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文献学专业论文）《册府元龟·外臣部》东北史料辑校（二）.pdf

摘要 东北地区历史悠久。早在远古时期便开始有着我们先人们生活的足迹。他们和其它 地区的古人类一样，由生产力低下的简单生活方式发展至文明，通过他们的聪明才智和 经验的积累，创建了丰富灿烂的原始文化，为以后的民族的民展奠定了基础。东北地方 民族有着自身的特别，在这片黑土地上，他们默默的发展着自己的文化，有的曾占据了 半壁河山，有的甚至一举进入中原统一了中国。东北历史与文化开始受到了国内外学者 强烈的重视，作为一名东北地方文化的爱好者，有责任研究好东北地方文明还历史之本 貌。笔者从册府元龟外臣部中把有关东北地方民族的所有史料进行辑校，希望能 对东北地方文化的研究做一份贡献，提供一些参考价值。 关键词：册府元龟外臣部；东北；辑校。 a b s t r a c t n o r t l l e 勰ta r e ah 弱al o n gm s t o r y mm ea n c i e n t 血s ，o u rf b r e f a t h e r sl e r 廿l e i r 缅瞧薹酬k sl 溺滢秘傩班氆e yl i v e das i m p l ea 娃dg 弧娃鼍至v el i 恕鑫sp 穗糠耄主v e s 速o m e f 戤a s ， t l l e yc r e a t e d 哲o r i o l l so r i g i i l a l 砌t u r ea sf o u n 眦i o nf 0 rm ed e v e l o p m c n to fo t l l e rt r i b e s 也内雌醇氇e 西i 程绝l l i 星陋c e 戳退蠢c he x p 喇锻猃e 。豫b e s 遗球弦魄e 豁lk 澉馒e i fo w 憝悫a t 溅e d e v e l o p e dm e i ro w nc l l l t l ”e s ，i 1 1d ：1 i sb l a c kl 蝴d s o m eo ft r i e su 城f i e dh a l fo fc h i n aa i l ds o m e o fm e 搬c v e nm a d e di n 协s o u mo fc l l i i l a 腿dl l l l i 蠡l 遍吐l ew h o l ec h 抽a t h e 娥s t o 巧醐d c u l t u r e 托c e i v e sm o r ea n dm o _ f e 础酬o n 螽o mf e s e 戤娃l e r sb o t ho fc 越堇l aa n da b o a r d a sa n e n t h u s i 粼to fn o r t h e 猫tc u l t t l r e ，m ew r i t e ri sr e s p o i l s i b l et om a ：k ear e s e a r c ho nn o r t h e a s t c 主v i l 主z a 圭i o 魏翘鑫卸幻f e s l o f e 蠢。髓ew 蠢嚣搿l o o 蠹e a d 砖l 挞s 幻拶氆a 耋e 蠢越so f 凳黻m 髓s t 诳e si 藏 c ef u l a l lg u i w 萄c h e nb u 柚dt r i e st 0c o n t r i b u t et ot t l er e s e a r c ho fn o f m e 私tc u l t u a n do 贷敬ss o m er e f e f i e n e ev a l e 。 k e yw b r d s ： c ef u 凇瓢，mc h e nb u ；n o 曲e 嬲t ，p r o o 舭a d i i 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提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 的成果。