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经济专业论文）养老保险制度、人力资本形成与经济增长.pdf

2 0 11 0 5 0 5 华东师范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郑重声明：本人呈交的学位论文养老保险制度、人力资本形成与经济增长， 是在华东师范大学攻读砸壬博士( 请勾选) 学位期间，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 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其他个人已经发 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作了 明确说明并表示谢意。 作者签名：日期： 勿，年与月与同 华东师范大学学位论文著作权使用声明 养老保险制度、人力资本形成与经济增长系本人在华东师范大学攻读学位期间在 ， 导师指导下完成的硕博士( 请勾选) 学位论文，本论文的研究成果归华东师范大学 所有。本人同意华东师范大学根据相关规定保留和使用此学位论文，并向主符部门和 相关机构如国家图书馆、中信所和“知网”送交学位论文的印刷版和电予版；允许学 位论文进入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及数据库被查阅、借阅；同意学校将学f p 沦义j i l 入个 困博l ：、硕： ：学位论文共建单位数据库进行检索，将学位论义的标题和摘要j f ：编版， 采川影印、缩印或者其它方式合理复制学位论文。 本学位论文属于( 请勾选) ( ) 1 经华东师范大学相关部门审查核定的“内部”或“涉密”学位论文事， 于年月r 解密，解密后适用上述授权。 ， ( i ) 2 不保密，适用上述授权。 导师签名本人签名兰逝应 7 j 年巧月万同 “涉密”学位论文府是已经华尔师范人学学位评定委员会办公室或保密委员会审定过的学位论文 ( 需附获批的华东师范人学研究生申请学位论文“涉密”审批表方为有效) ，未经上述部i j 审 定的学位论文均为公开学位论文。此声明栏不填写的，默认为公开学位论文，均适川上述授权) 。 王海阳硕士学位论文答辩委员会成员名单 姓名职称单位备注 方显仓副教授华东师范大学主席 陈承明教授华东师范大学 殷红副教授华东师范大学 论文摘要 本文在对养老保险的历史、经济理论基础和在中国的实践回顾的基础上发现，养老 保险制度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主要可以从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两方面进行分析，运用 我国3 1 个地区2 0 0 0 至2 0 0 9 年的面板数据进行检验，验证我国养老金给付对人力 资本投资是存在“挤入效应”还是存在“挤出效应”，以及养老金税率是否与经济 增长有显著的相关关系。计量结果显示我国现行的养老保险制度对我国城镇居民的 人力资本投资有“挤入效应”，养老金的给付增加会促进居民增加人力资本投资， 但我国各地区养老金税率和经济增长率之间的负向相关关系不显著，我国的经济增 长主要的贡献还是来自于居民的储蓄率和人口增长率。结合理论和实证研究的结论 本文认为，目前我国的养老金制度仍是以现收现付制为主，“统账结合”模式尚未 形成。最后在结论基础上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养老保险制度人力资本投资经济增长 a b s t r a c t t h ep a p e rd i s c u s s e st l l ee 腩c t so fa g ei r l s u m c es y s t e i i l h u m 觚c a p i t a li i l v e s t m e n t 锄de c o n o m i cg r o 叭hi nc l l i n a t h ea u t l l o rr e v i e wt h eh i s t o r yo fe n d o 、啪e n ti n s u r 锄c e ， t l l ee c o n o m i ct i l e o d rf o u i l d a t i o n 锄dm ep r a c t i c ei 芏lc 虹n a 龇l df i n dt i l a tt l l er e l a t i o n s l l i p b e 似e e na g ei n s u r 锄c es y s t e m 锄dt h ee c o n o i i l i c 黟o w t i lc a i lb ea 1 1 a l y z e df r o m 咖 a s p e c t s ：p h y s i c a lc 印i t a la n dh u m a l lc a p i t a l t i l ea u t h o ru s e st h ep a n e ld a t a 舶m2 0 0 0 t o 2 0 0 9o f3lr e g i o n si i lc h i n at of i n i s ht h eq u a n t i t a t i v ea n a l y s i s m e a s u r i n gr e s u l t ss h o w t h a tc h i n a sc u r r e n te n d o w m e n ti n s u r a n c es y s t e mh a s ”p u s h e de f f e c t ” f o ru r b a l l r e s i d e n t s h u m a nc a p i t a li n