传播学者对芝加哥学派的集中研究又刚刚起步，出于学术资源的考虑，笔者选择赫伯 特布鲁默( h e r b e r tb l u m e l l 9 0 0 1 9 8 7 ) 的传播研究和由他确立“符号互动论”作为研 究对象。希望通过此研究，能更好地理解传播研究的历史和理论，并进一步认识研究方 法。 2 文献综述 笔者首先查询了1 9 9 4 年至今的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和1 9 9 9 年至今的优秀硕博论文 库的数据，直接搜索赫伯特布鲁默，相关论文有两篇。一篇是符号互动理论库 利、米德、布鲁默，刊登在国外社会科学1 9 8 4 年第1 2 期上；另一篇是布鲁默和 库恩在符号互动上的异同，分别刊登在2 0 0 5 年1 1 月的湖北教育学院学报和2 0 0 6 年2 月的河北理工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 两个期刊上，是重复刊登。两篇文章均 不是传播学研究者所写，而且时间间隔2 0 多年，在一定程度上显示了“符号互动 研 究的断层。 笔者采取先直接相关再问接相关的查询顺序接着查询“符号互动”，查询结果除了 涉及社会学、社会心理学、传播学学科领域之外，还涉及语言学、教育学、教育心理学、 教学实践、艺术理论、视觉传达、艺术设计、营销等等，甚至有一篇博士论文研究符 号互动理论与旅游形象的确立，可见“符号互动”涉及的领域多么广泛。笔者最后查 询“芝加哥学派，得到结果也涉及社会学、社会心理学、建筑学、经济等领域。总结 查询结果，与本论文论题相关的研究主要有社会学、社会心理学和传播学的研究。社会 学和社会心理学已有的相关研究可以作为本选题的研究资源，其核心作者是南京大学的 周晓虹教授。值得注意的是，以上两个领域已有的研究除了对学派的历史、理论、传承 机制的研究外，还有专门对研究方法的研究。以下笔者主要对中国大陆传播学领域已有 的有关“符号互动论”和“芝加哥学派 的文献进行综述。 在传播学引入的早期已经涉及“符号互动 的内容。1 9 8 3 年的新闻战线上曾发 也有的翻译为象征互动，英文都是s y m b 0 1 i ci n t e r a c t i o n 一词，只是译法不同。因为对 s y m b o l i ci n t e r a c t i o n i s m 的翻译，有的译作符号互动理论、象征互动理论，有的译作符号互动论、 象征互动论，所以笔者查询“符号互动”和“象征互动”。对s y m b 0 1 i ci n t e r a c t i o n i s m 的翻译，本 文论述中采用“符号互动论”的译法。 3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表了六篇郑北渭教授的传播学简介，其中传播学简介( 一) 介绍西方传播理论研 究者对人际传播现象的认识有三种，第三种是“传播是一种人与人之间的符号交流 行为。交流讯息和思想凭借符号。符号包括语言、文字、图画、数字、形象、图表等等。 传播者进行符号制作；受传者接受、还原符号，以达到传播讯息或符号交流的目的。” 而其后的传播概念包含的三层意思其中一层就是“人与人之间存在着通过符号交流讯息 和思想的传播活动 。这是典型的“符号互动论 的观点。 发表在1 9 8 1 年0 0 期社会上、由居延安 写的社会与传播漫谈，也是较早 涉及符号互动的论文。主要论述了传播与社会的关系。文中对传播学的认识还很模糊， 把“传学” 界定为“心之交通，认为传播发展经历了由人际传播到大众传播的过程， 但认为对人际传播的专门化研究创立了传播学这门学科，还把“人际传播学 分为“大 众传播、团体传播和大众传播”。在谈到美国传播学发展的历史时，作为传播学与社会 学关系密切的例证，提到了“符号互动论 。“西方传学理论许多来自社会学，如被看成 传学研究指导理论的符号互动论原是社会学家米德三十年代提出的社会学理论。 