据我所知，除了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支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 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入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作了 明确的说明。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东北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东 北师范大学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学位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 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东北师范大学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 汇编本学位论文。同意将本学位论文收录至l 中国优秀博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 ( 中国学术期刊( 光盘版) 电子杂志社) 、中国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 中国科学技 术信息研究所) 等数据库中，并以电子出版物形式出版发行和提供信息服务。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避 日期：迦龛：竖：)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指导教师签名： 日期： 电话： 邮编： 髓宫 爨罐善 进入东北师范大学吉籍所完成我的硕士研究生学习生涯，研究方向为东北地方文化 及东北史，使我一个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能够了解到自己所生活的这片土地曾经历着怎样 历史变迁，也正是因为在对东北民族的不断深入了解，使我对东北地方与文化产生了浓 厚的兴趣。能够在自己所学专业上有所突破是我的梦想，能够为我所涉足的领域做出贡 献是我的希望。 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一片热上，居往着5 6 个民族。祖国的成长似乎也可以说是伴 随着这些民族的发展、演变或是融合的。这些民族又有着各自的文化背景，使我们在每 个民族的历史长河中都能感受到他们与众不同又有着相互联系的那些闪亮之处。中国的 历史悠久而且多彩，也正是这些民族在长期的发展中，在他们彼此间的相互交往中，在 他们所形成的各种政治、经济、文化关系中，体现出了我国历史特有的面貌与丰富的内 容。民族问题必然是研究我国传统文化中不可或缺的问题，而这些民族中东北民族有着 自身的发展特点，他们在这片土地上发展着自己的文明，在为我网古代文明做出巨大贡 献的同时并虽对我国历史发展发挥着重要的影响，他们有的曾占据了祖国半壁河山，有 的甚至一举进入中原并统一了全中国。作为一名东北地方文化的爱好者和东北地方民族 与文化的研究者，在学习与阅读的过程中，深深感受到虽然东北地方与文化近现代以来 受到国内外学者的重视，但仍有许多问题有待我们去学习和研究。 东北地区历史悠久。早在远古时期便开始有着我们先人们生活的足迹。他们和其他 地区的古人类一样，由生产力低下的简单生活方式发展至文臻，通过缝们的聪明才智和 经验的积累，创造了丰富灿烂的原始文化，为以后民族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在此后的发 展中，不仅东北地区各民族之间相互渗透交流，面且他们和中原文骧彼此之间也有着不 容忽视的联系。史记五帝本纪有载，早在尧舜时期东北便在其管辖范围内，夏商 周至元明清也都受到了中央王朝的重视，诸多王朝都采取了不同的方法对东北进行统 治，设郡、置县以及建立各种形式的行政建置，此外还有如征讨、和亲、册封等等。