v e s t m e n t ，p e n s i o np a y m e n ti n c r e a s ew i l lp r o m o t er e s i d e n t s i n c r e a s et h ei n v e s t m e n to f h u m a l lc a p i t a l t h en e g a t i v ec o r r e l a t i o nb e 似e e nc h i n a t s1 0 c a l p e n s i o nt a xr a t e sa n de c o n o m i cg r o 州hw a sn o ts i g n i f i c a n t ，o u re c o n o m i cg r 0 州hm a j o r c o n t r i b u t i o n so rf 而mr e s i d e n t ss a v i n g sr a t ea n dp o p u l a t i o ng r o 、矾h c o m b i n i n g t h e o r e t i c a la n de m p i r i c a ls t u d i e s ，t h i sp a p e rh a sac o n c l u s i o n ：i nc h i n at h ep e n s i o n s y s t e mi ss t i l lg i v e np r i o r i t yt op a y g k e yw o r d s ：s o c i a ls e c u r i t y ；h u m a nc a p i t a l i n v e s t m e n t ；e c o n o m i cg r o 叭h 目录 、弓l 言1 二、养老保险制度及中国养老保险制度的改革历程3 ( 一) 养老保险制度的起源、演变及基本模式3 ( 二) 中国养老保险制度的改革历程7 三、经济理论回顾及文献综述1 1 ( 一) 社会保障制度的经济理论回顾1 1 ( 二) 经济增长的经济理论回顾1 3 ( 三) 养老保险对经济增长影响的文献综述1 5 四、养老保险模式与经济增长的理论分析一1 9 ( 一) 养老保险模式的经济理论基础1 9 ( 二) 养老保险制度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一2 4 五、养老金：州度、人力资木形成和经济增长的实证柃验2 9 ( 一) 变量设定及数据水源2 9 ( 二) 计量模型及方法一3 0 ( 三) 计量结果及分析一3 2 六、结沦及政策建 义3 7 ( 一) 结论一3 7 ( 二) 政策建议3 8 参考义献4 4 后记4 6 一、引言 养老保险制度、人力资本形成与经济增长 社会保障制度能否被行之有效的实施是人类文明和社会进步的标志之一，据联 合国经济、社会、文化公约的规定，人人有权享受社会保障。因此，社会保障 制度是政府行为、国家支出的重要组成部分，社会保障的内容包括了保障居民的基 本生活，保障教育、民生，使社会和谐稳定，促进经济较好较快发展。养老保险制 度作为社会保障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基本功能是保障居民老有所依，实现社 会可持续发展。除了这一基本功能外，养老保险制度的选择、实施还应该尽可能的 促进经济发展，设计优秀的养老金制度在促进经济增长、维护社会和谐稳定上的作 用是巨大的。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和医疗技术水平的提高，很多国家出现了低出生率和低死 亡率并存的现象，人口老龄化趋势越来越明显。根据联合国的规定，我国6 5 岁以 上人口已经超过总人口的7 ，属于老龄化的国家。但另一方面，我幽还是一个人 均收入水平不高的发展中国家，且人口众多，“未富先老”是我们将面临的严峻形 势。进入2 l 世纪以来，同益严重的老龄化问题使养老保险制度改革成为人们关注 的焦点。我国f 处于改革丌放，经济转轨的关键时期，人口老龄化问题同益严重， 建立合适的养老会体系十分重要，要循序渐进的完成。我国的养老保险体系改革始 于1 9 9 7 年，由完全的现收现付制向社会统筹与个人账户结合的统账结合的模式转 变。作为总体经济改革的一部分，中国社会保障制度改革启动，社保体系初具雏形。 我国建立的这种社保体系基本框架符合世界养老金制度发展潮流，顺应了市场经济 发展的要求。如今，我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随之一些深层次 的问题也渐渐暴露出来，如个人账户“空账”现象严重，全国养老保险统筹层次低， 养老保险基金投资回报率低等一系列问题。我国养老保险制度存在着地区差异大， 覆盖人数较少等问题，当社会统筹账户出现赤字时，地方政府不得不从个人账户调 拨进行弥补，从而形成了个人账户的“空账”问题。这种“空账 可能会使扩大 覆盖面越来越困难，给国家财政带来越来越大的压力。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胡总 书记指出“保障人民基本生活，达到老有所养，老有所依。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 我国的养老保障体系还需进一步健全，制度运行还需进一步完善。 二、养老保险制度及中国养老保险制度的改革历程 ( 一) 养老保险制度的起源、演变及基本模式 1 起源 比较成熟的现代养老保险制度在1 9 世纪未才产生，但人类历史上最早的养老 保险思想却由来已久。原始社会的早期氏族公社中，成员共同生产并参与分配，不 能从事生产的老弱病残者会得到照顾，这是由人类自然演化末的原始民主方式决定 的保障形式。