文章并没有对“符号互动论 作详细介绍，但还是涉及了很多“符号互动论”的思想。 如“社会靠传播维系人与人之间的符号互动关系”；把传播看作一个互动的过程，“事实 上那是一个双向循环过程，含有许多次的信息反馈”等。 1 9 8 4 年0 5 期的新闻战线上，由郑北渭教授和他的研究生余瑕璐合写的对西 方传播理论的一些认识再次提到“符号互动论 ，把它作为西方传播理论的若干理论 基础之一，并简单介绍了内容。“它的中心意思是人类社会的存在和发展依赖于人际有 意义的符号交流( 符号泛指语言及非语言的讯息) 。社会生活借助人际符号互动和人际 合作来维持。 文章还用唯物、唯心的标准对其作了价值判断。“我们如果撇开人的物质 资料生产，简单地用符号互动论解释社会发展，认为传播是社会前进的动力和主体，就 是本末倒置，使唯心史观的表现。但如果将符号交流作为人们互相交往联系的手段，这 还是可以研究的。 1 9 8 5 年0 1 期的社会上，居延安写的象征互动论对传播学研究的影响是新 社会是社会学的杂志，论文发表在“姐妹学科”的栏目下，因为当时的居延安是复旦大 学新闻系的研究生，所以笔者把它算作传播学领域的研究。 哲学博士，现任美国中康州州立大学传播系教授。曾任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副教授、国际新闻 教研室主任、美国夏威夷东西方研究中心特聘高级研究员、美国北卡罗来纳( 教堂山) 大学副教授。 文中的说法，就是现在的“传播学”。 4 绪论 闻传播学领域内第一次比较系统的介绍“符号互动论 。论文共分成五个部分：第一部 分介绍早期西方社会学家对“互动 的研究，西梅尔( g e o r g es i m m e l ，1 8 5 8 1 9 1 8 ) 是最 早研究“社会互动 的社会学家之一，马克斯韦伯( m a xw e b e r , 1 8 6 4 1 9 2 0 ) 也关注“人 际互动”的研究，还有涂尔干( e m i l ed u r k h e i m , 1 8 5 8 1 9 1 7 ) 在其研究生涯的后期也关注 “社会与人 的关系问题；第二部分主要介绍米德( g e o r g em e a d ，1 8 6 3 1 9 3 1 ) 的“符号 互动理论 ；第三部分介绍“符号互动论的六个基本命题；第四部分写“符号互动论 对传播学的影响；第五部分讲传播学符号互动的研究对社会学的影响，最后落在“光研 究象征互动还不够，还必须研究社会学和传播学的互动”。 在之后的“符号互动 研究中，一大批论文是在“人际传播”的名义下出现的，时 间从2 0 世纪年代初一直持续到现在，尤其是网络兴起后的一些人际传播研究。其中， 直接介绍“符号互动论 理论本身的很少，但涉及“符号互动”或借助“符号互动”分 析传播现象的很多。2 0 0 5 年，武汉大学张晓菲硕士的学位论文西方人际传播理论研究 评析对“符号互动论”作了介绍，并作为人际传播研究的模式之一；2 0 0 6 年0 2 期的 新闻界杂志刊登了陈力丹教授和王晨瑶博士合写的“舆论绑架”与媒体逼视一文， 用欧文戈夫曼( e r v i n gg o f f m a n ，1 9 2 2 1 9 8 2 ) 的“拟剧理论 对新闻报道中的问题作了 分析。在关于“人际传播 思想的介绍中，已有研究涉及到了托马斯( w i l l i a m i t h o m a s ，1 8 6 3 1 9 4 7 ) 、米德、库利( c h a r l e sc o o l e y , 1 8 6 4 1 9 2 9 ) 、欧文戈夫曼等多个 “符号互动论者”。其中对米德的研究尤其多，涉及米德的“自我 概念、“符号互动论”、 行为主义、对传播学的贡献等等；其次为对欧文戈夫曼的研究。