东 北这一不可分割的土地其重要性不言而喻的。历史演进到2 1 世纪，东北这一老工业基 地愈发受到了我们国家的重视，并且鹜家已实施了振兴东北的战略。作为一名专业研究 者，我们仅仅只看到东北的现有核心地位是不够的，他在什么样的政治、经济、文化背 景之下发展至今也就照然成为不容忽视的一个重要问题。这片黑土地上曾生长着怎样的 民族? 是什么孕育了他们乐观向上不服输的民族意识? 为什么他们会有力量占据祖国 半壁河山? 这种种疑问在我们前人所遗留下的诸多文献史料中变得有迹可寻。 文献的研究是我们研究历史闯题的重要环节。中国的典籍浩如烟海，而不论研究哪 一个民族问题我们都不能够脱离文献，在这些浩如烟海的典籍中一个民族的发展历历在 目，如一部精彩的电影般演绎着我们褪国的伟大。如馋利用好前入留下的这些史料? 这 些史料在流传中难免发生遗漏与错误，又如何能使研究者利用到记载真实的史料? 怎样 还原祖国历史的真实面貌? 我曾经尝试过去做册府元龟的专书研究目录，这本书的 价值所在方展现于眼前。后来经过选择和开题论证，我便决定将论文定于册府元龟夕 臣部中有关东北史料的辑校上。 册府元龟这部北宋四大部书之一的史学类书各卷容量甚大，分门别类的记载了 几乎包括所有十七史的资料。由于册府元龟一书存在着一些不尽人意的不足之处， 如没有注明史料的出处，所以长久以来未能引起学术界的高度重视，特别是关于所有东 北古民族史料的整理还尚未曾有前人做过这样的工作，实事求是的说那些缺点不能遮盖 了这部类书的学术价值之所在。 册府元龟，北宋时期景德二年( 1 0 0 5 ) ，宋真宗命王钦若、杨亿等十八人编修。 王钦若，北宋大臣。字定国。临江军新喻( 今江西新余) 人。真宗咸平四年( 1 0 0 1 ) 为参 知政事。景德元年( 1 0 0 4 ) ，契丹大举南下，围瀛州( 今河北河问) ，进逼贝( 今河北清河 西) 、魏( 今河北大名东) 。他密请真宗往金陵( 今江苏南京) ，为寇准所阻。后出判天雄 军( 今河北大名东) 。因与寇准不协，要求去职主修册府元龟。他指责澶渊之盟为“城 下之盟 ，使寇准罢相。大中祥符年间，真宗梦见神人赐“天书于泰山，他为迎合真 宗，伪造天书，争献符瑞，封禅泰山，号为大功业。大中祥符五年( 1 0 1 2 ) 为枢密使， 同平章事。次年上表领衔编纂的册府元龟书成，功揽于己而咎归于人。天禧元年( 1 0 1 7 ) 为相。三年，出判杭州。仁宗即位后复为相。因他状貌短小，颈有疣，时人称为瘿相。 为人奸邪险伪，善迎合帝意。与丁谓、林特、陈彭年、刘承琏交结，时人谓之“五鬼”。 应该说，修成册府元龟，是钦若一生为政的主要贡献之一。 册府元龟与太平御览、文苑英华、全唐文三种千卷大书在古代有“四 大干”之称。在四库全书中是仅次于佩文韵府的第二部大书。此书共1 0 0 0 卷 3 1 部1 1 1 6 门，各卷容量甚大，字数约有太平御览的一倍，约9 4 0 余万字。册府元 龟的特点便是所采资料范围皆为正史，且不改旧文，每部前都有总序，各门前皆有小 序，言简意骇。但因所引正史皆常见之书，并且在册府元龟中未对这些资料标以出 处，所以自成书以来未引起学术界的重视，直至陈垣先生，才对它的价值给予了比较全 面的肯定。因此，书中有大量史料有待后人进行整理和研究。它的取材丰富，篇段自上 至五代，条理清晰，各门类无不涉及。甚至可以说几乎概括了全部十七史，有着重要的 价值。另外，册府元龟虽然不注明出处，却也是有它的内在规律可寻，那便是将历 代典章制度以及史实分类并按时间顺序加以编排，每部前冠以“总序”，每小门前又有 “小序 ，脉络清晰；材料虽采之于正史，但多为古本，与今天传世的正史有所不同， 而且其中许多内容还不为今本正史所载，因此，这便更突出了册府元龟一书的校勘 辑佚的价值。 为了体现论文工作的意义所在，在整理过程中，我也注意到了册府元龟的研究 情况。首先谈到的应该是陈垣先生，他曾撰写有影印明本 札记和张瑞昌先生的从 在校勘学上的价值铮等等。 我们从以上研究现状可以看出，对于册府元龟的研究较多，但是却尚罕见对于 “外亟部”的深入研究。丽“外臣”，翠在西汉王朝建立之初即已经见史记载，至惠帝、 吕后时期，已出现了个相对完善的“藩臣 、“外臣统治体系。