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字学专业论文）《醒世姻缘传》动词重叠研究.pdf

a n ds t r ea i i lb e t w e e nj 姐a n da - a j ，d i s c u s s e st h e g r o w i n ga n d d e c r e a s i n gc h a n g e so fa a b ba n da b a b ，i n t r o d u c e se s p e c i a l l yh o w t h ep e c u l i a rf o r m a t so ft h ev e r b a lr e d u p l i c a t i o ns u c ha s 动 词重叠+ 补语，a a 着，a b a b ，a b 了a b e t c c a l l l ei n t ob e i n ga n d h o wt h e y d e v e l o p e d t h et h i r dp a r ti sac o n c l u s i o nw h i c hp o i n t so u tt h a tt h e v e r b a lr e d u p l i c a t i o ni nx i n g s h iy i n y u a nz h u a n ( 醒世姻缘传) h a s p l a y e ds u c ha ni m p o r t a n tr o l ei nt h ec o u r s eo fd e v e l o p i n go f v e r b a lr e d u p li c a t i o nt h a tt h er e s e a r c h e r ss h o u l dp a yc l o s e a t t e n t i o nt oi t k e yw o r d s ： v e r b a lr e d u p li c a t i o n ， x i n g s h iy i n y u a nz h u a n ， g r a m m a t i c a lm e a n i n g s ，g r a m m a t i c a lf u n c t i o n s ， d e v e l o p i n ga n de v 0 1 v i n g i l i 第一节单音节动词重叠类别与格式 醒世单音节动词重叠共出现8 2 3 次，可以分为a a 型、a a 型两大类。 一、a a 型 a a 型共5 8 1 次，又可以分为a a 、a 了a 两类。 1 a a 类 a a 型动词重叠共出现5 0 5 次。其中，没有连带成分的2 7 7 次，如例 ( 1 ) 。带“0 ”2 1 0 次：a a o1 7 0 次，如例( 2 ) ；a o a 4 0 次，如例( 3 ) 。 带“p ”1 1 次：“p ”为形容词的4 次，如例( 4 ) ；为趋向动词的7 次， 如例( 5 ) 。带“着”6 次( 1 例带“o ”) ：例( 6 ) “a a 着”不带“o ”， 例( 7 ) “a a 着”后带“o ”。 ( 1 ) 我倒好意的说说，惹出你这们臭屁来了! 我就洗着眼儿看你， 你只别要到明日裂着大口的叫妈妈! ( 7 9 1 0 9 0 ) ( 2 ) 我也要去走一遭，散散我的闷气。( 1 1 9 ) ( 3 ) 李九强说：“痰杭杭子的腔! 罢，你问什么问。你可倒那布袋 还我。”( 4 8 6 6 5 ) ( 4 ) 我叫了他的家人，当面与他说说明白。( 5 7 3 ) ( 5 ) 你快自己拿出主意! 不然，这官司要柳柳下去了! ( 1 0 1 3 8 ) ( 6 ) 混混着天待中黑上来，薛、连二位夫人又到了素姐屋里，大家 又劝说了他一会，方才去了。( 4 5 6 3 2 ) ( 7 ) ( 小珍哥) 穿着一领家常半新不旧的生纱衫子，拖拉着一条旧 月白罗裙，拉拉着两只旧鞋。( 9 1 2 7 ) a a 型动词重叠有2 4 例直接带“儿”尾，如例8 ；6 例带中嵌“o ” 再带“儿”尾，如例9 。 ( 8 ) 孔举人娘子也没往外送他，倒又是肖夫人说：“还着个人往外 送送儿。”( 1 1 1 5 2 ) ( 9 ) 仗赖二位哥下狠催着他，憋他憋儿，出出咱那气! ( 1 0 1 4 8 ) 若没有注明，引用的例旬出自以乾隆刻本为底本、童万周校注中州书画社出版的醒世 在引用侧证的过程中，若发现中州本可能有标点、排印闸题，则参照上海古蒋出版社、齐鲁书 社等不同出版社出版的同一小说酌定，不一一说明两个数字之问有阍隔号，问隔号前的数字 为回数，间熙号后的数字为页码，下同， ， “a a ”型动词重叠有1 0 例带“儿”尾。其中，“a a 几”7 例，如例( 2 0 ) ；“a a 儿o ”1 例，即例( 2 1 ) ；“a 0 a 儿”2 例， 如例( 2 2 ) 。 ( 2 0 ) 咱也还得个人先通一通儿，讲讲束惰，讲妥了，咱可去拜他。 ( 3 3 4 6 4 ) ( 2 1 ) 咱就万年没有汉子，浪一浪儿狗昃，不是人养的! ( 8 7 1 2 0 ) ( 2 2 ) 奶奶就下的这们狠，通也就不理我一理儿! ( 5 1 7 1 3 ) 2 a 了一a 类 “a 了一a ”是“a a ”的完成体，全书出现1 0 8 次。其中，没 有连带成分的1 0 3 次，如例( 2 3 ) 。带宾语的仅5 次：“a 了一a 0 ”4 次，如例( 2 4 ) ；“a 了o a ”1 次，即例( 2 5 ) 。 ( 2 3 ) 晁大舍笑道：“他倒没替我算，他倒替你算7 一算，说你只一 更多天就要大败亏输哩! ”( 4 5 3 ) - ( 2 4 ) ( 他) 同众人散了席，袖了一锭四十两的元宝，说了一声“多 谢”，拱了一拱手，佯长而去。( 3 5 4 9 5 ) ( 2 5 ) 尉迟敬得认了他一认，问说：“我侧近边曾不见有你这入。若 是外来的远人，如何得来的恁早? ”( 3 4 4 7 2 ) 3 a 得一a 类 全书仅2 见，即： ( 2 6 ) 我一则害怕，二则也恼他杂情，所以也不曾叫住你，看得他 一看。( 2 1 3 0 1 ) ( 2 7 ) 素姐接到手略瞧得一瞧，笑了一面道：“人是苦虫! 要不给他 两下子，他奶奶庙去。”( 6 5 9 0 3 ) 例( 2 6 ) “a 得一a ”带代词“0 ”，例( 2 7 ) 不带“o ”。 第二节双音节动词重叠类别与格式 醒世双音节动词重叠共出现1 5 3 次，可以分为a b a b 型、a b a b 型、_ 乜蝠b 型三大类。此外，还有一些不完全重叠格式，这里把它 们归到“其他类型”。 一、a 队b 型 a b a b 型共出现6 8 次，可以分为a b a b 、a b 了a b 两类。 1 a b a b 类 “a b a b ”类重叠共6 3 例。其中，没有连带成分的5 1 次，如例( 2 8 ) 。 带“o ”1 2 例；“削附国0 ”4 例，如例( 2 9 ) ；“a b q 蛐”8 例，如例( 3 0 ) 。 ( 2 8 ) 天地间的人只该行些好事，做个好人，天老爷自然看顾看顾。 ( 5 7 7 8 3 ) ( 2 9 ) 小鸦儿媳妇每日进来助忙，咱也与他两匹夏布，教他扎刮扎 刮衣裳，好叫他替我们做活。( 1 9 2 7 0 ) ( 3 0 ) 我感他这情，寻思着补复他补复。( 3 0 4 2 9 ) 有2 例a 】静国重叠带“儿”尾，即： ( 3 1 ) 你也躲闪躲闪儿，就叫人坐窝子棱这们一顿? ( 9 7 1 3 3 3 ) ( 3 2 ) 你到家快送饭我吃，再弄点子什么给这铺里人，好央他松放 我松放儿。( 8 2 1 2 8 ) 2 a b 了a b 类 “a b 了a b ”是“a b a b ”的完成体，凡5 见。其中，没有连带成 分的4 次，如例( 3 3 ) ；1 例带“o ”( 结构为“a b a b 了o ”) ，即例( 3 4 ) 。 ( 3 3 ) 没及奈何，那晁住也踅踅的不肯动身，只得三薄两点，打发 了打发，指望叫晁住去了，好叫人去约了张瑞风来同享东道。( 4 3 6 0 1 ) ( 3 4 ) 急的俺大哥什么誓也不说，连忙上了坟，插补插补了屋。 ( 8 5 1 1 7 1 ) 二、a b a b 型 a b a b 型共出现1 7 次，又可以分为a b a b 、a b 了一a b 两 类。 1 a b a b 类 共1 6 次，均没有连带成分。例如： ( 3 5 ) 他这们一表人物，又魁伟，又轩昂，本领又好，没的这们个 人止叫他做个老山人罢? 可也叫他变化一变化。( 4 5 2 ) ( 3 6 ) 你掌管天下人的生死簿子，难道自家的一个侄儿也不能照管 一照管? ( 2 9 4 0 4 ) 2 a b 了a b 类 “a b 了一a b ”重叠是“a b a b ”的完成体，全书仅1 例，即： ( 3 7 ) 我刚才略略的迟疑了一迟疑，便就发了许多狠话。( 9 6 1 3 2 5 ) 三、a a 陷型 “丸气b b ”重叠醒世共出现6 2 次。下面是一些例子： 1 a b a b 类 “a b a b ”类重叠共6 3 例。其中，没有连带成分的5 1 次，如例( 2 8 ) 。 带“o ”1 2 例；“削附国0 ”4 例，如例( 2 9 ) ；“a b q 蛐”8 例，如例( 3 0 ) 。 ( 2 8 ) 天地间的人只该行些好事，做个好人，天老爷自然看顾看顾。 ( 5 7 7 8 3 ) ( 2 9 ) 小鸦儿媳妇每日进来助忙，咱也与他两匹夏布，教他扎刮扎 刮衣裳，好叫他替我们做活。( 1 9 2 7 0 ) ( 3 0 ) 我感他这情，寻思着补复他补复。( 3 0 4 2 9 ) 有2 例a 】静国重叠带“儿”尾，即： ( 3 1 ) 你也躲闪躲闪儿，就叫人坐窝子棱这们一顿? ( 9 7 1 3 3 3 ) ( 3 2 ) 你到家快送饭我吃，再弄点子什么给这铺里人，好央他松放 我松放儿。( 8 2 1 2 8 ) 2 a b 了a b 类 “a b 了a b ”是“a b a b ”的完成体，凡5 见。其中，没有连带成 分的4 次，如例( 3 3 ) ；1 例带“o ”( 结构为“a b a b 了o ”) ，即例( 3 4 ) 。 ( 3 3 ) 没及奈何，那晁住也踅踅的不肯动身，只得三薄两点，打发 了打发，指望叫晁住去了，好叫人去约了张瑞风来同享东道。