这方面的主要核心作 者有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的王怡红研究员和安徽大学新闻传播学院芮必 峰教授，陈力丹教授也在2 0 0 5 年0 3 期的国际新闻界上发表过试论人际关系与人 际传播一文。 对“芝加哥学派”的研究在一些传播学史的回顾中已有所涉及，但出现专门研究的 时间并不长。有的研究芝加哥学派早期人物的传播思想，如发表于2 0 0 4 年春新闻大 学的传播哲学家和间接先行者论杜威对传播学研究的贡献、发表于2 0 0 6 年0 2 期现代传播的经验社会学路径下的传播研究论罗伯特e 帕克的传播研究、 前面提到的对“符号互动论者 的研究；有的从历史的角度研究芝加哥学派，如仇子明 的传播学的历史与逻辑一种知识考古学的方法、第二届中国新闻传播学科研究 5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生学术年会上张志安博士和姜红的论文个体传播社会；有的专门研究芝加哥学 派的某一方面，如胡翼青博士的试论社会学芝加哥学派与传播学技术主义范式的建构 等。值得注意的是，从2 0 0 6 年4 月在河北大学召开的第九次传播学会上得到的消息， 胡翼青的博士论文计划就是研究“芝加哥学派 的传播思想，而且他的博士生导师就是 南京大学社会学系的周晓虹教授，周对社会学和社会心理学史上的研究成果卓著，已经 发表过不少关于芝加哥学派的论文，可谓条件得天独厚；还有2 0 0 6 年东南传播的 第五期、第八期发表的芝加哥学派的理论来源及其基础和符号互动论的理论和现 实意义两篇文章，虽然有点简单和偏差但还是提供了一些新的内容。 目前对芝加哥学派研究最深入的应该是黄旦教授发表在新闻与传播研究2 0 0 5 年 0 1 期的美国早期的传播思想及其流变从芝加哥学派到大众传播研究的确立。文 章认为从芝加哥学派、李普曼到美国大众传播是一条不可忽视的逻辑线索，。李普曼置于 芝加哥学派与四大先驱之间。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变化：传播及大众媒介从芝加哥 学派的人类关系的本质到工具与技巧；从公共领域的问题到政治和商业影响的有效性， 公民变成了消费者和劝服对象，传播效果成为研究中心；传播模式的双向互动到线性结 构；研究方法从经验主义到实证主义。 3 研究方法和视角 本论文的选题属于理论史的研究。根据当代英国历史学家爱德华h 卡尔( e d w a r d c a n ，18 9 2 - - - 1 9 8 2 ) 的分析，有关历史学的研究途径，主要有客观的及解释的两大途径。美 国功能主义社会学家罗伯特默顿( r o b e r tkm e r t o n , 1 9 1 0 2 0 0 3 ) 则更精辟地指出，科学史 的基本理论就是要获得对事物为何如此发展的认识，但必须首先区分科学理论的历史与 体系，不能把思想史和理论史混淆，不能只按年代顺序列出科学理论的提要 。本论题 探究的是社会学史中的传播研究，而无论是“芝加哥学派 还是“符号互动论”，都是 欧洲思想本土化的结果。其历史会涉及这样一些问题：“社会学思想的复杂承继关系， 回英国历史学家、政治学家。毕业于剑桥大学圣三学院。擅长苏俄史和国际政治研究。代表性 历史著作是1 9 5 0 - 1 9 7 1 年陆续出版的1 0 卷本苏维埃俄国史，史学理论方面的代表作即历史是 什么? 。 林丽云，为台湾传播研究另辟蹊径? ：传播史研究与研究途径，新闻学研究，叨，第6 3 期，第3 5 页第5 4 页。 ( 美) 罗伯特k 默顿著，社会理论和社会结构，唐少杰齐心等译，【m 】，南京：译林出 版社，2 0 0 6 7 ，第4 页第6 页。 6 绪论 m i n i 一一一一 i ! 曼曼曼曼! 曼! 蔓曼 这些思想发展所走过的道路，理论与变化的社会根源及其与这些理论阐述者相应的社会 地位之间的联系，理论与社会学变化着的社会组织的相互作用，理论从社会学核心思想 中的扩展以及在扩展过程中的修正，以及理论受周围文化和社会结构的变化影响的方 式 。 