司马迁在史记中 对“藩臣 、“外臣”的用法体现了这二者的含义。关予“藩臣”，大致可分四点：其一 是指周代受封的诸候圜；其二是指弱小政权，战豳时期韩国对强大秦国的自称即属此类； 其三是西汉初期的同姓诸候王，如吴王濞、中山靖王胜等；其四指边疆民族地区向西汉 王朝称臣的政权。“外臣则专指边疆民族地区向西汉王朝称臣的政权，如卫氏朝鲜、 南越、匈奴诸国等。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外臣这一词之特点，所谓“外臣，实际上 其含义也包括在了“藩臣”之中，它只不过是“藩臣”的种，之所以称之为“外匿“， 是因为这些政权在边疆民族地区，其统治区与中央王朝直接统治区域之间存在“边关 ， 再者这些政权与中央王朝的关系存在亲疏的差别。从以上特点，我们可以看出对于“外 臣 的研究有助于我们对边疆民族文化及边疆史的了解，而册府元龟夕卜臣部中有 关东北的史料，也就恰恰对东北地方史研究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对于东北民族与文化 的研究离不开史料的支撑，对册府元龟外疆部中有关东北史料的整理也就舆有比 较重要的意义了，我尝试着完成这篇论文就是希望能对东北史的深入研究，起到一定的 参考作用。 按着学术分工原则，本论文对册府元龟外臣部中有关东北的史料进行辑录和 校勘，自“助国讨伐始，至“和亲 结束。 在撰写论文的过程中，特别注意到了以下几点： 第一，收录资料的完整性。原则上无论是直接记录东北的史料，还是问接涉及 到东= 艺的史料，凡与东北历史相关联的，全部予以收录，不作摘录。 第二，收录资料的全面性。册府元龟卷帙浩大，文学繁多。史料的时间跨 度悠长，叁上古至五代，鲜有遗漏，外臣部中涉及的东j 艺史料也完 全是如此，为收录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但为了使收录的资料名符其实， 就必须要克服这一困难，沙里淘金，仔细寻绎，十分注意避免资料的遗 漏。通过努力，可| 以说基本上保证了收录资料的全面性。 第三，收录资料的范围性。我国的东北地区在历史上是一个动态的地理概念， 清季末年，在来签定中俄瑗珲条约和北京条约以前，其范围要 比现在大得多；中日“甲午战争后，又失去了对朝鲜半岛的统辖权。 但考虑到现实政治、文化、军事等等原因，在收录资料时，凡是其活动 国支 i 乃和册府髭龟颏探中州书画社，1 9 8 3 。 零麓殆和戆府元龟薪探审熊书蘑柱。1 9 8 3 ， 。刘乃和册府元龟新探中州书画社。1 9 8 3 。 3 中心和政治中心不在现在我国东北地区之内的古民族及吉政权，以及围 绕其周围发生的种种史事，一般未予收录。 在本篇论文的收录和校勘方面，按如下原则处理。 首先，排列顺序，仍按原书的顺序，不做另外的处理； 其次，录出原文，加以标点。文下标出其在原书中的页数以及出处； 再次，原文暂时落实不了出处的，仅标出其在原书中的页数，出处缺如； 最后，为校勘文字。限于时间，本篇论文只做了文字方面的校勘工作。注释工作只 好以候来日了。 在论文的收录和校勘过程中，我以中华书局1 9 6 0 年影印本为工作底本，以宋版册 府元龟( 文中简称“宋本 ) 和文渊阁本册府元龟( 文中简称“文渊阁本”) 为参校 本，另外还尽已所能与“十七史 及资治通鉴、唐会要、五代会要等进行校勘， 用以提升本篇论文的学术性和准确性。另外，册府元龟中对十七史等资料进行了缩 弓l ，对于这样的资料仅做志容上的核对，未傲文字上的对比。 4 册府元龟外臣部东北史料辑校 卷九百七十三外臣部助国讨伐 四年八月，汉王击楚军广武，北貉( 莫客切) 、燕入来致枭骑助汉( 貉在东北方三 韩之属皆貉类也。) 。 1 1 4 2 7 页 又见汉书上高祖本纪上卷一 二十五年，鲜卑都护偏何等诣辽东太守祭彤求自效功，因令击北匈奴左伊育譬部斩 首二千馀级。明帝永平元年，鲜卑都护偏何击破赤山，斩其魁帅持首级，诣辽东受赏赐。 鸵8 夏 又见后汉书- 鲜卑传卷一百二十 章帝建初元年，皋林温禺犊王复将众还屠涿邪由，南单子闻知，遣轻骑与缘边郡及 乌桓兵出塞击之，斩首数百级，降者三四千人。 