自人类社会进入文明时代后，家庭成为社会养老保障的基本单位，也 是基本的社会单位。这种家庭和氏族的养老主要依靠的是传统道德和习俗的力量， 以此约束人们履行养老的义务。进入阶级社会后，统治阶级也会为了维护阶级统治， 维护社会稳定的目的采取一些养老的措施。 2 演变 世界上第一个强制性的养老会计划由德国于1 8 8 9 年建立，此后1 0 0 多年来， 世界上1 6 0 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公共养老会制度。德国成为第一个实习养老保险 j 下式制度的国家是由其独特的社会政治经济条件决定的。经济上看，德国是后期的 资本主义国家，此前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封建社会，在其工业化过程中，对内要完 成国内市场的统一，摆脱封建制度对农民和手工业者的束缚，对外要于国外产品和 资本竞争，德国国内各种劳资冲突愈演愈烈，这种情况下，马克思主义首先在德国 传播丌来，工人阶级为了自己的权益与资产阶级展丌了斗争，1 8 8 9 年，俾斯麦政 府最终颁布了老年和残障社会保险法。美国是养老保险制度丌始的地方。 1 9 2 9 一1 9 3 3 的经济危机十的美国经济出现严重的过剩，为了摆脱危机，罗斯福政府 制定并实施了一系列新经济政策，旨在扩大社会总需求，其中就包括1 9 3 5 年的社 会保障法。该法案是第一个全国性的解决老年和事业问题的社会保障立法，并由 联邦政府承担义务。二战后，养老保险的发展进入一个较为繁荣的时期，1 9 5 2 年， 国际劳工组织通过的社会保障制度最低标准公约是一个非约束性国际公约，却 3 标志着社会保障制度在全球范围内得到了普遍的重视，战后至7 0 年代的几十年间， 实施养老保险的国家迅速增加，养老保险的覆盖面在不断扩大，养老舍水平也在不 断上升。这一时期各国养老保险普遍采用现收现付制度，实现当年收支平衡，基本 不留积累，新加坡等少数国家实行基金积累制。进入7 0 年代后，养老保险制度在 世界范围内受到了自仃所未有的挑战，挑战主要来自三个方面：一是由于以美国为代 表的西方国家陷入经济“滞涨的困境，二是随着老年人口比例的增加，西方社会 逐渐步入老龄化，三是养老保险的刚性标准使得养老会支出需求扩大，一些国家由 于高昂的公共管理费用陷入了养老金入不敷出的财务危机，劳动力，储蓄，投资及 经济增长都受到了一定的冲击。全球养老保险制度改革于1 9 8 1 年始于智利，改革 将以前完全由政府管理的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制度转化为私营的完全积累个人账 户制度。之后欧美各国也纷纷进行养老保险制度改革，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对现 收现付制的改革已经成为了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普遍趋势。 一 3 基本模式 养老保险制度是随着社会经济结构、经济发展由于产业革命而发生变化，对于 养老的社会需求逐步形成产生的，养老保险制度本身并不能创造财富，但。町以通过 社会统筹和安排，使个人收入在时问路径上实现社会或个人的最优，可以通过消除 年老者由于劳动能力下降而产生的风险使得养老保险体制能够使其中的经济个体 “老有所养”。不同的养老保险模式会产生不同的经济特性和运行特征。 根据美国经济学家菲尔德斯坦( f e l d s t e i n ) 和李伯曼( l i e b m a n ) 2 0 0 l 指出 区分养老保险体系的两大标准，一是由养老保险待遇计算发放方式确定给付制 ( d e f i n e db e n e f i t ) 或缴费制( d e f i n e dc o n t r i b u t i o n ) ：二是以养老保险基金的 资会循环方式来确定是基金制还是现收现付制。第一条标准规定的是针对个体的养 老金筹集和支付方式，现在，大多数的国家都采取了养老金待遇计算发放混合制的 方式，即兼具给付制和缴费制的特点，使得给付制越来越有弹性，个人可以自主选 择缴费水平和基会投资，缴费制中也加入了风险共担。第二条标准关注的是整个社 会的养老金筹集、支付方式。养老保险制度主要有三种模式：一是现收现付制 4 ( p a y a s y o u g o ) ，二是完全基金积累制( f u l l 一f u n d e d ) ，三是兼具两种制度特 征的部分积累制，也就是混合制，这几种养老会制度体现出来不同的基金平衡要求 和制度运行特征，这主要是从财务平衡机制来划分的。 现收现付制是指：以同一个时期正在工作的一代人的缴费来支付已经退休的一 代人的养老金的制度。养老保险的收入仅以满足当期预算的支出需求为准，不考虑 积累基会以满足以后的需求。现收现付制自俾斯麦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现收现付制 的特点是“代际赡养”，当前f 在工作的一代赡养已经退休的一代，这种模式的优 点是“操作简便，不受通胀和和利率波动的影响，养老金在分发时主要考虑的是工 作期间的工资收入以及退休后资产的数量，将养老会较平均的分发费退休的老人。” 在公共的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体系下，政府往往承担相应的各项工作如：立法、筹 资、管理、保证提供年会等，并对实际收入进行代际、代i h j 的分配，从社会财富再 分配的角度来看，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的实质是代际的转移支付，由工作的一代人 赡养退休的一代人。现收现付制的基本特征是：一重视短期的收支平衡，没有大 量的储蓄积累。二长期均衡易受人口结构变化的影响，若人口结构老龄化加剧， 则该养老保险体系将会面临清偿的风险。