( 4 3 6 0 1 ) ( 3 4 ) 急的俺大哥什么誓也不说，连忙上了坟，插补插补了屋。 ( 8 5 1 1 7 1 ) 二、a b a b 型 a b a b 型共出现1 7 次，又可以分为a b a b 、a b 了一a b 两 类。 1 a b a b 类 共1 6 次，均没有连带成分。例如： ( 3 5 ) 他这们一表人物，又魁伟，又轩昂，本领又好，没的这们个 人止叫他做个老山人罢? 可也叫他变化一变化。( 4 5 2 ) ( 3 6 ) 你掌管天下人的生死簿子，难道自家的一个侄儿也不能照管 一照管? ( 2 9 4 0 4 ) 2 a b 了a b 类 “a b 了一a b ”重叠是“a b a b ”的完成体，全书仅1 例，即： ( 3 7 ) 我刚才略略的迟疑了一迟疑，便就发了许多狠话。( 9 6 1 3 2 5 ) 三、a a 陷型 “丸气b b ”重叠醒世共出现6 2 次。下面是一些例子： ( 3 8 ) ( 计氏) 打发老计父子去了，在房收收拾拾，恰象真个回去一 般。( 9 1 2 5 ) 、一“ ( 3 9 ) 怎禁乍时到了，先一个狄希陈唬的鬼也相似，躲躲藏藏，先 叫那做娘的可怜而不可怒。( 4 4 - 6 1 0 ) ( 4 0 ) ( 晁无晏) 踉踉跄跄走到粜谷所在，恰好晁近仁、晁邦邦都在 那里合晁书、晁风算那一日粜出去的谷数。( 3 2 4 4 8 ) ( 4 1 ) 禁不得浑家日逐在耳边头咭咭聒聒，疑起心来。( 8 8 1 2 0 6 ) 例( 3 8 ) 、( 3 9 ) “收拾”，“躲藏”为合成词，例( 4 0 ) 、( 4 1 ) “踉跄”、 “咭聒”为单纯词，周永惠把前者称为“语素的重叠”，后者称为“音节 的重叠” 。醒世“语素的重叠”共出现2 9 次，“音节的重叠”共出现 3 3 次。从词汇学的角度看，“踉踉跄跄”之类应当属于词范畴，但从构 成看，它们与“躲躲藏藏”有相似之处，故我们也把这类结构归到a a j b b 型动词重叠。 四、其他类型 其他类包括“a b 了一b ”3 次，“a b b ”2 次，“a b a ”1 次。 例如； ( 4 2 ) ( 晁夫人) 把那节年积住的粮食，夜晚睡不着觉的时候，料算 了一算，差不多有两万的光景。( 3 2 4 4 3 ) ( 4 3 ) 粗饭也没上了，这粗妓也还没奉陪一陪。( 6 6 9 0 8 ) ( 4 4 ) 那掌柜的因他是道里书办，教他似钟馗降小鬼的一般，那里 敢动弹一动。( 2 3 3 3 6 ) “a b a ”、“a b b ”、“a b 了b ”均是不完全重叠格式。“a b a ”、“a b b ”的完全形式都是“a b a b ”，“a b 了一b ”的完全 形式是“a b 了a b ”。一般而言，“a b b ”、“a b 了一b ”重叠中的 “a b ”为偏正结构，词义重心落在“b ”上，“a b a ”中的“a b ” 则为联合结构。 第三节动词重叠的特点 在醒世中，单音节动词重叠的出现频率明显高于双音节动词重 叠，重叠式可以带补语、带“着”等。本节从音节与语法两个方面讨论 周采惠关于动词“b 8 童叠式四川| | i 蓖大学学报( 桂科版) ，2 0 0 0 ( 3 ) ( 3 8 ) ( 计氏) 打发老计父子去了，在房收收拾拾，恰象真个回去一 般。( 9 1 2 5 ) 、一“ ( 3 9 ) 怎禁乍时到了，先一个狄希陈唬的鬼也相似，躲躲藏藏，先 叫那做娘的可怜而不可怒。( 4 4 - 6 1 0 ) ( 4 0 ) ( 晁无晏) 踉踉跄跄走到粜谷所在，恰好晁近仁、晁邦邦都在 那里合晁书、晁风算那一日粜出去的谷数。( 3 2 4 4 8 ) ( 4 1 ) 禁不得浑家日逐在耳边头咭咭聒聒，疑起心来。( 8 8 1 2 0 6 ) 例( 3 8 ) 、( 3 9 ) “收拾”，“躲藏”为合成词，例( 4 0 ) 、( 4 1 ) “踉跄”、 “咭聒”为单纯词，周永惠把前者称为“语素的重叠”，后者称为“音节 的重叠” 。醒世“语素的重叠”共出现2 9 次，“音节的重叠”共出现 3 3 次。从词汇学的角度看，“踉踉跄跄”之类应当属于词范畴，但从构 成看，它们与“躲躲藏藏”有相似之处，故我们也把这类结构归到a a j b b 型动词重叠。 四、其他类型 其他类包括“a b 了一b ”3 次，“a b b ”2 次，“a b a ”1 次。 例如； ( 4 2 ) ( 晁夫人) 把那节年积住的粮食，夜晚睡不着觉的时候，料算 了一算，差不多有两万的光景。( 3 2 4 4 3 ) ( 4 3 ) 粗饭也没上了，这粗妓也还没奉陪一陪。( 6 6 9 0 8 ) ( 4 4 ) 那掌柜的因他是道里书办，教他似钟馗降小鬼的一般，那里 敢动弹一动。( 2 3 3 3 6 ) “a b a ”、“a b b ”、“a b 了b ”均是不完全重叠格式。“a b a ”、“a b b ”的完全形式都是“a b a b ”，“a b 了一b ”的完全 形式是“a b 了a b ”。一般而言，“a b b ”、“a b 了一b ”重叠中的 “a b ”为偏正结构，词义重心落在“b ”上，“a b a ”中的“a b ” 则为联合结构。 