本文主要采用文献研究的方法收集和分析资料。“所谓文献，其原义主要是指包含 各种信息的书面材料或文字材料。 圆由于信息技术的发展，信息载体多样化，文献的内 涵也变得丰富多样。我们常用的学术文献渠道有中国学术期刊数据库、优秀硕博论文库、 书籍和互联网等。“文献研究是一种通过收集和分析现存的，以文字、数字、符号、画 面等信息形式出现的文献资料，来探讨和分析各种那个社会行为、社会关系及其他社会 现象的研究方式。 从程序上来说，包括文献查阅、鉴别评价和归类整理三部分。文献 研究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不直接从研究对象处获得资料，而是去分析现存的多种形式的 二手资料文献。文献研究的优点就是不干扰研究对象、可以研究无法接触到的对象、 费用低、适于作纵贯分析，弥补过失的保险系数大；缺点就在于许多文献的质量往往难 以保证，有些资料不易获得，研究的信度和效度存在一定问题。 在文献分析的基础上，笔者尝试呈现布鲁默的传播研究、“符号互动论 及其产生 的历史，并尝试从知识社会学的角度进行解读。需要指出的是，美国社会学家罗伯特默 顿认为“知识社会学和大众传播学都可以看作是研究社会结构与信息传递之间相互影响 的分支学科。 一个是“欧洲变种”，一个是“美国变种”。知识社会学与大众传播学的 区别表现在下列几个方面：“特定的研究主题和问题的定义、资料的概念、研究方法的 采用以及研究行为的社会组织 。具体区别见附录一。那么，按默顿的划分，知识社 会学研究实际上也是广义上的传播学研究。 ( 美) 罗伯特k 默顿著，社会理论和社会结构，唐少杰齐心等译，i m ，南京：译林出 版社，2 0 0 6 7 ，第5 页。 回风笑天著，社会学研究方法，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5 2 ，第2 2 0 页。 风笑天著，社会学研究方法， 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5 2 ，第2 2 4 页。 回知识社会学作为- - 1 3 独立的学科主要是在欧洲的德国和法国发展起来的。它的诞生是以“即 使是真理也受社会限制这个假设为标志的”。知识社会学主要致力于探究知识与人类社会或人类文化 中存在的其他各种要素之间的关系。知识社会学所有的方法论所赞同的个中心论点是这样一个主 题：就思想本身不是被内在地决定的而言，以及就思想的这个或那个方面能够在非认识因素中衍生 出来而言，思想是有存在基础的。 ( 美) 罗伯特k 默顿著，社会理论和社会结构，唐少杰齐心等译， m 】，南京：译林出 版社，2 0 0 6 7 ，第6 6 1 页 ( 美) 罗伯特k 默顿著，社会理论和社会结构，唐少杰齐心等译，口订】，南京：译林出 版社，2 0 0 6 7 ，第6 9 1 页。 7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 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鼍曼曼曼! 曼! 曼曼曼曼曼! 曼曼蔓曼曼曼曼曼曼曼曼! 曼! 曼曼曼曼曼曼曼曼皇! 曼曼i ii | 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皇量 第1 章芝加哥学派的兴衰与赫伯特布鲁默 1 1 “芝加哥学派” 芝加哥大学的社会学系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学系，也是在社会学1 6 0 多年的历史中， 唯一能与以法国社会学家涂尔干为灵魂的“社会学年鉴学派 对等的科学家共同体。“人 们习惯上把1 9 1 5 年至1 9 4 0 年期间由芝加哥大学的一些教师与学生所进行的一系列研究 工作称之为芝加哥学派。”