三由于政府承担了主要的养老会制度上 的责任，这种体系的清偿风险极易转变为政治j x l 险。 完全基金制是指：劳动者在工作期问以固定的缴费率在养老余账户上积累资 金，由专业的管理机构对养老金私人账户进行统一的管理及合理的投资，当劳动者 退体后可按照养老金账户上积累的基金数量从个人账户上领取养老会。相比现收现 付制而言，基金积累制的好处在于会较少的受到人口结构的影响，并且这种制度的 养老保险制度会激励个人的缴费积极性，使人们的退休积极性受到削弱。而完全基 金制的缺点就是会对经济周期性波动、资本市场的泡沫风险和通胀等较为敏感，承 受能力较差，且基金的投资风险也较大，长期运营风险较高。这种形式的养老保险 制度更适合的是经济较发达，资本市场完善，会融风险能够有效控制的地区，并且 虽然会调动个人缴费的积极性，却使养老保险的收入再分配作用大大削弱。 s 部分积累制是指：特点处于现收现付制和完全基金积累制之间的一种模式，将 筹集到的一部分资金用于支付当期的退休的人的养老金，而剩余部分则会作为当期 劳动者的累计资金，为将来的养老支出积累。部分积累制是一种混合制的养老保险 制度，其累计的基金规模介于现收现付和完全基会制之间，其基金风险也较低。部 分积累制将上述两种制度的特点进行了融合，既缓解了现收现付制在面临人口结构 变化时的资金压力，又部分保留了养老保险作为一种社会保障制度而具有的收入再 分配职能。 除了菲尔德斯坦和李伯曼的划分标准外，养老金制度的划分还有很多其他标 准，一般认为资金筹集方式和待遇计发方式是比较关键的方面，另外按照养老保险 的管理方式也可以将养老保险体系划分成不同的类型。世界各国在选择自己的养老 保险体系时，除了考虑不同制度在实行方面的优缺点，也会充分结合本国的国情， _ 从人口结构，资本市场发展程度，经济增长方式等多方面充分考量，选择适合e i 己 的养老保险制度体系。根据袁志刚( 2 0 0 0 ) 的研究，世界各国养老保险体系虽然不 尽相同，但仍然可以找到很多共同之处，了解这些共同特征，有助于我们了解养老 保险的经济、社会意义。( 1 ) 养老保险具有“诱致退休”的作用。( 2 ) 养老金收 益水平随一生劳动收入的增加而上升。( 3 ) 养老会收益水平不依赖于资产收入。 ( 4 ) 养老保险通过征收收入税来平衡预算。( 5 ) 养老金通常以年金的形式发放。 ( 6 ) 政府规定的退休年龄并没有随预期寿命的上升和健康状况的改善而上升。( 7 ) 绝大部分养老保险体系由政府负责管理。( 8 ) 养老会收益水平由公共部门决定。 ( 9 ) 养老保险体系大部分是现收现付制，并且具有收入再分配功能。( 1 0 ) 发达 国家通常建立了庞大的公共养老保险体系。( 1 1 ) 公共养老保险体系在不同政治体 制的国家都有建立。 6 ( 二) 中国养老保险制度的改革历程 养老思想在我国的出现最早可以追溯到礼记礼运大同篇，其中的“人不 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是我国最早的养老政策，其作为一种社会保 障制度则是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才逐步建立。 1 计划经济下中国的养老保险制度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借鉴前苏联的经济运行模式，运行的是计划经济模式。与 该经济模式相配套的养老保险制度在我国城镇地区建立起来，主要实施的单位是企 事业单位，我国的养老保险制度的6 订身是国家劳动保险，我国第一个劳动保险方面 的管理规定于1 9 5 1 年2 月由政务院颁柿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保险条例， 这一条例规定了劳动者的退休年龄，养老会的领取资格及待遇给付等方面内容，还 确定了养老保险的性质是一种具有固定收益的现收现付制度，养老保险的待遇由国 家统一规定，由企业负责发放。该条例曾先后三次进行过修订，这三次的修订主要 都是集中在养老会的资格和替代率上，并未对养老保险制度的以企业为统筹单位的 现收现付的性质进行修改。至1 9 5 8 年二次修订后，几乎全国所有的城镇全民所有 制企业、机关事业单位都确立了养老保险制度，由于当时的人口结构较年轻，国家 承诺的待遇水平较高，这也为现在的现收现付制的改革增加了难度。当时的这种全 国统筹退休费用的局面一直延续到了“文革”之前，当时由企业提取的3 0 的退休 基金在全国范围内起到了一定的调剂余缺，社会统筹的作用。文革期问社会保险工 作一片混乱，无序，养老保险制度建设停滞不前，财政部于1 9 6 9 年2 月颁布了关 于国营企业财务工作中几项制度的改革意见，这一意见的实施将养老保险在全国 范围内的统筹停止，各企业自行为养老会负担筹资，但由于当时国企与国家之间的 利润分配依然是“统收统支”，企业只是代国家发放养老金，对国有企业来说影响 并不大，本质上还是一种现收现付制的养老保险制度。 7 2 计划经济体制改革初期的养老保险制度 自1 9 7 8 年改革开放以来，原有的由企业发放养老金的弊端逐步暴露，这些矛 盾主要是由于各企业间的养老保险负担不均。为了搞活国有企业，扩大自主权利， 国家分别于1 9 8 3 和1 9 8 4 年进行了两步“利改税”，改变过国家和企业之间的这种 利润分配关系，将国家财政和企业可支配收入之间界限划清，有助于刺激企业的生 产积极性。这种情况下，企业的养老金费用不再变得无关紧要，却是与企业的留存 收益息息相关。于是老职工多的企业觉得自己负担过重，新办的企业历史负担小， 轻装上阵发展速度快。由于这种新老企业不同负担的问题使得各级政府丌始意识到 要进行养老保险制度的改革，将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看成是整个经济体制改革的配套 措施。