1 1 4 2 9 页 叉见后汉书南匈奴传卷一百一十九 鲜卑大都护校尉魔姊部众放鸟丸校尉任尝击叛者，封校尉为率众王。 1 1 4 2 9 页 叉见三国志鲜卑传卷三十 六年秋，鲜卑入马城塞杀长吏，度辽将军法积射士三千人，及中郎将马续率南单子， 与辽西右北平兵马会，出塞追击大破之。 ”4 2 9 页 又见后汉书鲜卑传卷一百二十 元光元年十二月，高句骊、马韩、秽貊围玄菟城，扶馀王遣于与州郡并力讨之。圆 l l 鸵9 页 又见后汉书安帝本纪卷五 【较记】 o 后汉书作“元建光元年”。 。文渊阁本作“遣子与州郡并力讨之”。 后汉书作“遣子与州并力破之”。 束本中“于”作“子”。 是年，鲜卑寇边度辽将军耿夔与温禺犊三呼尤徵将新降者出塞讨击。 1 1 4 2 9 页 又见后汉书南匈奴传卷一百一十九 【校记】 文渊阁本作“温禺犊王”。 延光元年二月，扶馀王遣子将兵救玄菟，击高旬骊、马韩、秽貊，破之，遂遣使 贡献。 1 1 4 2 9 页 又见后汉书安帝本纪卷五 【校记】 后汉书作“元年春二月”。 是年秋，鲜卑其至裢寇代郡。明年春，中郎将张国遣从事将南单于兵步骑万馀人出 塞，击破之，时辽东鲜卑六千馀骑亦寇辽东玄菟，乌桓校尉耿晔发缘边诸郡兵及乌桓率 众玉出塞击破之。 ”4 3 0 页 又见后汉书鲜卑传卷一百二十 六年，乌桓校尉耿晔遣司马将胡兵数千人出塞击鲜卑，破之。冬渔阳太守又遣乌桓 兵击之，乌桓豪人扶濑官勇健，每与鲜卑战，辄陷敌，诏赐号率众君。 1 1 4 3 0 页 又见后汉书鲜卑传卷一百二十 是年冬，乌桓校尉耿晔遣乌桓亲汉都尉戎末魔率众王侯咄归等，出塞抄击鲜卑，大 斩获而还，赐咄归等已下为率众王、侯、长，赐采缯各有差。鲜卑後冠辽东属国，於是 耿晔乃移屯辽东无虑城拒之。 1 1 4 3 0 页 又见后汉书鲜卑传卷一百二十 二年春，匈奴中郎将赵稠遣从事将南匈奴骨都侯夫沈等，出塞击鲜卑，破之，斩获 甚众，诏赐夫沈金印紫绶及缣采各有差。 6 1 1 4 3 0 页 又见后汉书鲜卑传卷一百二十 五年夏，南单于左部句龙王吾斯车纽等背叛，度辽将军马续与中郎将梁并、乌桓 校尉王元发缘边兵及乌桓、鲜卑、羌胡合二万馀，掩击破之。 1 1 4 3 0 页 又见 万二 千骑出酒泉塞，耿秉、秦彭率武威、陇两、天水募士及羌胡万骑出居延塞( 居延塞在今 甘州张掖昙东北) ，太仆祭肜度辽将军吴棠将河东= | 地、两河羌胡及南单子兵万一千骑 出高阙塞( 高阙，山名，在朔方北) ，骑都尉来苗、护乌桓校尉文穆将太原、雁门、代 郡、上谷、渔阳、右北平、定襄郗兵及乌桓、鲜卑万一千骑出乎城塞。固、忠至天山( 即 祁连山也，今在西川交河县东北，今名祁县罗漫山。) ，击呼衍王，斩首千馀级。呼衍王 走，追至蒲类海( 蒲类海今名婆悉海，在庭蒲昌县东南也。) 。留吏士屯伊吾卢城( 伊吾， 今伊州县也，本匈奴地，明帝置宣禾都尉以为屯疆，故地今伊州纳职县伊吾故小城地 也。) 。耿秉、秦彭绝漠六百馀里，至三水楼山( 匈奴山名固) ，来苗、文穆至匈奴河水上， 虏皆奔走。卡六年，命将辨北征匈奴，取伊吾卢城。 s r 【校记】 后汉书中。寞”为衍文。 文渊阁本中“东”为“秉”。 o 后汉书作。溪水注之”。 1 1 5 “页 又见后汉书宝融传卷五十三 后汉书作“匈奴中山名”。 十一月，护乌桓校尉任尚率乌桓、鲜卑，大破逢侯( 阚驷十三州志云：护乌桓拥节， 秩比二千石，武帝置，以护内附乌桓，既而并於匈奴中郎将， 中兴初，班彪上言宜复 此官以招附东胡，於是复更置焉。) ，冯柱遣兵追击复之，武陵7 娄中蛮叛，郡兵讨平之。 1 1 5 4 6 页 又见后汉书和帝本纪卷四 【校记】 ( 翰后汉书作“乌丸”。 四年十二月，中郎将任尚将诸郡兵与马贤并进北地击狼莫，贤先至安定青石崖， 狼莫逆击败之。会尚兵到高平，因合势俱进，狼莫等引退，乃转营迫之，至北地，相持 六十馀日，战於富平河上，大破之，斩首五千级，还得所略人男女千馀人，牛马驴羊骆 驼十馀万头，狼莫逃走。 1 1 5 4 8 页 又见后汉书东号子麻奴传卷一百一十七 【校记】 后汉书作“青石岸”。 七月，鲜卑寇马城( 在今朔州) ，度辽将军邓遵率南单于击破之。 1 1 5 4 8 页 又见后汉书安帝本纪卷五 建光元年正月，幽州刺史冯焕率二郡太守讨高句骊会秽貊不克( 又云：元初五年句 骊，复与貊寇玄菟，攻华台城。