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心理学专业论文）近二十年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的解析与思考.pdf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1 、坚持以“求实、创新”的科学精神从事研究工作。 2 、本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和取得的研究 成果。 3 、本论文中除引文外，所有实验、数据和有关材料均是真实的。 4 、本论文中除引文和致谢的内容外，不包含其他人或其它机构 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 5 、其他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声明并表示 了谢意。 作者签名：壶) 量攫 日期：山8 占- ，。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南京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学 校有权保留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 子版和纸质版；有权将学位论文用于非赢利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许论 文迸入学校图书馆被查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 行检索；有权将学位论文的标题和摘要汇编出版。保密的学位论文在 解密后适用本规定。 作者签名：；叼覆岁务 日期：a 坚g r ， 近二十年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的解析与思考 摘要 近2 0 年来，随着改革开放和心理科学的复兴，我国情绪心理学 的研究也获得了长足的发展，不仅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都取得了众 多成果，而且在教育教学和社会生活的许多领域也产生了广泛的影 响。人们对情绪心理学研究的要求越来越高，希望它能为素质培养、 创新教育、社会适应、心理健康等社会热点问题提供情绪心理学的依 据。在这种情况下，回顾近2 0 年来我国情绪心理学的发展历程，有 助于我们清晰地把握其发展脉络，以便在一个更高的起点上推动我国 情绪心理学的发展。 本文在第一章主要是从研究论文增长量、论文主题年度变化、作 者群变化等几个方面，对1 9 8 5 - - 2 0 0 4 年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论文进 行统计分析，揭示近2 0 年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状况的发展变化以及 未来的研究走向和趋势。第二章从三个方面，情绪的基础理论领域、 教育教学相关领域以及其他方面的研究，系统地介绍了近2 0 年我国 情绪心理学的研究概况。在前文系统论述的基础上，第三章归纳总结 了近2 0 年我国情绪心理学的主要研究特点，以及研究中有待于进一 步探讨的问题与其思考。 关键词：中国；情绪心理学：统计分析；思考 a n a l y s e sa n dr e f l e c t i o n so nr e c e n t2 0y e a r s r e s e a r c h o ne m o t i o n a lp s y c h o i o g y ( e p ) i nc h i n a a b s t r a c t i nt h er e c e n t2 0y e a r s ，w i t h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r e f o r ma n do p e n i n g u pa n d t h er e v i t a l i z a t i o no fp s y c h o l o g i c a ls c i e n c e ，t h er e s e a r c ho ne m o t i o n a lp s y c h o l o g yh a s m a d eg r e a tp r o g r e s si nc h i n a i th a sn o to n l yb r e dn u m e r o u sf r u i t sa tb o t ha s p e c t so f t h e o r ya n dp r a c t i c e ，b u ta l s oe n g e n d e r e df a r f l u n gi n f l u e n c e so nv a r i o u sf i e l d so f e d u c a t i o na n ds o c i a ll i f e a c c o r d i n g l y , p e o p l e se x p e c t a t i o n si ne ph a v ed r a m a t i c a l l y i n c r e a s e d t h e yh o p et h a te pc o u l ds e tp s