在1 9 8 4 年的试点后，1 9 8 6 年国务院7 7 号文件要求建立县市一级的退休费 统筹机制，通过规定统一的缴费率来建立统筹基金。对于统筹基会实行的是差额收 缴和超额拨付机制，养老会支出小于缴费时，差额汇入统筹基金，高于时，由统筹 基金支付。这种做法一定程度上实现了社会统筹，而不再仅仅由各单位单独负责养 老金的支付。这期间，非公有制经济在我国也得到了大力发展，成为国民经济重 要的组成部分，国家的经济结构也逐渐发展成为与经济水平、生产力发展水平一敛 的多元化经济结构，这就相应的需要与之配套的多元化养老保险制度，过去的养老 保险制度建立在公有制的基础上，所以对养老保险制度进行改革，使其适应多种经 济制度，拓宽覆盖面是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1 9 8 3 年的中外合资企业劳动管理 规定实施办法和和1 9 8 8 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私营企业暂行条例将合资和私 营企业也纳入了我国的养老保险制度体系中。市场经济改革推动了我国养老保险制 度的改革，养老保险的覆盖面更广了，但总体看来，养老保险制度的本质依然是现 收现付制。 总的来看，中国9 0 年代之前的养老保险体系主要有以下几个特征：规定缴费 的现收现付制体系；覆盖面一直在拓宽，在总的来说依然有限，只能覆盖城镇地区 的一些企业，以国有企业和事业单位为主；养老保险体系按地区分割，全国没有形 成统一的规划，行政区划、企业类型和行业都会成为区分养老保险制度的标准。 8 3 1 9 91 年后的养老保险制度改革 我国的养老保险制度改革始于2 0 世纪9 0 年代，这主要是因为之前的养老保险 制度存在着一系列的问题，如有些企业老员工多，企业负担重，限制了企业的发展， 这种以企业为基础进行的养老金发放阻碍了劳动力的部门间，企业问、行业间流动； 养老保险规定的退休年龄在逐步降低，领取养老金的人数迅速增加；由于中国的独 生子女政策在城镇得到有效实施，城镇人口老龄化初具端倪，中国的人口结构悄然 ， 发生着改变，进入9 0 年代后，养老保险制度内的赡养率l 迅速上升，人口结构的这 一变化使得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制度面临着越来越沉重的给付负担，支付危机的可 能性在加大。 1 9 9 1 年6 月，国务院颁布关于企业职工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决定，揭丌 了我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序幕，该决定提出要改变我国长久以来由国家、企业包揽 养老保险的做法，要“逐步建立起基本养老保险与企业补充养老保险和职工个人储 蓄性养老保险相结合的制度”，职工按其工资的3 缴纳保险费，给固家和企业“松 绑”。1 9 9 3 年的1 1 月，十一届三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 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该决定提出了建立我国社保制度的原则，明确了我国 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整体思路，将养老保险的制度改革模式确立为基余行政和经营 管理分离，充分肯定了个人账户在我国今后的养老保险制度改革中的作用，提出将 社会统筹和个人账户在城镇职工的养老保险中相结合。1 9 9 5 年3 月，国务院颁发 了深化企业职工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通知，该通知提出各地区可以根据自身不 同情况选择不同的改革方案，各地区可以选择更加适用的“小统筹大账户”或“大 统筹小账户 ，但随后的实践证明，这种实施方案的不同造成了各地缴费水平和待 遇上的差别大，增加了职工流动的困难性。1 9 9 7 年7 月，国务院关于建立统一 的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决定：“确定要在全国范围内建立统一的养老保 险制度，在全国范围内建立统一的个人账户，“统账结合 ，社会统筹部分实行的 是现收现付制，个人账户则实行的是基金积累制 ，该决定还首次提出了“新人”、 1 养老保险体系的负扭系数为参加养老保险的矾i 职职t 人数和退休人数之比 9 “老人 和“中人 的概念。这一决定在我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历史上具有重要 的意义，标志着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转轨的实现，从完全的现收现付制向“统账结 合的部分积累制的转变。9 7 年的决定的不足则在于仅仅只提出了要转轨这一方 向性问题，却没有明确提出该如何解决制度转轨的成本问题，由于国家利用社会统 筹账户来弥补制度转轨中的成本，造成统筹账户负担过大，收不抵支，挪用个人账 户支付当期养老会发放的现象造成了个人账户“空账”。1 9 9 8 年起，中央财政每 年都会补贴地方财政的养老会支付缺口，2 0 0 0 年8 月， “全国社会保障基金”及 其理事会成立，该基金将统一运营全国社保基金，以弥补将来可能的社保需求。但 根本上转轨的成本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决。2 0 0 0 年1 2 月， 关于完善城镇社会保 障体系的试点方案发布并率先在东三省展丌试点工作。