建光元年春，幽州刺史冯焕、玄菟太守辽东太守蔡讽 等将兵出塞击之，捕斩秽貊渠帅，获兵马财物。其秋，旬骊又率马韩秽貊数千骑围玄菟。 扶馀王遣子尉仇台将二万馀人，与州郡并力讨破之，斩首五百馀级。) 。 s q ”5 4 8 页 又见后汉书句丽传卷一百一十五 延光元年七月，虔人种羌与上郡胡反叛攻毅罗城( 属西河郡) ，度辽将军耿夔将诸 郡兵及乌桓骑赴击破之。二年正月，旄牛夷叛寇灵开杀县令( 灵开道属越嵩郡) ，益州 刺史属郡西部都尉讨之。 1 1 5 4 8 页 又见后汉书东号子麻奴传卷一百一十七 二年二月，鲜卑寇辽东、玄菟护乌桓校尉耿哗率南单于击，破之。 1 1 5 4 8 页 又见后汉书顺帝本纪卷六 【校记】 后汉书作“击鲜卑”。 二年三月，使匈奴中郎将王稠率左骨都侯等击鲜卑，破之。 1 1 5 4 9 页 又见后汉书顺帝本纪卷六 十一月，匈奴中郎将张眈将幽州乌桓诸郡营兵，击畔虏车纽等，战於马邑，斩首三 千级，获生口及兵器牛羊甚众。车纽等将诸豪帅骨都侯乞降。 1 1 5 4 9 页 又见后汉书南匈奴传卷一百一十九 五月，使匈奴中郎将张眈大破乌桓、羌胡於天山( 一云：眈将吏兵绳索相悬，上通 天山。又是年，征西将军马贤将五六千骑击，且冻难种羌等到射姑山贤军败。) 。汉安二 年四月，护羌校尉赵冲与汉阳太守张贡击烧当羌於参恋，破之( 参恋，属安定郡) 。先 是元年，罕种羌率邑落五千馀户诣冲降惟烧何种三十馀落据参蛮北界至是掩击之，斩 首千五百级，得牛羊驴十八万头。闰十月，赵冲击诸种斩首四千馀级复追击於河阳( 县 名属天水郡) 斩首八百级，於是诸种前後诣凉州刺史降。建康元年三月，护羌从事马玄 为诸羌所诱时羌众亡出塞领护羌校尉卫琚追击玄等，斩首八百馀级，得牛马二十馀万头。 1 1 5 5 0 页 又见后汉书顺帝本纪卷六 【校记】 后汉书作“参恋县”。 文渊阉本中。蛮”鸯。悫”。 四月，使匈奴中郎将马实击南匈奴左部，破之，於是胡羌、鸟桓悉诣实降。 1 1 5 s o 页 又见后汉书顺帝本纪卷六 延熹元年十二月，鲜卑寇边使匈奴中郎将张奂率南单于击，破之。 1 1 5 5 0 页 又见后汉书顺帝本纪卷六 九年六月，南匈奴及乌桓、鲜卑分骑数万人入缘边九郡，并杀掠吏人。七月，遣匈 奴中郎将张奂击之。鲜卑乃出塞去，南匈奴、乌桓率众诣奂降。 1 1 5 5 0 页 又见后汉书恒帝本纪卷七 是年，玄菟太守耿临讨高旬骊，斩首数百级，其王伯固降服乞属玄菟。 1 1 5 5 l 页 又见后汉书句丽传卷一百一十五 献帝建安十二年八月，司空曹公大破乌桓於柳城，斩其蹋顿( 蹋顿，匈奴王号。柳 城，今营州县。) 。时蹋顿骁武边长老皆比之，冒顿恃其阻远敢受亡命，以雄百蛮公潜师 北伐，出其不意，一战而定夷狄，慑服威振朔，遂弓| 乌桓之众，o 服从征讨丽边民得 用安息。初，公之= 艺征三郡，乌桓五月至无终。七月，大水傍海，道不通，田畴请为 乡导公从之。引军出卢龙塞，塞外道绝不通，乃堑山堙谷五百馀里，经白檀历平刚， 涉鲜卑庭东指柳城未至，二百里虏乃知之，尚熙与蹋顿、辽西单于、楼班、右北平单于 能氍抵之，等将数万骑逆军八百里，固登自狼出卒与虏遇众甚盛，公车重在後，被甲者 少，左右皆惧。公登高望虏，阵不整，乃纵兵击之，使张辽为先锋，虏众大溃，斩蹋顿 及名王巳下。胡汉降者二十馀万口，辽东单于速仆丸及辽西北平，诸豪弃其种人与尚熙 奔辽东，众岚有数千骑。 1 1 s 5 1 茭 又见三图志，乌丸传卷三十 【校记】 三国志中作8 乌丸”。 文渊阁本中。到”雒。冈”。 彩文渊阁本中“八百里”作。八月”。 二十三年四月，代郡、上谷乌桓无疆氐等叛，国魏王曹公遣鄢陵侯彰讨破之。 6 l 【校记】 ”5 5 1 页 又见三国志武帝本纪卷一 三国志中作“乌丸”。 六年三月，并州刺史梁习讨鲜卑轲比能，大破之。 ”5 5 2 页 又见三国志文帝本纪注卷二 明帝青龙元年六月，保塞鲜卑大人步度根与叛鲜卑大人轲比通私通并州刺史毕轨 表，辄取出军以外威比能，内镇步度根。帝省表日：“步度根以为比能所诱，有自疑心。 今轨出军，适使二郡惊合为一，何所威镇乎? “促敕轨，以出军者慎勿越塞过句注也。 比诏书到，轨已进军屯阴馆遣将军苏尚、董弼追鲜卑。比能遣子将千馀骑迎步度根部落， 与尚、弼相遇，战于楼烦，二将没。步度根部落皆叛出塞，与比能合寇边。