实际上，早在1 9 0 3 年，哈佛大学实用主义者詹姆斯( w i l l i 锄 j a m e s ，1 8 4 2 1 9 1 0 ) 在一封信中就把芝加哥大学社会学系看作一个学派。“过去的6 个月 中，在芝加哥，由j 杜威领导的历时1 0 年的酝酿过程已经结出果实。这个果实是令人 赞叹的l 一个真正的学派，一个真正的思想。也是一个重要的思想! 你听说 过这样一座城市或这样一座大学吗? 在这里( 哈佛) ，我们有思想，但是没有学派。在 耶鲁，有学派，但是没有思想。芝加哥既有学派，又有思想。” 但是这种称谓的确切 说法是卢瑟伯纳德在1 9 3 0 年介绍当时各社会学学派使用的。 关于“芝加哥学派”的起止时间，除了阿兰库隆( m a i nc o u l o n ) 界定的“1 9 1 5 1 9 4 0 ” 之外，还有多种界定。美国社会学者乔治瑞泽尔( g e o r g er i z t e r ) 认为“芝加哥学派 始于1 8 9 2 年，斯莫尔( a l b i o nw s m a l l ，1 8 5 4 1 9 2 6 ) 创立社会学与人类学系；而宋俊杰 翻译的城市社会学一书的序言中，认为英国社会改革家查尔斯布什对英国伦敦下 层民众的社会调查就属于“芝加哥学派 。笔者采用从斯莫尔创建社会学与人类学系 到布鲁默离开芝加哥大学的时间段。 “芝加哥学派”的特征可以概括为“进步主义、实证主义和改良”，它代表着社会 科学在美国的第一次重大的繁荣，通过将欧洲理论带入美国的社会科学的途径，特别是 德国社会学家西梅尔的那些理论，架起了一座与欧洲学者联系的重要的知识桥梁。芝加 回( 法) 阿兰库隆著， 芝加哥学派，郑文彬译， m i ，北京：商务印书馆，2 0 0 0 9 ，绪论， 第1 页。 圆( 美) e m 罗杰斯著，传播学史种传记式的方法，殷晓蓉译，t m ，上海：上海 译文出版社，2 0 0 5 7 ，第1 1 8 页。 转自( 法) 阿兰库隆著，芝加哥学派，郑文彬译，【m 】，北京：商务印书馆，2 0 0 0 9 ，绪 论，第l 页；原文l l 伯纳德社会学学派，载西南政治社会科学季刊，1 9 3 0 年9 月1 1 日，第 3 3 页。 嘟白友涛，芝加哥学派及其学术遗产，社会， j ，2 0 0 3 年0 3 期，第2 4 页。 8 第1 章芝加哥学派的兴衰与赫伯特布鲁默 哥学派使美国社会学偏离斯宾塞( h e r b e r ts p e n c e r ，1 8 2 0 1 9 0 3 ) 和宏观层次的进化论，转 向一种更微观的社会心理学。它的社会学的特点首先是经验研究，它标志着社会学对社 会产生影响的转折；其次，芝加哥学派的社会学是一种城市社会学，由帕克( r o b e r te p a r k ，1 8 6 4 1 9 4 4 ) 和他的同仁开创；再者，芝加哥社会学的重大贡献之一是发展了一些 独特的研究方法：对个人材料的科学运用、系统地实地调查、对各种来源材料的利用， 明确地朝着今天被人们称为质化社会学的方向发展。 从传播学学科发展的角度来看，美国传播学的产生从源头上说，与上世纪初社会学、 心理学和政治学等学科中的传播研究关系紧密，作为美国社会学肇始的“芝加哥学派” 社会学对传播学的影响非常重要。罗杰斯( e v e r e t tm r o g e r s ) 总结芝加哥学派对传播 理论与研究的影响有： ( 1 ) 它使符号互动论概念化了，符号互动论是一种将传播置于人性如何形成和变 化的中心的理论观点。 ( 2 ) 它认为大众传播是美国民主社会面临城市社会问题而生存下去的一个可能的 手段。 ( 3 ) 它在2 0 世纪2 0 年代后期进行了关于电影对于儿童的影响的佩恩基金研究， 这些研究为许多后来的传播效果研究提供了一种早期的模式。 ( 4 ) 它的方法论途径导致被称为解释学派的一批当代传播学者的出现。 