2 0 0 5 年1 2 月3 同，在调 查和总结东三省实施情况的基础上，国务院颁发了关于完善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 险制度的决定，该决定明确了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改革将依然峰持“统账结合” 的方向，但对其进行了调整和完善。具体做法有：坐实个人账户，缩小其规模，扩 大社会统筹账户规模；建立参加养老保险缴费的激励约束机制，避免可能的“搭便 车”行为等。 目前我国的养老保险制度“统账结合”模式尚未完全建立，仍然存在着很多问 题，最主要的问题是：个人账户“空账”问题严重，；养老保险统筹层次偏低；个 人账户实行的基金积累制面临如何使养老基金保值增值的问题，养老金投资由于抗 风险能力较差，相应的其投资回报率也较低。在部分积累制的养老保险制度中，社 会统筹部分和个人账户部分的比例有待商榷，现收现付制和完全基金制的研究还将 继续，我国的养老保险制度改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经济理论回顾及文献综述 ( 一) 社会保障制度的经济理论回顾 西方经济学家对于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的研究由来已久，作为社会福利制度的 重要组成部分，养老保险制度虽然没有在所有的经济理论中都被直接提起，但这些 理论的研究成果对于我们研究养老保险制度都有很重要的启发。 西方古典经济学信奉的是市场的力量，其中的代表人物及其代表作是亚当斯密 于1 7 7 6 年的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古典经济学家们相信市场机制能 够自动的解决好社会保障的问题，他们很反对当时英国实行的济贫法，极力反 对市场干预经济。由于古典经济学家的干预，英国新的济贫法对于接受救济的 人做出了严格的规定，但随着机器化大生产的发展，收入分配差距拉大，社会矛盾 激化，代表了广大新生的资产阶级的古典经济学的局限性逐步暴露出来。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则认为，包括养老保险在内的社会保障是使得社会产品及劳 动力再生产正常运行的条件，“是一切社会生产方式的基础”。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关于社会保障的这些理论是我国很多学者的观点的理论基础：我国很多学者认为社 会保障属于再分配的范畴，应该是由主权国家对于分配领域的一种干预行为。马克 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的构想决定了其关于养老保险的形式是国家保险的形式，国家 养老保险由社会主义公有制决定，具有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但马克思主义经济 学理论无法解释西方国家对于养老保险制度的政府干预行为。 福利经济学派产生于当资本主义由自由竞争向垄断阶段发展时。以庇古为代表 的旧福利经济学主张由政府通过税收和社会保险等方式实现收入分配公平，从而影 响社会福利事业。以希克斯为代表的新福利经济学利用“帕累托最优”，“社会福 利函数”等工具，强调市场机制在社会资源优化配置和福利最大化中的作用，反对 政府干预经济使得收入均等化，他们认为在存在竞争的市场机制作用下，帕累托最 优是可以实现的，只要采取合理的收入分配政策。 上世纪3 0 年代的大危机打破了萨伊的供给自动创造需求的说法，凯恩斯有效 需求理论丌创了现代宏观经济学的先河，包括养老保险制度在内的社会保障制度也 因此有了宏观经济理论基础。二战后，围绕着凯恩斯理论分化出了两个理论支派， 即以罗宾逊夫人为代表的新剑桥学派和以萨缪尔森为代表的新古典综合学派。新剑 桥学派主张国家采取措施实现收入均等化，新古典综合派将新古典学派价格分析的 研究方法同凯恩斯主义有效需求分析相结合，认为应该将市场机制对经济自由调节 的作用和政府干预经济结合起来，通过政府对于有效需求的管理来弥补市场的失 效。当时各国的养老保险制度普遍实行的是现收现付制，人们普遍认为现收现付制 养老保险制度可以实现收入转移，稳定社会收入。萨缪尔森( 1 9 5 8 ) 指出：现收现 付的养老保险计划虽无法使投资收益增加，却可以获得“生物上的收益率” ( b i o l o g i c a lr a t eo fr e t u r n ) ，这种收益率等于人口增长率加工资增长率。2 凯 恩斯学派从需求的角度分析了社会保障和经济增长的关系，社会保障不仅仅是中针 对低收入者的社会福利制度，还关系到国家经济增长以及经济制度是否稳定。在凯 恩斯主义经济学盛行之时，也足西方社会福利普遍、迅速增长之时。 上世纪7 0 年代后，西方主要发达国家深陷“滞涨”困境，以哈耶克为代表的 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派兴起。新自由主义学派认为“滞涨”产生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社 会福利普遍、迅速的增长使得人们变得懒惰，降低了储蓄，这种养老保险制度使得 管理成本增加，腐败滋生，所以新自由主义学派的经济学家主张将养老保险私有化。 新自由主义学派从广义上来说还包括货币主义、供给学派以及公共选择学派的观 点。现代货币主义学派的代表人物弗罩德曼在其资本主义与自由一书中对老年 和遗嘱保险提出了强烈的批评，他认为养老保险要求年轻人负担老年人的补助金， 而不管老年人的经济情况如何的再分配是不合理的，强制性的要求政府购买养老会 剥夺了对相当大部分收入的控制，阻碍了商业养老保险的竞争，造成官僚机构扩大 的趋势。弗罩德曼主张建立一个纯粹单一的现金补助计划来取代复杂的社会福利计 划。