第三节动词重叠的特点 在醒世中，单音节动词重叠的出现频率明显高于双音节动词重 叠，重叠式可以带补语、带“着”等。本节从音节与语法两个方面讨论 周采惠关于动词“b 8 童叠式四川| | i 蓖大学学报( 桂科版) ，2 0 0 0 ( 3 ) 醒世动词重叠的特点。 一、动词重叠的音节特征 1 与音节相关的几个特点 动词重叠原动词单音节的比双音节的多。醒世动词重叠原动 词共有3 5 9 个，具体分布如下表所示： 表1 1醒世动词重叠原动词有关数据统计 出现个数 占原动词总个数的百分比 单音节原动词2 5 5 7 1 双音节原动词1 0 4 2 9 单音节动词重叠的出现次数比双音节动词重叠高。醒世动词 重叠共出现9 7 6 例，具体分布如下表所示： 表1 2 醒世动词重叠出现次数有关数据统计 出现次数 占动词重叠总数的百分比 单音节动词重叠 8 2 3 8 4 3 - 双音节动词重叠1 5 3 1 5 7 单音节原动词平均每词的重叠用例数比双音节动词多。具体情况 如下表所示： 表1 3 醒世平均每词的重叠用例数统计 平均每词用例数 单音节原动词 3 2 4 个 双音节原动词 1 4 7 个 综合上列各表可以看出，在醒世中，单音节动词重叠原动词数 约是双音节动词重叠原动词数的2 5 倍，单音节动词重叠用例数约是双 音节动词重叠用例数的5 。4 倍，单音节原动词平均每词用例数是双音节 原动词的2 2 倍。这表明，醒世单音节动词的可重叠性明显强于双音 节动词，主要体现为单音节动词重叠的用例总数明显多于双音节动词重 叠用例总数。若从可重叠的动词个数与可重叠动词平均每词重叠用例的 个数来看，单音节动词并不占绝对优势。 2 单音节动词重叠用例数明显多于双音节动词重叠用例数的理据 分析 口语性、概括性强的单音节动词比双音节动词要多，而“概括性 强的口语词构成动词重叠式的机会较多”。 醒世没有一个双音节动词使用1 0 次以上重叠用例，使用1 0 次 以上重叠用例的单音节动词却达1 1 个：看( 1 6 5 次) 、走( 3 1 次) 、说( 2 8 次) 、试( 1 2 次) 、出( 1 2 次) 、坐( 1 1 次) 、等( 1 1 次) 、讲( 1 1 次) 、 想( 1 1 次) 、见( 1 0 次) 、笑( 1 0 次) 。这1 1 个单音节动词口语性、概括性 都很强，它们仅占醒世可重叠动词数的4 ，用例数却占总用例数 的3 8 。 单音节动词往往能够形成不同的动词重叠式，而双音节动词一般 只能形成固定的动词重叠式。 醒世双音节动词仅区区2 词出现两类重叠式，即：照管( 伽弘虽i ，a b a b ) 、收拾( a b a b 脚b ) ，但有2 6 7 的单音节原动词有两类或两 类以上重叠，具体情况为； 1 ) 出现5 种重叠式的原动词( 1 个) ；看 2 ) 出现4 种重叠式的原动词( 3 个) ：拜，走摸 3 ) 出现3 种重叠式的原动词( 1 3 个) ：见，拱，想，转讲望，照，说插 拉，辞张腥 4 ) 出现2 种重叠式的原动词( 5 1 个) ：坐显，认抬验台写劝，翻 相让，谢下出查广探陪管跟做，烧点查推，梳欠玩报，等听，反f 狠， 站 叠 混f 话潦 寻呜f 谎移穗莰f 翅 撩i 猕f 兔斟港穗公觫 二、 动词重叠的语法特征 1 。“从”重叠的后面可以带“着”。 醒世不仅打破了动词重叠后面不能加“着”的原则，而且用例 李敬国赵树理小说动词童叠武考察分析甘肃社会科学1 9 9 8 ( 1 ) 8 多达6 个，如前引例( 6 ) 、( 7 ) 等，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虽然“a a 着”中的“着”似乎不表进行态，而只表示动作的持续，但细细体味， 也许正是由于“a a 着”不是正规的进行态，所以这种结构没有得到长 足发展，导致除醒世外的其它明清小说都未出现该种格式，未能引 起研究者的注意。明、清两朝正处于动词重叠定型的关键时期，醒世 以后“a a 着”的使用未能壮大，故现代汉语逐渐形成了这样的规律： “a a ”和“a a ”都表示一个有时值的过程，对施动者立足的时间点， 只能有已然和未然两种情况，没有正在进行的可能，所以后面不能加表 示进行态的“着”字。 2 有的重叠形式可以带补语。 醒世共出现了2 0 余次动词重叠后面带补语的用例，如前引例 ( 4 ) 、例( 5 ) 为“a a ”式重叠带补语，例( 1 4 ) 为“a a 了”带补语， 例( 1 9 ) 为“a a ”式重叠带补语。 3 在醒世中，动词重叠所带宾语的位置相对灵活，大体原则是 代词。做宾语，一般嵌在重叠动词中间；名词或名词性短语做宾语，一般 放在重叠动词的后面，指人名词做宾语时偶尔中置。 醒世共有3 2 0 次单音节动词重叠带有宾语，其中代词宾语7 4 例，仅有1 例放在重叠动词的后面( 见例4 5 ) ；名词或名词性短语充当 宾语2 4 6 例，只有2 例嵌在重叠动词中间( 见例4 6 、4 7 ) ，这两例中的 重叠动词宾语“人”、“生员”均为指人名词。就带宾语的1 3 例双音节动 词重叠看，若宾语为代词，总是嵌入动词重叠中间( a b o a b8 例) ；若 宾语为名词或名词短语，则总是放在动词重叠之后( a b a b 04 例，a b a b 了1 例) 。 ( 4 5 ) 不消去，情管是往那里做什么，顺路访访你，好扰你的酒饭。 ( 5 8 7 9 6 ) ( 4 6 ) 怎么慌的年成这们等的了，大锅里煮着粥儿，也不让人让儿! ( 5 5 7 6 0 ) ( 4 7 那谢礼有无，倒也不放在生员心上，只为他从生员读书十年， 教他进了学，连拜也不拜生员一拜。( 3 9 5 4 6 ) o 如程世以前的水游传、西游记、金瓶梅，醒世以后的红楼梦，儿女英雄 传* 、官场现形记等 主要是人称代词，也有少数几例无定指代词，如第一章所引例( 3 ) 及第二章所引例( 1 3 ) 中的“什么”。 4 “儿”尾主要用于对话，通常只出现在句末的非完成体单音节动 词重叠后面， 动词重叠带“儿”尾通常只出现在旬末的非完成体单音节动词重 叠后面。 表1 4 醒世动词重叠带“儿”尾的具体分布 格式a a 儿a a 儿a o a 儿a 0 一a 儿a 了a 儿a a 儿0a b a h 儿a b 0 b 儿 次数 2 4 76211l1 醒世共有4 3 例动词重叠带有“儿”尾，但双音节动词重叠仅仅 2 例带“儿”尾，即前引例( 3 1 ) 、( 3 2 ) ；完成体动词重叠仅1 例带“儿” 尾，即前引例( 1 5 ) ；不是加在句末动词重叠的仅l 例，即前弓i 例( 2 1 ) ： “咱就万年没有汉子，浪一浪儿狗厌，不是人养的! ( 8 7 1 2 0 ) ”该例“浪 一浪”带“儿”尾再带宾语，是有意往小里说。至于某些后置宾语本身 可以带“儿”尾，如“报报仇儿”、“洗一洗脸儿”之类，这跟动词重叠 式本身无关，此处不作讨论。 动词重叠带“儿”尾主要用于对话。 就带“儿”尾的4 3 例动词重叠看，有3 9 例用于对话，仅4 例用于 叙述性语言。再就用于对话的3 9 例看，分布情况如下表所示： 表1 5 l说话者为男性说话者为女性 f 老年人青壮年 老年人青壮年 l7 例1 0 例9 例1 3 例 布情况 上面的论述表明：醒世动词重叠带“儿”尾，主要用于对话，而 且与说话者的年龄、性别无关。 5 已然助词“了”通常嵌在重叠动词中间， 动词加数量补充成份组成的短语，其完成态的“了”通常只能加在 “动”、“补”之间，在这一点上，动词重叠基本保留着它的动补结构本 质。据我们统计，醒世动词重叠中已然助词“了”共出现1 9 3 次，位 于重叠动词中间的有1 8 5 次，约占9 6 ，其具体分布如下表所示： l 格式a 丁aa b 了a ba 了一aa b 了一a ba 丑了一ba a 了0a b a b 了0 1 次数6 941 0 81371 在现代汉语里，v v 如果带已然助词“了”，只能嵌在w 的中间， 构成“v 了v ”，因为w 中的v 与单个的v 性质相同：若“v 了”位 于句末，这个“了”不论是时态语气助词，还是动词“了”的轻读形式， v 都不能重叠成v v 即不能构成“w 了”。但醒世中动词重叠已然 助词“了”的位置有两类：一类是嵌在动词重叠中间，占大多数；一类 是放在动词重叠之后，如“a a 了0 ”式、“a b a b 了o ”式。这似乎表 明：在近代汉语里，动词重叠式a a 、创3 a b 的完成体可以带宾语，但 已然助词“了”应置于重叠式之后再带宾语。后来，“了”字放在动词 重叠之后这一类用法逐渐消失了。 第二章醒世动词重叠的语法意义与句法功能 在醒世中，动词重叠可以表示动作行为的时短量少、动作行为 长久反复、动作行为的强调、表尝试等多种语法意义，充当谓语、状语、 定语等句子成分。下面的文章里，我们将就这两方面的情况作详细讨论。 第一节动词重叠的语法意义 动词重叠的语法意义是汉语语法研究的重点之一，也是颇有争议的 问题，不能简单地一概而论。首先，动词重叠有多种格式，格式不同， 所产生的语法意义也会有差异；其次，就同一格式而言，所处的语境不 同，其语法意义也可能不完全相同；此外，在语言运用中动词重叠式是 立体的，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就会得出不同的认识。例如重叠式“看看”， 单独看很难确定它是表示什么语法意义，在具体的语句中表达的意义才 表现出差别来：“你要不信，你去看看，他如今正敲着那歪拉骨鞋帮予念 佛哩! ”( 2 3 3 ) “看看”表示尝试；“人好客易到京，出来看看儿，只是 把拦着，不放出来，我不吊杀罢! ”( 8 5 1 1 7 2 ) “看看”表示动作行为的 “v ”指代动词，既可以是单音节的，也可以是双音节的 l 格式a 丁aa b 了a ba 了一aa b 了一a ba 丑了一ba a 了0a b a b 了0 1 次数6 941 0 81371 在现代汉语里，v v 如果带已然助词“了”，只能嵌在w 的中间， 构成“v 了v ”，因为w 中的v 与单个的v 性质相同：若“v 了”位 于句末，这个“了”不论是时态语气助词，还是动词“了”的轻读形式， v 都不能重叠成v v 即不能构成“w 了”。但醒世中动词重叠已然 助词“了”的位置有两类：一类是嵌在动词重叠中间，占大多数；一类 是放在动词重叠之后，如“a a 了0 ”式、“a b a b 了o ”式。这似乎表 明：在近代汉语里，动词重叠式a a 、创3 a b 的完成体可以带宾语，但 已然助词“了”应置于重叠式之后再带宾语。