y c h o l o g i c a lb a s e sf o rv a r i o u sh o ts o c i a l i s s u e ss u c ha s q u a l i t yc u l t i v a t i o n ，c r e a t i v i t ye d u c a t i o n ，s o c i a la c c o m m o d a t i o n ， p s y c h o l o g i c a lh e a l t h ，e t c i nt h i sb a c k g r o u n d ，ar e t r o s p e c t i o no ft h ed e v e l o p p i n g c o u r s eo fe pi nt h el a t e s t2 0y e a r si nc h i n ai sr a t h e rn e c e s s a r y , b e c a u s ei tc a nn o to n l y h e l pu ss e ec l e a r l yt h es k e l e t o no ft h ep a s td e v e l o p m e n to fe pi nc h i n ab u ta l s o p r o m o t eo u rf u t u r er e s e a r c h a tah i g h e rl e v e l i nt h i sa r t i c l e ，s t a t i s t i c so nt h ea r t i c l e so ne pi nt h ep e r i o d19 8 5 - 2 0 0 4i nc h i n aw i l l b es h o w n ，a n da n a l y s e st h r o u g ht h es t a t i s t i cd a t ao nt h ea n n u a l l yi n c r e a s i n gn u m b e r a n da n n u a lc h a n g e so ft h et h e s e so ft h e s ea r t i c l e sw i l lb ep r e s e n t e d t h r o u g ht h e a n a l y s e s ，t h ea u t h o rw i l lf i n a l l yg i v eag e n e r a lp r o g n o s t i c a t i o no nt h ef u t u r et r e n do f e p j n c h i n a k e yw o r d s ：c h i n a ；e m o t i o n a lp s y c h o l o g y ；s t a t i s t i c a la n a l y s i s ；r e f l e c t i o n 2 刖吾 一、选题的理由和意义 学科的建设与成长，离不开对自身历程进行经常性的有意识的总结和反思。 总结有助于成长，反思能促进发展。对重建2 0 余年来的当下国内情绪心理学的 研究，应作怎样的评价? 从抽象的层面看，这似是一个已有共识的、并无多大争 论的问题。翻检这些年来的有关评论，我们大多能看到这样的评价：中国大陆的 心理学在停顿了十余年后于1 9 7 8 年才得到恢复与新生。自那时起，中国大陆的 心理学随着国家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国内情绪心理学的发展 亦是如此。而这样的评论只是笼统地说明了近2 0 年来国内情绪心理学研究的大 体发展情况，缺乏细致而系统的数据依据。本文通过对1 9 8 5 - - 2 0 0 4 年问中国心 理学报、心理科学、心理科学进展以及人大复印报刊资料上有关情绪研究 的论文进行统计分析，从整体上把握国内情绪心理学的研究现状，总结近2 0 年 研究的主要特点，探讨有待于进一步解决的问题及其思考。 从严格的意义上说，对近2 0 年来国内情绪心理学的研究状况进行扫描，应 当将尽量多的专业刊物论文和专业著作纳入分析对象。心理学报、心理科学 以及心理科学进展均为国内心理学研究的专业学术核心期刊，它们是综合性 的，刊载心理学各分支的论文和研究报告，其论文的学术性比较强。而人大复印 报刊资料中同时拥有各大高校学报以及各类教育学报等刊物，其论文的实践性稍 强些，因此在选文方面它们有一个相互分工的问题，侧重点有所不同。 论文的选题具有理论和实践两方面的意义： 第一，理论意义。本文是对近2 0 年来国内情绪心理学的一个总结，由于情 绪的复杂性以及情绪研究的多层次性和多维度性使得研究者在研究的思路、强调 的问题、侧重的方法以及理论的贡献等方面都有所不同。分析总结情绪研究的发 展进程，使我们对情绪研究的历史和现状有一个相对清晰的整体认识。 十几年前，当我国心理学家孟昭兰撰写人类情绪一书时，国内心理学领 域的研究者就深感这种需要的迫切。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在国内相继出现了很 多情绪心理学的著作和文献，于是，在国内情绪心理学的研究文献综述的基础上， 回顾近2 0 年来我国情绪心理学的发展历程，将促进我国情绪心理学的进一步发 展，同时对后继研究具有较好的理论参考价值。 第二，实践意义。2 l 世纪是我国积极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重 要时期。