3 供给学派从根本上反对凯恩斯主义需求创造供给的观点，他们主张的是从供 2 朱青：养老舍制度的经济分析j 运作分析，中因人民人学j l j 版 l ：2 0 0 2 年版，第8 0 页 3 弗单德曼；资奉主义j 自由，商务日j 书馆1 9 8 6 年版 1 2 给的角度刺激经济发展，促进经济走出“滞涨”困境，减少社会福利。除了经济面 临“滞涨”的挑战，西方国家人口结构变化，老龄化问题加剧也是现收现付制养老 保险制度遭受挑战的重要原因。 8 0 年代以来，世界各国相继进行了不同形式的养老金制度变革。现收现付制 出现的支付危机使得劳动者的赋税增加，变革的方向是从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制度 转向基金积累制，这场变革也叫做养老金私有化改革，养老保险问题成为公共经济 学和保险经济学中的热点问题，养老经济学频频出现于各种研究中。关于养老保险 的各种讨论主要集中于几下几个问题上：一是关于养老保险的理论依据，养老保险 的基本功能；二是关于养老保险制度的成本、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三是关于养老保 险制度改革的目标及改革方式等。本文研究的主要是关于养老保险制度和经济增长 的关系。 ( 二) 经济增长的经济理论回顾 早期的经济增长理论也叫做古典经济增长理论，主要有亚当斯密的经济增长 理论：经济增长即国民财富增长，主要通过劳动力数量和劳动力效率测增加来实现， 劳动力的分工协作以及资本的积累是促进劳动力效率提高和经济增长的根本动力； 大卫李嘉图的经济增长理论：从收入分配的角度研究经济增长，长期经济增长的 趋势在收益递减时停止；马克思的经济增长理论：劳动力、资本和生产力是促进经 济增长的主要动力，技术进步的主要来源是竞争；马歇尔的经济增长理论：经济的 发展是一个渐进的过程，经济利益最终将会逐渐均衡的分派到社会全体。 现代经济增长理论的研究重点是如何实现低通胀率、低失业率及适度的经济增 长率，现代经济增长理论主要有哈罗德一多马模型、新古典经济增长模型、新剑桥 经济增长模型、新经济增长模型等。 哈罗德一多马模型由哈罗德和多马分别于1 9 4 8 年提出，模型在凯恩斯主义投资 一储蓄理论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研究在充分就业的条件下储蓄和投资之间的相对关 系。模型认为经济增长率取决于资本一产出比率和储蓄率，投资增加了有效需求， 提供了就业机会，使企业的生产能力扩大，供大于求，造成下期就业缺口，形成更 多资本，因此投资是经济增长的源泉。哈罗德一多马模型的不足之处在于没有考虑 技术进步的作用，过于强调资本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继承了凯恩斯关于政府干预 的结论，忽视了市场干预经济的作用。 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由美国经济学家索洛和英国经济学家斯旺分别于1 9 5 6 年 创立，但其最早是由剑桥大学的经济学家拉姆于2 0 世纪2 0 年代提出，后来的英国 经济学家米德以及美国经济学家萨缪尔森也都提出过相类似的观点。新古典增长模 型假设资本和劳动具有替代性，资本一产出比率可变，并强调了市场机制对于促进 经济增长的作用，并且充分肯定了技术进步的作用，认为技术进步能够促进人均收 入的增长。新古典增长模型的不足之处是资本劳动的任意替代缺乏政策指导意义， 现实中难以实现，虽然肯定了技术进步的作用，但仍将其认定为外尘变量，所以新 古典经济学的理论模型对现实中的一些增长事实缺乏解释力。 新剑桥学派经济增长理论形成时间与新古典经济学派经济增长理论相同，出于 该学派经济学家都是马歇尔等老剑桥学派的学生且执教于剑桥大学故而得名。新剑 桥经济增长模型认为经济增长会导致社会收入分配不均，这一结果又反过来阻碍了 经济的持续增长，要解决这个问题，其根本途径是调节储蓄率。新剑桥学派的研究 肯定了储蓄率对于经济增长的意义和作用，可以通过改变利润分配比例来实现储蓄 率的调整。 在内生增长理论之前的经济理论都是将储蓄率，人口增长率，技术进步等变量 外生化的，当新古典不能很好的解释经济增长时，将这些变量内生化的理论也就随 之产生了。内生增长理论的代表人物有保罗罗默( 1 9 8 6 ) ，卢卡斯( 1 9 8 8 ) 等。 内生增长理论的主要贡献在于将技术进步作为内生变量引入模型中，消除了以前的 经济增长理论模型中关于收益递减规律的假设前提。消除收益递减主要的方式有： 要素报酬不变( a k 模型) ，干中学和知识外溢效应，人力资本积累和研究与丌发。 1 4 内生增长理论认为经济增长的源泉是技术进步，而技术进步主要是通过人力资本积 累和劳动分工来实现的。 总的来浣，随着理论的发展，人们对于经济增长来源的认识不断在加深，经济 增长理论的发展对于研究养老保险制度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提供了有利的分析工具 和分析视角。 ( 三) 养老保险对经济增长影响的文献综述 经济学家关于社会保障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的研究随着经济增长理论的发展 在不断的完善。早期的经济增长理论主要是以包括索洛模型、无限期届模型和世代 交叠模型在内的新古典增长理论。索洛模型认为储蓄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经济 增长取决于物质资本的积累，而物质资本的主要来源是居民的储蓄。无限期届模型 和世代交叠模型在索洛模型的基础上进行了修正，通过加入家庭决策行为的方法使 储蓄率内生化。以新古典增长模型来分析社会保障和经济增长之i 日j 的关系主要有两 种思路：一是社会保障通过影n 向储蓄这个中介变量进而影响经济增长，储蓄率的高 低会对经济增长的速度带来影响。