后来，“了”字放在动词 重叠之后这一类用法逐渐消失了。 第二章醒世动词重叠的语法意义与句法功能 在醒世中，动词重叠可以表示动作行为的时短量少、动作行为 长久反复、动作行为的强调、表尝试等多种语法意义，充当谓语、状语、 定语等句子成分。下面的文章里，我们将就这两方面的情况作详细讨论。 第一节动词重叠的语法意义 动词重叠的语法意义是汉语语法研究的重点之一，也是颇有争议的 问题，不能简单地一概而论。首先，动词重叠有多种格式，格式不同， 所产生的语法意义也会有差异；其次，就同一格式而言，所处的语境不 同，其语法意义也可能不完全相同；此外，在语言运用中动词重叠式是 立体的，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就会得出不同的认识。例如重叠式“看看”， 单独看很难确定它是表示什么语法意义，在具体的语句中表达的意义才 表现出差别来：“你要不信，你去看看，他如今正敲着那歪拉骨鞋帮予念 佛哩! ”( 2 3 3 ) “看看”表示尝试；“人好客易到京，出来看看儿，只是 把拦着，不放出来，我不吊杀罢! ”( 8 5 1 1 7 2 ) “看看”表示动作行为的 “v ”指代动词，既可以是单音节的，也可以是双音节的 时短量少；“魏大哥，你听俺众人一言，看什么看? ”( 7 2 9 8 9 ) “看看” 表示动作行为的强调。下面我们根据醒世的语言实际，分析该书中 动词重叠所具有的几种主要语法意义。 一、表示动作行为的时短量少 醒世动词重叠表“动作行为的时短量少”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 加以说明： 1 重叠式与非重叠式比较，非重叠式没有“量”的意义，重叠后有 “量”的意义。例如： ( 1 ) 县官道：“那个当真与你钱，我是试你。你且到监里略坐一坐。” ( 2 0 2 8 3 ) ( 2 ) 他把手略兜了一兜，说道：“这天是多咱了，你还在这里不出 去? ”( 4 3 6 0 2 ) ( 3 ) 我一则害怕，二则也恼他杂情，所以也不曾叫住你，看得他一 看。( 2 1 3 0 1 ) ( 4 ) 奶奶可也查访查访，就听他的说话? ( 4 3 6 0 5 ) ( 5 ) 留恋一留恋，不算好老婆! ( 8 1 1 9 ) ( 6 ) 他却不进城里去住，依旧还在明水庄上，略略的将祖居修盖了 修盖，规模通不似个宫保尚书的府第。( 2 3 3 2 8 ) ( 1 ) 至( 3 ) 为单音节动词重叠，例( 4 ) 至( 6 ) 为双音节动词重 叠，其中( 1 ) 中的动词重叠属a a 类，( 2 ) 属a 了一a 类，( 3 ) 属 a 得一a 类，( 4 ) 属a b a b 类，( 5 ) 属a b a b 类，( 6 ) 属a b 了 a b 类，它们均表示动作行为的时短量小。让我们看下面的两组例子： ( 7 ) a 。相于廷娘子道：“我也去看看巧姑，回来合刘姐替姑娘扎括。” ( 5 9 8 1 2 ) b ( 连春元) 看过，都递与连赵完叠。( 3 8 5 2 8 ) ( 8 ) a 昨日晁相公使帖子拜大爷，大爷看了看，哼了一声，把帖子 往桌子底下一扔，也没说什么，礼也通没收点儿。( 8 1 2 0 ) b 。宗师把那卷子重工，问道；“你府考取在那里? ”( 3 8 5 3 2 ) 例( 7 ) 、( 8 ) 中，a 句都用了动词重叠，含有时短量少意味；b 句来 用动词重叠，“时短量少”的意义就不复存在，仅仅是种动作的表述。 这足以说明，有的动词重叠后，“量”确实发生了变化。即减弱了动作行 为的“量”。 2 从语法标记看，重叠式前常有副词“略”、“略略”，重叠式后常 有“儿”尾，与重叠式的语法意义互为补足。 “略”、“略略”或表时量短暂，或表动量轻微，有时兼而有之。如 例(1)动词重叠式前的“略”表时量短暂，例(6)中的“略略”表动 量轻微，例(2)中的“略”既表时量短暂，又表动量轻微。前面已经讲 过，醒世共有43例重叠动词后带“儿”。重叠式带“儿”尾，在语感 上更表“短暂轻微”，如王力先生就曾经指出：“表时间极短者，叫做短 时貌。此类用动词重叠墨零i 3 4 舔稃丽r f 晦碡萋囊羹蠢! 溅兹4 銎“羹 鲥鲥溉捧篙i 耋鬈掣，5 鬈4 i 隆。矧藕餐一蚕灌堙墓薹凛薹i 昴蠡， l 鏊j 篓罐_ 舅鬟。瑶么茵虚洲：8 曼囊_ 斤两；蓑季配黥甚基杀i “ i 霪薹i 差毒量i i 墓i 拿邕塞薹羹j 亟露彬爨孬焉；曼斧合咎奄苍；i | 善；i 量善i 屈；譬i5 蠹一露3 囊据。倒2 i m渤。甚。剐；例。虬蠕b重叠中共有5 2 例表示“长久反复”这种语 法意义。例如： ( 2 0 ) ( 计氏) 打发老计父子去了，在房收收拾拾，恰象真个回去一 般。( 9 1 2 5 ) ( 2 1) 哭哭啼啼的不住。( 3 6 5 0 2 ) ( 2 2 ) 艾前川自己已是又焦又悔，怎又当得个老婆走在耳朵边唧唧 哝哝个不了，千声骂是“贪心的狠忘八”，万声骂是“喂不饱的狠强人。” ( 6 79 2 2 ) ( 2 3) 他把生活故意不替你做完，或把田禾散在坡上，或捆了挑在 半路，游游衍衍，等那日色一落，都说：“日色落了，你难道还好叫做不 成? ”( 3 1 4 4 1 ) 在元曲宾白中，a a b b 式及少量a a 式动词重叠可以表示动作的长 久，或反复多次。