南京大学的胡翼青博士在论社会学芝加哥学派对传播学学科建构的历史贡献一 文中进一步补充说，芝加哥学派的研究完全不同于功能主义传播学研究的范式，是一种 人本主义的范式，它更多的关注传媒与社会变迁的关系。芝加哥学派对传播学的影响不 仅表现在以上方面，而且对“传播社会功能与地位 、“媒介技术与社会发展 等都有独 到的分析和大量经典论述。 1 2 “芝加哥学派”的兴衰与赫伯特布鲁默 美国社会学家罗斯科欣克尔( r o s c o eh i n k l e ) 在对美国社会学理论奠基的晚近分 析中指出，许多社会理论体系的出现，与基本的社会脉络有关，例如，美国内战、工业 。( 法) 阿兰库隆著，芝加哥学派，郑文彬译， m ，北京：商务印书馆，2 0 0 0 9 ，第l 页 一第2 页。 ( 美) e m 罗杰斯著，传播学史种传记式的方法，殷晓蓉译， m ，上海：上海译 文出版社，2 0 0 5 7 ，第1 7 3 页。 9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革命、都市化，以及美国社会学和现代大学体系的同时出现等，皆是重要的因素。美 国芝加哥学派的建立正是多重历史传统与美国社会变迁的结果，经历了继承欧洲古典社 会学到建立美国本土社会学的过程。 美国南北战争对美国的工业化产生了重要影响，社会急剧变迁。在南北战争中，“一 切促使对机器生产更多的依赖，促使城市的扩大，促使南北双方的相互依存，促使科学 的进步的势力( 总之，一切行将体现以后美国文明特点的势力) ，在南北双方冲突时继 续发挥着作用( 仅是略微削弱而己) ，并且在战后几十年里，又重新聚集力量，产生影 响。 内战结束以后，从1 8 6 5 到1 8 9 0 年，美国出现了巨大的发展。城市化、社会阶 层结构变化、人口流动增加。而在西部扩张的过程中，产生了一大批强盗资本家。这些 强盗资本家很少受过大学教育，敢于冒险，积极促进社会变革。而在其晚年，往往以前 所未有的规模向私立大学、图书馆或医院捐款。芝加哥大学就是“美孚石油公司 总 裁j d 洛克菲勒3 5 0 0 万美元的资助下于1 8 9 2 年建立起来的。“芝加哥学派”的发 展经历了一个由盛及衰的过程，代表人物有斯莫尔、杜威( j a m e sd e w e y ，1 8 5 9 1 9 5 2 ) 、 托马斯、伯吉斯( e r n e s tb u r g e s s ，1 8 8 6 1 9 6 6 ) 、米德和帕克等。2 0 世纪的2 0 、3 0 年代， 帕克领导的“芝加哥学派 达到全盛时期，此后，逐渐衰落。 赫伯特布鲁默作为芝加哥学派的成员和思想的继承者，经历了芝加哥学派由盛及 衰的全过程。布鲁默出生于美国密苏里州的圣路易斯城。高中时，因为父亲的生意遭遇 大火，不得不辍学成为打字员来帮助养家。但是，没有高中毕业证并没有阻滞布鲁默的 求学之路，他自学一年通过密苏里大学的入学考试，分别于1 9 2 1 获得了学士学位和1 9 2 2 年获得了硕士学位，并且留在密苏里大学任教直到1 9 2 5 年。也正是在密苏里大学，他 第一次获得了当时由查理埃尔伍德 ( c h a r l e se l l w o o d ，1 8 7 3 1 9 4 6 ) 讲授的社会学课程， 并把社会学作为了主修课，并在埃尔伍德的督导下完成硕士学位论文社会革命的理论 ( t h e o r yo f s o c i mr e v o l u t i o n ) 。布鲁默于芝加哥学派的顶峰时期进入芝加哥大学，师 哪转自叶肃科著，芝加哥学派， m ，香港：三联书店，1 9 9 3 8 ，第2 页，原文r o s c o eh i n k l e ， f o u n d i n gt h e o r yo fa m e r i c a ns o c i o l o g y ：1 8 8 1 1 9 1 5 ( l o n d o n ：r o u t l e d g ea n dk e g a np a u l ，1 9 8 0 ) ( 美) 纳尔逊曼弗雷德布莱克著，美国社会生活与思想史( 下册) ，许季鸿宋蜀碧陈 风鸣译，【m 】，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7 ，第1 页。 