这方面的代表人物有弗罩德曼，他的主要观点是 社会保障制度保障了个人退休后的生活，从而减少人们在工作时期的储蓄需求进而 影响了经济增长。d i a m o n d ( 1 9 6 5 ) 利用o l g 模型进行研究，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 制度对于资本积累率有负向的影响，同时也使稳念资本存量减少，而基会积累制则 是通过强制储蓄来影响经济增长，其对资本的形成产生的是中性的作用。菲尔德斯 坦( 1 9 7 4 ) 将利用生命周期模型分析社会保障问题，研究养老保险对于社会储蓄的 影响，他最早提出了养老保险对于私人储蓄具有“挤出效应，他认为养老保险通 过两种效应影响个人的储蓄行为：一是“财富转置效应”( w e a l t hr e p l a c e m e n t e f f e c t ) ，一是“退休引致效应”( i n d u c e dr e t i r e m e n te f f e c t ) 。这两种效应对 于储蓄的作用是相反的。当个人储蓄的“财富转置效应”大于“退休引致效应”时， 个人的储蓄水平会降低，投资及资本形成速度放缓，经济增长速度减慢；相反，若 “引致退休效应”大于“财富转置效应”，则储蓄水平会提高进而有助于经济增长。 l s 对于社会总储蓄影响则是不确定的。菲尔德斯坦用美国的数据进行了研究，发现美 国实行的现收现付制的养老保险制度使其私人储蓄下降了3 0 一5 0 ，阻碍了美国经 济的增长。研究社会保障和经济增长的第二种思路是通过研究经济增长的“黄金律” 理论。在封闭经济体中经济的稳念增长与储蓄无关，而与资本收益的递减有关，只 要这种递减是保持在一定的水平之上。 2 0 世纪8 0 年代，新增长理论兴起。新增长理论的观点是经济长期增长并不是 来自于物质资本的积累，而是来自于技术进步、知识外溢和人力资本形成等。 l u c a s ( 1 9 8 8 ) 强调了人力资本是经济增长的动力，从新增长理论来分析养老保险就 是从人力资本形成的角度来考察养老保险制度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a l e s s a n d r o ( 1 9 8 6 ，1 9 9 3 ) 的研究表明，现收现付制的养老保险制度会降低父母扰养小孩的机会 成本，同时还会产生小孩成本的外部性问题，生育率高低则取决于这两种作用力的 大小。b e c k e r ( 1 9 9 3 ) 指出代际之间的联系会随着子女影响父母的决策和效用水平 而变得紧密。b u i t e r ，k l e t z e r ( 1 9 9 5 ) 利用三期的世代交叠模型研究现收现付制养 老会计划的代际转移政策对于人力资本积累的影响，发现当资本市场不能够满足人 们的借贷教育费用的需求时，养老金计划会降低物质资本积累，提高人力资本积累。 b e l l e t t i n i ，c e r o n i ( 2 0 0 0 ) 认为社会保障制度会使劳动力的工资指数化，增强了工 人工作的积极性，劳动者劳动促进了经济的增长，促进了生产率的提高。k e m n i t z ， w i g g e r ( 2 0 0 0 ) 使用新增长模型，将人力资本积累的外部性引入模型之中，研究表明 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会促进经济的增长，使经济达到帕累托最优，这种养老保险 体系实际上是政府用来弥补市场手段失灵的一种政策，而基金制养老保险体系与没 有社会保障的自由经济一样，都会造成人力资本积累的不足。e h r l i c h ，k i m ( 2 0 0 5 ) 使用面板数据检验了养老会计划与人口变量、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发现养老金税 率与经济增长之问呈现了负向的相关关系。e c h e v a r r i a ，a m a i ai z a ( 2 0 0 6 ) 研究 了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制度下死亡率变化对于经济增长、人力资本、教育水平的影 响，结论表明现收现付制对于教育有正向的影响作用，但会使人们提前退休，使得 经济中劳动人口比例下降，阻碍了经济的发展和人均g d p 的增长。 中国的学者关于养老金计划和经济增长之问相关关系的研究也非常的多。胡胜 成( 1 9 7 9 ) 使用新古典增长模型分析社保制度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将退休决定和居 民的遗赠动机内生化，得到的结论是合适的社保制度会使经济在资本收益率收敛至 黄会律路径下而长期增长，从而证实了新古典主义增长模型下研究社会保值制度与 经济增长的第二种思路。张杰( 1 9 9 5 ) 基于完全利他模型，认为现收现付制养老金 计划能够满足父母的利他动机的实现，当父母对于子女无数量或质量上的偏好时， 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制度能够人口快速增长国家的经济快速增长和人口增长放缓 的需求。张念，张俊森( 2 0 0 4 ) 也利用6 2 个国家1 9 6 0 一2 0 0 0 年的面板数据进行了 实证研究，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制度确实能够降低人口出生率、增加人力资本投资， 使经济持续增长。张俊森，张俊希( 1 9 9 8 ) 认为现收现付制养老保险制度对于经济 增长的影响的决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