当代情绪心理学要想做出应有的贡献并使自身充满生命的活力，就应当 结合我国教育实践和改革，深入研究与社会生活实践相关联的情绪研究中的理论 和实际问题，这对于促进我国教育改革的全面深化和情绪心理学的自身发展都具 有特殊的意义。 情绪研究的成果不仅可以对教育、教学产生积极的影响，也可以对其他许多 领域产生积极的影响，如管理、营销等。因此，对情绪心理学研究成果的整理综 述，可以为教育、教学以及情绪的社会生活方面起到指导和推动作用。 近年来，随着社会经济体制改革的进行，市场竞争日趋激烈，广大在职人群 感受到巨大的压力；青少年学生在社会变迁中心理问题有所滋长，偏离社会的行 为问题层出不穷，有些已向刑事案件性质上转化；潜在的心理亚健康现象的泛化 还远远未为多数人所知晓，情绪心理科学知识的普及迫在眉睫。 我国情绪心理学的研究是围绕教育、社会生活等领域的热点问题进一步深入 发展的，研究情绪在素质教育中的决定性作用、创新教育的情绪基础、情绪调节 与社会适应、情绪教育与人格的健全发展、情绪性教学与学习动机培养，等等。 因此，情绪研究在有效解决社会实践问题的过程中，会不断促进自身研究的完善 和情绪心理学理论的发展，从而逐渐建构我国自己的相对完整的情绪心理学理论 体系。 二、主要研究方法 以清华大学和清华同方开发的“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作为统计情报源，以 高级检索中关键词“情绪国内”作为检索方式。采用e x c e l 进行数据统计，以 文献计量学基本方法作为数据分析的手段，对二十年间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论文 进行统计分析。本文试图通过1 9 8 5 - - 2 0 0 4 年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论文的统计， 对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论文进行分析。揭示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发展特点以及变 化趋势，以此对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数据支持。 本文的统计包括文献年度分布、文献的空间分布、作者情况和研究方法四项。 文章年度分布主要依据1 9 8 5 - - 2 0 0 4 年二十年期间所涉及的情绪心理学文献的增 加数量，研究报告显示出文献数量的变化趋势。 作者情况包括地区分布和作者单位。采用的原则为同一篇文章如有两个人或 两人以上署名时，以第一人的情况计算，如以集体名义发表的，则以执笔人为作 者。地区分为北京、上海、杭州以及其他地区。研究方法分为实验法、观察法、 调查法和个案法。同一研究报告中同时使用了两种或多种方法的，则每一个方法 都加以统计。 第一章所涉文献的统计分析 第一节所涉文献的年度分布状况 本研究中所涉及的文献的时间分布：1 9 8 5 年2 0 0 4 年2 0 年间的情绪心理学 文献数量经统计后的历年文献量如表i 所示。 表i 情绪心理学文献的年代分布( ) 年份1 9 9 51 9 9 61 9 9 71 9 9 81 9 9 92 0 0 02 0 0 12 0 0 22 0 0 32 0 0 4 合计 由表l 可以明显看出，1 9 8 5 1 9 9 4 年的l o 年间情绪心理学文献呈逐渐增长 趋势，1 9 8 6 年最少，1 9 9 3 年最多，1 9 9 3 年是1 9 8 6 年的2 8 l 倍。8 0 年代初，国 内情绪心理学刚刚走出了相对停滞的困难时期。当进入8 0 年代，随着改革开放 和我国心理学研究的复兴，系统学习、借鉴国外情绪心理学研究的新成果和新理 论，开创我国情绪心理学研究的新局面，成为新时期我国情绪心理学发展的当务 之急。而在1 9 9 5 2 0 0 4 年的i 0 年间，情绪心理学的文献数量较前1 0 年的数量 有所增长，并且总体上呈现出一种相对平稳的发展趋势。 研究中涉及的文献分布状况，之所以出现逐渐增长的趋势，我分析主要有以 下几个方面的原因：社会环境的稳定：研究人员的增多；研究水平的提高；研究 者兴趣增强。2 0 世纪8 0 年代以来，随着国家的改革开放，我国心理学得到稳定、 迅速发展，形成了一支有一定规模的研究队伍和研究机构，目前全国共有5 个研 究机构和1 7 个心理学系，从事心理学研究和教学的心理学工作者也呈现出逐步 增长的趋势，其中从事情绪心理学研究的工作者就约有5 0 0 0 名。 近年来，随着我国社会经济体制改革的进行，市场竞争日趋激烈，广大在职 人群感受到巨大压力；青少年学生在社会变迁中心理问题滋长，偏离社会的行为 问题层出不穷，有些已向刑事案件性质上转化；潜在的心理亚健康现象的泛化还 远远未为多数人所知晓。情绪心理科学知识的普及迫在眉睫，开展情绪研究是我 们的责任。随着我国的综合国力逐步提高，情绪心理学的研究在国民经济和社会 发展中也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中国情绪心理学的发展会令世界同行瞩目。 第二节所涉文献作者情况分析 一、作者单位的分类 根据作者所在单位，按高校和研究部门( 包括机关) 进行分类，得到以下结果： 表2 作者单位分类比例( ) 从表1 可见，1 9 8 5 1 9 9 4 年期间，研究部门发表的文章占5 7 ，它远远超过 高校的比例3 4 ，但是，1 9 9 5 - 2 0 0 4 年期间高校发表文章占5 1 2 ，稍大于研究 部门发表的比例4 8 8 ，这种变化反映了高校科研力量的异军突起。