帝遣骁骑将 军秦朗将中军讨之，虏乃走汉北。比能将其部众降( 是後帝乃听王雄遣剑客刺之，然後 种落离散，互相侵伐，强者远遁，近者请服，繇是边邻益安汉南少事虽时颇钞盗不能复 相扇动矣。) 。 ”5 5 2 页 又见三国志明帝本纪卷三 【校记】 三国志中作“轲比能”。 三国志中“二郡”作“二部”。 景初元年秋，遣幽州刺史毋丘俭率众军讨辽东。右北平乌丸单于寇娄、敦辽西乌丸 都督率众王护留等，昔随袁尚奔辽西闻俭军至，率众五千馀人降。寇娄敦遣弟阿罗盘 等诣阙朝贡，封其渠帅三十馀人为王侯。 1 1 5 5 2 页 又见三国志乌丸传注卷三十 【校记】 三国志1 中作。护留叶”。 o 三国志中“候”为衍文。 齐王正始七年二月，幽州刺史毋丘俭讨高句骊，五月讨秽貊，皆破之。韩那奚等数 十国各率种落降。 6 2 1 1 5 5 2 页 又见三国志齐五本纪卷四 卷九百八十四外臣部征讨第三 咸宁元年六月，戊己，校尉马循讨叛鲜卑，破之，斩其渠帅。 1 1 5 5 4 页 又见晋书武帝本纪卷量 二年二月，并州虏犯塞，监并州诸军事胡奋击破之。五月，镇西大将军、汝阴王骏 讨北胡，斩其渠帅吐敦。七月，鲜卑阿罗多等寇边，西域戊己校尉马循讨之，斩首四千 馀级，获生墨九千馀人， 於是来降。 1 1 5 5 4 页 又见晋书武帝本纪卷三 【校记】， 晋书仅作“获生九千馀人”。 三年正胄，使征j 匕大将军卫罐讨鲜卑，破之。三月，国平虏护军文淑讨叛痔树机能， 破之。 【较记】 1 5 5 4 茭 又见晋书武帝本纪卷量 回文渊阚本作“二月”。 北齐文宣天保三年正月，帝亲讨库莫奚於代郡，大破之，获杂畜十馀万，分赉 将士各有差。以奚口付山东为民。 1 1 5 5 8 页 叉见北齐书文宣帝本纪卷四 四年九月，契丹犯塞。帝北巡冀、定、幽、安，仍北讨。十月丁酉，帝至平州，遂 从西道趣长堑。诏司徒潘相乐帅精骑五千自东道趣青山。辛丑，至白狼城，壬寅，终 昌黎城复。诏安德王韩轨率精骑嚣千东趣，断契丹走路。癸卵，至阳师水，倍道兼行， 掩袭契丹。甲辰，帝亲逾山岭，为士卒先，指麾奋击，大破之，虏获十馀万阴、杂畜数 十万头。乐又予青出大破契丹别部。 所虏生口皆分置诸州。二月，突厥攻茹茹茹茹 举国南奔。帝自晋北讨突厥，迎纳茹茹。乃废其主库提，立阿那环予庵罗辰为主，置 之马邑川，给其廪饩缯帛。亲退突厥於朔州，突厥请降，页许之丽还。於是贡献相继。 【较记】 北齐书中。帅”作“丰”。 o 隶本中作“十万馀口”。 o 隶本中。青”作。一”。 1 1 5 5 8 页 又见北齐书文宣帝本纪卷四 囝北齐书中。环”作“瑰”。 十一月，突厥沙钵悉众为寇纵兵自木硖、石门两道来寇，武威、天水、安定、金城、 上郡、弘化、延安六畜咸尽。帝赫怒下诏曰：“往者魏道衰弊，祸难相寻，周、齐抗衡， 分割诸夏。突厥之虏，俱通二国。周人东虑，恐齐好之深，齐氏疆虞，惧周交之厚。谓 虏意轻重，国遂安危，非徒并有大敌之忧，思减一边之防。竭生民之力，供其来往，倾 府痒之财，弃於沙漠，华夏之地，实为劳扰。犹复劫剥烽戍，杀害吏民，无岁月两不有 也。恶积祸盈，非止今日。朕受天明命，子育万方，愍臣下之劳，除既往之弊。以为厚 敛兆蠢，多惠豺狼，未尝感恩资瑟为贼，违天地之意，非帝王之道。节之以礼，不为虚 费，省徭薄赋，国用有馀。因入贼之物加赐将士，息道路之民，务於耕织清边制胜，成 策在心凶鬼愚暗，未知深旨，将大定之日，比战国之时，乘昔世之骄，结今时之憾。 国近者尽其巢穴，国俱犯北边，朕分置军旅，所在邀截，望其深入，一举灭之。丽远镇偏 师，逢而摧剪，未及南上，遽已奔北，应弦染锷，过半不归。且彼渠帅，其数几五， 昆季争长，父叔相猜，井示弥缝，内黍心腹，世行暴虐，家法残忍。东夷诸国，尽挟私 雠，西戎群长，皆有宿怨。突厥之北，契丹之徒，切齿磨牙，尝伺其便。达头前攻酒泉， 其後予阗、波斯、挹螺三国一时即叛。沙钵略近趣周巢，其部内薄孤、束纥罗寻亦翻动。 往年利稽察大为高丽、棘羯所破，婆毗设又为纥支可汗所杀。与其为邻，皆愿诛剿。 部落之下，尽异纯民，干种万类，仇敌怨偶，泣血拊心，御悲积憾。圆首方足，皆人类 也，有一於此，更切朕怀。彼地咎徵妖作，年将一纪，乃兽为人语，人作神言，云其国 亡讫而不见。每冬雷震，触地火生，种类资给，惟藉水草。去岁四时，竟无雨雪，川枯 蝗暴，草木烧尽，钒疫死亡，人畜相半。