在现代汉语里，a a 、a a b b 、a b a b 等动词重叠式 都可以表示动作行为的长久反复圆。从前面的论述看，在醒世中，表 示动作行为长久反复的动词重叠主要是a 柚b 式，也有少量a a 式，与 唐韵元曲选中动词重叠的格式、语法意义及表达功能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社科版) ，2 0 0 t ( 4 ) 钱乃荣现代汉语的反复体语言教学与研究，2 0 0 0 ( 4 ) 何融咯论汉语动词的重迭法中山大 学学报 社科版) ，19 6 2 ( 1 ) x 元趋宾白的情况基本致。这表明，从元末至明初，表示动作行为长久 反复的动词重叠并未产生多大变化，但在醒世以后，能表示该类语 法意义的动词重叠种类慢慢增多，逐渐形成现代汉语的情况。一般说来， 具有这种语法意义的重叠式比原式更具有描写性。 四、表示尝试 在醒世中，共有4 0 余例单音节动词重叠有“尝试”义。表示“尝 试”义，重叠式前常加“试”，或后附“我听”、“试试”、“看”等。例如： ( 2 4 ) 锅里烙着韭黄羊肉合子，喷鼻子香，馋的人口水往下直淌， 他没割舍的给我一个儿尝尝。( 7 8 1 0 7 9 ) ( 2 5 ) 你拿指头瞧着唾沫，拣燃试试，看落色不落色? ( 8 8 9 ) ( 2 6 ) 狄婆子说：“你把他那字讲讲我听。”( 5 6 7 7 1 ) ( 2 7 ) 晁思才道：“我还有一句话，可极不该开口；我试说一说，只 在嫂子这如今俺三哥没了，我也就算个大的们了，嫂子把那庄上的 房子都给了我罢。”( 2 2 3 1 4 ) ( 2 8 ) 你们汹汹的要来打我，你们试想一想：那个乌大王，你们怕 他如虎，情愿一年一个，把自己的女儿都送了与他。我连一个乌大王都 把他拿来杀了，叫他把这个女子都不敢领去，我岂是怕你们这些人的? ( 6 2 8 5 1 ) 在醒世中，动词重叠有没有尝试义，要依上下文而定，但加上 “试、试试、我听”等，就通常有表示尝试的语法意义。从语感上看， “试、试试”的实义要强一些，“我听”则似乎带有表尝试义的语尾意味。 同时，若动词是感知类的或者表示一个时间较长的过程而后面承接有表 目的的短语或分句时，a a 或a a 就有“尝试”的意味 ，如前引例 ( 2 4 ) 、( 2 5 、( 2 6 ) 中a a 或a a 中的“a ”都是感知类动词、例( 2 7 ) 、 ( 2 8 ) 中a a 中的“a ”均表示一个时间较长的过程而后面承接有表 目的的短语或分句，所以这些a a 或a a 重叠均有“尝试”义。仔细 观察上列各句，我们还会发现这些动词重叠实际上表示一种假想的、未 然的动作，也只有这样，动词重叠才会具有“尝试”义。 在醒世中，动词重叠除了表示上述四种主要语法意义外，有的 动词重叠式还有其他用法。比如“a a 着”可以表示“动作的变化或持 很多学者认为，动词重叠有表示尝试的语法意义，如赵元任( 19 7 9 ) 吕叔湘( 19 4 4 ) 、李字 明( i 9 9 6 ) 等，但也有反对这种说法的，我们赞成前者。 张鸿魁金瓶梅中的动坷重叠及相关甸武考察东岳论丛，1 9 9 5 ( 4 ) 1 6 续”，这点前面已有所述；有的a a b b 重叠式增加了不庄重、不正经 或令人讨厌的色彩。如： ( 2 9 ) 至于人家的小妇，越发又多了一个大老婆碍眼，若说有光明 正大的布施与他，这是确然没有的事，只是偷偷绊绊，掩掩藏藏，或偷 主母的东西，或盗夫主的粮食，填这两个盗婆的溪壑。( 6 8 9 3 4 ) 显然，句中的“偷偷绊绊”、“掩掩藏藏”均含“不正经、令人讨厌” 的色彩。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醒世动词重叠大多数用于肯定陈述句，但也 有用于否定陈述旬的。比如： ( 3 0 ) 薛教授说龙氏道：“你看，那脸上的灰也不擦擦。”( 5 6 7 7 4 ) ( 3 1 ) 进了学，拜也不拜一拜，甚至撞见揖也不作一个的。( 2 6 3 6 5 ) ( 3 2 ) 你说娘家的人俱死绝了，没有个人肯出出头的。( 6 0 8 2 8 ) ( 3 3 ) 他倒不着他儿跟他跟儿，吃了人这们亏，倒说你姐姐惹下了 羞人的事，又嗔你姐姐咬了他儿一下子，立断着要休。( 7 3 1 0 8 ) 例( 3 0 、( 3 1 ) 重叠式直接用在“也不”的后面；例( 3 2 ) 、( 3 3 ) 用在兼语谓语部分，句子的兼语前谓部分或为否定式，或有含相反意味 的词语修饰，前者如例( 3 2 ) ，后者如例( 3 3 ) 。动词重叠用于否定陈述 句时表示动作行为的时短量少，还包含有埋怨施动者的意味。到了现代 汉语，例( 3 0 ) 至( 3 3 ) 这样的甸子都还在使用，但动词重叠否定形式 已可以出现在疑问旬、反问句、叙述句、假设旬等场合，比醒世动 词重叠否定形式出现的场合要多。 动词重叠所表示的语法意义有时不是单一的，而是几种语法意义交 织在一起。如前引例( 2 8 ) “想一想”前有“试”字修饰，含有“尝试” 的语法意义，同时也有“强调动作行为”的意思。 