这可以看作 是，随着高校心理学专业、心理学系的逐渐增多以及学校行政对教员科研成果提 出的要求，高校科研队伍正逐渐壮大，对情绪心理学的重视日益提高。 二、作者地区分类 表31 9 8 5 - 2 0 0 4 年作者地区分类情况 从表2 可见，北京地区提交的论文数最多，它占6 5 7 ，这主要是因为北京 地区集中了中国科学院心理所、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许多心理学工作者， 其中研究情绪心理学的占了很大的比例。其次是上海，尤其是近些年来上海师范 大学的卢家楣的相关研究较为突出，他先后发表了情感教学心理学( 1 9 9 3 ) 专著和“关于情绪发生机制的需要预期假说”( 1 9 8 8 ) 1 】、“教学心理学情感 维度上的一种教材处理策略超出预期”( 1 9 9 8 ) 2 1 、“愉快教育的情感心理学 原理”( i 9 9 5 ) 等一系列论文，从以情促知、以知增情、知情并茂的角度，从教育 教学的角度论述情绪心理学原理和方法。 第三节所涉文献研究方法的比较 表41 9 8 5 - - 2 0 0 4 年研究方法 从研究方法看，无论哪个时期，情绪心理学研究文章所使用的方法绝大多是 仍为实验法。近2 0 年来测验法的使用明显增多，这是因为情绪心理学测验迅速 增长的缘故，量表和问卷的制定是情绪心理学研究中使用最多的一种方法。 长期以来，由于情绪的主观特征使实验研究中的条件控制和实验结果的量化 分析尤为困难，使心理学家在它面前望而却步，其结果导致人们推迟了对它的探 索和认识。但是，一百多年来，随着科学心理学的研究已经走过了异端漫长、曲 折的道路，对我国情绪心理学的研究也已有了相当重要的推动作用，使得我国的 情绪心理学有了很大的进步。这一进步，其中一方面就体现在研究方法上。有关 的实验研究已为人工诱发情绪建立了许多有用的标准，测量技术已经拥有可供精 【l 】卢家楣关于情绪发生心理机制的需要预期假学【小0 理科学通讯，1 9 8 8 ( 4 ) ：6 26 3 【2 1 卢家楣教学心理学情感维度的一种教材处理策略超出预期【j 1 心理发展与教育，1 9 9 8 ( 3 ) 确分析的仪器设备，多变量同步测量的方法克服了情绪多变量带来的困难。其次， 研究方法的进步也体现在，近十年来，高科技生物领域的发展，脑电技术、功能 性磁共振技术已用在情绪的神经科学研究中。 第四节所涉文献的空间分布 所统计的6 6 0 篇文献分别刊登在8 3 种期刊上。2 0 年中8 3 种期刊刊载的总篇 数差异很大，少者1 篇，多者1 5 5 篇，见表5 。 表5 情绪心理学文献的篇数分布( ) 这符合布拉德福定律，即文献的离散规律，少数的期刊中包含了该学科的大 多数文章，而大量期刊中却只含有该学科的少数文章。从表2 可知，载文7 篇以 上的期刊有1 0 种，这1 0 种期刊共载文5 1 6 篇，占总篇数的7 8 1 7 ，能满足3 4 的文献量，是该学科的核心期刊，尤其是前4 种载文4 6 3 篇，占总数的7 0 1 5 ， 是高效核心期刊，也可以说，这4 种心理学期刊是目前我国研究情绪心理学方面 的主导期刊。 第二章近2 0 年国内情绪心理学的研究概况 情绪一直被心理学家们认为是影响人类行为的一个重要方面，情绪在人际交 往、态度改变、工作表现、乃至学习和记忆的效果上都起着重要的影响作用。然 而，对情绪进行研究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由于情绪的产生既是一种生理反应， 又是一种心理过程；情绪既是动物和人类共有的、与生俱来的先天本能，又是人 类通过后天学习获得的行为表现。如何对情绪的本质、作用等基础理论进行科学 的界定，以及如何分析情绪理论与教育、教学等实践的结合，历来都是国内情绪 心理学领域的研究者所面临的挑战。 第一节基础理论的研究 一、国外情绪理论的介绍 六、七十年代，由于当时特定的历史背景，我国情绪心理学的发展处于相对 停滞阶段。而此时期，国外的情绪心理学研究呈现出飞速发展的状态，新成果、 新理论层出不穷。因此，当进入八十年代，随着改革开放和我国一i t , 理学研究的复 兴，如何系统学习、借鉴国外情绪心理学研究的新成果和新理论，开创我国情绪 心理学研究的新局面，成了新时期我国情绪心理学发展的当务之急。在这方面， 北京大学孟昭兰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开创性工作。 八十年代开始，孟昭兰开始陆续发表论文，比较全面、系统地介绍了西方六 七十年代情绪心理学发展的情况。她在从信息加工的观点看情绪( 孟昭兰， 1 9 8 1 ) 一文中，把情绪生理学与神经生化学的研究成果同信息加工的观点联系起 来，揭示情绪的实质；在情绪研究的新进展【l 】( 孟昭兰，1 9 8 4 ) 和当代情 绪理论的发展1 2 】( 孟昭兰，1 9 8 5 ) 两篇文章中主要介绍了六、七十年代发展起 来的情绪认知评价理论和情绪动机分化理论；在情绪发展理论( 孟 昭兰，1 9 8 7 ) 中分析了有关情绪发展理论的不同观点。其中她对情绪的动机 分化理论予以了重点介绍，因为它代表近年来情绪研究的主要倾向。该理论强调 【i 】孟昭兰情绪研究的新进展【j 】心理科学通讯，1 9 8 4 ( 2 ) ：5 1 5 6 2 】孟昭兰当代情绪理论的发展【j 】心理学报，1 9 8 5 ( 2 ) ：2 0 9 2 1 5 情绪对心理活动和行为的组织作用，认为情绪具有重要的动机性功能和适应性功 能，会影响人格特性的形成和智力的发展。该理论摒弃情绪副现象论的观点，对 情绪的性质有了更深入全面的认识。