l 嚣屠之所，赤地无依，迁徒漠南，偷存晷刻。 斯盖上天所忿，驱就齐斧，幽明合契，今也其时。故选将治兵，赢粮聚甲，义士奋发， 壮夫肆愤，愿取名王之首，思挞单于之背，霎归雾集，不可数也。东极沧海，珏尽流沙， 纵百胜之兵，横万里之种，耍朔野而追蹑，望天涯而一扫。此则王恢所说，其犹射痈， 何敌能当，何远不服! 但皇王旧迹，北止幽都，荒遐之表，文轨所弃。得其地不可而居， 得其民不忍皆杀，无劳兵革，远规溟海。诸将令行， 义兼含育，有降者纳，有违者死。 异域殊方，被其摧抑，放听复旧。广辟边境，严治关塞，使其不敢南望，永服威刑。卧 鼓息烽，暂劳终逸制御夷狄，义在斯乎! 何用侍子之朝，无劳渭桥之拜。普告海内，知 朕意焉。於是以河问王弘、上柱国豆卢颖、窦荣定、左仆射高勋、右仆射虞庆则并为元 帅，出塞击之。沙钵略率阿波、贪汗二可汗等来拒战，皆败走遁去。时虏饥甚，不能得 食，于是粉骨为粮，又多灾疫死者极众。 1 1 5 6 0 页 又见隋书突厥传卷八十四 【校记】 隋豢中“撼”谗“恨”。 隋书中“穴”作“窟”。 o 隋书中“几”作“凡”。 隋誊中掉“鞲鞫”。 隋书中“令”作“今”。 十八年二月，以汉王谅为行军元帅，率水陆三十万伐高旬丽。九月，遇疫而还。 ”5 6 2 茭 又见隋书高祖本纪下誊二 十九年四月，达头可汗犯塞遣八军总管史万岁击破之。是年，遣汉王谅为元帅， 左补射高频率将军王谅、上柱国赵伸卿并出朔州道，右仆射杨素率柱国李彻、韩僧寿出 灵州，上柱国燕荣出幽州，以击突厥。是时，启民可汗归朝。帝於朔州筑大利城以居之。 雍虞闽又击之，帝复令入塞。雍虞闻侵掾不已遂，迁於浮南，在夏、胜二州之间，发役 掘堑数百里，东西拒河，尽为启民畜牧之地。於是遣越国公杨素出灵州，行军总管韩僧 寿出庆州，太平公史万岁出燕州，大将军姚办出河州，以击都蓝辉。未出塞丽都蓝为其 麾下所杀，达头自立为步迦可汗，其国大破。圆遣太平公史万岁出朔州以击之，遇达头 於大斤山，虏不战而遁，追斩首虏二千馀人。 1 1 5 6 2 页 又见隋书突厥传卷八十四 【校记】 文溺阉本中“管”雄“富”。 o 隋书中“破”作“乱”。 七年二月诏以高丽高元，献失藩礼，将欲问罪辽左( 事具帝王亲征) 。 1 1 5 6 3 页 6 7 又见隋书炀帝本纪上卷三 卷九百八十五外臣部征讨第四 十五年十一月，薛延陀尽其甲骑并发同罗仆骨回纥、棘辐等众，合二十万卒一人马 四匹，度漠屯白道川，据善阳岭，以击思摩之部思摩引其种落走朔州留精骑以战，延陀 乘之及塞，诏营州都督张俭统所部骑兵及奚、霄、契丹等压其东境，兵部尚书李勋为朔 卅i 道行军总管，率兵六万，骑千二百屯朔方右卫大将军李大亮为霎州道行军总管，率兵 四万，骑五千，屯灵武；右屯卫大将军张士贵率兵一万，骑七千，为庆州道行军总管， 出罢中；凉州都督李袭誉为凉州道行军总管以经略之。又遣右屯卫将军姜行本率左右飞 骑及左右卫引强者千人受李勋节度。是月，李勐击延陀之众，破之。初延陀次通汉川， 李勋领朔州。延陀子大度设领三万兵临长城，欲入击突厥，而思摩已南走，知不可得， 乃遣人登长城而骂之。因见大军尘埃连天，遽退，告延陀先。还而自将其众走赤柯、泺 度、青山道。颇迂远，李勤选麾下骑突百六十，皆骁悍敢死，弱弓长槊，自直道度设， 知不脱，乃亘十里而陈兵。先是，延陀击沙钵罗及阿史那社尔，皆以步战而胜。及其将 来寇也，先讲武于国中，教习步战，每五人以一人，经习战阵者使执马，而四人前战， 克胜即授马以追奔。失于应接罪至於死没其家口，以赏战人。至是，遂行其法。突厥兵 先合辄退，延陀乘胜而逐之。勐兵拒击而延陀万矢俱发，伤其战马，李勋乃令去马，步 阵率长槊数百为队，齐奋以冲之，其众溃败。副总管薛万彻率数千骑收其执马者，其众 失马莫知所从因大纵击斩首三千馀级，获马万五千匹，甲仗辎重不可胜计。会暮，杀之 不能尽，大度设跳身而遁，万彻将数百骑追之不及其馀众。又奔走相腾践至漠北，大 雪马疲不前，人冻死者十八九。先是延陀祭天祈雪，我师不能逐及此自毙焉，李勋旋军 定襄，太宗遣使赍玺书以劳将士。突厥诸部有思结者，先处代州五台县，其意尝欲归延 陀因是而叛代州。追兵适及，会李勋旋军至，首尾围击，思结计无所出，走入峨谷中，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