第二节动词莺叠的句法功能 醒世各类动词重叠的出现情况可以简单归纳成表2 1 。比较该 表所列各类动词重叠的句法特点不难看出，醒世中动词重叠的句法功 能有以下几种： 一、充当谓语 充当谓语是醒世动词重叠最主要的句法功能。醒世9 7 6 例动 词重叠里，有8 7 4 例充当谓语。充当谓语又可细分为7 种情况，即充当 “把”字句谓语、无宾主谓句谓语、带宾主谓句谓语、连动句谓语、兼 续”，这点前面已有所述；有的a a b b 重叠式增加了不庄重、不正经 或令人讨厌的色彩。如： ( 2 9 ) 至于人家的小妇，越发又多了一个大老婆碍眼，若说有光明 正大的布施与他，这是确然没有的事，只是偷偷绊绊，掩掩藏藏，或偷 主母的东西，或盗夫主的粮食，填这两个盗婆的溪壑。( 6 8 9 3 4 ) 显然，句中的“偷偷绊绊”、“掩掩藏藏”均含“不正经、令人讨厌” 的色彩。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醒世动词重叠大多数用于肯定陈述句，但也 有用于否定陈述旬的。比如： ( 3 0 ) 薛教授说龙氏道：“你看，那脸上的灰也不擦擦。”( 5 6 7 7 4 ) ( 3 1 ) 进了学，拜也不拜一拜，甚至撞见揖也不作一个的。( 2 6 3 6 5 ) ( 3 2 ) 你说娘家的人俱死绝了，没有个人肯出出头的。( 6 0 8 2 8 ) ( 3 3 ) 他倒不着他儿跟他跟儿，吃了人这们亏，倒说你姐姐惹下了 羞人的事，又嗔你姐姐咬了他儿一下子，立断着要休。( 7 3 1 0 8 ) 例( 3 0 、( 3 1 ) 重叠式直接用在“也不”的后面；例( 3 2 ) 、( 3 3 ) 用在兼语谓语部分，句子的兼语前谓部分或为否定式，或有含相反意味 的词语修饰，前者如例( 3 2 ) ，后者如例( 3 3 ) 。动词重叠用于否定陈述 句时表示动作行为的时短量少，还包含有埋怨施动者的意味。到了现代 汉语，例( 3 0 ) 至( 3 3 ) 这样的甸子都还在使用，但动词重叠否定形式 已可以出现在疑问旬、反问句、叙述句、假设旬等场合，比醒世动 词重叠否定形式出现的场合要多。 动词重叠所表示的语法意义有时不是单一的，而是几种语法意义交 织在一起。如前引例( 2 8 ) “想一想”前有“试”字修饰，含有“尝试” 的语法意义，同时也有“强调动作行为”的意思。 第二节动词莺叠的句法功能 醒世各类动词重叠的出现情况可以简单归强薹葛耋一i ；薹髦撂 谴蹭牮键谍艘帮毒唆羹惰灞j 彳：奏套谨镝薹；| 些动i 型竭瞪理吨耋希雷雨 懈馕薹鐾盈銎t 一；瞩鏊砧墼 矛辇引掣裂i 泊礴i 睢溪鲢蟹默冀辅箍蹋誉! 囊谨掘! 薹耄薹曩型 嘿靠；羹主州巳塾鍪翘南! _ 义囊老墨薷烈暑嚣争耋堡复爨。羹刚麓 。娄2篓霎名甜。鋈暨嘭囊砷搪强；般衷簪；薹嚣霎蠢；雾奏鬟鬟鋈。很 多学者认为，动词重叠有表示尝试的语法意义，如赵元任( 19 7 9 ) 吕叔湘( 19 4 4 ) 、李字 续”，这点前面已有所述；有的a a b b 重叠式增加了不庄重、不正经 或令人讨厌的色彩。如： ( 2 9 ) 至于人家的小妇，越发又多了一个大老婆碍眼，若说有光明 正大的布施与他，这是确然没有的事，只是偷偷绊绊，掩掩藏藏，或偷 主母的东西，或盗夫主的粮食，填这两个盗婆的溪壑。( 6 8 9 3 4 ) 显然，句中的“偷偷绊绊”、“掩掩藏藏”均含“不正经、令人讨厌” 的色彩。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醒世动词重叠大多数用于肯定陈述句，但也 有用于否定陈述旬的。比如： ( 3 0 ) 薛教授说龙氏道：“你看，那脸上的灰也不擦擦。”( 5 6 7 7 4 ) ( 3 1 ) 进了学，拜也不拜一拜，甚至撞见揖也不作一个的。( 2 6 3 6 5 ) ( 3 2 ) 你说娘家的人俱死绝了，没有个人肯出出头的。( 6 0 8 2 8 ) ( 3 3 ) 他倒不着他儿跟他跟儿，吃了人这们亏，倒说你姐姐惹下了 羞人的事，又嗔你姐姐咬了他儿一下子，立断着要休。( 7 3 1 0 8 ) 例( 3 0 、( 3 1 ) 重叠式直接用在“也不”的后面；例( 3 2 ) 、( 3 3 ) 用在兼语谓语部分，句子的兼语前谓部分或为否定式，或有含相反意味 的词语修饰，前者如例( 3 2 ) ，后者如例( 3 3 ) 。动词重叠用于否定陈述 句时表示动作行为的时短量少，还包含有埋怨施动者的意味。到了现代 汉语，例( 3 0 ) 至( 3 3 ) 这样的甸子都还在使用，但动词重叠否定形式 已可以出现在疑问旬、反问句、叙述句、假设旬等场合，比醒世动 词重叠否定形式出现的场合要多。 动词重叠所表示的语法意义有时不是单一的，而是几种语法意义交 织在一起。如前引例( 2 8 ) “想一想”前有“试”字修饰，含有“尝试” 的语法意义，同时也有“强调动作行为”的意思。 第二节动词莺叠的句法功能 醒世各类动词重叠的出现情况可以简单归纳成表2 1 。比较该 表所列各类动词重叠的句法特点不难看出，醒世中动词重叠的句法功 能有以下几种： 一、充当谓语 充当谓语是醒世动词重叠最主要的句法功能。醒世9 7 6 例动 词重叠里，有8 7 4 例充当谓语。充当谓语又可细分为7 种情况，即充当 “把”字句谓