使人们对情绪与认知的关系、情绪的作用等 问题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与此同时，孟昭兰还进行了一些验证性的实验研究， 主要从验证情绪理论的某些观点及验证国外情绪心理学工作者的一些研究成果 开始。她把这些研究结果总结在幼儿不同情绪状态对智力操作的影响三个 实验研究的总报告【1 、情绪的组织功能1 2 】牙口为什么面部表情可以作为情绪 研究的客观指标【3 】等文章中。其他一些研究者也进行了有关情绪的实证研究， 如彭聃龄老师等对表情判断中面部线索和情境线索的相对作用问题的研究 ( 1 9 8 5 ) 1 4 ，柴文秀老师对少年比赛中情绪波动如何影响成绩及与刺激性质和受 刺激者的年龄、性别关系问题的研究等等( 1 9 8 4 ) 5 1 。这些研究开创了我国情绪 实证研究的先河。并且通过对研究结果的总结，使我们对情绪心理学的有关知识 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以上对国外情绪理论和实验成果的介绍及对我国八十年代情绪理论探讨和 实验成果的总结，在人类情绪( 孟昭兰，1 9 8 7 ) 6 1 一书中得到了集中的反映。 这本书体现了八十年代我国情绪心理学的发展情况，是一本系统介绍国内外情绪 研究的书。它囊括了各主要学派的情绪理论和代表性实验，运用了确凿的科学实 验资料，反映了情绪本质、发生机制、产生过程、表现、功能及各因素综合性关 系。该书填补了我国缺乏科学工作者自己撰写的关于情绪心理学著述的空白，是 八十年代我国心理学工作者对情绪心理学知识探讨和研究的成果，不仅为我国心 理学工作者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而且为九十年代情绪心理学的进一步发 展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 近年来，随着国内情绪心理学研究的发展和不断深入，我们逐渐摆脱了那种 只是借鉴国外的理论体系去解释情绪的现象。虽然这当中还是有很多方面只是介 绍国外研究成果，但国内情绪研究学者开始对国外和前人的各种理论观点进行了 整理、摒弃和吸收，并加以发展。 f i 】孟昭兰幼儿不同情绪状态对其智力操作的影响【j 】心理学报，1 9 8 4 ( 3 ) ：2 3 1 2 3 8 2 】盂昭兰情绪的组织功能【j 】心理学报，1 9 8 8 ( 2 ) ：1 1 8 1 2 5 【3 盂昭兰为什么面部表情可以作为情绪研究的客观指标【j 】心理学报，1 9 8 7 ( 2 ) ：i 2 41 3 4 4 4 彭聃龄情境线索与面部线索在表情判断中的作用【j 】心理科学通讯，1 9 8 5 ( 2 ) ：2 63 2 5 】柴文秀，王文娟少年比赛中情绪影响运动成绩的石j f 究【j 】心理学撒，1 9 8 4 ( 4 ) ：4 4 卜4 4 5 【6 】盂昭兰人类情绪【m 】上海人民出版社，1 9 8 7 ，1 二、情绪本质的分析 八十年代，我国心理学教科书中介绍了一些有关的观点，一些心理学工作者 分别从情绪与需要、态度、体验的关系等不同方面，围绕情绪、情感性质问题进 行了一系列的探讨( 沈德立1 9 8 8 、卢家楣1 9 8 6 、辛石1 9 8 8 、王福铨1 9 8 4 、杨巍 峰1 9 8 6 、扬泽民1 9 8 6 、郭祖仪1 9 8 7 等) 。谈到情绪、情感的定义，多数偏重于 情绪的干扰性质，不同程度地把情绪定义为一种激烈的扰乱状态，是一种对平静 状态的破坏。至于情绪与情感的区别，一般都认为情感是一种较之情绪相对平静 和相对温和的状态。二者只有程度上的差异，而没有性质上的不同。孟昭兰在人 类情绪一书中也谈及了情绪、情感的定义及其区分问题。她指出：“无论情绪、 情感或感情，指的是不同于认识和意志的同一过程和同一心理现象，其中情绪侧 重反映其过程，而情感则侧重反映其内容。”【l j 在不同场合使用情绪或情感术语 时，指的是同一过程、同一现象所侧重的不同方面。感情是标示感性反映的普遍 的、一般的概念，一般包容着情绪和情感的综合过程，既有情绪的含义，也有情 感含义。乔建中在情绪研究：理论与方法一书中进步指出：“情绪指与人 的需要( 包括生物的和社会的) 相联系的、具有特定主观体验、外显表情和生理变 化的心理活动的整体过程，而情感则是指这一过程中的主观体验；情绪包容着情 感，情感是情绪的一个成分，即情绪感受或情绪体验。”【2 】虽然在情绪、情感性 质问题上，八十年代的介绍和探讨较多，但没能达成一个比较明确的统一意见。 经过心理学家多年的探讨和研究，九十年代逐步地对情绪情感的本质理出了 一个头绪。一般认为情绪是一种由客观事物与人的需要相互作用而产生的包含体 验、生理和表情的整合性心理过程。尽管在日常生活中，情绪与情感这两个概念 常常被混用或相互替代，但在规范的情绪心理学领域，它们的区分是严格的。乔 建中在情绪研究：理论与方法一书中，以情绪的发生和基本成分为出发点对 情绪的概念进行了详细的分析。在情绪研究：理论与方法一书中分析了情绪 的三个不可分割的成分：主观体验、生理激起和外显表情，并将情绪定义为：“情 绪是一种由客观事物与人的需要相互作用而产生的包括体验、生理和表情的整合 性心理过程。” 3 1 我国心理学家孟昭兰曾经试图从情绪的功能和作用的角度出发 【l 】孟昭兰人类情绪【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 9 8 7 ，1 【2 】乔建中情绪研究：理论与方法【m 】南京：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3 版：1 0 【3 】乔建中情绪研究理论与方法【m 】扁京：南京师范大学h j 版社，2 0 0 3 版：79 把情绪描述为：“情绪是多成分组成、多维度量结构、多水平整合，并为有机体 生存适应和人际交往而同认识交互作用的心理活动和心理动机力量。”