美国社会学家，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最主要的社会学家之一。主要研究偏见( i n t o l e r a n c e ) 、传 播和革命，并从心理学和人类学借助研究工具。 h e r b e r tb l u m e r ，g e o r g eh e r b e r tm e a da n dh u m a nc o n d u c t , m ，c a ：a l t am i r ap r e s s 。 2 0 0 4 p 1 7 9 1 8 0 1 0 第1 章芝加哥学派的兴衰与赫伯特布鲁默 从帕克、米德、托马斯等人，接受学术训练并参加涉及芝加哥学派的多项研究。同时， 他选取了米德的课程，以米德的社会行为主义为核心，建立了他自己的社会心理学研究 视角。布鲁默主要是同埃尔斯沃斯法里斯( e l l s w o r t hf a d s ，1 8 7 4 1 9 5 3 ) 一起研究他的 论文选题的，题目是社会心理学中的方法( m e t h o di ns o c i a lp s y c h o l o g y ) 。1 9 2 8 年， 布鲁默从当时正供职学位论文委员会( d i s s e r t a t i o nc o m m i t t e e ) 的米德手中获得了芝加哥 大学社会学系的博士学位。随后，布鲁默获得了令人觊觎的进入芝加哥大学社会学系任 教的机会，并于1 9 3 1 年接替米德的社会心理学教席，直到1 9 5 2 年离开芝加哥大学。 布鲁默的命运和芝加哥学派的发展变化息息相关。在“芝加哥学派”由盛及衰的过 程中，有几个重要的因素。一是以帕森斯( t a l c o t tp a r s o n s ，1 9 0 2 1 9 7 9 ) 为代表的结构功能 主义的挑战；一是1 9 3 5 年职业社会学家的反叛，结束了芝加哥学派对主导性的社会学 杂志和专业协会总部的垄断控制；还有就是“芝加哥学派”内部人员承继不足，教师们 1 9 5 2 年和1 9 5 6 年的两次“系主任争夺战 造成了“芝加哥学派 的断裂。这些因素都 直接影响到了布鲁默。1 9 3 5 年的“反叛 使布鲁默解除了担任多年的美国社会学会秘书 长一职：。而1 9 5 2 年的“系主任之争更成为布鲁默离开芝加哥大学的重要动因。1 9 5 2 年，布鲁默离开芝加哥大学转到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社会学和社会设置系 ( d e p a r t m e n to f s o c i o l o g ya n ds o c i a li n s t i t u t i o n s ) 。1 9 5 2 年1 9 7 5 年，布鲁默重点发展“符 号互动论 ，同时也关注工业化对传统社会秩序影响的行为比较研究、青少年吸毒等问 题。1 9 8 7 年4 月1 3 日布鲁默逝世。 布鲁默并不是一个典型的象牙塔中的知识分子。二次大战爆发的前后，他做过很多 公共服务，并且在多所大学中作指定的访问。他除了服务于社会学学科外，还参加过专 业橄榄球比赛，并且在各种组织中任职，通过多种途径服务于团体、国家和民族。“他 的战时服务使他对道德、公众舆论和集体行为( c o l l e c t i v eb e h a v i o r ) 的关注更加敏锐， 在这些话题上，他被认为是有独立思想的专家。”布鲁默的理论分析建基于人们如何通 过互动和集体行动( c o l l e c t i v ea c t s ) 创造、坚持和改变世界的意义的基本问题上，最广 为人知的贡献就是使“符号互动论”经典化，并发展出一套相应的理论观点和方法。 