【1 】这样的 描述既展现了情绪的功能，又囊括了情绪的结构。孟昭兰等人认为，只要把情绪 的成分、维量、整合水平、适应作用、通讯功能，以及同认识和人格的关系揭示 出来，就有可能对情绪这一独具特色的心理现象做出解释。 实际上，任何定义都不一定十分完善。定义的作用应当是方便于研究，为研 究者提供认识的方向，但也会随着新发现而改变。至少在当前的科学水平上，人 们将为情绪之谜打开一个窥测它的奥秘之门，为进一步探索铺筑一条可行的路。 三、情绪的作用问题 从某种程度上说，情绪心理学的发展与人们对情绪作用的认识是分不开的。 以前的理论只注意到认知对情绪的影响，一般认为情绪的产生与认知有关，而往 往忽略情绪对认知的反作用，因而有所谓的情绪副现象论之说。八十年代我国心 理学工作者在国外情绪研究的影响下，也开始了情绪与认知关系，尤其是情绪对 认知影响的探讨。孟昭兰等以儿童为被试，就情绪状态对智力操作的影响开展了 一系列的实验。研究结果证明儿童不同的情绪状态对其智力操作具有不同的影 响。愉快和愤怒情绪与操作效果之间的关系是一个曲线回归关系，而痛苦和惧怕 与操作效果之间的关系为直线回归关系【2 。并且在总结这些研究成果的基础上， 她进一步探讨了情绪的组织作用问题。指出不同的情绪状态在智力操作中作为一 种心理背景，对智力活动起着组织或破坏的作用。即正性情绪对智力活动起的是 一种组织作用，而负性情绪则表现为对智力操作的破坏功能。情绪与认知关系研 究的实际意义在于，提示了智力活动中情绪激发的重要性。家长及教育工作者要 重视儿童的情绪发展和情绪教育，以促进其全面发展。 九十年代随着情绪心理学的发展，及其有关知识的普及，情绪的动机作用成 为心理学工作者关注的焦点。人们注意到情绪具有一种特殊的动机功能。这种动 机功能主要表现为情绪可以发动、维持并增强人的行为。它能以- i t 与生理动机 相同的方式激发和指导行为，能作为一种特殊的心理背景影响行为的动机状态， 其本身就是一种基本的动机系统。乔建中等人结合课堂教学，研究了“情绪充予 1 】盂昭兰情绪心理学 m 】北京大学出版社，2 0 0 5 版：6 【2 】盂昭兰幼儿不同情绪状态对其智力操作的影i 向( 二) 【j 】心理科学通讯，1 9 8 5 ( 2 ) ：71 3 l3 和情绪调节在学习过程中的动机作用及其机制”、“学习焦虑水平与成败归因 倾向的关系”【2 】、“情绪追求与情境性动机”等问题，结果表明情绪是学习动机 主体因素中的一个极为活泼、极为重要的变量，情绪所反映的学习现实对学生自 身的主观意义，是学习动机形成与实现的必要基础；情绪所决定的学生学习态度 和心智努力倾向，是学习动机变化与发展的直接诱因；课堂情绪体验的性质和程 度，直接制约学习动机的价值取向与动力水平；课堂学习行为的情绪调控，直接 促成学习动机的结构性变化。 以上这些研究结果充分说明了情绪对认知的影响，反映了情绪的组织功能和 动机功能。而对情绪作用的深入认识，又有助于我们对情绪的性质进一步理解， 促使情绪在一t l , 理活动中的地位和重要性进一步突现出来。 四、情绪发展的研究 近二十年来关于情绪发展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青少年情绪认知和情绪过程的 发展等方面。在情绪认知方面，全国儿童青少年心理研究协作组( 黄煌峰、沈德 立、林崇德等，1 9 8 6 ) ，对中国儿童青少年照片表情模式辨认能力的发展、声音 表情和活动录像表情模式的认知发展进行了大量的研究，揭示了中国儿童青少年 对六种基本情绪模式的辨认水平和表情认知能力的发展趋势。乔建中对“表情判 别能力的发展特点与影n 向因素”的研究( 1 9 9 8 ) t 3 1 ，表明身段表情判断能力是导致 表情判别年龄差异的核心因素：面部表情判别能力发展较早，在小学阶段己相当 完善，身段表情判别能力发展较晚，到大学阶段才达到与前者相同的水平；身段 表情判别能力的发展与个体情绪发展的阶段性特点及其主要生活适应问题相关 联。 一般认为，情绪包括主观体验、外显表情和生理变化三个方面的内容。在日 常生活的一般观察研究中的，情绪主要是通过表情来认识识别的。因此，表情认 知的发展是情绪认知发展的主要课题。近二十年来，我国心理学工作者对表情认 知发展进行了大量的研究。研究结果初步显示了中国儿童青少年对六种基本情绪 模式的辨认水平和发展趋势。儿童青少年对声音表情的认知能力也是不断发展 i l 】乔建中情绪充予和情绪调节在学习过程中的动机作用及其机制【j 】南京师大学报，1 9 9 5 ( 3 ) ：8 0 8 3 【2 】乔建中学习焦虑水平与成败归因倾向关系的研究【j 】南京师大学报，1 9 9 7 ( 1 ) ：7 78 0 ， 3 】乔建中表情判别能力的发展特点与影响因素【j 】，心理科学，1 9 9 8 ( 1 ) ：5 2 5 6 的，从小学四年级起就进入正常辨认阶段：除幼儿园小班和高中三年级外，其他 各年级的儿童青少年在视觉刺激条件下的表情认知水平要高于相对应的单独听 觉刺激下的表情认知水平。在对儿童青少年声音发展的实验中还考察了生理缺陷 ( 聋哑) 青少年表情辨认能力的发展情况，并与正常的青少年表情认知水平进行 了比较。结果表明，正常青少年的表情认知水平高于同年龄的聋哑青少年，但这 种状况1 9 岁以后得到改变，两者开始持平。说明了表情认知能力是在人与客观 环境相互作用的基础上形成的，是随认知发展而发展变化的。 情绪过程的发展研究工作主要集中在婴儿缺陷分化及其指标( 刘小冬等， 1 9 9 0 ) 、儿童青少年缺陷控制调节能力的发展和美感体验能力的发展( 黄煜峰等， 1 9 8 6 ) 、道德情感的发展( 李怀美等，1 9 9 0 ) 、某些特殊人群( 如离异家庭儿童) 情绪情感特点及变化过程( 张铁城等，1 9 9 0 ) 等方面。 五、情绪表情的研究 面部表情作为情绪研究的一个客观指标，一直为心理学家们所重视，国内 的情绪心理学也很重视这方面的研究。国内情绪心理学关于面部情绪研究表现出 一个不断发展和深入的趋势。 国内八十年代的面部表情研究旨在证实面部表情具有先天程序化的内在本 质及全人类普遍性。通过对我国婴儿表情的研究，结果支持了婴儿具有基本面部 表情模式的观点( 孟昭兰) 。本实验结果还表明中国婴儿面部表情和西方婴儿相 应的面部表情是十分近似的，并得到了中国婴儿几种较好的基本面部表情模式。 王垒、孟昭兰等在对我国婴儿面部表情研究的基础上，采集了十种基本情绪的成 人面部表情照片，让大学生进行辨认评定并与婴儿相应面部表情加以比较。实 验结果证明成人与婴儿的面部表情之间有很大连续性，从而进一步验证了情绪表 情具有先天程序化的内在本质的假设。在表情判断的过程中，彭聃龄根据她的研 究结果指出，综合面部线索和情境线索会有助于提高判断的准确率i ”。乔建中针 对以往表情判断主要集中于面部表情，所选用的表情模式主要集中于中等强度范 围内的局限性，研究了不同类型的表情和不同强度的表情在判断中的作用。结果 发现全身表情较之面部表情和身段表情，在表情判断上具有总体上的明显优势， 【1 】彭聃龄情境线索与面部线索在表情判断中的作用【j 】心理科学通讯，1 9 8 5 ( 2 ) ：2 63 2 表情强度对表情的判断具有重要的制约作用( 乔建中，1 9 8 9 ) i l l 。这一系列研究， 为把面部表情作为情绪的研究手段提供了充分的实验和理论根据。 在八十年代一般表情模式、不同表情类型、不同表情强度的研究基础上，九 十年代对表情的研究又深入了一步。乔建中研究了表情判断能力的年龄特点与影 响因素。研究结果表明身段表情判断能力是导致表情判别年龄差异的核心因素； 面部表情判别能力发展较早，小学阶段已相当完善，身段表情判别能力发展较晚， 到大学阶段才达到与前者相同的水平；身段表情判别能力的发展与个体情绪发展 的阶段性特点机器主要生活适应问题相关联。面部表情反馈与情绪体验的关系问 题，以前探讨的不多，现形心理学教科书中也没有得到系统的反映。一些研究结 果表明，面部表情反馈对情绪体验和自主神经系统活动都具有某种模式化的影 响，但是究竟如何影响及其具体机制是什么，尚缺乏有充分说服力的证明( 乔建 中) 。乔建中对面部表情反馈与情绪体验关系的教学思路进行了初步的探讨。虽 然这种探讨还有待于进一步深入，但有助于把我国的情绪研究引向更深的层次。 第二节教育、教学的相关研究 情绪与教学 从古至今，许多中外教育家都曾强调情绪在教育、教学中的作用，提出了不 少精辟的见解。近年来，随着教育界对非智力因素的认识以及情绪心理学研究的 发展，情绪在教育、教学中的作用日益受到重视。结合情绪心理学的新近研究成 果，国内情绪心理学家关于情绪与教学的关系，情绪在教学中的应用，提出了各 自不同的观点，纵览相关文献会发现情绪与教学的理论的研究是不断深入发展 的，诸如“愉快教育”、“情感教育”、“情境教学”、“以情优教”、“知情交融”等 各种涉情教育，都从不同的侧面来论述了情绪与教学的关系。 随着对情绪作用的研究不断深入，如何利用情绪的独特功能，优化教学过程， 克服传统教学重认知轻情绪的偏见和弊端，进而更新教学观念和方法，自然成为 情绪心理学研究的重点。在这方面，卢家楣的相关研究较为突出，他先后发表了 1 】乔建中1 ；同类型表情和不同强度在表情判别中的作用 j 心理科学通讯1 9 8 9 ( 2 ) ：71 2 情感教学心理学( 1 9 9 3 ) 川专著和“关于情绪发生机制的需要预期假说” ( 1 9 8 8 ) 、“教学- 1 1 , 理学情感维度上的一种教材处理策略超出预期”( 1 9 9 8 ) i ”、 “愉快教育的情感心理学原理”( 4 1 ( 1 9 9 5 ) 等一系列论文，从以情促知、以知增情、 知情并茂的角度，论述了优化教学效果、融洽师生关系、健全学生发展的情绪心 理学原理和方法。近年来，乔建中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我国新课程改革中对 情绪方面的要求，提出了“新课程视阈下的课堂教学和情感培养”，指出在新课 程理念的指导下，在课堂教学中要充分发挥情感因素的积极作用i5 】；同时乔建中 在“知情交融的教学模式理论探讨”1 6 j 一文中，进一步指出了“以情优教”与“知 情交融”的差别，推动了情绪与教学研究的更进一步发展。 二、情绪与德育 现行，道德教育应如何进行，怎样能达到教育的目的和实际效果成为我国教 育领域存在的现实问题。由于现在的道德教育出现了明显的失衡，促使人们开始 反思道德教育理论领域研究中存在的问题，进而深思道德教育中情与理的相互关 系。为此，我国学者从不同的角度，论述情绪在个体道德发展和道德教育中的作 用。 第一，德育中的知情观问题。道德教育中，认知和情绪之间的相互关系一直 是国内学者争论的焦点。乔建中在情绪，i i , 理学一书中指出，尽管在教育学和 心理学理论上，人们一直强调道德教育既要晓之以理又要动之以情，但是在情与 理之关系的具体研究和实践中，人们往往重理轻情。在情与理关系的具体研究中 主要缺陷就是，把道德情绪体验( 道德情感) 置于道德认识的从属地位，以致简 单地以为只要晓之以理就能动之以情：更多地关注道德认识对情绪体验的影响， 而较少关注道德情绪体验对道德认识的影i 自。