从社会学“芝加哥学派”的历史发展来看，“一般说来，社会学史家将芝加哥社会 。美国社会学家，芝加哥大学社会学与人类学系当时的系主任。 国s t a n f o r dm l y m a na r t h u rj v i d i c h ，s o c i a lo r d e ra n dt h ep u b l i cp s y c h o l o g y - a na n a l y s i sa n d i n t e r p r e t a t i o no f t h ew o r ko f h e r b e r tb l u m e r ，t h eu n i v e r s i t yo f a r k a n s a sp r e s s ，19 8 8 ，p r e f a c ex v i l l 河北大学文学硕士学位论文 曼曼曼! 曼曼曼曼曼! 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曼! 曼曼曼! 曼曼曼! 蔓! 皇曼皇曼曼曼鼍曼曼! 曼曼曼蔓! 曼曼曼曼曼i i i i 曼! ! 皇! 曼曼! 曼! 曼! 曼曼! 曼曼曼! 曼! 曼曼曼曼曼曼鼍皇 学家分为三代：第一代以斯莫尔为代表，最杰出的是米德和托马斯；第二代以帕克为代 表；第三代的领头羊则是布鲁默。而有学者提出战后社会学者组成的“第二个芝加 哥学派 ( t h es e c o n dc h i c a g os c h 0 0 1 ) 中，布鲁默也是个开创性的人物。“所谓第二个 社会学芝加哥学派其内涵是确定的。它不仅具有严格的时间( 战后到1 9 6 0 年代) 和 空间( 芝加哥大学社会学系) 特征，而且具有鲜明的理论和方法取向：在理论上，它继 续秉承米德开创的符号互动主义思想；在方法上则倡导使用生活史、自传、个案研究、 日记、信件、非结构性访谈和参与观察等一系列定性研究路径。 严格地说，在第代 和第二代芝加哥学派之间，还存在着一个短短的过渡期，由布鲁默、休斯( e v e r e t t h u g h e s ) 、沃纳( w l l o y dw a r n e r ) 、雷德菲尔德( r o b e ar e d f i e l d ，1 8 9 7 1 9 5 8 ) 、里斯曼 ( d a v i dr i e s m a l l ) 、斯特劳斯( a n s e l ms t r a u s s ) 、伯吉斯、巴尼格拉瑟( b a r n e yg l a s s e r ) 和沃斯( l o u i s 呲) 等人起着承先启后的作用。以上的代际关系可见芝加哥学派的年 表( 附录二) 。 芝加哥社会学派， e b o l ，h t t p ：w w w u s a t o u r c o m c n a r t 8 4 。芝加哥社会学派， e b o l i ，h t t p ：w w w u s a t o u r c o m c n a r t 8 4 1 2 第2 章布鲁默的传播研究 第2 章布鲁默的传播研究 传播学的肇始与2 0 世纪初社会科学中传播研究的发展是同步的。从传播学学科发 展的角度来看，2 0 世纪初的几十年中，正是传播学从发轫到确立主流典范的阶段，也逐 渐出现了自己的研究话题。按照彼得斯( j o h nd u r h a mp e t e r s ) 对传播思想史的梳理，2 0 世纪2 0 年代的思想主要特征是不太区分面对面交流和大众传播，“大众媒介是个新 造的字眼。“到了3 0 年代，大众传播和人际交流的分野奠定基础；传播学研究和通讯 技术分道扬镳。 此时美国现代传播研究的特色，是强调日渐复杂的研究技术，实证 研究的风气盛极一时。早先哲学取向和进步主义媒介理论家对媒介潜力的假设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