其结果，现行的学校道德教育带有 明显的睢理性倾向，重理性知识的传授，轻感性体验内化；重视外在理性控制， 轻外在的情绪调节。似乎只要传授的道德知识是正确的，就一定会在学生身上产 【1 】卢家榭情感教学心理学【m 】上海人民出版社，1 9 9 3 【2 】卢家楣关于情绪发生心理机制的需要预期假学【j 】，t l , 理科学通讯，1 9 8 8 ( 4 ) ：6 26 3 3 】卢家楣教学心理学情感维度的一种教材处理策略超出预期 j 心理发展与教育，1 9 9 8 ( 3 ) 【4 】卢家楣愉快教育的情感心理学原理 j 上海师大学报，1 9 9 5 ( 2 ) 【5 】乔建中，张耀庭论新课程视阂下的课堂教学与情感培育【j 】辽宁教育研究，2 0 0 5 ( 7 ) ：4 i 4 3 【6 】乔建中知情交融教学模式的理论探讨【j 1 南京师大学报，2 0 0 6 ( 1 ) ：8 89 1 生相应的效果：给学生传授的道德知识越多，其道德发展水平自然就越高。 第二，德育课程改革中的情绪问题。近年来，对情绪及其在学校德育中的意 义的强调，成为了当前我国学校德育课程改革的突出特点，这方面的研究成果也 比以往更加丰富。国内相关研究的角度大多是从对情绪体验的研究角度出发，来 论述情绪在个体道德发展和道德教育中的作用。乔建中在情绪心理学( 2 0 0 5 ) 中指出，不仅在德育“课程标准”的基本理念和分类标准上彰显了情绪对学校 德育的意义，而且在“实旋建议”的指导思想和具体要求中也蕴涵了这一意义。 在此书中，乔建中从情绪与道德发展、情绪与学校德育课程以及情绪体验与德育 知识的掌握、道德动机的内化等几个方面论述了情绪与德育的关系，这是我国情 绪心理学研究中对情绪与德育关系做出系统论述的专著。 第三，德育中的情绪体验问题。国内有很多研究情绪的学者相继发表很多关 于情绪与学校德育的文章，如姬慧从具体的情绪入手来研究情绪与德育之间的关 系，先后发表了“从移情培养谈道德教育的实施途径”( 2 0 0 4 ) 1 2 1 、“关于移情发 展与道德发展关系的思考”( 2 0 0 4 ) 【3 j 。王云强发表的关于“情绪体验对道德学 习的影响因素及其德育启示”( 2 0 0 5 ) 、“情绪体验对道德信念的影响”( 2 0 0 5 ) 1 4 】、 “小学生道德自我觉知与情绪体验的关系及影响因素”( 2 0 0 6 ) 。国内还有很多相 关的研究成果，研究的角度多样、全面，这也充分说明了情绪在教育、教学中的 价值。 【1 】盂昭兰情绪心理学【m 】北京大学出版社，2 0 0 5 版：2 3 3 2 3 7 2 】姬慧，乔建中从移情培养淡道德教育的实施途径【j 1 教育探索，2 0 0 4 ( 1 1 ) ：7 67 7 【3 】姬慧，乔建中关于移情发展与道德发展的关系的思考【j 】教育探索，2 0 0 4 ( 0 6 ) ：1 一1 1 3 【4 】王云强，乔建中浅析情绪休验对道德信念的影响【j 】江苏教育学院学报，2 0 0 3 ( 1 ) ：4 5 4 7 三、情绪与心理健康教育 健康是人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的一种完整的全面的状态，情绪和人的身心健康 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近二十年来国内关于情绪与心理健康的研究主要阐述了作 为心理因素的情绪对心理健康的影响，以及同心理健康教育之间的关系。 心理健康标准是心理健康概念的具体化，但由于确立标准的依据不同，国内 外学者提供的判断标准是有差别的。美国心理学家马洛斯提出了1 6 条心理健康 标准，这一标准未免带有理想化色彩。美国学者阿特金森杰何达，我国学者黄 坚厚、张春兴、钟友彬等提出心理健康标准比较合乎实际，可以归纳为以下六条 标准：智力正常、情绪稳定和心情愉快、良好的人际关系、悦纳自己、行为正常、 适应社会生活。 1 9 9 8 年中山医科大学心理科的叶明志等人运用自行设计的学生状况调查 表、家庭状况调查表、症状白评量表、艾里克森人格问卷对广州的学生7 3 6 及他们的父母进行调查，结果也发现影响中学生心理健康的主要因素中情绪稳定 性( n ) 对其他心理活动影响最大。肖计划，李晶曾对青少年不同个性应付行 为进行研究，结果也表明，情绪稳定性( n ) 得分高的青少年学生面对应激时。 其应付行为主要表现以“自责”、“幻想”、“逃避”等不成熟和消极的应付方式， 因而心理健康状况差【2 j 。 当前国内这方面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心理健康教育中的情绪教育，情绪教育、 情绪调节已经成为心理健康教育中的一个重要方面。这方面的研究成果主要包括 心理健康教育中不良情绪的问题的表现、产生原因以及解决的途径等。 【1 】叶明志影响中学生心理健康的多因素分析 j 】中国学校卫生，1 9 9 8 ( t 9 ) ：2 5 6 2 5 7 2 肖计划，李晶青少年学生不同个性的应付行为研究【j 】中田行为医学科学，1 9 9 6 ( 2 ) ：7 9 一、情绪智力 第三节其他研究 情绪智力研究是针对传统智力研究的不足而于2 0 世纪9 0 年代兴起的。情绪 智力( e m o t i o n a li n t e l l i g e n c e ) 作为心理学的一个新概念，最初是由美国耶鲁大 学的萨洛维( p s a l o v e y ) 和新罕布尔大学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